丁奇却追问道:“你可知梅盟主要受罚到什么时候?”
华真行:“师父罚徒弟,总不能没完没了吧?算算时间也有好几个月了,应该差不多了吧。”
丁奇摇头道:“什么叫差不多?这是修行磨砺,讲究的就是机缘。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你惹的事情,当由你去了结!”
曼曼却有不同意见:“这不是杨总惹的事吗?当时小华都不知情!”
冼皓又反问道:“假如不是因为小华同学,杨老前辈会做那样的事吗?”
曼曼突然反应过来道:“丁老师的意思是说,什么时候小华去了芜城知味楼,梅盟主的受罚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丁奇终于点头道:“风先生究竟是怎么对梅盟主说的,我并不知晓,只是做此猜测。”
冼皓又补充了一句:“丁老师对人心的判断,向来都很准。”
华真行:“那我去了之后该怎么做呢,丁老师能否再说的再明确些?”
丁奇:“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华真行问的就是该怎么做。冼皓似是有些不满,瞟了丁奇一眼,又对华真行和曼曼道:“正月初九几里东国菜开业,宴请昆仑各派修士。
请问你们请了梅盟主吗?假如梅盟主离不开芜城知味楼,又怎么去几里东国菜?他去不去是另一回事,但你们若不请却是不该!”
受几里东国菜的场地规模所限,华真行这次只能请三百人。
赴宴宾客的名单则委托牛以平安排,因为华真行除了那七十七顿饭局认识的人之外,与其他人确实不熟。
可有的人却不能通过这种方式邀请,比如梅野石。
能不能请动梅盟主是一回事,但他请不请却是另一回事。华真行若想请梅盟主,就得他本人亲自去请,哪怕是通过石双成转达都显得很不讲究。
华真行挠挠后脑勺道:“听您这么一说,我确实应该去,就是有点尴尬。”
丁奇却长叹了一口气,神情明显有些失望。华真行赶紧问道:“丁老师这是怎么了,难道我说错了什么吗?”
丁奇端起茶杯,看着华真行的眼睛道:“红尘如染,常常让人忘了自已是谁。你来到东国后经历了很多,有时经历的越多便见证的越多,同时迷障也越多。”
冼皓用胳膊肘怼了他一下:“大过年的,别跟小孩子打哑谜,这还没到正月十五呢!”
丁齐放下茶杯问道:“小华,假如梅盟主就是一名普通的饭店保洁,你过年期间只能在饭店找到他,难道就不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