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闹事的人可不是我,事实早已存在,雷温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我实在看不过去了,哲高斯这是把他当奴隶使唤啊!”
牛处长:“确实应该处理,可是雷温特本人,也从来没向学校反应啊。”
华真行:“他今天不是反应了吗,那你们就处理呗。”
牛处长若有所思道:“华同学,你是不是不喜欢这里?”
华真行赶紧摇头道:“不不不,您误会了,我很喜欢这里,甚至热爱这里,所以我才会这么做。哲高斯这种人会受到处罚,这种事情会有人处理,这不是很好吗?”
、师生
牛处长走后,华真行独自坐在宿舍里发了一会儿愣,他在想大杈子的命运,纵使有大成修为也不好推演得太准确,因为意外的变数很多。
华真行只是有一种预感,大杈子的下场好不了。
假如不是石双成的那一脚,大杈子昨晚就会亲自带人去堵华真行。那么结果会怎样,华真行也不敢肯定,比如大杈子是否也会成为学习小组的一员?
华真行只是可以确定,假如是那样,单独被他留下来的人就不会是小溜子,而会换成大杈子。那应该是大杈子有可能自我救赎的机会,可惜他错过了。
大杈子不可能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因为石双成的那一脚,他没能去现场参与被华真行围殴。而华真行则顺势成立了一个学习小组,并搞了一次小组活动,将他群殴了一番。
可是大杈子错过了机会,这并不能责怪石双成,完全是他自找的。
有些人是值得挽救的,比如小溜子;有些人是可以改造的,比如基立昂;而有些人却是自作孽不可活。
大杈子应该还有第二次自我救赎的机会,就是学校对他的处罚以及批评教育。
假如批评教育有效,大杈子能洗心革面,真心认同处罚,那么他还有救。但在华真行看来,这种希望太渺茫了。
事实果不出华真行所料,大杈子再次错过了他自己根本意识不到的机会,最终选择了一条死路。
大杈子在校医院住了两天,但他并没有“受伤”,至少没有司法鉴定意义上的伤。
东国法律规定,将人打成“轻伤”便可以入刑。但司法鉴定意义上的“轻伤”和普通人的理解不太一样,其实已经很重了。
至于“轻微伤”则不入刑,但可能受到治安处罚,也就是拘留五到十五天并处罚款、赔偿。而司法鉴定意义上的“轻微伤”,在普通人看来其实已经被打得很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