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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真行赶紧点头:“我明白的,绝对不会乱说,我是真的觉得您刚才介绍的追责制度不错。我就是来学习的,这方面也应该学习……您接着说!”

看他这个当场记小本本的架势,牛处长哪里还敢再多说,无奈道:“华同学,我已经推心置腹说了这么多,你倒是表个态啊!”

华真行:“牛老师,我在这里只是一名学生。从学生的角度,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牛处长:“有什么问题,你尽管问吧。”

华真行:“春华大学是东国顶尖学府,假如这里有一名数学老师,不仅不会微积分,连三角函数都搞错了,我们能容忍吗?他还应该在这里当老师吗?”

牛处长一时语结,华真行接着说道:“您刚才说乔钐高老师读书刻苦用功,能有今天很不容易,这才是真正需要重视的问题。

他可不是数学家,读的是国际关系学专业,不仅是在职博士,也是本校社科院国际关系学系的老师。请问他学的究竟是国际关系学呢,还是国际关系破坏学?

这样一名博士,将来在专业领域,对几里国能搞出什么样的国际关系?这样一名老师,在国际关系方面,又能教出什么样的学生,对几里国意味着什么?

石双成可以打了他一巴掌就算了,但我毕竟是几里国的学生,怎么能视而不见?学校怎么处理他,不由我决定,但我本人就是这个态度。”

华真行既如此谦逊好学,又如此油盐不进。牛处长苦口婆心沟通了半天,终究还是没能让他在那份处理回执上签字,临走前只能说将他意见反馈给校领导。

假如此事发生在几里国,华真行早就把夏尔和教育部长沈四书都给叫来了。

可是这里是东国,他的身份只是一名普通的留学生,也只能以这个身份所拥有的渠道、能采取的办法去解决问题,但是感觉也挺不错,还能学到不少东西。

尽管华真行说了,不需要乔钐高来向他本人道歉,但是牛处长走后的第二天,乔钐高还是拎着礼物找到了华真行的宿舍,要向他当面赔礼道歉。

、有种道歉等于二次伤害

既然人家是来登门道歉的,华真行也不好板着脸赶人,就像牛处长所说,总得给人一个反省并承认错误的机会。

乔钐高今年二十七,假如听口音,有人恐怕还会以为华真行是他的老乡呢。华真行虽然开门将他让了进来并请他坐下说话,但心里还是有点不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