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高乐:“我先处理点事情,明天一早就到,我们现场见!”
华真行:“约先生,您不是冈比斯庭派驻非索港的联络人吗?怎么成天到处乱跑,经常都不在非索港?”
约高乐:“华老板也不是天天就在杂货铺里待着,你都不在非索港,我干嘛天天守在那里?要不然我天天跟着你,华老板乐意吗?”
当天晚上,罗柴德想找华真行喝两杯,并要聊聊。两人就坐在瓦里希的公寓里,客厅中有一整面墙的酒柜,陈列着各种名酒。
去年冬天,这栋房子被斗法中拆除了,后来在原地重建,就连家具都尽量按照原样布置。
这三柜子的酒都是瓦里希新买的,他开出清单托人采购,然后再让司马值帮他放到这里,如今人虽然还没有住回来,但酒柜力已经都摆满了。
瓦里希可能有名酒收藏癖,人总得有点爱好嘛,这也表示他仍然热爱生活。
这次修完公寓之后,那一百万罗元的罗元还剩了九十多万,都给了瓦里希本人,算是赔酒的。瓦里希可是买了不少好酒,比以前那三柜子的档次高多了。
要说风格有什么变化,主要多了三个档次的克林大曲以及好几种东国名酒,另有夏尔的酒铺当年曾生产的、又经过酿制厂再度改良的纪念版特色香蕉酒。
瓦里西第一次与“风自宾”见面时,对方打开喝的那种酒,这次他又买了四支。每瓶采购价一万五千罗元,平常他肯定舍不得轻易喝掉,但放在那里就感觉心里舒坦。
今晚华真行又开了两瓶,和罗柴德一人身前放一支,回头再给瓦里希补上吧。
华真行端着杯子道:“你比我想象中的镇定多了,几乎看不出来今天中午刚遭遇刺杀。”
罗柴德苦笑道:“我是经历过生死的人,也经历过地狱和天堂。别的不说,当初跟着你逃亡的时候,也不是没见识过这种场面,假如还会惊慌失措,那得多没出息。”
华真行:“你再仔细想想,难道真的没有办法确定重点怀疑对象吗?”
罗柴德:“我可以开一长串名单,上们都是可能与我有矛盾的人。但投资市场上的利益冲突,不太可能动用这种手段,否则也活不下来几个人,游戏规则并非如此。”
这次的事件跟两年前那次还不一样,两年前罗柴德知道是什么人、为什么想要他的命,今天则是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