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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话又说回来,指望一个十九岁的小伙子做事一点都不毛糙,这也不太可能。夏长青今年十九,墨小越比他大一点,今年二十二。

夜色中王丰收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人,李敬直则板着脸问道:“你们知道自己为什么挨揍吗?”

、伟大目标与琐碎的日常

为什么挨揍?他俩怎当然清楚!今天挨揍的场景,就是他们揍周贺原的翻版。

虽说周贺原这个人有时候确实碍眼,但也不能因为看不顺眼就打人家闷棍啊!周贺原想约诺娃、馋人家的身子,但也没做什么违反法度的事情。而夏长青和墨小越这种打人闷棍的行为明显就越界了,很恶劣,理应受到惩罚。

两人没有辩解什么,低着头答道:“知道,我们错了!”

夏长青又问了一句:“你们是怎么查出来的?”

李敬直瞪眼道:“这话你就不该问!难道查不出来,你们就可以肆意妄为了吗?”

夏长青的声音又弱了几分:“我是一名警察,这就是职业病。”

王丰收:“还整出职业病了!看来东国语学的还不错,你挺会捅词啊?你现在已经是一名执法人员,就更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事件的性质就在于行为本身,不因为是否被人知道而改变。

柯老先生讲的课难道白听了?什么是‘慎独’,回去好好写一篇理解,就写在检查里……墨小越,别以为耷拉着头不吱声就没事了,你也得写检查!”

李敬直犹带着怒意道:“你们身为领导干部,没有做好表率,更应该严肃处理。”

王丰收似是劝李敬直道:“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让他们回去写检查就是了。找个机会开个批评会,让他们公开做检讨,自己宣读检查。”

墨小越觉得腿有点软:“还要开会批评啊,是么时候?”

李敬直:“不用着急,下个月吧。你回去好好写检查,顺便把工作安排一下,你们离岗的时候有合适的人能接手,既不影响业务又锻炼了队伍。”

夏长青闻言腿也有些软了:“不至于撤职吧?我才刚当上大队长啊!而且这么短时间,也不容易找合适的人接替,最近很多干部都被抽调到班达市了。”

李敬直:“再有下次,肯定撤职查办!这次是让你们去养元师总部进修,时间就是下个月初,五月一号在三湖镇扶风园集合,提前把工作上的事都交接安排好,公开检讨就在培训班上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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