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了
- 下一页
马口铁的幸运日
by:蝴蝶梦中自在风
预警:首先,因为剧情需要,给将军按了??!!但我平时很整肃的!虽然有了??,但并不是性转!只是一个不幸有了??的男人!其次,点刀被我写成了土味旷工!在此给所有刃推道歉!还请避雷!!!但是能吃还是建议吃一口!我觉得还是挺好吃的!最后,这是口嗨整理出来的!我承认我抄冷饭了!但是没办法!原定的?情杀?没写完,拿这个还债了!
最后,向所有被我骚扰过的老师道歉!红豆泥私密马赛!下次还敢!
刃重生成为了倏忽之战时的应星,重活一世,他决定用自己的方式毁灭步离人并给罗浮一个惨痛的教训。为此他刻意夺取了倏忽血肉,主动融合变为丰饶令使,叛出仙舟。
景元则在大乱中被丰饶民爱谁谁俘虏,出于和长生种结合能改造丰饶民基因的目的,景元被选做优秀的配种对象而被改造,被赋予了生育的能力。
在被拍卖当天,丰饶令使*刃出现了。
“怎么?我不能进?”
改名叫刃的前罗浮百冶现丰饶令使问。
“这个。。。参加要求是有立过大功的首领以上级别的丰饶民。。。。”
拍卖场的有翼人小心翼翼的说,感觉快尿裤子了。要说起阴晴不定神秘莫测,眼前这位可算是寰宇有名。
旁边的主管翻了个白眼,这走地鸡要害死我们不成。大家不知道倏忽大人为了大业放弃了肉身,以假死的方式附身到了罗浮百冶身上,利用其身份和职务便利污染了罗浮玉兆的核心胎石,停摆了太卜司。又干扰了黄钟系统,向天舶司传递了虚假联络消息,让罗浮直接撞进了步离人的包围圈。
丰饶民蹬上仙舟大肆烧杀抢掠措,罗浮措手不及吃了大败仗,最后只能利用跃迁技术仓皇逃走。
所以现在站在这儿的虽然是一个短生种的躯壳,但里面装的可是大名鼎鼎的令使倏忽大人!
拦什么拦!白送一个战俘都成!
元元两手被吊在刑架两边,皮眼罩蒙着眼睛,嘴里塞着口枷,因为视觉行动被限制,对外界刺激反应格外强烈。毕竟他现在只是一个遭遇不幸的青年军人,命运吝啬于给他从过去走出来的时间,就直接开出了这么一副地狱汤剂。
可怜的青年军人成了优化丰饶民基因实验的小白鼠,被废了修为,改造上了雌性生殖系统,在激素作用下,曾经悍勇杀敌的肉体变得虚弱可欺、丰腴柔软。
刃现在站在景元面前低头俯视,投下的阴影笼罩住曾经的战友,而他无知无觉,只是在煎熬的等待着即将到来厄运。
箭在弦上,众人都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于是刃抬手,啪啪两下扇了下去,打破了紧张的寂静。
猫雪白的胸肉晃了晃,泛出了粉嫩的红色,相比之下,他脸上仅有血色也刷的褪去了。
“几时不见,怎么胸变肥了?”刃嘲讽到。
捏住奶头检查了一下,很明显被过度玩弄的痕迹,原本颜色浅淡的乳头,被牵拉得红艳变长,肉肿起来,中间形成了“入”字型的凹陷,指甲刺进去,乳头被碾进乳晕里,触感非常柔软。上面不让破处,人又实在太凶,狱里面只能给猫绑起来过手瘾。他们把有一点微妙隆起的乳腺怼在栏杆上,两个奶子从笼子间隙挤出来,谁路过都来捏两把。
还好除了胸乳之外,全身都只是些皮肉淤伤,小腹青紫严重了一点,不碍事,天人亚种的身体素质,几天就自己恢复好了。
抓着腰从后面抬起屁股,扒开检查一下,无论是颜色、手感还是反应,都看起来确实没有被使用过,刃松了一口气,扒开了前面新生的性器官
只能说在有限的空间里尽量长全了功能,该有的都有,但是不知道是是不是调整过模板,那器官刻意被养成阴蒂很大,但腔体很小的样子。
手指没入,指尖毫不费力直接就摸到了肉嘟嘟的腔口,这种通道长度,普通尺寸也能轻而易举穿透,如果落到步离人野兽一样的生殖器上,估计会死。
也算是丰饶民的恶趣味吧,甚至还摸到了类处膜结构。刃抽出手指,心想,事已至此,没什么好说的了。
景元感觉被捅穿了,非常可怜的,像被大头针钉住了脊柱的青蛙标本,抽动着无法反抗的四肢,却注定无法逃离疼痛的屠宰。
对于整个腔体来说都过于强大的肉棒顶开了所有抵挡,肉被撕裂开的时候仿佛有声音从腹内传来,处膜破的非常惨烈,鲜血从还垂着的那条腿上蜿蜒流淌下来。
工作人员连忙在掰开的大腿根垫上白色丝绢,将破处的血水都擦拭到上面。
等那孽棍动起来,青年军人真的觉得还不如死了,什么理想,什么隐忍,全都是狗屁!活着就是在受罪,一想在被不知道什么的狗玩意干,景元就打心底祈祷帝弓司命现在、马上、立刻一箭送全世界归西,如果能带上那个不靠谱的混蛋打铁佬就更好了,哈哈哈哈哈咕。。。。。。呃。。。。好疼。。。。。。。
“叫的有气无力的。喂,打起精神来。”
皮鞋横插过来,将景元的腿踢得更开,自己则站到中间,屈膝上顶,核心发力,让景元整个重量都压坐在生殖器,确保肉棒完全插到了根部,两个蛋蛋则被大阴唇温暖湿润的夹着。
原本绷直的锁链因为悬挂物被顶起而变松,发出细碎的金属摩擦声。景元宫颈被顶住,难受的紧。他的拳头和脚趾反复蜷缩紧又松开,一只满是手茧、温暖干燥的手掌覆盖住小腹,刃用大拇指勾住景元的肚脐眼,后又用中指勾住阴蒂,铁手夹住景元的小腹,把他像夹娃娃机里的娃娃一样往上提,再稍微调整了一下站姿和角度,向里磨了磨,龟头便碰到了肉乎乎果冻一样软滑的位置,等到一切到位了以后,刃很轻松随意的颠了颠胯部,景元便爆出一阵尖声细气的高频率急喘,两腿绝望的在空中蹬动两下,手臂肌肉虬结出青筋,反手拽着锁链想把自己吊离开这逼仄的折磨。
刃甚至不需要大动作的抽插,他只是保持着这个姿势和角度,随便颠一颠,怀里的肉体就能反馈出濒死一样的抽搐和挣动,腔体反应更是强烈,拼了命的蠕动收缩,求饶一样吮吻着肉棒。两行水痕从眼罩下面流出,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眼泪。
刃将半勃起的猫肉棒拨到一边用小臂压住,手指撑开阴唇,将受虐的小穴暴露在聚光灯下,配合着青年人呜咽的哭腔,将肉棒猛的拔出来,宫腔和阴道被牵拉拖拽,锁链一阵急切的抖动,阴道失了塞子,两腿间崩溃喷出大量水液,浇淋在大腿根垫着的丝帕上。
在座的丰饶民无不佩服这等技巧,不得不硬着鸡鸡给刃鼓掌,????纷纷表示学到了学到了,要说还是你们仙舟人会玩,回去就试试。
丰饶令使刃把景元买了回去,但是很多人心有不服,想了一些借口把他们留在了当时的星球上,大概是要求观察一下景元的生育能力啥的。刃白得了一套宅邸,可惜无论仆人还是保安都是他自己搞得金人。宅子里面经常黑灯瞎火的,只有刃回去才会亮起来,从买回去那天开始,就看不到除了刃以外还有另一个人的生活痕迹。这不得不令人怀疑,他们好不容易抓抓住的战利品是否还处在被控制的范围内。
于是有一天有人找了些借口,大概是你喝多了我不放心,非要跟着刃回家看一下。
从玄关到卧室,全程都是服务型金人或者玉兆控制,完全没看见景元的身影。于是这人开玩笑一样的语气问,你不会是没看住人,丢了或者干脆是偷偷放了吧?
点刀沉默的坐在椅子上,身上酒气冲天,这些人有心灌他,双拳难敌四手,确实有点喝多了。
他冲着床对面的衣橱扬了扬下巴,来访者的人按照试探性打开橱柜门。
年轻的军人赤身裸体的挂在衣橱的横梁上,像一件沉默的雪白衬衣。
这个人的听觉视觉都被控制了,下身穿了贞操裤,尿道阴道和肛门都堵着,防止刃不在的时候他弄脏衣橱。
打探的人震惊一下,一瞬间以为看到了尸体标本。
随后景元肚子里穿了一阵低沉的嗡嗡声,昏睡的肉体抽搐了下,扬起戴着眼罩的头,吐出旁若无人的呻吟,丝绢般乳白色的长发下,能看到无线耳塞紧紧的塞满了他的耳道,点刀有时候会单方面的和他通话,但大部分时候他面对的都是死一般的白噪音。
刃示意打探者解开景元吊在横梁上的枷锁,也许是放置久了体力不支,也许是洗脑的白噪音让他变迟钝了,也许是器官改造时候药吃多了脑子坏了,景元对外界感知很麻木,完全没意识到面对的不是应星而是陌生人,被当下以后,很顺从的搭在那个人的肩头,那个人顶着刃血腥的目光,本来要去搂的手凝滞僵直在半途,只好眼睁睁看着雪白的肉体因缺少支撑而瘫软在地毯上。
景元修长的身体摔趴到地上,发出“咚”的一声,但是他自己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以及即将发生什么,在背脊蜷缩了一下后,他探出手指往前摸,摸到一双皮质的鞋子,于是顺着裤腿拽了拽,好像一只在抱怨主人没接自己的猫。
外来人感觉刃醉酒而涣散的目光尖锐起来,有如实质般刮过他的后背,于是赶紧举起双手,尽量轻柔缓慢的向刃所在的位置退去。
景元虚弱又哀怨的的叹了一口气,凭着感觉向那个方向爬了过去。
那个人终于退到了刃的椅子后,刃冲他摆了摆手,门自动滑动开,他赶紧踩着柔软的的地毯溜了出去。身后景元身上的皮质拘束带和金属扣环发出一点压抑又色情碰撞声,他却是一点也不敢多看,头也不回的跑出了门。
景元凭着直觉,四肢并用的往前爬,还好也没爬多久,便摸到了什么,刚想松口气,耳机里传来一阵电流声,然后响起了刃低沉的声音,“那是床脚,向左偏三个掌位,重新爬过来。”
景元说“抱歉啊,蒙着眼睛对直线概念有点模糊”。
因为他只能听见耳塞里的声音,所以也并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已经干哑到什么地步了。
终于他摸到了刃的皮鞋尖,又顺着小腿慢慢的摸到了膝盖,大概确认他是坐着的,于是直起了上身,还没等说什么,一个凉凉硬硬的无机质物品顶在了嘴唇上,景元犹豫着要不要张嘴,但那东西根本不给他选择的机会,直接撬开了牙齿,一股凉凉的液体涌了进来。
是水。
景元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因为杯子被他人拿着,掌握不好吞咽的速度,最后两口呛到了嗓子,一时间很狼狈的咳嗦了起来,口鼻都呛出些水,落到地上。
一只大手卡着下颚抬起了他的下巴,景元的喉结在粗糙滚热的掌心里快速的滑动,逐渐平复下来。
有一瞬间景元错以为应星会吻他。然而没有,应星只是伸手拔掉了他的耳塞。
那一瞬间的感觉好像从深水中猛然浮起,带耳塞久了习惯了,其实并不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但是耳道堵塞的东西一旦拔出,他才恍然发现原来世界上有这么多声音,有空气流动的声音,有地毯和布料摩擦的声音,有身上金属和皮带晃动的声音,有他咳嗽的声音,反而遮盖了寂静中胸腔里心脏跳动的声音。
景元一时间感觉到头晕脑胀,好吵。。。。。应星。。。不。。。刃在说什么。。。?
冷空气在闷湿的耳朵里吹过他终于听明白应星在说什么。
“你右眼又在流泪了,景元。”刃重复道。
嗯?。。。。。哦。
景元不是很在乎。
他那个眼睛神经性流泪已经不是一两天了。
拍卖会刚结束那会儿,刃把人领会去的路上就发现不对劲,景元好像脑子出问题了,变得很容易轻信人。一见面还挺激动,似乎以为他应星哥能想办法把他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