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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着我的话,他们大婚之日,你敢叭叭一句,我割你舌头,你敢试图逃跑,我打折你的腿!

你敢用纸条给别人报信,我拔了你的十指。

敢递眼神儿,我剜你眼珠子!

这里就是你回不去的地狱了,老实点,你还能少遭罪,你说呢?”

闫霁安想说什么,可他实在被折磨得痛苦不堪,气血上涌,他昏死过去了。

祸祸

辛月影独自站在家里的后罩房已经很久了。

她在思忖。

关于誉王这个人她是知道的。

原文之中,大漠人攻入中原,天下大乱,各地揭竿而起数不胜数,誉王也乘势而起,挥兵北上,打着清君侧的名义起兵挥师入宫救驾。

她没想到的是,誉王原来早有反意了。

原文之中,最后誉王赢了,称帝了。

他能赢,至关重要的一点是他拥有一个得力的手下:

谢阿生。

辛月影严肃的抬起头,望着后罩房晾着的琳琅满目的衣裳,陷入了沉思。

这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了?

这位谢阿生,来了洗了一年多的衣裳,同时也疗了一年多的情伤,如今又遭到闫景山的偷袭,导致还要再疗耳朵的伤。

伤伤伤!!!

他截止到目前为止,一件正事没干过。

屋子里面传来了瘸马高亢的嘶吼:“我说!你脑袋里啊!有血块!堵住了!”

谢阿生很大声的问:“啊?什么?听不见!!!说什么???”

瘸马更大声的喊:“脑袋!!!血块!!!”

“听不见!!!”

瘸马声音忽然变得微弱:“我操你姥姥的。”

谢阿生:“你骂我干什么?”

瘸马惊了:“诶?这怎么听见的?”

谢阿生:“啊?什么?你刚才就是骂我!没错吧!

你的口型很好认!你别在这不承认!你一上来就骂人,我招你了?”

瘸马一赌气挎着药箱子骂骂咧咧的出来了。

辛月影和瘸马去了前院儿。

“怎么样?”她问。

瘸马声音嘶哑:“他姥姥的,那孙子真的不能药死是吗?”

辛月影:“最好还是不药。”

瘸马很气愤,走到石头桌前仰脖灌了一壶凉茶,嗓子还是觉得冒火: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治好,开的都是活血化瘀的药,就这么治着吧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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