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那只虫族母皇显然层次要低得多，估计没到封王层次，控制太多意义不大，不如交给瑟曦娜打下手。
“是，主人。”
藏身虫族母巢内的瑟曦娜欣喜答应，立刻施展灵魂秘法，探出不朽神力伸向远处的虫族母巢。
“昂！”
“戾！”
瑟曦娜的不朽神力刚刚进入兽神咆哮图的中心区，无尽的杀戮意志立刻冲击而来，瑟曦娜的不朽神力中的灵魂意志立刻遭受冲击。
瑟曦娜眼前一黑，陷入昏迷。
“嗯？”
袁至察觉有异，他灵魂链接探查瑟曦娜，发现她和整个虫群军团都陷入了昏迷状态。
“呃……”袁至有些尴尬，“灵魂意志虽然分散在不朽神灵的每一份神力中，实际上却仍然是一个整体？是了。”
这倒也能解释那些拥有分身的强者们，一个分身的意志受冲击，多个分身同步受罪的情况。
意识为一个整体，这也能解释为什么主人陷入意志昏迷，被他灵魂控制，或者说意识融入的那些灵魂奴仆，也同步陷入昏迷之中的情况。
“这么说，瑟曦娜远在元辰宇宙国和其他人类宇宙国中的那些灵魂奴仆，估计也陷入了灵魂沉眠。”袁至推测。
对每个生命来说，无论分身有多少，无论是否神体生命能够化身万千，都是灵魂唯一。
或者说，意志唯一。
袁至看看身边陷入沉寂的瑟曦娜，无奈摇头。
“唉，还得我自己动手。”
原始宇宙中，所有已知的灵魂秘法，想要灵魂控制一名仆从，都需要将自己的灵魂——或者说意识的一部分切割出去，融入目标的灵魂意识中。
因此灵魂控制的名额是有限的。
低等的灵魂控制秘法可能只能够控制几名十几名灵魂奴仆，高等的能够控制成百上千的灵魂奴仆。
然而最顶级的灵魂控制秘法，也不过能控制万名灵魂奴仆而已。
这可能是原始宇宙的限制。
有了兽神咆哮图，袁至很有把握将来能挖坑捕捉一批异族封王不朽。
因此他并不太想将自己的灵魂控制名额用在这个明显没有达到封王极限战力的虫族母皇身上。
不过杀了也太浪费了，只能勉为其难的收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