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造？我记得程序编写之后，复制一份就可以了吧？”袁至对写程序还是有所了解的。
“智能程序和普通的人工智能不同。普通的人工智能可以批量复制生产，智能程序只能单个制造。智能程序的‘身体’硬件和‘思考’软件是一体的。每个智能程序的初始状态可能很相似，但都独一无二。”
“你们的‘身体’硬件和‘思考’软件是一体的，不能更换吗？”
“智能程序的‘身体’硬件作为载体不能更换。一旦更换，智能程序可能就自行崩溃掉。只有在进化成‘智能生命’后才能更换载体。”
“作为智能程序，你们如何进行进化？”
“学习更多的知识，经历更多的事情，积累更多的经验，我们就能自行进化成为更高级的智能程序。至于如何进化成‘智能生命’，我没有这方面的资料。”
露娜、索洛是智能程序级别的，只不过应该是最初级的那种智能程序。弄清楚这点后，袁至对他们的忠诚倒是放下心来。
袁至沉吟道：“进化需要更多的知识和经验……”
“是的。更多的知识和经验会让我们的逻辑思考产生更多的变化，露娜比我多了情绪运算功能，她的行为和逻辑就比我要复杂很多，也就更容易产生更多变化，有利于进化。”
袁至看看自己的辅助光脑。
“唔……”
他用意念控制辅助光脑，向训练营管理中心发出外出请求，很快得到批准。
“索洛，去江南市我的别墅那里。”
战机的人工智能索洛无声无息的与训练营的空中管制系统进行了身份验证，灰色的三角型战机‘千年隼号’轻盈升空，向六千多公里外的江南市疾飞而去。
江南市，极限武馆所属的别墅区。
索洛驾驶着‘千年隼号’降落在袁至的别墅楼顶停机坪上。
舱门打开，袁至飞出战机，下楼进入别墅。
“主人，欢迎回来！”
露娜的虚拟形象出现，笑意盈盈，依然是一身深色休闲装。
“嗯，大花。猜猜我回来做什么？”
袁至脚步不停，来到机房。
“您的‘椋空51型’空天战机停在楼顶，却没有带行李回来，现在又来到机房。那么您可能是打算带我出去旅游？好开心呐！”
露娜两手相握放到胸前，露出开心的笑容，她身上的休闲服忽然变成绚烂的彩色连衣裙，上面点缀着各色玫瑰，发型也变了，头发上的玫瑰变成了弯弯的小月亮的头饰。
袁至拍拍自己的辅助光脑：“难道没可能是我打算给家里换个新人工智能管家吗？至少不会每次认主都让我设置几千项个人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