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今天最后一件可是个宝贝】
【自从…之后,我可再没见过人鱼】
【传说人鱼貌美,身体更是一等一的勾人】
【今天这个,也不知道是哪里放出来的;临时空降放来拍卖,说不定是哪位家里私养的小宠惹祸了】
祁煜只听到耳边不断有人小声议论,他的双眸被丝带遮住,只模模糊糊投进一点光;身上早已失了知觉,双臂被捆绑在身后,红绳硬生生勒着胸乳,下身性器紧缚,后穴的按摩棒嗡嗡动个不停,不知觉间黏腻液体从隐秘部位滴落。
自己是在哪里…祁煜感觉到被无数难堪的目光注视着…
昏迷前只记得男人冷下的脸,自己昂着头硬是不愿意用性器蹭他的裤脚学狗发情。
一阵喧哗,遮掩的丝带被扯下。
【!】
【不愧是人鱼…】
【看他这奶子,已经被玩过了,果然是惹了主人被卖过来…】
【骚乳头挺得这么大!不知道能不能出来】
【还以为露鱼尾呢,不过是个漂亮些的性奴,没什么意思…】
【看他的腿,不知道夹着几把是什么滋味。】
【鱼尾哪是能给你看的,拍下来带回去往水里一丢,化出型来再串个铁链才好玩…】
视奸的目光让祁煜不自禁抖动身体,他的大腿被绑着大敞开,可观的性器被虐成红紫色,却已然在这些凌辱的言论中兴奋挺立。
“各位老板,接下来我们将详细介绍这件商品。”
祁煜一颤,屁股间的阴茎倒模已被拔出,被草了许久的肉洞此刻合不拢,露出点粉嫩的肠肉,穴口被撑大有些外翻,看上去淫荡不堪。
嘴里的圆形口枷刚被取下,祁煜便呜咽一声,还没等他再说话,原本塞在屁穴里的假鸡巴已经捅进喉中,祁煜反呕起来,竟让那东西有了可趁之机,直挺挺伸进喉道中。
这倒膜是一比一对着男人的东西做的,比寻常人大了许多,此刻祁煜双颊撑起,嘴唇环在精液肠液交织的假鸡巴上,成了第二个肉洞。
他刚被抓到男人身边时性子更傲,被好一通调教,三洞早已开了彻底,然而后来祁煜染了性瘾离不开男人的东西,每次做爱不再血腥,男人也稍微顾及着宠着他,有些腌臢玩意儿是再没用过的。
可现在…
想到这里,按耐不住的瘙痒愈发明显,祁煜从前身份尊贵,被抓回来之后男人说是调教却也没有太过苛责,只是日夜频繁的性交加之药物辅佐,祁煜的身体早已回不到从前。
不过一天没被男人的精液灌满,祁煜的身体控制不住得发起骚来。当年驯服他的时候,每次他瞪男人,便要被喂了十足十的春药,捆了手脚丢到一片漆黑的房间中,后来等秦彻打开门,祁煜早已哭得泪都干涸流不出来,只是一个劲儿地哭喊着求对方别丢下自己。
这些记忆祁煜应激性忘怀,秦彻却记得清楚。他坐在楼上的包厢看着祁煜不断收缩张合的饥渴后穴,与过去的景象重合。
那时候祁煜早就被这无尽的黑暗和性欲磨光了所有自尊,流着口水埋进自己胯间,发胀发肿却无法释放的性器直往自己皮鞋上蹭,像个可怜的发情小狗。
“啊!”祁煜痛苦地喊出声,原本就肿胀敏感的乳头此刻被带上乳夹,锯齿咬合着乳粒,祁煜又痛又痒,挺着腰不断抽搐,片刻后又瘫倒在笼边,精液回流,他靠着刺激乳头就达到了干性高潮。
底下的呼声愈发强烈,祁煜的面色也变了。唇齿微张露出半截舌头,忍不住翻白眼,已是一副婊子脸。
工作人员又说了什么,就看见底下躁动起来,许多人举起手,祁煜努力从清潮中分出一丝清醒,就看见一个大腹便便的光头往台上走。
“商品体验…”隐约听到这几个字眼,祁煜一愣,吓得性器都软了一点。
男人也不耽搁,皮带一解,臭烘烘的鸡巴送到祁煜面前。
“嘿嘿嘿,听说有好东西,特意几天没洗,攒了不少包皮垢,呆会儿帮老子我都舔干净…”
祁煜泛起一股恶心,鼻息间尽是那股难闻的味道,和秦彻相比,这个男人就如同泥里的蛆,又脏又丑。
臭鸡巴不断逼近,祁煜不住摇头也无济于事,他哭得满脸是泪,最后一秒,还是凄惨求饶。“主人,狗狗错了…”
话音刚落,刚刚的光头就被请到一旁,不顾他的叫骂,祁煜看到男人的身影出现在自己面前。
秦彻用手温柔擦去他嘴角的涎液,皮鞋抵上祁煜半勃的阴茎,“这会乖了?”
祁煜沉默片刻,点点头,在禁锢下努力将自己性器往男人的鞋底蹭。
“狗狗离不开您,您踩踩狗鸡巴…它发骚发得好厉害…”祁煜这种宠爱里长大的惯会撒娇,不知觉间讨饶的话语竟让秦彻听出一丝可怜意味。见那人垂着眼失了意气的模样,秦彻也知道这些发浪的话让他说出来确实为难了他。他将祁煜脖子间的项圈扣上锁链,身旁有眼色的早就将那些东西撤下。
秦彻转身往前走,手中牵着铁链,祁煜抿唇不语,最终还是塌下腰慢吞吞地爬着跟了上去,只是腿不住打颤,一路上阴茎也滴了许多粘液,屁股红肿着更大了一些,随着爬行的动作不自禁扭动着。
祁煜耷拉着脑袋。秦彻并不看他,只是心里想起前两天谁谁送的一套银环,多在这小东西身上穿几个环,好让他早点清楚自己是谁的东西。
剧情是刚更新时写的,此处默认无脸男=秦彻
——————————————————————
“越是诱人的饵越危险,”男人的侧脸隐没在阴影中,“可惜这底下的小鱼,还没意识到这一点。”他意味深长地看向对面的祁煜,紫发男人目光越过玻璃看向楼下,并未察觉到男人的视线。
“真正的大鱼还没上钩,”祁煜的指尖轻敲手中酒杯的杯面,空气中适宜的潮湿度让他有些松懈。
尽管对面的男人并不好相与,但祁煜还是逐渐放下心防,他抿了两口酒,意识便有些昏沉,红晕从脖子一直蔓延到耳垂,耳后的鱼鳞也似乎蠢蠢欲动。
不太对劲!当迟钝的鱼意识到这一点时,他的眼睛已经疲倦得快要合上。
“睡个好觉,”男人站起来,倾身接过祁煜歪倒的身体,“我的小鱼。”
祁煜从来没有这么热过。两条腿在水中不耐地挣扎着,脚踝处的锁链作响。
“渴…”他下意识想将头潜进水里,然而脖子上的项圈禁锢着使他无法挪动丝毫。耳后的鱼鳞炸起,祁煜红着眼对面前的人龇牙。
“小鱼,”秦彻用冰凉的手抚摸着身下人紫色的短发,“求我。”
祁煜不懂他在说什么。为了进n109区,他喝下了那杯酒,按计划应该顺利混入其中,然而却在这个地方醒过来。
他的腿被拽住,强制向胸前压过,臀部高高翘起,然后巨大的模具未禁润滑就捅进后穴。
“啊!”祁煜蹬脚想要挣开,然而身上的力气太大。“好疼好疼…”
比不上当初主动撕去鳞片的疼,但他上岸这么久,扮演娇气精扮久了,很久没有受过伤。
按摩棒调到最高档,嗡嗡声不停。祁煜感觉自己的后穴被撑得那么大,似乎下一秒就要撕裂,然而艰难吞吐的动作只让它进得更深。
秦彻的指尖送到祁煜嘴边,祁煜只好乖顺的舔上去。
心跳愈发激烈。祁煜闻到唇边沾染上的粉末,是诱人的鱼饵。他变得愈发饥渴,不仅仅是喉咙干渴,更多的是从心里传来的,某种欲望。
漂亮的眼眸凝视着秦彻的胯间,似乎有股说不上的诱惑力。
“……给我,”祁煜伸出舌尖,痴迷的神色染上红晕,像是溺醉,他小声开口,“求求你。”
秦彻看着这条小人鱼,娇气,天真,似乎被悉心宠爱以至于完全变成毫无利爪的猫。但实际上,只要给他反扑的机会,这条人鱼会瞬间割破入侵者的喉咙。秦彻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他一把摁住人鱼的后脑勺,将他抵上自己的胯间。
祁煜却像是吸了猫薄荷的猫一样,上瘾般蹭着秦彻的部位。他张开嘴,口水流得布料上都是。
“咕噜咕噜,”祁煜听到水下呼吸的声音,他浑身湿热,直到半眯着睁开眼,才发现声音的源头,来自自己的口腔。
秦彻的阴茎捅进他的喉道里,不等他喘息,就猛烈抽插起来,祁煜被自己的口水呛得直咳,骤然收紧的喉咙深处反而让秦彻感受到不一样的刺激。
涎液混着精液灌满祁煜的口腔,作为一条人鱼,他第一次有了溺水的实体感。
祁煜最近很不对劲,唐知理在自己的工作笔记里写到。
虽然每年一到春天,祁煜总是会以更频繁的次数给他找麻烦,但最近的怪异之处,唐知理发誓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祁煜竟然会因为第无数次缺席画展首秀而和他道歉,甚至电话里支支吾吾能听出一丝愧疚。
天呐!唐知理悲观的想,我不会要被这个大小姐裁了吧,所以才有最后的温存。
但祁煜显然不知道自己经纪人的小九九。他挂断电话,拽着平日从不会穿的宽松t恤,像燥热的人一样将领口扯开,然而空调的冷风顺着领口钻进,划过他的乳首。
祁煜并起腿,感受到自己乳头再一次敏感地挺立起来。
最近怪异的源头,来自于一些难言之隐。
某天开始,祁煜突然发现,自己的乳头变得敏感异常,哪怕是衬衫随着弯腰的动作浅浅蹭一下,一股热流条件反射式得让他的乳头肿起来,并且他能感受到自己有些空虚的下身。
苦不堪言地坚持了一周,祁煜最终还是决定悄悄前往医院,他仔细的乔装打扮了一番,确保自己这样的名人不会被路人一眼戳穿。尽管祁煜享受注视与议论,但他可不想在医院被人拍到!然后各类关于质疑他男性功能与情感状况的造谣就会甚嚣尘上。
他不想保镖小姐误会。特别是,祁煜将帽子压低,钻进看诊室,不能被那两个该死的情敌发现。
这样想着,祁煜抬起头。黎深穿着白大褂,表情冷得像是要结冰,视线相对,黎深很有职业素质地朝“情敌”挥挥手打了声招呼,他的声音低沉,很有磁性,“上衣脱掉,去里面的床上躺着。”
该死。祁煜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网上预约的着名医生正好是黎深,想起线下就诊之前在线上咨询时自己那些坦诚的描述,祁煜无比懊恼。
躺下时祁煜仍死死拽着衣角,他皱着眉,纠结地朝黎深商量道,“我可以换个医生吗?”他补充道,“你可以假装忘记我们之前的聊天记录,还有,你得发誓不会和保镖小姐说这件事!”
黎深垂下眼瞥了他一眼,若有所思。
祁煜见他似乎有所动摇,立刻想要直起身,然而指腹隔着衣料用力掐上乳尖,祁煜轻呼一声,眼眶里已经有模糊泪光。“你…”
借着祁煜缓神的时间,黎深手中的针头刺向身下人的颈间,被医用手套紧紧束缚住的手虚环住祁煜的脖颈,冰凉凉。
祁煜身体发颤,下一秒,全身无力。
“!”
黎深戴上口罩,眼眸被镜片反光挡住,他并没有解释,只是从一旁的瓶瓶罐罐中挑出一个,然后将那些透明粘液挤入掌心。“有不舒服可以喊出来。”说完,黎深就拨开祁煜无力的手,将他的上衣撩到最上方,“咬着,”黎深强硬地将布料塞进祁煜嘴里。
白皙的肌肤上两粒乳珠分外亮眼,原本是淡淡的粉,但此刻其中一粒因为刚刚黎深粗暴的动作已经肿大起来。祁煜能勉强看到那里,不对称的乳头让他羞耻地闭上眼。
黎深的手先是在祁煜的腹肌处打转,冰凉的液体让祁煜的腹部收缩,由于长年水下运动,祁煜的腰很漂亮,比通过健身的核心运动而练就的腰部更细,也…更诱人。
祁煜口中衔着布料,看他迟迟没有动作,催促着唔唔几声。还没等听清他的话语,一巴掌拍在他的胸口。祁煜弓起腰猛得挣扎,满脸羞耻不堪。
黎深指尖轻捻,几片雪花随之落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一只手虚摁住身下人的胸口,随后继续揉掐着祁煜已经肿得超过的乳头,凉意刺激着,却让另一侧胸口更加空虚。
祁煜向来不会忍耐,恶狠狠地瞪了黎深一眼,主动抬起那备受冷落的乳首。
医生却不管他,只是细心抠挖起乳孔,玩弄之间比作女孩子的花蕊心,低头含住。
舌头在乳尖打转,舌尖撩拨着乳孔,黎深炽热的鼻息扫过祁煜的胸口,在那人毫无震慑力的愤怒眼神中,紧闭牙关。
“啊!”祁煜抬起胸口,对方咬合的力度并不大,然而不断厮磨亲吮,让祁煜有了种似乎有东西将要溢出的难耐。
黎深像是看透他心里想的,终于放过那颗不成样子的硬粒。手中针管扎进刚刚含住的敏感地带,黎深似是学术汇报一样冷静解释道,“今天再揉揉,晚上就能出奶了。”
一边肿大艳红,对比之下没被碰过的一侧乳头竟有些可怜。想着黎深的话,祁煜脑海里渐渐浮现出自己一边溢奶的惨状,他难得露出正经神色,耗着最后一点力气点燃火焰,将黎深的手套灼得破了口。
随后气力耗尽,那一小簇火苗消散在空中。
夜色如墨,安静的房间内传来轻微的呜咽。
“嗯~啊…”
祁煜上半身趴着,紧紧贴合在床单上,臀顺着动作撅起,甚至腿部也大敞开。他只围了条浴巾,内裤早被勃起的阴茎顶出幅度。
“不够…”他的胸缓慢蹭着柔顺的布料,随着下趴的动作,乳粒被碾压得陷进去。
毫不在意此刻的姿势是多么不雅观,祁煜另一只手探进浴巾开始撸动性器。
随着手上的动作加快,快感愈发强烈,上身摩擦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床被摇晃出吱呀声。
“唔…”快感上涌,祁煜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张开的嘴没有力气闭合,口水从唇角滴落到床上。
“要射了———”就在这一刻,似乎触碰到上限,祁煜愣是卡在最后的关头。
他猛然瘫倒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
“怎么会…”粗暴的动作拽着发硬的乳头,性器连高潮都没有,顶端的精液缓缓溢出。
自从那天去看了医生后,祁煜的症状似乎加重了…
他推开看诊室的门,无理地指挥助手将里面的人轰出去。全然顾不上所谓的绅士作风,祁煜气势汹汹地走到黎深面前,火焰正要燃气,一只手捏上凸出的乳头。
“哈…”祁煜瞬间软下身体,双腿叉开跌落在黎深大腿上。
随着揉捏的动作越来越快,手掌聚拢着整块乳肉,随后用力向内捏,最终指腹摩擦着乳尖,祁煜昂着头将双手紧紧攥着黎深的肩膀。
他的裤子湿了一片,浓郁的精液喷射出来。
黎深咬住祁煜晃神间半吐的舌头。
“疯子…”祁煜尴尬地遮住自己的胯间,愤怒地盯着黎深。
他的眼前突然一片模糊,表情也慢慢平静下来。
“祁先生,最近的症状又加重了吗?”黎深端着专业的架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