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已经离开,办公室里的总裁悄悄伸手抚上了自己肌肉结实的小腹。
他没有吃避孕药。
他骗了她。
他不会说。不会说如果有了她的孩子,他是很想生下来的。
——
陈瑶瑶入职厉氏集团的第一天,经理找到了她,为她安排了工作区与岗位,负责集团网站的编辑和管理。
看起来厉司凌确实细细研究过她所修的专业,并合理安排了她的职务。陈瑶瑶顿时信心满满,对这位不仅上着舒服还善于经商的老总好感倍增。
工作几天来,初入社会的陈瑶瑶感受到了职场的繁忙,也从前辈同事们的经验分享里学到了不少东西。
同时,她也感叹公司里人才济济,素质更是不一般的高。同事相处很融洽,但从不乱传小道消息或搞孤立,每个人各司其职和睦相处,简直是无数人理想中的工作环境。
但这几天好像从来没见过厉司凌来各部门巡查过。
一个下午。陈瑶瑶刚泡了一杯咖啡在工位上坐下,瞥见隔壁位置的同事正戴着耳机摸鱼,于是搭话道:
“小李,你觉得厉总人怎么样?”
隔壁妹子摘了只耳机:
“厉总?我都没见过他几次,但估计是个很冷淡的人吧。”
小李对面的小王也插了句嘴:
“就是很冷淡。我上次向他汇报工作,他五分钟就回了个嗯字,也不知道他什么想法。”
“虽说如此,但是他都不怎么来我们这微服私访一下。光看着他那张帅脸也够我们充充电了哈哈哈哈……”
几人聊天聊得火热,丝毫没注意到身后的电梯门开了,一身西装的厉司凌夹着文件夹走出来。
此时陈瑶瑶正弓着身子叉起一块芒果喂进小王嘴里,连着几人的闲聊一同被厉总裁收入眼中。
“聊得很开心?”厉司凌心头泛起一阵不爽,墨眉一皱,目光如同一道剑气射向陈瑶瑶。
陈瑶瑶吓了一跳,连忙扔了牙签坐回位置敲键盘打字,给网站设计周年庆主题。
察觉到总裁的目光,小王鼓着嘴含着那块芒果不敢嚼,生怕再冒犯了这尊冷面神。刚刚闲聊的主角突然出现,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全听到了?
“你,午休时间来找我。”他点了点陈瑶瑶。
后者打了一个激灵。这感觉怎么那么像上课开小差被老师抓包的高中生呢?学生时代的陈瑶瑶虽然成绩说得过去,但总因为开小差被频频点名,严重时还被叫到老师办公室罚站。
没想到职场和校园还有点共性呢,她撇撇嘴,在总裁离开时才松了口气。
邻座两位幸免于难的“共犯”也不言语了,只朝陈瑶瑶投去同情的余光。
公司的午休时间算是长的,四十分钟,足够趴在桌上或躺在折叠椅上睡一觉。但陈瑶瑶从小就没养成睡午觉的习惯,所以选择把加班的工作放在中午完成,以保证自己晚上的睡眠时间。
可她却要在大厦的第九十多层度过这个中午。
……
“厉总,您找我?”
“嗯,过来坐。”
陈瑶瑶乖乖走到厉司凌的办公桌旁,但没好意思坐下,因为根本没有多余的椅子,也不知道这厉总在那装个什么。
“你猜我叫你来做什么?”
陈瑶瑶啊了一声,嘴角抽搐:明明这人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岁,问话风格却跟自己的老班主任似的。
“对不起,我不该在上班时间闲聊。”她不太知道犯了错该怎么向上司道歉,于是坦诚道。
“……”厉司凌沉默片刻,“不是因为这个。”
陈瑶瑶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还能有什么事。难不成他还念着那天晚上的事,想再算算账吧?
看她努力思考的样子,厉司凌也不打算继续卖关子了,从抽屉里掏出个东西递给她,示意她看看。
看清接过来的东西后,陈瑶瑶傻眼了。
那是一根用塑料袋装着的,两道杠的验孕棒。
“这,这是您……!?”她只觉得那东西跟块烧红的火炭似的烫手。
“嗯。我可能怀孕了,”厉司凌一手慵懒地托腮,一手指指那道浅一点的线,“但是还不完全确定,要看两周后的反应才知道。”
陈瑶瑶试探地问:“孩子是我的吗?”
她知道自己是明知故问。总裁和她睡过,还把这个消息告诉她,明显就是那个意思不假。
“嗯,我没吃药。”
厉司凌也不含糊,直接承认了。
“……”她哽塞。
“——事先说明,我并不想让厉氏总裁未婚先孕的丑闻天下皆知。陈瑶瑶,你懂我的意思么?”
“……”
结婚就结婚,说得那么霸道做什么?
陈瑶瑶把验孕棒还给他,表情已一言难尽:“厉总就这么随便地对待婚姻和生育,真的好吗?”
厉司凌听出她是在埋怨自己没有做避孕措施。不过事已至此,再埋怨也没用。
“你不同意也没关系。”
没个棒槌的关系!可太有关系了,说不定拒绝了她的工作都保不住……
陈瑶瑶二十多年来接受的教育在脑子里乱转,她权衡利弊一番,细细考虑对方的身份地位手段等等,最终一咬牙:“……我同意。”
“很好,”厉司凌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我们会是隐婚,只有圈内人才知道,而且不会透露你的身份,不用担心别的。”
这人是真没考虑过将来啊。陈瑶瑶在心里叹了口气,想着顺其自然好了,本来她对婚事也没有过多的关注和要求。
“虽然没多少人知道,但既然做了厉太太,你就该注意自己的言行。和别人太过亲密会招来不好的言论。”
陈瑶瑶想起自己上午喂人吃水果被看见的那个瞬间:厉司凌不会是在不爽这个吧?
无妨,不做就不做。走出办公室时陈瑶瑶想,就当是名为结婚协议的一摞文件好了,上司下达的一道有名无实的指令而已,遵守又何妨?
只不过二人马上就是夫妻了,总不能真的相敬如宾,至于那些该做的事,相信厉司凌一点儿也不会少她的……
——
午后,总裁办公室。
厉司凌处理完手头的工作,正在沙发上跷腿坐着刷股市。那道红线随着手指在屏幕上的划动而起起伏伏,正如总裁此时的心境。
他已经和她登记了结婚,没有婚礼,没有求婚,没有暧昧,就这样成了家。
厉司凌是愉悦的,同时也有些为难。
陈瑶瑶到底是怎么想的呢?她会爱上他吗?上演先婚后爱的狗血戏码,她会这样吗?
当时正值夏天,室内落地空调开得不高,但高层建筑吸热过于充分,室内有些燥热。厉司凌只觉得什么都看不下去,再加上怀孕导致的疲乏让他只得瘫在沙发上,脑中一团乱麻。
那团乱麻搅动着,变换形状,最终组成了陈瑶瑶的样子。
厉司凌捂住眼睛,酡红着脸叹了口气。
他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他又想要了,想要那个女人。
咬咬下唇,厉司凌放下手机,伸手解开自己的皮带,把西装裤连带着内裤堪堪褪到大腿根部,舔湿手指就朝已经微湿的那处探去……
……
与此同时,大厦最底层服务台前。
自动门打开,一个送货员推着小推车走了进来。
推车上是厉司凌前些天订购的电冰箱,为了方便进食工作两不误,就想要装在办公室里。
正巧前台的花花闹肚子去厕所,就让好说话的陈瑶瑶暂时替了她的工作。
“您需不需要直接去总裁办公室安装?”陈瑶瑶问道。
送货员说厉总指定他明天中午来安装,只把东西放上去就行。
陈瑶瑶点头,和他一同进电梯,刷卡上楼。
送货员还有不少货要运,只把东西留在顶层的走廊上就离开了,而陈瑶瑶留在上面等厉司凌出来签收。
她走向办公室大门,伸手刚要敲,就听见里头传来一阵隐约的声音。
“嗯唔——轻一点,不要了……”
“饶了我好不好……不,不要再……”
断断续续的语句夹杂着咕叽咕叽的水声,还有极为明显的喘息,穿过门缝悉数入耳。
陈瑶瑶心脏猛地一跳。
厉总裁这是在办公室里做什么呢?大白天的,也不怕有人来……
她是该知趣地走开,还是……
不知不觉,陈瑶瑶已经把眼睛凑近了门缝。
好不容易找好角度,才看见沙发上厉司凌的身影。
他双腿大敞,西装裤松松散散挂在一边脚踝上,完全暴露出腿间嫣红的花心。厉司凌一手握着自己尺寸中等的阴茎撸动,另一手在女穴里抽插,每进出一次都溅起不小的水花,让他的腿根和臀部像是溢出汁水的蜜桃一般泥泞诱人,连带着身下的沙发布料都湿了一片。
离初夜已经过了将近一个月,厉司凌的小腹已经略有隆起,胸前也微微涨了些,显得身子愈发丰满。
这具身体发骚自慰的模样此时此刻就这样映入陈瑶瑶的眼帘,冲击视觉神经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也有些脸红。
她还是第一次见别人自慰,还是自己的上司,没想到竟然这么色情。
厉司凌完全不知道她正在看着,安静的环境让他越来越大胆,顺手拽过一只靠枕,把靠枕的尖角按进自己的花穴内抽送摩擦,发出满足的喟叹。
陈瑶瑶清晰地看见那靠枕与嫩穴接触的地方瞬间被淫水染成了深色,与会阴拉扯出道道银丝。
总裁不住地摇腰摆臀,像在骑一根性器一般使用着柔软的外来工具,沉醉得几乎忘我。
……
厉司凌口中淫词浪语连绵不断,身下动作也愈发快速凶猛,最终达到了高潮。
他在高潮时,忍不住同时喊出了一句“瑶瑶”。
与此同时,听到自己名字的陈瑶瑶脚底一滑,整个人不可控地向前倒去,竟然推开大门,跌进了办公室内!
二人四目相对,陈瑶瑶更是将厉司凌颤抖着花穴高潮喷水的样子看得一清二楚。
“对对对不起厉总,我马上出去!”陈瑶瑶向来以冷静自居,但这种情况实在难以控制,手忙脚乱地站稳脚跟就要逃走。
而厉司凌更加尴尬,心底高潮的余韵和被发现的心悸混合出了别样的风味。
“站住,关门进来。”
他破罐子破摔,认命般地捂住了脸。
陈瑶瑶听话地照做了。
总裁努力装出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也不顾自己一塌糊涂的下身,把裤子提得十分从容:“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您拿枕头前几秒。”陈瑶瑶如实招来。
“……”
厉司凌恨不得就地挖个洞钻进去。
陈瑶瑶竟然有些悠然自得起来了。
不是义正言辞要结婚吗?这个时候怎么装得那么纯情?
看来厉总对我很满意嘛。
又想起厉司凌叫着自己名字高潮的那一刻,陈瑶瑶有些莫名骄傲。原来厉司凌那么喜欢她啊,但是先前竟然还装出那么霸道的样子,不过就是个死傲娇罢了。
不过,她还没忘记自己上楼来的正事:“厉总,请您去签收一下快递。”
总裁抿嘴点点头,硬撑着发软的腿从沙发上站起来,随手拿了支笔就要出门。
陈瑶瑶很贴心地帮他把门打开。
等到厉司凌干净利落地签收完东西,她才按了电梯:“我还要替花花姐的班,先走了厉总。”
突然,在她迈进电梯的前一秒,他从背后揽住了她。
陈瑶瑶一怔。
总裁身上还残余着淫水与精液的气味,和花香古龙水混杂在一起,把她包了个透彻。
厉司凌把下巴落在她发顶,脸再度红起来:“你先别走。”
既然都登记结婚了,这样的动作也不是做不得。陈瑶瑶也是这样想的。
“不走做什么?”她觉得有些好笑,“难不成,让我和您在这再来一次?”
“嗯。”他颔首。
“……厉总现在有身孕,这种事您还是止于浅尝吧。”
厉司凌对她的婉拒感到十分不满。这个女人,总爱揪住他的身体来对他说教,搞得他如此窘迫,在她面前显得那么幼稚。
似乎他是个多么不自爱的人似的。
“怀孕了又怎样,”他嘴硬道,“结婚证还在我抽屉里,厉太太不能忘了自己的职责。”
职责个鬼!陈瑶瑶真想往他头上劈一巴掌。夫妻必须做爱,婚姻法哪有这规定?厉司凌肯定受过不少高级教育,怎么表现得和个法盲一样?
反观自己身上的总裁,湿透的裤子紧贴着她的包臀裙,正边低喘着边伸手去她身前寻找她正欲抬头的欲望。
“厉总,现在是在公司,请您自重!”
她爆出一句自己听了都嫌矫情的话来,然而身后的人却不为所动,仍然我行我素地隔着裙子布料摸她的前端。
陈瑶瑶低头一看,厉司凌骨节分明的大手正包住那一块凸起揉搓撸动……没有人能抵挡得住这样的诱惑。她的前液粘湿了总裁的指尖,湿热的呼吸明显地浓重了,打在她耳畔与鬓角,暧昧无比。
半天没人进去,电梯门自动关上,降去下层了。
陈瑶瑶欲哭无泪,心里给前台前辈道了八百句歉,终究半推半就地被推倒在那张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