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求偶期(渣)(1/2)

虫族成年的时间与御灵兽人族和星际异兽大同小异,因为造物主介入科技发展跃升,恒梦星系大多数生命体的寿命跟着大大延长。

花费几天时间消化完脑中大量的信息的洛磬磬此刻有点无语;当年的求偶期自己身边是一群与自己同性别的雌虫,而且绝大多数都是以国家安危为己任的军雌,可能在战场上看过的外星异种赤裸裸的原形次数都比和雄虫讲话的次数多。

他们面对求偶期这种东西,绝大多数都选择喝个药剂熬过去,会参加这类联谊的虫并不多,至少自己熟识的那些雌虫都不热衷。

此刻,与他身处的世界完全相反;雌虫数量稀少,剩至多数雌虫都掌握在虫族贵族和富商手里,无对象的单身雌虫屈指可数。以求偶期当作名由,让各个有权有势或是有财力的雌雄虫能看对眼,进行联姻和利益綑绑。

称不上有新意,还是让洛磬磬内心激动不已,只不过是负面那种激动。

思及自己不止要防身边的雄虫们,还要担心被参与活动的雌虫相中;夹在中间的他,觉得面对其他外星异种的入侵潮,用能源枪一次上百上千的将入侵者爆头,也没有这个活动可怕。

「要不要就装病好了…这太明显…」毕竟虫族就是以体能剽悍着称,身边好友们第一期间就会发现异状,「当年我有参加……」

一段不算清晰的片段记忆浮现脑海,洛磬磬一愣,原先平静的表情转为复杂,可疑的绯红从双耳往脸颊蔓延。

「天……」随即把自己往背後的床上抛去,运动神经强健的他在空中一个翻转,稳稳落在大床中心,却是逃避现实般的往折叠整齐的软被里钻,鸵鸟心态的遮掩头部和颈部,「啊……」他几乎可以说是忘记这一段过往了。

但却只能算是「几乎」。

那一晚,蜜酒的作用下,他被那只虫抓着手腕,拉到三楼的小型交谊厅门口,耳边还交杂着一楼传来的对话与音乐声,更多是自己胸腔传来的鼓噪。

对方一双手贴着他的胸膛,将他推进门内,迅速关门落锁,并在他还有点迷糊时,把他推倒在三人座的沙发上,连惊呼声都来不及喊出,对方的唇贴了上来。

唇齿纠缠,嘴里蜜酒的甜腻加上对方苦艾酒的尾韵,他更醉了。

接着窸窸窣窣的一阵声响,那双热烫的手掌抚上自己的下腹,对方的指尖在腹肌上临摹,下滑到鼠蹊,他才颤抖着意识到自己半赤裸的被压在对方身下,眼前是一片冷白的肉色。

偏偏对方的性器涨大成紫红,交叠在自己半勃的粉白阴茎上,他不由自主的拧眉。

为什麽同样是军雌,大小差那麽多。连对方的身高都高上自己半颗头。

後来,意识在对方双手的动作下涣散,只记得对方左侧腿根处那新月状的红色胎记。像是记忆被丛根源截断,他对於那些想刻意遗忘的细节,熟识不已,却偏偏忘了对方的长相。

「该死…」洛罄罄意识到自己开始有了反应,脸上的燥热加剧,有些不知所措的抱过枕头遮挡,「是谁啊…到底是谁…」

不是他薄情忘记对方,而是第一世到他死时,已经距离那件事近3、40年,第二世他又在银河系生存了26年,他甚至觉得自己对於那场景还有历历在目的错觉,已经是记性相当不错的情况了。

更合况,第一世的死法算得上惨烈,导致魂穿第二世时,刚出生的他一度生命垂危;听说连脑波都出现异常,至於为什麽新生儿需要检查脑波,这就是那对奇葩父母的问题,这个锅跟他是否穿越无关!

疑问还是在那里,只是洛罄罄终究是没有寻找对方的念头。

算起来现在是第三世了,不管是穿越或是重生,他都已经不是当初的他了,也没有执着得必要。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现在这个当下的自己。

「呜~」下手没轻重,枕头边缘的手掌正好搓揉到自己勃起的阴茎,粉嫩的龟头裸露在空气中,被掌心的温度一烫,洛罄罄软软的呻吟出声。

动作跟思绪都跟着呆愣;他总觉得自己似乎遗漏了些很重要的讯息,关於这一世、身为少数雌虫的讯息。

房门又被礼貌性敲响,开门进入的人甩了甩一头在日光下红的发亮的短发。

目光就这样落在坐在床上的洛罄罄身上;刚起床的他一身赤裸,松乱的头发一脸惊吓,胸前抱着白色蓬松的枕头,枕头下缘是根站立着、粉嫩嫩的阴茎。

房间内安静得可怕,洛罄罄连呼吸都憋着,在最窘迫得情况下,遇见平常死党内最嘴贱的一位,尴尬已经不足以形容这样得情况了。

对方却做出最出乎意料的举动;略微瞪大双眼几秒,随即关上门,快步往洛罄罄走来,长腿一蹬跳上床,将他扑倒在床上,而且在身躯相贴之前,还有空将他怀中抱着的枕头抽离。

「封澈!」回神後,洛罄罄惊慌的想推开对方。

封澈丝毫不动,只是眯了眯眼,低下头闻着洛罄罄颈边,接着一手就握上他的阴茎。

「好小…好可爱…」像是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口,语气是少见的温和。

洛罄罄瞪大眼,不可置性刚刚听到的话;可爱?你的才可爱!

「滚!」气得一吼,声音却没有预期中有气势。

「在撒娇吗?」说着,勾唇一笑,然後吻上他的唇。

撇开头,吻落左侧唇角,洛罄罄直觉抬腿想踢开对方,反而被抓着膝盖,让对方顺势将身躯卡近他腿间。

「滚开,封澈!」

「罄,体能要多锻链了。」

洛罄罄皱眉,印象中第一世的他,同样身为雌虫却没有这麽娇弱;来不及深思这个世界虫族的进化是否和他的第一世一样,对方手上的动作就将他的思绪强制招回。

封澈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和洛罄罄之间的肤色色差,在手掌抓握上他的阴茎时,让情色程度直接破表。那缓慢的上下撸动的手,任凭洛罄罄再怎麽想说服自己,这只是对方一个玩笑和捉弄,都显得理由单薄。

「凭你这样要踹到我,很有难度。」凝视洛罄罄的那双眼睛,在阳光下晕着红光。

「放开,封澈我不喜欢这样的玩笑。」硬着头皮装不懂,却还是透露出手足无措的样子;那双眼睛飘忽的厉害。

「他似乎不想要我放开。」说着,坏笑的张开手,露出掌心湿润的水光,一道黏液还牵连着洛罄罄不停小幅度脉动的阴茎。

「你…呜!」不得不咬着下唇才能避免呻吟出声。

刚睡醒的他并没有多大的自制能力;虫族的生理构造不论雌雄,体外生殖器都趋近於原生人类男性,而雌性的内在生殖构造,以洛罄罄第一世的认知,早已异於银河系的雌性昆虫,呈现介於兽人oga的生殖腔与雌性昆虫间的特殊状态。

当然,也少不了不同虫族间的差异;产出单颗卵或是卵鞘,而卵的大小也导致有些虫族会需要以虫形生产,所以个体间差异极大。

「放开!」挣扎的动作在封澈炙热手掌加快时,只剩下微弱的推聚,「你…放啊!」

红着眼角,他胸口剧烈起伏,脑袋已经失去思考能力。阴茎完全掌握在对方手掌,粗糙又温热的肌肤搓揉着自己的娇嫩,他几乎瞬间沈沦。

「嗯~」咬着下唇,呻吟从鼻腔溢出,显得更娇软。

封澈低下头抵着洛罄罄的额头,下眼角出现一抹亮黑色的斑纹,顺着他上挑的眼角勾勒出一道充满邪气的图腾,乍看下像是邪佞的眼线,配上他在窗帘缝隙泄出的阳光下晃荡的棕红色短发,轻佻的勾唇。

「你怎麽就这麽欠欺负?你说如果身为雌虫的消息泄漏出去,会不会被大家抢着干?」用手捏着洛罄罄的下巴,看着被捏出的鲜红痕迹,封澈低笑,「娇嫩的像是被圈养的亚雌…」

「关你屁事!」在银河系生活多年染上的习惯,不是短时间能更改的。

「被激怒的小虫也会咬人?」眼里满是戏谑,指腹的厚茧蹭揉着指间的阴茎。

「呃!你…呜……封澈…」洛罄罄双颊红的发烫,双手抓着对方的衣袖,却无法阻止自己渐渐将对方手指浸湿。

「成年後第一次求偶期怎麽能敏感成这样?」另一手试探的往後穴揉压,指尖瞬间沾满黏液。

特意放在鼻尖嗅闻,一股淡淡的甜味溢散;封澈压致力於维持脸上不羁的表情,内心却对於那些雌虫教课书的内容并非夸大其词而惊讶不已。

「你到底想干嘛!」勉强算是活了三世,但洛罄磬对於做到最终一步的实战经验为零,他无法克制身体的颤抖,「放开我!我不接受这种…呃嗯…」

「我在你心中到底恶劣成什麽样子?嗯?你怎麽会傻的以为是个玩笑?」勾着唇,封澈的微笑明显带着恶意,「雄虫间有传言,雌虫连精液都都是甜的,你说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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