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晓玎是一个双性人,随着母亲改嫁给厉恺海,自母亲去世之后,自己的衣食住行皆由继父厉恺海负责。
也不知是不是费晓玎自己多疑,自从自己成年以来,他总觉得继父盯着自己的时间越来越长。
有时候是盯着自己丰满的双乳,有时候则是如同蜜桃一般的臀部,每次都看的费晓玎身上发热。
费晓玎有一个谁都没告知的秘密,他倾慕厉恺海。
母亲死后对方明明可以弃自己于不顾,自己与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可是他还是背负起自己的责任照顾自己到现在,而且在这段时间里对自己无微不至有求必应。
如果继父真的是馋自己的身子的话,费晓玎十二万分愿意将自己献上。
就是,他也不知道感受的视线到底是自己自作多情,还是对方真的对自己已经发育完全的身子感兴趣。
放暑假的费晓玎,天天都故意穿着超短裤和低胸t恤在家里乱晃,即使父亲提醒他也只是嘴上硬,根本不打算改。
大约是受一些小黄片的启发,他还会打着帮忙做家务的名义,撅着屁股在地上擦地板,或着故意向男人展示自己丰满的胸脯。
厉恺海每次看到后都呼吸灼热,然后匆匆进入卫生间,好久才能出来,费晓玎又激动又失望,他原本还以为自己这样主动,能换来自己继父的饿虎扑食呢。
发生意外的那个晚上,一开始费晓玎睡的格外的沉,睡前继父特意给他递了一杯热牛奶。
不知道是不是牛奶的安眠效果太好,睡梦中他只觉得呼吸困难,眼前是一片湿热的黑暗,浑身像是泡在过热的温泉水里,皮肤到底下的媚肉都在发烫发痒。
他感受到有人吻住了自己,舌头划过自己洁白整齐的牙齿,纠缠着自己的丁香小舌起舞,舔过自己口腔里的每一寸黏膜,肥腻粗糙的软舌头不住的往自己的喉咙里钻。
“嗯啊……呜,呜呜……”费晓玎身体高度兴奋,不住的颤抖,他有心想要尖叫和挣扎,身体里的欲望堆积,但他却只能在睡梦中越陷越深。
然后他便听到了一阵“刺啦”的撕裂的声响,紧接着便觉得胸前一凉,自己整个胸脯好似都露了出来。
一双宽大粗糙的手揉上了白嫩细腻的乳肉,用力的按压揉搓,乳肉都从指缝中挤压出来。
手掌用力摇晃,乳房里像是装着引人发情的媚药春水一样荡漾,费晓玎情热难耐,身下的两个小穴也明显起了反应,不住的往外涌着蜜汁。
他忍耐不住微微张开口呻吟着,他好像听到了男人的笑声,也不知是不是错觉。
男人的动作没停,还张嘴将他的乳头含进了嘴里,用力吮吸。
男人的手指也越过他宽松的裤腰带,摸到了他的阴蒂和阴唇。
“啊……呜啊啊……不要……好奇怪啊……谁呜,呜……”费晓玎越来越热,小穴酥痒的厉害,穴口不住地收缩。
淫水更像是坏掉开关的水管,蜜汁糊满了裤裆。费晓玎在床上扭着身子,身体里空虚放荡,双腿夹紧也无法阻止那只在自己花穴里为所欲为的手。
浑身都在发热,尤其是身下那口小穴,骚痒寂寞的厉害。
肉棒好像也硬挺起来了,只是寂寞的顶着睡裤,根本没有人照顾它的存在。
“嗯啊……啊,啊啊啊,啊……谁……不呜……嗯嗯……舒服……别摸……啊……”
粗糙的手指格外的厉害,摩擦阴蒂,刺激发疼,像是要把敏感脆弱的阴蒂划破,舒爽感让花穴深处的软肉蠕动着收缩,像是一张寂寞的咽着口水的小嘴。
湿漉漉的穴口更是喷出一波接着一波的逼水,费晓玎双腿绷直,晃腰摆臀着挣扎,像是马上就要达到高潮了,“啊哈……啊,啊啊……啊,啊不……呜啊……”
此时身下又是一阵布料碎开的声响,竟是连整个睡裤都被撕破了。
他的双腿被男人强行掰开,分成字踩在两边,小穴完整的暴露在空气中,被阴凉的空气舔着。
充血的花唇和敏感的阴蒂糊满了淫水,小穴穴口在这刺激中一开一合的收缩,隐约能够看到他小嘴的蠕动频率。
里面是如此的饥渴淫荡。
“真是一朵漂亮的肉花。”男人好似是在夸奖。
“哈啊!!……不……别……什么进去了……不要啊……啊……”
手指插进了那张饥渴的小嘴,充满逼水的小口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
费晓玎被刺激的尖叫不停,他的身体从来都没有被这样刺激过,浑身浪的厉害,抖着腰主动上抬,像是主动把自己的小穴往男人的手指上面送。
逼穴饥渴难耐,费晓玎鼻尖冒汗,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下面的逼穴上。
嫩肉被手指抽插摩擦,每动一下都能感受到里面的媚肉蠕动纠缠,花穴里敏感点被刺激的鲜明感觉让费晓玎忍不住张开嘴娇声浪吟。
他身子实在浪荡的过了头,即使没有任何经验,也本能地追逐着男人的手指。
还在睡梦之中的费晓玎像是本能的觉察到自己的淫荡本性,自己抬起手来咬住手指头。
红扑扑的脸颊,额头渗着汗珠,眼角竟然还渗出了泪水,一副可怜又可爱的模样。
可是敏感的穴肉却根本不顾及主人的心情,只知道咬着手指往深处吞。
浑身皮肉酥麻的痒热,更是让费晓玎承受不住。
他连腰都软了,很快就变成了一滩春水躺在床上,任由男人在他的花穴里为所欲为。
“本来爸爸还担心刺激的东西太大会弄疼我的小可爱,现在看来竟然是完全不需要怜惜啊,这里面早就准备好了吗?”
“呜嗯……啊……”
“晓玎是不是经常自己玩这里啊,用什么玩的?”
费晓玎咬着嘴唇,他能听到男人的声音,可是无法张口具体回答,只能发出嗯嗯啊的声音。
快感一波一波的冲刷着他的神经,身体都要在男人的玩弄下彻底融化。
对方不住加码的手指,粗糙的指腹,都让敏感的穴肉得到了更多的快感。
“嗯啊……别……啊……呜……”
要去……好像要去了……不……啊啊啊……
很快费晓玎的穴口就承受不住饥渴的煎熬,激动的往外喷着淫水,浇水了男人一手。
男人笑道,“真是个小骚货,只是用手指摸了摸就潮喷了,爸爸的鸡巴插进去还得了?”
费晓玎抖着身体不住地摇头“……呜呜……呜……哈啊……真的是……”
好,好厉害……真的是爸爸吗……真的吗……
语义模糊,字不成句,男人自然也听不懂,更不会停下。
他“啪啪”的在费晓玎的雪白肥嫩的臀部上拍了两巴掌,“天天打扮的那么骚在我眼睛前面晃,这时候拒绝可晚了。”
说着,男人粗大到让人害怕的凶器贴上了费晓玎的花唇穴口。
“什……嗯……好烫……啊……”费晓玎感受到那粗大如儿臂的尺寸,以及对方滚烫的仿佛烧红的铁棒一般的温度,顿时浑身又是一颤一颤。
刚刚高潮过的蜜穴往外涌着春液,身体激动非常,腰部摇晃,一时说不清到底是在躲避还是在激动地想要将这个东西吞进自己身体深处。
“骚货。”
费晓玎后知后觉,自己太淫荡了,爸爸会不喜欢的。
他挣扎着于半梦半醒中发出啜泣,“不……呜呜……爸,不行,求你……我不……”
骚。
可这可怜的声音并未换来男人的怜悯。
男人挺着自己异常粗大火热的鸡巴,戳进费晓玎的花穴。
刺痛突然传来。
费晓玎已经醒来了,但仍旧伪装做自己还没醒的样子,闭着眼睛呻吟尖叫着。
仅仅是插入一个龟头,就让费晓玎身体敏感的颤抖抽搐,“呜……呜呜,好,疼……我不骚……不吃鸡巴……停……啊哈啊……好大……”
男人动作更加坚定一点一点的往肥嫩的小穴深处顶,不给费晓玎一点反抗的机会。
“啊啊啊……不要……好痛……哈啊……拔出去……呜呜……拔,哦……受不了……好烫……小穴要烫坏了……啊不……”费晓玎浑身发浪,只觉得自己下体传来的感觉异常陌生可怕。
里面像是要被撑坏,像是再深入一点点,自己的逼穴就要被撕裂成两半了。
阴道的媚肉挤压着男人的大龟头,也让男人不住的抽着气。
“怎么这么紧?难不成小骚货晚上偷偷玩逼的假鸡巴没有我的东西大吗?”
费晓玎说不出话来,抖着身体一颤一颤,眼角流出泪水的速度越来越快,又痛又爽的刺激感让他无地自容。
哦……要死掉了,真的,要死掉了……怎么办才好……哈啊……爸爸的鸡巴好大……好厉害……怎么还在往深处钻啊……不不不……不要了……哈啊……哦,,又进来了……
费晓玎还未想出个结果,男人便猛的一下挺着鸡巴撞到费晓玎的身体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个过程中甚至捅开了甬道上的一某处薄膜,肉道涌出了鲜血。
剧烈的刺激感让费晓玎挣扎起来,双腿猛的夹住了男人的腰,浑身都在抽搐打颤。
疼痛的刺激感完全淹没了一开始花穴遭到玩弄时的舒爽,
“呜呜呜,坏了……被操坏了……骚逼,骚逼被爸爸搞烂了……呜……”费晓玎闭着眼睛哭叫。
厉恺海动作没停,挺动腰部,用极其缓慢的速度在这紧致的处子穴中抽插起来。
一开始的动作让费晓玎疼到不自觉的流泪,连嘴唇都被咬到发白了,原来被爸爸操是这么疼的一件事情。
可是心底的深爱还是让他未发一言,固执的承受着装睡,承受着父亲肉棒的进攻。
如此往复了几十下,渐渐的,一种模模糊糊的舒爽刺激从摩擦的甬道中蔓延了出来。
并且那刺激还越生越多,使得自己的身体再度开始发热敏感,就连呻吟的调子也缠绵妩媚了。
男人也感受到了费晓玎的变化,发现他逼穴媚肉已经从简单机械的咬紧逐渐变得绵软,开始柔情的吮吸。
知道费晓玎的小穴得了趣味,抽插的速度也不再留情,“爸爸就是要搞坏你的小逼,干烂它,操到它喷水。”
费晓玎逐渐觉得男人的抽插速度无法满足自己身体的欲望,甚至在主动扭着身子,以方便男人摩擦到更多。
他的身体因欲求不满而轻颤着,咬着手指试图压住喉咙里的呜咽,可是酥麻的快感持续从男人的抽插摩擦当中产生,自己的腰身都被快感浸得软透了,浑身都在发热颤抖,像是不知道该如何才好。
费晓玎呻吟,男人动作虽然在逐渐加快,但还是远远不够。
想要,想要更多……
要是能够再快一点……里面好骚好痒,好想被操坏。
淫穴里的嫩肉第一次尝到男人的鸡巴滋味,此时像是上了瘾一般的缠绵蠕动,欢快裹缠着男人的性器吮吸,只将男人的肉棒刺激的胀大了一圈,磨的费晓玎的花穴肉道又酸又软。
“啊……好深……啊,啊,啊啊……”
好棒,要是能够再快再深一点就好了……呜,好想要……
厉恺海一边慢悠悠的操着费晓玎的花穴,一边低头咬住了费晓玎胸前的奶子。
粘满了男人口水的奶子闪烁着水光,被舔舐啃咬刺激的快感更是让费晓玎的腰抻直打颤。
费晓玎颤动着娇声浪吟,“哦,不要了……哈啊……太刺激了,好……痒……啊……好想要,更多……啊……舒服……”
身下也痒,奶子也痒,想要更多更过分的期待。
“啊……啊爸爸,再快一点,再狠狠的操小骚货的骚逼……快干那里……嗯啊……”
厉恺海吐出费晓玎的奶子,在费晓玎的雪白柔软的胸脯上狠狠的拧了两把,“怎么不装睡了,宝贝?”
费晓玎浑身发热,眼角渗着泪珠,刚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将浪叫说出了声。
回过神的他捂住嘴巴,男人干脆停下了操干,故意等着他发骚。
顿时被操的足够酥麻酸软的蚌穴饥渴蠕动着,裹着男人的鸡巴紧咬,无论是花穴肉道还是胸前乳房的软肉,都像是有无数蚂蚁在爬一样。
刚刚尝过欲望舒爽的费晓玎怎么承受的了这样的冷淡疏离,顿时就哭叫起来,一手揉上自己的胸脯,另一手则去抓身上的厉恺海,扯着对方的衣角乞求,“啊啊,不要停……再多操一点点,身体里好难受……呜呜……想要,好痒……”
男人笑着说道,“想要的话就自己把眼睛睁开。”
费晓玎不再伪装,乖乖地睁开了双眼。只是在接触到身上的父亲之时,脸上一阵发红发热。
他双眼之中已经浸透了欲望,又因为舒爽刺激的生理性泪水而水雾朦胧,看起来果真我见犹怜。
男人的鸡巴都硬涨了好几个度,好不容易才忍耐下抱住身下骚货狂插猛干的冲动,对费晓玎说,“晓玎是哪里痒,好好的说出来爸爸才能明白。”
费晓玎挺着胸口,想把奶头往男人手边送,身下的腰肢也在摇晃不停,“奶头痒……奶头想要被爸爸吃,身下的骚逼也痒,想要……爸爸好狠狠的操晓玎……”
“真是一个坏孩子,居然勾引爸爸。”
“哦爸爸快……快满足一下晓玎的骚逼吧,受不了了,好难受……啊……操死宝宝……快……”
男人低头将费晓玎的奶头含进嘴里,舌头拨弄。
舌苔刮擦引的费晓玎一阵一阵的轻颤,就连身下咬着男人鸡巴的穴道都随着他颤抖的频率而一紧一松。
“嗯……嗯嗯,好舒服哦……爸爸的舌头,好厉害,舔的儿子的奶头好舒服……哈啊……还要……爸爸……还要……”
男人咬着费晓玎奶头,身下的鸡巴也没有完全懈怠,在他的腿间抽插动作起来。
此时费晓玎双腿之间早已是泥泞不堪。男人进出动作格外顺滑,身下发出一阵一阵咕叽咕叽的声响啊。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嫩批怎么这么骚,是不是早就想吃爸爸的大鸡巴了?”
“啊……是的,早就想吃爸爸的大鸡巴……爸爸快……哈啊……快用力……操操人家……不要怜惜,哦……天啊,受不了了……好想被爸爸操……啊……”
逼肉淫荡骚热,里面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咬着男人的鸡巴刺激。
厉恺海也有些失控,上来就是狂风暴雨一般的冲刺攻击,直撞得费晓玎身体里一片酥麻。
他根本承受不住晃着腰,在床上扭动着尖叫,“哦,操进来了……好热,好爽,受不了了……啊,要死了……要被爸爸操死了啊……哈啊……”
费晓玎双眼失神,手指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一副要被男人干坏的模样。
“这就要被爸爸的大鸡巴操死了吗?爸爸才刚刚开始,你的嫩逼深处爸爸还没干进去呢。”
“啊……好舒服……哈啊……要死掉了……哦……好棒……”
“想不想要爸爸干到你的骚逼最深处去,干到你的子宫里面去?”
费晓玎呜咽着,“要……要爸爸往深处干,骚逼痒的受不了……哦,天啊……再用力……再用力一点……爸爸的鸡巴好大,好喜欢……好爽,要被操化了……”
费晓玎已经被厉恺海磨的起了淫欲,这时扭动的身子主动往男人的鸡巴上撞。
花穴深处痒的不行,就是渴望要有肉屌进去把里面磨一磨才好。
费晓玎诚实的模样自然换来男人的心满意足,大鸡巴顿时就更加卖力,往花穴深处冲刺撞击。
猛烈的抽插让费晓玎直爽的花枝乱颤,他高高的仰起,嘴角都流下了唾液,快感让他无瑕想到太多,只感受得到对方粗大的鸡巴像是打桩机一样一下又一下地往最深处顶。
疯狂的抽插的快感,让费晓玎应接不暇,“哦……好厉害,大鸡巴操的小骚货好爽……要被爸爸的大鸡巴操死了,要被大屌爸爸的大鸡巴操成母狗了……哦……舒服……嗯……还要,还要……”
费晓玎被操的胡言乱语,根本不知道在说自己在说什么。
厉恺海却听得高度兴奋,撞的力道更大了,死死掐住费晓玎的腰部冲刺。
费晓玎挣扎的幅度好似迎合,方便继父撞到最深。
厉恺海口中也不住地追问着,“喜不喜欢爸爸,要不要爸爸的大鸡巴把精液都射给你?”
“要……要的……呀……啊啊啊啊……”舒爽在男人撞击的时候迸发而出,像是在费晓玎眼前开了一片又一片的烟花。
费晓玎的子宫口已经要被男人撞烂了,子宫在如此强劲有力的踏伐下主动地张开了一个小口容纳男人龟头的进入。
这一点点的让步,直接就让男人的凶器长驱直入,撞到骚嫩子宫中。
“呼……宝宝里面简直像一个装满蜂蜜的蜜罐。”肉棒一进去便感受到里面绵软湿润的媚肉吸绞。
厉恺海承受不住地抽了一口凉气。
费晓玎也感受到敏感百倍的粘膜在刺激滚烫的肉棒碾压下爆发出一阵让自己根本无法消受的快感。
浑身发热发烫的刺激感让他的身体一抖一抖。
花穴内的软肉更是不受控制的加倍将男人的肉棒咬紧。
“哦……撞进去了……撞到,好奇怪的地方去了……哈啊……受不了了……要被爸爸操坏了,呀,啊啊啊……爸爸的鸡巴好厉害……”费晓玎下意识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身体高速颤抖着。
男人则将肉根停在了费晓玎的子宫里转起了圈,让自己的鸡巴摩擦到更多的地方。
舒爽的刺激感让费晓玎眼角迸泪,身体一抖一抖,“啊啊,不要,不要蹭……要坏掉了,受,受不了的……爸爸放过人家……受不了啊……”
花穴大股大股的往外喷着淫水,直接被操到潮喷。
粗壮的鸡巴干到紧致滑嫩的子宫舍不得抽出来,在里面的摩擦。
费晓玎已经快要在这极致的快感中化成一片春水。
男人握住费晓玎的腰,好好的享受一下费晓玎子宫的伺候才退出来。
费晓玎稍稍松下一口气,同时也自心地心底涌上一阵空虚。
可很快,那根鸡巴退到费晓玎的入口处,只剩下一个龟头便再次用力的顶了进去。
又是一下撞开子宫口,撞进费晓玎的子宫里。
“啊啊啊啊啊啊……”过于刺激的快感让费晓玎的眼泪一下流了出来。
鸡巴捣弄子宫的快感让费晓玎仰头浪叫,逼肉剧烈的抽动,不停地按摩着肉棒,将男人的鸡巴吮吸的更加粗大凶猛。
就连男人肉棒上勃发的青筋都好像更加明显了一些。
在费晓玎骚穴的吮吸下,屌上青筋突突的跳动着,让费晓玎的花穴加倍敏感。
小穴深处更是软滑娇嫩,男人每次撞进去都要故意停在里面左右摇晃,摩擦到更多地方才舍得退。
“宝宝的子宫可真是一处让人流连忘返的好地方,爸爸想要多干几次,让宝宝怀上爸爸的孩子,宝宝不会反对吧?”
费晓玎被男人干的身体晃动,身上的大奶子更是甩动着,“啊……啊,太快了……太狠了,不要顶着那里研磨……啊……太刺激了……”
“哦……要被爸爸操死了……好,厉害……受不了了啊……啊不不……慢一点……饶了我……”
费晓玎像是要死在床上似的,整个人都被钉在鸡巴上一样,偏偏身体又在这种极致的快感当中享受战栗,像是上了瘾一般的舍不得男人鸡巴离开。
花穴里的媚肉越是被操的受不住,里面的被越是娇嫩黏滑,伺候起男人的肉棒也越发谄媚。
厉恺海被费晓玎的花穴勾引的双目泛红,身下的动作也越发凶猛。
“啪啪啪”的湿润水深回荡在整个房间里,火热的操干更是将费晓玎的子宫都要撞得变形一样。
费晓玎甚至有种自己的其他内脏都被顶到了的错觉,“哦,天啊……好爽,受不了了……啊……子宫都被干坏了……好棒,好棒……”
“不要……爸爸稍微停一停,爸爸,这样太,刺激了……放过人家吧……啊,好插的好深……好舒服……啊……”
“又要爸爸停,又说着自己好舒服,你到底是想要舒服还是想要爸爸停呢?”厉恺海一边问,一边狠狠的往费晓玎的子宫里撞着。
费晓玎眼角渗着泪水,像是被自己本能的渴望弄到羞耻惭愧。
“想要,爸爸撞得更深……怎么办……宝宝是个骚货……呜呜……好喜欢被爸爸的鸡巴操……嗯,又操到了……好爽……啊啊啊撞坏了……”
“爸爸就是要把宝宝的子宫撞坏。”
费晓玎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子宫都已经被继父的大鸡巴彻底占有了,全身都已经被舒爽刺激给浸透了。
尤其是每次龟头顶到自己子宫粘膜的时候,费晓玎都又爽又怕,淫水喷个不停。
男人一边狠操,一边打趣着道,“不要这么害怕,爸爸就是喜欢宝宝骚浪的样子,晓玎要多在爸爸面前发骚,这样爸爸更喜欢。”
费晓玎脸上一阵发红,想要骂爸爸不正经,可是男人肉棒的撞几次身体就让他说不出话来了。
明明已经操干了许久,但是男人却没有停下来的趋势,还在不停的往深处撞击着。
费晓玎享受着子宫里传来的源源不断的舒爽快感,花穴深处的像是失了控似的淫水大股大股的往外喷涌着。
很快费晓玎的身体就承受不住在男人的撞击,子宫抽搐痉挛。
感受到费晓玎马上就要高潮,男人不仅没有收敛,反而还加快了自己撞击的速度。
噗嗤噗嗤的水声让费晓玎几乎要在这极致的快感当中融化,他“呜呜”的叫着,渴望得到更多,“……哈啊,好喜欢爸爸,哦……要把人家操坏了……爸爸,好厉害……啊啊……好棒……啊……”
男人也在费晓玎的绞缠之中有些失控,狠狠的撞了几下之后,打开精关,顿时一阵猛烈的精柱冲进费晓玎的子宫,将费晓玎烫的双眼发白,“骚货被爸爸弄内射了……啊……骚货要给爸爸生孩子……”
厉恺海亲了亲费晓玎正在极致高潮中的脸颊,“真高兴,宝宝也这么喜欢被爸爸操,爸爸以后多多操你好不好?”
深夜昏暗的房间里,卫小峰被古郝伟按在床榻上绑住了双手。
卫小峰此时浑身赤裸,身上沾满了精液,全身上下只剩下了脚上的一双袜子。
而男人依旧精神昂扬,尤其是身下那个已经发泄了三四次的大龟头,灸热硕大,肿胀硬挺,高高的翘着,上面湿漉漉的一片水光,全部都是从卫小峰的嫩穴中糊上去的淫液,就连那片茂密的黑色丛林上面也是一片湿滑。
时晶倒在男人的床上,张着唇不住地喘息,眼角的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渗。
他已经被强奸了好几个小时了,这时已经叫的嗓子都嘶哑了。
“放……放开我,我要报警……啊嗯……呜呜不……不呜……”感觉到男人的肉棒要往他嘴里塞,卫小峰慌张扭过头,大声的威胁着。
古郝伟一下就被卫小峰逗的笑出了声,“你要报警,要不要回忆回忆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你可不是强奸案的受害者,你是一个准备进我房间偷东西的小偷。”
“……”卫小峰顿时哑口无言。
古郝伟强行掰过他的脸,肿胀粗热的肉棒直接挤进了口腔中,不管不顾的在卫小峰的口腔中抽插。
卫小峰被插的只能发出一些嗯嗯呜呜的模糊呻吟,柔软的舌头在男人的龟头上面挤压顶撞着,像是想要将男人的肉棒推出去,但是这幅姿态也不过是让男人更加兴奋。
确实如男人所说,卫小峰是一个小偷。
为了来古郝伟的家里偷东西,他提前踩点了半个月,确定万无一失才在今晚进来的。
可谁知道他算准了猎物,古郝伟也算准了猎物。他进来就是羊入虎口,偷窃过程被男人的监控拍了全程,男人等拿到了证据,直接破门而入将卫小峰抓了个现行。
他拿着手机上的监控威胁卫小峰,然后才有了后面的几个小时。
一开始卫小峰想着被操一顿也就算了,反正他本来就是双性人,性欲强烈,就算不被古郝伟操,自己也三不五十的也要出去打野食。
可他没想到古郝伟的性能力居然这么强,都已经干了好几个小时,对方还没有收手的打算。
自己的三个小嘴都已经被男人的驴屌操到红肿发疼了,可男人也不过才泄出了一次。
卫小峰简直怀疑这男人是不是有些隐疾,比如说金枪不倒或着有性瘾什么的。
还没等到卫小峰梳理出利害关系,想到万全的逃脱方法,男人的大龟头就已经在他湿滑的口腔里面大力进出起来。
“啊呜……呜,呜呜……不呜……嗯……”卫小峰的口腔湿热柔软,小舌头又乖,深处的喉头更像是卫小峰身体的第三张小穴。
每次顶过去,那里就会自发的挤压嘬弄。
古郝被吸的伟浑身舒爽。
这时古郝伟也顾及不了太多,直接按着卫小峰的头一下又一下的往胯下送。
卫小峰的脖子都可以清晰的看到肉棒的突起,喉咙口的嫩肉被挤开,肉屌进了娇嫩的喉道。
粗大的肉根往深处挺进,像是恨不得干到卫小峰的食道里去。
卫小峰被刺激的干呕,眼角泛着生理性泪水,被男人操的快要崩溃,可是他天生淫荡的身体却似乎没办法理解主人的可怜和委屈,反而越发淫荡的在这粗暴的对待当中得到了足够的舒爽和快乐。
花穴和后穴都在往外吐着骚汁,渴望着男人的进入和更加粗暴凶狠的对待。
卫小峰不住的摇头呜咽,也不过是让男人的龟头摩擦到更多的地方。
古郝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骚货就是骚货,喉咙口都这么骚,里面都是嫩肉真会吸,小骚货其实早就看上我的身材和鸡巴了,表面是来偷东西的,实际上是想来给大鸡巴送福利的对吧?”
“呜……呜啊……嗯不……呜呜……”
卫小峰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任由古郝伟泼脏水,不过古郝伟的身材和鸡巴确实有傲人之处。
他身体型高大,肩膀宽阔,不论是胸肌还是腹肌都透着健美先生的味道,至于正在摩擦自己喉咙的肉棒,但是远超了二十厘米,每一次都能轻而易举的撞到自己几个小穴的最深处。
卫小峰感受着那根火热粗大的东西摩擦着自己的喉咙软肉,体内也越来越觉得骚痒难耐,身下蜜汁往外一股一股的喷涌着。
卫小峰已经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彼此磨蹭,自己的肉棒也在挺立着往外滴着精水。
“小骚货,天生被男人操的身子,你就不应该做贼,真选错职业了,你说说你要是去上街做妓女的话,日入过万绝对不是梦啊,就你这骚浪的身子,一天怎么也能接个几十个客人吧。”男人一边消遣着卫小峰,一边抓着卫小峰的头发,胯下拼命的在卫小峰嘴中耸动。
卫小峰被噎的眼角泛红,浑身酥麻酸热,喉咙口好像要变成新的敏感点。
卫小峰不自觉的咽着口水,喉咙挤压着男人的龟头。
好想要……
浑身都在发热,撤销又骚又痒,受不了了……
身下的两个小骚穴……好想要……
不要这里了,卫小峰呜咽祈求,即使他说不出话,想法也能从眼神中传达出来。
古郝伟看着卫小峰漂亮又可爱的眼,顿时小腹一阵发紧,用力冲撞起来,撞的卫小峰晃腰摆臀。
数十次用力冲击之后,滚烫的阳精喷射而出,全都射进了卫小峰的喉咙里,卫小峰不住咳嗽。
男人将肉棒棒抽了出来,却抬着卫小峰的下巴,“全部都咽下去,咽下去了给我看。”
卫小峰淫荡的遵从,和将那些腥臭的雄性液体全都吞了下去,然后不格外乖顺的张开口,给男人看自己的舌头。
舌尖上面还剩着一些未完全咽下的乳白,配上粉嫩的舌尖,看的男人越发激动。
古郝伟刚刚才射过的肉棒又是一阵发疼。
“骚货,半天没操你的骚逼,这时痒的受不了了吧?”
卫小峰眼角流着泪,双手被绑住也挣扎不得,只胡乱的扭着屁股张开双腿,给男人展示自己的骚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