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2/2)

车成泰惊呼出声,原先还在挣扎,又被李紫霞不知道按住了哪处的穴位,身子软了大半。“你不是、不肏了吗呜嗯……哈呃不,慢嗯呜……”艰难吐出字眼的车成泰还没质问完又被掐着腰提起来做到店小二怀里,坚挺的凶器在股间上上下下进出。

“那是前面,后面还没肏。”李紫霞贴在车成泰耳朵旁说话,热气洒在车成泰的脖侧勾起他的不适。

肉体相撞的拍击声与暧昧的水声混着,车成泰眼睛睁不开,半眯着望着某一处,好像一副全然无关的样子,如果忽略他可怜的样子的话。

点着烛光的房间并不昏暗,月亮偷从开着的窗跑进来。

养出的一身白皮嫩肉染着一层情红,又覆着薄薄的汗,月辉照上面闪动漂亮的光。李紫霞的手从前穴滑出来,揉了揉车成泰的大腿内侧,试图缓解怀中狐狸的紧绷。腿心滑腻冰凉,引得走火入魔的店小二多留恋了片刻。

车总管突然绷直了身体往上扬,试图逃离李紫霞的肏干。“停呜、停……哈又啊……”却被李紫霞压住了腹部微突的地方往下按。

内脏被挤压,敏感点也被体内的凶器狠狠碾进肠壁里。车成泰双眼失神,吐着舌头高潮得昏了过去。

“真是没用啊,成泰。”李紫霞嘲笑一声,眸底的红光暗淡了点。他突然地加快了动作,没过多久就射出来,潦草结束因为另一方昏迷而过早停止的性事。

这次荒唐过后的第二天,车成泰好像被车马碾过全身一般酸痛。车总管龇牙咧嘴,艰难地从床上爬下去,试图逃跑。

还没打开门,身后就传来李紫霞的声音。车成泰停在门口,神色惨然地转身,“您还有什么事吗?”

“你要干什么?”李紫霞好奇地看着车成泰出声询问,好像他真的不知道理由一般。

狐狸脸都扭曲了,暗骂一声混蛋,才僵硬开口,“在下想去吃个早饭,然后再吃个午饭……”车成泰说出了拙劣的借口,但李紫霞没揭穿,只听完点头,“是该吃早饭了。”

疯子。混蛋。

车成泰坐在凳子上,重心压在左边上,感觉左边屁股不舒服,换了另一边,另一边也不舒服。寻人拿了软垫过来,坐着虽然也难受但比实木凳子好多了。

他凄惨地喝着白粥,李紫霞坐在对面,快活地大鱼大肉。早上吃那么重,小心腿跑断。记仇的车总管腹诽,没想到其实自己一昏就昏了大半天,醒来已是午时。

车成泰也不想这之后怎么办了,他早在之前就一只脚踏上李紫霞的船上了。虽然不至于因为身子给了李紫霞,就跟他完全绑定。车成泰愤恨地咬了一口包子。

当然,还需要考虑的一点是,这个疯子会不会因为昨天的事情杀他灭口。车成泰又不敢出口试探,毕竟阴晴不定的疯子,他实在难以把握心情。

李紫霞正大光明从他屋里走出来,好像两个人的关系还像昨天白天一样。

李紫霞不主动开口,车成泰也不敢开口。他腿心还疼得厉害,又肿又疼。

李紫霞自顾自享用大餐,没理会思想斗争快把自己想糊涂的狐狸。

旁边的狼压着车成泰没收回去的半身,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瑟缩的狐狸。

车成泰跪在地上,低声念着祷词一遍又一遍,即使膝盖因为坚硬的地砖疼痛不堪。

浅色头发的神父双手交叉,捏着银质的十字架。因为过于用力,指尖微微泛白。贴身的修士服被冷汗打湿而愈加贴合身体曲线,车成泰颤抖着祈祷着。

“不如向我祈祷。”

紧闭双目的神父面前,那座高大肃穆的神像被黑暗侵蚀,原本向上抬起的手臂垂落。

听到声音的车成泰一顿,继续念着。

笑着的恶魔从黑暗里走出,诡异狰狞的双角从额间向后弯曲。黑色的蝠翼猛地张开,掀起的风吹向神父。

汗因为压力流下,车成泰舔舔干涩的嘴唇,这才小心翼翼地睁眼。

恶魔身后是黑暗,看不见神像。

恼人的祷词停止,李紫霞愉悦地晃着自己的尾巴,收束翅膀,走下高台。

“成泰啊,”恶魔的声音低沉性感——如果恶魔想要用他们的声音勾引人类,那绝对可以成功,“我可是专门来找你了,不道谢吗?”

混蛋、恶魔,车成泰攥紧手里的十字架,即使十字架尖锐的四角刺痛手心也没松开。他对这只不请自来的恶魔没有半点办法。

惯会说好话的神父脸色变了又变,才勉强挤出讨好的微笑,“真是感谢您专门来找我啊!”

车成泰好久没有面对过威胁了,神父的地位在这个偏僻愚昧的地方比他想象的格外的高——他甚至可以说是这个地方实际的第二掌权者。

神父并不信仰他的主,小时候因为其他恶魔流离失所的时候也不见仁慈的主来拯救他。

他有些生疏地摆出讨好的姿态,等待恶魔的戏弄,至少从前几次来看恶魔好像并不会杀死车成泰。

恶魔并不是时刻都想毁灭人类的——从生理上来说。他们只是更喜欢看人类陷入绝望。

车成泰乖顺地任由恶魔的尾巴抬起下巴。略微硬质的肉刺分布在菱形尾端两侧,尾巴轻轻摩挲他的下巴,像是抚摸小猫一样。

稍微有些痒,车成泰有些轻松地想——或许这只恶魔并不想折磨一个盲目的神父。

“成泰啊,你在想什么?”李紫霞凑到了神父旁边。手掌下的身体骤然僵硬,恶魔继续逗弄道:“是觉得我不会杀你吗?”

“为什么不回答?”细长有力的尾巴缠上车成泰的脖颈微微收紧,呼吸被压迫的窒息感让他开口,“不、不是,大人您想呃、想怎么做都可以……”一句话断断续续地说出,声音因为恐慌颤颤巍巍的。为什么下意识觉得这只恶魔不会杀他,车成泰有些懊恼,但又来不及细想。

“哈……”好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恶魔笑出声。

察觉到脖子上缠着的东西放松了,车成泰轻轻吸气恢复呼吸,生怕呼吸太重又被恶魔挑刺。

“成泰啊,你不如来信奉我,至少我这个恶魔是活生生存在的。”恶魔突然这样说,他的视线落在车成泰脸上,突然意味不明地笑了,“而你的主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车成泰握住手里的十字架,不置一词。

恶魔的尾巴暧昧地从脖子那边钻进衣服里。

车成泰闭眼,低声念起祷词。他会惹怒恶魔,但这总比被恶魔——

“我会更兴奋的,神父。”李紫霞亲昵地把车成泰耳边的发丝顺到耳后。他绕到车成泰身后,尾巴贴着温热的皮肉向下移。

怀里的身体僵硬却令李紫霞更加愉悦。恶魔的赤瞳在昏暗的教堂里闪闪发光。

车成泰像被迷惑了一般,对上恶魔的双眼,意识却逐渐沉重起来。

等回过神来时,神父早已被恶魔压在教堂冰凉的地砖上。贴身的衣服被解开扣子,车成泰柔软白皙的胸膛被迫暴露在李紫霞眼中。

“看来你这个窝在偏僻愚昧地方的神父活得很有滋味呢!”恶魔的眼中突然喷出了嫉妒的火焰,他掐了掐车成泰柔软的乳房。养尊处优的神父连胸前也被滋养得柔软丰腴,他吃痛出声,眼角因为疼痛溢出泪意。

恶魔突然变得跟穷酸小人一样不让人害怕。

车成泰愤恨地展开眼,张开的嘴还没咬下去,就听见恶魔淡淡丢来一句,“敢咬我,就把牙全拔了。”

威胁很有效,车成泰讪讪地闭嘴,却又被恶魔的尾巴顶开。口腔被李紫霞的尾巴塞得满满当当。被迫撑大的口腔发酸,控制不住分泌的口水湿润了硬质的恶魔尾巴。

车成泰呜咽几声,喉部被挤压得想要呕吐。窄小湿热的口腔内壁裹着恶魔菱形的尾端,边缘硬质的肉刺刮弄着敏感的口腔粘膜。车成泰兜不住口水,嘴角下巴被涂抹上一片晶亮的水意。

被恶劣欺负的神父挣扎了很久也不敢真的用力咬下去,他含着恶魔的尾巴,双目含泪地凄切向李紫霞望去,却被捏着下巴对上已经默默观察自己很久的红瞳。

湿淋淋的尾巴抽离被玩的一塌糊涂的口腔,转而贴着车成泰的皮肉向下滑去。

倒映在车成泰眼里的李紫霞挑着一抹不屑的冷笑,“细皮嫩肉的小子。”恶魔硬质的尾端磨得车成泰的胸膛微红,尾巴上的口水也蹭到上面。

车成泰胆大包天地伸手抓住了李紫霞的尾巴,被水泡得亮晶晶的金眸与恶魔的红瞳对视。

恶魔的尾巴反而缠住了车成泰的双手往上拉。李紫霞低头咬住嫩红的乳尖,恶魔尖锐的牙齿像是小狗磨咬自己喜欢的玩具一样抵着。

尖锐的痛意与微不可查的的异样感觉窜上脑子,车成泰咬住自己的嘴唇克制住自己不发出声音。被缠住的双手试着往下挣,却反而被恶魔不满地咬了一口。

乳房隆起的那一块布满了李紫霞的牙印和口水,冷清清的月光下闪着鳞光。

李紫霞往下看,车成泰的肚皮瘪瘪的,他用手摩挲了几下,眼里暗暗的红光让车成泰不寒而栗。

所以他是怎么招惹到这只可怕的疯狗恶魔的——

车成泰眼神迷蒙地望着教堂的天花板,尾巴放开无力的手转而缠着腰向上抬。李紫霞拉开车成泰的腿,神父的性器还耷拉着。

李紫霞有些不满地啧声,他握住车成泰的性器上下撸动两下。车成泰因为他粗鲁的动作绷紧腿心,然后身体却忠实地因为轻微的疼痛起了反应。

腺液流出来被李紫霞涂得到处都是,他按按车成泰紧绷的大腿内侧,指尖划过皮肤激起微微战栗。

汗打湿的金发贴着白嫩的皮肉,车成泰皱眉咬着嘴唇。身后并不用来承纳事物的地方被撑开,恶魔指尖深一下浅一下地摩挲内里的软肉。直到湿热柔软的甬道变得松软。

李紫霞用尾巴缠着车成泰的腰,尾端却伸长了缠绕住神父半挺起的性器。让人联想到粗质皮革的尾端磨蹭着敏感的性器顶端,车成泰因为脆弱的性器官被如此对待而颤抖起来,眼里挤出眼泪顺着脸颊流入金发里。

恶魔弯腰舔去车成泰眼角处的湿意,挑着唇角就顶开了柔软的穴口。

窒息骤然抓紧了内脏,车成泰颤抖着张口呼吸。异物撑开身体内部的感觉诡异得令他发麻,车成泰面目有些狰狞,眼角的泪飙出来,“疼疼疼、”

“闭嘴。”

李紫霞也没好到哪里去,处男恶魔的额头都是汗,性器卡在窄小柔软的甬道里,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去。湿热的软肉仿佛会呼吸一般裹着性器蠕动。

李紫霞拉起车成泰,因为动作的变化,性器在身体里移动。车成泰颤抖着,感觉体内的凶器进入得更深。

李紫霞抱起神父,托着车成泰柔软的屁股,手覆盖着揉搓了几下后突然猛地拍了一下,“放松一下,”李紫霞的声音低下去,“你太紧了。”

车成泰被说得满脸通红,身体愈加紧绷。

而这样的下场是一声清脆的响声——李紫霞直直拍在车成泰屁股上。

车成泰僵硬了,裹着性器的软肉不由地收缩绞紧。恶魔闷哼一声,张口咬住车成泰细嫩的肩。

“啊哈……”

肚子被撑满的异样感觉让车成泰有些想吐,模糊的泪眼中恶魔的轮廓变得有些眼熟——在神父初来这个偏僻地方的时候有一个人被烧死了。

“你呜、”车成泰张口想问,疑惑却全数被李紫霞顶了回去,“呃嗯…轻、哈啊……”

尖锐的叫喊被堵在喉咙里,恶魔灵活的舌头钻进神父的嘴里搅弄着。只有些破碎的声音从唇齿间溢出。

黑暗里的东西蠕动着钻了出来,站在月光下的是改换了样子的“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