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囚杰佣】狱7·惩罚(1/2)

典狱长针对逃狱事件的整顿

前半部分隐囚,后半部分杰佣

含卢卡和杰克挨罚的情节

同样是情侣,一对是害怕对方受伤,一对是恨不得抽死另一方

出逃的犯人最终被捉回了大半,虽然其中大多都是些浑水摸鱼的小角色。

虽然卢卡也被控制了起来,监狱的防守也进行了升级,可这件事过后让所有人的反叛情绪都涨了不少,监狱里出现的越狱事件也逐渐增多。卢卡这张嘴,不仅烦人,洗脑的能力也不一般,以至于阿尔瓦在巡查时明显感到犯人对他的敬畏少了许多,不仅不服管,还会朝他扔东西,简直就是越来越······像卢卡斯了。真是让人头痛。

回到房间后阿尔瓦生气地把披风扔在椅子上,脱下口罩往桌上一摔,拍着桌面将怨气撒在可怜的书桌上,那声音吓得卢卡都跟着一抖。

这人是怎么了?吃枪药了?还是底裤被人偷了?

卢卡跪在床上,嫌弃地看着发脾气的阿尔瓦,只恨自己被锁着没法笑话阿尔瓦。卢卡戴着一只头手枷,脖子和手都被卡住。嘴上的胶布已经被他破坏了一半,眼看就要弄下来了,阿尔瓦一回来又撕了一截新鲜的胶带,一巴掌拍在卢卡脸上,拍得卢卡半边脸都肿痛起来。

“谁让你咬的?”

头手枷的绳索再度被拉高,卢卡只能被动地跟着跪起来。因为跪得太久,卢卡的小腿已经几乎麻木了,他踉跄着往前爬了一步,差点儿直接扑到床上去。血液再度涌入让小腿瞬间像被针扎一样,可是有枷锁拽着卢卡也没法再坐回去。

跪起来以后卢卡身后的东西才慢慢显出身形来。这东西又软又长,它在半空摇曳的模样像极了来自外星生物的触手,直到卢卡完全跪直那东西都没从他体内抽离出来,仍然有不短的长度还留在卢卡体内。它现在因为电量不足,扭动得格外缓慢,已经不像最开始那般疯狂了。在那家伙几个钟头的折腾下,即使小小卡没有得到任何的触碰,还是让它兴奋了几次。

阿尔瓦抹过留在床单上的一处乳白,将其涂到卢卡儒尖揉搓着,很快就将那处揉得晶莹挺立。

“不是说过没我的允许不可以s吗?只是一次没绑着那里你就这样了?”

训斥过后阿尔瓦狠狠地掐上了那樱桃,之前被揉搓的时候有多舒服,现在就有多疼。积蓄的快感被瞬间掐灭,卢卡难过得全身都在抖,带着头顶的锁链跟着呼啦啦作响。只是折磨过后卢卡发出的却不是痛哼,而是略显娇媚婉转的闷哼,与其说是难受,还不如说,是一种引诱。

阿尔瓦愣了一下,看到卢卡把樱桃又往他手里送了送,蹭着身体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他便旋即了解了,这家伙还没满足呢。

阿尔瓦也跪到卢卡身前,双手在他身上抚摸着,却刻意只撩拨到一半,在卢卡皮肤微微泛红,跪着往他身前凑的时候又冷淡地推开他。卢卡被这样弄的都有些着急了,他不停的做着抓握的动作,呼吸越来越急促,小小卡也抬起头来。他试着用小小卡去挑阿尔瓦的衣裤,想拜托对方稍稍心疼一下自己,可每次这样的尝试换来的都是对方无情的一巴掌。

“嘶~”

小小卡被抽过以后卢卡缩着腿本能的往后退着,却在后退的过程中被阿尔瓦一把拽住,捏在手里揉按着。

“想要啊?”

卢卡急切地连连点头。

“你答应我一件事,我现在就可以帮你。”

典狱长果然最擅长乘人之危了。卢卡趴在桌上,双手被枷锁固定在脖子两侧,一条腿被按在桌上,被动地承受着身后的动作。卢卡的嘴巴还被封着,无论感觉再怎么强烈他也没法做出过多的回应,只能闭着眼睛哼哼唧唧的。

他已经很久没去拜托阿尔瓦轻点儿了,甚至连这样的念头都没有,在身后的拓展训练过后,他似乎已经适应了被过多的深入,那些过于温柔的爱恋反而让他不习惯了。如果他能开口的话,他甚至还想拜托阿尔瓦再蛮荒一些,做这种事的时候,也不用非把他当个人,像野兽一样享受本能的欢愉不是很美妙吗?所以哪怕那处已经被撞得泛红,卢卡依然翘着谷峰乖顺的迎接着每一下撞击,不时落下的巴掌几乎要将他的理智打碎。

这是他们相处得最和谐的时光。卢卡不会总惹麻烦,阿尔瓦也不会过多地去惩罚他,这样的时刻,有的只是相互的取悦。

他身后有一道河,却只为他爱的人流淌。很多时候阿尔瓦都在想,如果卢卡上面这张小嘴跟他身后这个一样讨人喜欢该多好。

欢愉过后阿尔瓦松开了卢卡的束缚,把他拽到浴室中去,无情地命令道:“洗澡,换衣服,然后跟我走,快一点。”

阿尔瓦全程就站在一旁,拿着花洒朝卢卡身上冲刷着,任何一个细节都不放过。他故意把水温调得偏冷,卢卡一边洗一边哆嗦,还要被阿尔瓦一直盯着,总感觉怪怪的。

“洗好了洗好了。”

“等等。”阿尔瓦把卢卡往墙边一推,按着他的肩膀不让他离开,“别动。”

因为不满意卢卡的敷衍,阿尔瓦拿着花洒又亲自给他冲刷了一遍才作罢。水流冲过敏感之处的时候卢卡的神经都在跳舞,可他只敢咬着嘴唇忍着,毕竟刚结束就又被水流撩拨起来也太没出息了,阿尔瓦明明连碰都没碰他几下。

“可以了,衣服换上。”

“哦。”

卢卡去抓衣服的时候才发现阿尔瓦给他准备的是一身囚服,衣服还破破烂烂的,后背和大腿处都有着不小的口子,根本没法完全遮挡住身体。

“你这是什么意思?”

“让你穿你就穿!”

卢卡呈“大”字形被吊在空地中间的刑架上,那架子很高,卢卡只有脚尖能勉强够到地面。这样站着很消耗体力,卢卡没站一会就开始颤抖。在他身后还摆着几只刑凳,再往后则跪着几排之前逃走的犯人。

犯人被分组带到前面,由典狱长宣判他们罪行和应接受的惩罚,然后被绑好当众接受责罚。

当典狱长在他身边来回踱步,拍打着手中的鞭子时,卢卡害怕得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他听着身后刑具抽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和犯人惨烈的呼喊声,惩罚还没落在身上就开始觉得疼。

这些人只是逃狱就被这样打,那他这个主谋是不是该被凌迟了,阿尔瓦不是打算烧死他吧。

“别紧张。”阿尔瓦用鞭子从上往下抚着卢卡的后背,贴在他耳边说:“放松一点儿,相信我,乖乖配合,我保证你不会受太重的伤。”

卢卡点着头,他现在除了相信阿尔瓦似乎也没有其他的选择,他屏住呼吸,闭上眼睛静静等待着鞭子落下来。

“嘶~”

疼痛使卢卡本能地瑟缩,可手脚被束在四角,这一拉拽反倒扯得身上更难受了。典狱长的鞭子始终以均匀的力道和间隔落下,除了他宣判犯人罪行的时候,其余没有一刻卢卡是不需要挨打的。犯人们只需要扛过一轮就足够了,可他全程都要挨罚,还被吊在最显眼的位置作为警示。

鞭痕从他衣服下显露出来,每个被带上来的犯人都能清晰地看到卢卡遭受的苦难。这个曾经典狱长的继承人,这个带着他们暂时逃离了监牢的狱卒,如今却过得比他们还要凄惨。

尽管阿尔瓦的力道和频率并没有那么无情,卢卡多少也能承受。可就算是这样,鞭子挨久了对体力依然是巨大的消耗。

卢卡越来越站不住,他膝盖一弯放弃般跪了下去,将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寄托在两只早就被吊麻的胳膊上,不管阿尔瓦怎么催促都不肯再站起来。

“还撑得住吗?”阿尔瓦用鞭子挑起卢卡的下巴,拍打着他的脸颊把半昏迷的卢卡叫醒,“现在你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麻烦吧。”

阿尔瓦扫视着还在等待惩罚的犯人,若是真的把卢卡这么吊全程,他恐怕会受不住吧。

“暂时先饶了你,晚上再加罚。”

“还罚啊。”

一鞭子抽在卢卡大腿内侧,尽管,这一下明显是调情的意味更多一些。

“你不该罚吗?”

被送回监狱的卢卡靠在椅子无力地瘫坐着,他又回到了最初被关着的死牢中。

这里连张床都没有,只有一片稻草可以让他完全躺下来。身下的电椅被重新清理过,那只曾折磨了他一夜的器具还矗立在花苞门口,稍微一按就可以戳进那处。一些痛苦的回忆再度涌入,可他的手脚都被束缚住没法逃走。

不是吧,干嘛把他送到这里嘛。

三杰佣部分

“典狱长!”

阿尔瓦正在一旁监视惩罚进程,身侧突然响起一个急切的声音。

“怎么了,萨贝达?”

“那个,杰克的惩罚开始了吗?”

阿尔瓦还以为奈布是来替恋人求情的,马上摆出一副冷淡的姿态。

“不可以,萨贝达,这时候我建议你回避。”

“我的伤没事的典狱长,我手劲儿可大了,你让我去吧。”

“嗯?”阿尔瓦震惊地看着奈布,他表现得很兴奋的样子,连鞭子都自己准备好了,看来想抽恋人的心不像是装的。

“唉。”阿尔瓦轻叹一声,见过给爱人求情的,来煽风点火的可真不多。

“你去吧,他正在挨罚呢,打重一点,罚完如果他还站得起来你就自己举着鞭子到我这儿来领罚。”

“放心吧典狱长。”

得到了许可之后奈布激动地拄着拐冲了上去,走得比卢卡平时走路都快,根本不像断了一根骨头的人。

杰克正被绑在刑凳上挨罚,他的罪名本来就重,又被怀疑是主谋之一,要挨的次数本就不少。身旁都换了一波人了,可他还是被绑在原处,上衣已经被冷汗打湿,臀上布满了颜色均匀的鞭痕。这里的狱卒打人都很有技巧,他们就像是一台设置精准的机器,自上往下按相同的数值不带任何感情地责打着。虽然抽得也够疼的,但习惯以后也不是不能忍耐。

“你休息一会儿吧,这个犯人交给我。”

耳边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杰克歪着头看过去,果然,是小甜心来了,他一定是来给他放水的吧,实在太让人感动了。

“亲爱的,啊!”

杰克刚开口就被奈布抽了一鞭子,他下手没轻没重的,也不挑地方,直接斜着落下去,牵扯着身上所有的伤口都跟着抽疼。

“我来工作的,闭嘴,挨着。”

“你!”奈布打得杂乱无章,那感觉不像是例行公事的施罚,而是单纯的想抽死他。

“你这是公报私仇。”

“是又怎么样?”

奈布扬起鞭子发泄般在杰克身后抽打着,根本不在乎杰克到底受不受得住,在心里骂着这家伙趁他受伤反攻,还弄的那么疼,害得他两天都没法好好坐下。鞭子撕裂皮肉的声音格外凄厉,旁边两组人的鞭打声都没奈布这一边的响,杰克已经痛到把嘴唇都咬破了,他实在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奈布打到呼天抢地的。可手脚被牢牢的绑着,他想用拳头堵住自己的嘴都做不到。

眼看要压抑不住,杰克才强忍着疼跟奈布抗议。

“轻点儿!你要打死我吗!”

“你这不是还喘气的吗?”

什么轻点儿重点儿,反正他打人就是这个力度,轻了他不会。杰克的臀部瞬间肿了几指高,皮肉被打破,积压的淤血倾泻而出,让奈布每次落鞭的时候都会溅起一道血色。

这个混蛋,不来帮他就算了,还落井下石,杰克想着,等他逃出去,非要把今天的仇加倍讨回来才行。

杰克觉得自己都快被打昏过去了,冷汗渗入伤处的时候刺激得那处突突的疼,奈布这小子,自己到底是哪儿又惹到他了,让他发这么大脾气。

“喂,是因为我睡了你,给你弄疼了?你才这么气急败坏吗?”杰克故意说得很大声,在场的很多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杰克费力地喘着气,反正被打死也是死,不如大家一起下地狱。

“你。”奈布愣了几秒,他没想到杰克就这么直接说了出来,还是在这种场合。奈布突然发现身边的人几乎都在看他,连狱卒都忘了继续实施惩罚,那眼神似乎在问,老大,你真让人给睡了吗?

奈布的脸一下涨得通红,他将下一鞭的落点标准了杰克谷地,狠狠地抽上了他的花蕊。

“明明是劳资睡你比较多!”

这话说完奈布就后悔了,他实在不该因为一时的长短而跟这个流氓争辩的,这下不就彻底坐实了两人的关系了吗。

“萨贝达!”

看着典狱长走过来,奈布紧张地站向一侧。跟犯人纠缠不清这种事,不明说还好,真追究起来是可以把他革职的。

杰克在最后时刻凭嘴欠狠狠坑了奈布一把,在他被撑着抬下来时,他看到奈布将鞭子上的血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乖顺地递给了典狱长,自己则放下拐杖趴到刑凳上。

刚刚挨打的时候有多疼,这会儿看奈布挨打心里就有多解气。奈布挨罚的时候很规矩,哪怕不去绑他他也不挪动分毫,还在挨打后自己报着数。

杰克又开始做着他的白日梦,奈布这么会挨打,以后调教起来肯定很方便吧。杰克这么想着,连身上的疼都快忘了。

杰克和奈布又成了狱友。在杰克抱着枕头趴在床上回味着奈布挨打的模样时,他隔壁牢房的房门却被推开了,一个气焰很嚣张的囚犯拄着拐杖,捂着身后,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

“哟,欢迎回来,怎么你又被关进来了?”

“还不都怨你!”

杰克幸灾乐祸地蹭过去,拍了拍奈布同样肿起的臀部。

“比上一次还要翘。”

那可不是吗,上一次是假罚,这一次可是挨得结结实实的。

“过来,裤子脱了我看看你挨得多重。”

“滚开。”

“别这么小气嘛,我也给你看我的。”

“我不看,我打的我知道。”

奈布虽然嘴上嫌弃,实际上还是靠着杰克这边慢慢趴了下来,就像他们最开始相遇的时候。

“这次准备待多久?”

“估计是出不去了。”跟犯人纠缠不清,再加上他之前滥用私刑的事情,轻则革职,重的话,恐怕真要关上一阵子了。

“在这儿陪我不是也挺好的。”

“是啊,也挺好的。”奈布的神情突然变得很哀伤,“其实我不喜欢这里,但是我这种人,除了监狱,恐怕也没有其他地方能接纳我。其实我心里早就给自己判了无期,所以就这样也挺好的。”

杰克总是能一句话结束煽情。

“嗯,要是还能做那件事就更好了。”

“你脑子里是只剩这一件事了吗?”

谁说没有其他的地方接纳他,小小杰这不就很接纳他吗?如果这里他不喜欢,那就带他离开这里,让他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来来来,试试,试试。”

“滚开。”

怎么这样都能睡着?

阿尔瓦低头揉着卢卡睡得乱糟糟的头发,见他没反应,又变本加厉地开始戳弄他的脸颊,可这家伙只是鼓了鼓嘴,根本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睡这么熟,是真拿这儿当家了?

阿尔瓦也不急着去喊醒卢卡,而是取过一根羽毛,在他耳廓附近扫着,玩味地观察着他在睡梦中乱动的样子。卢卡皱着鼻子闭着眼闪躲着,连危险到了面前都不自知,像只被屠户揪着耳朵拎起来却还在天真地嚼着青草的小兔子。

“嗯~”卢卡被耳朵后的瘙痒惹醒,他晃着脑袋试图摆脱那处撩拨,刚一睁眼就被阿尔瓦掐住了脖子,对方将手指用力一捏,强迫他抬起头无法闪躲。

“醒了?”

阿尔瓦掐着卢卡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现在这身装束,“嗯,囚服挺适合你嘛,你还是做囚犯的时候更讨人喜欢,不如就这么关你一辈子吧。”

卢卡刚想张口骂他几句,脖子上的力道却又重了几分,谩骂的话瞬间变成呜咽被掐灭在喉咙。

呼吸变得越来越不顺畅,卢卡痛苦地拉拽着束缚,可手脚的皮带不仅没有丝毫松动,还拉扯着手脚腕的勒痕一阵阵抽痛。阿尔瓦跪压在小小卡身上,观察着卢卡的反应、在小家伙身上时轻时重的揉压着,一点一点儿增加着手上的力度,让卢卡不管上下哪边都被压制着。

不断攀升的快感和持续减少的氧气让卢卡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用尽全力在汲取着发霉的空气,口中发出不规律的呜咽,像一台即将报废的老旧电机在完成它最后的工作。视线越来越模糊,卢卡看着跪在自己身前冷淡地掐着自己的典狱长,一点一点闭上眼睛。在他真的要喘不上来气的时候,阿尔瓦又将力气松几分,让空气再次涌入卢卡的气管。

窒息感抵达临界点时会给人一种正在经历死亡的错觉,卢卡半睁着眼看着压在他身上的典狱长,仿佛到了地狱门口他们还在做那件事。

脖子被松开后卢卡连声咳嗽着,他觉得脖子边有几处依然痛得厉害,不用看,肯定已经被捏出指印了。

“你要掐死我啊。”

“放心,我有分寸。”

阿尔瓦低头咬上了卢卡的喉结,一边磨咬着一边将他的衣服撩起来,贪恋地触摸着他带着鞭痕的皮肤。

卢卡有点儿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喉结在阿尔瓦齿间上下滚动,阿尔瓦将视线转向卢卡,却发现他正紧张地同样注视着他。

“害怕啊。”

卢卡胆怯地点了点头。

“知道怕就不该总惹麻烦,每次都是到了要挨罚了才知道怕。”

阿尔瓦将卢卡身上的束缚紧了紧,似乎根本没有放开他的打算。当阿尔瓦打开机器,开始调整着数值时,卢卡一下变得更紧张了。

“还要电啊?”

“你说呢?”

阿尔瓦撩开卢卡的衣服将其递到卢卡嘴边,让卢卡张嘴咬住衣服。

开关被打开,电流通过身体的时候卢卡浑身跟着一颤,可他却发现这次阿尔瓦设下的数值并没有多高,电流像溪水一样在他皮肤下涌动着,虽然被电久了依然会有些抽疼,但比起真正的电刑来说,这样已经算得上是温柔了。

“这种程度应该还受得了吧。”阿尔瓦背对着卢卡,不知道又在桌子上摆弄什么,“所以,坚持个几个小时,应该没问题吧。”

阿尔瓦拿着点燃的蜡烛再次走了过来,卢卡这才知道,电击本身并不是惩罚的全部,通电不过是为了让他的身体变得更敏感。

蜡油滴上去又热又痛,配合着电击的效果,那疼痛仿佛翻了好几倍。

“不要紧张。”阿尔瓦表面安抚着卢卡,实际却又将电流的数值调高了一点儿,“做我的犯人就该把规矩学好,这样才能少吃点苦,明白吗?”

又一滴蜡油被滴到卢卡胸口,这一次阿尔瓦没有立即把蜡烛拿开,而是一直举着蜡烛,让蜡油在卢卡胸口画了一个圈,迂回着往樱桃处靠近。

好疼,为什么会在电击的同时要被滴蜡油啊。卢卡抽着冷气,紧张地看着蜡烛离那处越来越近。

阿尔瓦拽着卢卡的辫子强迫他仰起头来,不让他看到蜡烛的运动轨迹,只能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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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蜡烛移动的痕迹让卢卡更加紧张了,他只能绷紧身体,忐忑不安地等待着下一次惩罚。

电流陡然升高,卢卡刚闷哼一声,蜡油就跟着滴了下来,不偏不倚地滴落在樱桃最娇嫩处。那处实在是太敏感了,跟滴在其他的感觉地方完全不同,卢卡眼眶都蒙上了一层生理性的泪水,他咬着衣服不能讲话,只能呜咽着不停摇头。

两处的樱桃像是被热油烫熟了一般,连身形都跟着肿了一圈。

“这样就漂亮多了,你觉得呢?”

两枚ru夹咬上了那两处熟透的樱桃,阿尔瓦拿鞭子轻轻抽打着ru夹。那处因为过于敏感,哪怕是最轻微的抽打也能让卢卡跟着一颤一颤的。

抽打了一会儿,等卢卡连呜咽都蒙上了一层哭腔,阿尔瓦这才有些舍不得,将鞭子扔到了桌上,捏着卢卡的下巴将他转向自己。

阿尔瓦抬手的时候卢卡下意识闭上了眼,还以为对方是想抽他,可他等了好一会儿巴掌也没落在自己脸上。卢卡怯生生地慢慢睁开眼,这才发现阿尔瓦不是想打他,而是在脱外衣。

披风下的阿尔瓦显得有些单薄,跟他平时那副威严的模样完全不同,这样的典狱长瞬间温柔了许多,让人忍不住想跟他索要一个拥抱。卢卡正看着阿尔瓦出神地做着白日梦,然而他的下一个动作又让卢卡紧张了起来。

“你你你解腰带干嘛?”

“起来。”

卢卡的双手被拷在身后,花苞中含着一枚连着电路的小玩具,而这东西的开关,正捏在阿尔瓦手里。

阿尔瓦用皮带在卢卡脖子勒了一圈,拽着他跪行着爬到自己身前,挑了挑他的下巴。

“知道该做什么吧。”

卢卡撅了撅嘴,看着衣服底下支撑的小小瓦,不高兴的点了点头。不就是舔吗。

卢卡用牙齿一层一层将布料剥开,仰着头卖力的吮着那两处行囊。小小瓦的身体在他脸颊来回乱蹭着,在他脸侧留下了一道斑驳的水痕。

等舔得差不多了,阿尔瓦捏着小小瓦在卢卡脸侧轻轻拍打着,示意着他将嘴巴张开。

卢卡伸出舌头,吸吮着它身上的汁液、慢慢将其吞下去,阿尔瓦身上的气息充斥着卢卡的鼻腔,小小卡还没被触碰,就已经开始一颤一颤的抬头。

“唔!”舔到一半的卢卡突然猛的抽动了一下,感受到身后不对,跪着往后退试图将小小瓦吐出来。

“被电两下就受不了了吗?”阿尔瓦继续提高着电量,让那东西在卢卡体内悸动得更放肆一些。

“继续舔,不准躲。”阿尔瓦按着卢卡的后脑勺,不仅不允许他退缩,还猛的将小小瓦往他喉咙深处又戳了几分。

又要被戳又要被电,卢卡跪得两条腿都在发抖。口腔长期无法闭合,涎水顺着他的嘴角积蓄而下,在他的脖颈处滑下一道道银河。

阿尔瓦捏着控制器,卢卡舔得他越舒服,他就将挡位多提升一点,直到把卢卡逼迫到几乎要哭出来,才终于肯饶过他。

“拿出去。”

卢卡拽着身后的电线试图把那东西拿出去,可是阿尔瓦那边的开关不终止的话,卢卡只要一碰到那东西就会被电一下。

身后又疼又麻,花穴在震动之下还不断撩拨着他的神经,卢卡有些崩溃的跪坐在地上,挪动着身体,像只小猫一样在阿尔瓦腿边蹭。

“给我拿出来吧,求求你。”

“怪,再坚持一下。”阿尔瓦拿出一只沙漏摆在卢卡身侧,“五分钟,不准乱动,也不准泄身,能做到吗?”

卢卡忍着泪水点了点头,这种时候除了答应,他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

阿尔瓦跪在卢卡身前,拍着他的后背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小小卡和小小瓦紧贴着相互摩擦着,阿尔瓦还没有动作呢,卢卡自己便急切的将小小卡往对方双腿间送。

五分钟,怎么这么漫长呢。

“直接来可以吗?老师。”

“五分钟都等不及?”

何止五分钟,从吮上小小卡的那一秒开始,他就一直在等这一刻了。

“趴好。”

卢卡跪撅着等阿尔瓦缓缓将身后的东西取出来,送到卢卡嘴边让他将其舔干净。

“含着。”

“嗯。”卢卡咬着那东西,有些激动的任阿尔瓦将之前束在他脖子上的皮带解下,随后绕过他的腰,像勒一匹烈马一样将他的腰身往后一拉,将小小瓦径直戳送了进去。

牢房本来是惩罚罪恶的地方,在他们这里却是罪孽的孕育之所。像他们这种不会被接受和祝福的关系,似乎只有在见不得光的地方才敢宣泄出来。

快感一旦战胜理智就会让人失去一切的主动权。卢卡已经不在乎阿尔瓦会怎么对他了,弄的同时抽打他也好,逼迫他道谢也好,只要不将那份美妙夺走,怎样他都无所谓

经过这么一折腾卢卡连坐都很困难。花苞的疼痛加上鞭痕,稍一受力就会痛,不过刚好,反正阿尔瓦也不想让他坐着。

卢卡就撅着臀部、趴在桌上画着图纸,而阿尔瓦则坐在他旁边,随手一拍就能打上那处谷峰。

“嘶~你干嘛啊!”卢卡被打得手一抖,在图纸上划了一道不和谐的斜线,“你看,都画歪了。”

“又在研究那些没用的东西,这样笨的机械和你的半只翅膀是不可能同步的。”

“你怎么知道飞不了!”卢卡生气地一拍桌,震得他自己身后都在疼,“你根本都不帮我,也不在乎我。”

卢卡把图纸收起来,阿尔瓦要拿来看他还一把抢过来,“不给看。”

“唉。”阿尔瓦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从抽屉里取出另一份手稿丢到卢卡面前,“看看这个吧。”

卢卡刚看了几页眼睛就亮了起来,这个大冰块,原来趁他不注意自己偷偷研究飞行翼呢。

等卢卡想再往下翻的时候阿尔瓦却突然把手稿抢了回去,还学着卢卡的语气说道:“不给看。”

“别这样嘛,给我看看嘛。”卢卡已经不是刚刚龇着牙要咬人的模样了,他直接跪到阿尔瓦身上,搂着他的脖子跟他撒娇,“好老师,给我看一眼。”

“现在知道喊老师了?”

“嗯嗯。”

“想看啊,得用别的东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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