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擦着自己脸上的东西,玩味的看着奈布,不错,压1果然有味道,而且品味的很具体。
“我们走着瞧。”
“死亡证明:奈布·萨贝达,殉国······”
杰克面无表情的在纸上签了字,心不在焉的听着工作人员的喋喋不休。他们是在战场上捡到奈布的弯刀的,刀刃上满是血迹,刀的主人却不知所踪,而他的尸体,也混在成千上万的士兵中无法找寻了。
杰克眼神一直飘忽着看向别处,根本没心思理会对方,他只想快点儿走完这冗长刻板的流程,然后离开这座冰冷的政府大楼。
“这些是萨贝达先生的遗物。”
杰克看着那一只小小的提箱,蹙了蹙眉,“就只有这些?”
对方的语气中也充满了无奈,“只有这些。”
“好吧。”杰克叹了口气,也只得接受这个事实。在战场上厮杀多年,也许,大部分关于他的东西,早就一起在战火中被完全销毁了吧。杰克接过这只属于奈布的提箱,以及那一沓不算太厚的抚恤金,起身正打算离开这里,却被对方再次叫住了。
“抱歉,请稍微等一下。”
“怎么了?”
“请问,您和萨贝达先生的关系是······”
杰克愣了一下,苦笑了一声,平静的告诉对方,“是爱人。”
出门后杰克转进了最近的商店,买了一包奈布最喜欢的烟。这种烟并不算好,烟味也格外的呛人,杰克跟他抱怨过好多次,他也曾给奈布买过更好的烟,可是这家伙偏偏就对这种劣质烟情有独钟。
“这种烟在战场上最好获得,我抽习惯了。”奈布那时候是这样说的。
于是奈布就一直这么抽了下去,时间久了,杰克也习惯了这种烟味。
回到家以后,杰克站在玄关处,一边脱鞋子一边冲屋内喊着:“喂,烟我买回来了。”
那阵熟悉的小跑声从房间深处传来,一眨眼的功夫,奈布已经跑到了他面前,都没正眼看杰克一眼,直接掀开他的大衣在里面找烟。
“有这么急吗?”
杰克顺势把奈布搂进了怀里,从口袋中拿出烟,弹着烟盒底部将烟顶出一部分,贴心的送到奈布嘴边,低头看着奈布像只觅食的小鸟一样叼走烟,然后继续缠着杰克问他有没有火。
好不容易抽到烟的奈布心情似乎也跟着好了不少,连杰克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在他臀腿处乱捏都没阻止。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是虞美人的香气,战火硝烟下开的最盛的花,也是奈布信息素的味道。杰克被这香味迷的心里痒痒的,可奈布却好像无动于衷,依然沉溺在尼古丁中,像是完全无视了杰克暧昧的挑动。这个oga怎么回事?嗅到他信息素的味道也不知道自觉一点儿去床上趴着,真是一点儿规矩都不懂,而且他不是应该在发青期吗,这么快就过去了?
“我的抚恤金呢?”奈布抱着杰克,抬头看着他的眼睛有些责备的问。
“那个啊,私房钱,没收了,我替你保管。”
“你还我!”
奈布听说自己的私房钱被抢走了,马上不服气的把杰克推到地毯上,跟他激烈的“扭打”了起来,可他把杰克身上翻来覆去搜了个遍都没找到那笔钱,反而翻出了那张家属签过字的死亡证明。
“殉国”,如今这两个字在奈布看来,显得格外的讽刺。奈布把死亡证明揉成一团随手扔了出去,没再多看一眼。
“你做这个决定真的不后悔吗?以后,这个世界上可就没有奈布·萨贝达这个人了哦。”
“有什么关系。再者说,奈布·萨贝达是今天才死的吗?在我心里他早就已经死了。”
“也对。”杰克躺在地上,抬腰突然顶了一下正骑他身上的奈布,话锋一转,突然把有些沉重的气氛瞬间染上了一层粉色,“你都嫁人了,该跟着我姓了。”
“你t是不是欠揍了,杰克。”
奈布一拳锤在杰克胸口,力道重的可怕完全不像是打闹的感觉,杰克觉得自己呼吸都要停滞了,再看奈布,还是那一副俏皮又无辜的脸,让杰克不忍心责备他。
“好哇你,谋杀亲夫是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杰克忿忿的抱着奈布,踹开卧室的门,顺势一抛直接把奈布扔到了床上。
“衣服,脱了,自己趴好别逼我抽你。”
“现在就要啊?你出门前不是刚来了一回吗?我现在还没感觉,不要。”可杰克才不管奈布怎么想的,把他按在床上就开始撕扯他的衣服,奈布有些抗拒的胡乱踢打着,也被杰克抓住脚踝,将他往身前用力一拽,将奈布的双腿缠在自己腰间,托起奈布的腰臀用枕头垫高,一副马上就想开饭的姿态。
“喂,杰克,你急什么?等会儿,等会儿,你别撕我衣服,咱俩到底是谁在发青期啊!”
奈布·萨贝达的确“死”了,从他被强行改造成oga那天开始。
在奈布还是alpha的时候便与杰克有过一面之缘。杰克正在营帐中准备手术时,奈布却自己捂着腹部,撑着枪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杰克本想将这位“无关人员”请出去,可等看到对方的军牌时杰克才意识到,这台手术是为他准备的。
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自己走进手术室接受治疗,是怎样的毅力和身体素质才能支撑他走到这里呢?奈布作为alpha的信息素是浓烈的火药味,闻上去让人不寒而栗,即使是在他打了麻醉,蹙眉昏昏沉沉的躺在手术台时,都有一种威严感,可同时又带有一丝破碎的美感,像头躲在山洞自己舔伤口的雄狮。
真漂亮啊。缝合完伤口后杰克没有立即推奈布出去,而是忍不住多看了他一阵子。他有着一副从硝烟中淬炼出来的完美躯体,每一寸肌肉都充满效率,让杰克根本就挪不开眼,就连奈布身体上的伤痕在他这个外科医生看来,也是一种另类的性感。
奈布大概早就不记得这件事了。那时候他身体比较虚弱,杰克又戴着口罩,在奈布眼里他大概跟一个寻常的军医没什么差别。战场上的火药味一直很浓,可始终都没有那天奈布撑着枪进门时的味道强烈。alpha不会被alpha吸引,按常识来讲应该是这样的,可杰克却不知道为什么,偏偏对奈布念念不忘。只可惜,在那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杰克都没能再见到奈布,等再发现他的时候,他却已经完全变了。
奈布最后是在敌人的一处医学实验基地里被找到的。那帮人在临走前销毁了几乎所有的证据,整个基地也被严重破坏,杰克他们搜救了许久,却只抬出了一具又一具的尸体,奈布是唯一活下来的人,只不过······对他而言,这或许并不完全是个好消息。
被破坏的七七八八的基地里,只有一扇门是相对完整的,看上去,似乎并没有被火药炸过。杰克将门锁撬开,发现这里竟然是通往一间地下室的。他本以为里面藏着什么不得了的医疗数据,没想到,这里实际上,只是一座藏匿佳人的囚牢。
虽说是一座地牢,可是这里并不阴冷,或许是因为四周摆满的燃了一半的低温蜡烛,也或许是因为房间中间被吊起的人,让人看的身体发热发烫,像是被从内部煮沸了一样。
奈布的手脚都被反绑在身后,双腿被完全掰开,折叠成字捆得结结实实,蜜色的皮肤上透着不自然的潮红,他的意识好像不是很清醒,连屋内进了人也没发觉,一直垂着头紧咬着嘴唇,时不时发出几声隐忍的闷哼,似乎是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杰克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在碰到奈布皮肤的那一刻,他的身体便像是触电一般,只碰了一下就迅速的收回手,身体不知道怎么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一个alpha不会轻易丧失自己的自制力,除非······
奈布艰难的抬头看着杰克,他因为被晴雨折磨,眼前蒙了一层水雾,视线中的一切都晕染开来,怎么看都看不真切。奈布迷迷糊糊的盯着杰克看了很久,他很想搞清楚面前到底是什么人,却完全不知道,杰克已经被他盯的脸都涨红了,几乎要按捺不住直接亲吻下去的冲动。
杰克不可置信的再三确认了几番,的确是奈布,只不过,他怎么会变成这样了,空气中甚至没有了他信息素的味道,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花香。
杰克小心翼翼的将奈布放了下来,奈布实在是被吊得太久了,一松开束缚他便瘫在了杰克怀里,浑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只能任对方随意施为。奈布趴在杰克身上,干燥起皮的嘴唇正贴在杰克脸侧,吐息却是炽热的。杰克感觉身下涌上一股暖流,理智的神经似乎快要崩断了,似乎只想把眼前之人按住索取。杰克知道这种感觉,是oga发青后引诱的,可是,奈布他,不是alpha吗?
奈布身体小幅度的颤抖传到了杰克身上,杰克疑惑的去查探是哪里不对劲,才发现在奈布紧俏的臀瓣间,似乎还藏着一只多动的庞然大物,随着它的震动,似乎还有更多的液体从里面倾泻出来,乳白混杂着血色,看上去残忍而美丽。
身后流水,腰身软得像棉花,闻上去还有着甜腻的花香······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alpha的表现,倒像是,oga。
奈布的侧颈和手臂上布满针孔的痕迹,身上满是细密的鞭痕,其中一道鞭痕正打在挺立的樱桃处,抽得那处红的要滴血,跟另一边的粉嫩形成鲜明的对比。鞭打造成的外伤已经好的大半,摸上去稍稍有些粗糙,可奈布现在这个样子,这一道道深色的痕迹只会让人觉得瑟晴。
奈布难耐的扭着身后,似乎那个塞在他身体里的东西让他觉得很不舒服,杰克看着那只黑色的柱状体,想帮奈布拔出来,不小心碰到开关,让它震动的更强了。小家伙嗡嗡作响,搅动得里面的水润愈发的汹涌,惹得奈布的小腹都跟着在一同颤动,可奈布不仅没有更难过,反而很享受的样子。
奈布发出一声软软的低呼,转头眼神迷离的看向杰克,勾引般塌下腰,高翘起身后,双腿不自觉的向两边分开,俨然是一副邀请的姿态。
杰克低头看着奈布这幅样子,只觉得身下越发的胀痛,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喉咙却愈发的干涩。这几乎是箭在弦上的状态,可是,这样的话,也太趁人之危了吧。
“我还是先送你去治疗吧。”
杰克想把奈布先抱出地牢,可等到碰上他的皮肤才发现不妙,他的体温,太烫了,俨然是在入情的状态。
已经来不及了。
杰克攥着那东西用力往外一拽,穴肉分离的瞬间奈布跟着呼出一声不知道是痛苦还是难耐的闷哼,深深浅浅,惹人遐想。杰克将手指轻轻探进花蕊,进入的比想象中顺利的多,一进去穴肉就迅速咬上来了,紧紧吮住不舍得让他抽离。手指旋转按压着,里面摸着光滑软嫩,没有伤口,似乎并无什么大概,当摸到一个凸起时,奈布突然浑身一软,腰无力的塌陷下去,整个人都在止不住的颤抖,他已经完全被洪水般的欲望控制,头脑似乎都不再清醒,只能跟着身体的本能反应。奈布反手求救般的抓着杰克的腰带,越攥越紧,说什么也不肯松手,拼命的将杰克他往自己这边拽。
这个腺体,好像······是oga的受体吧。
“你不是alpha吗?”可是奈布没有回答杰克的问题,杰克不知道奈布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以他的医学常识来说,面前这个人,无论怎么看,都是oga呀。
“你需要临时标记。”
奈布小声呜咽着,“好难受,救救我。”
杰克抬起他的一条腿,让他的花蕊完全舒张开来,一张一合的呼着热气。那里已经湿软的不成样子,小小杰戳向那里的时候,似乎不是它自己用力捅进去的,而是被那温柔乡主动吮进去的。看奈布似乎有些虚弱的样子,杰克本想对他温柔一些,可是一进去杰克就仿佛失去了理智,动作逐渐不知轻重,拍打着奈布身后的皮肤都红了一片,撞的桌子都在乱晃,可身下的人仿佛并没有怪他,喘息声越来越凌乱,一呼一吸都饱含晴雨。临时标记带来的快乐如潮水般涌入,奈布感到一阵晕眩,身体轻飘飘的,灵魂像是暂时离开的躯体一般。
这是他被改造后第一次体验这事儿,他趴在桌上,晕晕乎乎的似乎还在回味刚刚发生的事情,接着便是强所未有的疲惫,在杰克的怀抱中昏睡了过去。
奈布清醒过来以后果然还是生气了
“谁让你t标记劳资的。”
“你当时,都那个样子了,不标记,会死吧。”而且,明明是你求我帮忙的。杰克站在奈布的病床前怂怂的说道,后半句他甚至都不敢说出口。
奈布把身边能抓到的最后一样东西重重的摔了出去,“你这个样子还不如直接杀了我!滚,你给我滚!”
杰克想再解释几句,可是再看向奈布的时候,却发现他的眼眶都已经红了。一个顶级的alpha却被改造成了oga,被关起来那样训练,最后还被标记了,任谁都会难受吧。杰克也没再多说话,默默退了出去,关上门时却听到屋里的奈布似乎在小声啜泣。
奈布没到出院时间就自己跑了,对此杰克并不感到意外,毕竟,他是受了重伤也能自己撑着进手术的人,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奈布竟然还会回来找他。
杰克卧室的窗户是在半夜被敲响的,当杰克睁开眼发现窗外趴着一个人的时候,他惊的一下子便清醒了,等他嗅到那股熟悉的信息素才冷静下来。嗯,翻窗户,的确像是他的风格。
杰克将窗户打开,奈布便迅速跳了进来,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他还带着温度的床上。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儿?”杰克问。
“闻着找过来的。”
“你来找我做什······”
杰克还没问完,奈布遍脱下外套,四溢的信息素迅速充满了整个房间,杰克没再问下去,因为他知道,奈布又发青了,只不过,他讨食吃的方式很特别。别的oga都是通过勾引,只有他,是挑衅。
“来艹翻劳资,搞快。”
深秋的晚上风冷飕飕的,但是杰克站在床前,看着坐在床边散发着信息素的奈布,却觉得身上越来越烫。奈布似乎是看出了杰克的沉沦,脸上的表情更得意了,见杰克一直站在床边不肯靠近,他还撩逗般脱下外套,在上面蹭满了信息素,直接往杰克脸上扔了过去,漫溢的香气熏得杰克脑中一阵眩晕,他努力定了定神,深呼吸了几口,努力将体内那股冲动压制下去。
“上次标记你,你不是还发脾气吗,现在知道难受了,拿我当什么,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可奈布这个时候只想能快点办事儿,根本没心思听杰克发表他的小怨念,不耐烦地冲杰克吼道:“你站那念什么独白呢英国佬?快过来,养胃吗。”
杰克拳头一紧,这个oga,太没大没小了。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事儿?”杰克问道。
奈布看到杰克走了过来,也顺势半躺下去,双臂撑着身体,腿不自觉地分的更开了,抬起一只脚在小小杰身上没轻没重地踩着,既是挑逗也是挑衅。
“不然呢,你也没别的用处啊。”奈布话刚说完,小小奈就被狠狠踹了一脚,奈布痛得立即缩起身体在床上打起滚来,刚翻了一下便被杰克有力的手掌一把扳回,把他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你凭什么认为,你要我就会给?”
奈布直勾勾地盯着杰克,他们两人的距离那么近,杰克吞吐的气息直接打在他脸上,对方此刻在说什么都不重要了,奈布才不管怎么挑衅,是不是在生他的气,他直接一口咬上了杰克的唇,拽着他柔软的睡衣顺势一撕,迫不及待地环上了杰克温暖的腰。
“你会不给吗?你身体都烫成那样了,赶快进来,让我试试你那里是不是一样烫。”
“你真是······”
杰克被撩逗的反而有些没办法了,他着实没想到奈布会回来找他,还这么主动,让杰克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可是这小子咬人的时候是真疼啊,杰克胸口上被咬的全是牙印,两个人近乎厮打地互相脱着衣服,如果不是缠绵的过于沉沦,倒像是在强女干一样。
奈布将双腿盘在杰克腰上,高抬起腰,调整着角度好让小小杰进得更深更狠。
“直接进来。”
刺进去的瞬间奈布痛得皱起眉,他张着嘴巴身体后仰着,却发不出声音,随之而来的是潮水般的欢愉,奈布感到自己的身体一直在下陷,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用双腿将杰克箍得更紧一些,放空身心去感受着对方的爱抚。
奈布再睁眼的时候眼神都魅惑了不少,一双水蓝色的眼睛沾了水色更显得诱人,不停用眼神勾着杰克,看得杰克理智都要崩塌了。这家伙,总算有点儿oga的样子了,可是奈布又不像任何oga那样娇软。得益于奈布强大的核心,杰克每次顶撞都会得到回应,让两人的互动更像是一种较量,一个拼了命想“弄死”对方,一个却还嫌对方弄得不够狠。
大量的乳色被灌入奈布的身体,小腹的鼓起的同时,奈布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半眯着眼像是暂时进入了失神状态,半醒半迷间还在小声喊着杰克的名字。
杰克抱着奈布将小小杰抽出来,分离的时候带出来大量的乳色,杰克托着奈布浑圆的臀部,抬手迅速拍了那里一巴掌。
“你这副身体,被训练得不错嘛。”语毕杰克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不过奈布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蜷着脚趾,双腿还夹着杰克不舍得松开。
“醒醒,小先生,要不要帮你去清理一下。”
“嗯。”奈布眯着眼上下打量着杰克,又低头看看自己的小腹,这个混蛋,怎么给他弄得到处都是。
奈布撑着身子靠在床头坐了起来,随即便将杰克的头按在小小奈身上,“清吧,舔干净点。”
帮人舔干净的活儿,原本都该是oga替alpha做的,不过,考虑到奈布作为前alpha,又这么好吃耐艹,杰克就不跟他计较这些了。
杰克将小小奈和花蕊都舔得干干净净的,弄完以后马上就用舔过蜜处的嘴去亲吻奈布,浓烈的奶油味在两人口腔中炸开,奈布歪过头躲了一下,很快又被杰克钳着下颌掰了回去。
“怎么,还嫌弃你自己啊,多甜啊。”
奈布也没想到这事儿竟然能这么过瘾,弄完以后他身上已经被汗水浸湿,窗外的风吹在身上,有些寒意。奈布看了看地上乱作一团的衣服,最终选择打开杰克的衣柜,自然地抓来一件衬衣穿着。
杰克的衣服对他而言有些长了,一件衬衣就直接遮住半个大腿,他穿在身上就像一条连衣裙一样。奈布闻着杰克衣服上的花香,脱口而出:“你的信息素好蛊啊。”说完奈布又有些后悔,怎么搞的好像他对这味道很着迷一样,“像oga。”奈布要强地补充道。
“你喜欢啊。”杰克凑近一把抱住了奈布,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胸口处,让他零距离嗅闻着自己的信息素。
“是夜来香,越到晚上越强,你觉得是不是?”杰克说这话的时候还拍奈布臀部一下,似乎是在暗示什么。
“够了。”奈布一把推开了杰克,背过身去不再看他,脸却害羞地红了大半。
奈布自己也觉得很奇怪,跟这个人上床都不觉得不好意思,可是这种情侣之前的打情骂俏,却会让他感到受宠若惊。大概是太久没被人好好爱过了吧,奈布想。
“喂,你,有别的oga吗?”奈布问这话的时候心怦怦直跳,他很怕对方有奴了,他可不愿意跟别人分享,而且他需求大,也不会让杰克有精力养别的oga的。
“没有啊,那你,要不要跟我······”
“是你求我的哦。”奈布大声打断了杰克的话。
杰克轻笑了一声,这小狗,找上门来求收养还这么要面子,不过看在是他的份上,就满足一下他吧。
“嗯,是我求你的,留下来吧。”
长期战争带来的影响让奈布从来不敢睡得太舒服,因为要尽量保持清醒来应对随时可能出现的危险。他已经有很多年没有睡在床上了,更别说要在没有武器的情况下,零距离跟另一个人挨着睡,可奇怪的是,奈布这次却在杰克枕边睡得很安稳。夜来香的气息笼罩在他周遭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会觉得格外的安心,可这样的安心并没有持续太久,尤其是对杰克而言。
美美地睡了一觉,杰克一起床便拉开了窗帘迎接清晨的太阳,他像每一对甜蜜情侣都会做的那样,半跪在床上去亲吻睡梦中爱人的脸,只不过下一秒,他的脸上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
“额,对,对不起,你贴我那么近干什么······”
奈布动完手人才意识到打错了人,他这个该死的肌肉记忆。
“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杰克的声音虽然表面说没事,可是声音都疼的有点抖,左脸也跟着肿了起来,他这张帅气的脸都有些不对称了,显得格外滑稽。
杰克不依不饶地把脸凑上去,用手指敲了敲自己肿起的脸颊,冲奈布挑了挑眉,“嗯。”
“嗯?”奈布不解地看着杰克,他这是要干嘛,是还想挨一拳吗,这是什么爱好?
见奈布半天没动作,杰克才忍不住提醒道:“亲一下呀。”
“哦哦。”奈布这才捧上杰克的脸轻轻吻下去,杰克这才满意地退了回去,像个少女一样高兴得不得了。奈布看到他这样,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也跟着开心了起来,脸颊也跟着红了起来。奈布不知道为什么,跟这个上g都不觉得不好意思,但是这种情侣间的小互动,却反而让他有些害羞。这,就是寻常人家的恋爱吗。
“谢谢亲爱的。”杰克甜甜地回道,只不过他还没甜美多久,很快就换上了那副混蛋的模样。杰克一下跳到床上,跨坐在奈布身上捏着奈布婴儿肥的脸手劲越来越重,让奈布真的有点想给他一拳了。
“只不过吧,你这嘴唇有点儿太硬了,我像是被石头磕了一下,让老公给你软化一下。”
“嗯?你要干嘛······杰······”奈布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堵上了。
这是一个极具掠夺性的吻。杰克又吮又咬的,将那两片唇吻的都有些肿了,奈布被吻得有些喘不上气了,他捶打着杰克的胸口想让对方停下来,却反被杰克抓住手腕一下按在床头,吻得更加激烈了,更过分的是,在奈布想开口骂杰克的时候,这家伙却趁他张嘴的瞬间将小蛇侵入了进来,吻得更深了,在里面转着圈肆意品味着。
其实,奈布只要多加些力气就能轻易将杰克推开,可是,不知道是被标记后的契约,还是信息素的影响,奈布却不想推开杰克,反而开始无意识地迎合起对方来。他们拥吻了好一阵子,别说是嘴唇,奈布连身子都被吻得有些软了。
“嗯,这样口感就好多了。”杰克满意地说,他捏了一下奈布的脸颊,“起床吧,亲爱的。”
杰克刚松开奈布准备下床,却反被奈布一把抓过去,一个过肩摔便压在了身下。
“你,你干嘛?”杰克紧张地问道。
“我干嘛?你给劳资点着火了知不知道!”
杰克匆忙看了那里一眼,果然,小小奈又已经蓄势待发了。
“你这个oga发青都没有间隙的吗?”
“怎么?吃不消啊,行不行啊你。”
奈布嘲讽着,他跨坐在杰克身上,熟练的将衣服一把褪下来,将同样赤果的杰克壁咚在床上,扭着身后用谷地的浅壑轻轻夹揉着小小杰,同时抓着杰克的手将其按在自己儒尖,那意思是让杰克替他揉一揉。没一会儿,奈布就感受到自己的花蕊被什么炽热的东西撞了几下。
“好哇你,勾人的本事学得很快嘛。”杰克再张口的时候已经有些喘息,他拍了拍奈布的臀部,用手掌托着让奈布跪得高一些。
“自己坐进去,坐到底。”
杰克早就辞去了外科医生的职位,在奈布来之前,他已经把自己反锁在屋里不知道多久了。
战争不仅会对战士造成创伤,还有像他这样因为一些幼稚的理想而跨入这片废墟的人。可直到最后一刻杰克才知道,原来他参与的医疗救援小队,同时还干着贩、卖、器、官的活儿。
“战场上最不需要的就是人性,你该早点儿学会变成一个魔鬼,才好在这片地狱中存活下来。”
“只是一个小手术杰克,你没问题的。”
“你总该为自己的将来做些打算吧······”
有的时候他是战士眼中的守护天使,有的时候,又是亲自送他们上路的死神。
杰克常常会想,没有麻药缝合伤口,和活生生被摘掉器官,到底哪个更疼呢?救一个人,杀一个人,这样他的罪孽可以抵消掉吗?
他不太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人格分裂的迹象。他的记忆似乎越来越不连贯,有的时候,当他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在一个完全不同的场景,做着截然不同的事,再以后,他慢慢意识到,还有一个人在跟他共用同一个身体。
他已经没有办法再拿起手术刀了,甚至,没办法再正常地生活了。
杰克上一次醒来是在一间损毁的手术室中,他的身上还沾着血迹,可是里面的衣服是干净的,这血,不是他的。
······这是在哪里?
杰克踉踉跄跄地走下楼,发现楼外的空地中挖了一个巨大的坑,而里面密密麻麻堆放着的,都是人的尸体,具体地说,是被拆解过的残骸······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杰克惊慌的在废墟中乱走,他的脑中一片浆糊,但是他的身体却莫名地在带着他往一个方向走去······
······奈布?奈布为什么会在这里,他的身体怎么了?
短暂的失神过后杰克再次恢复的清醒,跟之前一样,这次他似乎又“来到”一个他不知道的地方,而眼前这一幕······
当杰克看到奈布正坐在自己身上,一只手用力攥着他的胳膊,一手则按在他胸口上,低着头呜呜咽咽的好像在忍耐着什么,他内心一惊,还以为这家伙挣脱了束缚要来杀他了。
杰克稍微一动又觉得身下有些不对劲,紧接着儒尖就被奈布狠狠掐了一下。
“你别动,刚才差一点儿就进去了。”奈布埋怨道,把杰克按得更重了,还瞪了他一眼作为警告,“看,就知道看,给劳资扶着点啊!”
“哦,哦。”杰克懵懵懂懂地答应着,等他再向底下看去,才发现奈布正将花蕊对着小小杰的位置,张合着花蕊一点一点儿地坐下去。
杰克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这家伙,怎么跟他这么亲密了,之前抓他的时候,他不是还说要把他们都杀了吗?
可这个节骨眼上似乎并不适合整理记忆。杰克扶着小小杰,将其调整到最佳的角度,接着便掐着奈布的腰,手上一用力气将他一下按到了最底部。
“啊啊啊啊!”身体被瞬间贯穿,奈布发出了暧昧的惨呼声,难过中似乎还带了些舒爽,听上去很不一样,尤其是跟杰克给他切除腺体时,他绝望又痛苦的惨叫声相比的话。不过,他发狠时说的话还是那么相似。
“敢这么对我,信不信劳资杀了你。”
“悉听尊便。”杰克得意的轻笑了一声,箍紧奈布的腰快速地顶撞了起来,还时不时拍打着奈布的臀,敦促他自己也动得勤快点儿。
不知道是信息素的浓度降低了,所以止痛效果差了,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奈布觉得杰克这次弄得格外地狠。昨天他们折腾成那个样子,他里面都没觉得这么痛,如今却像是要被人捣烂了一样,没弄一会儿就让奈布有些受不住。床被晃得“吱呀吱呀”,奈布都担心这床要塌了,不过在那之前,大概是他自己先被“弄死”吧。
“不弄了,我不弄了。”奈布痛苦地说道,他跪起身来想开溜,可小小杰几乎要被完全抽出时,又被杰克用同样的手法一把按了回去,身体再度被贯穿,奈布一时被撞的有些失神,可是这一下,痛感好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冲击感。
“怎么可以当逃兵呢,小先生。”
杰克搂过浑身布满香汗的奈布,一个翻身将他压回到身下,用手紧紧捂住奈布的嘴巴。
“接下来是惩罚,不准喊。”
尽管奈布被晴雨折磨的视线都蒙上了一层雾气,他还是忍不住给杰克翻了个白眼。喊?这世上有什么疼是他忍不住的?
“呜呜呜呜!”
很快奈布就放弃了这个想法,他痛苦地呜咽着,双腿一直在乱蹬想挣脱这个人的压制,可是他的挣扎只会让本就饱受折磨的那里更疼而已。
杰克将手指抵在花蕊处,在里面还塞着一个物件的同时,旋转揉按着,强行将两指按了进去。奈布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快被撑破了,身上痛得已经快分辨不出那痛楚的来源了,似乎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战栗。与此同时,杰克的活塞运动并没有停止,甚至在手指彻底按进去后,一前一后配合着反复鞭挞着奈布。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到最深处的腺体,速度越来越快,让奈布完全没有抗争的能力,几乎要把他弄晕过去。
“救······救命······”奈布被捂着嘴巴,声音都含糊不清,却依然能隐约听出一丝哭腔。
“没有人来救你的,小先生,除了我没人知道你在哪儿,只有我能救你,你求我,你求我放过你。”
奈布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可是他却越来越清晰地感觉到,面前这个人,似乎完全不一样了。
“你,你是谁?”
这是奈布晕过去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