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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闻清临同样也很清楚,沈渟渊不过是在以退为进罢了——

想要吃他的前提是,先把他“服务”满意。

不过闻清临并不准备拒绝,送上门来的服务,当然是推拒不如笑纳了。

于是,闻清临唇角挑起,没有开口回答,却干脆换了个动作——

面朝沈渟渊,跪立在他tui间,腰背挺直,这样,就刚好能将自己的…以一个自上而下的角度,垂送至沈渟渊唇边了。

随他动作,毛绒猫尾便一下下若有似无,轻掠过沈渟渊腿上的肌肤,瞬时就引得面前人好不容易略微平缓的呼吸,又急促了两分。

在紊乱气息间,沈渟渊微仰起头,薄唇张开,终于含了上来…

此时此刻,二人位置一高一低,无论是束缚沈渟渊手腕的手铐,亦或是环在他脖颈间的项圈,更加之他此时必须要仰头,才能够为闻清临服务的绝对低位,都好似在昭示着——

他只是个完全服从于闻清临的乖狗。

但…

但闻清临很清楚,事实恰恰相反——

这人不过是暂时收起了獠牙的野兽罢了。

暂时的服从,都只是为了不久之后,更好的征伐。

原本,沈渟渊给闻清临做这件事情,就已经格外熟练了,轻而易举便能让闻清临从中获得足够的愉悦。

加之此时两人的位置,每一下,都可以被沈渟渊含得近乎深入喉咙…

那种生理本能对沈渟渊而言是绝对不好受的,惹得他面颊都罕见被撑出两分滑稽轮廓。

可反之…

于闻清临而言,却恰好是愉悦到了极点。

他没在沈渟渊发根中的手指早已攥得极紧,脚尖都绷了起来,更因隧道口处本能中的翕合,将猫尾愈收愈紧…

那或许是本能中的渴望——

渴望被另一种更为饱满,更有温度的东西填满。

模糊气息弥散在空气中。

就快要飘上云端了,但…

就在倏忽间,沈渟渊竟忽然放弃了他所有纯熟技巧,转而用犬齿在顶端研磨起来!

并不很用力,却又正好磨得微痛而显难耐。

闻清临在迷蒙中睁眼,睨向沈渟渊的眸光中嗔怪与警告意味交杂:“你,嘶…给我好好做。”

语气倒还是称得上冷硬的,可尾音却是截然相反的绵软而不着力。

落在沈渟渊耳里,就有种虚张声势般的味道。

沈渟渊眸底泛起些微恶劣笑意,又探出舌尖,在原本牙齿咬过的位置轻舔两下,以作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