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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字音落下,沈渟渊已经倾身过来,再次将闻清临完全笼罩。

没有了止咬器束缚,沈渟渊的薄唇倾覆下来,如急雨般自闻清临下颏开始,瞬间便径直落满那纤长脖颈。

尤其关照闻清临不断滚动的精致喉结,与那白嫩无暇的肌肤之下,鲜明跳动的脉搏——

这是任何动物,包括人类,最为脆弱的所在。

沈渟渊的唇覆上去,从最初的摩挲开始,很快便转为细密的吸-吮,轻咬…

在气息纠缠间,甚至会让人生出一种,眼前人的脉搏只为自己而跳的错觉。

更因这种错觉,生出无限愉悦。

眼见那原本白皙无暇的侧颈,已经被自己赐予鲜明的红痕,沈渟渊喉咙间溢出模糊笑音。

他手指就又垂落下去,利落开始为今日的第二轮征伐,做简短的准备工作。

……

这次的准备工作甚至比前一次更为短暂,征伐亦开始得迅猛无比。

可却又不似前一轮那般猛烈无停歇了,不多久,触到闻清临眸底漾开的潮湿雾气,沈渟渊枪口向前重重一击,就忽然哑声开口,问出一句:“清临,我是谁?”

闻清临秀眉微蹙,在迷蒙间微微眨了眨眼,下意识答:“沈渟渊…”

短短三个字,此时没过他唇齿,竟就平白沾染了缱绻味道。

沈渟渊肩背微绷,却又好似不满轻“啧”一声,枪口便转而惩罚般在隧道口处轻磨。

闻清临此时自然是毫无理智可言的,只能全凭本能变换答案:“呼…secret?”

但这个答案显然更令沈渟渊不满意,那把枪前一秒还在边缘徘徊,这一秒竟就毫无缓冲,又直入腹地深处。

顿时便激得闻清临溢出一声变了调的气音。

或许是十足痛感终于暂时唤回了两分理智,闻清临急切改口:“老公…你是我老公,是…嘶,是闻清临的专属坏狗。”

尾音打着轻旋,如羽毛抚在沈渟渊心尖。

“乖…”

沈渟渊终于沉哑应下一声,语气满足如喟叹。

他又俯了身去,如细密雨丝一般的亲吻,顿时就又遍布白瓷全身。

当然,那与其说是在亲吻,不如说是野兽在为自己的专属猎物,打下独属于自己的烙印。

每一下都近乎倾注满了饱涨的情感,又都悉数反映在一道道新鲜红痕之上…

那把枪当然也没有停歇,正把控着绝佳的节奏,以求能将面前人送至云端。

就快了…

闻清临感觉得到,他灵魂都近乎飘忽起来,就快要飘上云端,达到大脑白炽化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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