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衣服/被压在身下RN(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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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正深,月色打在窗台,照出一室旖旎。

红色罗帐,隐约可见两个交叠的身影,起起伏伏,时不时几声泄出暧昧的呻吟。

“大少爷——不要——我是——大黑啊”身下人哭喊不止,黧黑的脸上浮起两团浓重的红晕,说出来的话被人撞得支离破碎,底下花穴肉壁翻飞,“噗嗤噗嗤”水声泛滥。

看似白皙实则有力的臂膀捞起怀里人黝黑的双腿,挺起胯部,将下身那未按之物,往人穴里抽送,层层叠叠的穴肉服帖地伺候着上面每一丝皮肉,包裹得紧紧的,沈玉笙白皙的脸颊染上红晕,仙人般精致的脸上多了几分欲色。

看着那张郎艳独绝,举世无双的脸,大黑怎么都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沦落到这番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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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黑,大家都这么叫他,据说当时厨娘在厨房后的小溪里捡到他,看他可怜弱小,带回沈府抚养长大,因为他天生脸黑如炭,古人道贱名好养活,故取名为“大黑”。

长大后的大黑,黧黑的脸依旧和小时候如出一辙,因为吃的饭多了,在加上干的体力活多了,身体迅速抽长,饱满的肌肉块块垒在宽大的骨架上,健壮结实像头小牛犊。

看着凶恶,实际上,性情温和,最好欺负,府里的杂役摸清了这点之后,便经常把不想做的活全都交给他。

“好大黑,你就帮帮我吧,我真的有急事,帮我给少爷送碗醒酒汤就好,不麻烦的——”金宝拉住大黑,哀求道。

“可是我——”大黑有些为难地挠了挠头,他正准备要去厨房帮干娘干活。

“拜托了,大黑,你最好了”金宝生得眉清目秀,撒娇的本事也是一流,黑亮的眼眸哀求地看着大黑,看得他不忍心拒绝。

“好吧。”大黑心软,还是松口了,金宝立刻把醒酒汤递给他,“你最好了。我就知道你会帮我的”转身开心地出去了,只留下一阵风,一溜烟的功夫,金宝的人已经不在了。

金宝不是没有时间,只是酒后的大少爷脾气差得很,他可不想去触这个眉头,还是交给大黑这个傻大个吧,反正他皮实耐造。

对不起了,大黑。

大黑不知道金宝心中所想,他端起醒酒汤,黑乎乎的液体散发着一种浓香,飘进他的鼻尖,细细嗅闻几下,竟有几分香甜,转身往大少爷的房间走去。绕了几个回廊,来到大少爷的房前,房门微掩着,没有关紧,大黑不明所以,叫了声:“大少爷,小的可以进来吗?”

房里没有应答,大黑以为是默许了,他迈步推开门,犹豫了半晌,迟疑地掀开绛色帘帐。

烛火如豆,让大黑清晰地看清了里屋的景象。

大少爷正瘫在桌子上,脸埋在手臂里,看不清正脸,只能隐约看到一小片泛红的雪白侧脸,修长的身躯微微拱起,发出浓重的喘息声。

大少爷大概是在休息吧,不过这醒酒汤凉了就不好了。

大黑上前两步,把醒酒汤放在桌上,轻柔地推了推少爷,不敢太用力,触及皮肤的一瞬间,手却被人一把抓在手里,握得生疼,大黑忍痛不发,抬头却撞进了一双幽深昏暗的眼眸,眼角还泛着猩红。少爷的脸颊上泛着两团酡红,周围还充斥着淡淡的酒味。

“大少爷?”大黑不确定少爷是否清醒,下意识开口试探道。

下一秒,大黑感觉到一股强力袭来,把他拽到了床上,大少爷欺身压了下来,三千青丝似黑瀑般铺在他的身上。两人的距离不足半尺,大黑呼吸微滞,看着眼前放大的盛世美颜有些失神。

沈府大少爷沈玉笙容色倾城,只需看一眼便能为之倾倒,奈何他性情冷淡孤高,一直就像是那天上的仙人一般让人不敢靠近。

不同往日的冷淡,那双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大黑,暗处仿佛有激流涌动。大少爷下体贴着他的腿根,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那浓烈的滚烫,在下面撑起一座小山包。同为男人,大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他暗道不妙,“少爷,你先让我起来——我——给你带了醒酒汤。”

大少爷充耳不闻,那张绝色脸蛋凑近大黑的耳边,灼热的呼吸把他的耳朵熏红了。“少爷,您先起来——”大黑偏过头,上身抬起准备起身。

话音未落,细长白皙的手指攀上他的身体,裂帛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

大黑身上的衣服被撕成布条,露出内里蜜色的肌理。他顿时惊恐地抓住仅剩的布料,眼睛瞪得像是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似的,张了张嘴,求饶道:“少爷,不要,不要——我是大黑啊。”许是嫌他太吵,沈玉笙点了他的哑穴。这下大黑只能呜呜叫着,狗狗似的眼睛泛着水光盈盈看向沈玉笙。

看得沈玉笙下体又硬胀了几分,他看着挺拔清瘦,可实际上手臂轻轻一按,大黑就无法抵抗。怎么也抵挡不住,大黑全身几乎一丝未挂,只剩下一条亵裤。

大黑这几年的身体锻炼得愈发结实,该有肉的地方都被紧实饱满的肌肉所覆盖,沈玉笙摸了摸他的胸肉,深蜜色的肌肤摸上去仿佛似摸着丝绸般顺滑,他不禁微微睐眼。

下腹的火燃烧得愈来愈旺,几乎烧光了沈玉笙的理智。原本还能勉强克制,维持几分理智,可一触及到这温热的躯体,他的理智便消失殆尽。沈玉笙将清丽的脸埋在大黑的脖颈中舔弄,雪白的牙齿磨了磨,啃咬着脖颈上的嫩肉,在上面留下一个个深紫的痕迹。

手下也没有闲,揉弄着那两团鼓鼓囊囊的胸肌。那胸肌的触感实在是太好,沈玉笙红着眼睛,揉弄得大黑蜜色胸脯上尽是青青紫紫的手痕,带着暴虐的心态,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地蹂躏着那两团胸肉,捏出各种淫荡的形状。

从来都没有被人这般对待,胸上的疼痛袭来,“呜呜——呜呜呜——”大黑疼得倒吸了几口凉气,只能一味地呜呜喊着。

“奶子生那么大,不就是给男人摸的吗?”沈玉笙在胸肉上甩了几个巴掌,不轻不重,不像是在惩罚,倒像是在调戏。

不敢相信平时端庄自持的大少爷,竟然会讲出这样的话。“呜呜呜,呜——”大黑眼睛瞪大,像极了一只大型犬,这蠢样勾得沈玉笙眼神又暗了几分。

落在乳肉上的巴掌微微用力,大黑疼得急忙捂着自己的胸口,却被沈玉笙单手反剪在背后,只能任由男人扇自己的奶子,扇得两个奶头都立了起来,蜜色奶肉泛出红痕,愈发肥软硕大。

奶肉上酥酥麻麻的痛感在身体流窜,大黑为了缓解疼痛,扭了扭身子想要逃离,却不想更把那双大奶送进男人手上,若有旁人在场,定会认为是大黑不知廉耻,捧着蜜色大奶勾引那天仙般的男人。

“真骚。”清泠的声音有些微哑,炙热的目光落在两颗被扇得颤颤巍巍的奶头上,红唇微启,叼住其中一颗颤颤巍巍的奶头,舔弄吮吸,将奶头吸得水光发亮。而后,又咬着奶头向外扯,拉成一条线,又松口,接着用口水更加仔细地细细洗了一番。

拢着两团大奶,在中间挤出一条不浅的乳沟,沈玉笙伸出嫩红舌头沿着乳沟来回舔弄,把大黑搞得喘息连连,连眼角都带出些微红。

——

欲望却没有减少,反而愈发浓重。他伸手下滑,滑过腹肌,腰部,最后落到下体,一把撕开了那碍眼的亵裤。

大黑顿时感觉身下一凉,他红着眼想要挣脱男人的束缚:“呜呜呜呜呜呜——呜”双脚乱踢,差点砸到沈玉笙的脸上,他心下不满,扯掉身上的腰带,把大黑的双臂高举过头顶,用腰带绑起来。

然后抬起大黑的腰身,把两腿大腿强行掰到最大,架在两侧肩膀上,便于他看清下面的全貌。

大黑就这样大喇喇地展现在另一个男人面前,他阳具和正常男人差不多,颜色和身体的颜色一般,呈现蜜色。

然而下方那个娇小的肉穴,沈玉笙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又凑近了几分。

两片肥厚的蚌肉包裹住中间的蜜穴,随着两腿张开,里面的光景被沈玉笙看得清清楚楚。

沈玉笙这才确信,这竟是双身人。

他微凉的手指探入里面,眼神灼灼,雪白清丽的脸上有些扭曲,在大黑看来,好看,却渗人得慌。

下半身暴露在空气中,夜晚微凉的风灌进穴里,让大黑有些瑟缩,结实健壮的身子轻轻颤抖,本是个大块头,在此刻却像极了被逼到绝路的雌狼。说不出话,只能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沈玉笙,希望他放自己一马。

观赏着男人求饶的情状,沈玉笙缓缓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白皙的身体,肌肉均匀地分布在身体各处,却不显臃肿,全身像是白玉做成的,肤如凝脂。就连底下那三两肉,白皙的茎身泛着粉红,青筋暴起,龟头在前面雄赳赳地勾着。

醉酒使得沈玉笙内心的劣根性彻底暴露出来,他并不急着马上插入那诱人的嫩穴,只慢条斯理地握着鸡巴在穴口里上下滑动,粗粝的茎身摩擦过柔嫩的穴肉,刺激得穴口流出一小发透明的淫液,淫液打湿了龟头,蹭得上面水光淋淋,愈发可怖硕大。

“呜呜呜呜”被人禁锢在床上,无法动弹,大黑看不清身下的情况,身体愈发敏感,一寸寸酥麻的触感像是电流般,流窜至全身,穴口痒痒的,麻麻的,像是亿万只蚂蚁在上面啃噬,那个地方像是要什么东西捅进来似的,微微收缩,贪婪地夹着,却只夹到空气。

大黑脚趾蜷缩,蜜色的身体泛着粉红。

“呜呜呜——”不清楚自己到底怎么了,对于性方面的事情犹如一张白纸,大黑哭叫着,粗粝声音颤抖不止,透着委屈和无助。

沈玉笙突然想听听男人的声音,两指伸向脖颈,重重朝着穴位一按。

“啊——我到底——怎么了——呜呜——”大黑没发现自己能说话了,把内心的想法直接说出来,黧黑的脸上被眼泪糊着,样子好不可怜。

征服感油然而上,大黑的腰身被掐得青紫,沈玉笙维持不住那副慢条斯理的,微微挺起腰身,直直地插入男人的嫩穴,强行挤进那肉缝之中,动作迅猛,不带一丝缓冲。

“唔!”

“呼——”

空气中同时响起两种声音,终于插进的沈玉笙长舒一口气,爽得头皮发麻,茎身被蜜穴服服帖帖地伺候着,严丝合缝,好似套上了一个鸡巴套子,又紧又嫩,像是为他量身定做似的。

没有进来前还好,进来这紧致湿润的地方就不想再出来了。

一边的大黑可就没那么好受了,他初次承欢就碰上了这么个大家伙,疼得眼泪打湿眼眶,模糊了视线,只能看见那美丽白皙的模糊倩影。

虽然之前有淫液润滑,但这毕竟还是第一次,穴口没有撕裂已是万幸。

大黑迷迷糊糊中想到,少爷看上去那么清瘦的一个人,胯下那玩意儿比驴还大。

极力反抗不成,只能接着被人掐着大屁股操进去,“啪啪啪”肉体相撞的声音在房间中回荡,伴随着“噗嗤”的水声。后面渐入佳境,大黑的穴也是天赋异禀,再加上沈玉笙的阴茎够大,能轻易碾过大黑穴里每一寸敏感点,很快大黑便发出了呻吟。

后半夜,他已经精疲力尽,穴里的水都快被磨光了,沈玉笙仍然是神采奕奕,如狼似虎,恨不能再多干三百回合

“少爷——不要——不要——会坏掉的——”大黑被操的晕晕乎乎,脑子里只剩下逃跑这一个念头,脚尖轻点,蹭过身下锦被想要逃跑,一只光脚刚伸出帘外,立马又被沈玉笙拖回来,扯到身下,对着他那双熠熠发光的眼睛,大黑真的怕了。

“少爷——求求您——放过小的——”被吻得红肿不堪的唇一开一合,请求沈玉笙放过自己,狗狗似的黑色眼眸泛红,早已流不出眼泪。

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遍布全身,一副被人糟蹋到底的样子,本是阳刚与娘气丝毫不沾边的壮汉,此时却意外流出一丝被情欲沾染的媚意。

沈玉笙掐着他的腰,眼神幽暗:“骚货!”胯下的肉棒不停地抽插着肉穴,全根抽出后又整根没入,玉白的脸颊上浮现红晕,似是九天神明堕入尘间的欲望,危险中又透着致命的吸引力。

这一夜,大黑被干到昏迷,后面挺尸后沈玉笙又压着他做了多久,便不得而知了。

清晨,阳光从窗外爬进来,映照出床上那两个缠绕拥抱的人影,一方白皙如玉,俊雅似天上谪仙,另一方则黑如碳柴,凶恶似鬼怪,完全迥异的两个人相拥在床上,竟有种别样的和谐。

头脑晕晕涨涨,浑身像是被压在马车轮底下碾过似的酸痛,下体那个隐秘的小穴,好像插着什么硬硬的东西有些胀,胀痛感犹如潮水般袭来。

被这种感觉弄得很不舒服,大黑皱了皱眉,睫毛轻颤,睁开眼睛。

睁眼的一瞬间,一张盛世美颜强势侵入了他的视野。

阳光徐徐洒下,照出大少爷那张清冷端丽的脸,乌黑发亮的发丝拢在一边,皮肤白皙细腻,哪怕近距离看都找不出一点毛孔,睫毛似两排刷子微微颤动,掩盖住那双眼睛下的绝世风华。鼻梁挺直高耸,线条流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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