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不是故意的(1/2)

白枫快跑着跟上来,看到温里被扔到了后面,就要拉开车门跟过去。

只是手刚碰到车门,就感觉到一道阴沉的目光射了过来。

白枫抬头对上白净光的眼神,小声地解释:“我想……”

白净光早就没了耐心,白枫刚一开口就被他截断:“给我滚到前面来!”

见白净光面无表情的样子,白枫这才不情不愿地坐到了副驾驶上。

白枫从小到大都是唯唯诺诺的受气包,现在好不容易为了心爱之人勇敢一次,却也不得不依靠白净光的力量。

他有些气馁的低着头,车厢中玫瑰味的信息素一阵阵地传过来,像是安装了脉冲器一样准时。

啪的一声,车窗被打开,呼啸的冷风猛地涌进来,味道被冲散了不少。

温里额头的碎发被风强势地吹散到两边,像是被裂开干枯如百年老树的手掌一遍遍地抚摸。

秋末的风已经足够寒冷,车速的加持让寒风更加嚣张地席卷车里的每一个角落。

白枫感觉自己从头到脚都要被吹透了,他扭头向后看过去,温里半躺在后座上,整个人皱着眉缩成一团。

“哥,能不能关上车窗”,白枫实在忍不了温里受冻,他动了动腿,语气中有几分祈求。

见白净光没有理自己的意思,白枫知道白净光是真的气急了,可他心里又不太明白,只不过是救人而已。

救人是错的吗?哥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火。

但他没有足够跟白净光抗衡和提要求的权利,于是只能妥协:“关上一点点也可以,哥,以后我都听你的。”

白枫的低头如愿换来了白净光的手下留情,他将车窗关了一半,留下足够让信息素消散的缝隙。

“你打算怎么处理?”车窗自动升起的声音跟白净光的质问重叠起来,多了几分冰冷机械的不近人情。

“我会承担一切的”,白枫鼻尖萦绕着甜蜜的信息素,寒风的减半让他的身体开始回暖。

“承担一切?”白净光轻蔑地笑了一声,他目视前方,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白枫,只听他说:“你知道他脖子上带的是什么吗?”

这个白枫倒是真的听人提起过,他认真地回答:“电子锁”。

似乎怕白净光嫌弃累赘一样,白枫又急忙解释:“只要把信号屏蔽了就好,不会太麻烦的。”

白净光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这个蠢弟弟真是天真的要命。

他缓缓开口:“987号电子镣铐,南城三级监狱专用,如果没有你偷来的戒指,他早就被炸成一堆碎肉了。”

白净光的话像是炸弹一样在白枫耳边爆开,白枫面色苍白,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没有任何能够辩解的理由,最后只是无力地说:“我不知道这些。”

“你是胆子大了”,白净光冷飕飕地说:“什么东西都敢偷,你既然知道那戒指是信号屏蔽器,就没有脑子想想是屏蔽什么信号的吗?”

当时白枫满脑子都是救温里,哪里还有多余心思考虑这个,现在冷静下来仔细想了想,纵使白枫再傻再笨,也猜到了可能的几个真相。

无论是哪一个,对白净光来说,都是极其不利的。

白枫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在一点点被人往外抽取,全身的温度又瞬间降了下来。

他惊慌地抓住白净光的手臂,语无伦次起来:“哥,我当时被吓的快要疯掉了,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的,我不会故意害你的。”

等到温里有了意识,已经被扔到了一个昏暗的屋子里。

碍着白枫的请求,白净光不会苛待温里,但也没有理由照顾他。

只是随便把他扔到了一个空房间,桌子上甚至连一杯水都没有。

信息素的灼热感并没有因为时间而消失,反而更加强烈,像是要把温里彻底吞噬到情欲里面去。

温里只觉得浑身上下烫的要命,嗓子如同干涸的河床,下面却已经因为饥渴而流出了水,将大腿根的裤子淋湿了一片。

他竭尽全力地起身,摸索着打开了房间的灯。

高瓦数的白炽灯瞬间充斥房间的每一处,刺眼的白光给温里带来了难以忍受的不适感。

他眯了眯眼,过了好几秒,才把那种眩晕感压了下去。

温里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有些恍惚。

他扶着矮桌想要站起来,手指的空荡感却让他停了动作。

似乎是意识到什么,他猛地摸向自己的脖子。

是依旧冰冷的金属触感。

戒指消失了,电子锁还在。

但温里安然无恙。

这个地方,有一个信号屏蔽器,覆盖了足够范围的屏蔽器。

能够屏蔽987超强信号源且有这么大的覆盖范围,只能是帝国政府的专用屏蔽器。

温里吐出一口热气,这才发觉,白净光的身份,远远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他撑着桌子站起身,挪着步子向门口走过去。

他的发情期来的没有任何规律,又凶又猛,可温里偏偏又对此束手无策,他甚至不清楚,针对oga的抑制剂是不是对他这个半成品有效。

温里沿着床沿,一点点走到门口,手刚握到把手,还没有用力把手就自己动了起来。

下一秒,门被打开。

混沌的意识已经不足以支持温里做出足够快的应对动作,他闻到一股清苦的味道,随之而来的还有薄荷样的清凉。

一只手捂住温里的眼睛,再次黑暗中,触觉和嗅觉被无限度放大。

冰凉的宽阔手掌,覆盖在他的上半张脸,像是沾了酒精的湿毛巾,一点点蒸发他额头的热量。

温里无意识地喟叹一声,甚至想要这双手摸一摸其他地方,对方见温里没有反抗的意思,更加大胆地揽住了温里的腰。

温里脑子轰地一下,浓稠的玫瑰味在房间里炸开。

他急促地喘息起来,想要将对方身上的凉意都占为己有,双手缠住对方,将身体紧贴在对方的身上。

他比温里还要高些,在温里的信息素被激发之后,原本还算冷静的清苦味道,也有些失了理智,开始没有限量的疯狂释放,本能地想要压制温里的味道。

一切都进行的有理有章,温里被抱到了床上。

“啪”的一声,温里费劲全身力气打开的灯,就这么轻易地被关掉了。

遮住眼睛的手掌也顺势抽离,温里却仿佛得了依赖症般,伸手追了过去,试图捉住那来之不易的可以让他舒服的东西。

但对方似乎并没有跟温里调情的意思,他的目的明确,即便信息素已经失控,但仍旧没有做任何多余的事。

裤子被脱掉的刹那,空气搔刮着温里被淫水泡软的皮肤,对方没有给温里反应的时间,一根冰凉的手指就带着粘腻的润滑液插了进去。

没有任何前奏的扩张让温里有些不适,但手指插进后穴的满足感,远远遮盖了这微不足道的异样。

两种信息素交织交融,清苦的味道将浓郁的花香冲淡,似乎又回到了温里还是正常alpha时候的信息素味道。

后穴顺从地吸附着逐渐增加的手指,穴道开始变得更加柔软,指尖偶尔剐蹭到敏感的地方,淫液变回不受控制地淋在指尖上,顺着指缝滑到了床单上。

一点点绽放开,如同浓墨入水,如同枯褐的花蕊。

oga在发情期对alpha的依赖感,在温里身上恰如其分地体现出来。

他迫不及待地伸手双手,想要得到对方的回应。

不是所有alpha都像陆回一样,但现在,对于温里来说,所有alpha就只是alpha。

双手没有着力点地在空中摸索,对方的手指已经插入了四根,空余的一只手按在温里的腰间。

他垂眸看着有些焦急的温里,面无表情地将手指抽出,他放在鼻尖嗅了嗅。

有些腥味,但更多的是让人快要失去理智的甜腻的玫瑰香。

他将温里不安分的双手一齐握住,反按在枕头旁。

温里喘息地越来越快,他微张着唇,吐出的热气被空气溶解。

“抱着我”,温里只觉得眼皮沉的要命,眼尾像是火烧一样,烫的他睁不开眼。

黑暗让温里的不安翻倍,他跟alpha的接触,只有紧握住他手腕的那只散发着凉意的手。

对方听到这个要求,似乎有些不耐地将温里压的更死。

强大的威压袭来,空气被冷风挤走,温里只觉得一股寒意扑面而来。

不等温里有所反应,alpha就直接插进了后穴里。

被扩张好的穴道温暖的像是春末的花房,alpha长舒了口气,一下进入了半截。

而温里被突如其来的插入掐断了嗓音,刚才还难以压抑的细喘,被alpha有节奏地抽插变成了断断续续的低吟。

温里适应的很快,穴道又逐渐流出水来,让性器进入的更加顺利。

粗长的炽热在穴道摩擦,温里觉得自己由里到外都彻底热了起来。

一下比一下更深的撞击,将温里的声音装的破碎起来,alpha的性器像是没有尽头的豌豆巨蔓,在不断地开拓中直达宫口。

宫口被性器顶到的瞬间,温里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一下。

宫口被撞击的感觉无法言喻,像是八分的疼痛中夹杂着三分的酥爽,而这仅仅占了三分的酥爽,却是温里在发情期最大的支撑力。

意识到已经到达了宫口,alpha直接将性器抽出半截,然后猛地插了进去,似乎不想在这个环节浪费时间。

温里的脑子空洞了一瞬,随后猜想到对方的意图,身体本能地挣扎起来,却被腰间和头顶的双手死死地禁锢在床上动弹不得。

宫口被撞出一个小口,将性器顶端卡了进去,那里头似乎更加柔软,引诱着alpha想要进地更深。

被插进宫口的感觉,就像是独占的领地被陌生的外来者粗暴、蛮横又凶残地侵占,巨大地恐慌感席卷了温里的每一寸皮肤。

可是牵制住他的强劲的手掌,如同融化着的高温金属,炽热的液体从手掌处发源,将支撑着温里的信念烫的面目全非。

一进一出间,温里觉得自己就像个人型的容器,一点点地烂掉了。

子宫的激素让他的身体坚信不疑地释放着不属于自己的信息素,熟悉的、未知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在这一刻,尽情地侵犯他。

身体的本能反抗,让温里快要被淹死在情欲里的意识被捞上来几分,他额头疼的快要炸开,像是对他私自清醒的惩罚。

他好像一座藏在巨大阴影里的雕塑,让温里看不真切,可一下比一下凶狠的撞击,又将温里拉回了冰冷的现实。

带着凉意的信息素,像是一团浓厚的迷雾围在温里周围,清苦的味道如同具有麻醉作用的中草药,将温里的神志压死在柔软的床上。

他的目的很明确,即使是被信息素干扰的温里,也能察觉到他要进入生殖腔的决心。

但他跟陆回是个截然不同的人。

陆回是个疯子,比他更凶更狠,每次都要把他揉碎一样,死死抱着他。

陆回想要的从来不是所谓的生殖腔和孩子,而是温里的自由和归属权。

他不一样,他只想进到温里的子宫里,然后满满地射进去。

射进去的那一瞬间,他冷漠将难受的想要起身的温里直接地按了下去,抽身更是毫不留情,在性器抽出来的那一瞬间,压制和安抚温里的信息素直接消失的一干二净。

温里大汗淋漓地喘息着,他肚子里全是浑浊的精液,alpha的信息素很淡,让温里本就浓郁的信息素瞬间就溢满了整个房间,如同暖春充满盛放玫瑰的花房,刺眼的红色在阳光的照射下曝光。

oga的信息素像是无头苍蝇般在房间里乱撞,试图寻求alpha的安抚,可对方只是干脆利落地起身,然后离开了房间。

在脚步声渐远中,温里只觉得头痛欲裂,额头的青筋没有规律地乱跳着,好似扰人心烦的没有节奏的钢琴。

这一觉温里睡得很不安稳,再次睁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下体的胀痛感让温里意识到昨天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实,他缓缓坐起身,温凉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到了床单上面。

温里抿着唇,面无表情地伸手将后穴撑开,直到所有的精液都流干净,才将手收了回来。

床头的桌上有张纸条,熟悉地字体潦草地写了两行字:

学长,这里很安全,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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