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找到了(1/2)

等到陆回发觉不对,温里已经没了踪影。

陆回浑身冷气迸发出来,他没想到,温里在吃了那么多次失败的苦之后,仍旧敢逃。

因为无法忍耐的怒火,信息素也随着陆回的怒气越来越浓,整个车厢中像是酿酒的地窖,司机握住方向盘的手开始发抖,豆大的汗珠逐渐汇聚在下巴,他整张脸被陆回的锋芒压的发白,哆嗦着声音才勉强说出一句:“少爷,我马上派人去追。”

窗外砖砌的墙像是一面打不破的屏幕,黑色的车窗让人眼前蒙上一层可见的灰,陆回降下车窗,新鲜的空气争涌而入,那墙也变成了夺目的向阳红。

风绕过枫叶闷头扑上去,哗啦啦作响间,被撞得悄无声息地向四面散开逃匿。

他看着那面墙,缓声道:“就算是风,我要他停,他也得停。”

陆回下了令,将所有巷口封锁,只要人没死,都要抓回来。

陆回做出决定只需要三秒钟,而温里也只有短暂的三分钟能够逃走。

已经亏空的身体和被强行逆转的信息素,此刻都变成了阻止温里前进的累赘,温里已经累到脚步发软,可也仅仅只穿过了区区一条街。

正当温里到达街道尽头,已经看到福利院的时候,忽然有一队人从远处围了过来,将出口牢牢封住。

温里心停跳了一瞬,他立马躲到了离自己最近的一家店里。

店员看到他立马迎了过来:“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的吗?”

温里急促地喘息着,他站稳身形,勉强挤出一抹笑容:“我自己逛逛就好。”

这是家女装店,听到这话,店员的眼神变了几分,不过倒也没多说什么。

温里向里走去,四面看了一周,除了店铺门,没有多余的出口。

余光瞥见搜查的人每一家店开始地毯式寻找起来,刚才围住街口的一行人已经来到了店门口,温里别无办法,只能随便找了间试衣间躲了进去。

嘈杂的脚步声逐渐逼近,温里躲在厚重的帘子后面,澄黄色的散灯从头顶洒下来,将他的鼻梁映出坚挺的阴影。

如果来人不多,他或许能够强攻出去,只是那也只能让他最多逃出这家店,而街上,肯定会有更多陆回的人在等着他。

温里像在学校进行的作战演习一样,给自己规划出几条可行的计划,每一条成功率各不相同,最低0,最高5%。

但可惜的是,无论计划是否可行,他的时间已经到了。

987的存在,让他的一切努力付诸东流,红灯开始闪烁,像是炸弹爆炸前昭示着死亡的倒计时。

温里在心中默念起最后五秒钟,与外面的脚步相得映章般为他谱出一首蓝调。

脖子上的987似乎将他死死勒住,将他全身的力气都抽取,让他无法呼吸。

温里坐在椅子上,等待着被捕。

可就在最后一秒钟的时候,手指多了一枚戒指,试衣间也闯进了一张熟悉的面容。

两人不尽相同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冰凉的金属感让温里的手指微颤,他差异地看着面前的人:“你”

只是话刚出口,就被对方抱着拉弯了腰,对方因为匆忙而急促的呼吸声将周遭的一切杂音都盖了下去,他带着哭腔和庆幸道:“终于找到了。”

温里不知道白枫是怎么找到的他,对方苦着一张脸,似乎自己再说一句重话,他就要掉出泪来。

“你不该来找我”,温里轻声道,看着自己无名指上泛着光泽的戒指,将人推开:“你从哪里弄来这东西?”

精致又强劲,只能是政府专供用来屏蔽敌细的专用仪器。

白枫没有回答,整张脸苍白地像是泼了一层白漆,他似乎有意遮掩戒指的来处。

“学长”,白枫憋住酸涩的泪意,颤着声音说:“我只是想帮你。”

白枫看着温里神色未变的样子,只觉得满腔热情迎面撞进一盆冷水里,变成了无尽的委屈,眼眶再也承不住凶猛的泪水,一滴滴从脸庞滑落。

温里沉默着,伸手将他凝聚在下巴的泪水擦去,他偏过头声音强硬了几分:“我不需要你的帮忙。”

“为什么总要说这种话”,白枫的眼泪止不住的流,温里的手指像是被水洗过一般湿漉漉的。

“我知道自己胆小又一无是处”,白枫带着哭声断续地说:“我没本领又干不了什么大事……我只是想离你更近一些。”

白枫细数着自己的缺点,哭的快要喘不上气,温里忽的就心软下来,他声音不自觉柔和,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白枫的突然出现,完全打乱了温里的思路,而试衣间外的脚步声却没有停留,变得越来越近。

他怎么样都无所谓,但白枫不行。

温里放缓了声音,试图劝说白枫:“跟在我身边很危险……”

只是话刚出口,就被白枫打断:“我不怕,我就是因为这个才来的。”

见这招行不通,温里只好换了话术:“你先带着戒指离开,我马上就去找你,好不好?”

白枫闻言抬头盯着温里,似乎要从他眼神中找出几分欺骗的痕迹,可温里沉静的神色,却让白枫无功而返。

正当温里以为白枫要松口时,却被人忽然环腰死死抱住。

温里:“白枫,你……”

白枫声音闷了起来,似乎因为听了太多次而变得敏锐:“不要,他说过了,我不能离开学长一步。”

白枫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噤了声,他有些紧张地看着温里,却还是被识破。

温里一愣,道:“是谁?”

可无论温里再怎么问,白枫确是执拗地不肯再开口了。

温里对于白枫毫无办法,他只好妥协:“你去外面拿几件衣服进来。”

987的威胁既然已经消除,那么现在就只剩下避人耳目。

温里消瘦了不少,即使骨架还在,却因为包裹的血肉太少而显得薄削,穿上女装戴上帽子倒也不是太过突兀。

温里将自己的整张脸藏进帽子里,对白枫说:“你的手机呢?”

说不定能打通赵寻章的电话,将火引到他身上去。

谁知白枫动作一顿,确是低下了头不敢再看温里,只是小声回答:“来的太急,路上丢了。”

白枫太干净纯粹,撒谎的时候像是一个只开通了一半系统的智能机器人,看着机械又用力。

脚步声即将抵达,温里来不及多想,握住白枫的手将人牵了出去。

白枫的手纤小,柔软地像是柜台里的布偶娃娃。

温里停在全身镜前,极力压低嗓音,问道:“好看吗?”

恰好搜查的人从旁边经过,温里感觉到白枫整个人都僵硬起来,他安慰般捏了捏白枫的手心,接着说:“就这件了,好吗?”

白枫这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回答起温里的上一个问题:“好看的,学长怎么样都是好看的。”

说完这句话,白枫整个人又忽地僵硬起来,像是在储藏室里放久了的木偶,被圈禁的灰尘吞噬掉太阳的温度,白枫指尖的凉意透过紧贴着的皮肤传到温里手掌。

敢帮温里逃走的人,数来数去不过两三个,白枫自然也在其中,陆回肯定不会遗漏。

刚从两个人身边经过的几个人,听到白枫对温里不合时宜的称呼,又警觉地转了回来。

领头的人狐疑地打量着半低着头的温里,似乎不太确定般往前走了一步。

温里听到白枫紧张地小声呼吸,在那人往前想要看个仔细的时候,动了动身子,将自己挡在了他的身后。

白枫个子小,挡在温里面前,像是试图隐藏大块食物的蚂蚁,多少有些欲盖弥彰。

白枫抬头对上来人的目光,强硬地说:“你们要干什么?”

“例行检查”,那人说的官方,可动作却一点都不客气,边说边示意身后的人去将白枫拉开。

在那些人即将碰到白枫的前一刻,温里伸出手,紧紧箍住其中一人的手腕,白枫只觉得一股浓香从身后袭来,随后就听到一声惨叫,人直接被踹飞了出去。

下意识的动作让温里自己也有一秒钟的停顿,等回过神,那人已经呻吟着摔到了地上。

内心深处的枝桠,在重新见到白枫的那一就开始疯长,吸食他的骨髓当做养分,从心脏破壁而出。

他的身体,他的情感,都在重复着:白枫,白枫,白枫。

远离一个人,并不是忘掉一个人的良径。

现在就算不能确认温里的身份,两人也没办法装成路人安然无恙地走出这家店了。

陆回手下的人,大多都是从陆家调过来的,贵族的走狗,最次也是军校里的头等兵。

他们身上统一的军装,是南城特有的形制。

而南城,正是陆家的辖区。

如果真硬碰硬,温里没有一定的把握能赢。

温里把白枫半搂在怀里,露出一截的脖颈如同无暇的玉石,腺体就这么赤裸裸地映在温里眼里。

如果释放出信息素,或许还能跟他们一搏,但这样必定会让白枫强制发情,在一屋子alpha的情况下,温里不敢冒这个风险。

被强制发情到失去理智的oga,对于成年的alpha来说,就像是沙漠中的一捧甘露,会让他们变成一群狂热的疯子。

“你躲在我身后”,温里轻声说,然后闭了闭眼,将自己的目光从白枫的腺体上移开。

两人一前一后,试衣镜斜倚在墙角,将温里和白枫的身影拉长,像是重叠在一起般,只能看到相交相知的十指垂在身旁。

温里试图跟白枫交换位置,可白枫却抓紧了温里的手,执拗地回道:“不要。”

他声音坚定:“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

见白枫没有退让的意思,领头的人态度也变得强势起来,声音加大,带着不言而喻的威胁,再次重复道:“例行检查,不要妨碍公务,否则我们有权利将你一起逮捕!”

“什么时候例行检查,也敢查到白家人的头上了?”

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明明没有任何起伏,却带着无尽的威压。

温里抬头望去,对上一双带着寒意的眼睛。

白枫听到熟悉的声音,也惊讶地循声望过去,随后又反过味来多了几分退怯,在极具威慑力的注视中,白枫最终没抗住压力,小声嗫嚅地叫了声:“哥。”

冰山般刺骨的寒意,随着这句脱口而出的称呼而消散了大半。

温里这才意识到来人的身份,他跟白净光的,温里被抱到了床上。

“啪”的一声,温里费劲全身力气打开的灯,就这么轻易地被关掉了。

遮住眼睛的手掌也顺势抽离,温里却仿佛得了依赖症般,伸手追了过去,试图捉住那来之不易的可以让他舒服的东西。

但对方似乎并没有跟温里调情的意思,他的目的明确,即便信息素已经失控,但仍旧没有做任何多余的事。

裤子被脱掉的刹那,空气搔刮着温里被淫水泡软的皮肤,对方没有给温里反应的时间,一根冰凉的手指就带着粘腻的润滑液插了进去。

没有任何前奏的扩张让温里有些不适,但手指插进后穴的满足感,远远遮盖了这微不足道的异样。

两种信息素交织交融,清苦的味道将浓郁的花香冲淡,似乎又回到了温里还是正常alpha时候的信息素味道。

后穴顺从地吸附着逐渐增加的手指,穴道开始变得更加柔软,指尖偶尔剐蹭到敏感的地方,淫液变回不受控制地淋在指尖上,顺着指缝滑到了床单上。

一点点绽放开,如同浓墨入水,如同枯褐的花蕊。

oga在发情期对alpha的依赖感,在温里身上恰如其分地体现出来。

他迫不及待地伸手双手,想要得到对方的回应。

不是所有alpha都像陆回一样,但现在,对于温里来说,所有alpha就只是alpha。

双手没有着力点地在空中摸索,对方的手指已经插入了四根,空余的一只手按在温里的腰间。

他垂眸看着有些焦急的温里,面无表情地将手指抽出,他放在鼻尖嗅了嗅。

有些腥味,但更多的是让人快要失去理智的甜腻的玫瑰香。

他将温里不安分的双手一齐握住,反按在枕头旁。

温里喘息地越来越快,他微张着唇,吐出的热气被空气溶解。

“抱着我”,温里只觉得眼皮沉的要命,眼尾像是火烧一样,烫的他睁不开眼。

黑暗让温里的不安翻倍,他跟alpha的接触,只有紧握住他手腕的那只散发着凉意的手。

对方听到这个要求,似乎有些不耐地将温里压的更死。

强大的威压袭来,空气被冷风挤走,温里只觉得一股寒意扑面而来。

不等温里有所反应,alpha就直接插进了后穴里。

被扩张好的穴道温暖的像是春末的花房,alpha长舒了口气,一下进入了半截。

而温里被突如其来的插入掐断了嗓音,刚才还难以压抑的细喘,被alpha有节奏地抽插变成了断断续续的低吟。

温里适应的很快,穴道又逐渐流出水来,让性器进入的更加顺利。

粗长的炽热在穴道摩擦,温里觉得自己由里到外都彻底热了起来。

一下比一下更深的撞击,将温里的声音装的破碎起来,alpha的性器像是没有尽头的豌豆巨蔓,在不断地开拓中直达宫口。

宫口被性器顶到的瞬间,温里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一下。

宫口被撞击的感觉无法言喻,像是八分的疼痛中夹杂着三分的酥爽,而这仅仅占了三分的酥爽,却是温里在发情期最大的支撑力。

意识到已经到达了宫口,alpha直接将性器抽出半截,然后猛地插了进去,似乎不想在这个环节浪费时间。

温里的脑子空洞了一瞬,随后猜想到对方的意图,身体本能地挣扎起来,却被腰间和头顶的双手死死地禁锢在床上动弹不得。

宫口被撞出一个小口,将性器顶端卡了进去,那里头似乎更加柔软,引诱着alpha想要进地更深。

被插进宫口的感觉,就像是独占的领地被陌生的外来者粗暴、蛮横又凶残地侵占,巨大地恐慌感席卷了温里的每一寸皮肤。

可是牵制住他的强劲的手掌,如同融化着的高温金属,炽热的液体从手掌处发源,将支撑着温里的信念烫的面目全非。

一进一出间,温里觉得自己就像个人型的容器,一点点地烂掉了。

子宫的激素让他的身体坚信不疑地释放着不属于自己的信息素,熟悉的、未知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在这一刻,尽情地侵犯他。

本章节未完,点击这里继续阅读下一页(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