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扮猪吃老虎
柳生绵痛苦又幸福,双手紧紧抓着欧眠沙的头发,绯红的脸带着泪水,眉头紧锁,嘴唇发出难耐的呻吟。
欧眠沙埋在柳生绵的腿心乱作,舔咬着已经红肿不堪的阴蒂,耳边是柳生绵难以抑制的喘息以及求饶,“眠沙…不行了…我好痛…”
可欧眠沙仍旧不管不顾,发了狠操着柳生绵。
无论多么迟钝的神经,柳生绵也已然明白,欧眠沙现在是在泄愤,气愤她一声不吭地离开了她,怨恨她四年来从来没和她联系过。
欧眠沙这个人从来都是爱憎分明,她爱柳生绵到了骨子里,也憎恨柳生绵从来没想过她的痛苦。
四年对于欧眠沙来说,可谓是水深火热。
柳生绵离开的每一天她都郁郁寡欢,她在第一年偷偷去找过柳生绵,她不知道爱一个竟然会那么卑微,那么狼狈。
从来骄傲冷漠的人心也可以碎成这样。
那天在酒会,柳生绵和几个同学围在一起谈笑风生,把酒言欢,而她像个偷窥者看着柳生绵的一举一动,她的笑她的愉快她的一切都不再是因为自己。
她眼睁睁看着柳生绵在众人的起哄下答应了那个单膝下跪的男孩的表白。
她站在原地,不知何时竟留下了狼狈的泪水。
明明是她的柳生绵,为什么现在变成了别人的,为什么不是她,为什么柳生绵爱的不是她,为什么痛苦的只有自己。
呵。柳生绵选择的从来不是欧眠沙。
就当没遇过,就当没发生过,或许故事早该告一个段落。
19岁的欧眠沙告诉自己,她再也不要爱柳生绵。
自那次以后,她再也没有打探柳生绵的消息,她在大二父母就要求她去公司当总经理,而她唯一的条件就是换个地方生活。
她不要每天出门就看到对面的别墅,那是柳生绵的家。
她忍耐着,脱敏了三年之久,然而才不到三天,意志全数崩溃。
于是她便在爱与恨之间,对柳生绵时而温柔时而暴烈。此刻她想起那些憋屈的感觉,她便要报复。
“痛吗?柳生绵,你也会痛吗?”欧眠沙流下了一滴清泪,抬头红着眼望着柳生绵。
那眼神竟是破碎与悲哀,看得柳生绵心疼不已。
她年少的胆怯,别扭,决裂,辜负了十几年火热的爱意。
她要如何告诉十八岁的自己,在烈日骄阳下,应该接受那个汹涌的亲吻,因为你爱那个人。
朦胧的十八岁与横冲直撞的爱意,怎么样看都没有好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