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腻粘滑的触须自然而然的顶进去一点,让未经人事的又疼又痒(1/2)

等到a16情绪平稳下来,它游动到一处礁石后,在里面翻找什么,简柏见它没有在坚持看自己,选择关闭舱门,去吃早饭。

已是临近七点,他前往食堂时陆陆续续遇到科研人员,他们个个都抱着大沓文件,不紧不慢地走着,看着简柏时,若有所思地思索着,侧身躲开简柏离去,简柏想打招呼都被他们整的没有自信。

他这副模样很让人难以接受吗?

好在多年的经历让他并不在意这些,赶到食堂时,食堂人烟萧条,秦教授还在,他坐在一处桌子前,手上拿着报告,一边看一边喝着粥。

简柏打了早餐后,犹豫要说不要坐到秦教授旁边,秦教授早在他进来时就注意,算着他打好早餐的时间,回身对简柏招招手。

等简柏坐到秦教授对面,放下托盘,上面打了一碗小米粥和两个肉包,一点小咸菜。

秦教授撇了一眼,将手中报告放到一边,笑着道:“早来会,还有面啊米线可以吃,现在晚了,只有这些。”

简柏慌乱一瞬:“这些足够了,我明天早来一会。”

秦教授被他反应逗笑,他推子推眼镜框:“不用那么紧张,日后都是同事,a16怎么样?还能应付得来吗?”

简柏喝了一口粥,他思索着回答:“能,它很乖。”

“好,有什么不懂的间我,喂食过后就是休息时间了,我的房间在a通道b1,闲的无聊可以去找我。”

秦教授拿起报告,看着简柏,简柏一边吃着包子一边听他说话,他小口小口咬着显得很拘谨,反倒让秦教授觉得他很像那些用来做实验的小白兔进食一样,对方这模样,用兔子形容也不过分。

简柏连连点头,“好好,您不觉得我打扰便好。”

这模样,还真是处世未深,拘谨的很。秦教授也不逗他了,收拾完餐盘,把报告夹在胳膊里,简柏瞥见上面印着的字——视察。其他几个被遮住。

秦教授:“走了,有空来找我。

”简柏站起身来,秦教授笑着转身,等到秦教授走出大门口,简柏才重新坐下,他叹出一口气,秦教授对他倒是和睦,加上其他同事对他的不理睬让他总是想要多和秦教授相处,要不,下午去打扰一下?

小米粥他加了糖,温热甜甜的几口就喝干净,包子他见四周没人,一口塞进去大半,他被噎住了,努力嚼了几日才缓解那种感觉,肉香混着麦芽香气让他心情舒缓,有种不踏实切,真不觉得他居然找到这种工作。

好好做好好干,来年回家孝敬父母。

梦想是让人期盼的,定好目标后,每次想到都会涌出一种动力,若是剥夺一个人的梦想,那便是剥夺他的生命,让他如同提线未偶,被盲目的操控人生。

简柏梦想很简单,让父母过上安稳生活,毕竟,为了他,为了他的病,父母这些年也不好过,家中长辈劝诫他们再生,别为子简柏这个病秧子浪费时间,父母坚决不同意。

为了他们,无论如何他都要做下去。不管发生什么,他都要,都要努力。

“a16情绪剧烈波动,请照样员速度查看。”

他腕上带着手表发出声音提示,那是入职后秦教授给他发的,平时有什么事都会在这上面出现提示,他连忙站起来,收拾好餐盘扔到回收区,匆忙跑着前往a16所在。

来到那里时,他能听见猛烈撞击玻璃的声音,声音巨大到几乎让他认为a16要突破困阻冲破出来,每一声撞击都如同撞在他的心上,让他心剧烈跳动。

他慌张打开舱门,随着舱门打开一丝,他看见a16冠体撞着玻璃,怪不得秦教授不担心它冲破……等下!

被撞的那处玻璃往外渗着水,简柏瞬间瞳孔张大,他下意识要去摁按钮旁边的报警按钮,随着他的动作,a16最后一下撞击让玻璃裂缝更大,它的触须撕扯着那玻璃,即使划破它的触须,它还是坚持不懈,终在简柏摁下按钮前,触须涌出去拽住简柏胳膊。

对于同他手臂一般粗的触须,牵制他是简简单单,那裂缝只得让它触须出去,巨夫冠体紧贴在玻璃上,阴差阳错堵住外流的水,它将简柏拽到在地,涌出去五条触须,两条分别缠住他的脚踝,一条缠住他的胳膊,另外两条绕着他的腰间,将他拖到玻璃前。

简柏脸色吓得发白,他不敢想第一天上班就碰见这种事该怎么处理。粘腻的触须还带着水,滑腻腻的却缠着很紧,几乎想要嵌入他的肉中,简柏心脏剧烈跳动,他扬起那没有受限住的胳膊想要去扯开触须,无论他怎么扯,都无法将其扯松一缕。慌张下他想到手表可以求助,是那只被缠住的胳膊,好在没有缠住他的手表,他注意力全在手表上,然而a16却是知道他的意图一样,扯着他的手腕让他够不着。

全然没注意到,缠住腰的触须头部沿着他的小腹划到他的胯间,等到湿腻的触手钻进他的裤子中,缠住他未兴奋的阴茎时,他才反应过来,又慌忙去握住那作乱的触手。

“别,别这样。”他吓得声音都发颤,他真的要哭了,要是来人见到他这模样,他怎么解释。

a16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被握住的触须更兴奋起来,在他手中猛然胀大几分,本就湿滑的触感忽然在手中变得握不住,简柏吓得松开。

可这又让触须沿着阴茎往下磨蹭,戳到他紧闭的穴缝时,他嘤咛一声,意识到自己发出的声音多让人害羞时,又忙捂住嘴,可那触须故意往他穴缝顶着,让他忍不住哭了出来,从未被人触摸的小穴在这种情况下被异生物肆意猥亵。热泪滴在捂住嘴的手背上,他被迫坐在地上,他身子往前倾着,试图躲开那扯住他的触须,徒劳无功,又夹紧双腿也没什么用,a16对他的猥亵没有停止反而更加起劲,用触须头部在他小穴上钻研着。紧闭的穴口被钻出水来,湿腻粘滑的触须自然而然的顶进去一点,让未经人事的小穴又疼又痒,简柏哪里有过这种体验,更别说还在如此狼狈以及随时都会有人来的情况下被异生物这样对待…

另一个缠住腰肢的触须而是向上,从他前襟钻了进去,绕在微乳上,触须磨蹭着粉嫩的乳头,像是人的舌头舔舐一样,简柏眼泪止不住,他白皙脸上泪痕连连,粉眸中储蓄满泪水,美人盈盈落泪,在监控外的秦教授撇开视线,他关闭监控画面,低垂着头,不知想着什么。

简柏不知该怎么阻止a16,缠住胳膊的那只触须已然拽下他的手表扔到远处,它的冠体变成纯粉色,兴奋到收缩着,简柏看了一眼就挪开视线,他松开捂住手的嘴,左顾右盼寻找着监控的存在,当他看见没有亮光的监控时,心都死了。

a16还坚持不懈的往他穴里捅着,已经入了大半,撑的他脸痛的发白,他倚着玻璃痛苦的蜷缩起腿,摸着他乳尖的触须突然张开顶端,含住他的乳头收缩着,乳头被舔舐的快感和穴被捅开的疼感让他产生一种已在云端的感觉。

他是不善言辞那种,对于这种处境,求饶是否能带来希望的吗?可,对方是听不懂人话的生物,他怎么求饶,他只能被a16猥亵,可事后他该怎么面对秦教授?

“呜……”

巨大的触须顶到穴里最深,娇嫩的穴口渗出血丝,干涩的穴艰难融纳着异物,简柏哭到哽咽,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害怕,疼痛,羞愧,压得他心闷的难受。

“a16……别这样对我,求你。”

人在濒临崩溃时总会下意识说出带来希望的话,正如眼下,他希望他的求饶会让a16松开他,他被泪打湿的眼睛水云一片,一看不见玻璃后的a16冠体动了动,像是在思考。

他已然到了进气少出气多的状态,窒息的感觉让他连哭都哭不出来,他以为要交代在这,意识昏迷前,他听见有脚步声急匆匆赶来。

醒来时,天花板白茫茫一片,他插着呼吸管,迷茫地看着眼前一切,嘀嗒嘀嗒的机器声音让他忍不住坐起身来,却扯到手背上的针,这是医务室,他被救了下来?

那宛如噩梦的经历让他想起来就浑身颤抖。心率极速上升,机器发出警报声。他抬头看去,随后又听见有人推门而入,又回头看去,是秦教授。他面色并无不妥,而是关心切切,简柏心虚地低下头,弱弱喊了一声:“秦…”

“身体怎么样?”

秦教授率先发问,他自然而然扶着简柏肩膀,让他重新躺回去,简柏不自在地头警向一边,干巴巴道:“还好,我不是故…”

“身子不好不要剧烈奔跑,实在不行与我通话我替你去看,瞧瞧,没缓过来气,晕过去了。"

什么?他不是……

简柏惊讶看着秦教授,那真实的被捅进穴里的疼感,是假的吗?秦教授也不像扯谎的模样,那是什么情况?

“发生了什么吗?”秦教授推了推眼镜,他笑着问。棕色眼眸却是避开简柏视线。

简柏试探问道:“a16没有撞破玻璃吗?”

秦教授沉思片刻,他反问:“你见到a16撞破玻璃了?嗯…怕不是昏过去意识最薄弱时候被a16磁场影响,导致你意识混乱,将昏迷中脑海中发生的事情反应到现实?”

是这样吗?简柏躺在病床上,眨眨眼思考,他扬起手腕,上面并没有留下被紧紧缠住的红痕,下次果然不能这样慌张。

他扬起笑脸对着秦教授道歉:“抱歉,下次我会注意,不那么慌张了,今日给您添麻烦了。”

他脆弱的模样又带有笑意,像是坚韧的野草被风雨摧残后反而挺立腰肢对着暴风雷雨。

秦教授心颤了一下,他手插进白大褂兜里,应了一声:“没事,多注意,这两日你先休息,我替你照看a16。”

“没事的!我现在恢复的很好了。”

简柏说着就要下床,秦教授拿他没办法,给他拔了针摘掉呼吸管,带他离开医务室。

简柏想到要去看a16还是有些慌张,好在有秦教授陪着。秦教授走在前面,他双手插兜,简柏乖乖跟在身后,秦教授听着简柏在后面的脚步声,脑海中却是简柏被触手缠住,无助落泪的模样,像极了任人宰割的猎物,全然不知反抗,简柏相貌生的本就不错,加上特殊的发色和独特的瞳孔,更是为他相貌增添几分神秘感,说真的,要是a16进行的顺利,他真想和简柏试一试。

等到简柏跟着秦教授走到一处他没来过的通道时,他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去看a16的路。

秦教授适时为他解释。

“在我这待会用了晚饭再去看a16,我要确保你的身体还可以继续工作。”

简柏心里宽慰,秦教授通情达理也不怪他晕倒这一回事,并且也是他入职前后都在接触的同事兼领导,心中好感骤升。

“好。”

等秦教授推开门,简柏跟着他走进去,他看了一眼布局,和他房间没什么差距无非就是书柜塞满了各种文件夹以及柜台里满满的报告。

气味倒是闻着很冷冽,像是用了什么薄荷熏香,简柏本来还迟钝的脑袋也清明许多,和领导共处一室的尴尬让他下意识想要掏出兜里手机缓解,但没有摸到后才反应过来他换了衣服。

穿的也不是病号服,而是大了一些的衬衫,和腰间有些松垮的西装裤,很显然是秦教授的,他比他要高上许多,简柏也比秦教授瘦上许多,等他意识到后,耳尖微红。

秦教授收起书桌上摆着的报告,对简柏说:“来,坐这。”

简柏:“您坐。”

秦教授笑:“我坐床上便好。”

简柏慢吞吞挪了过去,薄荷味更加浓郁,也不知是衣服沾染上还是他本身就处在这个环境,让他心中升起迷雾,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简柏小声问:“我的衣服……?”

“忘了跟你说,你晕倒时候恰好倒在运输人员的行动路线上,收回来的海鱼桶啊一下子全倒在地上,你衣服湿透了,我便给你换了又擦了下。”

秦教授倒是没有遮掩,他也没有取笑而是平静地说着一件普通的事,若是他没有再给简柏换衣服时,摸了人家小批,他扯谎时会更加连顺。

简柏尴尬一笑,“麻烦您了。”

秦教授坐在床上,他的床铺收拾的干净整洁,他眼含笑意:“喊我琛玉吧,别那么生疏。我也不是大领导,顶多管一些琐碎事,不用那么怕我好不好?嗯?”

他说到最后时,尾音拉长,简柏听出来几分暧昧不清的意思,他不敢多想,只当秦琛玉幽默风趣,“琛玉,我不怕你。”

不怕便好,秦琛玉轻笑一声,他目光停留在简柏宽大露出脖颈的衬衣上,在对方未察觉前挪开视线。

不得不说,a16眼光真是好,一瞧就瞧上个这种尤物。

秦琛玉不易察觉地皱眉,可惜,让a16捷足先登,那些老家伙知道a16对简柏的反应后已经开始将计划提前。

简柏有些坐立不安,他也不敢乱看,秦琛玉见状和他多聊几句后,看了眼时间,放他走了。

简柏没有选择直接去食堂,而是去看了a16。

这里没有任何变化,开启舱门时,简柏心砰砰跳,他生怕见到玻璃有裂缝,等到舱门打开,玻璃完整如初,a16离玻璃有一段距离,它上下细微浮动着,感知到简柏来后,它往前游着,伸出触须敲在玻璃上,咚咚的声响让简柏心颤,但他又不敢无视a16的举止,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几步在玻璃上同样敲击。

还好a16在得到他的回应后便停止敲击,而是将触须停在原处,冠体一动不动,可简柏就是知道,a16在看着他。

异生物真的难搞,简柏专业还是汉语言,完全不懂动…这算是动物吗?

不管算不算他就是不懂啊。

他也有点不敢去看a16触须,上次的幻觉真实到可怕,让他真的有一种被a16生硬的捅进穴里的感觉。

监控画面停留在a16触须进入简柏裤中时,旁边的机器显示着当时a16的情绪波动。

“不错,a16有明显的性欲,只是不知道,它与那个简有没有可能生下卵来?a16这个族群可是只留下a16一个,若是可以,我们也不用发愁了。”

李博士神情狂热,秦琛玉在一旁站着,简柏走后他就被李博士喊过来。他脸上阴沉,还是回应李博士:“简有心脏病,你觉得他能接受被a16交配?我们是只有a16一个异生物,可……”

李博士呵呵笑着打断秦琛玉:“一个简哪里有a16重要?备上一笔抚恤金……”

秦琛玉冷笑:“a16会愿意认定的伴侣死亡吗?”

李博士也阴沉脸:“那你说怎么办?”

秦琛玉沉默了,他终是说道:“再等几日吧,不要进展那么快。”

幽深山角坐落着一处村落,人烟稀少,约莫有二三十户,他们偏离县城,竟也出了个秀才苗子,那书生年纪轻轻就已经考上童生,相貌端正,惹得不少人家都想说亲与他。

就连住在隔壁的那小哑巴,也对他芳心暗许。

小哑巴年岁十七,生的白净瘦弱,只敢藏在门后,竖着耳朵听着书生与他人交流,来提亲的媒婆数不胜数,书生接连拒绝,想要一心只得圣贤书。

小哑巴心想,这等人儿怪不得能考出功名来,他的心思全在书籍上,分不出来一丁点眼神留给情爱。

可因着两家邻居,书生常唤小哑巴过去用膳,要不说书生争气呢,年仅十三时双亲亡故全靠连亲时常接济过日子,在这种环境还拼出来一条生路。

今夜月亮圆的像他曾在山上看见的玉盘一样,那玉盘还留在他家中,通体雪白无一瑕疵,圆滑的更是不像非凡之物,他拾得后也寻过主人,没有找到才带回家中。

“咚。咚。”

禁闭的宅门被人扣响,祁如从床铺爬起,推开窗户看着被敲响的木门,他歪头思索着,未束起的头发垂落在身侧,月光照在他的脸上,映的他人如白玉般。

这个时辰怎么会有人来呀?

“阿如……”

隔壁书生陈序声音从门外传来,祁如来不及思考下意识就去穿鞋给陈序开门,俩人因着是邻居,陈序也时常会来找祁如,一般这么晚都是大事来寻他。

等到了院中,祁如也没发现那圆月被侵蚀掉一角,瞧去,像是被什么咬掉一个缺角。

“吱呀。”

门被祁如打开,门外陈序伫立着,他的身影被月光拉长,祁如心不在这,只在陈序身上,他笑着看着陈序,用手比划着:“有什么事吗?”

陈序却是温和一笑,他眼眸带有不明意味盯着祁如,说出来的话语却是让祁如心颤。

“我要进京赶考了,特来与你告别,进去说吗?”

祁如一想到他要走,心像是被生生扯掉一块,疼的他只闷闷点头。

陈序进来就关紧房门,月光莹白又混浊,让祁如能看清陈序身影却看不清他的脸,他也不敢去瞧,只得低着头,连不舍的话语都说不出。

“舍不得吗?”

陈序看出他心中所想,笑吟吟地问,扬起手,握住祁如那捏着衣角的手背,将他手尽数握在手中,拇指摩挲着他的手心。

祁如一惊,想要抽出,却被陈序牢牢握住,只听,陈序嗓音低沉,又夹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我舍不得你。”

这是,情话吗?

祁如抬起头看着陈序,可不知为何,他总是看不清陈序的脸,哪怕身后有着窗户映照出来的烛光,他看着陈序,也是模糊的。

是夜太黑让他看不清心上人的模样,一想到心上人要离开,他就焦急,又觉陈序手冰凉到如雪玉,他另一只手握住陈序手掌,将他手圈在手心,为他暖着,随后拉扯陈序进了屋,陈序跟在他身后,目光灼灼盯着祁如,像是势在必得的看着猎物。

祁如双亲常在外头行商,对这个哑巴儿子不多关照,村里有人说他们在外头又生了一个,怕是不要祁如这个残废了,祁如充耳不闻,唯有陈序听到会警告他们不要胡扯。

不大的一进小院进来屋就是一张木桌,角落摆了床,靠着窗户,右侧则是堆着的祁如上山踩来晒干的药草,他跟着陈序学了些字,认得药草倒也能度日。

陈序被他推到床上,拿被子裹住,初秋的夜凉,祁如担心陈序冷。

他又翻箱倒柜,全然不知陈序看他的视线有多瘆人,几乎只要他再久一点不去瞧陈序,陈序就会将他吞之入腹。

直到他找出来一件叠的整整齐齐的棉袄,扭捏递给陈序后,他比划着:“去京城,冷,穿着,我做的。”

陈序没有想象中的高兴,他手紧紧捏着那料子柔顺的棉袄,坐在床上眼睛都不眨盯着祁如,祁如不知道他什么想法,只当他不喜欢,手足无措地想要拿回棉袄,却听陈序道:“很用心呢。我去京城难道没有半分不舍之心吗?”

当然有,祁如怕他误会,慌乱地用手比划着:“当然不舍,我会等你回来。”

屋内点了一盏灯,昏暗的房间只能让他看清陈序那俊逸的脸上没有任何笑容,似乎他怎么说怎么做陈序都不满意一样,祁如心砰砰跳着,他害怕陈序不高兴,陈序是他在这唯一的好友,他离开,他心中百般不舍但又不能阻拦陈序去走上仕途的路。

“你知道话本子上怎么写这情况么?”

陈序手伸向他,握住他的手腕,祁如摇头。

“当然是,私定终身,等着情郎考取功名回来迎娶。”

他声音沙哑,目光灼灼,烛火也被未关紧的房门带来的一缕风吹灭,整个房间昏黑到让陈序看不清祁如发红的耳垂,祁如迷迷瞪瞪地眨着眼,什么私定终身……迎娶……陈序他,和他的想法一样吗?

下一刻,他就被陈序扯入怀中,二人齐齐跌落在床榻,祁如心颤,他撑着胳膊在陈序身体两侧,脸上满是迷茫,而陈序,笑声清澈魅惑进入他的耳中。

“我舍不得你呢,压抑许多的情感堵在这里,它叫嚣着想要和你在一起,阿如……”

陈序笑吟吟,祁如听得一愣一愣,往日温柔和煦的陈序今日怎么说起这些让人害羞的话……

是情之一字推动着他的心吗。

“阿如是不愿吗?是我唐突了。”

说罢,陈序稍稍推开他的肩,作势要起身离开。

祁如慌乱去摁他的肩膀,却一个不稳,跌进他的怀中,薄衣隔着陈序衣衫与他胸膛紧紧相贴,祁如羞的将头埋在陈序颈窝,因着紧张喘出的呼吸都喷洒在陈序脖颈,他不能言语,又不知如何去表达出满腔爱意。

怕极了陈序会在这夜得不到回应,自此前往京城不再回来,他也想同他说的话本子一样去等陈序考取功名迎娶自己。

陈序不在意他也是男子……

“阿如?”

陈序手拦住他的腰,微微偏头,脸触碰到祁如柔顺的头发上,祁如闷闷嗯了一声,他也偏过脸,羞涩地在陈序脸边印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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