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哥哥救我(蛋7浴池做按压泵吸管C到前列腺捆绑拳交)(2/2)

启盛想让自己停下来,但越想停,越哭得越难以自控。

“呜呜呜呜……哥……哥不要我了吗?”

“傻仔,怎么会不要你?”启强故意逗弟弟,“你现在脏死了,再淋雨,越淋越脏,我就真不要了。”

他想让弟弟认识到,兄弟间发生冲突矛盾总比外人多,但闹得再激烈,转眼间都能消解。

紧接着,他又关心地问:“饿不饿?你刚刚都没吃。”

“有点……”

“不好吃的东西,忍着多吃几次,也就习惯了。”启强笑道,“我做的其实也没那么难吃吧。”

洗碗后,启强带着启盛上楼收衣服鞋子,突然听到远处传来哀恸的音乐。

兄弟俩顺着声音往远处望,只见两爿骑楼之外的礼堂,正在举行葬礼。

堂院里聚满密密麻麻的人群,他们举着伞,或穿黑色中山装,或穿绿色警服,正低头吊唁。

礼堂外的梧桐树影,将花圈与悼词半遮半掩,只有遗容上面的“永垂不朽”四个楷书大字,清晰可见。

“谁去世了?”

“大概是警察。”

启强拉着弟弟走到阳台另一头,这里的树杈不再遮挡遗照了,可当他看清那张笑脸时,顿时大惊失色。

黑黑的皮肤,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细线,因而显得那样的慈祥亲切———

这不是那年站在榕树下的大伯伯吗?

启强还记得,当伯伯知道兄妹三人没有父母后,没说一句伤心的话,直接带大家吃美食,买新衣服。

后来,为了调查常宁路打人案,伯伯来厂子大院走访,启强才知道他是警察。

真是个好人啊,可迄今为止,启强根本不知道他的名字。

启强在天台上走来走去,换了好几个位置。暮霭渐沉,他努力辨认被婆娑树影笼罩的字,始终没能看清他的名字。

“好像叫什么宇超?还是安超?”启强问,“小盛看得清吗?”

“第一个字是安,又好像是宁。”

启强又问弟弟:“还记得他吗?”

启盛诧异地摇摇头。

“你小时候,跟我我坐三轮车四处送货,这位伯伯给我们买好吃的,买衣服。他给你买的衣服,我还放在柜子里,你现在肯定穿不了了。那衣服布料很扎实,又透气,我曾让妹妹在家里穿过。”

“他真好啊……死的时候跟照片差不多大吗?”

“是的……差不多大……”

“啊?这么好的人,为什么也是这么早就去世了……”

是啊……

这么好的人,为什么不能健康长寿一些?启强也不明白。

冒雨罚站后,启盛改掉了“少爷脾气”。

他每日用功读书,再也没进过游戏厅,而是把每个月的零花钱省下来,给自己买试卷和字典。

渐渐地,从单元考到期中、期末,他的成绩越来越好,语文次次都是95分以上,数学几乎都是满分。

他又主动报名奥数比赛,并获得了省一等奖。

因学习过于刻苦,还未上初中的启盛就已经戴上了眼镜。

小学毕业后,启盛原本可凭借奥数成绩,去省会重点中学。但该升学名额被别人花钱找关系抢走,他只能留在京海读初中。

也是他哥当年读的学校。

启盛不甘心,打算初中三年继续猛拼,争取考进临江省最好的高中。

为了让成绩名列前茅,他甚至提前学习高一的理科知识。每天除了刷题,便是泡实验室,通过实验,帮助自己强化对物理、化学知识点的记忆。

这几年,启强也考虑和几个人合伙创业,赚大钱。

1989年,他筹备开饭店,启兰连续做了个两个手术,使启强不得不停下,安心陪护妹妹。

1989年,启盛开始读初中,启强担心弟弟像自己当年那样,跟混混学坏,紧盯了一段他的学习,见弟弟依旧好学上进,高度自律,便放下心来。

终于等弟弟读初二,妹妹身体恢复,启强再次决定找人合伙做大生意。

恰好厂街菜市场的负责人向思嘉计划做水产,高启强花钱托关系自荐入伙,他那干练利落的行事风格让向思嘉颇有好感,但亦有几位优秀且出身比他好的竞争者,让向思嘉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向思嘉踌躇再三,让高启强暂帮她负责养殖,保证水产的数量及质量。以此作为考察,再决定是否留用。

高启强十分珍惜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每日四五点起床为弟弟妹妹们留下早餐后,就去水厂巡塘。除了清理鱼塘里的脏物,定期消毒、投喂,还要看鱼的生长及吃食情况,检查水体温度、碱度、溶解氧等指标等等,每天忙得不可开交。

万事开头难,启强估摸着,这两年,京海zf一直在大力扶持私营经济,水产养殖一定会越做越大。

虽然在卖苦力,但看着水里肥硕鲜美的鱼儿,嬉戏游动着泛起一圈圈涟漪,就像在原本一潭死水的生活里泛起潋滟的希望。

高启强坚信,向思嘉肯定会为自己开绿灯的。

再坚持几年,他就能成为水产养殖界元老级的人物了。

———————

启强每日早出晚归,启盛要独自适应初中生活。

每天,启强都会问他:“班里最近怎么样?没同学惹你吧。”

每次,启盛都回复:还好………

但他从未告诉哥哥,刚读初一,第一次全校集合时,就听到校长通报初三学生抢劫出租车的恶性事件。

他从未告诉哥哥,读初中这两年,学校几乎每天都有学生打架斗殴。或是拦在食堂门口抢同学食物;或是把女生剪成阴阳头;或是全班孤立一两个同学。

下晚自习后,启盛一路忐忑不安,担心突然冒出几个混混,拦住自己找事情。

他恍然知道哥哥当年读初中的状态。

看着自习课翻墙逃课的学生,他也明白了哥哥读初中时,为什么傍晚就能回家。

混混分两种,一种在外拉帮结派、打架砍人,但从不霸凌班里的同学;另一种在校装腔作势、恃强欺弱,通过欺负弱势的学生彰显自己的气势。

高启强的东家向思嘉,有一个独子叫周辉,属于第二种。他发育较早,人高马大,如果不是穿着校服,别人都以为是个成年人。

启盛从未跟哥哥讲过,周辉是自己的同班同学,在学校老是欺负自己。

周辉经常跟踪启盛上洗手间,趁其不备,从身后偷袭,紧紧地抱住他的身子。

“高启强的弟弟是吧!”周辉双手握住他的胸脯,来回揉搓着,搓得启盛浑身放空。

“放开……我……”启盛竭力反抗。

“你哥哥在我妈妈那儿打工,你要不听话,我就让我妈妈解雇他!”

哥哥?启盛咬着牙,一瞬间竟恍惚地停了下来。

周辉的手顺着他的身子往下摸,一把握住他的命根子:

“好白好软的鸡巴,跟小学生的一样小。”

这嚣张的语气又激起启盛的反抗,自己的下体怎么能随便让外人摸呢?!

他竭力挣开,躲到一边,并快速提上裤子,才发现周辉带了个同学围住自己,其中两个冲上来,要拽他裤子。

“不要碰我!”

“童子鸡还怕羞呢,快给哥几个瞧瞧!”

启盛连连后退。

周辉:“你哥是个在菜市场买菜土狗,怎么你长得白白净净、文文绉绉的。”

“不准骂我哥!”启盛要打周辉,却被另两个同学按住手。

周辉讲他的裤子扒拉下来,狠狠地捏着他的活物儿,“这么小一只,就像白蚯蚓一样!”

启盛被捏的浑身发麻,又突然生出剧痛,痛得他猛地朝周辉脸颊咬了一口,又为他骂自己哥哥而生气,踢了他一脚。

“操你丫的,狂犬病发作了是吧!”

周辉将启盛猛推倒在地,几个孩子对着他狂踢几脚,才离开厕所。

洗手间里的其他学生只是瞟了几眼,便熟视无睹地做自己的事情。行侠仗义只是武侠里的情节,现实中没人敢与混混作对。

启盛痛得蜷缩着捂肚子,上课铃响过一遍后,他才艰难地站起来。

他忍着痛,扯下几条卷纸,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自己的活物儿,想把周辉的脏手留下的污渍擦掉。

虽然已到初二,但启盛的身体和五官都还没长开。在虎背熊腰的周辉面前,他瘦小得如同一只白兔。

他又打开水龙头,浇淋活物儿,折腾了很久才提上裤子,离开厕所,回到教室。

虽然已经上课了,但教室里依旧闹哄哄的。纸飞机到处飞,粉笔头到处扔,后两排的学生更是站起来打闹嬉戏。

启盛喊了声报告,默默回到座位上,他打开书袋,要拿出练习册,却翻出一包鼓囊囊的白包。

“卧槽,他竟然偷童淑的卫生巾!”

“卧槽!”

启盛听到身后的同学都在议论自己。

卫生巾?是什么东西?

为什么童淑会有卫生巾?

童淑是坐在他隔壁组的女生,家里条件比较好,同龄女生来例假时只能用布,而她已经能购买卫生巾了。

“高启盛可真下流啊!”

“每天装模作样,实际上是个猥琐的流氓哈哈哈。”

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密,启盛连忙将卫生巾塞进抽屉里,埋着头,始终不敢回头看他们。

“童淑哭了!”不知道谁高喊了一句。

同学的起哄声和童淑的哭声在启盛的耳边交融着,几乎要将他笼罩得几乎透不过气。

他强装淡定,双手颤抖地拿出练习册和草稿本,竭力让自己专心做题。

突然,斜前方传来周辉的笑声,依旧是那么的嚣张与放肆:

“童子鸡,刚刚反抗我,现在这就是你的下场!”

启盛将头埋得更深了,他已经差不多猜出,是周辉捣的鬼。

他已经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写作业,只能在稿纸上拼命涂黑团。

周围同学笑声一浪高过一浪,他们可能早已转移话题,但在启盛心里,他们都在针对自己。

凭什么他们欺负我,嘲笑我。

他越想越气,画黑团的力度越来越大,笔尖摩擦粗糙的纸面,发出沙沙沙沙的响,直至戳了个破洞。

五天后的星期天,在顺才广场,周辉被几个高中生群殴并挑断脚筋。

周辉在顺才广场被群殴昏迷的事,很快就传到了厂街菜市场,吓得启强四处寻找弟弟下落。

流氓地痞越来越嚣张了,居然在人流密集的顺才广场,当众砍人。

启盛性子软,如果不小心惹到了他们就惨了。

启强沿着启盛周末捡废品常走的路线,一路找了好久也问了好久,在顺才广场几百米外的岔路口,一位熟人竟告诉他:“我刚看到阿盛去顺才广场去了。”

?!他不要命了?

顺才广场人流量大,废品多。但那儿长期被几个强势的拾荒佬霸据,启盛通常都不会去。

“什么时候去的?”

“刚刚,有人从顺才跑过来,说顺才一群混混在砍人。小盛扛起袋子就往顺才方向跑。”

“他疯了?”

“他说顺才广场现在正乱,那里拾荒的老头子无暇赶他,他趁机过去多捡一些纸皮。”

傻仔到底是什么脑子?拾荒老头不赶你,难道不怕流氓混混砍你吗?

启强连忙往顺才广场方向冲去。

周辉早已经被送到医院,那些砍人的流氓混混也造就散了。

行人们成群地聚在一起聊起刚刚发生的暴乱,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高启盛!高启盛!”启强一边找,一边大声呼唤弟弟的大名。

终于,在顺德广场边的一座工地旁,他看到两个四五十岁的拾荒佬正正围着启盛拳打脚踢,嘴里骂骂有词:

“没爹没妈的野种,竟然偷老子的废品!”

启盛早被打倒在地,双手抱着头,拼命地要挣扎出两人的包围圈。

他的眼镜也掉落在地上,摔断了一条眼镜腿。

启强顿时气红了眼,搬起路边的大石头,要往两人身上砸去:

“老不死的畜生,老子砸死你们!!”

两人吓得狼狈躲开,其中一人慌得弄丢了棍子,被高启强捡起来;另一人举着棍子,试图理论:

“你弟弟偷我们东西,这么小就当贼,你管过没有?!”

启强无心接话,抡起棍子,只想跟这两个欺负弟弟的暴徒拼命。他用力地朝两人身上打,吓得这两人连连退散:

“打伤我弟弟,看我不要了你们命!”

正所谓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这两位废品佬是李成才父亲李澈的喽啰,虽然平日跋扈,但也被启强的气势吓得连忙逃出巷子,并丢下一句威胁:

“等着吧,找人打不死你!”

两人逃远后,启强连忙回来找弟弟。弟弟的身上只剩下一条短裤,裸露着上半身。他痛得站不起来,趴在地上,双手胡乱摸找着地上的眼镜。

“两畜生居然连你的衣服都抢?!”启强将眼镜捡起来,一边将弟弟抱扶起来,一边骂。

“……不是……我自己脱下来的……”

启强帮他架好眼镜:“…………你脱衣服干什么?”

启盛刚要回答,废品佬们带着几个虎背熊腰的混混从工地那边冲过来:

“就是这俩,小的那个是个小偷!”

启强拉着启盛赶紧跑,但启盛腿伤痛得厉害,根本用不了力。

他握住摔断的眼镜,放进口袋里,手也塞进口袋,避免眼镜再次掉落。

眼看这群地痞越来越近,启强连忙将弟弟横抱起来飞跑,远离工地,冲到人山人海的商场里,辗转到一家歌舞厅。

这家歌舞厅的主人叫李澈,是这群地痞的背后靠山。

高启强估摸着,这群地痞都在跟李澈混,应该不敢在歌舞厅乱来。

但他抱着弟弟,跑得很慢,并不能甩掉地痞。地痞们跟得很近,很快也挤进歌舞厅。

二十岁出头的大男生抱着十几岁赤着上身的大男孩,在人群里实在过于显眼。进了歌舞厅后,启强走过几个长廊,绕到男性洗浴池处,刚将弟弟放下,就看到那几个废品佬在对面东张西望地走过来。

兄弟俩几乎同时惊得蹲下来。启强蹑手蹑脚地打开身后的储物柜,将弟弟塞进去后,自己也跟着钻了进去。

柜身是木漆的,玻璃柜门上贴了单向玻璃透膜,外面看不清里面,但里面可以看到外面。兄弟俩在狭小的空间里紧紧依偎着,目不转睛地望着柜门外,警惕危险到来。

外面那群混混并没有离开,其中两个坐在对面浴池边,一边做鱼疗,一边跟周围人闲聊,只要兄弟俩打开柜门,他们就能立马看见。

第三个一边转悠一边抽烟,偶尔两次踱到柜子边,还用手敲柜面,吓得兄弟俩搂得更紧了。

启强全程注视着这三人的动静。虽然没有看着弟弟,但他的手肘不断用力夹住弟弟的肉身,那只大手也在弟弟的腰部上下摩挲,仿佛自己稍微放松,弟弟就会在自己怀里消失一样。

“哥……痒……”启盛的声音轻得只有气息的律动。

启强惊得连忙将手缩了回去………他猛地意识到,刚刚一直在摸弟弟的细嫩皮肤。

而弟弟的声音,仿佛重度疲累后的呻吟,在他心里久久回味。

柜内空间极其逼仄,兄弟俩只能肉身交缠地搂抱一起,稍微分开一点,就有可能撑开柜门。

此时此刻,他们仿佛共生在母体的双胞胎,在晦暗闷热的子宫里相依为命。他们被汗水浸湿,汗水又将他们相互交融在一起。他们呼吸着的彼此的呼吸,倾听着彼此的心跳乃至脉息。

启强想,虽看着臭小子长大,但第一次跟他近凑得这么久。

启盛想,哥哥第一次竟然能抱我这么久。

哥哥的怀抱能替他阻挡外界的腥风血雨,哥哥就是他生命里的大山。

突然,灯全灭了。刺眼的白光又从对面扑来。适应了强光后,兄弟俩隐约看到对面白布正在放电影。

可是看着看着,实在不大对劲。

银幕里两个男人竟然在交颈缠绵中互相扒光衣服。隔着玻璃柜门,启盛清晰地看到,他们互相用手安抚着对方的发涨的活物儿,并不断地亲吻着对方的脸颊。

这是启盛第一次看到这类视频,他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之间可以这样。

看着看着,他不自觉地发出粗喘,他看着粗壮的男人正咬着瘦弱男人的嘴唇,并用力地吮吸着。随后又粗暴地将瘦弱男人翻到背面。

启盛惊愕地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时,哥哥突然将他的脸拽过来,按在自己的胸口,使他无法看到接下来发生的内容。

即使看不到画面,启盛能听到镜头里男人的呻吟声,还有柔软肌肤碰撞的噼啪声,带着起起伏伏的节奏,还有周围人们群交时层层叠叠呻吟声,纷纷诱得启盛直打哆嗦。

他的活物也慢慢苏醒,急切地寻求抚慰………

他的脸在哥哥的胸口蹭来蹭去,想以此缓解自身的燥热。却不经意嗅到哥哥温柔的体香,并无法自拔地沉醉其中。

而那早已翘起的发硬活物儿,也不由自主地顶撞着哥哥的肚脐。

“哥……受不了……”

“忍忍……乖……”

启强看到,弟弟的脸慢慢凑近自己的脸颊,那薄薄的粉唇几乎要亲到自己。

启盛快要亲到哥哥时,发现被哥哥察觉到,又立马缩了回去。

启强没有责怪他,而是装作毫不知情。

他默默地观察着外面的状况,想趁着灰暗的光线,带着弟弟逃出去,但那几个人已经坐在柜子附近,只要打开柜门,就能被他们发现。

他吞了吞口水,在弟弟面前,他强装淡定,但柜门外的靡丽的声音及画面也令他销魂。

他的阴茎也早已勃起,为了不伤到弟弟,他偶尔用手指悄悄抚弄自己的阴茎,试图缓和自己的欲求。但怀里阿盛光滑细腻的肌肤,情难自控的喘息,都早已将他推向情海的深渊……

现在唯一能克制他的,便是对伦理道德的顾忌。

他不能对亲兄弟下手,虽然他很想很想……

启盛的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本能地为自己手交。

启强连忙按住他的手,阻止他。

“哥,我不行了……”启盛委屈地求情。在哥哥的怀里蹭来蹭去,动作越来越大。

“别动了…别让他们听到我们的动静……”

“我受不了……”启盛情不自禁地抓住哥哥的手腕,往自己的怀里塞。

他正处在懵懂的14岁青春期,身体已经发育成熟,但从未有过性爱经历,哪里能抵受得住这突如其来的欲望诱惑?

看着弟弟煎熬万分的样子,启强很是心疼,终究伸手穿过弟弟的短裤筒,摸到里面发硬的肉杵已经从内裤边沿钻了出来。

他握住弟弟的肉杵,小心翼翼地上下搓动。启盛不禁发出断断续续的惬意呻吟,脑袋在哥哥胸口来回摩挲,又轻轻咬住哥哥的衣领。哥哥的大手催化将身体的欲望催化得越来越浓烈,他用牙齿将哥哥的衣领向下拽,像只淘气的小狗,试图将主人的上衣拽下来。

为了遏制弟弟的冲动,启强再次按住弟弟的脑袋,却因为衣领已被拽到胸口,弟弟细嫩的脸颊正好贴在自己的肌肤。

启强的心砰砰狂跳,心头的坚冰仿佛也随之融化。

启盛微微抬起头,那双陶醉于性欲,本不该属于14岁的迷离眼神,如同两朵盛开的罂粟花,正与启强对视。

启强有点恍惚,弟弟竟然这么大了。

他终究按捺不住自己压抑了七八年的欲望,俯首对着弟弟的粉唇,深深地吻去。

他双手环抱着弟弟,已无法顾及自己下体涨得发痛的命根,只能靠热吻稍稍缓解。

突然,一只手握住了他的命根,虽隔着薄薄的裤子布料,但让他瞬间舒爽不已。

是弟弟的手………启强猛吸一口气,松开弟弟的唇,又缓缓吐出。

看到弟弟的唇角上下两侧被咬出了红印子,启强才知道自己刚刚吻得有多狠。

弟弟的手默默拉下裤链,钻进启强的裤子,再钻进内裤里,直接握住没有被布料遮裹的热烫命根。

他学着哥哥,也上下搓动着,帮哥哥缓解炽热的欲火。

这一次,启强没有阻拦他。因为他已经堕入深渊无可自拔。

亲兄弟这样做,到底算什么?

如果爸妈知道儿子在自慰,绝对会痛骂或暴打一顿。

如果爸妈发现两个儿子在互相帮对方手淫…………说不定会把他俩往死里打。

十几岁二十多岁,正是生机盎然的年龄,乏味的日常生活无法排解勃发的性欲,只能彼此安抚。

可如果说手交是互相帮忙消解寂寞,那接吻算什么?

“下次不能这样了……”启强轻声说。

启盛无力地点点头,但脸又被哥哥抬起来。

启强再度深吻启盛的唇,这一次将舌头钻进他的嘴里,轻轻卷住弟弟的舌尾,更加用力地吮吸着。

他的手速越来越快,启盛爽得忍不住发抖,又被哥哥的臂弯和胸脯压制着抖动的幅度。

他忆起从樊家刚逃回来的那年,哥哥仿佛也这样握住自己的活物儿,上下搓动……他一直以为那是梦,但此时此刻,强烈的感受让他恍惚觉得,那些都是现实。

启盛的身体在极度舒爽中彻底放空,他已经无力握住哥哥的命根子,只能用手心微微贴着,借助自己身体颤抖的惯性,为其上下摩擦。

“啊……啊……”

启强的嘴刚刚松开启盛的唇,启盛就不由自主地连连发出浪叫。启强连忙再度咬住他的唇,将他的活物儿握得更紧,搓得更用力,直到将弟弟送向高潮。

启盛爽得直翻白眼,浑身发软,双手甩落到两侧,早已不能顾及帮哥哥满足了。

他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又睁开眼睛凝望着哥哥。在柔光的映照下,那一对琥珀似的眼眸,荡漾着被春情孕育着的无限娇媚,眼眸两侧睫毛浓密且翘起,眼型似饱满的花瓣,这些年长着长着,眼角愈加吊稍,似桃花眼又似丹凤眼————启强看呆了,恍惚觉得弟弟是个女孩。

启盛又伸出纤瘦的手,要继续为哥哥消解欲火。启强微微分开腿,正要让他的手钻进来,又抬眼看到那三个混混已经走开,连忙拉着弟弟开门,头也不敢回地抱着弟弟逃了出去。

出了歌舞厅,辗转几到美食街,看样子已经脱离危险,启盛连忙说:“放我下来,我试试能不能走。”

比之前好多了,但还是一脚深一脚浅。

“不要我抱了?”

“丢脸,我又不是小孩儿!”

启强忍不住笑,想到弟弟小时候经常闹着要自己抱:“还知道丢脸?你上半身不穿衣服,跟个屠猪佬似的,怎么不觉得丢脸?”

启盛突然停下来,似有心事:“哥,你等一下。”

哥,你等一下。”启盛一直用手按住断了腿架的眼镜,却总不小心按歪了,使得自己的样子总有些滑稽。

望向启强时,他的眼里如同因被春水滋润过,脉脉含着莹光。

启强帮弟弟戴眼镜,拔下一根狗尾巴草,帮弟弟把眼镜绑到耳朵上。又忍不住笑话他:“样子太傻了,早点回去吧。”

“哥,我这里还有事儿,你跟我过来。”

启盛拉着启强走回钢铁厂边的小路上,这里是他今天被几个废品佬群殴的地方。

“又来这儿干什么?”

“放心,哥,他们大概率不会再回来。

钢铁厂后院的围栏下面有很大的空隙,启盛趴下来,要爬进工地里。

“进去干什么?小心有狗!”

“我给狗喂过吃的,它认识我,而且它在大门那边。”

“原来你经常跑到这边来?”

启强想阻止弟弟,终究忍不住好奇,也跟着爬了进去。

工人们已经下班,后院堆满了钢筋废材。

启盛在钢筋废材里翻了好久,捡起一把用旧衣服包裹的刀具。

“你翻这些干什么?”

“哥,你看!”启盛把旧衣服扯下来,但依旧用它包着刀柄。

启强才发现,这是弟弟的上衣。

“你打算卖废铁?”但启强很快想到,钢筋里藏刀具,实在有些反常。

启盛将刀举起来,月光下,刀刃如染上银霜。他冷静地说:“哥,李成才抽周辉脚筋时,用的就是这把刀。”

启强:“??!!!”

一瞬间,他觉得弟弟在讲笑话,又觉得弟弟疯了。

“你在干什么?!”启强急了,但保持低声,“黑社会的事儿别瞎管!”

“哥,我亲眼看到李成才挑了周辉脚筋后,把刀丢进废品佬大只王的袋子里。估计是想让大只王将刀具带回废品站回收,让警察查不到作案工具。”

李成才?李澈的儿子?

启强的大脑快速转动,梳理人物关系:

方才,兄弟俩躲藏的歌舞厅是李澈开的。李澈是京海有名的黑社会,盘踞在顺才广场的混混,包括几个废品佬都在跟李澈混。

所以,周辉的脚筋是李澈儿子李成才挑的?

周辉虽然被送医院了,但打架的人早散了,目前找不到作案凶手,周围人估计看到了,也不敢指认。

而当时阿盛正好路过,作为目击证人,亲眼看到是李澈的儿子李成才挑断了周辉的脚筋,且把刀具丢到大只王的废品袋里。

但黑社会二代们的冲突,盛子知道得越多越危险!

启强:“小盛,大只王是他们的人,黑社会乱得很,你少管!”

“我知道,但李成才用刀具伤人应该是临时起意。那时候大只王正在买糖水,随手把袋子丢在那儿。我猜李成才挑了脚筋之后,自己也慌了,情急之下把刀具丢到废品袋里,大只王应该不知道。”

“别乱猜,你即使看到了也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小心他们找你算账!”启强一边说,一边帮启盛将斜落的眼镜扶正。

启盛依旧不紧不慢地说:“我为了拿到刀具,趁大只王休息,扛走他的废品袋,被他发现了,我就一路跑,跑进工地里,把衣服脱下来包着刀具藏进这堆钢筋废料里。我用衣服包,是防止刀具被辨认出来,也是为了把刀具上的指纹保护好。”

“你疯了,黑社会的水深得很,不要惹事儿!”

“哥,如果我把这个刀具给了周辉他妈,她会不会感激我们,然后选你主管水产厂?”

启强愣了一下,又立马从弟弟的手里抢来旧衣服和刀具,并把刀具丢到地上,拽着弟弟往回走:“瞎说八道,快跟我回家。”

“哥……哥……”启盛不依不饶,“哥,把衣服给我穿上。”

启强:“这衣服有他们的指纹,要不还是丢了?”

启盛:“哥,指纹可以洗掉的,我回去洗掉就好。”

是啊,好好的衣服扔了怪可惜的。

启强将启盛牵回家,正在写作业的启兰,连忙叫嚷:

“哥,怎么才回来,我早就饿死了!”

她发现二哥的眼镜不对劲:“二哥,你摔跤了吗?”

启强撒谎:“对,摔跤了……”

启兰关心地问:“没伤到骨头吧?”

启强反问弟弟:“骨头痛吗?骨头痛明天就要要看看骨科?”

启盛:“不痛了……就是走路有点酸,比刚开始好多了。”

启强:“痛一定要告诉我哇!”

启兰有十万个为什么:“你们下午干什么去了,为什么摔伤了?”

启强启盛:“………”

哥哥抱着弟弟,躲到歌舞厅的柜子里,互相手交……这种事儿怎么能说出口呢……

启兰:“我还以为你们要给我带好吃的回来呢。”

启盛:“就知道吃,下次在你脖子上挂个大饼!衣服收了吗?”

启兰:“衣服早收了,都放好了,今天我还擦了桌子呢!”

兄妹三人吃了晚饭后,启强见弟弟一拐一拐地要去洗澡,连忙问:“要不要我帮忙?”

兄弟俩蓦然对视,又各自尴尬地避开对方视线。

他们同时回想起今天下午发生的事,都瞬间羞红了脸。

启盛连忙说:“不用不用。”

但钻进厕所里时,他又渴望哥哥能跟进来。

睡觉前,启强要给他抹红花油。

启盛脱下鞋,抬起被热水烫得有些泛红的赤脚;又卷起裤腿,露出白皙且笔直的小腿。

启强望得有些出神,直感到身体在不由自主地发生反应。

而他握住启盛的腿时,启盛也不禁深吸一口气,差点要发出呻吟。

经历了密闭空间里的缠绵悱恻之后,彼此之间变得更加敏感了。

启强装淡定,为弟弟按摩筋骨,不停地问:“这儿疼吗?还是这里疼?”

启盛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一会儿盯着哥哥的脸,一会儿垂下眼。

“哥——”启盛突然长叫了一声。

启强抬头看着他的眼睛,湿湿红红的,好像受委屈哭过似的。

“怎么了?”

启盛想说自己的身体有反应了,但他不敢。

他还想被哥哥继续抱着手交,但他更不敢说。

被地痞们围殴后,哥哥的深拥不仅为安抚了他的身体,还给他带来了精神的慰藉。

而现在,被殴打凌辱的恐惧还未消失,身体的欲望又蠢蠢欲动……

哥哥揉脚也能给启盛带来快感,爽得他忍不住绷直脚背,微微卷起脚趾。

启强:“好好睡觉吧,明天吃早饭的钱我放桌子上了。”

启盛躺下,给自己盖好被子,侧着身子看到哥哥坐在书桌上。

仿佛不看着哥哥,哥哥就会立马消失。

“哥,你怎么还不睡?”

“我看会儿书。”启强拿出一本名为《水产致富经》的杂志翻阅。

“明早还是四点去水产厂吗?”

“对啊,最近要肥肥水了。”启强说:“等下个周末带你去水产厂看看,鱼儿都被我养得可肥了。”

“那么喜欢鱼?我记得你一开始都怕鱼腥味儿。”

“这些动物和人一样,养着养着就有感情了。万物有灵,这些鱼儿被我从小养到大,虽然它们在水里,我在陆地上,但它们都把我认成亲人呢。”

启盛明知故问:“和人一样?和什么人一样?”

他要不停地和哥哥说话,因为与哥哥有关的一切都能化解内心的余悸。

启强笑道:“你猜。”

启盛翻白眼:“我才不是鱼呢,阿兰才像条鱼。”

启强开玩笑:“对啊,阿兰养着养着就有感情了,知道疼哥哥,帮哥哥分担家务。阿盛就喜欢惹各种幺蛾子。”

启盛急了:“你再说我坏话,我挠你胳肢窝!”

启强:“别闹了,让我好好看书,要让我跟你一样专心,难得很。”

启盛不说话了,依旧侧躺着,乖乖地望着认真看书的哥哥,在橘色逆光里,侧脸轮廓如精心雕刻般,形成立体的剪影。

他曾翻看家里的照片,看到哥哥八年前的样子。那时候哥哥虽已经独自操持家务,但也才是个十五岁的少年,整张脸还没有长开。而如今,二十三岁的哥哥,早已摆脱了年少的稚气,眉宇之间充斥着成熟的气息。

启盛就这样一直望着哥哥,哥哥不睡,他也不想睡。

不知不觉间,启强困得趴在书桌上。

启盛连忙起床,抱着被子走过去。眼前的哥哥睡得那么安详,安详得仿佛无论弟弟对他做什么,他都永远不会生气或反抗。

“哥——”启盛浅浅叫了一声。

见哥哥没反应,他为哥哥盖好被子后,又紧紧地将哥哥搂到怀里。

他多么希望自己和哥哥能永远地搂抱在一起,直至彻底融为一体………

启强被弟弟的大动静吓醒了,忙问:“你不睡觉干什么?”

“哥………”启盛小声祈求,“今晚我想跟你多抱抱。”

启强:“又不是小孩子,想什么呢?”

“我小时候,你也不怎么抱我……”

启强:“………不行………”

“哥………”启盛坐在他身上,钻到他怀里,像个嗷嗷待哺的宝宝,握着哥哥的手往自己的下半身摸,发出男孩子的撒娇声,“不然我睡不着……”

如果哥哥不能抱着自己睡,梦里将重现被混混围殴的恐怖情景。

“这样搞,我直接揍你!”启强推开他。

屋外突然传来启兰的声音:“你俩别吵了,吵到我睡觉了!!”

兄弟俩吓一跳。

启强走出去,看到启兰走上楼梯,回到楼上的小床上。

差一点……要让妹妹看到弟弟对自己发情的样子………

“好好睡吧,我不吵了。”

启强再钻进小屋,看到弟弟耷拉着脑袋,正生着闷气。

“你是不是上火了?不好睡觉?”

“不知………”启盛还没将“道”说出来时,突然感受到哥哥从身后抱住了自己。

启盛应激地哆嗦了一下,又感到身体在温热中慢慢融化,不断地分泌体液。起初,他以为自己是被捂热出汗,但渐渐地,他意识到,自己的下体也在不断排溢着浆液,黏黏稠稠的湿了一大片。

“哥哥……”他发出小猫般的嘀咕声。

又抓住哥哥的一只手,往自己的下体摸去。

“你是不是上火了?不好睡觉?”

“不知………”启盛还没将“道”说出来时,突然感受到哥哥从身后抱住了自己。

启盛应激地哆嗦了一下,又感到身体在温热中慢慢融化,不断地分泌体液。起初,他以为自己是被捂热出汗,但渐渐地,他意识到,自己的下体也在不断排溢着浆液,黏黏稠稠的湿了一大片。

“哥哥……”他发出小猫般的嘀咕声。

又抓住哥哥的一只手,往自己的下体摸去。

即使隔着粗硬的裤子布料,即使只是用手掌抚摸,就已经让启盛感到充实了不少。

启强也在不停地流汗,豆大的汗珠滴落到他的睫毛上,又让他的双眼迷蒙。他想起八年前的一个下午,在鹅黄色帘子遮盖的洗手间里,将弟弟抱起来时,一种诡异的爱意,夹杂着激烈的占有欲与毁灭欲从内心涌起——

这么多年来,为了不伤害弟弟,他一直都在竭力地遏制这种欲望,而现在弟弟长得和自己当年差不多大了,与自己当年一样,在未经世事的懵懂中,无法控制自己体内燃燃勃发的青春激情。

启强将弟弟横抱起来,一边为他轻轻手交,一边将他在平放在床上,脱下他的裤子。

他犹豫了一下,才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双腿跪坐在弟弟臀腿两侧。

启盛这才发现,哥哥的命根子早已高高翘起,将内裤撑得鼓鼓囊囊的。

启盛的手向哥哥下体的鼓囊处伸去。他想为哥哥揉搓。可哥哥的手交快速且有力,爽得他浑身发软,双手还未抓牢哥哥的命根子,就已经无力地瘫在两侧。

他爽得腰肢乱扭,两眼发昏,晕晕地仿佛看到哥哥正将他的下体的鼓囊处插到自己的大腿中间,反复摩擦,双手又将他的大腿往里夹。

启强又将薄薄的被单从二人的胸口盖到脚,仿佛是为了掩盖兄弟悱恻的事实,但并不能掩盖兄弟互相手交时如饥似渴的样子。启强俯下来,将弟弟压在身下,吮吸着他的脸颊,二人缠抱在一起,整个床都在抖动。

在极度舒爽中,启盛本能地将哥哥的内裤往下扒——他想要肉体间最直接的刺激,而他自己的内裤也早已被蹭落到胯间,在哥哥的爱抚下,他的命根子也早已涨成粉色的肉杵。

“不……不要内裤……”他轻轻呻吟着。他渴望和哥哥赤裸交媾。

他不敢相信,下体中间的活物儿,竟能让自己的肉体与灵魂耽溺于无尽的激情之中,再也无法顾及伦理道德。

难以自制的性冲动,使启强粗暴地扯下启盛的上衣及内裤,再用双腿蹭下自己的内裤。

他再度坐起身,欣赏着弟弟全裸的销魂模样:

月光渗过窗帘,映照着眼前这驱纯白的肉体,如同大理石雕像般静谧。没有人教过他,但他却会叉开修长的双腿,露出由薄薄阴毛浅浅遮盖的生殖器官。

没有人教过他,这一切都是欲望本能的驱使。

当他发现哥哥在端详自己,他竟羞涩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下体。

启盛的生殖器官并不大,但与其瘦小的身体正相称。启强不仅有点担心:

弟弟这几年一直没长个子,不会以后就不长了吧……

但他更好奇的是,被弟弟压在床上的臀部下侧,那一眼未知的黑洞。

他想用自己的大肉棒,慢慢地探索弟弟的后穴,他幻想着弟弟的后穴将自己的肉棒紧紧夹住。

但在他看来,这样是在伤害弟弟———

他再度将弟弟的大腿合拢,将自己的大肉棒插进其大腿中间,快速地上下抽插,以此代替他对肛交的幻想;又用右手上下抹搓弟弟的活物儿,先是轻且慢,再渐渐加快速度和强度。

他疯狂地吮吸着弟弟的身体,在弟弟的脖颈处咬了好久——

如同锁住猎物的咽喉,并最终让其断气。在弟弟沙哑的求饶声中,他才松了口,最后在弟弟的脖颈处留下一块绯红的淤痕。

在密闭柜子里,他还能保持克制;而现在,他仿佛在尽情宣泄压抑八年之久的欲火————那种想吞噬弟弟的强烈冲动。

他又死死地咬住弟弟的嘴唇,将弟弟压制得喘不过气,只能“唔————唔———”地呻吟。

启盛的脸上被哥哥舔得到处都是口水。哥哥强烈的手交刺激得他全身发麻,陷入了失重。浓郁的麝香味包裹着裸体缠抱的强盛兄弟,就像静谧的月光笼罩着长河山川。

启强的手几乎要将启盛推向欲望的高潮时,他发出一阵自己都难以置信的浪叫:

“啊——————啊———————啊—————”

这声音仿佛在催促哥哥继续加速————启强的手更加迅猛,几乎带动弟弟整个身子都在拼命颤抖,铁床支架也不断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好像随时都可能被压垮。

“啊—————”启盛被强烈的高潮刺激得弓起上身,在极度迷狂中,他想咬住哥哥的唇却被哥哥反咬住。

他的肉杵终于喷溅出一道道带状的白浆,如同雪花色的礼炮,挂在哥哥的腹部,又黏到自己身上。

启强将弟弟的唇吸食到自己的嘴里,将弟弟抱坐起,又抓住弟弟的手,使其握住自己命根子的上侧。

他继续用命根子肏捅弟弟的大腿内侧,又握住弟弟的手,教他为自己手交。

他的手不能松,他知道,自己松手,弟弟的手也落下。

他的整个身子都在不断撞压着弟弟的瘦小躯体,就像在弟弟的身体里肏弄。

再反复几十次后,他终于也射了精,精液溅到弟弟的大腿上,又溢到弟弟的手心里。

启强爽得抱着弟弟倒在床上,又将弟弟搂得更紧。

启盛好奇地看着自己和哥哥下体之间湿漉漉的浆液黏系在一起,分不清哪些是哥哥射出来的,哪些是自己射出来的,但就像莲藕的丝丝黏液,让兄弟二人连成一体。

“今晚是最后一次,以后不能再做了………”高潮过后,启强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

“嗯嗯………”启盛乖乖地答应着。

启强起身穿衣,拿来卫生纸,先擦拭弟弟身上的精液,再擦拭自己的。

好在床单被子没怎么被溅到,启强接了一桶水过来,搓了搓床单上的水渍,再去厕所倒水后,才回的房。

“还不穿衣服?”启强见弟弟依旧一丝不挂地睡在床上,连被子都不盖。

启强要帮他盖被子,启盛连忙将被子抱成一团,翻了个身,背对着哥哥,又打了个喷嚏。

“傻仔,乱较劲?”启强知道弟弟不想跟自己分床睡,他上床将弟弟抱在怀里,“身上冷冰冰的,小心感冒啊傻仔!”

启盛任由哥哥摊开自己的四肢,任由哥哥将自己的身体来回翻折地穿上睡衣。

最后,一张被子同时盖在兄弟二人身上。

启强:“早点睡吧,明早我俩都要早起。”

启盛:“早上你起床了就叫我。”

启强:“………我四点就要起来了……”

启盛:“你怎么越起越早了……”

启强:“没办法,要忙的事情太多了……”

启盛深深地凝望着哥哥,那双眼眸如月华映照般纯净,但他只是怔怔地望着,半晌不说一句话。

启强知道弟弟心思重,八成是心疼自己疲于奔命,但又不好意思说出来。

虽然不堪生活重负,幸好弟弟妹妹都知道疼惜自己,也算是一种欣慰。

启强摸摸弟弟的脑袋:“乖,早点睡吧。”

启盛往哥哥怀里钻了钻,很快就睡着了。

启强知道弟弟平时学习刻苦,经常熬夜刷题,这次被自己看着,才会睡得早。因此,搂着弟弟的启强,一晚上保持一个姿势动也不敢动,生怕把弟弟折腾醒了。

但也因此,他一晚上没睡着,尽听得弟弟熟睡时均匀的呼吸声和秒针的滴答声。

他在和弟弟这么大时,也很能睡。到后来要养家糊口,要操心很多事情,他就睡不好觉了。

启强被拘束得腰酸腿麻,还没到四点,他就翻身起来,给弟弟定了六点的闹钟,收拾完毕后,出发去水产厂。

但启强不知道,弟弟偷偷给自己定了一个五点的闹钟。启强前脚刚出门不久,启盛就下床洗漱,带上帆布手套,也出了门。

他想去垃圾桶翻找昨晚被哥哥丢掉的旧衣服,因为旧衣服包住刀具后,会粘走李成才的指纹。

旧衣服被扔垃圾桶之后,指纹可能会被抹走;昨晚哥哥也拿过旧衣服,衣服上也会留下哥哥的指纹……

本来想帮哥哥立功,结果哥哥却在给自己使绊子………

高启盛后悔:“早知道不跟哥哥讲这些……”

昨晚,被哥哥厉声劝阻后,他也想就此罢休,但看到哥哥深夜攻读水产书籍,想到哥哥起早贪黑地奔波卖命,启盛再次坚定自己的想法:

去垃圾桶翻旧衣服,将衣服上的指纹都擦掉,再去钢铁厂找刀具。

早上上学前,用旧衣服包住刀具,去找周辉的母亲,以李成才的作案工具为条件,请周辉母亲给哥哥转正。

————————

周辉母亲向思嘉和一帮朋友在加盟的福来烤肉店吃烧烤,喝啤酒。从昨晚闹到今早。

一进店,那鲜美的肉香味儿馋得他几乎要流下口水。

启盛:“您好,请问是向阿姨吗?”

向思嘉:“你是?”

向思嘉及身边人都是道上混的,一眼就认出了启盛手里的刀。

店员们直觉他来者不善,毫不客气:“哪家的小孩,快走快走!”

启盛扶了扶眼镜,因为害怕而吞吞吐吐:“阿姨好,我是高启强的弟弟,上周天,我在顺才广场……在那儿捡垃圾……看到拿刀伤害周辉的人……”

向思嘉顿时眼神惊愕:“谁?”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找挑断儿子脚筋的凶手。报j立案后,她趁着京海中学上课期间,亲自逐班询问。因为她知道,出事那天,正值周末,同校学生也在顺才广场玩乐,甚至可能跟儿子在一起。

但同学们都怕惹祸上身,没人敢承认自己去过顺才广场,更不会无事生非。

她已经暗暗猜出,敢对自己儿子下手的人,背景肯定不简单。

向思嘉依旧保持清醒的思绪:顺才广场是李成才的地盘,极有可能是李成才的手下;也有可能是李成才的仇人,故意在他的地盘犯事,栽赃给他。

她不好直接去过问,就派手下作眼线,去顺才广场暗中调查。

但这几日的调查都毫无进展。

眼前突然有个小孩直接找到自己,揭露凶手。让向思嘉不禁怀疑:

他不怕得罪黑社会吗?

还是为了讹钱?

她再度审视这个小孩,一身旧衣服显得有些土;白得发光的皮肤,纤弱的身子和支架缠着胶带的眼镜和垂下的双眼,让他又显得几份书呆气。

不像是在底层土生土长的,倒更像是从富贵人家沦落的。

向思嘉让身边的人退下,单独和高启盛聊:“好孩子,你那天看到谁伤害小辉?”

启盛凑到向思嘉耳旁,小声:“是李澈的儿子李成才。”

他将包裹刀具的旧衣服扯下来:“我亲眼看到,李成才用这个弄伤了周辉的脚。”

向思嘉深吸一口气,再看启盛微微抬眼看着自己,一双眸子里透着几分灵气,让她又觉得这应该是个伶俐的小孩。

只是心底的那股聪明劲儿,被自卑压制了。

向思嘉注意到,他措辞很小心,用“弄伤”表述儿子被“挑脚筋”的事实,避免触到自己的痛点。

“李成才用这把刀?那你怎么把刀拿来的?”

“李成才弄伤周辉后一度慌了神,就临时把刀具临时丢到废品佬大只王放在电线杆旁边的袋子里。”启盛说,“大只是李澈的小弟,但我估计大只王也没发现,因为他背着废品袋到处转悠了好几圈,我趁他不注意,从他袋子里偷了出来。”

“他确定没有发现你吗?”向思嘉将刀具接回来。

“他很快就发现我了……带着几个人追着我……我跑到钢铁厂把刀具藏在废料堆里,用我的衣服包住它,以免被人发现,以便被人辨认。”

干事严谨,思路也很清晰。向思嘉不禁投以赞许的目光。又对启盛作了“请坐”的手势。

启盛坐在向思嘉对面,又垂下眼睛,似在沉思,又似乎故意躲开向思嘉的眼神。

“别见外。”向思嘉关心地说,“饿的话,就吃点烤肉,早饭还没吃吧,你们几点上学?”

“谢谢我不饿,我们六点半上学。”

“那也快了。”向思嘉又试探他:“你怎么证明这是作案工具?”

“警察肯定可以通过刀口判断。过了一夜,我的衣服上不知道还有没有李成才的指纹。”

向思嘉点点头,为他斟满一杯饮料:“阿姨这几天一直在调查凶手。很多人明显知情,因为怕惹事儿,不敢告诉我。难得你有这份见义勇为的勇气。你的消息我会报给警察,刀具也交给警察处理。结案后,我要带着小辉好好感谢你。”

“向阿姨……周辉是我的同学,帮他是应该的。”启盛踌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把藏在心底的话说出来,“我哥高启强是不是在您的水产厂里打工?”

35启盛差点被qj

启盛来烧烤店找向思嘉时,她正在固定的位子上吃烧烤,故作欣喜地起身迎接他:“小盛来了,上次还多亏了你帮忙。”

她吩咐店员给启盛拿饮料和水果,又将菜单递给他,让他点菜。

启盛开门见山:“向阿姨,我哥被人欺负了。”

向思嘉假装不知:“谁?”

启盛:“我听说好像是李成才他爸派来的。”

向思嘉:“这么说,他们知道你跟我告密?先是找你哥挑事,后面搞不好直接搞你。”

启盛:“向阿姨,我哥是您的人,他们现在拿我哥出气,是不是想试探您的底线?就怕他们不光搞我,还直接公开跟您对着干。”

虽然是向思嘉的手下假冒李澈的手下,打砸高启强的鱼档。但启盛的这番话的确戳到她的心坎里。

李澈虽不敢跟她公开叫板,但也在暗中使坏,致使她的几家店铺停业整顿。她一直隐忍,没有反击,但也怕李澈得寸进尺,愈加为非作歹。

她甚至怀疑,眼前年仅十四岁的少年,会在自己和李澈之间来回游走,做双面间谍。一旦李澈得势,他可能会彻底倒向李澈,帮李澈自己。

因此,必须牢牢地控制住他,让他只能为自己卖命。

向思嘉摆出几张启盛和童淑在公园里拥抱的照片。冷眼笑道:“小盛,最近是不是和班里的女孩偷偷约会了?”

启盛被眼前的照片吓了一大跳:“不……不是………我没有………”

“卫生巾”事件后,他和童淑成了好朋友———虽然开心的时候会拥抱,但真的只是好朋友。

拍照的人故意选取特殊角度,让他和童淑显得非常亲密。

令他不知如何解释。

向思嘉:“不止这一张。”

启盛吓坏了,他知道,向思嘉随时都有可能将这些照片寄到学校里。

虽然自己是被冤枉的,但教导主任和班主任会听自己耐心解释吗?

向思嘉握住他的手心,吓得他连忙要缩手,却还是被向思嘉紧紧扣住,无法抽出。

向思嘉:“阿姨一直特别欣赏小盛,想做小盛的伯乐。小盛如果一直只是死读书,太可惜了。暑假快到了,来阿姨的酒店里工作吧,阿姨能给你提供无数施展才华的机会。”

高启盛支支吾吾:“可我………我……不行……”

向思嘉:“小盛一定可以的。行不行,要不我也咨询一下你的班主任?”

高启盛听懂了话里的威胁之意———她的意思是,如果你不来我酒店打工,我会将你“早恋”的事陡出去。

高启盛拼命摇头。

————

暑假第一天,启盛瞒着哥哥妹妹,去向思嘉的酒店里报道。

因为向思嘉不允许他告诉高启强。

他被安排做门童,穿着宽大的礼服,始终臭着脸,

巴不得因为服务态度不好被向思嘉解雇。

很快,他就被向思嘉叫到办公室。

向思嘉正在做茶艺,办公室的门被外面的人关上了,灰色的窗帘遮着海棠花纹窗,让空间显得更加密闭。

启盛不免有些紧张。

向思嘉为他倒了一杯单丛:“听店长说,你一直不愿意笑着打招呼?”

启盛垂着头,并没有喝茶:“心情不好。”

向思嘉:“来这儿是工作,不是使性子的。心情好不好也不要做给客人看。”

启盛敷衍:“哦。”

向思嘉突然猛地用茶杯敲击茶几:“你也知道,李澈的人会找你和你哥报仇。只有我能保护你,只要你愿意配合,我也会保护你哥。”

向思嘉慢慢走到高启盛身边:“不要以为你刷的那些小聪明能骗得过我。”

那声音如西风般凛冽,令启盛根本不敢抬头。

“在我眼里,你一直都是个小孩子。”

话刚落音,向思嘉突然紧紧地抱住他,将他的脸往肥硕软嫩的乳房处深埋。

启盛吓得拼命挣扎,用力推开向思嘉,要往外逃。

突然,两个中年女人从门外冲进来。夹住高启盛的双臂。

向思嘉一骨碌地脱光他的下半身,又用纤长的手指揉搓启盛的活物儿。

她要强行和他做爱,通过攻陷他的身体,让他的精神意志彻底臣服于自己。

启盛吓得哇哇大哭,他紧闭双眼,拼命晃动着身体,不让向思嘉摸自己的隐私部位。

“不要———不要——放开我——”

向思嘉揉搓了好久,启盛的活物儿始终缩成一团。

她解开衣扣,握着启盛的手臂,让他的手抚摸自己的乳房。

旁边的女人则在启盛身上蹭来蹭去,俯脸亲吻他的嘴。

她们要用各种方式,促使启盛勃起。

按理说,十四岁正处于生机蓬勃的年纪,只需稍微挑弄,就会陷入欲海。

可是三位风韵犹存的俏妇人无论如何引诱,启盛的身体始终没有任何反应。

向思嘉看着启盛下体中央始终发软的小活物儿,逐渐没了耐心,气得狠狠地甩了启盛一巴掌。

“竟然是个没用的废物!”

另两个女人也松开手。

启盛侧着身子,弯背合腿,又将双腿卷曲,像腹中胎儿般保护着自己的身子。

他为刚刚受到的屈辱无声地哭泣着,他哭得神志恍惚,在极度绝望之中,他甚至不由自主地喊着:“哥哥…………我要哥哥……”

这时,门外有人敲门,向思嘉等三人赶忙穿上衣服,并问:“什么事?”

外面的人说:“王先生过来谈业务。”

其中一女人将地毯盖在高启盛身上,另一女人半开着门。向思嘉出去后,她俩才跟上,并锁上了门。

高启盛呜呜咽咽地穿好衣服。

他在各个柜子里翻了好久,才翻到办公室的备用钥匙。

他打开门,径直逃到人群密集的大堂里。他想去前台打电话报警,又担心前台的人会跟向思嘉告密。如果这样,警察来之前,向思嘉就会将他处理掉。

启盛钻到洗手间,偷偷换上保洁的工作服、鸭舌帽和口罩,将迎宾礼服丢到垃圾桶里。

他强装淡定地在办公室走廊上来回扫地,终于其中一个办公室里的人出来了,并虚掩着门。

他赶紧跑进去打电话,竟发现每次拨打报警号码,都莫名被自动挂掉。

肯定是酒店里故意做的手脚。

他再拨打水产厂电话。

嘟……嘟……嘟的声音让他更加心急火燎。

终于拨通了!

启盛差点哭出声:“哥…………”

又强忍着哽咽得说不出话。

启强听出了是弟弟的声音,有点不耐烦:“我现在忙,待会打给你。”

还有不到一个小时,人事主任就要来水产厂对他进行考核。虽然昨天高启强请主任吃饭时,对方偷偷告诉他:向夫人已经打算要他了,这只是走个流程。

但高启强还是很紧张。

成功近在咫尺,不能有一点马虎。

为了偷偷给主任塞红包,高启强甚至让水产员工们提前下班,把一切安排妥当,独自等待人事主任到来。

“哥……………”启盛委屈地还是哭了出来,“向思嘉要强奸我……快救我……”

“阿盛,你在哪儿?!”

启强一度怀疑弟弟在搞恶作剧———可他很清楚,弟弟不是这样的人。

“在她的酒店……她们……刚刚扒光我……的衣服,羞辱我……我好难过………”启盛说着说着,终究哭出来了,“哥……我好怕……”

高启强已无心准备考核了。

他哆嗦地打电话报j:

“喂……嘉苑酒店办公三楼c303正发生强奸案……请你们尽快……求你们了……要出人命了……”

虽然报了j,但高启强依旧惊魂未定。

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只恨水产厂距离市区五十多公里,赶过去肯定晚。

虽然报了j,也无法保证jc能在她们强奸弟弟之前赶过去。

高启强很清楚,酒店是向思嘉的大本营,从门童到服务生再到酒店各部门经理,都是跟她混黑社会的人。

一旦有jc进来,酒店里的工作人员都会立即警惕起来,通过私密信息网络,立即上报给向思嘉,让她迅速转移。

他要立即将弟弟救出来,一刻也不能耽误。

该怎么办?

高启强又气又急,搬起一块石头砸向鱼塘!

扑通一声,层层叠叠的鱼儿如花瓣绽放般四散逃开。

鱼儿逃掉了,阿盛能不能逃掉?

高启强,你胡思乱想有什么用?他们是不是已经把弟弟吃掉了?!

他又低头看着塘里丰硕而又灵动的鱼儿,想到因为它们,自己的生活越来越有盼头。

可现在……弟弟若被他们毁掉……赚再多钱能有什么意思?

高启强眉头紧皱,计上心来。

在五十多公里外的酒店里,向思嘉的两个成年女人找到了高启盛。她们死死地扣住他,将他再次拖到房里。

两女人刚松手,高启盛连忙冲到窗边,想从窗子跳下去,又被两女人拽到地毯上。

“放开我!放开我!”启盛忍着泪,他害怕自己哭出来后,女人们更兴奋。

“刚刚把他的鸡巴揉了半天,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是不是太小了?不会还没到青春期吧。”

“马上都读初三了,怎么着也14岁了。”

“这么小就阳痿了?没用的废物!”

两女人围在四周,一边数落他,一面按住他的四肢,扒光他的衣服。

启盛被她们一会儿挠得发痒,一会儿被按得发痛,惊得不停地狂叫。

“小弟弟不要乱动,第一次会有点痛哦!”

“谁叫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啊,以后有了反应,习惯了,就不会这么痛了。”

向思嘉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品茶,对眼前成年女人群殴少年的惨象熟视无睹。

她要通过控制他的肉体,进而实现对他精神的控制。

突然电话响起,助理直接开门冲了进来。

向思嘉刚要表达不悦,只听助理激动得大叫:

“不好了,不好了!水产厂被烧了!”

向思嘉惊起,两女人也赶紧停手站起来。

向思嘉怒问:“他妈今天哪个狗日的在水产厂?!”

“高……高……启强……”

向思嘉挥手示意,让助理联系保险公司理赔;让其中一姐妹联系细作,看看是不是对家放火烧的;另一姐妹则跟她迅速出门,驱车前往水产厂看情况。

高启盛又被遗弃在冰冷的菱形地砖上,灰色的床帘被风鼓起又紧紧贴住半开的海棠花雕纹的绿色铁艺窗,让屋内骤而光亮,骤而黑暗。

风一阵阵地涌进来,吹乱了启盛蓬乱的头发,让他觉得大脑一阵晕眩;又刮在他半赤的身子上,冷得他直哆嗦。

他晕晕沉沉地想着,哥哥起早贪黑的经营水产厂烧了………向思嘉要赶过去了……哥哥完蛋了……

他想爬起来给哥哥打电话,可稍微动一下,浑身的骨头、关节都痛得厉害。

凉飕飕的风从他的肚腩抚摸到命根子,再到大腿,仿佛在提醒他下体正全然暴露。

他的脑海中反复浮现两个女人使劲揉搓自己下体的凶相,那力道蛮得几乎要把他的命根子扯断。

他羞耻至极,觉得自己没有脸面见任何人。

他甚至只想躺着,闭上双眼彻底死去。

哥哥怎么办?哥哥的水产厂被烧了……为什么被烧?如果不被烧,向思嘉就不会走,会把自己折磨得更久……

是哥哥故意放的吗?!

在混混沉沉中,启盛突然听到“砰”地一声巨响。

他以为房子爆炸了,但迷迷糊糊看到穿着制服的警察冲了进来。

一个jc将他扶了起来,其他jc四处搜寻施暴者下落。

“孩子,不要怕,我们来救你……能跟我们说说凶犯的外貌特征吗?”

“我……我……”启盛担心指认向思嘉行凶,会给哥哥招来麻烦。但他满腹酸楚,委屈得呜咽着:“我…………”

他隐晦地说出向思嘉及两个女人的外貌,但不敢说出她们的名字。

jc对他的身体作了检查:“有被殴打的痕迹,但下体未检查出体液。”

启盛一下就听懂了:强奸证据不足。他不禁又呜咽起来。

五十公里之外,高启强趴在泥土上,一身狼狈。

已是黄昏时分,天色暗了下来,但不远处的水产厂火光映天,仿佛是轰然坠地的壮丽火烧云。

火势吞噬了茂盛的野草,将一片垂柳烧成火树银花,又灌入水塘,瞬间熄灭。而烧坏的电路设施,在熊熊火海中爆炸出潋滟火花,让烈火骤然蔓延得更广远。

半个钟头前,高启强先往几个塘里泼了一桶又一桶的高锰酸钾,促使活鱼窒息。又泼了一些到塘边的枯草上。用火柴点燃枯草后,在高锰酸钾引起的砰砰爆炸声中,快速逃出水产厂。

他沿着泥泞小路跑到隔壁村落里,故意拿着棍子挑衅路边的疯子,引得疯子对自己一阵拳打脚踢,直到打趴在地,也毫不还手。

当疯子举起石头准备砸高启强时,他吓得赶紧跑进荆棘丛里,慢慢钻到水厂后边的背风坡上。

人事主任带两个下属,坐班车前来考察。远远看到水产厂烟火冲天,大惊失色。

他们费了好些功夫,才找到高启强,只见他鼻青脸肿地趴在草地上。

“高启强你他妈!”主任气得说不出话来。

高启强大声号哭,但眼里没流一滴泪:“一群混混冲进来,把我打了一顿,把消毒粉高锰酸钾都撒到水里,把厂子烧了!!”

“你完蛋了!你知道向夫人花了多少心血才建好这个厂子吗?”

“我知道,我知道……”

“其他员工呢?死人了吗?”

按往常来看,现在应该是白班与夜班的交接时段。高启强原本为了给主任送礼,早就让白班的人下班了。上夜班的人看着这里被火烧了,远远地惊望着,也不敢靠近。

“我不知道……”

“你平日怎么管他们的?!”

很快,向夫人来了,人事主任赶紧将事情前因后果和向夫人详细说明。

向夫人勃然大怒:“高启强,你是不是故意和李成才勾结?让工人提前下班干什么?!”

她向助理示意,助理朝高启强的肚子猛踢几脚。高启强“哎哟”大叫。

“我……我没有勾结……我拦不过他们……被……他们打伤了。”

众人审视高启强那张脏兮兮的脸,的确看到不少淤青。助理掀开高启强的上衣,也看到不少伤痕。

高启强身上的累累伤痕,都是方才故意招惹村口疯子所伤——他用苦肉计,制造被李成才殴打的伪证,进而将纵火之罪扣到李成才身上。

而这一切,都是为了拯救弟弟。

水产厂被烧,已不可挽回。向思嘉经营的餐饮业务一直遭到李成才家族的干涉,这使她毫不怀疑地相信了高启强的话:水产厂也是被李成才的人烧掉的。

向思嘉越想越气,一时无法发泄,便让几个打手把高启强暴打一顿。

高启强被踢下山坡,滚到蒌蒿丛生的淤泥里,被打得骨头咯吱直响,膝盖早已渗出鲜血。他痛得睁不开眼睛。

高启强忍着肉体的剧痛,用极强的意志让自己保持清醒。他想知道,通过纵火吸引向思嘉立即离开酒店,赶到水产厂,弟弟应该已经逃离了魔爪吧!

她们有没有糟蹋弟弟?弟弟现在怎么样了?

他隐约看到一个秘书跑到向思嘉身边,凑在她耳边和她说话。

向思嘉回复秘书的声音并不小,高启强能隐约听清几句:“谁被猥亵?”

“没有发现体液,那应该就是猥亵,但也很危险,一旦发生命案怎么办?”

“是不是哪些流氓干的?都说了酒店治安要加强,我待会回去开个保安大会。”

她明知故问,明明是她要强奸启盛,却故意把罪责退到子虚乌有的“流氓”身上。

她才是那个片区最大的流氓。

打手跟着向思嘉等人已经散去。徒留浑身沾满淤泥的高启强趴在草地上。

他的脑海中,反复回味着向思嘉方才的对话,意识到启盛已经脱离危险。

阿盛终于安全了……

高启强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了。但他因精神跌宕起伏得厉害,竟瞬间昏死过去。

因为证据不足,启盛疑遭猥亵未被立案。他在j局做了笔录后,抬头就看到哥哥在外面等着自己。

“哥……”

但见哥哥一瘸一拐地,嘴角还有瘀伤。

“哥……你怎么了?”

“没事……摔了一跤。”

启盛仔细地观察了哥哥一阵:“你骗我,是不是被人打了?”

启强:“我回去跟你说。”

启强又问:“你怎么样了?”

启盛沉下眼:“没事了。”

他搀扶着哥哥,默默地回了家。

很多次,启强想问问他酒店里被猥亵的细节,但他怕说这些刺激弟弟的不安情绪,又不敢问。

而从j局回来后,启盛从始至终对酒店之事只字不提,就好像从未发生过。

水产厂爆炸后,高家生活又恢复到了从前。

启强不用起早贪黑地去水产厂了,而是在家里躺着养了两天伤。

他不敢去医院,怕花太多钱。而是让弟弟妹妹去药店里买红花油和云南白药。

有一天,他们在电视里看到一则新闻:京海市知名企业家李成才车祸身亡。

兄妹三人都怔住了,高启强猜测,大概是向思嘉真的以为水产厂是被李成才被烧的,又因为先前的积怨,一怒之下就派人把李成才撞死了。

但他不敢跟弟弟妹妹们说这些。

高启强躺在家里的第三天夜晚,启盛又和妹妹买纱布,辗转几家药店才买到。

回家路上,启兰要去小卖部买冰棍,而小卖部隔壁,正好就是向思嘉的烧烤店。

高启盛停下脚步,凝视着店里热闹的景象,看到向思嘉依旧坐在她常坐的位置上,和朋友们悠哉悠哉地吃烤肉喝啤酒。

高启盛垂下脸,双眼狠狠地看着向思嘉,不禁咬起了牙齿。

启兰买完冰棍回来,望着启盛的背影,根本不知道他的心事:“哥,我好了,走吧!”

“妹妹,帮我找找看附近有没有老丝瓜瓤,摘回去洗碗用。”启盛牵着妹妹的手回家,找了很久,终于摘到了一颗丝瓜。

他用余光瞟了一眼向思嘉的位子,在心里悄悄记下位置。

凌晨三点,启盛偷偷爬起来,将半瓶墨汁都倒进丝瓜瓤,将丝瓜瓤染黑,随后偷偷摸摸地跑到向思嘉的烧烤店。

烧烤店的客人少了很多,两三个店员正在收拾桌子。向思嘉的座位则空无一人。

高启盛强装淡定地走了进去,趁人不备,将染黑且蓄了水的丝瓜瓤满偷偷地丢进向思嘉位置的烧烤炉碳架里。

为了不被人发现,他踱步到别的座位上,问店员要了菜单,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会儿,才离开。

可往回走的时候,启盛惊讶地发现,哥哥正在站在不远处。

高启强:你大半夜跑这儿来干什么?

启盛支支吾吾:我……我东西拉这儿了……

高启强:找到了吗?那不是向思嘉的店吗?

高启盛:没……哥,你伤都没好,出来干吗?

高启强跟启盛往回走,他走得一瘸一拐地:我听见你半夜起来了,听见你半天没回床上,觉得不对劲,也起来,看见你出来,就跟着你。半夜街上治安不好,你跑到这儿来干什么?

启强因腿上有伤,跟得不快,启盛在烧烤店里做完了手脚,他才走过来。

高启盛扶着哥哥,信口乱说:之前我在店里给她儿子辅导作业,把伞落在店里。

启强思索了一会儿,直接开问: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启盛立即回答:没有!

他心虚地垂下头,一路都不敢看哥哥,直到回家。

自从启强重伤后,为了照顾哥哥,启盛都和哥哥睡一张床。为了不弄到哥哥的伤口,他只是跟哥哥挨得很近,但绝不会触碰哥哥的身体。

前两晚,他在启强的腋窝侧边蜷缩成一团,像只乖巧的猫咪。

有时候,启强一翻身,不小心碰到启盛。仍在睡梦中的启盛连忙往外挪动身子,生怕碰到哥哥的伤口。

而今晚回家后,启盛钻到隔间里换睡衣,中途又把脑袋探出来问:

“哥,要不要我帮你换衣服?”

高启强正将裤子脱下来,露出修长且肌肉紧实的双腿。他尴尬了一秒,才说:“不用了,我手都好了,明天就出去卖鱼。”

启盛:“你今天走路还一拐一拐的,再休息几天吧。”

启强:“再休息,你和阿兰下个学期的学费就交不起了。”

启盛等哥哥上床后,才小心翼翼地爬上床,又习惯性地将自己蜷缩起来,靠着床沿,以防碰到哥哥。

突然,他感到自己正被温暖的臂弯搂住。睁开眼,只见哥哥将自己抱进他的怀里。

高启强:睡那么边干什么?小心掉下去。

启盛:怕碰疼你……

启强忍俊不禁:哪有那么疼?

启盛乖乖地挪到启强的身边,也用手搂住哥哥的腰。

启强翻身对着他,二人顿时四目相对。

由于离得太近,兄弟都能闻到彼此的气味。

就像野生动物那样,被彼此的气味深深地吸引着。

启盛恍然顿悟,自己前两天不想碰哥哥,不止因为担心弄疼哥哥,还因为对他而言,哥哥的身体仿佛分泌着致命的诱惑,让他欲罢不能。

启盛狠狠地挤进哥哥的怀里,恨不得嵌进哥哥的身体里。

小时候,失去父母后,他多渴望能在哥哥的拥抱里获得慰藉。但那时候的启强总是不肯抱他,甚至只准他独自地睡在大床上,不能和哥哥、妹妹睡一起。

那时候哥哥神情冷漠,小启盛总觉得哥哥不喜欢自己,更喜欢妹妹。

他总觉得自己被孤零零地遗弃在角落里。

哥哥越冷漠,越激起他对长兄之爱无尽的渴求。

而现在,他虽然已经充分感知到哥哥的爱,但这种失去哥哥之爱的恐惧感依旧存在。

只有和哥哥紧紧拥抱,他才能获得充分的安全感。

他在启强的怀里不停地磨蹭着,表达着被拥抱的兴奋。他厌恶粗糙衣物的隔膜,他多希望哥哥能脱下睡衣,用赤裸的身体包裹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但他不敢冒犯,只能小心翼翼地将手伸进哥哥的衣服里,摩挲着哥哥的肌肤,感知着哥哥的被自己摩挲得越来越热,最后摸到哥哥结实但又丰硕的胸脯,便情不自禁地揉捏着,本能地将脑袋埋到哥哥怀里,隔着睡衣,用唇吮吸着哥哥的乳尖,好似小猫踩奶吸乳,又好似在讨好哥哥的身体欲望。

他听到哥哥越来越重的喘息声,感知到哥哥的身体越来越烫。

高启强眼神陷入迷离,弟弟诱起了他的身体欲望,让他情不自禁地将弟弟抱得越来越紧,越来越紧,再渐渐地将下体早已挺起,几乎要撑破裤裆的肉杵,插入弟弟的大腿之间,慢慢地上下摩擦着。

启盛忍不住“啊——”地呻吟一声,将哥哥从淫梦中惊醒。

启强连忙弓起背,再度与启盛保持距离。

他伸手轻轻抚摸弟弟的脸庞,想以此表示歉意。在这一瞬间,他突然感觉弟弟一下子长大了好多,他已经发育成熟,再也不是那个单纯懵懂的小孩了。

这几天怪事连连,高启强早就预感到弟弟有些不对劲。他凭直觉认为,可能是向思嘉母子导致的。

高启强:“阿盛,向思嘉儿子跟你一个班的?他有没有欺负你?”

启盛犹豫了一会儿,不情愿地开口:“有。”

启强:“他们都专门欺负你一个人吗?你有没有还手。”

启盛:“……他们不止是欺负我……”

启强:“如果别人欺负你,你就立马打回去。如果你觉得不高兴,就立马骂回去。不要把心思都藏在心里,让自己难受。打不过也不要怕,只要你敢打架,别人就怕你。”

启盛点点头。

启强摸摸他的脑袋:“叻仔,你打小就聪明,心思深。哥总怕你聪明反被聪明误。”

启盛猜出哥哥要说什么,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狡黠地转了转眼珠子。

启强:“我从不担心你读书,你只用好好读书,考上大学,到后面找个好工作成家立业,我就放心了。”

启盛:“等我考上大学,就不在京海呆了。在大城市找到工作,就接你和妹妹一起去。”

启强欣慰地笑了:“那太好了,这么多年没白疼你。”

兄弟俩聊了很久,在漫聊中,启盛又不禁凑近哥哥的脸,随后亲上哥哥的唇。

渐渐地,又变成了交颈热吻。

虽然,彼此之间还在以兄弟之名掩盖着暧昧的事实,甚至都未表白过心声,可当夜深人静,在没有外人侵扰的私密世界里,他们如干柴烈火般,疯狂地热吻、剥光衣服,用手探索彼此的私密处,然后手交,这一切永远无法戒断的缠绵,早已说明了一切。

启盛握住哥哥的手,塞进自己的内裤里,启强顺着他,竟现将他的内裤裆部撕断,又脱下他的睡裤,用手握住他的肉杵上下摩挲着。

“唔唔唔唔唔——”

启盛被爽得失魂落魄,贴在哥哥的胸口上喘着气。

但过了一会儿,他又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着哥哥的乳头。

弟弟的舌头诱得启强浑身酥麻,也激起了他的攻击本能,突然伸手,对着弟弟的脸扇了一巴掌。

启盛抬起头来,瞬间懵了。

启强也为自己刚刚到冲动惊到了,他微抬双腿,紧紧地夹住弟弟的下半身,又将弟弟紧紧抱在怀里。

体内被弟弟激起的兽欲还未散去,他的阳具硬得挺起,在肆意地顶撞着弟弟的臀部。

但这一刻,它更想捅进弟弟的后穴里,彻底霸占弟弟的身体。

但他不能………

他只能用嘴狠狠地吻咬着弟弟的脸,咬着弟弟的鼻梁,最后咬住弟弟的唇,将弟弟的舌头卷进嘴里,咬得弟弟无法呼吸,只能用“呜呜……呜呜………”的声音挣扎求饶。

然后猛地将怀里的弟弟推到下面,让弟弟的脸埋在自己的下体上。

启强脱下裤子,他那条硕大的肉棒,早已从内裤裆右侧钻出来。

启强的声音几乎在放空:“闹腾个不停,不就是想想要它吗?想要,你就吃它。”

他握着肉棒,在启盛的脸颊上擦来擦去,弄得启盛那张白净的脸上尽是脏污的涎液。当他将冠口划到启盛的嘴唇中央时,启盛犹豫了一阵,还是张嘴,将肉棒含到嘴里。

这是启强第一次感受到肉棒被包裹的快感,他按着弟弟的脑袋,往里顶了数次,停了一会儿,又顶了数次。

启盛只觉得哥哥那火烫的肉棒将自己的嘴撑得发胀,也让自己全身发麻。

自己的下体,因为被扒得一丝不挂,此时正被窗外的冷风撩拨着,隐隐发痒,也亟需被抚慰。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启盛的嘴,被哥哥肏得不停地呻吟。

他那声音好似在求饶,却激得启强越发暴戾,将肉棒推得更猛,最后又翻身,双手撑在床上,双腿跪在弟弟身体两旁,以盆骨狠狠地压迫弟弟的脸,让肉棒的每次撞击,在弟弟的嘴里顶得越来越深,直抵喉部。

这期间,启强又将他抱起来,将他的两颗睾丸依次含在嘴里吮吸一阵。

启盛:“唔……啊……啊啊——”

启强松口,看着弟弟的双眼,已经陷入了醉生梦死。

启强:“喜欢?”

启盛:“唔呜——”

启强再度口弟弟的睾丸,又帮弟弟手交,爽得他因陷入高潮,挺直的肉杵射了不少的白浆,都溅到启强的脸颊上。

启盛瘫软在床上,他的双腿叉开,任由下体完全暴露。他的阴毛稀疏,肉杵和睾丸都十分白皙,因刚刚被哥哥的嘴狠狠地口过,又被哥哥的手狠狠把玩过,现在正泛着绯红。

启强再度将肉棒插进他的嘴里,上下摩挲着。弟弟的口交难以令他满意,他只好教弟弟:

“乖仔,用舌头舔,来回舔……”

“抿唇,它喜欢你嘴唇……”

渐渐地,启盛摸索到哥哥的爽点,逐渐熟练起来。启强的教导,渐渐带着粗重的喘气声:

“乖仔……嘴巴再用劲……轻咬住它……”

“没事……哥哥很爽的……”

不知过了多久,启强终于射出来了,虽然他不想让精液射到弟弟嘴里,但也对着弟弟的脸溅了一脸。

高潮褪去,二人才渐渐恢复理智。启强赶忙拿纸,擦拭弟弟的脸,再看彼此的下体,已经被粘稠稠的白浊糊满了,根本擦不干净。

启强只好去打了一盆热水,用毛巾先帮弟弟擦洗下体,再帮自己擦洗。

如此折腾了很久,二人终于彻底熟睡。

第二天,启强路过向思嘉的烧烤店时,看到一大群人正在围观。

他走近问看客:“这是怎么了?”

看客:“一个桌子的烤炉发生了爆炸,听说女老板正好坐在那个桌子上,火烧了她半边脸,差点烧到她眼睛。”

启强惊到了,他想到昨天半夜,启盛鬼鬼祟祟地跑到烧烤店里。

是阿盛做了什么手脚吗?

上次他被向思嘉羞辱后,由于证据不足,不予立案,他搀扶着哥哥,一声不吭地回家,再也没提这件事,好像只想默默地忍过去。

但实际上,他一直都记着这件事,昨天半夜偷偷跑到向思嘉的烧烤店里,是在报仇吗?

昨天他因为腿脚不方便,没有走近,远远地只看到弟弟来回走了一圈就出来了。

弟弟到底干了什么?他想不明白,但就怕查出真是他干的,毁了他的前途。

哎,真不让人省心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