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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令予晚是在舌头舔弄下醒来的。睁眼,男人正俯在她身下,扒开她的腿,专注卖力舔着中间那条肉缝小穴,舔得缠绵湿润,缝瓣和珠贝都水亮泛红。
看她醒来男人更卖力了,腿直接分成一字,大敞着被男人探进舌头到穴里,模拟性交的姿势快速进出,舌尖挑勾上端硬起的红肿阴核。
“啊啊啊啊停,不要了”令予晚还没清醒就被舔得快高潮,伸手去推男人头顶。
反而引得这个淫兽更放肆,戳弄肆意,直到女孩瘫软下来,他释放出强硬的几把抵在少女唇边,捅进去兀自开始进出。
女孩高潮还没结束,腿间还在颤抖收缩嘴巴又被填满,被男人快速如工具一般抽插进出,下巴被撑得生疼,眼角可怜泛红,最后被男人抵在最深,一股股射出。
早晨的晨勃精液气味浓厚,拔出鸡巴后令予晚被呛得咳嗽出眼泪还没结束,傅廷书捧起她刚吃完自己精液的嘴巴深吻下去,抱着她去卫生间。
开始早晨的清洗。
令予晚脚崴着不能走路太用力,一瘸一拐。
傅廷书抱着她去吃饭去出去花园散步,还抱着她去卫生间。
令予晚拒绝,她觉得可以自己去,被傅廷书掌掴在屁股上:“不准拒绝。”
就这样,令予晚被傅廷书抱着褪下内裤,以把尿的姿势抱着她,看她难为情到终于忍不住,一股一股激出细小的尿柱,然后被傅廷书给她冲洗干净,抱在洗手台上,脸凑下去吸舔下体半天,把她舔到高潮将近才满意。
但是又不给她满足,保持这种状态直到晚上傅廷书掐着她的腰操进来,操到失神,亢奋到尖叫,最后昏沉睡去。
又淫乱度过了一个月。
令予晚脚已经好全了,但是傅廷书没有察觉,像往常一样照顾好她就坐着私家车去奔赴工作了。
令予晚一直装着没事的昏昏欲睡的表情却露出了机灵到警惕的眼神。
傅廷书没收了易启序给她的电棒,但是给她的手表植入了可以破坏定位的系统。
她出现在哪里都不会被傅廷书查到了,摸清了几班仆人管家的换班规律,令予晚一拎自己的小包就偷偷摸摸从后门花园溜了出来。
傅廷书回来大发雷霆,而令予晚已经坐在了前往马尔代夫的飞机。
一切都顺利到难以置信。
令予晚全然没有了在傅廷书面前,失神被操到失去自我的花痴神态,脸上挂起了胸有成竹的胜利微笑。
她接受了易启序的帮助,那一刻,她已经想了所有可以回馈他的方式。
有了利益共生捆绑,他们的关系才会更长久。
易启序要的也很简单,他要令予晚消失一阵,给他妹妹追求傅廷书的机会。
他觉得用这个换取竞争的机会,很公平。
令予晚答应了,她在傅廷书这个淫魔手中,日夜承欢,她除了性的快乐,感受不到爱和其他情绪,还有这个控制狂对她无数的掌控和强制。脱离于此,不见得是坏事。
“祝她好运。试一试就知道了,那个男人不值得。”令予晚接过易启序的东西,摇摇头。
易启序挽起笑意。
他是欣赏她的,有自己步调的女人,他有好感。
两个人暗地里无人再知晓的交易,就此展开。
“把她找回来。”
男人只说了这句话,巨大夜空中水幕流光倒影下,他那抹背影显得寂寥无边。
缓缓坐在长椅上,傅廷书手里的烟点了几次都没点着。他有些颤抖。
很久没有抽烟了,他不喜欢烟的味道和感觉。
他想起带着令予晚出门,路过抽烟的人,她眉头都皱起来。
他做什么都想到令予晚,想起她栗色长发,洋娃娃一样的美貌小脸,带着倔强,嘴角朝下,看着他。
他想起自己小时候抓水缸里的鱼,越是逼近,着急,鱼越灵活,悠然,躲过他每一次的抓捕。
他从来都站在金字塔尖,淡漠看着人间情感,他从懂事的那天起,就已经学会抛弃被感性占据头脑,所以才能步步为营,赢到至今。
可是,他只觉得如同沙堆堆砌的城堡,看起来高大坚固,令予晚是那个能将手伸过来的人,她根本没用力,城堡早已溃散不成样子。
傅廷书破天荒安排了商务见面后的联谊,带有明显牵线搭桥性质的酒会。
他说服自己,去挂上微笑,收起自己高冷的脸,可是在酒会周旋觥筹灯光之间,他想到的只有压着令予晚在身下做爱时她潮色泛红的脸。
“可恶”傅廷书的阴鸷一闪而过,连忙一饮而尽掩饰自己。
他从未示给人的脆弱,此刻一览无余。
而另一边,令予晚在沙滩和好闺蜜忙着欢歌乐舞,好久没穿的泳衣把她的好身材展示得淋漓尽致,屁股翘圆腿细长腰窈窕。
傅廷书不想别人看到的地方都被她大大方方展示。
如果被男人知道大概会气到发疯。
但她不在意,此刻全身心投入在自己的亲朋聚会中。
至于傅廷书就当作前些日子做的一个粗暴的春梦吧。
她纤纤手指拿起吸管,吸了口椰汁,绝美小脸攀上微笑。
“再见了傅廷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