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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哦哦哦,哈哈哈”
“……”
“下次别再多管闲事了,之前也没见你有那么好心。”
我气得一口气没提上来,我阻止他去蹲局子,他竟然还在指责我,我课受不了这鸟气:“我多管闲事?!好好好,我多管闲事,今天要不是我多管闲事,你说不定就要把人打死了,然后就去蹲局子了。”
“那么大一个摄像头你看不见吗,万一人家去告你,一抓一个准。”
元谨扭头看见了一个摄像头,不说话了。
我苦口婆心道:“你要进去了,你奶奶怎么办啊。”
元谨却说:“这些和你无关。”
他那么冷淡,显得我像个多管闲事的小丑,我用自认为冷酷的语气说:“那算我自作多情,祝你早日进局子。”
从那天后,我就决定做个忙人,不再多管闲事。
元谨现在不再是那副冷淡的样子了,他现在脸上全是薄红,急促地喘着气去缓解高潮后的余韵。
我趴在他身上,把头埋在他的颈肩,嘴唇就印在他的锁骨上,我伸出舌头去舔,更过分的事情都做了,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程微言,你!”
不用去看,我都知道他是什么表情。
他的腿还挂在我的腰上,可能是有了些力气,他用脚抵着我的胯骨,把我踢到一边了。
我喘着粗气,滚到了地上,他的头发有些微长,我看见他坐在床上向上捋了捋额前的长碎发,我忍不住咽口水。
但他的眼神下一秒瞟了过来,冷得要把人冻死:“你真恶心,程微言。”
恶心?他竟然说我恶心,就因为我们两个睡了一觉吗?
“我恶心?你就不恶心,昨晚难道不是你先开始的吗?”
“我先开始的,你在胡说什么?”
我站起来,一把把他推到床上,“你自己自作主张要送我,我要你送了!”
昨晚是他们高考结束后的聚会,他明明没有喝那么多酒,怎么可能会神志不清到强奸元谨,再说了元谨不是没有喝酒吗,他到底也成年了,我不信他挣扎不开。
“你装什么,你不是没喝酒吗?你和我一样今年十八,你也不是女孩子和我力气差别特别大,你要想挣开,扪心自问,你挣不开吗?”
我看见元谨眯起了眼:“那你现在也趴床上让我也草你一回,我什么也不说。”
“现在,家里没有工具,你要真想,今天晚上我等你。”
我都不知道我怎么把这句话说出口的。
“程微言,你真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