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年关。
贺星父母双方都是各过各,在贺星儿时就天天换情人,婚姻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层虚假的掩盖,过年也很少回来。
今年过年,贺星再也推迟不了,要去老宅那边过年,贺星顺便还带上他名义上的男朋友——井时。
贺星和家里的亲戚关系很淡,除了过年意思意思,一般没有来往。
爷爷在书房把公司的股份转让协议给他,贺星随便翻了一下就没继续看了,他父母是商业联姻,为的就是给两家公司留个继承人,延续荣光。
他走下楼,看到井时坐在沙发上,黑发柔顺贴在脸上,侧脸专注的看着面前的小孩。贺星发现井时很讨小孩子喜欢,至少那几个在他眼里一向叽叽喳喳的小屁孩,在井时面前乖巧极了。
他也这有这点能耐了,贺星讽刺的想。
井时正在给小孩子们削苹果,苹果皮成了一条,轻轻扔在垃圾桶里,小孩子蹦蹦跳跳的逗他笑,井时也笑了一下,清清浅浅。
贺星看愣一瞬,在他的记忆里,他并没找到井时笑的片段。
他下意识走近,井时回头看他,嘴角的弧度肉眼可见的消失了,恢复以往的面无表情。他神色并不冷,很平和,也没有明显的表露情绪,可是贺星偏偏觉得,他看到了井时眼里的厌恶。
坐在一起吃饭,亲戚们都夸贺星交的这个男朋友长得好,人乖本分,怎么夸怎么来,手工做的点心也好吃。
贺星听着就不耐烦了,他带井时过来,本意要气这些老顽固,没想到,谁都这么喜欢他。
贺星转过头,井时专心致志的夹菜塞在嘴里,屋里暖气开得足,唇色覆上一层柔光,显得他的脸更加红润。
贺星想,也不是,至少我不喜欢他。
回到房间,肏进滚烫紧致的后穴的时候,他再次想起这句话。
他们在老宅只住了一晚,那一晚也是贺星插着井时的后穴睡的,是背后式。贺星挺动着胯部,后穴湿润进去的不费半点力气。
“不愧是肏了几年的婊子。”贺星充满恶意的说。
井时腰身绷紧,贺星手臂伸出去,挨到胸膛,毫无章法的揉着他的胸,引起他压抑不住的呻吟,外面的烟火一簇一簇在天空中绽放,五彩缤纷的花火偶尔会照亮房间淫靡荒诞的景象。
过完年就没啥事,贺星和圈子里好友厮混,他们一向阿谀奉承,随贺星的喜好,捧高踩低,但奇怪的是,他们也搞不懂贺星对井时的看法。
说讨厌吧,又尽心尽力的为井时铺路,高中给联系了好几个德高望重的教授当家教,给钱给介绍人脉认识。
说喜欢吧,又常常叫他们当做井时的面阴阳怪气他,但也不能说太过分,说过分了贺星还不舒服,他生气也不承认,只会想尽办法找茬。
更别提,还有个艰巨的任务,要他们暗地盯着井时,井时每找一个工作都要及时搞黄,连井时上网做点设计卖钱他都要管,直接联系平台限流。
收到私人侦探拿来的照片,说大也不大,就是井时参加了个学校组织的机器人比赛,不值一提,但贺星瞧见脸都黑了。
做为玩具,井时一点自觉都没有。
酒一喝多,有位二代按捺不住好奇问:“哥,你对井时到底啥想法啊?”
贺星也喝多了,没有听清,旁边人说话就跟蚊子嗡嗡,吵的很,有人想照顾他,被他不客气的打开伸过来的手,贺星脸色潮红的给井时打了电话。
只说了两个字:“过来。”
隔了很久,井时姗姗来迟。
贺星迷迷糊糊睁眼,发现井时今天戴了一条红围巾。好红,他从来没有见过井时身上有这么艳丽的颜色,显眼极了。
井时穿过一群人,走到他身边,刚俯身看贺星有没有事。
骤然,贺星双手挽住井时脑袋,逼他低头,他们在众人面前接吻。
朋友们声音突然高涨,起哄的啪啪鼓掌。
贺星勾着井时的舌头细细舔舐,井时要推开他,他就暗示般手掌滑到臀部,井时果然不动了,任由贺星为所欲为,结束后,两人唇齿间延开一条水线。
因为醉酒,会所里随时准备好休息的房间,刚进了门贺星反身将他压到门板,逼进井时,情事来得热烈而疯狂。
贺星蹲下身,揉捏他大腿肉,不知道怎么想得,低头用舌头去舔,一寸一寸,沾了美酒般愈发晕眩沉迷。
舌头舔进腿缝,井时身体紧绷起来,他左脚欲要踢开被贺星眼疾手快按住。贺星舔近穴口,娇嫩的小花颤颤巍巍,一点一点绽开,灵活的舌尖宛如细蛇,带来翻涌不休的快感,尽情挑弄里面的敏感肉壁,他能清楚的感井时穴里流出的淫水。
“啊……额啊……”
井时闭眼,背靠在墙壁,双腿发软的分开,室里一片黑暗,他能轻而易举感知到,贺星正在用舌头好好奸那处嫩穴。
气息混乱,双腿发软,贺星察觉到水够多了,退出去,瞧见井时前面因为情欲而微微勃起的性器,很干净的颜色,凑了上去。
贺星现在也是不清醒,做出这样的举动,要是平日,他没有逼着井时给他舔射都算心情好,大发慈悲。
他技巧好,就钻着流水的眼里舔圈,手指也不安分,在井时意识混乱不堪时,偷偷插进两根手指在刚舔出水的肉穴里,双管齐下,井时啊啊直叫,哽咽的说了几声“别”,可是手指越钻越深,再也进不去一点,还要在柔软的肉壁里弯曲抠挖。
没一会儿,就这样玩射了出来。
贺星被呛到咳嗽,退出缓过来后,也清醒几分。他擦拭了下嘴,恼怒自己被井时勾引射在嘴里,站起身,还没等井时处在高潮里痉挛中缓过神,就气急败坏的一气插进井时的身体,全根撑得腹部发鼓。
“不要,不要——”
井时受不住求饶,贺星哪里会理他,攻势又急又猛,存心往死里肏他,本来井时就是他花钱买的高级性爱玩具,当然要物尽其用。
淫水飞溅,鸡巴尽情在他体内纵横,井时大大的张开唇喘息,无力的,任由男人在他腔道肆意横行。
他抬头望见会所暖黄的灯光,再一次深刻明白自己连人都不如的处境。
最后,贺星让他跪地上,从后面进入一次又一次。
大二开始在校外住,主要贺星觉得在宿舍太不方便,虽然当着别人面秀恩爱有意思,但宿舍床位又小又窄,干起来也不舒服,他也没有在别人面前做这档子事兴趣,大大减少了做爱频率。
搬家那天,贺星开着新买的跑车,从学校里一众人的面接井时走,围观群众一副羡慕憧憬的目光,逗得贺星发笑。
他搂过井时的肩膀亲一口脸,启动跑车扬长而去。
最近常和外面的狐朋狗友的玩,还被推荐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玩法,他看着手机,脑补一下井时被玩到高潮不断的场景,差点就硬了。
一个小聚会里,朋友带了新人来,叫林朝,家里做了点小生意,不过这人倒是会来事,嘴甜。
看贺星懒散的样子,朋友们谈起井时逗闷子,不过也没开太过玩笑,就是调侃两人感情淡了,怎么不一起来。
这几个家伙和别人不同,从小和贺星玩到大,一切事都是完全以贺星的立场出发。不过,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们自然而然,比贺星更早发现他身上的不对劲。
还没说到两句,旁边传来另外一个声音。
“井时?是b大计算机系3班的井时吗?”
贺星看过去,一位普普通通的青年,戴着块价格昂贵的腕表。那人很快套出话来,才知道这人之前和井时是一个比赛里的选手,很欣赏井时。
“对,井时是贺哥男朋友啊。”
“哦,哦。”那人怔了怔,不着痕迹的望了一下贺星,不自觉的皱了一下眉。
气氛凝固下来,突然又有个声音笑着插接话:“你这可是孤陋寡闻了,我们贺哥和井时可是谈了很多年了,打高中就开始了。”
“啊,是吗?”
贺星这才用正眼看了一下说话的人,林朝。
林朝说:“我们贺哥肯定也有过人之处嘛,要不然也不会让井时心甘情愿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
贺星没有太在意,目光落到茶几上的酒,瓶身冒着冷气,刚伸出手,另一只提前拿过眼前的瓶身。
“贺哥,你别喝太多酒了,对身体不好。”林朝笑笑,一副爽朗模样,他造型时尚,整个人看起来跟大学生似的。
贺星微眯起眼,瞥见他右耳戴有耳钉,配着灯光,一闪一闪,犹如星光。
林朝敏锐发现他的视线,“贺哥。”
贺星回过神,两人目光触碰。
林朝抬手摸了摸耳钉,“你知道右耳打耳洞是什么意思吗?”
贺星没回答。
他直直看着贺星,细声说:“是同性恋的意思。”
贺星笑了一声,意味不明。
这些天,贺星在逐步接手家族事业,忙得不可开交,见井时也是为了操他,痛快发泄身上的性欲。
周六井时没课,贺星难得有闲心带他去市中心吃饭,楼下就是大型商场,走到一家珠宝店门口。
井时疑惑了一瞬,什么也没问,跟在贺星后面进去。
进了店门,本还在训员工的经理立马笑脸相迎,叫人捧出贺少爷专门定制的东西。
礼盒里是一只熠熠生辉的耳钉,上面镶嵌的是他高价从拍卖行买的蓝灰色钻石,美得如同夜色笼罩的明月。
贺星捻起它,在井时面前比划了一下,像是随口一问:“好看吗?”
井时当他是在参考,诚实点头。
得到肯定,贺星唇角弯了起来,“你戴,行吗?”
井时抿着唇,但他没有拒绝的权利。
工作人员替他右耳打好耳洞,耳垂很快红肿起来,本来是要养几天的,但贺星想提前看看,所以他的右耳立即戴上这枚价值不菲的耳钉。
井时眉头紧蹙,贺星站在他位置后面,手搭在他的肩膀,两人一同望着镜子。
“很好看。”
更配井时冷冷的气质。
贺星俯身在他耳边,眼睛紧紧盯着镜子里的人,不紧不慢说:“你知道吗?我听人说,在圈子里,右耳打耳洞是代表同性恋的意思。”
贺星轻轻摸碰了碰他的耳垂,轻飘飘的抛下一句:
“你是同性恋吗?”
井时怔住,静了好几秒,他才有反应,刚转头,贺星就捏住他的下巴吻了过来,强硬、掠夺般的吻,映照着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片荒芜。
这才是刚刚开始,还没有结束,贺星带他去纹身,在锁骨下方,只有衣领稍微大点,就能清楚看见锈着黑色的“贺星”两字。
贺星开车回家,井时望着车窗倒映着戴好耳钉的面容,窗外绿色的街边风景,也缓解不住锁骨边的疼痛。
回到住所,就被贺星强硬的拉着手臂拖去房间,里面有一面全身镜。
贺星将他摁在冰冷的镜片上,一手解开他的衣服,裤子。手掌包裹玩弄着井时前面的性器,始终没有反应。
贺星早就知道,没什么特别的表情,等他的粗鸡巴一点一点捅开后面的穴,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自然就有了湿意。肏到深处,抽插之间竟然有淫水顺着流出在大腿根,湿亮亮的,前面也随着动作立了起来。
“被男人肏才有反应吗?”
“啊…哈……啊啊……”
井时的脸被迫贴在镜面,近在迟尺的看见自己的变化,素来冷淡的美人化作一汪春水,脸颊浮上红云,任人搅和。
“说你是同性恋,被男人摸又没有什么反应,说你不是同性恋,被男人肏的时候,又是骚水乱流。”
胸前的衣服被拉开,乱掐到肿大的奶尖贴在镜面上,井时瞳孔微微涣散,贺星掰开了屁股,力度刁钻的肏弄穴里的敏感点。不知道被肏了多少下,滚烫的精液喷射在里面,塞得满满的。
井时浑身痉挛,竟然也射了出来。
淅淅沥沥的白精在镜面滑落,贺星抽出性器,他蹲下身手指撑开嫣红的穴口,里面正在不断流出白色的精液。捏着井时的下巴,他脸上泪光湿润一片,眼神没有焦点,贺星手指玩弄着他剧烈张阖的小穴,一边逼他直视镜中淫贱的自己。
“不,你是同性恋,毕竟你只有被男人肏的时候,才会射。”
贺星唇角很弯,分明在笑,却没什么笑意。
两指撑开他的穴,把殷红的肉洞明摆的显露大开,就像一个不值钱的货物,被人查看使用价值。
井时瞳孔动了动,想阖上眼,就被贺星掐着胸口,吃痛的强迫睁开。
“别给我装清高了,老子不知道肏了你几百遍了,以前天天像个狗一样,翘起屁股跪着给我肏……”
他说着,咬牙切齿骂,“你就是个天生的婊子,被一个男人玩了这么多年。”
贺星一来会所,都有林朝凑上来,林朝装满真诚的崇拜,一口一个哥。
贺星似笑非笑看着他,林朝那些小花招他瞧得一清二楚,有时候故意挨着他手臂说话,有些老土的绿茶手段他小时候在他爸情人那里就看了千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