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强迫情敌当自己的狗(2/2)

井时同意了,他不可能不同意的,他的人生,再与贺星产生交点后,就已经开始一败涂地。

他只能尽全力保住岌岌可危的未来。

自从开荤之后,贺星就万种花招,百般羞辱,他就喜欢看井时不愿意还要忍耐的模样。

午休让井时在学校厕所里跪着给他口,翘起屁股给他肏解解馋,这都是日常。贺星更喜欢让他屁股里含着各种玩具,等他穿好校服在同学面前,拨动遥控器,让井时浑身发颤,死死咬住下唇也拒不发声。

粗大的按摩棒将他搅成一滩春水,站也站不稳。

贺星就像玩小时候玩得遥控汽车,手里是掌控汽车的遥控器,他做为主人,自然是一切都尽在掌控,时不时拿出来玩玩。

贺星恶意满满想:要是他敢叫出声,这样全校都会知道他是位馋到要插着按摩棒上学,名副其实的骚货。

井时硬生生忍住了,太厉害了,下面都要捅穿了还当无事发生,贺星舔舔唇角,笑着出面带走井时,就在旁边废弃的教学楼里操了个尽兴。

井时不爱发声,但贺星就特别喜欢把他操到崩溃的发出声音,软绵绵的肉腔一次一次由粗长滚烫的性器进入,这是一场谁都不愿服输的博弈,所幸每一次赢家都是贺星。

近日,贺星多了一个兴趣爱好,拍视频,他特意购买价格高昂的设备,不过学艺不精,拍不出大画面,他总是直面对着井时操到失神的脸,遍布红痕的身体。

拍摄过程里,贺星爬上床,他抓着井时脑袋凑近镜头,一从后面强奸他,操开他的穴,一边笑意吟吟说:“介绍一下,这是属于贺星的小母狗。”

“哈啊。”

“接下来他就要张开腿,好好伺候主人咯。”

井时鼻尖发红,仰起头喘息,贺星禁锢着他不允许他挣扎半步,所有的欲望都尽情在他身体柔软敏感的肉穴里发泄至一干二净。

心心念念的电视屏幕上终于出现井时的身体,红通通的穴,覆满青筋的性器一寸寸缓慢进入学校优等生身体里,真是一场大戏。

有了视频,他就喜欢在家无时无刻播放,顺便在当事人面前,说他当时他是多么骚,多么想被操的样子。

这样的羞辱,井时视而不见。

高考结束,井时以很好的成绩考上b大,差点夺得本市理科状元。贺星只是堪堪险上,虽然贺星自认为不介意成绩,毕竟他随时出国留学,可看到井时比他高出这么多,心里免不了一番妒忌。

他很讨厌井时,或者说他一直很嫉妒井时。明明他比他有钱有家世,却总是比不过他。

贺星情窦初开喜欢的女生暗恋他,身边的同学无论如何嘴里都在夸他,严师也常常对他另眼相看,甚至于全校的人觉得他配不上井时,凭什么有这么多人喜欢他?

高考后贺家举办了升学宴,贺星施恩让井时一起参加宴会,毕竟井时即使考得这么优异,也无人为他庆祝。

别人好奇问起,贺星揽过井时的腰,笑说是男朋友。

“男朋友呀。”客人意味深长的举杯。

暗地里,贺星偷偷给使了个眼色,圈里的朋友很识相,拿来一杯下了药的酒怂恿井时,说是为了庆祝贺哥升学喝一杯。

这种场合井时无法不给面子,只好喝下这杯酒。

他从小就没怎么喝过酒,酒量自然不行,更别提下了药。

醉意上头后,贺星就将他抱到二楼房间里边骂边肏了一晚上。等他肏够了,射了满肚子精液,也没放过井时,将浑身颗粒的巨大按摩棒重重插进去,撑至后穴再也进不了一寸,才按下最高挡。

看见井时在不安详的睡梦里发出无意识的、不舒服的呻吟,贺星开着录像,对着他漂亮,冒出细密的汗的脸,一动不动拍摄。

天微微发亮,按摩器没电了,贺星才把按摩棒一起带走。

二天下午井时昏昏沉沉醒来,贺星刚在他脸上泼了杯冷水,看他茫然望向自己,玻璃杯直接砸在他脸上,骂他:“你贱不贱,竟然故意勾引他们,怎么?被他们轮奸一晚上爽不爽?”

感知到下身撕裂的痛,和肚子里凝固冰冷的白精,他看向床下散落的不同人的衣物,脸色瞬间惨白。

贺星则在他背后,偷偷翘起了唇角。

至此之后,贺星经常拿这事辱骂井时不要脸,和这么多人上过床,就是个婊子贱货母狗,迟早给他们圈里当公用的玩具。

上大学后,因为两人出色的样貌,大家对他们这对情侣报以真挚祝福,说是般配极了。

贺星喜欢这种话,他在外面就喜欢当好男人,表面对井时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在所有人面前宠井时宠得跟宝贝一样,井时鞋带开了,他都能在道路上心无旁骛蹲下为他系上。

背地却在井时耳边如魔咒般呢喃:“一个不知道被多少人射精过的脏婊子,谁会瞎了眼喜欢?”

井时垂下眼帘,越发寡言。

他就像一个道具,配合大少爷主演的戏幕。

大一必须住进宿舍,各位宿友看着贺星对井时百依百顺的场景,帮他买饭收拾床铺,甚至脏衣服都是贺星处理,不由得瞪大眼睛,简直像封建社会的少爷和奴隶。

有一次大扫除,轮到他俩,就贺星一个人忙上忙下,宿友忍不住对坐在一边的井时说:“你不动一下?”

“他身体不舒服,做为男朋友,这些事我一个人做就好。”贺星好心解释,惹得宿友们不满的看了看井时。

井时话少,和他们说交流也没几句,他们都觉得井时格外清高不理人,这么多天下来,又见贺星甜言蜜语的伺候着,井时还不爱搭理他,简直不可理喻。

特别是得知井时的学费,身上穿的用的都是贺星买的,更是觉得他是一个捞男,真令人不齿。

什么都不知道的井时伸手碰了碰,刚被射爆一肚子腥成白稠的腹部,他不敢动,稍微动一下,白精就会从腿缝流出来。

贺星说,要是流出来,晚上就在宿舍里操他。

在贺星抽空和自己的狐朋狗友一同吃饭时,听到了井时获得国家级竞赛奖项的事。手机各种群里也充斥着这种消息,校园表白墙里一阵刷屏,老公男神层出不穷。

贺星冷笑一声,手机扔在桌子,满脑子都是井时获奖的消息。

他可真有闲心,背着他还有心情去参赛。

周五上完课就和井时出了校,他故意存在糟蹋的心思,选了间校外不远的破旧旅馆,房间又窄又小,还没有独立卫生间。他眉毛一挑,就叫井时脱衣服。

井时抿了一下唇,动手将身上的所有衣物脱下,贺星看到他身上流畅的肌肉线条,心里格外不爽。

他命令井时当他的面自慰,井时坐到床上,把腿分开,骨节分明的手掌覆盖在中间的隐秘之处。

井时一个劲儿颤抖,手指已经进去了三根,淫液随着抽插在往外流,贺星抱臂好整以暇。等井时把自己弄到四肢无力,倒在床铺闷叫,才慢悠悠坐在床上,将自己挺立傲人的鸡巴露出来。

贺星的性器天赋异禀,又粗又长,他扳开井时的腿,慢慢让鸡巴肏进去,还没进去完,就见井时瞳孔涣散,脚趾紧绷,再次到达高潮。

“真是贱东西,主人的鸡巴大不大,小母狗爽不爽?”

贺星随便挺腰几下都能感井时到下面的汁水疯狂涌出,真是个贱得不行的婊子。

掐着井时腰间不停抽撞,把井时肏到两眼流泪,贺星恶劣地而疯狂的操干。

他不允许井时叫他的名字,只允许他叫他主人,他最喜欢操到井时崩溃时求饶,干哑嗓子喊着主人求饶,这时贺星会格外宽容,会十分满意的将精液恩赐给小母狗,让他乖乖含到他满意为止。毕竟,他从来不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