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哥哥(1/2)

用得着许哲颜告诉他车费找财务报销?不用说他都会去的,拼死累活还要他自掏腰包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许哲诚打了个滴滴回到出租屋,刚舒舒服服的在单人床上躺下,手机清脆的铃声响起。他有些不耐烦,心觉这大爷怎么这么多事,等铃声响了很久他才烦闷的握起身侧的手机,但看到是谁后立马弹起身接通了。

“妈。”

“诚诚啊,工作很忙吗?”

“还好,不是很忙。”许哲诚撒了谎,他不想让妈担心。从小她和许哲颜的关系很差,如果坦白的告诉她,妈只会怪自己没用,无能为力,保护不了儿子,让儿子过寄人篱下的生活,只会更担心。

“不忙就好,怕的是他在公司故意为难你,要是受委屈了一定要跟妈说知道吗?”

许哲诚嗯了一声。

说什么?说许哲颜丝毫不顾及他,在车上拉着男人打炮?

“你哥哥的电话我老是打不通,你打给他,告诉他晚上回家里吃饭昂。”

许哲诚啊了一声。

妈问他怎么了,他忙回没什么知道了,便和妈随便寒暄了两句挂了电话。

许哲颜这会儿鸡巴肯定边肏弄小明星的蜜穴边拍着他屁股说“骚货是不是欠肏”呢,他现在打电话过去简直是自讨苦吃!

今天这电话妈肯定是打不通的,不是说许哲颜怕妈知道他在和男人交往,她知道与否对他来说无所谓,反倒巴不得让她知道了去,恶心恶心一下她。问题在于妈那边还牵扯上后爸,事情传到后爸耳朵里,那就闹大了。

许哲颜脸皮厚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是出生自带的,不过后爸宠他,还培养他当继承人,他对后爸多少会顾及点。

如果后爸知道未来的继承人是个死基佬,除非让他对象变个性,想孕育后代是绝对不可能的。

许哲诚有种不祥的预感,视线锁定拨号键犹犹豫豫迟迟按不下去。

估算许哲颜的持久度来看,一时半会许哲诚还不好定夺,毕竟许哲颜禁欲一个月之久,这次肯定是要大战好几个回合,今晚通宵也说不定。许哲诚这样无济于事的等待是没有用的。

这头响了很久,久到许哲诚以为许哲颜压根没听到。他正打算挂了重拨时,那头接通了。

话筒里传来许哲颜喘息声以及他小声的对某人说我接个电话,多半是林潜。林潜估计是问了他打电话来的是谁,许哲诚听到许哲颜回娱媒记者。

关于他为何谎称许哲诚是娱媒记者这事儿,许哲诚花了三十秒搞明白了他的用意。

许哲诚废话少说告诉他晚上回家吃饭,手指停在挂断键上。

“董事长说要给你升职。”

董事长指的是后爸。

“什么?”

对面沉默了,许哲诚将音量划到最大。

“唔……唔嗯…啊……。”

他隐约听到似是从指缝里传出来的轻喘和呻吟,以及许哲颜断断续续用气音隐忍的说,小声点……想被他听见吗……从刚才……下面吸的我真他妈紧……你很兴奋……让第三个人听……你淫荡的声音……你就……嗯…这么开心……

在有头没尾的对话里许哲诚大概能在脑海里构想到当时的画面:许哲颜的手机估计被他放在林潜的嘴旁,他欺身不停肏他,林潜介于电话那头是记者,不敢叫声,只好捂着嘴但难免发出呻吟。

许哲诚喉结上下滚动,身上宛如点燃烟竹的引线,滚烫的火从脸颊一路攀爬至小腹深处。

艹,真他妈糟透了。

他三下五除二扒掉裤子,身不离床的去拿床头柜放着的纸巾。连接上耳机后,酒店那头的声音更加清晰了,他关闭自己这边的话筒,以免对面听到他的声音。

许哲颜调情的黄腔一句句一字字如同锄头深深浅浅在他心脏农耕,使浑身酥软发烫,他趴在床上,屁股翘起,左手中指挤进干涩的后穴,右手握阳具上下套弄。

“许哲颜……嗯…许哲颜……。”

他闭紧双眼,头埋进枕头里,手指抽插嫩穴,喉咙里呼唤许哲颜的名字,如后浪拍前浪般,一次比一次响亮,一次比一次渴望。

“电话好像挂了。”林潜说。

手机音量开最大,林潜突然恢复正常音量说话将许哲诚一脚踹出幻想,他脑子发麻心脏跳到嗓子眼,忙手忙脚调低音量。

电话那头长时间没动静,林潜误以为已经挂了。许哲颜停了身下动作,拿起手机看到已有13分钟的通话时长,然而时长还在逐步增长,他挑挑眉,嗤笑着任由通话继续,将手机扔床头柜。

“嗯,挂了。”

不必在意事情败露,这让林潜放肆起来,跟在ktv唱歌似的嗯嗯啊啊,一会儿祈求他轻点,一会儿拜托他用力。

许哲颜知道许哲诚暗恋他,他什么都知道,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他故意让许哲诚听到他们的对话,这场现场直播可以说是对许哲诚辛辛苦苦当他司机的一种奖赏。他不可能屈尊降卑去肏同父异母的亲弟弟,如同狮子厮杀猎物,往往首领先吃饱,轮到底层享用时肉和骨头都没了,让它闻闻血腥味都觉得是对他天大的恩赐。

精液射在手心,许哲诚翻身坐起背靠床头,仰脖子看向天花板,手摊开举到眼前,乳白色的液体流到小臂,扎眼至极,它好似在嘲讽他的无能。他已经半年没自渎过了,就在他以为快成和尚得道升天时,许哲颜却总喜欢用这种方式一次次挑战他的底线。

许哲诚恼羞成怒一拳头狠狠砸在床板上,木头倒刺划破了他的手,他也不觉得疼。

他逼迫双手在眼前交握,唯有此刻,精液与血液交融,欲望与妒忌交融,爱与世俗交融。

许哲诚并非头一回遇到这种破事,那时他上初二,又遇上夏季最炎热的时候,那天周末本来是要去上补习班的,他吃了两个冰棍还是热的没心思学,觉得上不上反正都一样,干脆翘了课约几个高年级学长去网吧打游戏。

但是他早上出门的时候没想过要翘课,带的钱不够开台机的,他叫伙伴先去打几局等着,自己回家拿钱。

爸妈白天不在家,保姆只有做饭和打扫卫生的时候在,许哲颜学习好不需要上补习班,他也不爱上,周末都在家休息。不过他前两天说了今天要出去找同学玩,许哲诚以防万一,在门口贴着耳朵听里面没动静才用钥匙轻轻转动锁孔进去。

他不太确定家里是不是真的没人,加上逃课做贼心虚的心理,他蹑手蹑脚的进卧室翻小金库。

出来时经过许哲颜的房间,余光瞟到两个人影,许哲颜在家。

好奇心作祟的许哲诚蹲在门外,扒着门缝偷窥里面的人,一个身材劲瘦穿着高中校服的男生在和许哲颜拥吻。许哲诚见过他,他只知道是许哲颜的学长,周末经常会来家里做客,俩人每次都窝在许哲颜的房间里做作业打游戏。

许哲诚想和他们一起玩许哲颜次次拒绝,说我们不玩小孩子的游戏,你也不会做高年级的作业,瞎掺和什么,去客厅看动画片。

次数多了许哲诚便没再纠缠,只是没有去补习班的时候,在客厅抱着腿无声看电视,听他们在卧室里嘻笑打闹的声音特别烦。

因为他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许哲颜讨厌他,总是不让他进入他的世界,总是以他还小为由把他隔绝在外。

可许哲诚万万没想到,他俩玩的游戏这么成年,这么18禁。

房间里唇齿缠绵的二人打开了许哲诚新世界的大门,仿佛门内、门外是两个不同的世界,他们身在光明,许哲诚身在黑暗。

学长的腰很细,皮肤也很白,戴着防蓝光的黑框眼镜,比许哲颜矮上半个脑袋,被抱到书桌上坐着。许哲颜双手撑在他两侧,将他圈进怀里,微弯着腰亲吻他。

亲够了学长从桌上下来,跪地上隔着许哲颜的裤子舔吻他鼓胀的下体,许哲颜受不了隔靴搔痒,叫他拿出来。

学长一看就不是第一次了,他熟练的解开皮带,用嘴褪下内裤,粗大的阳具蹦了出来。肉棒又长又粗,他费了很大劲也吞不下整根。许哲颜的脚踩在他两腿之间挑逗他的下体,两只手按他的脑袋,使他更深入的吞吐。

许哲颜叹了口气,射进他嘴里。学长脸和耳朵因为缺氧而变得红红的。许哲颜居高临下的看着学长像只小狗般乖巧的向他邀赏似的展示舌头上的精液,许哲颜摸了一把他蓬松的头发,说真乖,我的东西要全部吃进去,一滴都不能留下。

两人脱掉汗湿的衣服,学长用嘴给他戴上小孩嗝屁套,许哲颜把他拖到床上,连扩张都没做,借着小孩嗝屁套上面的润滑直驱而入。害的学长惊呼一声,忙喊疼,要裂开了。哭着求他轻点。

许哲颜压在他身上,边抽插欺负他,边舔吻他的唇,单手摘掉了碍事的边框眼镜,在他洁净的身体留下一串串吻痕。他直起身,拔出肉棒,让学长翻了个面,使他腰沉下去,屁股翘起来,再次进入。

房间里只剩下抽插的噗呲水声,粗壮的喘息声和学长求饶声。

小许哲诚双手捂着嘴,坐在地上,红了耳根和脖子,他还这么小,甚至连a片都没看过,就先看了好哥哥的g片了。

……

许哲诚给妈回了电话,说他身体有点不舒服,随便吃点,晚上就不回家吃饭了。妈很担心,话筒里嘈杂的人声逐渐安静,妈应该是跑到没人的地方,有些话不敢当着外人面说。

她焦急的问他是不是许哲颜那混球又欺负你了,许哲诚有些好笑,把重点放在“又”字上,随便敷衍了妈两句,撂了电话。

第二天一大早许哲诚打车来许哲颜的公寓,下车后把昨天连同今天的打车费一起发给财务姐姐。

许哲诚的工作是每天早上接老板上班,带老板跑各种酒局饭局,最后送老板回公寓。老板什么时候下班,他才能下班。这还不包括半夜送小孩嗝屁套,送药,送日用品。

有回凌晨两点多,许哲诚睡得好好的,正梦到以前大学里结识的一个小贱货跪地上伸舌头给他舔。阀门将松,小贱货猛然收紧牙关,把他鸡鸡咬断半截,鲜血横流,小贱货吐掉嘴里另外那半截,嘟囔着“剪断你们的连接,剪断你们的连接。”

四周空间扭曲,伦理片变惊悚恐怖悬疑片,吓得他“握草”一声惊醒,大汗淋漓。

恢复听觉,手机铃声刚好唱到:“剪断你们的连接,剪断你们的连接。”

还以为是啥事儿,原来是叫他去买牙签,要快,立刻马上,十万火急,送不到明天别来上班的那种。他处于待机状态,听到“别来上班”四个字,来不及想这傻逼闹哪出,从床上窜起来套上裤子就出门,开车好不容易找到个24小时便利店,付了款又急匆匆的开往公寓。

关键那保安也傻逼,这时候突然尽职尽责,横在门口不让他进去。大半夜送个破牙签已经害他觉得自己有够傻逼的了,要是送进不去就更傻逼了。他气的狂打电话轰炸,许哲颜带着刚睡醒的腔调说话,似乎才想起好像确实叫许哲诚买牙签来着。

他说梦到塞牙塞得睡不着,现在没事了,让他回去。

操他妈的许哲颜塞牙的时候顺带把脑子也塞上了吧,他需要的是牙签吗,他需要的是地钻把他妈的脑子打打通。

许哲诚坐在大门口的花坛上,右手夹着烟搭在膝盖,左手握着手机贴到耳边。许哲颜其实跟保安说一声许哲诚就能马上上楼找他,但许哲颜不知道是什么毛病,从来不让他去公寓门口等,许哲诚到现在甚至都不知道他是哪栋楼的住户。

果然不接电话,许哲诚吐了口烟,看着烟雾在空中流转,扩散。地上一堆烟蒂,保安实在看不下去,嫌弃的跟赶流浪狗一样让他滚到一边抽。

许哲诚早就见怪不怪,插兜吹着口哨走了两步,背靠铁栅栏又点了一根。等了大概半小时,远处保安接了个电话,低头哈腰的,挂断以后笑嘻嘻的朝许哲诚这边走过来。

他对许哲诚说,许先生让你上楼等。说了一个单元位置,给他开了门,放他进去。

许哲诚觉得不对劲,今天怎么转性了,居然让他上楼。

按保安给的位置,许哲诚很快找到门口,门是开着的,他有些犹豫但还是进去了。入目便是一片狼藉,要不是许哲颜给保安打招呼让他上来,他都差点以为这里进过贼。

公寓很大,脱掉的衣物从门口延伸至卧室,门口附近是一些衬衫啊裤子皮带什么的,卧室附近则是内裤袜子什么的。看来昨天许哲颜回本家吃了饭,又在公寓里大战一场,战损极其严重。

皮质沙发、走廊、阳台、窗帘无一幸免。

浴室水声停了,里面走出一个人,林潜用白色毛巾擦滴水的碎发,若无其事的扫了一眼呆呆站在门口的许哲诚。

朝里屋喊:“哲颜,你的司机来了。”

里屋传来的声音很小:“你可以走了,让他进来。”

林潜捡起地上掉落的衣物穿好,经过许哲诚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进去吧。

许哲诚收起吊儿郎当的样子,乖巧的像等待挨训的学生。敲敲卧室的门,走进去。许哲颜穿了条内裤,披着西装外套,背对他,眺望远处景色,抿了口红酒才转身。他视线犀利的瞥过许哲诚受伤的那只手,感受到灼热的目光,许哲诚眼神躲闪,警惕的将那只手藏到背后。

“我以为你是装病呢,想不到是真病了。”许哲颜又扫了眼藏起来的手,“看起来还病得不轻。”

许哲颜这句话意有所指,好似许哲诚对他的感情跟这只手一样必须要遮起来,见不得光,只要他不捅破这层窗户纸,许哲颜仍旧可以假装不知道,扮演好哥哥的角色。

“你如果不去公司,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你难道不好奇爸给你升职的事?”

许哲诚踏出去的脚顿了顿,又收回来:“真的?”

许哲颜挑挑眉:“你觉得呢?”

许哲诚一时不知回什么,愣了一会儿。

许哲颜是后爸和原配生的孩子,后爸和原配感情好不好他不知道。反正许哲诚他妈妈是过街老鼠人见人打的小三,原配还没死之前他妈就在后爸已婚的情况下怀了许哲诚,原配死后他妈才有机可乘。

换谁都会痛恨破坏家庭的那方吧,许哲诚没寄希望他能给自己好脸色,更也没渴望从家里继承财产。可许哲颜总当他是眼中钉,时刻警惕他背后搞鬼争夺遗产。

许哲颜见许哲诚语塞,轻蔑的翘起嘴角,这正是他想要的,哪怕许哲诚什么都没做,但他就是要许哲诚因为他妈干的事对他愧疚一辈子。

他嗤笑:“我前两天陪他喝茶的时候爸是提了一句。”许哲颜缓缓靠近,“但你知道他老人家糊涂做不了决定,不管是公司还是家里都是我说了算。他叮嘱我照顾你,我给你司机的职位已经算是很给你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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