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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

“喝不倒,没成就感。”卢喻笑眯眯的。“当然不熟的我一般会装醉。”

季霄有点惊讶,“你很能喝吗?”

“下次试试?”

季霄瞧着卢喻的样子,不像是说谎,突然有点好奇,有多能喝,还喝不倒了。

“死灌也不倒吗?”季霄说。

“基本不会醉,就是会一直不停上厕所,你哥刚好就是那种,酒精代谢快的离谱的体质。”卢喻说,“所以喝酒应酬这个事情不用担心啦,正常人那点水平喝不过我的。”

季霄更惊讶了,他哥真的,好厉害,连喝酒都这么出类拔萃的。

卢喻放下手机,把季霄又搂了搂,“比起这个,我更好奇你爸在车上跟你说的事情。”

“反正我猜他意思大概就是,你们家很复杂,我跟你在一起很危险,可能会面临被绑架用以威胁你这种之类的危险吧。”季霄说完又问了一句,“讲真,会这样吗?你们家真有这么离谱吗?”

“要是真的呢?”

“靠,那我得考虑跟你分手了。”季霄似乎不敢相信,“不至于吧?你们家真这么叛逆?这不都开始扫黑除恶了么?”

卢喻笑,“开玩笑的,我高中那几年可能还有,现在应该不会了。”

“不过,你爸说的,被牵扯进去,可能会受到伤害也不是完全没道理。”卢喻又补充了一句。“这个事情毕竟太复杂,我暂时还没法预料到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形式。”

“会有生命危险吗?”

“生命危险应该没有。”卢喻想了想。

季霄不理解,他瞅着卢喻看了许久,实在想不出除了绑架撕票,还有什么其他威胁。也想不出除了生命危险和身体伤害之外,还会受到什么伤害。

凭他现在的脑子想象不出,他放弃。

朝前扑到卢喻怀里,“诶不管了,再看吧,先谈着,苗头不对我再撤。”

“好好好,见风使舵、大难临头各自飞都学会了。”

“那不然呢,陪你殉情啊?”

卢喻掐着他的后脖颈,“你就这么想当寡夫啊?天天咒我死。”

“诶呀,你别老弄我!”

两人又乱七八糟闹了会,直到季霄没力气了,任由卢喻蹂躏他的脸玩。

卢喻揩着他的脸,脸上满满的笑意,居然还掺着点欣慰,“不过说真的,伤心归伤心,但我们霄霄的思路是正确的,你别嘴上这么说,到时候又哭天喊地‘我死也要跟喻哥葬一块’啊?”

季霄给了他一个我还没这么缺心眼一根筋的眼神。

耳濡目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