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受不住,但依旧嘴硬:“我哪里错了?!”
我哥简直要被我气笑了:“刚才是谁闹脾气?嗯?是谁不好好说话?嗯?是谁把我关在电梯外面?嗯?是谁回来反锁房间的门?嗯?”
我哥每“嗯”一下,就伸手拧我一下,上下交替拧。这种酥麻真是逼得人想发疯!我突然一下挣扎起来,竟然挣脱了我哥的桎梏,手脚并用向床脚爬过去。
我哥抓住我的脚踝把我拖到床沿,我像是锅里的鱿鱼一样被翻过来。我哥把我的腿往上一折,穴口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的眼前。
下身已经湿润,我哥毫不顾忌地操进去,一插到底。
刚做过的穴软烂敏感,我哥这样一插我真是有点受不住。我一只手抓住我哥的手臂,指甲深深嵌入他的皮肤里,留下一个个深红的月牙印。
我哥一个深顶,几乎顶到宫口,他埋在深处,伏下身子恶狠狠地问我:“你错没错?”
我难耐地蹬了蹬腿,我哥将我的腿架在他的肩膀上,继续挺身。我哥一下下地操进来,我能从他的力道中感受到他的不满?
“错了没?”
“错了没?”
粗长的几把一次次顶过花心,引起无边战栗。我的身体他已经摸索得差不多了,撞哪里能让我投降他一清二楚。
没两下我就撑不住了,哭着说:“呜呜呜啊呜呜,我我错了,你轻点!”
我哥不依不饶:“错哪儿了?”
我没法开口,声音被撞成破碎的呻吟,
“呜呜呜我真的啊错了!”
我哥顶到了一个可怕的深度,我感觉到我自己汗毛都竖起来了,整个人抖得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