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外头突下起了雨,细密的小雨伴着微风吹得人有些冷。苏桃赤裸的皮肤被冷风吹到,轻轻颤抖地缩到卫微的怀里。
卫微怀抱着软玉温香,下面又涨起来,埋在小穴里细细品评起来。适才的情事并未将他全部欲望释放,埋在幽谷里的狞物再次昂首,朝着谷内挺进。
苏桃品味着身体里的狞物,只觉得浑身都化成了一滩水儿,又好似湖中的小舟,随着水流摇摇摆摆,波涛起伏。
两人从亭子里出来的时候,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天色放晴,晴空如洗。
情事消耗了苏桃太多的体力,她跟在卫微身侧,摇摇喘喘的,若非男人手撑着,软绵绵的腿早就倒在地上了。
穿过回廊和层层叠叠的庭院,两人来到前院,一路上遇见的下人很少,但都规矩有序,整齐有度。
进门后,苏桃跟着一个丫鬟去洗漱。丫鬟带她来到一个由玉石雕琢而成的浴池,里面放满了水,上面还飘着一层花瓣。
真是奢靡,苏桃心里感叹。
她褪下身上的衣物,赤裸着身体,白玉般的玉足沿着台阶踏进池中,融融的暖意从小腿一直往上蔓延。
跟在苏桃身后的侍女们早就离开,诺大的池子里,只留有苏桃一人。
她坐在池中,清洗身上的黏物,见四周无人,又伸手探到下面,将里面的东西给弄出来。
苏桃咬着唇,生怕一松口就叫出声来,那她可真就半点脸面都没有了。
沐浴后,侍女们为她奉上新的衣裙,精致华美的衣裙全然按照她的身量尺寸而做,穿在身上分外贴身。
苏桃心绪复杂的任她们梳妆,长长的青丝被绾成繁复的发髻,髻上插着一支雕琢得十分精美的牡丹簪子,衬得她愈发绝艳,风华无双。
“都褪下。”卫微挥退下人,侍女们悄无声息的从房中退出去。
他俯身拢在苏桃上面,眼神一眨不眨的看着苏桃,神情中流露出一丝迷恋。
“真美!”卫微叹慰,他在苏桃的脸侧留下一吻。
苏桃淡淡道:“公子,妾身出门已久,该回去了。”
卫微闻言神色一怔,眼神中闪过些许不快,转而又恢复温润的模样,继续道:“微与夫人已亲密至此,夫人何故要拒微于千里之外。”
苏桃道:“公子说笑了,妾身不过是一未亡人,何以敢攀附公府之子,只希望公子能高抬贵手,日后放过妾身。”
卫微眼神微暗道:“夫人何以明知故言,今日既入了这门,日后……”
卫微不曾明说日后如何,但苏桃已知他的意思,垂下眸子默默不语。
两人用过午膳后,卫微又拉着苏桃回房,在床上弄了几回,直到日头将要落下,才放过她,允她回去。
苏桃踏上马车,然后就瘫坐在车上,半点力气都无,想起此间发生的种种,顿时心生无力。
晚膳后,张安走进房中,见苏桃椅坐在榻上沉思,便开口道:“夫人。”
苏桃见张安进来,神色复杂的问道:“你来是有事要与我说?”
张安只看了她一眼,就低头不敢再看,心中只觉自己十分大胆,之前竟做出那样大逆不道之事。
他低声说道:“先前,大太太送来一封帖子,说是邀夫人参加尚书府上的迎春宴。”
苏桃皱眉,因着有着前事的缘故,她现在分外不爱外出,生怕再发生那种不可预料之事,加上又是余氏送来的,她更是避之不及,万万不想再跟那府尤其是张葵再有牵扯。
现在张葵于她已非靠山,而是一个烫手山芋,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引出祸端。
也怪她先前太过放纵,弄得如今太过被动。
苏桃接过帖子,看了一眼又合上放在一旁的小几上,然后对张安道:“帖子先放在我这儿,到时再说吧。”
张安理解苏桃的意思,见她不再有别的吩咐,心中失落的退下了。
苏桃望着张安的背影,心想,这也是个祸端啊!
三日后的早晨,苏桃穿戴整齐,带着帖子来到张府。
她并不想去什么迎春宴,但整日窝在家中,半点交际都没有,说来也不好听,索性就跟着余氏,一道认识认识京城里的人。
苏桃来的时候,张葵已经出门,跟着丫鬟进去,余氏也是一身打扮,锦衣玉饰,清雅又不失富贵。
许是月份大了的缘故,余氏的肚子已经凸显出来,靠近看还有些吓人,叫苏桃并不敢离她太近。
“嫂嫂近来可好?”苏桃客气的问,她穿得不似余氏那样华贵,一身杏色衣裙,衬得她犹如二八少女一般娇嫩。鸦羽色的长发绾成一个单螺,同色的杏色丝带从髻中垂在身后。明明是极为素淡的打扮,却有种‘淡极始知花更艳’的绝艳。
数月不见,苏氏怎么又好看了,余氏心里不快的想,都已经守寡了还把自己打扮得这样美艳,一看就是个不安分的人。
被苏桃给比下去让余氏心里不舒服,但面上她还是表现得端庄大方,像是一点都不在乎一样。心里还想,苏氏不过是一介村女,跟她比较岂不是自降身份。
京中权贵时常举行宴会,但苏桃不过平民出身,自然是收不到帖子的。之所以能参加这场迎春宴,也是靠着余氏,因为迎春宴的主人家尚书府正是余氏的娘家。
到了尚书府的门口,因是自家姑奶奶,下人们连忙上前迎接,苏桃是跟着余氏一起过来的,自然是享受到贵客的待遇。
回到娘家,余氏心里松快许多,也顾不上苏桃,直接走进去。
下人们都是训练有素的,所以哪怕余氏遥遥走在前头,仍有人为苏桃指路,跟着来到屋中。
她们来得不早不晚,堂上已经坐着些人,为首的是一个面目严肃的老太太,瞧着与余氏有些相似,正是尚书府的老夫人。
老夫人此刻正拉着余氏的手,叫她坐在身侧,苏桃望着余氏面上的娇儿神态,一时有些陌生,想来是回到自己娘家,身心放松,才这样的。
但苏桃初来,却该上前拜见老夫人才是。
还不等走到跟前,堂中人已经停下说话声,一个个看着苏桃,时不时能听到吸气声。
“这是哪家的?怎么先前未见过?”
老夫人亦是惊艳,但她人老定力足,严肃的面容上,带着一丝笑的问道:“这是谁家的?生得这般好看,我这都看呆了。”
“见过老夫人。”苏桃来到老夫人跟前,盈盈一拜,袅娜的身段,更令她又美上几分,坐中的各家夫人纷纷庆幸,庆幸这样的美人不是出自自家。
苏桃来到跟前了,余氏自然不能无视,她看着堂上众人的神色,嘴角僵硬的勾起一丝笑道:“娘,这就是女儿跟您说的张家弟妹,如今守寡在家。”
老夫人闻言眸色一转,她面上变得更加和善,对着苏桃道:“真是个可怜的人儿,既来了京城,日后就当做自己家一样。”
“是。”苏桃应道。
其余人听见苏桃的身份,想到尚书府的大姑奶奶夫家是何人,然后就想到先前的传言,看向苏桃的眼神耐人寻味起来。
老夫人拉着苏桃略说了几句,后头有别人来,就先让她坐下。
苏桃坐在一处角落中,但因容色过于惊艳,哪怕是身处角落,亦不能将其掩盖。
堂上的各家夫人看着她心绪复杂,有鄙视,有惊艳,有嫉妒,还有羡慕。若是她生得平凡,许是还不曾会有那么多的打量,但正是因为她过于超脱,故而就成了堂上最亮眼的所在。
苏桃坐在角落里,无人与她说话,她倒也不是很在意。她轻轻打量了一下堂上,来得多数都是各家夫人,后面还跟着几个年轻的姑娘,她们正值青春韶华,犹如花骨朵一样,等待着绽放自己的美丽。
其中有个少女格外出众,清丽娴雅,气质脱俗,还有一股别人都没有的书卷气。苏桃听人提起,这个少女名为高茹月,出自太傅府,自幼饱读诗书,精通琴棋书画,在京中素来有第一美人与第一才女之称。
围在高茹月身边的少女们,在跟高茹月说话的同时,不免将余光看向角落中,在对比被众人追捧的高茹月,心想,这第一美人恐怕今日就要名不副实了。
其实能被众人称为第一美人的高茹月自然不是绣花枕头,甚至先前不是没有比她五官更为精致的女子,但与她一身气质和才气相比,那些人又比不得她,故而这个第一美人其他人也是心服口服的。
然而在见到苏桃后,堂上的一些少女们慢慢的有了别的想法,毕竟两人差距过大,如苏桃这般绝色倾城的女子,她们自然说不出高茹月更美的话来。
而后头的苏桃自然不知少女们的心思,她也早已明白这场宴会的由来,各家的女孩来了这么多,怎么看都像是一场古代相亲宴吧!
事实正如苏桃猜测,这场宴会正是由尚书府发起的古代相亲宴。
不同于现代相亲需要男女双方相看,古代的相亲更多是男女双方家长相看,男方的母亲相看女方,女方的母亲相看对方,若是家世相当,人物出众就会得到众人的追捧。
更主要的是,余家的第三代已经长成,正准备在本次迎春宴中,相看合适的男女。
其实尚书府的两位夫人们在举行宴会前,已经有了大体的想法,就等着宴会上两家见面,确认一下对方的态度,然后再决定下一步。
堂上的少女们以高茹月风华最盛,但她却不是众位夫人心中的第一人选,反倒是坐在她身旁的徐文怡,容貌清秀,温柔端庄,又是侯府嫡长女出身,很得场中多位夫人看中。
众人都知道,如高茹月这样的,日后多半是要入东宫的,反倒是徐文怡,更宜室宜家,适合做当家主妇。
余大夫人牵着徐文怡的手,与徐母说着话,苏桃在角落里看,见徐文怡面上并无羞涩,不知是本身稳重还是不喜余家公子。
在堂上坐了一会儿,一行人又跟着来到外头的花园中,因是迎春宴,外头都摆好了桌宴。因着本朝不是十分重男女大妨,故而宴会上,男女并不分开,加之有人展示才艺,更是让宴会增添了热闹。
“听说卫二公子今日也来了。”
“真的吗?我怎么没见着。”
“我也是听下人说的,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
旁边的小姐们在窃窃私语,苏桃听后心一跳,这“卫二公子”应该不是她知道的那个人吧。
可惜老天爷偏不顺着她来,只见卫微与几个年轻公子来到宴会上,周围的小姐们都小声轻呼,很是惊讶激动。
卫微坐在靠上首的位置,环视了一周,在角落里发现了低着头的苏桃,心里叫了她一声“妖精”。
随着卫微的到来,场上展示才艺的人多了,比起先前有无可无,更多了几分争斗之心。
“你瞧瞧,卫二你一来,这些娘们就跟换了个人似的,恨不得扑在你身上。”一个跟卫微交好的公子调侃道。
卫微看也不看场上的女子,于他来说,这些女人都十分无趣,还不如苏桃,若非苏桃今日过来,他也是不会来的。
苏桃发现,方才被余大夫人牵着的徐文怡也弹了一曲,末了还含羞带怯的朝卫微的方向看了一眼,见他丝毫不曾看她,才失落的下去。
而之前对徐文怡比较满意的夫人们,心里都淡了,一个心有所属的儿媳妇,哪怕条件再好,都不是她们想要的。
徐文怡表演过后,高茹月也走上去,随着高茹月的出现,年轻的公子们都将视线转移到高茹月身上。作为年轻一代最受关注的小姐,高茹月有着众多爱慕者,哪怕是先前庆王都听闻高茹月的大名,也心中有意,只是在见过几面后,又觉得了了,这才作罢。
都是京中圈里有名的人物,卫微同样见过高茹月,只是他素来不喜高茹月这样的假人,故而对她并不十分关注。
但他身旁的公子却不同,乃是高茹月的爱慕者,见她出来便对卫微说:“高小姐今日更美了。”
卫微听了心中嗤笑,觉得这些人十分没有见识,如高茹月这般矫揉做作女子被捧到天边,真正的绝色却被忽视在角落里。
高茹月跟徐文怡一样都是弹琴,但哪怕是不懂琴的人都能听出来,她的琴艺极高,加之装扮的素雅高贵,更是将徐文怡衬得半点都不如。
一曲作罢,场上先是一静,继而是几声欢呼,不时有男女围过去,将高茹月簇拥在中间。
苏桃看着尚还坐在位置上的徐文怡,只见她面色难看,狠狠地朝高茹月的方向瞪了一眼,却被其母拍了一下,又恢复了先前的娴雅样子。
高茹月过后,就很少有小姐们上来表演了,毕竟大家都不愿做高茹月的陪衬,所以上面寥寥无几。
苏桃在这种陌生的地方不敢多吃,她本欲跟旁边人交流,但这些夫人们都有自己的圈子,如苏桃这般平民还是寡妇,万万是进不了她们圈子的。
苏桃心里一叹,她早就知道京城排外,但不想竟如此排外,想来还是身份的问题。她起身走出宴会,到周围散散步,排解一下郁闷的心情。
走到一处假山,只听到假山外另一边有可疑的男女声,苏桃的心一跳,她正欲避开,却被人拦腰抱住,直接藏到假山里头去。
在转身的那一刻,苏桃瞥见女子的脸,本该清秀雅致的脸上布满红晕,眸色水润,全然看不出宴会上娴静的样子。
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先前被众多夫人看中,但因以曲传情又被夫人们放弃的徐文怡。
苏桃惊愕万分,险些顾不得身后人。
在短暂的惊愕过后,她回过神来,注意力转移到身后,那人锢得很紧,两人身体贴在一处,尤其是下面,放大的欲望紧紧的贴在柔软的股间,随着暧昧的声音越来越大。
假山外的男女绝对想象不到,在相隔不到一米的地方,另有一对男女与他们一般近身交缠。
苏桃也不曾想到余家的假山竟然像个密室,外面的人听不到里面的声音,但里面却能将外面探听得一清二楚。
她不知道身后人是谁,可如此了解余家花园的人也是不多,若不是时常入府的亲友,想来就是余家的人。
在细细听那身后的呼吸声和强健的体魄,无一不是告诉她,这是个年轻的,健壮的男子。
男人自将苏桃抱进来后就一言不发,不顾苏桃的挣扎与阻拦,直接掀起她的裙摆,脱下裹裤,让圆润白嫩的臀肉露在空气中。
男人本是随意将女子掳来,并不知是谁,但从身上柔软馨香的触感能感觉到,这是一个尤物。
他本是跟着徐文怡出来的,这个母亲本已相看好,只等两家交换庚帖定亲的女人,她在宴会上竟朝卫二那种纨绔传情,让男人忍不下这口气,见徐文怡出来便跟在她身后追出来,想要教训她一番。
哪知……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嫌恶,真是看不出来,徐文怡竟是如此水性杨花的女人,除了卫二,还有别的男人。
男人不是小白,早早就经过人事的他自然听到了那对狗男女的亲吻声,与下面进出的声音。
他又不是柳下惠,掳来一个女人也不是为了单纯听床事的想法,在褪下苏桃的裤子后,他也很快的露出下体,就着细滑的臀缝,挺进幽深紧细的美穴。
男人一瞬间只觉得如升天一般快乐,极致的快感让他几乎要泄出来。他不是纨绔子弟,但也睡过数不清的女人,本以为女人也就是那么一会儿事。可现在男人却说不出话来了,他只想溺在这个女人的身上,不愿出来。
男人在苏桃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全然忘记出来的目的,连外面的人什么时候走的都不清楚。他感觉这个姿势不能全部插进去,便让苏桃转身,将她抱在身上,泥泞的花穴与肉棒紧贴在一块,半点缝隙都找不出来。
他抱着苏桃将她抵在假山的内壁上使劲儿干,粗糙的石壁磨得她身后疼,苏桃抱住男人的头,将身体紧贴在他身上,试图远离石壁。
因还是在宴会途中,男人勉强尽兴的泄出来,怀抱着美人提上裤子。苏桃身体酥酥软软的,双腮驼红,媚眼如丝,被男人抱在怀中,一个眼神就让男人欲望抬起。
男人就着月光,惊艳痴迷的问:“你是谁?”
本是一时兴起,情事过后,她就后悔做了。看到男人的眼神,心里一咯噔,有卫微那人在,她实在不愿再招惹麻烦了。
苏桃不顾身上凌乱的衣裙,直接推开男人,从假山里跑出去。男人被推得一愣,等回过神来要找苏桃时,漆黑的花园里早就不见人影了。
宴会还在进行,等苏桃回来的时候,余氏正要叫她回去。她身子沉,哪怕想在娘家多待也不行。
苏桃这会儿已经全然看不出在假山时的凌乱,只是下身泥泞一片,每走一步都有东西从里面滑下来。
苏桃乘坐的马车就在余氏的马车后头,她一进马车,就椅坐在马车上,身子十分疲乏。回到府中,第一件事就是吩咐丫鬟们打水,她要清洗身体内残留的男人精液。
如今回想起来,苏桃不免后悔,可后悔无用,也只能寄予那人能将今日之事忘记。
宴会的事令苏桃心有余悸,接下来的几天她都窝在书房里看书写字,试图将不平静的心情平复下来。
中间卫微偶有一次送来帖子,也被苏桃给推脱出去,想着过些时候再说。
这日傍晚,张曦从先生那回来,说起学中之事,提起有一同窗明日生辰,邀他们去府上做客。
张曦渴望的看着苏桃,让苏桃拒绝的话咽下去,然后道:“曦儿既想去,那就去吧,到时让张安跟着你,娘也能放心。”
“是。”张曦开心地大声回复,心情极好的吃过饭,就回房读书了。
苏桃叫来张安,问起那个同窗,知是附近人家的孩子,心中放下心来。
临近年关,府中开始准备过年用物,上下都是欢喜一片。
因着先生要回乡,张曦年前的课程便停下来,待在家里温习功课。他素来勤勉,即便不去先生那里上课,依旧不曾放下书本。时间长了,苏桃担忧他小小年纪就成了书呆子,便令张安带他出门见识见识。
张曦的乖巧听话让苏桃省了许多心,她常想正是因为张曦的懂事,自己才能一直维持着少女的心态。
自上次宴会后,大房那里就跟二房几乎断了联系,要不是张曦还偶尔要去那府上,两房几乎要成两家人了。
入冬后,外头天冷,苏桃更加不爱出门,除了去卫微那边两三回,其他日子都窝在府里不出去。
张家是外来人,加之苏桃又是寡妇,故而左右邻居少有联络,京城中有什么新鲜事还是从下人那知道的,到年关别无旁事,左不过是皇家贵胄们的闲事,苏桃闲来无事便当八卦听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