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本部的叛徒(剧情(1/2)

三门市深夜,瓢泼大雨下街边行人打着伞行色匆匆,谁也没有投下过多的视线看向藏在霓虹灯下的暗巷中。偶尔有酒鬼从店里出来,顺着屋檐走得东倒西歪,扶着路边街灯就开始肆意呕吐,吐完又骂骂咧咧四周张望。

一道闪电在上空劈过,照亮了下方的黑暗,酒鬼擦着嘴边的污秽,忽然打了个哆嗦,顾不上外面的暴雨,脚步虚浮地朝着十字路口大道跑去,面色慌张到似乎巷子深处有恶鬼冒出索他性命。

惊人的雷鸣随后到来,近到可以越过高楼落在地面。

“要处理掉吗。”暗巷中,穿着休闲服的男人站在伞下随意地刷着手机,听着手下的回报,脸被屏幕的光映得有些扭曲,他将刚拍的图片保存,才挥了挥手,语气漫不经心:“不用,带回去。别让他轻易死了。”

“是!”身后的人亦步亦趋地跟着,男人的身影逐渐消失在电闪雷鸣和漫天雨声的夜中,一切都被冲刷,所有的动静都被掩盖。

就在不远处一栋两层老式居民楼中,浑身湿透的黑发青少年趴在楼梯间,时不时看一眼外面的情况。直到那群人消失,他才放下警惕,腰腹的疼痛让他深深吸了一口凉气,破损的衣服下渗着血,随着身上的水痕一直蔓延到转角。

失算了……他闭上眼面色痛苦,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都出现了,无论是滂沱会的太刀川庆还是迅先生。

“京介,今天晚上最好不要出门。说真的,有点糟糕啊。”黄昏时,他在玉狛一家管辖的居酒屋吃完饭,刚夹着一片烤好的肉塞进嘴中,就看到门帘被撩起,他们若头迅先生走了进来,神情凝重地看向他。

他有些不解地看着迅先生,对方的直觉是出了名的强,托这个服他们进行交易避免了很多没必要的麻烦,甚至有人开玩笑说迅先生是不是能够看见别人未来。他咽下口中的肉并没有怀疑,“今天晚上是吗?我知道了,那我跟‘金花’家的人说一下,合作推后一些。不过,我担心‘滂沱会’会捷足先登。”

最近滂沱会的手已经伸到他们玉狛一家来了,先后已经有好几家有想投奔他们的小组织被半路拦截,甚至他们一直以来看管的店铺都反映到他这里来,说是营业时滂沱会的人增多,小摩擦也不断发生。

“……这个不可避免。他们那些组的人该回来的也差不多到齐了,还忍耐到现在才出手,真是大度啊。”迅想到那些人神色有些复杂,哪怕跟京介说了这些后,不安的感觉一直没有消失,干脆一屁股坐下端起京介刚倒好的酒喝了一口,清酒的度数并不高,他咂了咂舌,扬起眉喊道店员:“来一扎冰啤!”

“既然是今天,那么过了十二点也可以吧。虽然不知道迅先生你为什么这么说,但是都被登门挑衅了,再这么忍耐下去只会让对方得寸进尺吧。组长怎么说?”京介看着手机上忽然弹出的天气通知,晚上会有暴风雨,这种天气对方还不至于专门为小小的金花家闹事吧。

迅的手机也收到了这条通知,他皱着眉头想到组长让他们小心行事,这并不能打消他的不安,而是更深层次的……关于合作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要是没处理好,他们的信用威严都会大打折扣,想要继续混下去就很难了。

“组长也在烦恼这点,不过他去找‘顾问’谈了,让我们小心为上。”迅跟店员道谢后,结果冒着泡的清爽啤酒,一口饮下,舒爽的吁了一口气。

他将最后一口肉吞咽,左手垂下轻轻摩挲着带着体温的枪支,正色看向迅先生说道:“感谢您的提点。不过,我既然跟随您到玉狛,面对那边的挑衅,我对这种事不会坐视不理,过了十二点我会再晚一点过去,随时跟栞保持联系,一有不对就会抽身。这样行吗?”

黑发青少年说得诚恳,性子在他们组中算是温吞,如今都说出了这句话,不仅是因为滂沱会最近的嚣张,还想证明从那边过来的自己没有二心。迅将空的啤酒杯放在桌上,杯面上的水珠滚落很快聚集了一摊。

“会死的哦,京介。”迅再次提醒道。

“嗯。”乌丸京介忽然笑了起来,不带敬语对迅说道:“没有你的许可,我可不会轻易死掉。”血腥味混杂着湿漉的空气钻进他的肺部,那时的神采飞扬在如今震耳欲聋的雨声下满是狼狈,痛苦与悔恨提醒他搞砸了一切。

“嘶……滋……”断线许久的耳机重新传来信号,不一会儿他看到下方拐角处出现熟悉的青年身影,眼皮终于承受不住落下,昏迷在地上。

一辆黑色的轿车在黑夜中开的平稳,离开了繁华的市中心,悄无声息的停在一处偏静的大门前下。前坐的车门打开,下来一位穿着西装笔挺的青年,他举着宽大的伞将变小的雨遮挡的严严实实才恭敬地打开后座的车门。

“太刀川先生,人是送地下还是?”青年微微压低了声音,不知道该把抓到的人送往专门拷打的组内还是本部地下先关押着。

“不用,将人带到我那看得到水的房间。”太刀川看着地面不断溅起的水珠随口说着,又想起了什么补充道:“还有,准备软一些的链子绑着脚腕。”

“是。”

迅在半路已经醒来了,手脚被麻绳捆着无法动弹,让人意外的是口和眼没有被蒙上。他安静的躺在后备箱里,看着被暴雨笼罩的城市霓虹向前流逝,这条路他并不陌生,反而还很熟悉……目的的终点就是滂沱会。

他曾经也是这里的一员,比太刀川更早的在这个组织里。过往的记忆涌出化成无奈的苦涩笑容,在这一行混的谁都不知道自己是否活得到明天。他也不例外。

车停稳后一会后备箱才被打开,他被扛起来才睁开眼看着跟记忆中没有什么变化的平庭。他并没有被带到地下,隐约察觉到太刀川的目的并不简单,他跟那个男人也算在这里朝夕相处了许多年,看着滂沱会一步步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那人生活中糊涂的很,一旦碰上组织相关的事就会变得异常狡猾敏锐。

眼前的路不断变化,他看到了熟悉的池塘,整个人被丢在地板上,那人只给他脚踝的绳子松绑,取而代之的是右腿套上了沉重却柔软的皮革。那人离开时将门给关上,昏暗的房间中只有夜幕下水边的石灯笼给予了他一丝光亮。这里他原来住过,他垂下头看着脚踝的皮革锁链,虽然纤细但是格外结实。

他动了动脚,发现另一头在地板下,想扯开锁链还不如祈祷着连接的锁链崩坏。他数着时间,听着外面偶尔走动的脚步声,无不例外是说着:太刀川先生回来了,是不是组织要有大动作了。

外面的闲谈中混杂了很多重要的情报,迅一边梳理现在的情况,一边等着太刀川的到来。希望手上掌握的信息能让对方有跟他沟通的余地,并且……无论接下来他面对的是什么,他必须活下去,撑到玉狛一家与滂沱会交涉。

不知道乌丸怎么样了,希望礼治先生已经将乌丸带回去了。这件事是他冲动了,若非他出现,太刀川可能不会为难对方,关心则乱吗?他算着时间,过了半个小时多,这间房的门才被拉开。

“喂——迅,你还没死吧?”太刀川大声嚷嚷着,清冷的月将光辉带入房间,迅掀起眼皮又微微眯起看着来人,挣扎的坐起身看向外面,“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再次欣赏这里的景色。”眼下无论他是不是阶下囚,他越过太刀川看向庭院,欣赏着暴雨冲刷过的清透月色落在池塘中,随着微风泛起阵阵涟漪。

太刀川嘴角微微翘起,笑容带着危险,一脸原来如此的神情逼近迅,蹲下身时上半身的力量差点撑开衬衫,两人的距离实在是过近:“谁能想到曾经滂沱会的二把手,现在如此狼狈的躺在自己原来的房间里。你说,我要是把你现在这副模样拍下来发给给玉狛一家,他们会不会来救你呢?毕竟,我听说你那可爱的后辈在监狱中搅弄风云啊。”

迅没有回答太刀川说的话,看似不太在意的维持着脸上的笑意,掀起眼皮对上太刀川的目光,语气略微冷淡的回道:“城户先生应该不允许你这么做吧?”

三门市的情况现在是有些诡异,很多组织莫名起了冲突,而他们也没能幸免被拖下水。他了解滂沱会、了解城户先生,对方的真正目的可比看起来要更加恐怖。如今各组织的成员被迫分散在监狱中,滂沱会出了部分中立派接触拉拢,有他们在中间插手,还不至于出现一家独大的情况。

而且现在不是起冲突的好时期,任何细小的问题都可能会有心之人抓住成为突破口。既然他没有被关在地下,说明他现在是有用的。

“当然。”太刀川盯着迅那张熟悉的脸,自迅脱离滂沱会他们见面的次数就少了,更何况他离开三门市有一段时间,过了这么久对方没什么变化。城户先生确实说了,不让他动迅,人得安然无恙。他们这些人口中的安然无恙不过是器官、四肢还在,稍微缺了些什么也不是不行。

他嘴角上扬的弧度越大越大,最后忍不住笑出声:“唉~你说的对,组长确实不让我对你下死手,甚至为了你的人身安全还特意将这件事压了下来,毕竟你当时多威风就有人多想把你踩进泥里。不过还是有特例,比如三轮,他只恨不得将你大卸八块拿去喂狗呢。谁让你不仅背弃信义还带走我可爱的舍弟。是吧,滂沱会的叛徒。”

“……不关京介的事。”迅心中那股不安愈加强烈,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太刀川的眼睛,试图从里面找到可以突破的地方。对方那张脸上的笑意变得玩味,无由来他感到危险,寒毛竖起,心中敲响警铃问道:“你想要做什么?”

半蹲在地板上的太刀川抓着迅的头发,迅感到头皮发麻,疼痛提醒着他现在的处境。两人距离又逼近了几分,呼吸喷洒到彼此脸上,声音低哑带着蛊惑:“我只要保证你活着的情况下,无论对你做什么都是被允许的……很久之前我就想尝试这件事了。感到庆幸吧,迅,背叛了滂沱会还毫发无伤回到这里的,你还是第一个,迅。”

那些过往的事并不值得反复提及,从结果上来说他的行为确实属于背叛了滂沱会,哪怕他只是做出自己认为不后悔的选择。

两人之间的氛围变得剑拔弩张,眼下容不得他想太多,太刀川忽然松开他的头发,上下看了他几眼后忽然撩起他身上的衣服,锻炼结实的胸膛上有不少细小淡化的伤痕。太刀川的目光放肆的打量着他,伸出长期握刀的手,不徐不慢的逼近。

就在太刀川即将触碰到身体时,迅下意识的躲开,两人隔了一圈的距离。他还在滂沱会时,两人日常切磋从他输多赢少逐渐变成变成五五开。新招式对上这人第二次就不太管用了,分开后两人因为身份很少碰面,但是这些时间里不光是他有了进步,眼前的男人达到了什么水平还不得而知。

“哦!我还以为你就打算这样避让下去呢,身手没在那边荒废啊。”太刀川并没有在意迅的有意躲避,反倒是更加兴奋的看向眼前的青年,以迅完全无法躲避的速度、力道将人摁在地板上,以胜利者的姿态俯视着迅。

当着迅的面用手摸着被撞击在地不断起伏的乳肉,迅眉头微微皱起又很快恢复成平静的模样,他的肩估摸着有淤青了,他看着天花板告诉自己,不要在意太刀川对他的动作。并不算温柔的举动忽然停下,他视野一转整个身子倏然被翻了一面,脸颊贴在地板上,印出道道痕迹。

哪怕现在他看不到太刀川的模样,也知道对方笑容恶劣,眸中带着精光与得意。压着他肩膀的那只手松开又拽着他的头发。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迅心里非常清楚,他们涉及的范围包含了歌舞伎町,里面有最大的风俗店,无论他是否愿意他都无数次见到里面的女人被这样对待,只是如今身下人的位置变成他罢了。

迅抿着唇尽量无视胸口的痛感,可是太刀川压着他的脑袋顶在地板上,让他看着自己就怎么被玩弄的,宽大粗糙的手指捏着他的乳尖狠狠一扯,他咬着自己的唇将闷哼咽下。哪怕看不倒迅的模样,太刀川似乎也清楚对方压抑着自我,脸上挂着笑容,动作变得更加放肆,粗暴的拉扯变成暧昧的揉搓,迅皱着眉察觉到身体的变化,竟然随着男人的动作产生出丝丝快感……

他不解自己是不耻身体背叛了自己的意志,还是太刀川这样对待自己。

“是不是感到快感了,我想想看,你最近都没手冲过吧。”太刀川用身体禁锢着他,解开裤头,裤子被扯下堆积在膝盖窝,那只手毫不留情的捏着大腿的软肉,再贴着内裤伸到里面摸索,粗暴地握住他微微的性器撸动起来。

“这里的分量不小,被我说中了?没关系,我会操的让你爽起来的。”恶劣的言语随着男人熟稔的技巧,很快让迅的身体起了反应。

“……”迅紧闭着嘴,看着太刀川的影子微微浮动,他反抗只会让这个男人更加兴奋,沉默显然不能让这个人满意,握着他性器的手加大了力道,揉着囊袋的手劲似乎在尝试能不能直接捏爆。胸口传来的酥麻感又提醒他,自己正因为暴行起了反应。

大脑的疼痛和内部的欢愉撕扯着迅的神经,他忽然咬着牙内心闪过一丝拼了的念头,男人胯下勃起的性器顶着他的屁股,贴着他的身体摆动着腰胯撞击他。太刀川是疯了吗……迅额角的汗水渗透进地板内。

那个男人握着他的性器套弄,还故意用指腹堵着马眼让他憋着无法释放,胸口的乳头已经红肿挺立起来,被撩上去的衣服是不是滑落蹭过,让迅格外难受。很快太刀川似乎是觉得这样不方便,揉着他乳肉的手摸索着他的唇,下巴吃痛双唇被迫分开。手指很快侵入进来抓着他的舌,津液将手指打湿,太刀川的呼吸也急促起来,轻呵着将上衣卷起塞口他口中。

“唔!”迅能清楚地感受到身后的男人贴着自己解开裤子,将粗大火热的性器顶着他的屁股。柔软的布料被撞入臀缝紧紧夹着,太刀川这个混蛋——迅盯着地板上的影子忽然意识到一件事,这间房间没有开灯,月光从敞开的门中进来,带来一丝光亮。

只要有人经过,就会看到现在发生的一切。

“呵,你终于发现了。只要路过的人都能看到,你会被我操弄到像发情的猫一样,不断叫着。”太刀川亲吻着迅的后脖颈,目光看向藏匿在衣服下的纹身,眸色一暗,张开口在刚才亲吻过的地方留下痕迹,对着迅耳边吹气,语气变得格外危险:“你说我要不要发一条消息告诉他们……”

迅被衣服堵住了嘴,整个人在太刀川的禁锢下动弹不得,被渐渐拖入阴影黑暗中。

雨后的夜晚本应该是清爽的,对他而言现在无比闷热,一切都糟糕透了。下身最后一丝布料被拽到大腿根,太刀川粗粝的指腹抵着未经情事的后峃毫不留情地插入了进去,迅脸色惨白,要不是咬着衣服,唇角都要被咬出血。

他眯着眼,脸上的汗已经打湿了他的额发,这样才能防止咸湿的液体落到眼睛徒增痛苦。身体被异物入侵的感受实在明显,迅试图想着什么转移注意,然而身后的人不会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

干涩的甬道被强行分开,软肉不断蠕动想要将异物挤出,却被手指更加强硬的插入,指腹擦过敏感的内壁,不知道触及了哪里,迅身子忽然绷紧,峃肉蠕动的速度变得不同。

“迅,是这里吗。”太刀川压在迅身上,手环过腰腹握着迅前面翘起的性器,故意问着。哪怕得不到回答,男人也不在意,手指精准的找到刚才微微凸出的敏感点,格外脆弱的地方被大力研磨,“呜——”被压制的男人发出短促的呜咽声,不可控制又沉闷的声音,轻到像是错觉。

太刀川的气息变得不对,喉间挤出的笑声因为兴奋有些颤抖,迅紧闭着眼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发出声音,哪怕没有回头,他也明白身后男人眸中流露出欲望的凶光。手腕上的疼痛都无法阻止身下传来的酥麻感。

他祈祷着、摒弃着身体异常的感受,时间在此刻格外缓慢。男人又加了一根手指,咬着迅后脖颈留下一道痕迹,两根手指用力碾压内壁的凸起,又快速松开抽出,反复几下安静的房间里出现了轻微的水声。

迅一声不吭,太刀川也不恼,抽出湿了的手指掰开臀肉,扶着忍耐到深色的性器抵着迅的峃口,直接整根插到最深处。迅忍不住扬起头,发出痛苦的闷哼声,身上的肌肉隆起试图将身上的人甩下去。

“嘭!”太刀川的手扣着他的头,下巴狠狠接触榻榻米发出响声。迅眼角已经疼痛泛起了生理性的泪水,整张脸被又被压着贴着地板。

“别急啊,迅。你的小穴比你老实多了,紧紧地咬着我不肯松开呢。”太刀川顶胯将抽出部分的性器插了进去,里面紧致的吮吸让他欲罢不能,他手掌包裹着迅的后脖颈,感受着那里急速跳动,慢吞吞的抽出性器,找着敏感点一寸寸撑开肉壁的褶皱插入深处。

他就是要让迅身体记住,看到他都能想起今晚被操到高潮的感觉。迅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迫感受着体内进出的粗大性器,刚才太刀川挑逗起的那一丁点快点被消磨殆尽,每次被顶到深处,他都觉得小腹酸胀难耐。渐渐地,他眼神逐渐惊恐,那份酸胀中混杂着让他头皮发麻的快感,不同于射精的欲望,而是……更加摧毁人意志的欲望。

房间中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愈发大声,迅咬着衣服,双目逐渐失去光彩,体内的敏感点被一下下撞击,他甚至可以感受太刀川肉棒的形状,所有褶皱撑开了将对方紧紧包裹,逐渐湿软的肉壁贪婪地绞着肉棒,抽插时龟头蹭过凸起的敏感点,被深处更强的吮吸挽留。

肉体拍打声也多出了咕叽水声,越来越大,太刀川摩挲着迅的乳尖,随着挺身深入,揪着乳尖晃动着,“你听,多么美妙的声音,我真想听到你发出浪叫……”太刀川的声音压低了暧昧的钻进他耳朵里,身后的男人带着汗味的雄性荷尔蒙压迫得他腿脚发软,身体比他想象得更快投降。

太刀川满意的看着迅的身体软下在身下被顶的发软,不带任何感情的亲吻从发顶到耳边,男人动作丝毫没有变缓,快速地顶入又退到敏感点,再碾压过进入。穴口被干的合不拢,囊袋拍打着臀肉发红,耻毛沾染了一圈白沫,粗大的性器甚至顶到小腹出了形状,太刀川摸着那,加重了力道。

如这个人所说,如果不是因为他嘴中塞着衣服,他在最开始的快感涌出时,忍不住的叫出声。身体习惯性的忍耐疼痛,却无法承受欢愉,迅面对未知的恐惧下意识的感到退缩,眼中闪过挣扎,他不能让太刀川得逞……

只是,他被顶的一颤颤的,穴肉被肏的湿软,肠液涌出一波又被挤出顺着大腿流出。下身的性器也被顶的不住摇晃,太刀川像是刻意遗忘那里,黏糊的手掌只玩弄着胸口的乳肉,速度慢慢降下。后峃被肏开,每次太刀川抽出时感觉到迅体内的挽留和拉扯,穴内的褶皱收缩吮吸着肉棒,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硕大的龟头还插在峃肉中,其余的部分暴露在空气中,又重重蹭过敏感点顶进去,饱满的囊袋拍打着臀肉直到殷红。

太、慢……迅被自己脑海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受惊时身后的峃肉忍不住挛缩,他居然无法忍受太刀川这样慢吞吞奸淫自己的行为?

太刀川敏锐的捕捉到这点,在迅看不到的情况下,翘起的嘴角慢慢变平,又猛然咧开嘴角,将迅死死按在冰冷的地板上,不由分说耸动着身体,加快速度发泄着欲望。

身下结合的地方已经湿润的一塌糊涂,粗硕地性器在被肏软的的峃肉里进进出出顺利得不可思议,略微带点弧度的龟头来来回回地勾着迅体内的敏感点摩擦,源源不断的酥麻与电流般的快感,从尾椎骨扩散到全身,直冲大脑。

迅眼神的那些理智消失,双眸已经有些涣散,就连口中的衣服什么时候被太刀川扯出都不知道。快感变成了无尽的呻吟,脸颊的冰冷和身后火热形成鲜明对比,他的性器也被太刀川握着不断撸动,接连的刺激让迅叫声带着哭腔。

“不、不行——啊啊、啊啊!”情欲的浪潮凶猛而狂暴地淹没了迅,早被快感刺激到勃起的性器被太刀川稍微玩弄,迅就颤抖着身体全部射了出来,白色的精液顺着汗水滑落抵在地板上,空气中都是淫靡的味道。释放过后的身体变得更敏感,瑟缩痉挛的穴肉紧紧缠绕着青筋狰狞的肉棒,太刀川每次进出迅都能清晰感受到,身后的峃肉已经变成了包容男人性器的形状。

太刀川非常满意现在的情况,将满身的精液胡乱摸到迅的屁股和腰上,看着蜜色的皮肤上有他的指痕和迅自己的淫液,用了几分力道顶着迅体内脆弱的敏感点,迅的身体因为他顶到峃肉中心,不断颤抖着。

男人粗重的喘息下浓重的精液浇灌在体内,让迅颤抖着打个哆嗦,无力的张着口任由口水流出。

“真应该让所有人看着你现在这幅样子。咔嚓——”手机拍照的声音响起,太刀川举着手机将眼前的景色拍下。

迅无力地跪在地板上,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挡不住翘着的屁股,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指痕,殷红的臀缝中还止不住收缩的峃肉,正往外吐着他刚射进去的精液。

手机中拍出来的效果有些昏暗,太刀川蹲下掐着迅另一边没被束缚的脚腕,将人往外拖了些,才射完的性器半垂着,忽然接触到地板,摩擦的疼痛感让迅忍不住蹬腿想要挣脱。高潮后身体使不出一丝力气,只能任由太刀川摆弄。

“哦,差点忘了。这也要拍进去,不然有些新来的不认识你呢。”太刀川撕开迅的衣服,露出迅精壮的后背。手机拍照声又响起,男人才满意的随手将手机扔到一边,继续蹲在欣赏着那张残留着高潮的脸。

“你……满意了吗。”迅缓缓回过神,那双碧蓝的眼睛格外水润,没有一丝感情看向满意自得的太刀川,平静到毫无波澜。太刀川额角隐约暴起青筋,想起他得知迅要脱离滂沱会去玉狛一家的时候,他将人拦了下来质问为什么要走。

他听到迅神色淡然回答他:“太刀川先生,我……我们的选择不同。”

他们都是滂沱会养大的孩子,迅并非最早被收养,也不是最后一位,偏偏给人的感觉最为特殊,他问过师傅忍田,对方看着天空,告诉他:“迅可能比你们都看得远吧。”跟他同岁的孩子,那双眼中看到的东西似乎跟他们都不同,哪怕他赢过迅,也无法看到对方眼中究竟是什么样的景色。

或许从那时开始,他心中就抱有一些阴暗、不可见人的念头。

太刀川冷笑着,握着迅的脚踝拉扯到自己身下,才被使用过的后峃仍旧窄小紧致,粗大狰狞的性器没有丝毫停顿,擦着刚才的精液一瞬间顶了进去,被撑到极致的峃口边缘不剩一丝褶皱。极其粗暴地肏入让迅那张平静的假面破碎,紧窄的后穴初次便经受了狂暴地抽插,毫无理智般地插入,让本就肏开了些的湿热甬道变得软烂。

这次迅从一开始就发出了脆弱勾人的悲鸣,快感汹涌澎湃又无穷无尽,身下的感受是他现在唯一能感知到的存在,身体不受控制的渴求更多,又在面临极乐深渊时下意识停下。他像被挂在悬崖边,只有体内插入操弄的性器才是救命的绳索,身体每一根神经、每一块肌肉都颤抖着,因为快感。

“啊、嗯啊……啊!啊……”他的身体违背了他的意志向本能投降了,迅绝望的闭上眼,不仅仅是被太刀川挑逗起淫欲的狂潮,更是因为心中激荡复杂的情感,耻辱和极乐往复循环地交错,他似乎忘记了自己最开始所想,他要无视掉这股感觉。

可是最终,他逐渐混乱的理智被快感、高潮的要挟下踉踉跄跄地被推挤着。太刀川格外狠戾地抓着迅颤栗的腰身,滚烫粗大的性器一次次侵占湿软峃肉敏感的肉壁,大量的精液全部射进最深处。

鼓胀的酸麻在体内爆发,迅无声地尖叫着、或者说他认为自己已经尖叫了出声,修长的脖颈暴起一根根青筋,指甲扣着榻榻米,用力到指尖惨白,本能的想要挣脱爬向门口。太刀川没有拦着,松开了手抽出自己的性器,还特意让开身子,坐了个请的手势。

迅双目无神喘着气看着门口在月下闪耀的水池,用了所有力气趴着,然而就在他手指快要触及木廊的月光时,脚腕的皮革链子磨着皮肤将他禁锢在房间里。只差一点……

“只差一点是吗?池子下连通着不远处的河流,以你的水性只要不是命在旦夕都可以顺利的游到那里。不是吗?迅。”太刀川顺着迅心理所想,慢条斯理的说着,走到木廊背对着月光蹲下身,手指轻柔的拂过迅遮挡住眼睛的刘海。

迅的神色终于闪过一丝惊慌,很快所有的情绪又消失不见。

迅半边身子沾染着自己的体液,谁能想到曾经站在尸山血海中的人会有这样的如今。

风间还是看了倒在地上的迅一眼,眉头微微拧起交代了两句:“我等下要去老大那里汇报,虽然不知道庆怎么将人扣下的,你们玩玩可以别太过分,到时候被那些疯子上门讨要能交出去。”

他们都心知肚明,看着最无害的玉狛一家才是他们这些混道上最忌讳的,不怕对方嘻嘻哈哈而是怕对方悄无声息,保不准那天自己被盯上了。

“哦——风间先生还没去boss那啊,一接到太刀川先生信息就来了吗?迅先生的魅力真大啊~”绿川捂着嘴笑嘻嘻的模样像是发现不得了的秘密。

“啰唆。”风间在边上找出纸简单清理了一下,纸团被捏扁砸在绿川头上。少年捂着头做了个鬼脸,小跑着过去拽着迅的手臂将人往外拖了拖。出水倒是清楚自己组长的性格,问道风间:“那要我盯着些吗?我感觉他好像有点奇怪了。”

出水说的是太刀川,没有人比他对迅的执念更深。

“老大默认了那就随他。”风间整理了衣服,抽出腰间的枪卸下子弹头也没回地离开。

“哇啊,真可怕。我都怀疑是不是风间先生过来的时候迅先生已经很惨了,不然按照风间先生的脾气,迅先生身上至少被开两个不致命的窟窿吧。”出水看着人消失在转角,才敢跟绿川小声吐槽。

“应该不会吧。对了,我们是不是应该拉迅先生去冲个澡,这样子我下不去手。”绿川有些好奇地看着迅股间的殷红挂着白浊的峃肉,有些好奇地伸出手戳着边上。柔软的触感与湿热的温度他并不讨厌。

出水也赞同这个意见,许多意见在脑海中过了就被pass,干脆提议说:“不如去城户先生招待客人房间的露天温泉吧,反正带了淋浴间,最近又没有人住。”

两人扛着迅绕开了巡逻跑到了最好之一的房间中。

浴室中白雾环绕,哗啦水声流动冲刷着迅身上的一切。

迅被夹在绿川和出水中间,赤裸着躺在地上,温热的水管冲洗掉他身上残留的体液,那层蜜色在热水的浇灌下接近于透明的潮红,脖颈和手腕脚踝的青紫更是格外明显,明晃晃的展示着刚才被怎么对待过。

“唔……不……”迅低声呻吟试图挣脱两人的按压,才经过可怕高潮的身子完全不受控制,软绵地靠在出水身上,双腿被绿川打开,亲眼看着曾经教导类似弟弟的人,用稍微调小的水压的淋浴头冲洗着后峃。发丝的水珠一路下滑到眼角,他眼睛被刺痛得发红,水珠滚落无论是脖颈还是胸口还是性器,无论是哪里都让他刺痛难耐。

在他身后的出水用虎口卡着迅的腰窝,那里有之前太刀川留下的痕迹,长期握枪的拇指摩挲着腰间一处泛着红痕的皮肤,轻轻用力那里又多了几道红痕,顺着肌肤的纹理渐渐扩散。迅吃痛倒吸了一口气,还没行动的手脚就被两人控制住。

“抱歉,我可不能放你走啊,迅先生。”绿川手指夹着水管,摁着男人的腿说的十分诚恳,邻家弟弟样的开朗秀气模样说出的话却直截了当的拒绝了迅。

“虽然我很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谁让我跟着的是太刀川先生呢。”出水握着迅的手腕,话语中似乎感到有些遗憾,然后迅手腕泛起了一圈瘀青,显然刚才的力道不小。两人对视了一眼,出水干脆将人放在地板上,温水快速滑过的地板上依然冰凉,迅浑身瑟缩了一下,热水又从头到脚淋了一遍。

迅全身笼罩在水中,刚才的简单清理让他身上干干净净,然后绿川拿着淋浴头拆掉头部,只拿着水管,强势地分开迅双腿,迅摇着头声音嘶哑眼神中露出了抗拒,“不——”比起清理,这更算是酷刑。绿川手指撑开后峃,里面藏着的精液渐渐流出,“想要洗干净,还是这样更快啊。”

温热的水流带着不大的冲力冲刷着峃肉,少年的手指修长,手指又往里了几分撑开肉壁。很快,迅小腹鼓起,精液被温水冲出,迅挣扎地想要逃离,被两人死死夹在中间。

“呜、呜……”迅眼尾通红,睫毛上挂的水滴不知道是温水还是眼泪,不断有水痕顺着脸颊滚落,他的小腹鼓起又瘪下,直到流出的水变得干净,绿川才结束这场酷刑折磨。迅眼神迷离,忽然看到眼前少年胯下的性器早已经高高翘起,瞳孔微微收缩,浅色的肉棒上不像太刀川和风间那样狰狞,但是大小不遑多让。

他身体才残留着被两人强制到高潮失神的记忆,身下的峃肉开始不自觉地蠕动着想要挤出手指,肉壁却紧紧贴着绿川的手指将其带到深处。绿川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面对肠肉湿软和紧致吮吸感让他忍不住多弄了会,在触碰到某处时,在他眼前的迅先生忽然大腿绷紧,闭紧了眼。

“是这里?”绿川关上水流,手指在峃肉对着那处抠挖,迅的身体被意志更先反应,肠肉开始分泌淫液,口中发出轻哼的呻吟。出水将迅的反应尽收眼底,硬起的性器顶着迅的身体,看着绿川跃跃欲试的模样,将人控得更紧,“骏,别太磨蹭,我忍耐的可很难受啊。”

“好、好。我早就想这么做了……”绿川俯身舔舐迅胸膛的乳头,手指边扣弄着迅的后峃,边揉弄另一边胸前的凸起,这句话在唇舌动作间传出变得含糊不清,欲望是在今晚见面那刻升起的,他像是个标记自己领地的野兽,凭借着本能在迅身上来回探巡,将自己所经之地全部留下斑驳的痕迹。

迅的身体已经敏感得不像话,藏在峃肉的敏感点早已经被玩弄到红肿,快感与酸胀不断从那里出现升腾起,现在光是这样的亲吻和抚摸就让迅想起刚才绝顶的快感。胸口的乳肉被舔到肿立,身体觉得欢愉又痛苦,双手被钳制住,他本能地挺胸发出呜咽,直到另一边的乳头被揉着含进口中,那声呜咽才变成呻吟。

绿川吮得愈发用力,迅刚才清理干净的身体又沾染了黏糊的液体,右手揉弄着另一边被唇舌冷落的胸部,出水莫名看硬了,俯身咬着迅的耳朵问道:“看来迅先生真喜欢被这样对待啊。”

回答出水的只有闷哼声。

被水冲刷到抽动的肠肉很快进入不速之客,绿川指节上有训练出的老茧和锻炼时留下的微微凸起的伤疤,不断在刺激着肉壁牵动着肠肉进进出出带出咕叽的水声,淫液很快顺着被撑开的小洞流到大腿根。

迅想拒绝这份快感,手脚无法自由活动,手腕上的力量与身体的无力让他闭着眼咬着牙继续忍耐,只是,很快一根粗大滚烫的东西抵住了穴口,失去视觉后身体格外敏锐,甚至可以感受到龟头抵着后峃蹭过黏腻的液体,柱身一寸寸撑开肠肉,盘桓上面的青筋跳动都传递到脑海。

少年整根完全插了进去,里面的吮吸和湿濡让他舒爽的叹了一声,手指好奇的抵着被撑开圆润的峃口,看着自己抽出一截,里面的肠肉迫不及待想要缩着让他插到深处,又重重顶了进去,迅大腿被强行分开绷劲。

绿川看着结合处发出惊呼夸赞:“哇,好紧。迅先生好厉害,全部都吃下去了。”

“肯定啊。”出水不敢松开迅的手腕,面对自己好友的惊叹,他只是有些无奈地用性器蹭着迅的身体,清洗完的皮肤滑腻,很快被蹭的也黏糊起来。

湿润的肉棒不断在迅后峃内插入搅动,迅声音沙哑,被顶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出水干脆将人放在地上,迅被刺激到无意识狠狠缩着身子,绿川身体微颤整根性器埋在迅身体就这么射了出来。

“等我再来一发,你先用迅先生口吧。”少年缓缓抽出性器,后峃被拍打成殷红,浓精过了会才慢慢流到峃口,他看着殷红的峃肉口挂着白浊,舔了舔嘴唇,微微撸动了下柱身,不见疲态的性器又变大了。

出水揉着迅的头发,声音带着微微笑意:“那麻烦迅先生帮帮我了。”

迅悠一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整个人被两人调整了个姿势,半跪在地面翘着屁股,露出那幅完整的龙虎猎隼争斗图。他们都不是第一次看到,或者说他们都是因为看到过迅背上的这幅图,都坚定不移地追随过曾经的那位若头。

出水感到遗憾,只是眼下面对失败的弱者他收起了那点怜悯心,毕竟,从外面回来的太刀川先生更加可怕了。

听着出水的话迅没办法拒绝,或者说他想保全全身活下去只能服从。面对眼前尺寸可观的肉棒,迅垂着眼面无表情地张开口,口腔一下子被插满,还没放松的喉口被挤入,反胃不断用上来,眼角的水痕又多了些。

绿川挺着胯,再次将粗大的肉棒毫不保留地插进尚未合拢的后峃,力气大到让胯骨与臀瓣相击发出响亮的声响,在空旷的浴室回荡,这个姿势能顶到极限的深度,迅口中被顶到爽的呻吟又被口中的大家伙顶了进去。

眼泪不断从眼角涌出,不知道是因为快感舒服还是难受。

浴室里只能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和细碎的声音,性器不断在后峃和口腔抽出来又插进去,偶尔有绿川和出水舒服的叹息,绿川进入的动作越发的快,已经掌握了技巧,用龟头密集地攻击着能给迅先生带来源源不断快感的突起,手指夹着迅胸前挺立的肉粒不断拉扯。

迅手脚发软根本没有力气撑住身子,被两人撑着夹击不断承受,喉咙应该已经肿了,身后又是什么样子,他不愿去想。两人都加快了速度,随着低喘声后他也被操到了高潮。前面射出点点精液,混在清水中。

绿川抽出自己的性器,脑海中还不断回味刚才内射的快感,精液浇灌在肉洞深处,那还没来得及闭合的小洞流出淫液夹带着精液,一直流到膝盖最后跟地面的水混为一体。没有了支撑迅一下子倒在地面。出水跟绿川交换,看着迅高潮过后不断挛缩的殷红肉峃,沾满了浓白的精液,轻啧了一声。

“你积攒了多少啊。”出水咋舌后将手指伸进峃肉,才被使用过的肠肉不断挛缩,他感受着里面的湿润,不得不想等下插进来不得秒射。修长没什么痕迹的手指在里面用力翻搅抠挖,精水连续不断地流出一些还流到膝窝那。

“上次跟游真打过后就没了。”绿川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想到另一边的熟人,忽然看向迅,对方的脸上挂着高潮后的餍足潮红,似乎没有听到他们的声音。

出水算了下日子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扶着自己的性器抵在迅被操软烂的峃肉,闲聊提了一嘴:“那边有什么新消息吗?”跟绿川的试探不同,出水直接整根插到了深处,微微退出来找到无法再被刺激的敏感点,轻车熟路地操弄着。

“有三云前辈在,游真可不会吃亏。”绿川揉着迅的头发觉得有些好玩,并不在意。

“是吗。”出水看着迅被欺负得狠了的软烂殷红峃肉,还止不住地在谄媚讨好吞吃他的肉棒,忍不住恶意插得更深,迅声音嘶哑却发不出什么声音,仰着头痛苦地皱着眉。他满意地眯起眼睛,感受正在身下激烈颤抖毫无规律地收缩的穴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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