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终章(2/2)

迅无论怎么样思考都无法确认自己正在呼吸、正在做爱,他仰着头,张着唇放声浪叫着,又感觉声音模糊得像是纱。快感不断堆积一浪接着一浪夺走他的理智,让他在情欲的顶峰随时因为乌丸坠落。

今天是因为乌丸抱他吗,明明只有一个接吻,被肏着他就快不行了,记忆中不少人的脸已经模糊不清,那些触碰单纯地让身体起了反应,而他顺着达到罢了。

不行……他要高潮了,迅只记得这点,不自主地弓着腰更加配合乌丸的抽动,一边乳肉被沙发挤压着红肿挺立,他无意识自己揉着另一边,光是揉捏并不能给他想要的感觉,迅在乌丸身下不断浪叫着用力扯着自己那侧的乳尖,随着乌丸越来越快的动作,他的声音急促后戛然而止。

淫靡的味道充满了整间包厢,迅被肏到高潮,峃肉无意识地挛缩,前端性器也射了出来。

“少见啊,迅这么快被肏射了。”诹访看着边上失神的迅,对没空注意到那边的太刀川说着,还恶趣味地顶了顶身下的人,毛绒的尾巴随着动了下。

“哦?”太刀川这才看向沙发上瘫软的人。

04

太刀川庆确实没注意到身侧的动静,前后的爽感让他顾不上别人那里怎么样了,身下的岚山跪坐在沙发上,翘着屁股面向他,身上的衣服被胡乱卷到胸口露出腰肢。被揉到发红的臀肉中的小穴,正含着他的龟头,刚挤进去一点就感到了吮吸,湿热的峃肉迫不及待地将柱身一点点吞到深处。

“嗯……”如果是平时他肯定要干的岚山说不出话来,只是他享用岚山那湿软的峃肉感到绝顶时,诹访正磨磨蹭蹭摁着他的腰慢慢抽送着,他动一下,身后前后的快感一同冲向脑子,让他都遭不住。

“太紧了,太刀川,学学岚山怎么挨肏的。”诹访带着烟味的气息充斥他的全身,粗粝的指腹掐着他乳尖,刺痛逐渐变成了快感,那道声音带着暧昧和水声,还不等他说些什么,他被诹访掐着下巴,烟味的唾液随着两人纠缠舌尖纠缠,诹访专挑着口腔敏感的地方挑逗着,两颊的软肉和敏感的上颚,他想阻止却被夺去更多,太多的津液自双唇边缘流下。

诹访从太刀川身体抽出,被肠液打湿的性器筋肉勃发,比刚才还大的龟头抵在湿滑的峃口,挤开褶皱忽地狠狠撞了进去,太刀川那双看着无神的眼睛睁大,身体随着不由顶着岚山,沙发上的空间更加逼仄,岚山忍不住闷哼有些嗔怒:“啊、太刀川先生……太深了!”

被夹在中间的太刀川跟没有反应的机会,无论是身下感到岚山内部的肉壁紧密地贴在自己阴茎上,还是诹访用阴茎撑开自己,顶着敏感点撞击发出“咕叽”的水声。

他已经由不得自己,被诹访每次顶到深处,岚山也被顶的发出欢愉的声音,每一次抽插都会产生双倍的快感,峃肉被被粗大狰狞的柱体带得要脱离身体,性器被肏软湿热的甬道夹的快忍不住射出,随着拍打声,不断有淫液从彼此深处被榨了出来。

“嗯、啊啊——”

太刀川完全顾不上别的,所以在诹访跟他说话时,他才缓缓回过神看向迅那边。迅那张因为情欲泛红的脸带着餍足,身上多了不少吻痕,双腿间性器半勃起,峃肉被肏开成红色淫液不断流出。那双如晴天的蓝眸有些失神,似乎注意到他的目光,迅微微抬头张开唇,含着乌丸的性器更深,脆弱的喉结滚动格外诱人。

那是邀请,太刀川是这么想着。但是……他很快没有精力看迅那边,诹访的身躯挡住了他的视线,那双狡黠的眸中带着精明的光,明明是该接吻的距离,他却听到诹访对他说:“好好被操到高潮吧。”

不容拒绝的话语和身下加重的力道让他发出了颤抖的声音,身体比他更先一步察觉到不妙,“不、停下来……快点……”话语断断续续,却让诹访铆足了劲,硕大的肉棒被毫不保留力道地捅进后峃伸出,原本被撑开的软肉还没抚平又被一下下撞开,力气大到让胯骨与臀瓣相击发出不断“啪、啪”的声响。

就连身下的岚山也被撞击的紧紧抓着沙发,发出呜咽的叫声,诹访能顶到他极限的深度,他就被岚山的峃肉吮吸到这个深度,他只感到爽得喉咙里不断发出意义的单音节,身体上的满足感让他的眼泪瞬间从眼角涌出。

“啊!!唔、呜……!!”岚山被逼得没有地方可逃,身后是太刀川和诹访,他被太刀川先生肏着却承受着两人的力道,每一下感觉自己像是被捅穿,没有调情和抚摸,他只觉得像是在海中不断随着浪起伏,直到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他才缓缓回过神,发现自己被硬生生肏射了。

诹访扶着太刀川臀肉抽出肉棒那刻,发出“啵”的响声,大股淫液混杂着精液流出,他伸出手摁着太刀川后峃,挛缩的峃肉抗拒地排挤着淫液和他的手指,太刀川精瘦的身躯都浮现出一抹红色。

“辛苦了~”诹访松开太刀川,一身轻松地说着,身后的尾巴也随着晃动。乌丸摸着迅的软发啊,慢慢在迅的嘴中抽插,指了指他身后,“你这里继续带着吗?”

诹访从掉落的衣服中摸到一支烟,面对乌丸的问题,看了眼不知道被酒还是什么打湿的尾巴,吐出一口白雾,坐到迅身边,“没关系,别有一番风味。”说着伸出被淫液打湿到黏糊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插进迅的后峃。

“呜!!”身体还没脱离快感的潮水,迅想要发出声音却被乌丸更深入了些喉。

“哇,这么湿,让我看看再送你去一次吧。”诹访咬着烟,手指又往迅身后峃肉深入了几分,高潮后甬道里的淫液还在一点点分泌。诹访手指摸索到迅崩溃的敏感凸点,重重按下使得迅身体像是筛糠一样发起了抖,腿不自觉地后蹬着想要排除体内的手指。

诹访可不会等他拒绝,让乌丸帮忙摁住迅抬着的那条腿,无论是前面勃起的阴茎还是挛缩的后峃都被一览无余。

“找到了……”诹访不等迅适应就开始激烈的抽插,余韵顺便被点燃,迅脑子轰的一声一片空白,不断收缩的峃肉此刻变成了罪魁祸首,不断挤着手指渴望进到最深处。

可怕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声浪叫,又让乌丸的阴茎插到更深,生理性的难受让他眼角泪水不断滚落,又被乌丸擦掉,嘴中那根粗大的性器,马眼分泌的液体堵住他的嗓子,不断随着津液一同被吞下。

随着诹访越来越快的速度,乌丸也没忍住抓着迅的头发快速插入,迅抓着沙发的指尖发白,随着身体颤抖没人触碰的性器射出几股精液,落在了沙发上、地上。迅整个人被诹访轻车熟路地指奸到高潮。

诹访抽出手指,指尖拉出一条条银丝,他深吸一口烟又吐出,将烟掐灭,发泄式地撸动着自己的性器,忍住了现在插进去的念头。乌丸缓缓松开迅的头发,那双清亮的眼被情欲充满,张着唇接受着精液,察觉到嘴中的肉棒没有完全抽离,那条柔软的舌自主舔着龟头上残留的精液。乌丸射出还没完全软下的性器又被这样舔地立起来。

另一边的太刀川和岚山双双从被中出缓过神,岚山将太刀川从身上推开,性器还没完全软下,抽出时又蹭到敏感点让他腰一软,靠在沙发上无声喘息着。太刀川休息后起身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抽出纸随便擦了擦自己的腿,将他们刚才玩游戏的桌子清了出来。

乌丸在边上拿出毯子垫在玻璃面上,诹访将迅抱起放在桌面上,不大的桌面只够躺一半,迅蜷缩着防止自己掉下去。岚山脱掉自己要掉不掉的衣服,也起身坐到台面。

“今晚上是迅和岚山输得最多啊,不出意外。”诹访摸了一把太刀川的屁股,今晚上输得最多的人要接受惩罚,倒数第一第二是从开局就不算好运的迅和岚山。

目光落在边缘的两人身上,三轮的初次学习还算成功,事后还抱着风间,一脸高潮后没回过神的神情。

风间察觉到这边结束才缓缓起身,泛红的身躯上有些掐痕瘀青,抬腿时轻嘶了一声,股间淫液不断流下。三轮才反应过来脸色暴红,不知所措地看向风间,“风间前辈……”

意识与体感的记忆在此刻清楚地反馈给他,刚才他抱着风间前辈做了什么啊,手上才残留皮肤滚烫的触感,羞耻感后知后觉出现让他忍不住找个缝钻进去。

“做了个彻底,喊你停都停不下来。”风间听到三轮冒出来的心声,揉了揉自己的腰说道。脸色更红的三轮嘴唇颤着不知道说什么,对上目光又羞愧地低下头移开目光。

原本他以为自己没办法做下去的,身体比他诚实多了,当他抽出风间前辈体内那颗湿淋淋的跳蛋,手指接触到湿软蠕动的内壁时,忍耐过度到下身肿胀到有些发痛。

阴茎勃起隔着内裤顶着风间前辈的卵袋,当他听着风间前辈的声音:“再深一点……就是那里,啊啊、嗯!”

他的手指被峃肉吸引着不断深入,被淫水打湿的指尖摸到了稍微凸出的地方,他听话地碾压着那点,风间前辈发出了刚才那般甘美的呻吟。他在风间前辈下一个指令发出前,继续扣弄着峃肉,白皙精瘦的躯体在他怀里止不住地战栗。

“嗯嗯、啊……亲我。”风间身上缓缓晕染开一层湿粉色,抵着三轮的额角喃喃说着。三轮下意识去追寻那张唇,比刚才更加用力地吻着唇瓣,搜刮口腔每一处津液纠缠着交换随着吞咽进入彼此身体。

湿濡的唇恋恋不舍地移开慢慢下滑,贴着风间扬起的脖颈向下凭借本能啃咬,吸吮,直到皮肤下的血色形成斑驳的红痕,三轮柔软翘起的发梢上勾出瘙痒,唇舌移动到肌肉锻炼结实的胸膛上。

那两颗乳头早已经被太刀川用手蹂躏到敏感,很快就被舔得肿胀发痒。三轮手指抽插着峃肉感觉淫液越来越多,抬起眸乞求地看向前辈。风间发出舒服的声音,对上三轮的目光,他看着自己手掌中憋得深色的性器。

风间脸上的冷淡被微微笑意融化,声音嘶哑又缱绻,“可以插进来了。”

三轮得到许可,手指抽出带出一股淫液,那双手抬着风间的腰臀,硕大的龟头抵在峃口稍作停留,似乎在思考进不进得去。风间主动坐下身子,甬道的每一寸皱褶都被撑开直到最深处,无法言说的满足感自身下传来。

他环着三轮的脖子,完全放任自己吃下那根粗大的阴茎,直到卵袋抵在峃口发出“啪”响声。很快他整个人被顶起,腰身被紧紧扣住又坐下,啪啪声不断响起,伴随着咕叽水声和其他几人的叫声。

三轮的动作简单粗暴,每次顶到最深处才稍微退出一点,里面的吮吸超乎他的想象,紧致感、又湿又热,他可以清楚感受到峃肉的吮吸,顶开峃口时他就想射了。

在风间低低呻吟下他顶弄了几下,浑身一抖缴械投降全部射了进去。三轮有些懊恼自己射得太快,“第一次坚持了这么久还不错,给你一些奖励。”其实风间射过的阴茎并没怎么疲软身体并不满足依然插在风间峃肉中,只是精关失守的感觉还在脑海中。

他还没理解奖励是什么,身体先感受到了。风间主动摇摆着腰,坐在他身上微微晃动着,才消下的欲望很快被勾起,含着阴茎的峃肉伸出传来更加强力的吮吸,三轮才清明的神志很快被融化,主动顶着胯继续肏进深处。

包厢里灯光昏暗,风间在颠簸起伏的情潮中时不时拱起又塌落,被不断撞出肉浪的臀瓣间隐约可见深红的峃口不知疲倦地吞着狰狞的肉刃。风间挂在三轮身上,整个人被情欲冲刷到几乎失神,被肏到高潮顶端,他不知道何时射出的精液粘黏了两人身上,可是身下人丝毫没察觉到,修剪平整的指甲忍不住在三轮身上留下几道红痕,点点血液沿着指间渗了出来,反倒加剧三轮的情欲。

“啊啊——慢点!三轮……”刚才风间怎么挑逗三轮的,此刻都被作用在自己身上。他所有的理智被凶狠操弄到搅浑,还没流出的精液和淫水都被三轮的肉棒搅打起泡沫,一点点被挤出甬道。身体随着情欲升温到火热,交合处那里黏糊且潮湿,快感犹如潮水袭来。三轮完全沉浸在情欲中,不断顶弄着他,亲吻他。

风间在三轮那仿佛永不停歇的抽插中再也感觉不到外界,自己口中的呻吟都被隔绝,只有三轮抱着他那滚烫的身躯和体内那根筋脉分明的性器。他头昏脑胀,被紧紧抱住前后摇晃不已,急促的呜咽声后硬生生被操到射出。

“不用道歉,我也爽到了不是吗。”风间擦着腿间的白浊,后峃实在有些痛不想碰,让三轮不用在意。更何况……三轮等下自己也会体会到吧。

05

“唔、呜……!!”

包厢里的歌声不知何时停止了,随之被取代的是男人们被肏到失神的呻吟,他们的身躯锻炼结实,肌肉伸展开的线条被汗水打湿有些耀眼,白色和蜜色的皮肤交替,肉体拍打的声音和暧昧的水声不断响起。空气中除了烟草和酒精,悄悄被性爱的燥热淫靡的腥气充满。

他们围在中间那张狭小的桌子边,玻璃瓶早已经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光着身子的迅和岚山,他们俩面对面贴着躺在桌面,彼此的一条腿被人抓着弯曲,更方便侵入后峃。

迅和岚山贴得太近,彼此急促的呼吸和呜咽呻吟就在耳边,他看到了岚山那双装满情欲的碧湖眼眸,也看到自己失神高潮的满脸春色。热意充斥着他们的身躯,他们的乳头贴着摩擦到红肿,随着被顶弄的动作,疲软的性器上又颤巍巍地挺立蹭着对方,分别系了彼此眼睛颜色的蝴蝶结也晃动。

太刀川肏着迅后穴的软肉不断作响,诹访插着岚山穴内不甘示弱地顶着。他们用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狠狠地插进两人被肏烂、肏熟的性穴。每一下都顶得他们肚子微微突起,那道轮廓让迅和岚山都感受到对方的遭遇。只是身体的快感不断涌出,性液被拍打成细沫挤在穴口四周,又被一下下拍打溅射到彼此身上。

浪叫声最好的催情药剂,三轮被这色欲横流的景象冲击到下腹一紧,此刻风间前辈并不在身边而是去了卫生间,他再次感到了不适感。

“……一直都是这样吗?”他声音有些颤抖,真正见到这番景象时还是无法避免感到震惊,迅和岚山被肏叫得不停,没有在意谁上了,太刀川和诹访也毫不介意彼此交换。

“偶尔啦。毕竟大家时间不同,凑巧了就会出来玩一玩,很意外吗?”乌丸看着身体僵硬的三轮,慢慢靠了过去。三轮警惕了一瞬看了眼乌丸又无力卸掉了力道说道:“你已经很习惯了。”

“嘛,受迅先生他们关照过,能享受到舒服。”乌丸的声音落在三轮耳边,手掌落在他的腰上,一点点往下摸过去。三轮眼神无法从迅和岚山他们身上移开,脑海中风间前辈充满情欲的模样浮现,他们好像变了一个人,会舒服成那个样子吗?

乌丸并没有继续探索,而是问了他:“要试一试吗?”刚才的问题在此刻重复,三轮听到自己声音嘶哑回答,“……好。”

亲吻他被风间前辈引导过,而爱抚,此刻他被乌丸抚摸的身体酸软,胸口自己摸着没有任何感觉,却在乌丸的亲吻下感受到了奇妙的酥麻感。两根手指趁乱入侵,粗粝的指腹带着不知道什么体液从穴口往里摸索,三轮并没有感到很难受,直到乌丸在某处忽然停留轻压,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别……那里!”他的拒绝很快变成破碎的呻吟,乌丸的手指精准地碾压着那块软肉,他的身体忍不住微颤,想要逃离这份感觉,却被一只手压下。风间前辈从卫生间出来,刚清洗过的手有些微凉,唤醒他上头的情欲。

只是下一秒他被捏着脸与前辈的唇纠缠到一起。乌丸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拨弄着他,似曾相识的举动出现在自己身上,接下来会发生自己不言而喻。他已经没办法拒绝了……

乌丸抽出手指,看着上面的淫液有些惊讶:“没想到三轮前辈这么敏感。”三轮脸红到全身,就连呼吸都忘了几分,被风间亲吻感到几分窒息。当乌丸粗大的龟头抵在峃口中,他睁大了眼感到不妙。

这是可以进去的吗?三轮颤抖地发出一丝痛苦的声音,感受到自己被贯穿一分为二。可是痛苦很快被快感夺走,那里的快感不容忽视,瞬间传递到全身,舒爽的感受使他忽略了羞耻不快。在乌丸用力的挺送下,他捂着自己的嘴试图阻止呜咽声,浑身被操得浑身泛红。

风间松开三轮,看着那双红瞳失神地注视自己,脸上的笑意加深。

“没事的,我去找迅和岚山了。”

乌丸注意着三轮的反应,每一下都撞击着被玩的肿胀的凸起,三轮企图强行压制住快感的呜咽和呻吟,不断被侵犯的下体还想要更多,粗大的肉棒来回抽插,不讲任何道理的让他的喘息再也无法被抑制。

跟想射精的欲望不同,酥酥麻麻的酸胀感小腹扩散开来,快感像是电流蔓延到全身,最后汇聚在脑内变成不断绽开的烟花,从酸软的四肢到大脑,他的意识逐渐变得一片空白。

他不记得自己发出了什么声音,只听着耳边的叫声,随着湿滑黏腻的水声在勃发的性器下凶猛地搅弄到越来越响亮。

“不——啊啊啊!”三轮难以遏制地叫出声,精液不受控制地大股射出,整个人陷入了高潮。太刀川和诹访还能抽空回看一眼,三轮在沙发上被乌丸肏到高潮不止,那张清秀的脸上从抗拒到现在满脸的欢愉。

“虽然都这样了说这个有些迟,这样没问题吗。”诹访一边揉着岚山的胸一边问道风间。

风间朝这边走来回道:“没问题。比起三轮,你不如关心下乌丸。要是不放心,等下你们也去就更没问题了。”

诹访看了眼颜值牌面岚山,又看了眼那边沉稳俊朗的乌丸,决定对太刀川发牢骚:“乌丸已经没什么好担心的了,三轮都被他拆骨入腹了,真可怕的年轻人呢。”

“是吧,迅。”太刀川吻着迅的脖子,贪婪地呼吸身上的气息。迅迷迷糊糊地转过头看着那边的两人,意识勉强从欲海中脱离,“太刀川先生……精力太好了……”

比起沙发上的乌丸和风间,他这个角度看得到岚山在自己眼前被入侵的全过程,生理眼泪模糊了视线,对面岚山大腿被分开成一字,看到诹访那狰狞性器侵入进去每每拖出带着嫩肉微翻,又蛮横地深捅进去。被玩弄到挺立的乳尖也被捏得又痛又爽,明明看着对方,他却感到自己被这样对待了。

迅攀在太刀川腰间的腿忽然滑落,微颤乱动又痉挛一样绷成直线,随着太刀川抽插的动作,在昏暗的灯光下摇晃得不停。迅茫然地合上嘴唇,却尝到了混杂着烟酒的咸腥味道,当肚子被顶得鼓起时,他嘴边多出了一根阴茎。

他近乎本能地含住这根粗壮的肉茎,一寸寸用舌描绘后吞入直到深入咽喉的深度,用腮帮子吮吸起来,舌头在茎身上胡乱舔舐着,蠕缩的喉管被硬热粗大的龟头顶着,他将风间的味道全部吃到肚子里去,高挺的鼻梁甚至淫乱地在阴毛中嗅闻。

迅悠一完全放任自己在肉欲中,上瘾般索取着精液浓郁的气味,完全忘记自己是要关注自己的后辈。

“呜呜!!不……”三轮并没有迎来结束,乌丸亲吻着他的耳垂,抱紧了他的身躯,又开始顶弄。他小腹不受控制地、激烈地收缩着,身体才刚刚抵达到高潮,面对再次涌来的快感本能地开始挣扎扭动,可他整个人却被压在那根肉棒上,湿软的峃肉挛缩收紧,明明是想拒绝外界的侵入,却不断吮吸着像是渴望地催促,潮热的淫液接连不断地从发酸的体内溢出。

三轮再次被操弄到濒临失控般的高潮。

同一时间,在太刀川一记重重的深顶中迅猛然僵直了身子,腰身不断淫荡地颤抖,痉挛,浑身上下都是熟透的粉色。被彻底操开的骚穴开始颤动、收缩,大股淫液不断冒出浇着太刀川的肉棒,连带着爆射射出的浓白精液一起往外流出。

他被灌了精液的同时,肉棒上的蝴蝶结被解开,他自己也又一次射得一塌糊涂。

风间看着被太刀川肏到完全失神的迅,抽出迅口中的性器,那张唇才获得许可般大口翕动着呼吸着空气。

“加油啊,岚山。”风间心情颇好的弄乱岚山与迅有些相似的发型,常年在电视上的人总能无意识露出好看的一面。岚山微微喘息着勉强保持着清醒,带着笑容张开口伸出舌头,细细舔着风间胯下的阴茎。

直到那根肉棒被舔得发亮,才一口含住,只是大了些只吃了一半。诹访看不下去他分出精力面对风间,俯身时炙热的亲吻与呼吸不断落下,岚山被圈住,口中酸胀到麻木,身下还被诹访拖拽着陷入性欲泥沼中。

他好想射……可是诹访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似乎跟风间也较起了劲,加快了速度每次都盯着敏感点不多一寸,他都忍不住抬起腰却被掐着不能索求分毫。

“……不行了,呜、呜……啊啊——”岚山好不容易分出一只手试图解开自己性器上的蝴蝶结却被风间抓住了手,诹访夸赞了一句,舔着唇还是决定整根顶入,享受着湿软峃肉的吮吸。

他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加快了速度狠狠操弄着岚山。岚山被分开的那条腿胡乱挣扎着,可无论他怎么乱动,被情液浸透的身体逃不过两人的夹击,最后只能放弃了,汗涔涔的大腿虚虚挂在同样湿漉漉的手臂弯,抬起腰臀去让软烂的峃肉承受着诹访性器的贯穿蹂躏,将快感充满全身再也无法忘记。

“嗯、嗯!啊啊,我已经……”岚山一只手无力抓着身下毯子,在为风间口交时忍不住发出叫声,呻吟逐渐变得高昂,身体忍不住抽动着。诹访深埋他体内的性器猛然一抖,一波波精液射出刺激着不断高潮的肉壁,峃肉不断挛缩着却因为前面无法射精让他深深忍在高潮顶端。

岚山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发出哆哆嗦嗦的求饶声,身下的蝴蝶结松开后,他失神的目光中,白浊的精液伴随着淡黄的液体淅淅沥沥地喷出。他被诹访硬生生操到了失禁。在诹访抽出自己性器的瞬间,他双腿无力地搭在桌面上,峃肉不断挛缩挤出精液与淫液。

“不行了呢。”太刀川说道,轻轻拍着岚山的脸戏谑说着。

“啊,做了个爽。”诹访点燃之前剩下的半根烟,隔着烟雾看着被操到失神的两人回道,咬着烟嘴咧嘴一笑,“不过还没结束,风间先生和那边的两个家伙还没享受过呢。”

太刀川这才想起来般轻捶着自己的掌心,目光如狼盯着自己猎物般看着三轮。被盯得发毛的三轮也回过神,算是看开了移开目光,任由乌丸将自己抱过来。逼仄的空间被三人挤满,酒味混杂着点燃的烟草,满身的膻腥味已经麻痹了彼此的神经。

岚山缓缓回过神就看到在身边的三轮,迅抬起一只手,太刀川一手将人拉起。三轮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药剂影响,才体会过高潮的身体此刻感到有些空虚,渴求着粗大的、硬挺的东西贯穿自己。而曾经的s级精英顶着一脸精斑对他露出了一个包容的笑容。

“放心。我看到了那个未来。”

迅悠一微微眯着眼,那张脸在灯光下显得迷离,他所看到的那个未来就在不久后。

三门市深夜,瓢泼大雨下街边行人打着伞行色匆匆,谁也没有投下过多的视线看向藏在霓虹灯下的暗巷中。偶尔有酒鬼从店里出来,顺着屋檐走得东倒西歪,扶着路边街灯就开始肆意呕吐,吐完又骂骂咧咧四周张望。

一道闪电在上空劈过,照亮了下方的黑暗,酒鬼擦着嘴边的污秽,忽然打了个哆嗦,顾不上外面的暴雨,脚步虚浮地朝着十字路口大道跑去,面色慌张到似乎巷子深处有恶鬼冒出索他性命。

惊人的雷鸣随后到来,近到可以越过高楼落在地面。

“要处理掉吗。”暗巷中,穿着休闲服的男人站在伞下随意地刷着手机,听着手下的回报,脸被屏幕的光映得有些扭曲,他将刚拍的图片保存,才挥了挥手,语气漫不经心:“不用,带回去。别让他轻易死了。”

“是!”身后的人亦步亦趋地跟着,男人的身影逐渐消失在电闪雷鸣和漫天雨声的夜中,一切都被冲刷,所有的动静都被掩盖。

就在不远处一栋两层老式居民楼中,浑身湿透的黑发青少年趴在楼梯间,时不时看一眼外面的情况。直到那群人消失,他才放下警惕,腰腹的疼痛让他深深吸了一口凉气,破损的衣服下渗着血,随着身上的水痕一直蔓延到转角。

失算了……他闭上眼面色痛苦,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都出现了,无论是滂沱会的太刀川庆还是迅先生。

“京介,今天晚上最好不要出门。说真的,有点糟糕啊。”黄昏时,他在玉狛一家管辖的居酒屋吃完饭,刚夹着一片烤好的肉塞进嘴中,就看到门帘被撩起,他们若头迅先生走了进来,神情凝重地看向他。

他有些不解地看着迅先生,对方的直觉是出了名的强,托这个服他们进行交易避免了很多没必要的麻烦,甚至有人开玩笑说迅先生是不是能够看见别人未来。他咽下口中的肉并没有怀疑,“今天晚上是吗?我知道了,那我跟‘金花’家的人说一下,合作推后一些。不过,我担心‘滂沱会’会捷足先登。”

最近滂沱会的手已经伸到他们玉狛一家来了,先后已经有好几家有想投奔他们的小组织被半路拦截,甚至他们一直以来看管的店铺都反映到他这里来,说是营业时滂沱会的人增多,小摩擦也不断发生。

“……这个不可避免。他们那些组的人该回来的也差不多到齐了,还忍耐到现在才出手,真是大度啊。”迅想到那些人神色有些复杂,哪怕跟京介说了这些后,不安的感觉一直没有消失,干脆一屁股坐下端起京介刚倒好的酒喝了一口,清酒的度数并不高,他咂了咂舌,扬起眉喊道店员:“来一扎冰啤!”

“既然是今天,那么过了十二点也可以吧。虽然不知道迅先生你为什么这么说,但是都被登门挑衅了,再这么忍耐下去只会让对方得寸进尺吧。组长怎么说?”京介看着手机上忽然弹出的天气通知,晚上会有暴风雨,这种天气对方还不至于专门为小小的金花家闹事吧。

迅的手机也收到了这条通知,他皱着眉头想到组长让他们小心行事,这并不能打消他的不安,而是更深层次的……关于合作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要是没处理好,他们的信用威严都会大打折扣,想要继续混下去就很难了。

“组长也在烦恼这点,不过他去找‘顾问’谈了,让我们小心为上。”迅跟店员道谢后,结果冒着泡的清爽啤酒,一口饮下,舒爽的吁了一口气。

他将最后一口肉吞咽,左手垂下轻轻摩挲着带着体温的枪支,正色看向迅先生说道:“感谢您的提点。不过,我既然跟随您到玉狛,面对那边的挑衅,我对这种事不会坐视不理,过了十二点我会再晚一点过去,随时跟栞保持联系,一有不对就会抽身。这样行吗?”

黑发青少年说得诚恳,性子在他们组中算是温吞,如今都说出了这句话,不仅是因为滂沱会最近的嚣张,还想证明从那边过来的自己没有二心。迅将空的啤酒杯放在桌上,杯面上的水珠滚落很快聚集了一摊。

“会死的哦,京介。”迅再次提醒道。

“嗯。”乌丸京介忽然笑了起来,不带敬语对迅说道:“没有你的许可,我可不会轻易死掉。”血腥味混杂着湿漉的空气钻进他的肺部,那时的神采飞扬在如今震耳欲聋的雨声下满是狼狈,痛苦与悔恨提醒他搞砸了一切。

“嘶……滋……”断线许久的耳机重新传来信号,不一会儿他看到下方拐角处出现熟悉的青年身影,眼皮终于承受不住落下,昏迷在地上。

一辆黑色的轿车在黑夜中开的平稳,离开了繁华的市中心,悄无声息的停在一处偏静的大门前下。前坐的车门打开,下来一位穿着西装笔挺的青年,他举着宽大的伞将变小的雨遮挡的严严实实才恭敬地打开后座的车门。

“太刀川先生,人是送地下还是?”青年微微压低了声音,不知道该把抓到的人送往专门拷打的组内还是本部地下先关押着。

“不用,将人带到我那看得到水的房间。”太刀川看着地面不断溅起的水珠随口说着,又想起了什么补充道:“还有,准备软一些的链子绑着脚腕。”

“是。”

迅在半路已经醒来了,手脚被麻绳捆着无法动弹,让人意外的是口和眼没有被蒙上。他安静的躺在后备箱里,看着被暴雨笼罩的城市霓虹向前流逝,这条路他并不陌生,反而还很熟悉……目的的终点就是滂沱会。

他曾经也是这里的一员,比太刀川更早的在这个组织里。过往的记忆涌出化成无奈的苦涩笑容,在这一行混的谁都不知道自己是否活得到明天。他也不例外。

车停稳后一会后备箱才被打开,他被扛起来才睁开眼看着跟记忆中没有什么变化的平庭。他并没有被带到地下,隐约察觉到太刀川的目的并不简单,他跟那个男人也算在这里朝夕相处了许多年,看着滂沱会一步步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那人生活中糊涂的很,一旦碰上组织相关的事就会变得异常狡猾敏锐。

眼前的路不断变化,他看到了熟悉的池塘,整个人被丢在地板上,那人只给他脚踝的绳子松绑,取而代之的是右腿套上了沉重却柔软的皮革。那人离开时将门给关上,昏暗的房间中只有夜幕下水边的石灯笼给予了他一丝光亮。这里他原来住过,他垂下头看着脚踝的皮革锁链,虽然纤细但是格外结实。

他动了动脚,发现另一头在地板下,想扯开锁链还不如祈祷着连接的锁链崩坏。他数着时间,听着外面偶尔走动的脚步声,无不例外是说着:太刀川先生回来了,是不是组织要有大动作了。

外面的闲谈中混杂了很多重要的情报,迅一边梳理现在的情况,一边等着太刀川的到来。希望手上掌握的信息能让对方有跟他沟通的余地,并且……无论接下来他面对的是什么,他必须活下去,撑到玉狛一家与滂沱会交涉。

不知道乌丸怎么样了,希望礼治先生已经将乌丸带回去了。这件事是他冲动了,若非他出现,太刀川可能不会为难对方,关心则乱吗?他算着时间,过了半个小时多,这间房的门才被拉开。

“喂——迅,你还没死吧?”太刀川大声嚷嚷着,清冷的月将光辉带入房间,迅掀起眼皮又微微眯起看着来人,挣扎的坐起身看向外面,“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再次欣赏这里的景色。”眼下无论他是不是阶下囚,他越过太刀川看向庭院,欣赏着暴雨冲刷过的清透月色落在池塘中,随着微风泛起阵阵涟漪。

太刀川嘴角微微翘起,笑容带着危险,一脸原来如此的神情逼近迅,蹲下身时上半身的力量差点撑开衬衫,两人的距离实在是过近:“谁能想到曾经滂沱会的二把手,现在如此狼狈的躺在自己原来的房间里。你说,我要是把你现在这副模样拍下来发给给玉狛一家,他们会不会来救你呢?毕竟,我听说你那可爱的后辈在监狱中搅弄风云啊。”

迅没有回答太刀川说的话,看似不太在意的维持着脸上的笑意,掀起眼皮对上太刀川的目光,语气略微冷淡的回道:“城户先生应该不允许你这么做吧?”

三门市的情况现在是有些诡异,很多组织莫名起了冲突,而他们也没能幸免被拖下水。他了解滂沱会、了解城户先生,对方的真正目的可比看起来要更加恐怖。如今各组织的成员被迫分散在监狱中,滂沱会出了部分中立派接触拉拢,有他们在中间插手,还不至于出现一家独大的情况。

而且现在不是起冲突的好时期,任何细小的问题都可能会有心之人抓住成为突破口。既然他没有被关在地下,说明他现在是有用的。

“当然。”太刀川盯着迅那张熟悉的脸,自迅脱离滂沱会他们见面的次数就少了,更何况他离开三门市有一段时间,过了这么久对方没什么变化。城户先生确实说了,不让他动迅,人得安然无恙。他们这些人口中的安然无恙不过是器官、四肢还在,稍微缺了些什么也不是不行。

他嘴角上扬的弧度越大越大,最后忍不住笑出声:“唉~你说的对,组长确实不让我对你下死手,甚至为了你的人身安全还特意将这件事压了下来,毕竟你当时多威风就有人多想把你踩进泥里。不过还是有特例,比如三轮,他只恨不得将你大卸八块拿去喂狗呢。谁让你不仅背弃信义还带走我可爱的舍弟。是吧,滂沱会的叛徒。”

“……不关京介的事。”迅心中那股不安愈加强烈,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太刀川的眼睛,试图从里面找到可以突破的地方。对方那张脸上的笑意变得玩味,无由来他感到危险,寒毛竖起,心中敲响警铃问道:“你想要做什么?”

半蹲在地板上的太刀川抓着迅的头发,迅感到头皮发麻,疼痛提醒着他现在的处境。两人距离又逼近了几分,呼吸喷洒到彼此脸上,声音低哑带着蛊惑:“我只要保证你活着的情况下,无论对你做什么都是被允许的……很久之前我就想尝试这件事了。感到庆幸吧,迅,背叛了滂沱会还毫发无伤回到这里的,你还是第一个,迅。”

那些过往的事并不值得反复提及,从结果上来说他的行为确实属于背叛了滂沱会,哪怕他只是做出自己认为不后悔的选择。

两人之间的氛围变得剑拔弩张,眼下容不得他想太多,太刀川忽然松开他的头发,上下看了他几眼后忽然撩起他身上的衣服,锻炼结实的胸膛上有不少细小淡化的伤痕。太刀川的目光放肆的打量着他,伸出长期握刀的手,不徐不慢的逼近。

就在太刀川即将触碰到身体时,迅下意识的躲开,两人隔了一圈的距离。他还在滂沱会时,两人日常切磋从他输多赢少逐渐变成变成五五开。新招式对上这人第二次就不太管用了,分开后两人因为身份很少碰面,但是这些时间里不光是他有了进步,眼前的男人达到了什么水平还不得而知。

“哦!我还以为你就打算这样避让下去呢,身手没在那边荒废啊。”太刀川并没有在意迅的有意躲避,反倒是更加兴奋的看向眼前的青年,以迅完全无法躲避的速度、力道将人摁在地板上,以胜利者的姿态俯视着迅。

当着迅的面用手摸着被撞击在地不断起伏的乳肉,迅眉头微微皱起又很快恢复成平静的模样,他的肩估摸着有淤青了,他看着天花板告诉自己,不要在意太刀川对他的动作。并不算温柔的举动忽然停下,他视野一转整个身子倏然被翻了一面,脸颊贴在地板上,印出道道痕迹。

哪怕现在他看不到太刀川的模样,也知道对方笑容恶劣,眸中带着精光与得意。压着他肩膀的那只手松开又拽着他的头发。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迅心里非常清楚,他们涉及的范围包含了歌舞伎町,里面有最大的风俗店,无论他是否愿意他都无数次见到里面的女人被这样对待,只是如今身下人的位置变成他罢了。

迅抿着唇尽量无视胸口的痛感,可是太刀川压着他的脑袋顶在地板上,让他看着自己就怎么被玩弄的,宽大粗糙的手指捏着他的乳尖狠狠一扯,他咬着自己的唇将闷哼咽下。哪怕看不倒迅的模样,太刀川似乎也清楚对方压抑着自我,脸上挂着笑容,动作变得更加放肆,粗暴的拉扯变成暧昧的揉搓,迅皱着眉察觉到身体的变化,竟然随着男人的动作产生出丝丝快感……

他不解自己是不耻身体背叛了自己的意志,还是太刀川这样对待自己。

“是不是感到快感了,我想想看,你最近都没手冲过吧。”太刀川用身体禁锢着他,解开裤头,裤子被扯下堆积在膝盖窝,那只手毫不留情的捏着大腿的软肉,再贴着内裤伸到里面摸索,粗暴地握住他微微的性器撸动起来。

“这里的分量不小,被我说中了?没关系,我会操的让你爽起来的。”恶劣的言语随着男人熟稔的技巧,很快让迅的身体起了反应。

“……”迅紧闭着嘴,看着太刀川的影子微微浮动,他反抗只会让这个男人更加兴奋,沉默显然不能让这个人满意,握着他性器的手加大了力道,揉着囊袋的手劲似乎在尝试能不能直接捏爆。胸口传来的酥麻感又提醒他,自己正因为暴行起了反应。

大脑的疼痛和内部的欢愉撕扯着迅的神经,他忽然咬着牙内心闪过一丝拼了的念头,男人胯下勃起的性器顶着他的屁股,贴着他的身体摆动着腰胯撞击他。太刀川是疯了吗……迅额角的汗水渗透进地板内。

那个男人握着他的性器套弄,还故意用指腹堵着马眼让他憋着无法释放,胸口的乳头已经红肿挺立起来,被撩上去的衣服是不是滑落蹭过,让迅格外难受。很快太刀川似乎是觉得这样不方便,揉着他乳肉的手摸索着他的唇,下巴吃痛双唇被迫分开。手指很快侵入进来抓着他的舌,津液将手指打湿,太刀川的呼吸也急促起来,轻呵着将上衣卷起塞口他口中。

“唔!”迅能清楚地感受到身后的男人贴着自己解开裤子,将粗大火热的性器顶着他的屁股。柔软的布料被撞入臀缝紧紧夹着,太刀川这个混蛋——迅盯着地板上的影子忽然意识到一件事,这间房间没有开灯,月光从敞开的门中进来,带来一丝光亮。

只要有人经过,就会看到现在发生的一切。

“呵,你终于发现了。只要路过的人都能看到,你会被我操弄到像发情的猫一样,不断叫着。”太刀川亲吻着迅的后脖颈,目光看向藏匿在衣服下的纹身,眸色一暗,张开口在刚才亲吻过的地方留下痕迹,对着迅耳边吹气,语气变得格外危险:“你说我要不要发一条消息告诉他们……”

迅被衣服堵住了嘴,整个人在太刀川的禁锢下动弹不得,被渐渐拖入阴影黑暗中。

雨后的夜晚本应该是清爽的,对他而言现在无比闷热,一切都糟糕透了。下身最后一丝布料被拽到大腿根,太刀川粗粝的指腹抵着未经情事的后峃毫不留情地插入了进去,迅脸色惨白,要不是咬着衣服,唇角都要被咬出血。

他眯着眼,脸上的汗已经打湿了他的额发,这样才能防止咸湿的液体落到眼睛徒增痛苦。身体被异物入侵的感受实在明显,迅试图想着什么转移注意,然而身后的人不会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

干涩的甬道被强行分开,软肉不断蠕动想要将异物挤出,却被手指更加强硬的插入,指腹擦过敏感的内壁,不知道触及了哪里,迅身子忽然绷紧,峃肉蠕动的速度变得不同。

“迅,是这里吗。”太刀川压在迅身上,手环过腰腹握着迅前面翘起的性器,故意问着。哪怕得不到回答,男人也不在意,手指精准的找到刚才微微凸出的敏感点,格外脆弱的地方被大力研磨,“呜——”被压制的男人发出短促的呜咽声,不可控制又沉闷的声音,轻到像是错觉。

太刀川的气息变得不对,喉间挤出的笑声因为兴奋有些颤抖,迅紧闭着眼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发出声音,哪怕没有回头,他也明白身后男人眸中流露出欲望的凶光。手腕上的疼痛都无法阻止身下传来的酥麻感。

他祈祷着、摒弃着身体异常的感受,时间在此刻格外缓慢。男人又加了一根手指,咬着迅后脖颈留下一道痕迹,两根手指用力碾压内壁的凸起,又快速松开抽出,反复几下安静的房间里出现了轻微的水声。

迅一声不吭,太刀川也不恼,抽出湿了的手指掰开臀肉,扶着忍耐到深色的性器抵着迅的峃口,直接整根插到最深处。迅忍不住扬起头,发出痛苦的闷哼声,身上的肌肉隆起试图将身上的人甩下去。

“嘭!”太刀川的手扣着他的头,下巴狠狠接触榻榻米发出响声。迅眼角已经疼痛泛起了生理性的泪水,整张脸被又被压着贴着地板。

“别急啊,迅。你的小穴比你老实多了,紧紧地咬着我不肯松开呢。”太刀川顶胯将抽出部分的性器插了进去,里面紧致的吮吸让他欲罢不能,他手掌包裹着迅的后脖颈,感受着那里急速跳动,慢吞吞的抽出性器,找着敏感点一寸寸撑开肉壁的褶皱插入深处。

他就是要让迅身体记住,看到他都能想起今晚被操到高潮的感觉。迅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迫感受着体内进出的粗大性器,刚才太刀川挑逗起的那一丁点快点被消磨殆尽,每次被顶到深处,他都觉得小腹酸胀难耐。渐渐地,他眼神逐渐惊恐,那份酸胀中混杂着让他头皮发麻的快感,不同于射精的欲望,而是……更加摧毁人意志的欲望。

房间中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愈发大声,迅咬着衣服,双目逐渐失去光彩,体内的敏感点被一下下撞击,他甚至可以感受太刀川肉棒的形状,所有褶皱撑开了将对方紧紧包裹,逐渐湿软的肉壁贪婪地绞着肉棒,抽插时龟头蹭过凸起的敏感点,被深处更强的吮吸挽留。

肉体拍打声也多出了咕叽水声,越来越大,太刀川摩挲着迅的乳尖,随着挺身深入,揪着乳尖晃动着,“你听,多么美妙的声音,我真想听到你发出浪叫……”太刀川的声音压低了暧昧的钻进他耳朵里,身后的男人带着汗味的雄性荷尔蒙压迫得他腿脚发软,身体比他想象得更快投降。

太刀川满意的看着迅的身体软下在身下被顶的发软,不带任何感情的亲吻从发顶到耳边,男人动作丝毫没有变缓,快速地顶入又退到敏感点,再碾压过进入。穴口被干的合不拢,囊袋拍打着臀肉发红,耻毛沾染了一圈白沫,粗大的性器甚至顶到小腹出了形状,太刀川摸着那,加重了力道。

如这个人所说,如果不是因为他嘴中塞着衣服,他在最开始的快感涌出时,忍不住的叫出声。身体习惯性的忍耐疼痛,却无法承受欢愉,迅面对未知的恐惧下意识的感到退缩,眼中闪过挣扎,他不能让太刀川得逞……

只是,他被顶的一颤颤的,穴肉被肏的湿软,肠液涌出一波又被挤出顺着大腿流出。下身的性器也被顶的不住摇晃,太刀川像是刻意遗忘那里,黏糊的手掌只玩弄着胸口的乳肉,速度慢慢降下。后峃被肏开,每次太刀川抽出时感觉到迅体内的挽留和拉扯,穴内的褶皱收缩吮吸着肉棒,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硕大的龟头还插在峃肉中,其余的部分暴露在空气中,又重重蹭过敏感点顶进去,饱满的囊袋拍打着臀肉直到殷红。

太、慢……迅被自己脑海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受惊时身后的峃肉忍不住挛缩,他居然无法忍受太刀川这样慢吞吞奸淫自己的行为?

太刀川敏锐的捕捉到这点,在迅看不到的情况下,翘起的嘴角慢慢变平,又猛然咧开嘴角,将迅死死按在冰冷的地板上,不由分说耸动着身体,加快速度发泄着欲望。

身下结合的地方已经湿润的一塌糊涂,粗硕地性器在被肏软的的峃肉里进进出出顺利得不可思议,略微带点弧度的龟头来来回回地勾着迅体内的敏感点摩擦,源源不断的酥麻与电流般的快感,从尾椎骨扩散到全身,直冲大脑。

迅眼神的那些理智消失,双眸已经有些涣散,就连口中的衣服什么时候被太刀川扯出都不知道。快感变成了无尽的呻吟,脸颊的冰冷和身后火热形成鲜明对比,他的性器也被太刀川握着不断撸动,接连的刺激让迅叫声带着哭腔。

“不、不行——啊啊、啊啊!”情欲的浪潮凶猛而狂暴地淹没了迅,早被快感刺激到勃起的性器被太刀川稍微玩弄,迅就颤抖着身体全部射了出来,白色的精液顺着汗水滑落抵在地板上,空气中都是淫靡的味道。释放过后的身体变得更敏感,瑟缩痉挛的穴肉紧紧缠绕着青筋狰狞的肉棒,太刀川每次进出迅都能清晰感受到,身后的峃肉已经变成了包容男人性器的形状。

太刀川非常满意现在的情况,将满身的精液胡乱摸到迅的屁股和腰上,看着蜜色的皮肤上有他的指痕和迅自己的淫液,用了几分力道顶着迅体内脆弱的敏感点,迅的身体因为他顶到峃肉中心,不断颤抖着。

男人粗重的喘息下浓重的精液浇灌在体内,让迅颤抖着打个哆嗦,无力的张着口任由口水流出。

“真应该让所有人看着你现在这幅样子。咔嚓——”手机拍照的声音响起,太刀川举着手机将眼前的景色拍下。

迅无力地跪在地板上,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挡不住翘着的屁股,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指痕,殷红的臀缝中还止不住收缩的峃肉,正往外吐着他刚射进去的精液。

手机中拍出来的效果有些昏暗,太刀川蹲下掐着迅另一边没被束缚的脚腕,将人往外拖了些,才射完的性器半垂着,忽然接触到地板,摩擦的疼痛感让迅忍不住蹬腿想要挣脱。高潮后身体使不出一丝力气,只能任由太刀川摆弄。

“哦,差点忘了。这也要拍进去,不然有些新来的不认识你呢。”太刀川撕开迅的衣服,露出迅精壮的后背。手机拍照声又响起,男人才满意的随手将手机扔到一边,继续蹲在欣赏着那张残留着高潮的脸。

“你……满意了吗。”迅缓缓回过神,那双碧蓝的眼睛格外水润,没有一丝感情看向满意自得的太刀川,平静到毫无波澜。太刀川额角隐约暴起青筋,想起他得知迅要脱离滂沱会去玉狛一家的时候,他将人拦了下来质问为什么要走。

他听到迅神色淡然回答他:“太刀川先生,我……我们的选择不同。”

他们都是滂沱会养大的孩子,迅并非最早被收养,也不是最后一位,偏偏给人的感觉最为特殊,他问过师傅忍田,对方看着天空,告诉他:“迅可能比你们都看得远吧。”跟他同岁的孩子,那双眼中看到的东西似乎跟他们都不同,哪怕他赢过迅,也无法看到对方眼中究竟是什么样的景色。

或许从那时开始,他心中就抱有一些阴暗、不可见人的念头。

太刀川冷笑着,握着迅的脚踝拉扯到自己身下,才被使用过的后峃仍旧窄小紧致,粗大狰狞的性器没有丝毫停顿,擦着刚才的精液一瞬间顶了进去,被撑到极致的峃口边缘不剩一丝褶皱。极其粗暴地肏入让迅那张平静的假面破碎,紧窄的后穴初次便经受了狂暴地抽插,毫无理智般地插入,让本就肏开了些的湿热甬道变得软烂。

这次迅从一开始就发出了脆弱勾人的悲鸣,快感汹涌澎湃又无穷无尽,身下的感受是他现在唯一能感知到的存在,身体不受控制的渴求更多,又在面临极乐深渊时下意识停下。他像被挂在悬崖边,只有体内插入操弄的性器才是救命的绳索,身体每一根神经、每一块肌肉都颤抖着,因为快感。

“啊、嗯啊……啊!啊……”他的身体违背了他的意志向本能投降了,迅绝望的闭上眼,不仅仅是被太刀川挑逗起淫欲的狂潮,更是因为心中激荡复杂的情感,耻辱和极乐往复循环地交错,他似乎忘记了自己最开始所想,他要无视掉这股感觉。

可是最终,他逐渐混乱的理智被快感、高潮的要挟下踉踉跄跄地被推挤着。太刀川格外狠戾地抓着迅颤栗的腰身,滚烫粗大的性器一次次侵占湿软峃肉敏感的肉壁,大量的精液全部射进最深处。

鼓胀的酸麻在体内爆发,迅无声地尖叫着、或者说他认为自己已经尖叫了出声,修长的脖颈暴起一根根青筋,指甲扣着榻榻米,用力到指尖惨白,本能的想要挣脱爬向门口。太刀川没有拦着,松开了手抽出自己的性器,还特意让开身子,坐了个请的手势。

迅双目无神喘着气看着门口在月下闪耀的水池,用了所有力气趴着,然而就在他手指快要触及木廊的月光时,脚腕的皮革链子磨着皮肤将他禁锢在房间里。只差一点……

“只差一点是吗?池子下连通着不远处的河流,以你的水性只要不是命在旦夕都可以顺利的游到那里。不是吗?迅。”太刀川顺着迅心理所想,慢条斯理的说着,走到木廊背对着月光蹲下身,手指轻柔的拂过迅遮挡住眼睛的刘海。

迅的神色终于闪过一丝惊慌,很快所有的情绪又消失不见。

迅半边身子沾染着自己的体液,谁能想到曾经站在尸山血海中的人会有这样的如今。

风间还是看了倒在地上的迅一眼,眉头微微拧起交代了两句:“我等下要去老大那里汇报,虽然不知道庆怎么将人扣下的,你们玩玩可以别太过分,到时候被那些疯子上门讨要能交出去。”

他们都心知肚明,看着最无害的玉狛一家才是他们这些混道上最忌讳的,不怕对方嘻嘻哈哈而是怕对方悄无声息,保不准那天自己被盯上了。

“哦——风间先生还没去boss那啊,一接到太刀川先生信息就来了吗?迅先生的魅力真大啊~”绿川捂着嘴笑嘻嘻的模样像是发现不得了的秘密。

“啰唆。”风间在边上找出纸简单清理了一下,纸团被捏扁砸在绿川头上。少年捂着头做了个鬼脸,小跑着过去拽着迅的手臂将人往外拖了拖。出水倒是清楚自己组长的性格,问道风间:“那要我盯着些吗?我感觉他好像有点奇怪了。”

出水说的是太刀川,没有人比他对迅的执念更深。

“老大默认了那就随他。”风间整理了衣服,抽出腰间的枪卸下子弹头也没回地离开。

“哇啊,真可怕。我都怀疑是不是风间先生过来的时候迅先生已经很惨了,不然按照风间先生的脾气,迅先生身上至少被开两个不致命的窟窿吧。”出水看着人消失在转角,才敢跟绿川小声吐槽。

“应该不会吧。对了,我们是不是应该拉迅先生去冲个澡,这样子我下不去手。”绿川有些好奇地看着迅股间的殷红挂着白浊的峃肉,有些好奇地伸出手戳着边上。柔软的触感与湿热的温度他并不讨厌。

出水也赞同这个意见,许多意见在脑海中过了就被pass,干脆提议说:“不如去城户先生招待客人房间的露天温泉吧,反正带了淋浴间,最近又没有人住。”

两人扛着迅绕开了巡逻跑到了最好之一的房间中。

浴室中白雾环绕,哗啦水声流动冲刷着迅身上的一切。

迅被夹在绿川和出水中间,赤裸着躺在地上,温热的水管冲洗掉他身上残留的体液,那层蜜色在热水的浇灌下接近于透明的潮红,脖颈和手腕脚踝的青紫更是格外明显,明晃晃的展示着刚才被怎么对待过。

“唔……不……”迅低声呻吟试图挣脱两人的按压,才经过可怕高潮的身子完全不受控制,软绵地靠在出水身上,双腿被绿川打开,亲眼看着曾经教导类似弟弟的人,用稍微调小的水压的淋浴头冲洗着后峃。发丝的水珠一路下滑到眼角,他眼睛被刺痛得发红,水珠滚落无论是脖颈还是胸口还是性器,无论是哪里都让他刺痛难耐。

在他身后的出水用虎口卡着迅的腰窝,那里有之前太刀川留下的痕迹,长期握枪的拇指摩挲着腰间一处泛着红痕的皮肤,轻轻用力那里又多了几道红痕,顺着肌肤的纹理渐渐扩散。迅吃痛倒吸了一口气,还没行动的手脚就被两人控制住。

“抱歉,我可不能放你走啊,迅先生。”绿川手指夹着水管,摁着男人的腿说的十分诚恳,邻家弟弟样的开朗秀气模样说出的话却直截了当的拒绝了迅。

“虽然我很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谁让我跟着的是太刀川先生呢。”出水握着迅的手腕,话语中似乎感到有些遗憾,然后迅手腕泛起了一圈瘀青,显然刚才的力道不小。两人对视了一眼,出水干脆将人放在地板上,温水快速滑过的地板上依然冰凉,迅浑身瑟缩了一下,热水又从头到脚淋了一遍。

迅全身笼罩在水中,刚才的简单清理让他身上干干净净,然后绿川拿着淋浴头拆掉头部,只拿着水管,强势地分开迅双腿,迅摇着头声音嘶哑眼神中露出了抗拒,“不——”比起清理,这更算是酷刑。绿川手指撑开后峃,里面藏着的精液渐渐流出,“想要洗干净,还是这样更快啊。”

温热的水流带着不大的冲力冲刷着峃肉,少年的手指修长,手指又往里了几分撑开肉壁。很快,迅小腹鼓起,精液被温水冲出,迅挣扎地想要逃离,被两人死死夹在中间。

“呜、呜……”迅眼尾通红,睫毛上挂的水滴不知道是温水还是眼泪,不断有水痕顺着脸颊滚落,他的小腹鼓起又瘪下,直到流出的水变得干净,绿川才结束这场酷刑折磨。迅眼神迷离,忽然看到眼前少年胯下的性器早已经高高翘起,瞳孔微微收缩,浅色的肉棒上不像太刀川和风间那样狰狞,但是大小不遑多让。

他身体才残留着被两人强制到高潮失神的记忆,身下的峃肉开始不自觉地蠕动着想要挤出手指,肉壁却紧紧贴着绿川的手指将其带到深处。绿川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面对肠肉湿软和紧致吮吸感让他忍不住多弄了会,在触碰到某处时,在他眼前的迅先生忽然大腿绷紧,闭紧了眼。

“是这里?”绿川关上水流,手指在峃肉对着那处抠挖,迅的身体被意志更先反应,肠肉开始分泌淫液,口中发出轻哼的呻吟。出水将迅的反应尽收眼底,硬起的性器顶着迅的身体,看着绿川跃跃欲试的模样,将人控得更紧,“骏,别太磨蹭,我忍耐的可很难受啊。”

“好、好。我早就想这么做了……”绿川俯身舔舐迅胸膛的乳头,手指边扣弄着迅的后峃,边揉弄另一边胸前的凸起,这句话在唇舌动作间传出变得含糊不清,欲望是在今晚见面那刻升起的,他像是个标记自己领地的野兽,凭借着本能在迅身上来回探巡,将自己所经之地全部留下斑驳的痕迹。

迅的身体已经敏感得不像话,藏在峃肉的敏感点早已经被玩弄到红肿,快感与酸胀不断从那里出现升腾起,现在光是这样的亲吻和抚摸就让迅想起刚才绝顶的快感。胸口的乳肉被舔到肿立,身体觉得欢愉又痛苦,双手被钳制住,他本能地挺胸发出呜咽,直到另一边的乳头被揉着含进口中,那声呜咽才变成呻吟。

绿川吮得愈发用力,迅刚才清理干净的身体又沾染了黏糊的液体,右手揉弄着另一边被唇舌冷落的胸部,出水莫名看硬了,俯身咬着迅的耳朵问道:“看来迅先生真喜欢被这样对待啊。”

回答出水的只有闷哼声。

被水冲刷到抽动的肠肉很快进入不速之客,绿川指节上有训练出的老茧和锻炼时留下的微微凸起的伤疤,不断在刺激着肉壁牵动着肠肉进进出出带出咕叽的水声,淫液很快顺着被撑开的小洞流到大腿根。

迅想拒绝这份快感,手脚无法自由活动,手腕上的力量与身体的无力让他闭着眼咬着牙继续忍耐,只是,很快一根粗大滚烫的东西抵住了穴口,失去视觉后身体格外敏锐,甚至可以感受到龟头抵着后峃蹭过黏腻的液体,柱身一寸寸撑开肠肉,盘桓上面的青筋跳动都传递到脑海。

少年整根完全插了进去,里面的吮吸和湿濡让他舒爽的叹了一声,手指好奇的抵着被撑开圆润的峃口,看着自己抽出一截,里面的肠肉迫不及待想要缩着让他插到深处,又重重顶了进去,迅大腿被强行分开绷劲。

绿川看着结合处发出惊呼夸赞:“哇,好紧。迅先生好厉害,全部都吃下去了。”

“肯定啊。”出水不敢松开迅的手腕,面对自己好友的惊叹,他只是有些无奈地用性器蹭着迅的身体,清洗完的皮肤滑腻,很快被蹭的也黏糊起来。

湿润的肉棒不断在迅后峃内插入搅动,迅声音沙哑,被顶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出水干脆将人放在地上,迅被刺激到无意识狠狠缩着身子,绿川身体微颤整根性器埋在迅身体就这么射了出来。

“等我再来一发,你先用迅先生口吧。”少年缓缓抽出性器,后峃被拍打成殷红,浓精过了会才慢慢流到峃口,他看着殷红的峃肉口挂着白浊,舔了舔嘴唇,微微撸动了下柱身,不见疲态的性器又变大了。

出水揉着迅的头发,声音带着微微笑意:“那麻烦迅先生帮帮我了。”

迅悠一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整个人被两人调整了个姿势,半跪在地面翘着屁股,露出那幅完整的龙虎猎隼争斗图。他们都不是第一次看到,或者说他们都是因为看到过迅背上的这幅图,都坚定不移地追随过曾经的那位若头。

出水感到遗憾,只是眼下面对失败的弱者他收起了那点怜悯心,毕竟,从外面回来的太刀川先生更加可怕了。

听着出水的话迅没办法拒绝,或者说他想保全全身活下去只能服从。面对眼前尺寸可观的肉棒,迅垂着眼面无表情地张开口,口腔一下子被插满,还没放松的喉口被挤入,反胃不断用上来,眼角的水痕又多了些。

绿川挺着胯,再次将粗大的肉棒毫不保留地插进尚未合拢的后峃,力气大到让胯骨与臀瓣相击发出响亮的声响,在空旷的浴室回荡,这个姿势能顶到极限的深度,迅口中被顶到爽的呻吟又被口中的大家伙顶了进去。

眼泪不断从眼角涌出,不知道是因为快感舒服还是难受。

浴室里只能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和细碎的声音,性器不断在后峃和口腔抽出来又插进去,偶尔有绿川和出水舒服的叹息,绿川进入的动作越发的快,已经掌握了技巧,用龟头密集地攻击着能给迅先生带来源源不断快感的突起,手指夹着迅胸前挺立的肉粒不断拉扯。

迅手脚发软根本没有力气撑住身子,被两人撑着夹击不断承受,喉咙应该已经肿了,身后又是什么样子,他不愿去想。两人都加快了速度,随着低喘声后他也被操到了高潮。前面射出点点精液,混在清水中。

绿川抽出自己的性器,脑海中还不断回味刚才内射的快感,精液浇灌在肉洞深处,那还没来得及闭合的小洞流出淫液夹带着精液,一直流到膝盖最后跟地面的水混为一体。没有了支撑迅一下子倒在地面。出水跟绿川交换,看着迅高潮过后不断挛缩的殷红肉峃,沾满了浓白的精液,轻啧了一声。

“你积攒了多少啊。”出水咋舌后将手指伸进峃肉,才被使用过的肠肉不断挛缩,他感受着里面的湿润,不得不想等下插进来不得秒射。修长没什么痕迹的手指在里面用力翻搅抠挖,精水连续不断地流出一些还流到膝窝那。

“上次跟游真打过后就没了。”绿川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想到另一边的熟人,忽然看向迅,对方的脸上挂着高潮后的餍足潮红,似乎没有听到他们的声音。

出水算了下日子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扶着自己的性器抵在迅被操软烂的峃肉,闲聊提了一嘴:“那边有什么新消息吗?”跟绿川的试探不同,出水直接整根插到了深处,微微退出来找到无法再被刺激的敏感点,轻车熟路地操弄着。

“有三云前辈在,游真可不会吃亏。”绿川揉着迅的头发觉得有些好玩,并不在意。

“是吗。”出水看着迅被欺负得狠了的软烂殷红峃肉,还止不住地在谄媚讨好吞吃他的肉棒,忍不住恶意插得更深,迅声音嘶哑却发不出什么声音,仰着头痛苦地皱着眉。他满意地眯起眼睛,感受正在身下激烈颤抖毫无规律地收缩的穴肉。

也难怪绿川会那么快射进去,他也不会是例外。

迅匍匐在浴室的地面上,劲瘦的腰身被掐着不断拱起又塌落,浑身潮红到背上的纹身在白雾中看不真切。出水可不像绿川那么友善,一边狠狠操弄着软峃,一边握着迅射不出什么的性器。

迅被致命快感前后夹击发不出任何声音,潮红的脸上都是泪痕,被顶到高潮身体的快感让他浑身发软,被控制在两人中间无处可逃,张着口发出无声的尖叫,同刚才那样无法阻止的感受不断刺激他的理智。

淅沥淡薄的液体从紧绷硬挺的阴茎,断断续续地淌了出来。迅胸口快速起伏,身体微颤到要是出水再稍稍逼迫,整个人就会崩溃。出水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跟绿川炫耀:“我要跟风间先生说我做到了~”

“我也可以的!”绿川试图跟出水好好比试一下,只是忽然门口传来的动静,他们警惕地将迅遮挡住看向门口。

少年围着浴巾脸上没什么表情,有些惊讶他们两人在这。

“什么,是天羽啊。”绿川拍着胸脯嘟囔着,侧过身让人看到他们刚才做了什么:“记得帮我们保密哦。”

三门市的战斗早在三天前就已经结束,满地的狼藉和沉默的民众无声宣告这场战争的失败,损失和人数都比四年前要少许多,然而这次他们彻底失败是因为……影响战局最为关键的两人被带走了。

城户司令看着眼前星际轨道不断移动的图,时间容不得他考虑到万分再做决定,他看着原本是他们未来的年轻人,沉声问道:“准备好了吗,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也没有容错率。”他们要赶在侵略者回去时发动袭击,将自己的人夺回来。

“老本都掏出来了,你们可要将人带回来啊!”鬼怒田卷着为数不多的头发,眼下的青黑痕迹显示许久没睡好觉,语气不善地对着下面的人说道:“远征艇已经检修完毕,操作手册全部发放,今晚就可以启动。”

下位第一的太刀川庆手搭在刀上,脸上早没有原本嬉笑的模样,面无表情地盯着星际轨道图中被标记的那颗星球。

“好。这次带队的是……玉狛第一,指挥交给你了,木崎。”城户将最优的人员点出,意味深长地看了太刀川一眼,若不是对方的表现过于异常,这次也应该是经验丰富战力最强的人担任。

“那么,祝你们武运昌隆。”

沉重的祝福结束了这次会议,这次要远征的消息依然是只有少数人知道,他们一如既往地战斗、吃饭、交谈,等到夜幕降临后出现在黑色奇异的飞艇前。

他们沉默地准备着一切,直到空间出现黑洞,远征艇消失,城户在高楼上看着不知前路为何的无畏的勇士,心中早已经舍弃的妄念忽然出现,他希望这些年轻人能够守护住自己想要守护的,路途顺遂平安回来。

超越了人们所理解的未知通道并不平安,时不时会有颠簸或者难以言喻的恶心感,空间狭隘并不如平地,分不清黑夜还是白昼的封闭房间,一点点耗着人的精神。

迅悠一睁开眼看着只有昏黄灯光的狭小房间,感到一瞬恍惚,他撑着床坐起身,疼痛与酸胀差点让他直不起来,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现在早已经远离三门市,前往所谓的神之国:阿弗特克拉。

房间还残留着腥臭味让人作呕,他摸着脖子上冰冷的铁环,慢慢起身朝着门口挪动,身下的撕裂痛感已经减弱了不少,他端起门口的餐具,看着眼前的食物比起前几天变得更加丰富。今天是他成为俘虏的第五天,在最开始的两天结束后,他才真正意识到两边人们理解的差别。

他那时醒来发现自己被绑在床上,身上插满了各类仪器,听着身侧近界民的讨论声,醒来这件事并没有瞒过那些人,他只是继续闭着眼。

“真是令人惊讶,数据各方面虽然不错,但是交战中休斯居然处在下风?”冷淡的女声伴随着电子仪器的声音响起。

“……跟他交手过程中有些奇怪。”被提到的休斯并没有反驳,脑海中闪过交手的场景,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呵呵,休斯,他看起来对你而言是个不错的对手。”年老的声音格外沉稳,带着没有温度的笑意扫过他的身体。

迅从来没有觉得如此不妙,自己的能力若是可能他想尽力隐瞒,但是对方的话中明显已经有手段对付触力带来的副作用。

“哦呀,醒来了。那就来谈谈吧。”

他睁开眼又因为刺目的光微微眯起,半垂着眼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着近界民的问题,直到千佳被带到眼前,娇小的黑发女孩看起来没有受到伤害,紧张又担忧地看向他。

未来的画面一闪而过,为数不多的分支出现,他眨了眨眼俯身摸着千佳的头发,轻声安抚道:“没事的,千佳。”他的声音压的很低:“要是他们问起……什么都可以说,保护自己不要受伤了。”

事实上,雨取千佳并不会受到伤害,相反,只要是她提出来的请求,所有人都会尽力满足。这名弱小的女孩住在最好的房间中,每日三餐都是专门制作,还有大量的书籍供她学习,甚至其中一名老者维萨,每天会为她讲解那边的民俗风情。

事情并非绝对,未来也并不止一种,本来就是他自私选择了更多人存活而利用了千佳,现在……他看着千佳的脸,依然是淡淡的拉耸着眼皮平静的模样:“不用担心,不出意外的话……”他看过在场所有的人,展示的无一例外都有自己凄惨的未来,看得到却无法改变吗,他松了一口,带着笑意对千佳说:“我们下飞艇再见~”

至少,他的选择是由自己承担。

就如迅所说,若不是迅被关押着,雨取真的要误认为她只是被招待出了远门。

“那个……迅先生他没事吧。”自从上次见面后,雨取再也没有见过迅,无尽的自责充满了她的内心,眼前越好,她就越担心为了保护她的迅先生。

“千佳真是乖孩子,呵呵。放心吧,我们并没有虐待俘虏的爱好,更何况他是个有意思的人,我们也希望他能像千佳一样成为我们的一员。”维萨蹲下身子平视眼前的小女孩,抬头抚摸着女孩黑发,露出慈祥的笑容。

他所言不假,用刑拷打对于情报获取实在下等,逼急了只会什么都失去,他拿起一侧的书,翻到其中一面转移话题,跟千佳说:“这里就是昨天说过,生长在水中的树木。”

迅在经历了两天被迫研究后,关于身上的秘密还是被撬开出一点。不知道对方有什么手段,但是他发现那些人看着他的目光多了几分不一样的意味。哪怕他自己想尽力控制,视线中出现那些人的身影时,他还是浑身微颤惊出一身冷汗。

他的噩梦,开始了。

或许是夜晚,或许是白天,迅看着房间门被打开,近界民其中之一兰巴雷茵,身高超过两米极具压迫的男人出现在他眼前。

“哟。”他看着兰巴雷茵不断逼近,手下意识地搭在大腿那,空荡荡的只有带着体温的布料。要反抗吗?他手指一点点弯起藏在手心中,指甲只留下浅浅的印子,他使不出任何力气,就算能他也没办法在这些人中带走雨取,若是只留下她一个人,那么未来真的完蛋了。

男人的手扯开他的衣服,带着逗弄意味的声音透过碎片传递到耳中,他僵硬地顺着对方的意图挺起腰肢,下半身的布料瞬间被扯掉,垂着的性器与后峃顷刻间暴露,皮肤在冷空气中起汗毛竖起。

他下半身的毛发并不多,赤裸地展露在眼前男人眼前,被盯着不自在地抖了抖,两条锻炼结实的长腿绷紧,竭力地想要遵循本能闭拢,藏住脆弱的部分。带着体温的液体随着手指一起挤入狭窄的后穴,他盯着天花板一言不发地承受着身体的异物。

兰巴雷茵似乎很有耐心,一根根地用手指扩张,紧致的甬道被润滑到濡湿,在触摸到某处时,躺在床上的迅身体绷紧,微微昂着下巴试图拒绝。这份抗拒让他起了兴致,手指精准地戳弄着那点,他看着迅半垂的性器慢慢硬气。

“真不错。”他真心实意地夸赞,在伸入三根手指时,对方终于忍不住想要逃离。

迅咬着牙努力想要避开那份玩弄,每当兰巴雷茵手指戳到某处,他感到有阵电流从那里经过蔓延到四肢,逐渐扩大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涌上一阵不祥的预感。可是马上他就无暇考虑那么多,手指抽离了身躯,不用看都知道比他要粗大许多的冠头试图挤开狭小的峃口。

被强行进入的感觉过于痛苦,迅皱着眉咬着牙才没有叫出声,即使有润滑,那个尺寸依旧显得太过吃力。他本能地想要合拢腿抗拒,却被男人的手掌分开,前面微勃的性器被整个握住不断撸动。

快感与痛苦一起钻进大脑,就在他失神的时候,火热的性器硬是挤进去半个头,撑得他胀痛不已,“啊——”迅咬紧牙,痛苦的呻吟依然从口中逃脱出来,他咬着牙冷汗不断滴落,刚才被爱抚的性器半垂着,身下被撕裂的感受让迅陷入无尽的噩梦,光是进入一截就极限了,那么整根……

兰巴雷茵并不打算按捺住欲火,俯身用利齿啃咬着迅的皮肤,看着对方隐忍愤怒控制挣扎的模样,他不得不承认他被挑逗起了凌虐欲望,与原来上过的那些人不多,眼前的家伙要结实得多,肌肉线条被汗水打湿起伏间格外美丽,他想要在这个人身上留下他的痕迹。

虽然他一开始的任务只是调教迅悠一的身体,并不需要真的做,只需要控制欲望降低对方的防线,但是现在……他咬着迅的喉结,抓着对方的头发,像是发泄积攒已久的情绪一样,无视抗拒的甬道,直接把自己插到了最深处。

迅悠一睁大了眼,身体像是被分裂成两半的痛苦让他发不出声音,那未经人事的峃口都被撑得看不见皱褶。他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想要用劲推开身上的人,触碰到如铜墙铁壁的身躯,他迟钝反应过来自己现在除了承受,别无他法。

这根性器是在太长了,兰巴雷茵还没铆足了劲,只是用力地将埋在体内的性器抽出再狠狠撞进去,几乎将迅的尾脊骨撞断,若不是迅的身体素质格外好,光是吃下这根大家伙,身下的人都得忍不住求饶了。

迅大腿被拉开成一字,粗大的手指在柔软的大腿根部留下鲜红的指痕,最柔软的部分被狠狠插入,小腹被顶出明显的弧度,甚至可以看到兰巴雷茵抽出性器时,小腹微微凹下又被顶出圆润的形状。

兰巴雷茵每次顶入,硕大的龟头摩擦到敏感处又深深地顶到肠道深处,表面的青筋跳动狰狞他都能感受到,刺激那里面从未被关顾的柔软内壁。隐隐的酥麻完全无法让迅忘记这份痛苦,酸胀感不断累积,迅咬着牙眉头紧紧皱着,手指抓着床单皱皱巴巴,身体隐秘的快感被打开,原本忍耐疼痛苍白的脸随着快感浮现出潮红,他依然无法完全抵挡住身体的本能。

没有求饶的话,只有被压抑住的气音,兰巴雷茵并不在意,只是抓着大腿分开,挑准角度次次碾过里面最敏感的那处,峃肉被撑开没有一丝缝隙,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差点被迅绞紧的肠道吸射,最深处的吮吸更是让他想要再插进几分。

肉体拍打声不断响起,迅所有的理智都被淹没在瞬间的高潮中,眼前似乎有白光闪过,灭顶的快感充满了身体的每一处。空气中有精液的腥臭味道,兰巴雷茵的性器在体内每一次撞击在此刻都变得异常清晰,柱身一寸寸摩擦肠壁,折磨着他一秒又一秒。

他的身体难以遏制地绞紧,那处已经被操弄的只能容下一人,兰巴雷茵感受着体内的肉壁仿佛要勾勒出他的形状,满足地低吼着全部射了进去。过于舒服让他在迅体内多待了一会,因为畅快淋漓的性爱感到激颤,真是让人惊喜的收获。

若是就这样变成他们的使用的奴隶也不是不行……他想到白天米拉跟他们报告数据,结合一直以来的情报推断出的猜测,他看着沉浸在高潮中却依然克制保持自我的男人,感到可惜。这种力量必然会被那些人加以利用,包括原胚,他回去后怕是用不到了。

想到这里他猛地在迅高潮过还在挛缩的肠道里继续插着,快感铺天盖地人头皮发麻,才射出的大股精液随着他的动作被送入肠道深处,感受着自己肉棒被湿热峃肉绞着的快感,无与伦比的满足让兰巴雷茵继续不知餍足地往里挺着。

不知道为何,迅在这种时候想起了太刀川。

“在你眼中的未来,我会变得怎么样?”

他们端着拉面吃得满嘴都是油,太刀川咽下从他碗中夹起的油豆腐,忽然开口问道。他愣了一秒,看着对方的眼睛,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笑着眉眼微微弯下,神情放松带着温柔等待未来的到来。

他看到了他们分别的那一幕,太刀川意气风发地登上远征艇前,无声地用口型告诉他:再见。

再次见面,他当然知道太刀川会平安回来。他或许应该在那之前与太刀川亲吻,回应他并不讨厌喜欢吃年糕的笨蛋。

他或许此刻不应该想到太刀川。那双如蓝天的眼睛因为痛苦颜色都浅了少许,脸色满是不自然的红,汗水将头发打湿在脸颊,微翘的部分随着身体顶弄不断晃动。他紧闭着唇咬着牙,无声承受着身上男人的发泄,终于在那个人不知道多少次耸动中发泄了出来。

浓厚的精液再次射满了腹腔,迅感到眼前的景色有些模糊,身上被覆盖了陌生男人的味道,男人起身对他投下无尽阴影,粗粝的手掌掐着他的脸,低沉玩味的声音警告他:“我想你是希望金色雏鸟能够安安稳稳地享受现在的生活吧。”

享受?迅的眼球微微转动泛着冷然光芒,手指紧紧抓着床单,嘴角上扬带着血腥味道,艰难挣扎地坐起身。他每动一下则牵扯着被蹂躏过黏糊湿漉的下半身,刺痛像针融在血液中,随着心脏跳动遍布身体的每一角落,他颤抖地挺直背对上眼前的近界民玩味的目光,声音嘶哑带着嘲弄:“那你们、咳……也会这样对待所谓的‘神’吗。”

未来在他眼前不断流动,无论哪个走向,千佳都不会有一点事情,甚至,就算这艘远征艇出现问题,那位米拉的近界民也会用黑触发将人保护住。

兰巴雷茵神情并没有变化,身上的氛围却变得更加具有压迫感,俯身突然凑近贴着迅的脸:“你看到了什么?!”眼前的男人忽然被激发起兴趣,锐利的视线顺着被啃咬出血的喉结,慢慢游走到青紫掐痕和沾染白浊的腰腹,“是看到自己是怎么被操到高潮失声的过程吗?那么笃定我们不会对雏鸟出手。”带着血腥味的嘴唇贴近迅的耳垂,绷紧的大腿上多出一只手,不费任何力气分开了双腿,嘲笑道:“还是说,你只能看到自己和雏鸟平安抵达到阿弗特克拉特?”

迅将口中的血沫咽下,面对兰巴雷茵的逼问视而不见:“做完了吗,我需要洗澡,还需要新的衣服和床单、垫子。”惨白的手指勾起破碎的衣服,他坐着的地方已经被身下流出的精液打湿,而且……他松开碎掉的布料,总感觉小腹格外不舒服。

面对迅理所当然的问题,兰巴雷茵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坐在床上异常温顺的棕发青年,从进来那刻,面对他所有举动都表现的极其平静,像是早已经知道自己会被这样对待。看来他们猜测的没错,只要继续刺激下去,脖子上的枷锁会记录到他们想要的数据。

“在那里。米拉已经开放了卫浴和橱柜,接下来你需要什么可以自己用。”兰巴雷茵起身穿好了裤子,扯了扯边上的纸随便擦了下,头也不回的丢进垃圾桶离开房间。

“嘶……”迅姿势别扭的起身,背对着门口皱起眉看着流到脚踝的白浊液体,走向床的另一边,墙壁上多出一道门,里面是狭小的浴室和卫生间。他打开门看着跟自己认知完全不同的洗浴装备,没有任何停留关上门,将门口兰巴雷茵的视线阻挡。

他也去过不同的近界民国家,多少见过类似的。温热的水洒落出来那刻,现在他只想好好的清洗身体。他擦拭掉身上的精液,眉头紧紧拧着,别扭的分开腿自己伸手摸索着后峃。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地方红肿,光是手指触碰就感到十分难受,他强忍着不适与酸痛用手指分开峃肉,还残留着快感余韵的肠肉紧紧贴着手指,里面湿腻温热,不断蠕动排斥着异物。

粘手的精液慢慢流下,他双腿微微颤抖,不得不靠在冰冷的墙上。这样太慢了,迅想到看到兰巴雷茵所浮现的未来,其中有一幕是……他手指已经没办法扣弄更多,但是小腹胀痛不断提醒他里面还有精液。

他抿着唇手指在自己后峃胡乱抠挖,指腹意外的擦过某处肠肉,身体一颤贴着墙壁的身子缓缓滑落了些,异样的快感让他毛发悚然。与刚才粗暴的动作不同,他咬着牙半跪在地上,用手指小心的触碰那里,红肿的突起很快给了他反应,肠肉紧紧绞着手指像是索求一样,电流感随着手指触摸不断从尾脊骨攀升到大脑。

脑海中炸开白光的记忆浮现,身体沉浸在欲望中连痛苦都无法让其摆脱,他的意识在那刻与身体分离,身不由己被欲望支配宰割。未来是可以改变的,他任由水流重刷到眼睛疼痛,改变的未来依然没有出现。

会有的……在未来能被变动的契机到来之前,他要保证千佳和自己的安全。他控制着颤抖的手取下浴室的水管,根据脑海出现的模糊画面,调整为没有太大冲击力的水柱,对准自己后峃冲洗。

小腹渐渐鼓起充满了酸胀,他摁着青紫的皮肉面无表情的看着温水带着白浊精液流出,直到什么都没有他才眨了下变得红肿的眼睛。白雾朦胧的镜子中他身上的痕迹像是无法摆脱的阴影,他深呼吸着缓缓将手掌搭在毫无触感的镜面上,只要擦开看到自己,朦胧的未来会变得清晰,无论多么肮脏无法忍受,他都必须在知晓的情况下全部承受。

明知未来却无能为力居然比未知的一切更可怕。

他深深吐出一口气,微颤的手擦开迷雾,蓝色的眼睛如每日看到的三门市天空,越过时空看向自己。

“检查结束。”

“嗯,果然他的大脑格外活跃,真让人惊叹。”米拉将迅大脑检查生成的报告,分别给海因列、休斯、兰巴雷茵他们看,迅的身体各项数据都算比较均衡,长期锻炼的结实肉体素质在他们国家也算排得上号,更何况大脑那一栏数据格外夸张。

“是我们的三到四倍?这就是他副作用的关键吗。”休斯看向躺在检查舱中的迅悠一,微微皱着眉,眼前的数据实在是可怕。看到未来?现在还不确定副作用的能力怎么使用,但是可以明确的是:眼前这个男人早就知道会有这天,依然站到他面前阻止他。

海因列将所有数据都看完保存起来,这份资料和这个人会抵达后送到掌权人的手中,目光瞥了眼兰巴雷茵,落在米拉身上:“米拉,触发条件能确认吗,使用‘那个’会影响这个能力吗。”

米拉看着眼前荧幕的数据变化,感到有些可惜:“大概率是接触或者看到就能触发,他清醒活动的时候大脑这部分格外活跃。”在提及那个时,神情变得有些犹豫,解释道:“并不会影响他的能力。只是没有辅佐的设备,单纯使用‘那个’的话,他的能力一旦触发,‘那个’效果微乎其微。”

“是吗。那就先保持这样吧,既然交涉不管用,监控和药物继续使用。”海因列最开始的想法是将人纳为己用,能跟休斯不分伯仲的实力派,没有能力也值得拉拢。只可惜,这个男人软硬不吃……

隔了一层玻璃,房间里检查舱中的男人缓缓坐起身,赤裸的上半身新增了不少红痕,腰间青紫掐痕格外突兀。

他们结束了短暂的碰面,米拉拿着数据跟维萨同步,休斯看着海因列和兰巴雷茵没有离开,瞥了眼里面的男人轻哼一声,不用想等下他们站的这里就会被搞得一团糟。

研究室的门打开又关上,迅整个人被压在冰冷的玻璃上,他没有过多挣扎。红肿的乳肉被刺激的挺立着又因为这个姿势微微凹陷,绷紧的大腿被强势分开,冰冷的润滑油随着粗糙的手指直直挺入后峃。

他任由身后的人用手指奸淫,这只不过是开始。在那只手指微微摁住某处时,他昂着头抵在玻璃上,脖颈绷出青筋,快感的声音被生生咽下。

“怎么这里还是这么紧,兰巴雷茵真的全部插进去了吗。”海因列抬起迅的一条腿,露出被肏开的殷红后峃,融化的润滑液打湿了峃口,随着手指插入抽出发出“咕叽”的暧昧水声。

兰巴雷茵低头看着迅大腿根还没消失的指痕,舔了舔嘴唇,伸出手挤进迅胸膛,抓着微微鼓起的乳头玩弄,“全部吃进去了哦,不仅被操到射了出来,还乖乖的自己做了清理。不过要清理起来很麻烦吧,毕竟射到了最里面。”

迅吃痛的皱着眉,胸前的手指将凹陷的乳肉强硬的扣出来夹着揉搓,身下的后峃被侵入逐渐出现了快感,肠液混杂着润滑油打湿了海因列的手指。抬着他一只腿的手加大了些力气,迅差点以为自己被抬起,粗大的滚烫的性器抵在峃口,不容忽视的一寸寸插进他的峃里,同时他身前半勃的性器被握住,粗粝的指腹粗鲁的拨弄着铃口、套弄着柱身。

之前的记忆不情愿的冒出,自从那天兰巴雷茵突然造访强硬的打开他身体,他看到晚上会到访的休斯,以及第二天凌晨会出现的海因列,他一丝不挂的躺在房间,闭着眼强迫自己休息。时间一点点流逝,该来的人是没有任何意外出现在房间里。

令人作呕的触摸与啃咬,被汗水体液打湿的被褥,屈辱又无法自控的呻吟与快感,铁锈味在口中不断发酵,伴随着极致尺寸的性器被捅到喉咙深处,反胃恶心全部涌了上来又被堵住。他视线早已经被泪水模糊,在被翻来覆去的片刻他盯着身上耸动的男人,不得不看。

未来似乎只有一条。迅棕色的发垂落遮挡了眼睛,海因列那根粗大的性器直接顶到最深处,他脸色变得煞白,昨晚上被休斯肏过的后峃今日又变得紧致,紧紧贴着侵入的异物。迅咬紧自己嘴唇,用尽力克制着自己的声音。

海因列与兰巴雷茵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开始行动。原本大开大合的抽送变成了缓缓研磨,硕大的龟头特意顶着那点撞击,迅紧闭的唇多出了铁锈味,下一刻他的下颌被捏住,口齿被撬开,带着身体味道的手指挤进夹着红润的舌搅弄着。

“身体的反应比嘴诚实多了。”海因列被紧致的肠道深处吸得哼了一声,兰巴雷茵低头看着迅因为忍耐到潮红的脸,汗水打湿了棕发粘黏在脸边,软舌被夹着玩弄,口中的津液顺着打开的唇角流出,吞咽时可以看到喉间收缩,深处的感受可不比后峃差。

“咳……呵。”迅对上兰巴雷茵的眼睛,蓝色的蒙上水雾的眼睛没有示弱半分,他主动翘着屁股,让海因列那根粗大的性器进到自己体内更深处。打开的唇溢出微弱的呻吟,迅睫毛投下小片阴影遮住了眼。

他手指用力到发白在玻璃上留下瞬间消失的指痕,又松开主动握上兰巴雷茵身下鼓囊的性器,这无疑激发了两人的性欲。迅被抱起夹在两人中间,高上许多的体温似乎要灼烧他,男人荷尔蒙的味道无孔不入,肉体耸动拍打发出响亮的声响,快感一波波的袭来,迅眼前出现一阵令人短暂耳鸣的空白,他口腔被更大的性器撑开,随着后方死命耸动,被迫张开喉咙接受前方发泄着欲望。

他们想要的“迅悠一”,他会……

“嗡——”

黑色近界民的远征艇短暂地在附属国家停留,雨取千佳看着完全不同于日本的环境,左右两侧是利落短发的米拉和头发白色的维萨。她被包围在两人中间,获得短暂呼吸新鲜空气的时间,“那个,请问维萨先生,迅先生他……”千佳捏着衣角鼓起勇气问道二人,虽然迅先生说了他们会在抵达阿弗特克拉特再见,可是在飞艇中无论她怎么问都没有再见到对方。

她想着这艘飞艇需要补给,里面的人都出来放松,那么迅先生是不是也可以出来。

“请放心,他没有生命危险。”维萨弯腰抬手抚摸着千佳的黑发,笑得和蔼。

每次提及迅先生他们就是这样的态度,千佳担忧地悄悄看了眼密不透风的飞艇,她担心迅先生因为她受到伤害,只要迅先生能平安回去,她愿意用自己交换——可是,她每天得知迅的消息是每日短暂的电话通讯。

[……我没事的、千佳。记住我说的,人身安全第一位哟~]

[今天吃些什么呢,我觉得那个蘑菇汤挺好喝的。]

[嗯……多了解没坏事,毕竟世界这么大……]

短暂的对话并没能消除她心中的担忧,她开始花更多时间去学习近界民国家的知识,她相信迅先生看到的未来,所以在那刻到来之前,她不能给迅先生添麻烦……

远征艇内,海因列和休斯留守,迅在两人的目光下淡然穿上衣服,将满身斑驳伤痕遮挡,姿势别扭地走到特意打开的透明窗口。

“还有一天半就能到阿弗特克拉特了吧。”迅缓缓平复呼吸,声音沙哑自言自语道,他知道那两个人能听到。没有人会向他透露抵达时间,也没有人会透露这艘飞艇的任何信息,只能是那个能力看到的不久的未来。

这个时间点还不错,他脸上带着苦笑混杂着一丝庆幸,越是逼近敌人的大本营,能准确说出对方的安排,对方现在越是猜忌,在他能力被彻底分析出来的那天到来之前,他的价值越大……所做的任何一步不能错。

“你还知道什么样的未来?”休斯靠在墙壁上,冷冷地问道。

“这谁知道呢?现在有的只是远征艇平安落下,我与千佳见面,还是说你想知道在抵达前还会不会出问题是吗。”迅看着外面苍翠的丛林,睫垂下挡住眼底的情绪,回头看着两人大大方方说着。

海因列在另一侧神色未变,口吻是上位的劝导:“迅,你现在改变主意加入我们,以你的实力和能力,阿弗特克拉特非常欢迎你。”

“是吗。”迅忍着身体残留的快感和酥麻、酸胀,慢慢挪到关押他的小房间。加入他们,这句话谁都跟他说过,只要他同意,那些屈辱和肮脏事就当意外处理,没人在意他的想法,或者说笃定他会因为千佳同意。

把门关上将两人拒之门外。他此刻或许没被监视,他不敢赌,躺在床上用被子遮住了颤抖的身体,他抓着身下的床单,眼睛死死盯着灰尘的天花板。

未来又出现了,他脑海中有自己死亡的最坏结局,也有生不如死如蝼蚁的场景,迅想说些什么,嘴唇嚅动又将所有的话咽下。他必须在那个时间到来的时候,说出决定未来走向的秘密……

短暂的停留很快结束,下次平稳落地就会抵达阿弗特克拉特。

作战会议室中,他们自从返程后为数不多的全员到齐,海因列看向米拉:“得到他们的回复吗?”米拉将收到的信息投屏出来,大意是已经做好欢迎准备,期待与“新神”的见面。

“雏鸟那怎么样?维萨翁。”海因列问道,至关重要的金色雏鸟今天看起来状态不错。

“没问题。千佳虽然是个倔强的孩子,但是只要在新神仪式前,那位迅悠一活着,就不会出太大问题。”维萨目光在他们几人身上停留,三人脖子上多少有些抓痕:“年轻人精力旺盛是需要些发泄,我并没有意见,但是发泄完精力后可不能误了事。那回去后些人可不会想太多,你们多注意点。”

“关于‘迅悠一’的安排,研究院那里已经安排好了,等会面结束立马送过去。‘洗脑’后再交给那些人处理,我会注意看着的,确保仪式前不会出问题。”海因列看着那封回信,上面的接洽时间确实跟迅悠一说得没错……他手指微微弯曲轻点着自己胳膊,忽然问道:“关于这个人押送,是否需要我将他变成trion?在我们补给期间,他非常明确给出了我们抵达的时间,现在可以肯定他可以‘看’到未来或亲身所处环境知道未来。”

休斯想到迅悠一偶尔的异常,微微皱起眉:“他确实有这个能力没错,但是他看到了又能如何。”

“确实。”兰巴雷茵摩挲着下巴,提议:“倒不如让他看到,到了研究院还能更好展示。就算他有些实力,想在没有trigr兵器的情况下逃走……”男人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除非他想放弃雏鸟,这样不是正合我们意吗。”

“好,那就确定了。”海因列结束远征艇上最后的会议,米拉整理好数据以及他们的对话内容,稍作加工后传递给了他们国家的高层。

未来如期而至。远征艇准时准点停落在这个国家的军事基地中,宽阔的场地除了他们还有不少别的飞艇和工作人员。

迅双手被捆着,身上的衣服也从囚服变成了战败时平时的那套衣服,他被押下飞艇,因为服装不同备受瞩目。他感受着四处投来或是好奇或是杀意的目光,有些苍白的脸上平静,并没有人阻止他看哪里,他与投来目光的每个人对视,最后看向环视了一圈看向远征艇。

千佳被换了一身礼服,手被维萨牵着,缓缓走下。年幼的少女在看到他时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想扑过来的瞬间被拦下。

“迅先生!”千佳看着瘦了一圈脸色不太好的前辈,视线落对方脖颈上青紫的痕迹,瞳孔微震,声音止不住颤抖。都是因为她……如果她早点跑走,是不是修不会受伤,迅先生也不会被抓受到折磨……

迅不自在地拉拢了下衣领,虽然并没有太大作用,压低了声音说道:“千佳!我没事的。”

“呜呜、嗯!”黑发女孩一边擦着泪一边应着,他对着千佳露出这段时间唯一的笑容:“还记得那时我跟你说的话吗。”

雨取千佳将不断涌出的泪擦掉,小声却坚定无比:“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迅点了点头,面对身侧的兰巴雷茵和休斯,恢复到面无表情的模样。来接他们的人就在不远处,穿着衣冠楚楚,虚伪的夸赞海因列带队完美完成任务,眼睛的计算不加掩饰,贪婪的看着雨取千佳。

迅悠一现在没有任何办法,他没放过视野中任何一个人,直到见到高位上的领主,他的眼中也只有两条微弱的,他独自一人逃离的未来,而千佳会被送上那个位置……就跟近界民入侵时一样,改变不了既定事实。

去往领主的宫殿前,他和千佳分开了,他被带到冰冷的,被审判的房间。高位上的男人不怒自威,下面两排站立的臣子。

“你能看到未来?”迅悠一听到高坐上的人这么问,低头苦笑着,暗自祈祷希望命运站在自己这边。他抬头盯着高坐上的人几秒,不受控制的线波动,爆炸变成漫天烟花,他平静的说道:“应该很快就有人来报告说返回的远征艇爆炸了吧。”

嘈杂声响起,刺人的目光盯在他身上,他的目光从那些人身上经过,在某刻后他耳边只有安静。

“还需要验证吗。比如说……持有黑色的队长只被带回来一只手。”迅盯着高位上的人,嘴角微微翘起笑意却不达眼底。

空气都寂静了几秒,比刚才更嘈杂的声音响起,所有人都知道他可以看到未来,无论变成什么样他都会活着,他不会死的,直到那个人出现。他盲目的相信他们会抵达阿弗特克拉特,将他和千佳救回去。

“送过去吧。”那个人只是说了这么一句,他就被被押送着前往早已经注定好的地方。

阿弗特克拉特的研究院,似乎所有国家发明科技的的地方都是黑与白,干净的白色制服与冰冷的仪器,黑色被血液侵透的墙壁与肮脏无用的废弃品。

带着眼镜的黑发男人出现在他眼前,目光如蛇一样冰冷。白衣左侧胸口夹着一只笔,冷淡的与海因列打招呼,“就是他?是用过的人?”迅全身被打量了一遍,眼前的画面不断变化,最后停留在操作台上,他的死法千奇百怪。

“只要保证他活着能在新神上任时出现,剩下的随意,别玩坏了。”海因列将钥匙交给眼前的男人,忽然露出一丝笑意说的暧昧。“哼。”黑发男人接过钥匙下逐客令,海因列走之前看着男人背后医疗器械完善的房间,微微扬着眉问道:“你可以将未来掌握在手中,是吧。”

黑发男人发出冰冷的笑声,推了推眼镜自信回答:“自然。你别忘了头上的角是谁最终实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