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扇批自己掰开让哥哥扇(2/2)

“傅承州不也是你哥?他能操我就不能操?”

傅羽慢慢走到他面前,运动装把他身材包裹得严实,澎湃的肌肉跟体育生那旺盛的生命力却遮盖不住。

他双膝分开跪在林殊南两侧,变态似地抓住林殊南一只脚腕,接着在他脚背上舔了一下,表情纯良无辜:“二哥,让我操一下吧,你是我第一次梦遗的性幻想对象,我忍了好久。”

林殊南一脚踹在他脸上,疼得傅羽嘶声,脸上的表情却更兴奋。

像沙漠旅人见到绿洲,饿狼一般抱住林殊南,不管不顾吻上了他的嘴。

林殊南不想跟弟弟也弄成这种关系,拼死抵抗,可无论如何也斗不过牛高马大的傅羽。

最后只能绝望到哭得停不下来。

傅羽最后还是走了,可能是看到他这个模样倒胃口。

他的人生好像总是这样,被无能为力四个字贯穿。

八岁,和妈妈一起被接到傅家,被大他八岁的傅承州打破头,右边额角到现在还有一个小小的疤。

被沉重的茶杯砸中头时,小小的林殊南被妈妈牵着手,不知所以然站在原地,迷茫望着刚认识大哥憎恶的表情、以及富丽堂皇的大房子内心惶恐不安。

温热的鲜血顺着头流到稚嫩的脸颊上,很痛,林殊南没有哭。

但妈妈抱着他哭了。

他仰头看林小玉,摇着她的手恳求:“妈妈,我们回家吧。”

林小玉蹲下抱住他,美目泪水涟涟。对他来说陌生的父亲骂傅承州的声音成为心烦的背景音。

但妈妈只是哀伤地对他道:“南南,这就是你的家,你有爸爸和哥哥了。”

住进傅家的第一天晚上,林殊南摸着头上的纱布,觉的冰冷。

半夜,林小玉带着陌生黏腻的气味走进来,像往常一样抱着他睡。林殊南捏着林小玉软软的耳垂,再一次跟妈妈说想回家。

林小玉沉默很久,轻轻摸着儿子受伤的地方,眼中再一次充满难以言喻的悲伤。

后来很多个夜晚,林殊南泪流满面的从噩梦中醒来,都会责怪自己那时为什么没有发现妈妈正在枯萎。

一年不到,林小玉重病去世。

林殊南彻底失去世界上唯一个爱他的人。

林小玉去世没多久,林殊南拿着她留给自己零花钱,循着记忆中的地址,找到以前和妈妈住的房子,可惜早已物是人非,里面住了另一家幸福的人。

林殊南哭了很久,跑到小区外面总是和妈妈散步的林间小道,思念着妈妈在路上给他讲过的故事,天还没黑就被傅家的人抓了回去。

再过三年,他多了一个只比他小四岁的弟弟,情景是那么的熟悉,可弟弟又和他不一样,弟弟有妈妈,他没有了。

林小玉让他藏好双性人的事,十八岁生日那天,还是被不怎么回家的傅承州发现。

傅承州渐渐成熟长大后,对他的恶意其实收敛很多。那一晚,傅承州喝醉酒,走错房间,林殊南忘记锁门,他在安全熟悉的环境下习惯裸睡,被傅承州掀开被子发现他的秘密,用领带绑在床头操了一次又一次。

傅承州一边肏一边用世界上最难听的语言羞辱他——

“妓女的儿子就是不一样。”

“好弟弟,别人知道你长了个逼吗?在学校是不是每天让同学干?”

“哭什么?你生下来不天生就要让男人肏的,哥哥先给你开个苞不行吗?”

“操,真他妈紧。”

那是傅承州第一次承认自己是林殊南的哥哥,如果不是在这般让林殊南痛苦的情境下。

林殊南会感到开心,会感到荣幸。

哥哥对他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但傅承州真的是一个很优秀,很有能力的男人。

硕士毕业后,他没继承傅家的产业,而是接管亲妈手底下一家小公司,融入自己的想法,直到现在,他创立的新型公司可以与傅家上市企业齐头并进。

十八岁被傅承州野蛮的操晕,林殊南生了一场大病,养了很久才好。不是没有试过反抗,但没人救他,亲爹傅柏壹都不管,其他人更甚。

他在傅家的地位比不过父亲养的狗。

干了一次,傅承州上了瘾,次次回傅家老宅都是为了肏他,把他两只穴灌满恶心的精液,再提上裤子走人。

傅承州有性虐的癖好,每次结束,林殊南身上都会留下很多难养好的伤。

在床上越抵抗,林殊南就会被抽得更狠。胸、屁股、大腿、背部会留下密密麻麻的鞭痕。

那是一开始的傅承州,现在温和了一点,但还总会让林殊南痛。

傅承州从来不把他当人看,而是把林殊南当成他狗。

区别是以前放养,无意看见林殊南疑似和学长的暧昧聊天记录后,狠狠抽了他一顿,把林殊南变成家养的狗。

傅家没有人爱林殊南。

林殊南是傅家最没用的二儿子。

天生的敏感、多愁善感以及不配得感,让林殊南对傅家的产业没有一丝一毫想法。他只喜欢画画,读的大学也是首都数一数二的美院。

本以为毕业后可以去别的城市找一份普通的工作养活自己,逃离傅家带给他的一切,却没到机场就被傅承州的保镖绑了回来。

傅承州整整关了他两个月禁闭,并给他制定了一份严苛的家规。罚得林殊南再也不敢生出远离他的想法。

不准工作,干什么都被禁锢,毕业这两年,林殊南做得最多得事就是挨操,或者一个人窝在房间、在网上连载自己画的小漫画。

没被傅承州带出去住之前,林殊南一直和父亲住在老宅,一起的,还有他的弟弟傅羽以及傅羽的母亲陈念。

傅羽和傅承州不一样,是块很喜欢黏着他的小甜瓜,直到傅羽慢慢长大,长得比林殊南高,比林殊南壮——被傅承州发现这情况,边肏边骂他勾引哥哥不够,还要勾引弟弟。

这话狠狠中伤了林殊南的心,他开始慢慢远离傅羽,反正陈念也不喜欢傅羽跟他走得太近。

傅羽自然是低落好久,问林殊南很多次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不理他了。林殊南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也难受,每次都敷衍。

次数多了,渐渐的傅羽不再过问。弟弟上大学之后,林殊南也很少再见到他。

没想到,这次一见,弟弟就对他展露不轨的心思,还和傅承州说一样伤人的话。

虽然在傅家他被亲哥肏的事人尽皆知,但他希望傅羽看他的目光是不一样的。

都一样。

林殊南很失望。

他不明白,傅家的人为什么都这么绝情。他到底犯了什么天条?傅承州怪他妈妈破坏他的家庭,导致父母离婚恨他,他认。

谁让他是林小玉的儿子。

可弟弟,林殊南自认为自己没有欠他什么,为什么也要对他这样?傅羽出现的时候年纪也很大了,为什么傅承州只对林殊南这么狠。

就因为他出现得早、就因为他是林殊南吗?又或者是他多长了个器官?

……

右脸被轻轻扇了一下,传来轻微的刺痛。

“想什么?问你傅羽昨天来找你干什么?喜欢当哑巴,给你戴上口球行吗?”

口球带着兜不住口水,一时半会傅承州也不会给他取下来。

林殊南被傅承州一巴掌扇得从思绪中回神,无措道:“不要,不要给我带口球…”

“傅羽没有和我说什么,只是简单的聊了一会天…”

傅承州把他抱起来窝进自己怀里,光着屁股的林殊南隔着男人裤子坐在他火热的鸡巴上。

林殊南硬起的小鸡巴无处可藏,被男人大手包住上下撸动。

“他能和你聊什么?”傅承州将信将疑。

遗憾自己没有提前在卧室装一个摄像头。

只有林殊南才会蠢到看不出来傅羽对他的心思。要没有心思,以前他在老宅肏林殊南的时候,傅羽也不会站在门口一直不走,估计一边听活春宫一边撸。

更别说傅羽看林殊南的眼神,露骨至极。

“唔…”男人手劲不温柔,磨得林殊南又痛又爽,顶级的痛苦和欢愉之下,还要分出神回答傅承州的问题。

“这么久没见,就互相问问对方过得好不好…轻点…傅承州…”

林殊南表达得认真,傅承州暂且相信他。反正以后傅羽不会再见到林殊南,傅柏壹死了,他也不会让林殊南回老宅。

“叫哥哥,教过你多少次了,嗯?”

林殊南觉得傅承州真的很奇怪,小时候他叫哥哥的时候从来不回应,在床上倒是喜欢让他叫有血缘关系的称呼。

一定要提醒他,他们是兄弟,他正在被哥哥干吗?

转念一想,傅承州这种奇怪又很正常。他爱好、并且极其擅长懂得让林殊南难受。

傅承州惩戒般地收紧了五指,林殊南被他粗鲁的动作弄得很痛,昳丽的脸蛋瞬间痛苦地拧紧。从傅承州由上至下的角度看过去,可以看见弟弟冒汗的鼻尖,就像雨后刚露头扒了皮的春笋,嫩生生的。

哥哥的大手粗鲁上下滑动,林殊南脑中白光闪过,只差半秒就要射在傅承州手里,却在临门一脚时被堵住铃口,上不能上,下不能下的感觉让林殊南眼泪都掉出来:“傅承州,让我射……”

“叫哥哥,南南是好孩子,对吗?”傅承州放柔语气,循循善诱地轻哄。

林殊南被哥哥仿佛爱他的语气诱惑。

或许没怎么被好好爱过就是这样,记吃不记打。

委屈劲一股脑涌上来,林殊南妥协了,这一刻允许傅承州做回自己的哥哥。

怯怯又依赖低声喊:“哥哥…让我射出来好吗?”

“真乖。”

“呃…啊…”

叫出哥哥的一瞬间,傅承州同时让弟弟释放了出来,这是林殊南表现好该有的奖励。

林殊南爽完,轮到了傅承州。

就着这个姿势,他脱掉林殊南的睡衣,手卡着林殊南的下巴迫使他仰头跟自己接吻,另一只手揉搓林殊南胸前两个小小的奶子。

六年的时间,早已让傅承州清悉弟弟身体每一处的敏感点。林殊南的奶头在傅承州指尖下,被挤压拉扯,很快就挺得像两颗小枣儿。

也许是因为林殊南多了一个女性器官的原因,他的奶子在没有健身的情况下,要比别的男人饱满一点。

微微隆起,像刚发育的少女。

林殊南仰得脖子发酸,嘴巴被傅承州吻得又麻又烫。乳肉被傅承州不温柔亵玩,爽得林殊南头皮发紧,压抑不住地嘤咛从嘴角一点点溢出。

傅承州松开他的唇,单手抱着他换了个边,托起林殊南屁股,顺便解开自己皮带,拉开裤链——狰狞、青筋虬结的可怖鸡巴一下就从内裤边缘弹出来,染着前列腺液体的龟头抵在林殊南白嫩的大腿上摩擦。

活色生香的视觉冲击感看得林殊南羞愤、傅承州眼热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