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可怜弟弟被二哥盯上(2/2)

“我说会帮你自然就会帮你,你少胡思乱想。”楚凌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云霜怔怔地看着楚凌离去的身影,无助地缩起了身子。

他已经好久没有见楚愉了,楚越把人关在屋里不让他见,楚凌也不允许他自己去找楚愉,他只能偷偷地躲在门外听听愉儿的声音,但是大部分时间都听不到。

“把人看好,他若是要走,先来告诉我。”楚凌走到门口,喊了两个小厮守着门,然后便离开了。

他还有生意上的事要处理,不能陪云霜一直待着,他也知道,云霜除了求他的时候,并不是很想见他。

……

“呼……”楚越低声喘着气,在楚愉的穴里射出一股浓精,然后缓缓抽出了自己的肉棒。

楚愉早就被他操晕了过去,现下他的动作只是引得身下人轻声哼了一声,并没有醒来的迹象。

“真是个骚东西!”楚越翻身躺在楚愉身旁,把清瘦了不少的弟弟搂进了怀里。

自他把楚愉关起来,已经将近半个月。

这半个月来,听下人说,他不来时楚愉就呆呆地在床上缩着,吃饭也是随便扒拉几口就不吃了,怪不得瘦了许多,楚越在心里想。

他也不主动说话,有时丫鬟跟他讲话,他也是草草应一声,就不出声了。

只有在他来时,在他的床上,楚愉才会像个正常人一样讲话,但是反反复复也就是那几句,求他放过自己,放他去见他爹。

不过这些话楚越早就听腻了,与其听他唯唯诺诺地说着自己的诉求,不如他真刀实枪地把人按在床上操一顿来得实在。

楚越伸手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了浑身满是爱痕的楚愉身上,只露出一张嫩嫩的小脸。

楚愉确实生得漂亮,一张脸大半随了云霜,尤其是那双眼,水汪汪地看着他的时候,他都会被蛊惑到。

可惜,楚愉是个单纯地不能再单纯的小东西,并不是那会蛊惑人心的妖精。

除了在床上那副销魂的身子。

“嗯……”楚愉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呻吟,让刚刚已经消了火的楚越又有了感觉。

“啧!”楚越伸手捏住楚愉的脸,“睡着了还叫那么骚,只会勾引人的骚货。”

他小声骂了一句,然后就看到楚愉缓缓睁开了眼。

其实楚愉浑身疲惫得很,这场激烈的性事结束,他能在床上睡个天昏地暗,但是他在睡梦中也不安稳,他感觉有东西钳制住了他的身子,他努力挣扎着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到了二哥的脸。

楚愉只在看清楚越之后就转移了视线,垂着眸子看着眼前的被子,不动也不说话。

屋子里还弥漫着欢爱的气息,这些都提醒着楚愉,他刚刚被哥哥压在床上狠狠操了许久,他在哥哥的床上发骚浪叫,淫贱至极。

“怎么不说话?”楚越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心里有些纳闷,平常楚愉看到他哪次不是求他放他出去,这次上床之前也是在求他,怎么完事了就当哑巴了?

听了楚越的话,楚愉动了动,闭上了眼睛,小心翼翼地想要缩到被子里面去。

他知道哥哥只是喜欢欺负他,喜欢看他求而不得的样子,每次哥哥来时,他都抱着希望去求他,哪怕只是放他回去看爹爹一眼他也知足,但是每一次,哥哥都是把他压在床上,从来不管他的诉求。

事前他那么恳求都没有用,事后还又有什么好说的?

楚越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他开口,心里有些烦躁。

他伸手把被子从楚愉脸上扯下去,露出大半个雪白的,还带着吻痕的胸脯。

楚愉面色一白,心里又一阵害怕,难道哥哥又要来一次吗?

明明刚刚已经做了好几次了,他下面痛得厉害,花穴里面哥哥射进去的精液黏糊糊的弄得他难受,嗓子也痛,浑身上下哪里都不舒服,他真的不想再做了。

“别……”他慌乱地恳求楚越,双手捂在胸前,遮住那两团布满吻痕的软肉,讨好地看着楚越,漂亮的眼睛水汪汪的,像是马上要哭出来,“二哥……”

“疼……很疼……二哥……愉儿疼……明天再做好不好……”他轻声说着,生怕自己声音太大惹哥哥不高兴。

他不敢说不做,因为他知道哥哥会生气,所以为了自己少受点折磨,他只能尽可能地不惹哥哥生气。

熟料他这幅唯唯诺诺的样子反倒惹得楚越心里烦躁。

“以前不是挺能说的吗,现在怎么就只会说这几句了?”楚越抬起一只手撑着头,盯着身前的楚愉,像是要在他白皙的身子上盯出一个洞。

楚越咄咄逼人的话不仅没让楚愉再开口,反而适得其反。

楚愉颤抖着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沾着泪水,随着他的身体也微微抖动。

他不敢再说什么了,因为他知道,说得越多,他只会受更多的罪,被哥哥更过分地对待,不会得到一丝怜惜。

他早就学乖了。

“睁开眼睛看着我。”楚越上手直接捏上楚愉的下颌,薄唇靠近他的脸,温热的呼吸全都喷洒在楚愉的脸上,引得人一阵害怕。

“哥哥”楚愉顺从地睁开眼,垂着眼睛看着自己的胸脯。

那上面全是楚越留下的痕迹,红红的一大片,好像冬日里雪地上落下的红梅。

楚越长臂一揽把弟弟揽入怀中,伸出一只手去把怀里人被弄乱的发丝慢悠悠地整理好,慢条斯理道,“愉儿,我听下人说,你这些日子不乖,饭都没有好好吃。”

“没我没有哥哥,我只是我没有不乖我只是、只是吃不下,没有不听话”楚愉慌乱地解释,一边说着,眼泪又下来了。

自从被关起来,他愈发爱哭了,眼泪也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总是不受控制地从眼眶里滚出来。

他没有撒谎,他是真的吃不下,被楚越关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见不到外面的太阳,也见不到爹爹,他都记不清有几日没有看见爹爹了,只记得自己睁开眼便是无休止的床事和痛苦。

“哦,是吗?”楚越的手伸向楚愉的肚子,大手放在上面摸了摸,感受着那里确实瘪瘪的,好像很久没有吃饱饭过。

“哥哥”楚愉双手发抖着去捂肚子,“我会好好吃饭的你不要生气”他实在是太怕楚越不高兴了,他想,如果他比原来更乖一点,那么哥哥会不会很快就会放他去见爹爹了呢?

仿佛是为了验证楚愉的话一样,楚越晚上留在了房间里陪楚愉吃饭。

随着一道道精致的菜肴被端上桌,坐在桌边的楚愉手指捏着筷子,指节都已紧张地泛白。

“愉儿,吃饭。”楚越给楚愉的碗里夹了一筷子菜,静静地看着他,仿佛他不吃就不罢休一般。

“谢谢哥哥……”楚愉捏着筷子夹起那一小块白嫩的鱼肉,听话地把它放进了嘴里,食不知味地嚼了几下就咽下去了。

这顿饭楚愉异常乖巧,楚越给他夹什么他就吃什么,只是到了最后,他觉得肚子鼓鼓涨涨的,实在吃不下了,才红着眼睛看着楚越,“哥哥,愉儿吃不下了……”

“啪嗒。”楚越放下筷子,把楚愉拉到怀里,径自伸手探进他的衣服里去抚摸他白白软软的小肚子。

楚愉一点也不反抗,默默地忍着那些不适。

等楚越检查完了,他说道,“嗯,不错,看来愉儿这次是真的吃饱了。”

楚愉顺从地点点头,在心里祈祷着哥哥赶快离开,他不想再被操了。

“愉儿,”楚越突然叫了他一声,楚愉下意识抬头,愣愣地看向他。

楚越强行把楚愉抱到自己的腿上,一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钳着他的下巴强势地让人看着自己,薄唇轻言道,“你知不知道,你爹想把你嫁出去?”他语气平静,让人猜不透他到底想干嘛。

很显然楚愉被吓了一跳,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艰难地张开嘴,“爹爹他……爹爹没和我说过……”他一直被二哥关在这里,很久都没有见过爹爹了,自然是不知道爹爹想把他嫁出去的事。

楚愉的反应不出他所料,楚越一早便知这是云霜的意思,不就是为了让楚愉从他身边逃走吗?

可楚越偏偏不想如他的意。

楚越冷笑一声,面色已然变得不善,钳着楚愉下巴的手卸了力,转而顺着下巴向下摸去。

“愉儿当真不知道你那个好爹的用意?”楚越手上的动作不停,继续向下摸着,“他不就是想让你早早离开这里、离开我吗?”他说得几乎咬牙切齿,仿佛自己心爱的东西即将被人夺走一般,手上的力道也愈发重了起来。

轻薄的里衣几乎起不到什么阻碍作用,楚越很轻松地就顺着领口触碰到了楚愉的皮肤。

“呜……哥哥……”楚愉浑身一颤,然后紧紧地闭上了眼,放在身侧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服。

一个时辰前哥哥才刚放过他,他现在身上各处还疼着,甚至不止是皮肉,连骨头都痛。

可他依然不敢拒绝楚越,楚越本来就讨厌他和爹爹,刚刚又跟他说了爹爹想把他嫁出去的事,语气不善,想必是在气头上,如此一来他更不敢说什么了,万一惹到他,一会儿在床上受罪的还是自己。

楚越是个惯会折磨人的,这些日子里,除了操他,楚越还用了很多奇怪刁钻的法子折腾他,譬如前几日,他只是因为楚越做得太过,到了第二天身体还痛得下不了床,在楚越强行把他压在身下的时候哭着推拒了几下,就把人给惹恼了,楚越动作粗暴地撕了他的衣裳,宽大的手掌在他屁股上狠狠甩了几个巴掌,见人哭得愈发厉害后,不仅不停手,还掏出了一瓶药水,将整瓶的药水都倒在了他的两个穴上,又热又痒的感觉让楚愉痛不欲生,明明那处疼得厉害,却又止不住地想要被男人狠狠侵犯。

楚越还用他的烂衣服捆住了他的双手,不允许他自己触碰那两处,就看着他在床上痛苦地呻吟扭动,直至他脸上糊满了泪水才肯碰他。

这样的回忆不止一次,楚愉深深地体会到了楚越的手段,在一次次的折磨下他变得越来越乖,甚至连哭都不敢太大声。

不出片刻,楚越几乎已经将人剥干净,只剩一件亵裤还能勉强遮住楚愉的关键部位。

那件亵裤皱巴巴的,上面有很多折痕,楚越一眼就看出那是方才在床上时,他亲手从楚愉身上扯下来的那件。

“呵!”楚越冷哼一声,凌厉的目光一寸寸扫过楚愉的肉体,最后回到楚愉颤抖的睫毛上,他再次摸到楚愉略显苍白的脸上,命令他,“睁开眼,看着我。”

楚愉闻言颤抖着睁开了双眼,甫一睁眼,一汪泪水就止不住从眼眶里滚下来,已经哭红的眸子在楚愉那张我见犹怜的小脸上显得尤为动人,仿佛被伤害的小兽一般。

“哥哥……”楚愉哽咽着叫了一声,眼里满是哀求,嘴上却不敢多说一个字。

楚越被他这一声“哥哥”叫得下腹发紧,才发泄过的欲火隐隐又要冒出来。

楚越向来不是会压抑自己欲望的人,楚愉可怜的样子让他爱不释手,他直接伸手捏住楚愉瘦削的下巴,强行亲了上去。

霸道且带着强制意味的亲吻让楚愉身体一抖,过度的害怕让他浑身难受,方才吃就进去的东西也控制不住地从胃里翻涌上来,楚愉脸色一白,猛地伸手推开了楚越,偏头朝着地面哇哇地把方才吃进去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

楚越被他猛地一推,脸上瞬间染了愠色,刚要发作就看到楚愉扶着桌子吐,脸色苍白,看起来好不可怜。

楚越喊了门外的小厮去请大夫,又把已经吐完的楚愉抱上了床,还给他端来一杯温水漱口。

瓷白的杯子被楚越握在手里递到楚愉跟前,楚愉抬起苍白的无血色的脸,红着眼睛看着他,小声地道谢,“谢谢哥哥……”

漱完口之后,楚越也没了继续的心情,且看楚愉方才那样,倒勾起他心里些许不忍。

小厮腿脚麻利,很快便请了附近的老大夫来。

老大夫一来,看见坐在床边的二人,年纪大了眼睛有些花,还以为是一对年轻小夫妻,便道:“路上我已知晓病人的情况,看这样倒像是有孕,待我把过脉便知。”大夫放下药箱拿出腕枕,示意楚愉把手放上去。

楚愉愣在原地如遭雷击。

有孕……

这两个字仿佛给了他当头一棒,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怀孕,但是转念一想,他被哥哥关在这里已经好久了,而且每次做,哥哥都会深深地弄在他的里面,长此以往,以他双性的体质,很难不怀孕。

老大夫把脉枕放下,示意楚愉伸手,见他迟迟不动,便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楚越,楚越低头拉过楚愉洁白的腕子放在了脉枕上,静静地等着大夫诊脉。

其实方才大夫的话也让他一惊,他从来没想过怀孕的事,起初把楚愉拉上床仅仅是看他长得愈发漂亮,又楚楚可怜地哀求他,他存心要捉弄一下这个弟弟才强上了他,后来发现楚愉的身子意外地合他的胃口,他又是个懦弱的性子,就算是过分一点也不会怎么样,所以便把人留在了屋里,天天操弄他。

楚愉确实很乖,软弱的性子也是他喜欢的,偶尔欺负得狠了也只会自己缩到被子里哭,只要他哄上两句,说只要他乖就放他回去见他爹,楚愉立马又会很乖地任他作弄。

楚越只顾贪念楚愉那美妙的双穴,却忘了楚愉他爹就是双性人,还孕育了楚愉。

是以此刻他们两人脸色都不是很好,楚愉是害怕自己怀孕,他心里还盼着什么时候哥哥腻了他好放他走,可若是他怀孕了,恐怕就没那么简单了,再者,他要是有了孩子,那么这个孩子是他和哥哥乱搞出来的,如果生下来,这个孩子在这里又会是怎样的处境呢?

楚越则是怕楚愉有了孩子他就不能像以前一样肆无忌惮地玩了,还有就是,若是让云霜知道,指不定又要怎么闹。

想起云霜,他就回忆起来前几天他去找大哥商量事,偶然瞥见卧房里的床上躺着一个人,即便被发丝遮住了半张脸,他也认出那是他爹留下的那个小妾云霜。

楚越想起大哥的眼神,好像那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一般。

恐怕现在楚愉还不知道他那个好爹已经变成他大哥榻上的人了。

长长的沉寂过后,老大夫收回了手,语气略有些沉重,“倒是不曾有孕,只是病人身子太差,脾胃也弱,长此以往,身体必然受损,有孕就更艰难了”

听到没有怀孕,楚愉深深地松了气,无暇再顾及其他。

没怀孕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