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热度似乎也通过相握的双手悄无声息地蔓延至他。
更不逞因他居高临下,不可避免地望见那被扯地几乎滑落的齐胸襦裙烘托出的好风光。
那两团高耸颤颤,如水磨的杏仁豆腐般,随着女孩艰难呼吸,上下起伏,如同牛乳中荡出的水波。
襦裙的带子半搭不搭地扣在乳中,兴许是药力,叫带子下不过一寸之处凸起两点,只要稍一扯下那带子,怕是让裙子直落腰间。
两团雪峦中鲜明地彰显着一道深深的幽径,如潮起潮落时暧昧的边缘。
寻常时所见的梁姑娘,即便是酷暑,亦然长衫霞帔裹挟着,严严实实,即便是京城寡居多年、最是古板守礼的孤孀也无从指摘。在旁人口中,只能听到容貌的转述,谁又知道那层层布料下掩藏的好风光?
她本是清冷的,遥不可及的,即便是他们曾经亲昵地依偎在一起,邵衍也只觉她遥远。
故而当被宝知扯着压在身下时,他仍在迷糊。
到底是她太急迫了,还是他本就阴暗地候着,半推半就地从了?
她是他第一个女人,也是最后一个。
邵衍无从比较。
他忽的意识到,眼前的宝知或许才是真正的她,直白炽热,浓郁而热烈。
邵衍的心在胸口狂跳。
她本就是一团自我焚烧的火焰,不过是出于自保,抑或本就不屑于,故而隐隐。
现下他已无所选择,因为她一旦决定展露出真正的自己,便不会放任他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