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一次突发奇想(1/2)

沅繇,狄敉,尹玘三人解决完技术问题后同时提交请假申请。他们商量好去某个海滩放松一下,请假三天,连着双休,等于放假五天。待批条一过,三人回到一起买的房子,没错,房价太他妈烧钱了,虽然也没那么烧,所以三人一拍即合,合资买了一栋四室三厅三卫三浴室二层一地下室的房子一起住下了。周围人还问他们是不是什么特别的关系,他们说是纯洁的舍友关系。

这个时候去海滩还是有不少人的。三人坐躺在各自的白色躺椅上,偶尔有侍应生上来问要喝点什么,他们点单时顺便吃侍应生豆腐,这里侍应生的豆腐随便吃,要更进一步只需交钱交够了就行,beach嘛,说通俗点,bitch。

他们戴着墨镜,这样就没人知道他们在看哪儿,面朝大海,舒适。墨镜下的眼睛盯着眼前走过的男男女女,喝果酒,身上只穿一条大裤衩。面对搭话的人无动于衷,无视故意露出的春光,三人只想摊在椅子上懒散一整天。他们等周围嘈杂声小下去时松了一口气,起来活动活动,一起下海游会儿。

回到岸上,人比刚才又少了点,天边灰蒙蒙的。三人觉得应该趁此机会好好在外面慵懒一下。于是他们拿出一个半球体放在躺椅后面的小桌上,准备下雨时按下去,好挡雨。这会儿只有从海里往岸上跑回酒店的人。

“现在的人长得都一个样子。”尹玘说。

“走秀选美实在没什么突出的地方。”沅繇附和。

“化妆穿衣是一个路子。看腻了。”狄敉点头。

“公司里的千篇一律,没有让人眼前一亮的人。”沅繇喝酒。

尹玘一饮而尽,续杯:“还没有能真正深入聊天的人。”

“只能谈工作,其它都不想谈。”狄敉拉长了声音。

补充说明:三人穿同一条内裤长大。来自三个不同的家庭,在儿时相识,感情一直联系到现在,三十几年了,都懂其他两人什么样。他们一致认为这辈子都不会碰上让自己眼前一亮,外貌不同于周围人的人。狄敉还开玩笑说若真有,他想把人关起来和其他两人一起独占,沅繇和尹玘也开玩笑道好啊。幸好海滩没人,不然十分钟内就会出现穿制服的人请他们走一趟。

天空下起了毛毛雨,他们按下半球,上方出现一块蓝色透明挡雨屏障。一会儿后,他们听到一阵铃铛声,有人在往这边走,想着下雨天还有人游泳。他们摘下墨镜,好看仔细点,可能会有好玩的事情发生。

灰色自然卷长发,从背后看,女人的身体充满了肉感,并不臃肿,三人看到时首先想到的是那些雕塑油画所描绘的健康女性。她们肉感的身体,微凸的腹部,挺立的乳房,身上的肉随动作而挤压出的肉缝和肉展现了一种美。三人不禁啧啧称奇,虽然见过的人里面也有喜欢这种的,但他们总在虚拟世界或对着屏幕斯哈斯哈,现实中几乎见不到。眼前这位令三人还感到某种奇怪的违和感,甚至觉得是假的,只会在油画雕塑中见。

“呃——她是不是连三点式都没穿?”尹玘指着女人说道。

狄敉拿出手机,点开照相,镜头对准小跑的女人,放大,调清晰度:“真没穿。又是骗人掏钱的项目?”

“等人转过来再说。”沅繇戴上墨镜躺回去。

女人往海里走了几步停下,抬头看看天边再看看左右两边,她转过来,这下三人看清楚了:阴部被某种白布完全包覆,布的前端有一个蓝色铃铛。面朝他们的乳房上乳头也被白布包覆,颗粒突出,她没有穿任何衣服。双乳挺立,小跑时泛起波涛,三人仔细听,没有和身体的拍打声,细看会发现它们自然得挤在一起。她的腹部微凸,匀称,身体曲线在三个和数据打交道的人眼中十分柔顺。待人再跑近点,人没有化一点妆,纯天然,更近点后他们看清了她的脸。

他们戴好墨镜,躺回椅子,等人跑远后摘下墨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即使是玩笑,这会儿确实想那么干了。

ok,他们该怎么做才不会招来穿制服的人?直接问人同不同意?嗯——有点找死。把人强绑了?嘶——工程有点大。骗人落入圈套?呜——有谁愿意去搭讪勾人吗?没有,很好。

见雨下大了,他们收起椅子和桌子,由尹玘在中间顶着半球挡雨,因为他比其他两位高了两毫米,跑回去,把椅子和桌子放回原处。他们刚进酒店大厅,就看到女人在前台,身上还是他们看到的那套,打电话。他们竖起耳朵听到女人说怎么没人,其他人也不在吗,那么不想和我聊聊吗,我都离开好多天了,挂断,上楼。三人跟上去,发现女人就在他们隔壁。哦——这可是个好机会。

斐洛汀躺在床上,大开身体,抱怨小馒头和绒球球们连电话都不接一下,它难得打个电话回去,竟如此不受待见,它气得踢空气。翻身扑进枕头里,抬头透过墙看隔壁:你们要绑我就快点啊。我不介意用强的。商量什么呀,快点直接一个迷药把我放倒。斐洛汀抱着枕头,两腿夹住,不耐烦地在床上打滚。

经商议,由尹玘出手,别看他慵懒,看着人畜无害,单纯中透露着一股稚气,实际上三人中他力气最大,下手很少轻点,和女人搭话,说什么在海滩上看到你,在大厅听到你在抱怨,想问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拿上一瓶他们带来的红酒。尹玘穿上一件短袖,毛巾挂在脖子上,带上红酒,敲开了隔壁的门。

女人一脸忧愁地开门,问他有什么事,尹玘按照剧本背台词,红酒递过去,顺利进入,沅繇和狄敉在隔壁收拾出一个空的行李箱,能装得下女人,讨论b计划。外面雨很大,天气预报说要到晚上才会转至小雨,简直就是天助他们也。

“能和我说说你碰上什么事了吗?也许我和我的朋友们能帮上忙。”尹玘友好地笑道。看着就很“人畜无害”。

斐洛汀双手交叉放在腿上,低头不语。它还是那身,并且,它在故意把胸部往前推送,尹玘开始有反应了,于是他喝了几口酒压压惊。

“是这样的。我的家人都不喜欢我。唯一一个愿意靠近我的却受到其它人影响,也开始远离我。这次他们打发我来这里,实际上他们是在商量如何把我赶走。我猜等我回去后,迎接我的会是他们拟好的协议,让我离开。”说着就哭几下。

“他们为什么要你离开?”尹玘问道。

“因为我的父亲当年到处乱交,虽然他每次都会做好防护措施,但他上我母亲时喝多了,导致我来到这个世上。后来他把我接回去,说几个孩子里没有他满意的才来找我这个替补,我母亲被他用钱打发走了。他最近身体开始变差,遗嘱立了又废,废了又立,到现在都没定下来。”

“你的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们是怕分你一杯羹才想逼你退出?”尹玘觉得女人在说谎。

“不是。仅仅因为遗产就这样太不该了。”斐洛汀擦眼泪。

“那是因为什么?”

“因为我当年一不小心过了头,导致现在我是公司的主要决策者之一。”

“过了头是什么意思?”尹玘觉得能坐到这个位置不应该像女人这样啊。

斐洛汀觉得再这样说下去今晚是别想自己被他们塞进行李箱了。也怪自己没想好剧本。算了,再聊会儿就动手吧。

“父亲只是想看看我能做多少,于是就放任我去做,我当时只想当个小员工,没想到要坐那个位置。”

“我觉得你完全可以抛弃后离开。”尹玘想不通。

“不,不。”斐洛汀摇头,眼里尽是恐慌。它站起来,手放在肚子上,“我怀了父亲的孩子。父亲威胁我说如果我放弃,他就要曝光我的事情,说我是个和亲生父亲乱伦并怀上孩子的女人。”

尹玘脑内一声炸响:禽兽!

“然后其他人不知道从哪里知道的,他们挨个儿要我放弃,承诺会不让外界知道我和亲生父亲乱伦,还怀上了。我在大厅打电话给我父亲,给其他人,他们都不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斐洛汀觉得可以了。

用观众的角度来看,时间倒流至尹玘刚坐下的时候。

“你好,我叫尹玘。和我的两个朋友住在隔壁。”

“斐洛汀。你可以叫我洛尔。”

小馒头,绒球球们和宝宝们若是听到小铃铛斐洛汀这么称呼自己,它们会两眼一闭,躺平。

他们闲聊了一会儿。尹玘见人不肯说自己遇到的问题,便起身说自己要走了。斐洛汀故意还坐在那里暗自伤神,尹玘见机行事,手用力打在人后脑,斐洛汀假装晕过去。

尹玘回到房间,点头。他和沅繇一起从阳台越到隔壁,将“昏迷”中的斐洛汀运到他们这边,狄敉负责设置不知道为什么要带过来的自制医疗箱中的镇定程序内容。待药物注射进斐洛汀体内,三人看着时间和人的瞳孔反应,把镇定程序调回初始值,出现想要的结果时由狄敉在斐洛汀耳边低语:你会在今天十七点十二分办理退房手续,带着行李去车站,上车,中途下来,在夜色的掩护下于晚上七点到酒店海边等三个人。你的行踪不能被任何人知晓。说完,沅繇和尹玘原路把人放回隔壁椅子上,倒光酒瓶里的酒,回自己房间等待。

晚上,雨反而越下越大,这对三人来说是好事。他们关灯,确定没人在阳台上,关好阳台门,依次爬下来,跑向海滩。

斐洛汀身上的黑丝裙早已打湿了,贴在它的身上,尽显它此次躯壳的身材,让三人想干脆现在就来一发吧。还是由尹玘出手将人打晕,扛起,她的行李,一个手提包,狄敉拿着。尹玘先爬上去拿来依旧不知道为什么会带来的绳索,丢下去,沅繇将绳穿过斐洛汀下腋和大腿根,系紧,拉几下,尹玘把人拉上去,其余二人等人上去后再爬。

三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泡在浴池里。狄敉在女人要醒过来时给人打了一针,让她继续处于昏迷状态。尹玘慵懒在水中,露出一个头。沅繇在查看女人的手机,根据聊天记录,给她的几个联系人发消息,为往后的日子做准备。

他们发呆了一会儿。

“要不我们催眠她说我们三个是她老公?”尹玘提议道。人还一个头冒在水面上。

“那会有意思吗?”沅繇问他,“和普通人家没区别。”

“你们说说看?”尹玘的头沉下去一点。

“催眠她以为自己跑出去了一次,结果周围没人信她,警察认为她有点精神错乱,人们都在排挤她。被我们抓回来后饿了五天,每天只能喝水,最后迫于活命向我们妥协,愿意每天承受我们对她的欲望。”沅繇转着斐洛汀的手机说道,“变成无法逃离我们,只能向我们求欢以自保,久而久之,以为自己爱着我们的患者。”

“是把你整句输入给她?还是只输入到承受我们的欲望为止?”狄敉问道,“我的话会直接说我们要囚禁她一辈子,每天在我们身下承欢。”

三人安静了一会儿。毕竟是临时起意,根本没想那么多,还是先把人顺利运回地下室吧。

他们第二天晚上离开酒店,斐洛汀如愿以偿被他们塞进了行李箱。这天夜里,平常不来人的地下室热闹起来。

沅繇曾有收藏公安各种镣铐和各国军刀刺刀的爱好,不玩后卖了好几个没有收藏价值的,此刻他收藏的两副脚镣派上了用场,一端铐住斐洛汀的脚,另一端连接着一面墙,链长十米,可折叠。尹玘年轻时不懂事,经常大半夜出去挑战黑社会的打手,成了局子的常客和一阵子黑社会,他准备好折磨人的工具,在一旁等他的时机。狄敉以前为了考上医药大学,自学大学所有医药课程,结果因身份原因与医药大学无缘,他用自学的知识和其他两人一起催眠斐洛汀,要人以为自己被他们囚禁,逃不出去,理性告诉她自己不该爱上他们,却每次都想要他们和她交欢,和她有更深入的连接,不要撤出她的身体。

我们看看假装躺尸的斐洛汀。它这回是人类女性的身体,即人类熟知的女性身体,也就是该有的都有,不该有的都没有,设施和功能齐全,说透了就是斐洛汀此次只要不是它想了,那它就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女性。它故意动一下,露出下体,双峰垂至地面,三人看到后回到上面,几分钟后下来。

三人网购的卫生棉裤矮脚床床垫床单枕头被子大口径长枪小冰柜,速达。为什么会有大口径长枪和小冰柜?沅繇要买的,尹玘说他要喝冰的。狄敉要的即他们和他认为的家中常备品。尹玘有些年轻时的衣服还在,内裤他们各出两条未拆封的,洗漱用品也是未拆封的,地下室尘封的卫生间重新打扫启用,可以说他们今晚一直把斐洛汀晾在一边,专注打扫卫生,75%酒精喷雾消毒,通风,给她注射药物,弄点伤口。凌晨两点,三人死撑着洗澡洗衣服晾衣服,睡前不忘给人打针,把人暂时放在沙发上。

三人醒来后,先去看斐洛汀有没有醒来的迹象,有就再打点药,给人注射点葡萄糖,喂人喝水。他们洗漱完毕,随便吃点后给人洗肠,清洗身体,放到打扫好的地下室里的矮脚床上,脚镣铐上,拉着又死拽几下,直至人结痂的伤口流血。狄敉弹几下小注射器,里面是某种淡红色液体。沅繇和尹玘按住斐洛汀,露出她的左前臂,狄敉手指按几下,碘酒在一处擦拭,针尖刺入,前方顺畅无阻,回抽有血,狄敉将液体全部注入。三人按住床上生物反应激烈的斐洛汀,只见她的身体开始泛红,接着一些地方出现浮肿和淤青,红色紫色青色黑色,像遭受了无情的虐待,三人选了几个位置,用尹玘的工具划、蹭血口子。一会儿后,身上的红色大部分褪去,徒留“淤青”和“血口子”,它们肿在那儿,如果斐洛汀醒着的话,会感到火辣辣的。沅繇和尹玘各揉捏斐洛汀一侧的奶子,挤压乳头,狄敉准备另一种药。他见差不多了,让两人抓紧,自己碘酒消毒,把透明的液体注射进女人的双乳中,它们变得更加坚挺,貌似还大了,乳头突出,挤一下会有少量液体流出来。他们左右看看人的脸,还是决定不下手了。要在短时间内把人搞成囚禁已久的样子,他们要考虑很多,尤其是副作用,狄敉说老鼠出现暴躁和性欲旺盛两种现象,持续了五个小时,所以,他们要把人束缚住,沅繇去上面拿来自己不久前搞到的束缚衣。

好嘀!问个问题!狄敉从哪里搞来的这些药?答案是他工作后依旧心心念念他的医药大学,于是又自学了硕博课程,房间里有个零下八十摄氏度的冰箱,里面放了很多他配的东西。

那沅繇为什么要搞个束缚衣玩玩?哦~他对一些地方使用的东西很感兴趣,见有点意思就会去搞个回来,现在大部分都卖了,他的枕头下的暗格里有一柄军刀和一把上膛的手枪。

尹玘年轻时混黑社会混得因年纪太小,不然早进上层工作了,而他也没那心思以后真正去当黑社会,那会儿纯属年轻时的冲动,大学开学前彻底退出,退出前还拿保温瓶砸死个人。

“大概。”狄敉看了看时间,“两小时后发作。”

尹玘从狄敉的药箱中拿出一个小瓶子问:“这个打吗?”

“打不打都没什么事。”狄敉递给尹玘一个新的注射器,“我记得你的初咬献给了小白,没给小黑。”

“打吧。按照我们输入进她脑内的内容。”沅繇对狄敉说。

狄敉拿出两根探针,一端连接着手柄和显示屏。沅繇负责操控两根探针从穴口进入女人下体,到达狄敉要求的位置后在人的小腹处顶起两个凸起,直至再也不能继续顶为止。尹玘和狄敉用注射器吸取药物,各自负责一个突起,刺下,有阻力,探针离开,注射。沅繇给斐洛汀穿束缚衣,裆部剪开,镣铐暂时卸下,不一会儿,她的穴口开始流水。两个小时后,斐洛汀醒了。

用这么多药,他们就不怕这具身体坏掉吗?嗯——坏掉很好哦~

她疯狂地叫着,哭喊着,让三人别碰她,要他们滚,去死,把她的身体搞成这样,对他们产生依赖,她再也不能过正常生活了。他们哪天玩腻了就会把她像垃圾一样扔了,她会无法活下去,只会像狗一样趴在他们脚边恳请收留它,做出越来越下流的事,可能会彻底疯掉,死去。沅繇的耳朵有点疼,往斐洛汀嘴里塞了个衣服自带的口球。狄敉和尹玘选了一个位置坐下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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