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祁鹤打开衣柜给纪梦书找衣服,他现在穿的是管家提前准备的,他自己的短袖洗干净挂在柜子里还没穿。
“穿这个吧。”祁鹤拿出自己的短袖准备递给纪梦书。
纪梦书瞅了眼,噘嘴拒绝,他扫视了一遍衣柜,“我不要穿黑的,我要穿那个粉色的。”
这小傻子还挺挑剔。
祁鹤暗想,他抬眸看了眼那件粉色短袖,说:“那件脏了没洗。”
“咦~”纪梦书迅速收回扯着粉色短袖的手,“没洗还放在衣柜里,真邋遢。”
祁鹤脸色不太好看,沉默不语。
纪梦书又挑了挑,“那我要穿那件粉蓝色的。”
“那件也没洗。”
“那那件蓝色的。”
“没洗。”
“那件红色的。”
“没洗。”
……
“绿色的。”
“也没洗。”
场面陷入诡异的安静,纪梦书拧着眉一脸的不满,祁鹤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了,邋遢就邋遢吧,反正除了这件黑色短袖其他都没洗。
祁鹤伸手递短袖,纪梦书犹豫不决,他究竟要不要穿这件难看的黑色短袖,不穿吧,反正他们两都是男的,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就是他还不太习惯裸睡,要是不穿,可能今晚就睡不着了。
“好嘛好嘛。”纪梦书最终还是决定套上难看的黑色短袖。
他边把头往里塞,边对着祁鹤说,“你这个审美不太行,下一次买衣服叫上我,我帮你选。”
抓住衣摆往下一拉,一头乱发还有乱发下的头成功出来。短袖有些大了,整个屁股都笼罩在短袖里,黑色的布料衬托着原本的肤色,白的更白,在灯光下呈现出珍珠般的莹润饱满。
32
“傻愣愣看着我干啥,知道了吗?”纪梦书问祁鹤。
祁鹤被喊了几声,才反应过来,他颇有些狼狈地揉鼻子,没听清纪梦书之前说了什么话,就随便点了下头。
好在纪梦书没再多问,低头拉拉短袖,又把手扭过去摸摸屁股,“你有内裤吗,给我穿个。”
祁鹤思考三秒,回答:“有我穿过的,你要吗?”
啊这……穿过的啊……
纪梦书想了想,摇头,“那算了吧,我不穿了。”
闹腾到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两人爬上床躺下。
虽然只有一床被子,但幸好有两个枕头,纪梦书扒拉着自己的枕头,躺在祁鹤左侧。他心里害怕,平躺着睡总感觉天花板上有杀人犯在直勾勾盯着他瞧,就侧身,抱住祁鹤的胳膊睡。
祁鹤是个好心人,不仅把他从楼梯上拉进来,现在还愿意贡献出一条胳膊给他抱,纪梦书心中涌现出万般暖意,他往祁鹤那边蹭了蹭,额头抵着祁鹤的肩,小声说:“你真是个好人。”
祁鹤:……
他这是被发好人卡了?
“不,我不是个好人。”祁鹤拒绝接受。
纪梦书包容地捏捏祁鹤热乎乎的手掌,他明白的,学霸都喜欢低调。
祁鹤被捏得手痒,心也痒,喉结上下滑动,纪梦书骨架小,蜷缩着,小小的一团窝在祁鹤身侧,让他这个母胎单身至今的人猛然有了黄黄的冲动。
纪梦书应该没睡着,他才被追杀过,现在应该需要温暖的怀抱,祁鹤心想。
他垂下头,本想着偷着亲一口纪梦书脑袋瓜,再转身抱住他一起睡,没成想,头一低,就听到规律的呼吸声,纪梦书已经睡着了,睡的很香,可能在做什么美梦,嘴砸吧砸吧的。
祁鹤:……心态真好。
夜色浓稠,房间里唯一能听到的声响就是两人的呼吸声,还有……啵啵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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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一觉醒来腰酸背痛是怎么回事?
纪梦书还没睁开眼睛就被浑身的酸痛感干倒在床上,胳膊疼,背疼,腿疼,更重要的是,脖子被什么重物压着,他快要窒息了!
“祁鹤,祁鹤,祁鹤!”怎么睡的跟死猪一样实,纪梦书没办法只好自己以一个别扭的姿势从祁鹤怀里往外爬。
他着实没想到,祁鹤的睡相这么差,他的头被祁鹤的两只手紧紧拦在胸口,胳膊在他的后脖颈交叉,跟打了个死结似的,腿也被祁鹤的两条腿缠着,四条腿缠在一起,放锅里炸炸都能成麻花,还是那种巨无霸麻花。
“哎,我的头发!”纪梦书挣扎半天,把自个没弄出去,反倒让两人缠得更紧,一头秀发跟祁鹤的手抵死缠绵,丝毫不管他这个主人的生死。
他昨晚没死在两个杀人犯手里,今天要死在祁鹤手里了。
纪梦书口鼻紧紧挨着祁鹤的胸膛,刚吐出一口热气,下一秒就能被自己的鼻子吸进去,又热又闷,还干,纪梦书忍了会儿,趴在祁鹤胸口,静静地听着祁鹤有力的心跳。
一声,两声,三声……
草了,一点醒的征兆都没得,纪梦书在烤成人干和强行唤醒祁鹤之间,果断选择了强行唤醒祁鹤。
他的手和腿都动弹不得,唯一能稍微动一动的就是头。
祁鹤学习很好,没想到身材也不错,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那一类,胸肌练的刚刚好,不大不小,有弹劲儿。
纪梦书把脸在祁鹤胸肌上摩擦,找到目标后,张嘴,收齿,小小的乳头隔着单薄的夏衣被纪梦书一口咬住,他一时没收住口水,那块衣服被口水浸湿了,纪梦书试图把他舔干,结果越舔越湿。
34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纪梦书真诚道歉。
祁鹤脱了短袖,瞥了纪梦书一眼,“我知道。”
知道你是故意的,大清早就来勾引他,还伸舌头舔,真会玩。
“你衣柜里衣服不都脏了吗,要不我回去找件干净的给你穿。”
又再勾引他,这是想今天就把关系定下来。
祁鹤抬眸认真地看着纪梦书,沉思良久,问:“你确定吗?”
“嗯……”纪梦书看着祁鹤这么正儿八经的样子,挺腰坐直了认真回答,“我确定。”
不就是取件衣服嘛,搞得这么正式,纪梦书在心里默默吐槽,果然学霸和学渣之间有道跨不过的沟。
纪梦书是男孩子,他喜欢奥特曼也喜欢芭比公主,喜欢蓝色但更喜欢粉色。
小时候他爸说男孩子不能穿这么粉嫩嫩的衣服,这是女孩子穿的。
小纪梦书不乐意,在地上打滚翻转,最后哭兮兮地朝着他爸吼,“我不要当男孩子了,我要当女孩子!”
他爸脸色一黑,本来就长得凶,现在变成了超级凶,他爸说:“男孩子就是男孩子,不能变成女孩子。”
小纪梦书反驳:“你骗我,爸爸能从女孩子变成男孩子,那我也能从男孩子变成女孩子。”
他爸:……
结局是小纪梦书屁股被打肿了,但是他成功获得了穿衣服自由。
成年后的纪梦书依旧喜欢粉色,他回房间,自己换了件粉色短袖,也给祁鹤拿了件粉色短袖。
“这件买大了,你穿着应该正合适。”纪梦书高兴地说,这是第一次有人和他一起穿粉色衣服。
“你看,我是海绵宝宝,你是派大星,嘿嘿,刚好一对儿。”
祁鹤也很高兴,“是一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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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别墅里有两个杀人犯。”纪梦书说完一长串话,又喝完一杯水,抬头去看其他人的表情。
没人说话,应该是都被吓住了,原本一个杀人犯都够可怕了,现在变成两个,或许还有第三个,第四个等等,可能别墅早已变成了杀人犯的大本营,咦—不能再想了,吓人,太吓人,纪梦书不由打了个寒颤。
周京墨不害怕,他酸,自从看到祁鹤和纪梦书穿着同款衣服起,一颗心就泡进了醋里,不用挤,酸水儿就哗啦啦往下流,心里酸,嘴里酸,全身上下哪哪都酸,快酸死他了。
周京墨酸溜溜开口:“梦书啊,他为什么要穿你的衣服,他自己没有衣服穿的嘛。”
祁鹤自认为是正宫,对于这个绿茶才不放在眼里,下巴一抬,肩膀往后一靠,正好和纪梦书肩对肩,坐在一起。
他们衣服上的海绵宝宝和派大星正对着周京墨,还是笑嘻嘻的样子,周京墨顿时酸成一坛成年老醋,满屋子的酸,估计除了纪梦书闻不到,其他人全都闻到了。
“你关心这个干啥,我刚不是在说杀人犯吗?能不能正经一点。”纪梦书训斥了周京墨几句,眼瞅着周京墨眼睛越来越红,仿佛下一秒就能猛男落泪,纪梦书惊得立马闭嘴。
周京墨看着对面挨得那么近,你侬我侬的两人,气到眼睛发红,他板着张扑克脸对着祁鹤哼了声,转身上楼,几秒后,楼上发出巨大的摔门声。
纪梦书:……
我就说了几句,他怎么能生气成这样。
祁鹤:……
赢了。
葛方藤:……
勾引了他弟弟还不够,还要勾引周京墨和祁鹤,见异思迁的贱人!
管家:……
还是太年轻。
36
葛方藤从楼上收回视线,嫌弃地看着纪梦书。
脸那么白,小白脸。
腰那么细,娘不拉几。
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哼,小婊子。
纪梦书莫名其妙就被葛方藤瞪了眼,他还没瞪回去,葛方藤就尖锐发问,“大晚上的,你为什么要去冷冻室?”
话落,其余两人也好奇地看向纪梦书。
“啊……我……我就是……”纪梦书红着脸,支支吾吾道:“我就想看看……葛方蔓的那什么。”
“那什么是什么?”葛方藤气势汹汹地追问。
纪梦书抬眸,一双眼睛黑亮黑亮的,其中夹杂了些许不好意思,他咬了下唇,老老实实说:“就是他的女性器官,那个批。”最后一个字,纪梦书专门说的很小声,大白天的搞黄色不太好。
葛方藤:……
“你说真的?你大晚上的出去就为了这个?”葛方藤不敢相信,这世上真有人这么愚蠢,但看着纪梦书红彤彤的脸,他不得不相信,原来这世上真的有这么愚蠢的人。
祁鹤捂着脸,长叹一声,“那是假的。”
纪梦书不懂祁鹤在说什么,“什么是假的?”
“葛方蔓的批,还有……”祁鹤指指斜对面的葛方藤,“他的两个几把,都是假的。”
纪梦书一脸的不信,“怎么可能,我虽然没有看过葛方蔓的批,但我可摸过葛方藤的几把,就是两根!”
纪梦书看向葛方藤,“你说对吧。”
葛方藤难得露出笑,他说:“你摸的两根几把,其中有个是香蕉。”
纪梦书被真相糊了一脸,葛方藤还在笑着补充,“我们只是想跟你开个玩笑,没想到你真的会信,嘻嘻。”
没想到你真的会信。
想到你真的会信。
到你真的会信。
你真的会信。
真的会信。
的会信。
会信。
信。
纪梦书感觉头晕目眩,他被意料之外的真相扇得天灵盖掉胸膛上。
脸火辣辣地烧,脚底当场抠出一个72万平方米的故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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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梦书自闭了,原本眼睛长头顶的自信荡然无存。
一旁默默观察的管家先祁鹤一步把自家哭唧唧的小少爷揽进怀。
“少爷别伤心,这不能说明你蠢,只能说明你天真可爱。”
管家摸着纪梦书的头,给他顺毛,“天真一点多好,咱们可没有他们那么多心眼儿。”
纪梦书一脸委屈巴巴地点头,他不蠢,他只是天真,天真又不是什么坏事,对吧。
纪梦书在管家温暖的怀抱里感受到了属于母亲的温柔,他吸吸鼻子,把头埋进管家的胸肌里,闷闷道:“你要是女的就好了,爸爸可以娶你,我也有妈妈了。”
管家原本笑着,听完纪梦书的话呆愣几秒,回过神后嘴角再也勾不起来,他平静地推开纪梦书,“先生应该并不想多个男夫人,少爷长大了,该懂点事了。”
纪梦书皱着脸,眼神中充满了茫然。
怎么了,刚才不是还说他天真可爱嘛,怎么突然就推开他,还说他不懂事,呜呜呜,男人心,海底针。
纪梦书的心再次被咔咔伤到,转头对着祁鹤悲伤道:“看到窗外下的雨了吗,那不是雨,那是我心中流下的泪。”
祁鹤被尬到无言,揉揉纪梦书的头做为回应。
“我们还是想想谁是杀人犯吧,”脑补祁暂时下线,学霸祁上场,“照你所说,刚进去的时候那里只躺着葛方蔓尸体,但当第一个杀人犯出现,你跑掉再回到那个位置的时候,葛方蔓就变成了第二个杀人犯,在此期间你有听见什么动静吗?”
纪梦书思考了会,回答:“除了我和第一个杀人犯的脚步声,再没什么动静。”
祁鹤:“既然如此,我想我们应该去冷冻室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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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门,熟悉的冷风铺面而来,纪梦书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他吸吸鼻子,跟在几人后面进去。
冷冻室里的摆设一如既往,没有打斗痕迹,葛方蔓的尸体躺在原位,身上的白布盖的很严实。
祁鹤揭开白布,葛方蔓双手交叉至于腹前,身体居于长桌的中间位置,纪梦书说他当时把葛方蔓的裤带拉出来了一些,祁鹤视线下移,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应该说,面前的这具尸体没有被人移动的痕迹。
既然没有被移动,那么第二个杀人犯又是怎么在这个位置出现的,这张长桌,可没有足够容纳第二个人的空间,要不纪梦书在说慌,要不第二个杀人犯就是面前的这具尸体。
祁鹤垂眸,纪梦书若是能编出这种谎言,蚂蚁都能站起来一脚踹飞哈士奇。
所以说,祁鹤暗自伸手摸向葛方蔓的脖颈,鼻息可以自己控制,那颈动脉搏动总不行吧。
“你要对我弟弟做什么!”
葛方藤紧紧抓住祁鹤的手,脸上全是悲愤,“他惨死在这里还不够,死了还要接受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亵渎吗!”
两人突如其来的争执,让一旁胡乱转圈的纪梦书满脸懵,他看看葛方藤和祁鹤,又看看管家。
葛方藤和祁鹤正在忙着争论,只有管家理纪梦书,管家还在生气,懒得给纪梦书当讲解员,对他敷衍笑一下,已经够给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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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鹤和葛方藤争吵不休,最终决定由纪梦书去摸。
纪梦书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就把自己给安排了,一双眼睛迷瞪的跟狗娃子一样。
祁鹤把自己当作试验品给纪梦书用,他拉着纪梦书的手放到脖颈侧边,脖颈处的手像块凉糕,又软又凉,还嫩滑嫩滑的,祁鹤心猿意马了一瞬。
不行,不能像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他们已经是正式男男朋友关系了,等这件事处理完,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吸手,祁鹤想着,努力把自己满脑子黄色废料压下去,冷静下来,继续指导纪梦书。
“感觉到了吗?”祁鹤问。
纪梦书细细感受着,欸,有了,他抬头惊喜地看着祁鹤,“真的在跳,你还活着。”
他当然还活着,祁鹤包容地笑笑,把纪梦书推到葛方蔓旁边,说:“现在去摸摸看。”
纪梦书在几人的目光下郑重点头,右手抬起,食指和中指伸直并在一起,其余手指握着。
指腹下的皮肤冰凉凉的,好像有点硬,“嗯……”纪梦书闭目认真感受,一分钟后,他睁开眼,摇摇头。
“没有跳。”
话落,紧接着就是葛方藤的一声冷哼,不同于周京墨的有目标攻击,葛方藤是无差别攻击,属于看到谁就朝谁一顿输出。
纪梦书不幸,是被攻击的第一人。
“什么两个杀人犯,我看都是你编的,真正的杀人犯就是你,你故意把我们带到这个偏僻海岛上,切断信号,指走游轮,让我们没办法逃离,只能待在别墅里任由你随意屠杀……”
纪梦书听不下去了,“什么啊,我为什么要杀你们,我都没有杀人动机!”
葛方藤又是冷哼一声,他用冰冷的眼神看着纪梦书,“有钱人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吗,或许你觉得杀人很有意思。”
“我是很有钱没错,但我也是个正常人,有哪个正常人会觉得杀人有意思啊!”纪梦书生气地拧着眉,大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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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方藤还想继续说,被祁鹤制止,“够了,你冷静点儿。”
祁鹤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葛方藤就连着祁鹤一起攻击。
“他用钱收买了你吗,还是他恬不知耻地用身体勾引了你,让你处处听他的话,到处多管闲事!”
纪梦书要气死了,气的嘴抖,手抖,肚子抖,浑身都在抖,葛方藤是疯了吗,他究竟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再听下去他的耳朵都要被搞脏了,纪梦书气冲冲地打开冷冻室的门,头也不回地跑上楼。
——
周京墨的房间就在纪梦书隔壁。
纪梦书关门时啪的一声,瞬间把没精打采,趴在床上生闷气的周京墨唤起来。
周京墨贼兮兮地蹲在门后听外面的动静,听了几分钟,没有其他人的声音。
好嘞,机会来了。
周京墨从兜里拿出小镜子,收拾了一下他凌乱的发型,“哎呀,瞧瞧这个小伙子,帅死了。”
抓出了型男发型,周京墨还换了件黑色背心,紧身的,刚好把他傲人的肌肉展示出来。
学习好有什么用,谈恋爱还得找身材好的,像他这样的刚好。
周京墨挑着眉,哼着小曲,从他的房间出来,从纪梦书房间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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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我的小宝贝,谁惹你生气了。”周京墨一进门就把纪梦书抱到怀里。
纪梦书嫌弃地把周京墨的脸推远,“你叫的好恶心,我都要起鸡皮疙瘩了。”
周京墨嘿嘿笑着,揽着纪梦书的腰,硬要往他的脸颊上蹭,“说嘛,说嘛。”
纪梦书推没推动,也就不管了,拽住周京墨的黑色背心把它当作可恨的葛方藤使劲揉,手里揉着,嘴里气呼呼说着,脸上一会儿瞪圆眼睛,一会儿把嘴撅的老高。
周京墨时刻关注着纪梦书脸上的表情,誓要与纪梦书共生气,共骂葛方藤,骂了差不多半小时,纪梦书口干,喝下一杯凉白开,一瞬间,喉咙舒服了,气也消的差不多了。
“不生气了?”周京墨问。
纪梦书点头,“我大人有大量,暂且原谅葛方藤,不过,”他嘟嘟囔囔补充道:“葛方藤要给我道歉,不然我就继续生气,再也不原谅他!”
现在不生气就好,吃晚餐的时候硬拉着葛方藤来道歉就行,周京墨想了下葛方藤的体型,看着挺瘦,他应该打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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