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你是不是gay(2/2)

祁鹤脸色不太好看,沉默不语。

纪梦书又挑了挑,“那我要穿那件粉蓝色的。”

“那件也没洗。”

“那那件蓝色的。”

“没洗。”

“那件红色的。”

“没洗。”

……

“绿色的。”

“也没洗。”

场面陷入诡异的安静,纪梦书拧着眉一脸的不满,祁鹤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了,邋遢就邋遢吧,反正除了这件黑色短袖其他都没洗。

祁鹤伸手递短袖,纪梦书犹豫不决,他究竟要不要穿这件难看的黑色短袖,不穿吧,反正他们两都是男的,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就是他还不太习惯裸睡,要是不穿,可能今晚就睡不着了。

“好嘛好嘛。”纪梦书最终还是决定套上难看的黑色短袖。

他边把头往里塞,边对着祁鹤说,“你这个审美不太行,下一次买衣服叫上我,我帮你选。”

抓住衣摆往下一拉,一头乱发还有乱发下的头成功出来。短袖有些大了,整个屁股都笼罩在短袖里,黑色的布料衬托着原本的肤色,白的更白,在灯光下呈现出珍珠般的莹润饱满。

32

“傻愣愣看着我干啥,知道了吗?”纪梦书问祁鹤。

祁鹤被喊了几声,才反应过来,他颇有些狼狈地揉鼻子,没听清纪梦书之前说了什么话,就随便点了下头。

好在纪梦书没再多问,低头拉拉短袖,又把手扭过去摸摸屁股,“你有内裤吗,给我穿个。”

祁鹤思考三秒,回答:“有我穿过的,你要吗?”

啊这……穿过的啊……

纪梦书想了想,摇头,“那算了吧,我不穿了。”

闹腾到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两人爬上床躺下。

虽然只有一床被子,但幸好有两个枕头,纪梦书扒拉着自己的枕头,躺在祁鹤左侧。他心里害怕,平躺着睡总感觉天花板上有杀人犯在直勾勾盯着他瞧,就侧身,抱住祁鹤的胳膊睡。

祁鹤是个好心人,不仅把他从楼梯上拉进来,现在还愿意贡献出一条胳膊给他抱,纪梦书心中涌现出万般暖意,他往祁鹤那边蹭了蹭,额头抵着祁鹤的肩,小声说:“你真是个好人。”

祁鹤:……

他这是被发好人卡了?

“不,我不是个好人。”祁鹤拒绝接受。

纪梦书包容地捏捏祁鹤热乎乎的手掌,他明白的,学霸都喜欢低调。

祁鹤被捏得手痒,心也痒,喉结上下滑动,纪梦书骨架小,蜷缩着,小小的一团窝在祁鹤身侧,让他这个母胎单身至今的人猛然有了黄黄的冲动。

纪梦书应该没睡着,他才被追杀过,现在应该需要温暖的怀抱,祁鹤心想。

他垂下头,本想着偷着亲一口纪梦书脑袋瓜,再转身抱住他一起睡,没成想,头一低,就听到规律的呼吸声,纪梦书已经睡着了,睡的很香,可能在做什么美梦,嘴砸吧砸吧的。

祁鹤:……心态真好。

夜色浓稠,房间里唯一能听到的声响就是两人的呼吸声,还有……啵啵两声。

33

提问:一觉醒来腰酸背痛是怎么回事?

纪梦书还没睁开眼睛就被浑身的酸痛感干倒在床上,胳膊疼,背疼,腿疼,更重要的是,脖子被什么重物压着,他快要窒息了!

“祁鹤,祁鹤,祁鹤!”怎么睡的跟死猪一样实,纪梦书没办法只好自己以一个别扭的姿势从祁鹤怀里往外爬。

他着实没想到,祁鹤的睡相这么差,他的头被祁鹤的两只手紧紧拦在胸口,胳膊在他的后脖颈交叉,跟打了个死结似的,腿也被祁鹤的两条腿缠着,四条腿缠在一起,放锅里炸炸都能成麻花,还是那种巨无霸麻花。

“哎,我的头发!”纪梦书挣扎半天,把自个没弄出去,反倒让两人缠得更紧,一头秀发跟祁鹤的手抵死缠绵,丝毫不管他这个主人的生死。

他昨晚没死在两个杀人犯手里,今天要死在祁鹤手里了。

纪梦书口鼻紧紧挨着祁鹤的胸膛,刚吐出一口热气,下一秒就能被自己的鼻子吸进去,又热又闷,还干,纪梦书忍了会儿,趴在祁鹤胸口,静静地听着祁鹤有力的心跳。

一声,两声,三声……

草了,一点醒的征兆都没得,纪梦书在烤成人干和强行唤醒祁鹤之间,果断选择了强行唤醒祁鹤。

他的手和腿都动弹不得,唯一能稍微动一动的就是头。

祁鹤学习很好,没想到身材也不错,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那一类,胸肌练的刚刚好,不大不小,有弹劲儿。

纪梦书把脸在祁鹤胸肌上摩擦,找到目标后,张嘴,收齿,小小的乳头隔着单薄的夏衣被纪梦书一口咬住,他一时没收住口水,那块衣服被口水浸湿了,纪梦书试图把他舔干,结果越舔越湿。

34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纪梦书真诚道歉。

祁鹤脱了短袖,瞥了纪梦书一眼,“我知道。”

知道你是故意的,大清早就来勾引他,还伸舌头舔,真会玩。

“你衣柜里衣服不都脏了吗,要不我回去找件干净的给你穿。”

又再勾引他,这是想今天就把关系定下来。

祁鹤抬眸认真地看着纪梦书,沉思良久,问:“你确定吗?”

“嗯……”纪梦书看着祁鹤这么正儿八经的样子,挺腰坐直了认真回答,“我确定。”

不就是取件衣服嘛,搞得这么正式,纪梦书在心里默默吐槽,果然学霸和学渣之间有道跨不过的沟。

纪梦书是男孩子,他喜欢奥特曼也喜欢芭比公主,喜欢蓝色但更喜欢粉色。

小时候他爸说男孩子不能穿这么粉嫩嫩的衣服,这是女孩子穿的。

小纪梦书不乐意,在地上打滚翻转,最后哭兮兮地朝着他爸吼,“我不要当男孩子了,我要当女孩子!”

他爸脸色一黑,本来就长得凶,现在变成了超级凶,他爸说:“男孩子就是男孩子,不能变成女孩子。”

小纪梦书反驳:“你骗我,爸爸能从女孩子变成男孩子,那我也能从男孩子变成女孩子。”

他爸:……

结局是小纪梦书屁股被打肿了,但是他成功获得了穿衣服自由。

成年后的纪梦书依旧喜欢粉色,他回房间,自己换了件粉色短袖,也给祁鹤拿了件粉色短袖。

“这件买大了,你穿着应该正合适。”纪梦书高兴地说,这是第一次有人和他一起穿粉色衣服。

“你看,我是海绵宝宝,你是派大星,嘿嘿,刚好一对儿。”

祁鹤也很高兴,“是一对儿。”

35

“所以说别墅里有两个杀人犯。”纪梦书说完一长串话,又喝完一杯水,抬头去看其他人的表情。

没人说话,应该是都被吓住了,原本一个杀人犯都够可怕了,现在变成两个,或许还有第三个,第四个等等,可能别墅早已变成了杀人犯的大本营,咦—不能再想了,吓人,太吓人,纪梦书不由打了个寒颤。

周京墨不害怕,他酸,自从看到祁鹤和纪梦书穿着同款衣服起,一颗心就泡进了醋里,不用挤,酸水儿就哗啦啦往下流,心里酸,嘴里酸,全身上下哪哪都酸,快酸死他了。

周京墨酸溜溜开口:“梦书啊,他为什么要穿你的衣服,他自己没有衣服穿的嘛。”

祁鹤自认为是正宫,对于这个绿茶才不放在眼里,下巴一抬,肩膀往后一靠,正好和纪梦书肩对肩,坐在一起。

他们衣服上的海绵宝宝和派大星正对着周京墨,还是笑嘻嘻的样子,周京墨顿时酸成一坛成年老醋,满屋子的酸,估计除了纪梦书闻不到,其他人全都闻到了。

“你关心这个干啥,我刚不是在说杀人犯吗?能不能正经一点。”纪梦书训斥了周京墨几句,眼瞅着周京墨眼睛越来越红,仿佛下一秒就能猛男落泪,纪梦书惊得立马闭嘴。

周京墨看着对面挨得那么近,你侬我侬的两人,气到眼睛发红,他板着张扑克脸对着祁鹤哼了声,转身上楼,几秒后,楼上发出巨大的摔门声。

纪梦书:……

我就说了几句,他怎么能生气成这样。

祁鹤:……

赢了。

葛方藤:……

勾引了他弟弟还不够,还要勾引周京墨和祁鹤,见异思迁的贱人!

管家:……

还是太年轻。

36

葛方藤从楼上收回视线,嫌弃地看着纪梦书。

脸那么白,小白脸。

腰那么细,娘不拉几。

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哼,小婊子。

纪梦书莫名其妙就被葛方藤瞪了眼,他还没瞪回去,葛方藤就尖锐发问,“大晚上的,你为什么要去冷冻室?”

话落,其余两人也好奇地看向纪梦书。

“啊……我……我就是……”纪梦书红着脸,支支吾吾道:“我就想看看……葛方蔓的那什么。”

“那什么是什么?”葛方藤气势汹汹地追问。

纪梦书抬眸,一双眼睛黑亮黑亮的,其中夹杂了些许不好意思,他咬了下唇,老老实实说:“就是他的女性器官,那个批。”最后一个字,纪梦书专门说的很小声,大白天的搞黄色不太好。

葛方藤:……

“你说真的?你大晚上的出去就为了这个?”葛方藤不敢相信,这世上真有人这么愚蠢,但看着纪梦书红彤彤的脸,他不得不相信,原来这世上真的有这么愚蠢的人。

祁鹤捂着脸,长叹一声,“那是假的。”

纪梦书不懂祁鹤在说什么,“什么是假的?”

“葛方蔓的批,还有……”祁鹤指指斜对面的葛方藤,“他的两个几把,都是假的。”

纪梦书一脸的不信,“怎么可能,我虽然没有看过葛方蔓的批,但我可摸过葛方藤的几把,就是两根!”

纪梦书看向葛方藤,“你说对吧。”

葛方藤难得露出笑,他说:“你摸的两根几把,其中有个是香蕉。”

纪梦书被真相糊了一脸,葛方藤还在笑着补充,“我们只是想跟你开个玩笑,没想到你真的会信,嘻嘻。”

没想到你真的会信。

想到你真的会信。

到你真的会信。

你真的会信。

真的会信。

的会信。

会信。

信。

纪梦书感觉头晕目眩,他被意料之外的真相扇得天灵盖掉胸膛上。

脸火辣辣地烧,脚底当场抠出一个72万平方米的故宫来。

37

纪梦书自闭了,原本眼睛长头顶的自信荡然无存。

一旁默默观察的管家先祁鹤一步把自家哭唧唧的小少爷揽进怀。

“少爷别伤心,这不能说明你蠢,只能说明你天真可爱。”

管家摸着纪梦书的头,给他顺毛,“天真一点多好,咱们可没有他们那么多心眼儿。”

纪梦书一脸委屈巴巴地点头,他不蠢,他只是天真,天真又不是什么坏事,对吧。

纪梦书在管家温暖的怀抱里感受到了属于母亲的温柔,他吸吸鼻子,把头埋进管家的胸肌里,闷闷道:“你要是女的就好了,爸爸可以娶你,我也有妈妈了。”

管家原本笑着,听完纪梦书的话呆愣几秒,回过神后嘴角再也勾不起来,他平静地推开纪梦书,“先生应该并不想多个男夫人,少爷长大了,该懂点事了。”

纪梦书皱着脸,眼神中充满了茫然。

怎么了,刚才不是还说他天真可爱嘛,怎么突然就推开他,还说他不懂事,呜呜呜,男人心,海底针。

纪梦书的心再次被咔咔伤到,转头对着祁鹤悲伤道:“看到窗外下的雨了吗,那不是雨,那是我心中流下的泪。”

祁鹤被尬到无言,揉揉纪梦书的头做为回应。

“我们还是想想谁是杀人犯吧,”脑补祁暂时下线,学霸祁上场,“照你所说,刚进去的时候那里只躺着葛方蔓尸体,但当第一个杀人犯出现,你跑掉再回到那个位置的时候,葛方蔓就变成了第二个杀人犯,在此期间你有听见什么动静吗?”

纪梦书思考了会,回答:“除了我和第一个杀人犯的脚步声,再没什么动静。”

祁鹤:“既然如此,我想我们应该去冷冻室看看。”

38

打开门,熟悉的冷风铺面而来,纪梦书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他吸吸鼻子,跟在几人后面进去。

冷冻室里的摆设一如既往,没有打斗痕迹,葛方蔓的尸体躺在原位,身上的白布盖的很严实。

祁鹤揭开白布,葛方蔓双手交叉至于腹前,身体居于长桌的中间位置,纪梦书说他当时把葛方蔓的裤带拉出来了一些,祁鹤视线下移,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应该说,面前的这具尸体没有被人移动的痕迹。

既然没有被移动,那么第二个杀人犯又是怎么在这个位置出现的,这张长桌,可没有足够容纳第二个人的空间,要不纪梦书在说慌,要不第二个杀人犯就是面前的这具尸体。

祁鹤垂眸,纪梦书若是能编出这种谎言,蚂蚁都能站起来一脚踹飞哈士奇。

所以说,祁鹤暗自伸手摸向葛方蔓的脖颈,鼻息可以自己控制,那颈动脉搏动总不行吧。

“你要对我弟弟做什么!”

葛方藤紧紧抓住祁鹤的手,脸上全是悲愤,“他惨死在这里还不够,死了还要接受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亵渎吗!”

两人突如其来的争执,让一旁胡乱转圈的纪梦书满脸懵,他看看葛方藤和祁鹤,又看看管家。

葛方藤和祁鹤正在忙着争论,只有管家理纪梦书,管家还在生气,懒得给纪梦书当讲解员,对他敷衍笑一下,已经够给面子了。

39

祁鹤和葛方藤争吵不休,最终决定由纪梦书去摸。

纪梦书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就把自己给安排了,一双眼睛迷瞪的跟狗娃子一样。

祁鹤把自己当作试验品给纪梦书用,他拉着纪梦书的手放到脖颈侧边,脖颈处的手像块凉糕,又软又凉,还嫩滑嫩滑的,祁鹤心猿意马了一瞬。

不行,不能像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他们已经是正式男男朋友关系了,等这件事处理完,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吸手,祁鹤想着,努力把自己满脑子黄色废料压下去,冷静下来,继续指导纪梦书。

“感觉到了吗?”祁鹤问。

纪梦书细细感受着,欸,有了,他抬头惊喜地看着祁鹤,“真的在跳,你还活着。”

他当然还活着,祁鹤包容地笑笑,把纪梦书推到葛方蔓旁边,说:“现在去摸摸看。”

纪梦书在几人的目光下郑重点头,右手抬起,食指和中指伸直并在一起,其余手指握着。

指腹下的皮肤冰凉凉的,好像有点硬,“嗯……”纪梦书闭目认真感受,一分钟后,他睁开眼,摇摇头。

“没有跳。”

话落,紧接着就是葛方藤的一声冷哼,不同于周京墨的有目标攻击,葛方藤是无差别攻击,属于看到谁就朝谁一顿输出。

纪梦书不幸,是被攻击的第一人。

“什么两个杀人犯,我看都是你编的,真正的杀人犯就是你,你故意把我们带到这个偏僻海岛上,切断信号,指走游轮,让我们没办法逃离,只能待在别墅里任由你随意屠杀……”

纪梦书听不下去了,“什么啊,我为什么要杀你们,我都没有杀人动机!”

葛方藤又是冷哼一声,他用冰冷的眼神看着纪梦书,“有钱人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吗,或许你觉得杀人很有意思。”

“我是很有钱没错,但我也是个正常人,有哪个正常人会觉得杀人有意思啊!”纪梦书生气地拧着眉,大声说。

40

葛方藤还想继续说,被祁鹤制止,“够了,你冷静点儿。”

祁鹤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葛方藤就连着祁鹤一起攻击。

“他用钱收买了你吗,还是他恬不知耻地用身体勾引了你,让你处处听他的话,到处多管闲事!”

纪梦书要气死了,气的嘴抖,手抖,肚子抖,浑身都在抖,葛方藤是疯了吗,他究竟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再听下去他的耳朵都要被搞脏了,纪梦书气冲冲地打开冷冻室的门,头也不回地跑上楼。

——

周京墨的房间就在纪梦书隔壁。

纪梦书关门时啪的一声,瞬间把没精打采,趴在床上生闷气的周京墨唤起来。

周京墨贼兮兮地蹲在门后听外面的动静,听了几分钟,没有其他人的声音。

好嘞,机会来了。

周京墨从兜里拿出小镜子,收拾了一下他凌乱的发型,“哎呀,瞧瞧这个小伙子,帅死了。”

抓出了型男发型,周京墨还换了件黑色背心,紧身的,刚好把他傲人的肌肉展示出来。

学习好有什么用,谈恋爱还得找身材好的,像他这样的刚好。

周京墨挑着眉,哼着小曲,从他的房间出来,从纪梦书房间进去。

41

“哎呀呀,我的小宝贝,谁惹你生气了。”周京墨一进门就把纪梦书抱到怀里。

纪梦书嫌弃地把周京墨的脸推远,“你叫的好恶心,我都要起鸡皮疙瘩了。”

周京墨嘿嘿笑着,揽着纪梦书的腰,硬要往他的脸颊上蹭,“说嘛,说嘛。”

纪梦书推没推动,也就不管了,拽住周京墨的黑色背心把它当作可恨的葛方藤使劲揉,手里揉着,嘴里气呼呼说着,脸上一会儿瞪圆眼睛,一会儿把嘴撅的老高。

周京墨时刻关注着纪梦书脸上的表情,誓要与纪梦书共生气,共骂葛方藤,骂了差不多半小时,纪梦书口干,喝下一杯凉白开,一瞬间,喉咙舒服了,气也消的差不多了。

“不生气了?”周京墨问。

纪梦书点头,“我大人有大量,暂且原谅葛方藤,不过,”他嘟嘟囔囔补充道:“葛方藤要给我道歉,不然我就继续生气,再也不原谅他!”

现在不生气就好,吃晚餐的时候硬拉着葛方藤来道歉就行,周京墨想了下葛方藤的体型,看着挺瘦,他应该打的过。

42

“葛方藤肯定要来跟你道歉,我们梦书脾气真好,人长的这么好看,心还这么软,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

一顿彩虹屁把纪梦书说的脸蛋红红,不好意思地摸脖子,“哎呀,也没这么好吧。”

“就是这么好,天上地下再难找到你这么好的人了,不知道纪叔叔是这么舍得放养你的,我要是有你这样好的儿子,一定每天捧在手心,使劲宠……”

纪梦书羞红了脸,眼睛里像是藏了星星,亮晶晶地看着周京墨放彩虹屁,前面听着还挺高兴,就是这后面怎么越听越不对劲,听着有点手痒,想锤人。

“好了,不要再说了。”纪梦书捏住周京墨的两片嘴皮子,手动关闭。

空气一下子安静了许多,对了,之前周京墨不是在生气吗,纪梦书突然想起来。

他看看周京墨的脸色,应当是不生气了,不过还是道个歉吧。

纪梦书松开手,把捏出来的鸭嘴兽恢复成黑皮帅哥,“那个,早上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对你那么凶的。”

周京墨愣了下,用了点时间才回忆起是什么事,知道是什么事后也很懵,纪梦书给他到什么歉,他气的不是祁鹤吗,要道歉也要祁鹤自己来才行吧。

纪梦书没听到周京墨说话,反倒听到了磨牙声,他头刚抬起来点,就又被周京墨大手按了回去,“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故意对我凶的,我们俩是什么关系,道什么歉,多生分啊。”

“不过,你要真觉得对不起我的话,就让我摸摸。”周京墨把手放到纪梦书两腿之间,隔着薄薄的短裤捏了把。

纪梦书措不及防被捏到小弟弟,敏感地往后一缩,差点蹦起来。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

纪梦书拍开周京墨的手,抱膝坐在床上,保护自己的小弟弟。

“我们都好久没做了,摸一摸嘛,你也很爽不是吗?”周京墨缠着纪梦书撒娇,满脸祈求地看着纪梦书,“做吧,做吧。”

“那行吧。”纪梦书实在受不了猛男在他面前近距离撒娇,只好勉强答应下来。

43

窗外日光明朗,拉住窗帘,房间就变得昏暗,周京墨开了灯,坐在灯光之下的是正在脱衣服的纪梦书。

纪梦书把脱下来的粉色短袖仔仔细细地挂在衣架上,“这个可不能弄脏,我才穿了一早上。”

周京墨偷瞥了眼衣服挂的位置,没说话,他一手握住纪梦书的腰,一手伸下去包住底下还软着的一团,上一次摸纪梦书,有点太兴奋,没能把自己的实力使出来,这次周京墨暗自发誓,他一定要摸的纪梦书爽上天。

颜色颇深的大手握着纪梦书逐渐硬起来的东西,上下撸动,时不时还揉揉,可谓是使出了浑身解数。

纪梦书被弄的额上出了一层汗,他向后靠在床头柜上,头偏向一旁,嘴唇抿着。

周京墨发现了,笑着说:“嘴抿那么紧干嘛,舒服吗?”

纪梦书的睫毛也湿了,像黑蝴蝶一样垂在下眼睑,闻言,抬眸瞧向周京墨,一开口就先喘了几声,听到自己发出的奇怪声音,纪梦书耳朵发热,他埋怨地抬腿蹬周京墨,“你快点儿。”

周京墨顺势握住纪梦书的脚,纪梦书骨架偏小,就连脚也比寻常男生小上许多,脚趾乖巧地并在一起,脚后跟像是抹了女孩子的腮红,一团粉,周京墨禁不住凑上去在细嫩的脚背上亲了口。

纪梦书被拉的倒在床上,一手捂着眼睛,身下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他顾不上别的,牙齿紧咬着下唇,不想丢脸地叫出声来。

手上速度加快,纪梦书侧着身体几乎蜷成小虾米,他抓住周京墨健壮的胳膊,喉咙里发出可怜的呜咽声,下一瞬间,浑身一抖,大股白色粘液喷了周京墨一脸,还有几小股飞到了纪梦书胸膛上,顺着光溜的肌肤滑到肚脐眼上。

44

周京墨一把拉过纪梦书专门挂在一旁的粉色短袖,粗鲁地擦了擦脸,趁着纪梦书还沉浸在情欲中,低声诱惑纪梦书跟他一起玩一些新花样。

“刚刚是不是很爽,据说刺激前列腺会更爽,我们一起试试。”

纪梦书现在脑子被黄色废料占据着,没经得住诱惑,答应了。

——

“屁股翘高一点。”周京墨看着白软白软,好像戳一下就会陷进去一个小窝的屁股肉没忍住甩了一个大比兜。

纪梦书被打的头埋在被子里闷哼一声,羞愤欲绝,但好像有点儿爽,有点儿爽,但还是好羞耻。

终究是被黄油蒙了心,居然会答应周京墨干这种事,都怪周京墨说的太刺激,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不过,纪梦书悄悄把屁股往周京墨手里凑凑,真的很刺激。

“你再打几下。”纪梦书蒙着头小声说。

周京墨没听清,趴下去挨着纪梦书圆圆的后脑勺才听明白,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

这种彼此都喜欢的要求,当然要好好满足。

手下的这个屁股很好,嫩得像豆腐,滑得像刚煮出来的鸡蛋,打一巴掌,还会调皮地晃晃。

几巴掌下去,屁股尖尖跟树上的苹果成熟了一样,红彤彤的,看上去,异常可口。

纪梦书已经是浑身发热,尤其是屁股,腿根出了汗,两腿之间刚刚发泄过一回的性器又颤巍巍立起来。

45

周京墨找出个护手霜,挤出来点往纪梦书后穴里探,先是一根手指,纪梦书只觉得有些涨,说不上难受也说不上舒服,到后面三根手指他就不太行了。

纪梦书大声嚷嚷:“周京墨,你是不是要谋害我,我的屁股要被你撑破了!”

说着,像只蚕一拱一拱地往前移,试图把他的屁股从残忍的周京墨手里救出来。

纪梦书太紧张了,三根手指卡在穴内,动弹不得,周京墨不想让纪梦书太疼,就先把手指抽出来,他正面抱起纪梦书,让纪梦书攀附着他的肩。

“别怕,亲一亲就不会疼。”周京墨头埋在纪梦书胸前,像是吸奶一样,把纪梦书右边的乳头吸得啧啧响,左边的也没有受到冷落,小小的乳头被周京墨用拇指指腹按着磨。慢慢地吸,慢慢地磨,在纪梦书从中得到快感后,嘴上和手上的动作开始变得粗暴。

纪梦书上半身挺着,他抱住周京墨的头,小声喘,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乳头被吃进嘴里,被牙齿咬住,被吸吮。纪梦书低下头,他已经看不见自己的乳头了,只有浅粉色的乳晕外延露在外面,乳头被周京墨牢牢含住。

他在这一刻荒诞地觉得他是正在哺育孩子的母亲,他现在所有的快感都来源于怀中的孩子,这种认知让他浑身发颤,乱伦的错觉没有让他性欲全失,反倒给了他更强烈的快感,乳房发痒,他主动挺着胸往周京墨嘴里塞,“多吃一点。”纪梦书喃喃道。

纪梦书过去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变态,但现在他觉得自己可能是有那么一点点变态,不过,现代人嘛,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变态,活着的人多多少少都有沾了点变态因子,纪梦书说服了自己,继续正大光明地沉浸在假性乱伦中。

46

周京墨发觉了纪梦书的兴奋,更加用力地吸吮,空着的手偷偷溜到开发了一半的地方。

手指浅浅戳进去,里面的嫩肉就迫不及待地缠过来,小穴一张一合,像是催着他往里伸。

周京墨感觉差不多了,就重新伸进去三根手指,这次纪梦书没再喊疼,只是闷闷地哼哼。

两个人都出了汗,纪梦书把手撑在周京墨腹肌上,抬起屁股对着底下张扬跋扈立着的几把上。

“要不,算了吧,”纪梦书开始怂了,那么粗的东西伸进去,他屁股会裂吧,“就用手指戳也挺舒服的,等会儿我戳你试试。”

周京墨涨红着俊脸,手握在纪梦书的腰窝,“不疼的,我扩张的很到位。”

边说边把纪梦书往下按,纪梦书现在只恨自己不是体育生,力气比不过周京墨,一声惨叫过后,他被直接按到了最根部。

“咱们就是说,能不能讲究个循序渐进,”纪梦书痛到崩出眼泪,几把都疼软了,屁股里像是插着大铁棍,他动都不敢动,只能僵硬地坐在周京墨怀里抽噎,“我的屁股不会裂了吧,呜呜呜。”

周京墨悻悻伸手去摸两人相连的位置,湿湿的,但不是血,“没裂,你看。”

纪梦书看了眼,终于放下心来。

47

周京墨用手去捏纪梦书硬起来,在口水的浸泡下好像变大了些的乳头,嘴唇亲上他的喉结,牙齿轻咬几下,接着用舌头缓缓舔着咬出来的牙印。

他不敢去亲纪梦书红红的嘴唇,做爱可以说是追求刺激,但接吻能说成什么,两个人那么亲密地亲在一起,彼此的脸庞离得那么近,一睁眼就能看到对方眼中浓厚的爱意。

他不敢去冒险,他也不敢去赌自己在纪梦书心中的分量,亲上喉结的力道加重,纪梦书拽着他的头发发出令他越来越兴奋的声音。

底下不是很痛了,最开始的痛意过去,随之而来的是痒,身体最里面在痒,被周京墨阴毛磨着的地方也在痒,纪梦书试着挪动屁股,用周京墨插在里面的几把止痒。

周京墨顺着纪梦书的意,往上顶了几次,然后把纪梦书压到床上,欺身上去,捏着纪梦书的腰往身上靠,常年锻练的身体线条流畅,肌肉随着发力鼓起,一大块儿的人,热腾腾地压在纪梦书身上。

纪梦书感觉自己是块白巧克力,周京墨是块黑巧克力,两块巧克力都处在半融化状态。

身体里面一直受到冲撞,整个身体恍若变成了面团,被人从里到外捏了个遍。

“唔……”纪梦书哼了声,随后控制不住直接叫了出来。

太深了,骨肉匀称的双腿架在周京墨肩上,脚趾缩紧,“肚子……肚子要破掉了……”纪梦书捂着肚子,不由自主流出来的眼泪糊了满脸。

周京墨抓着纪梦书的胯,狠狠地抽弄,纪梦书的小腹微微有些鼓起,细看之下能看到他几把的形状,屁股也被他撞红了,身上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48

纪梦书被弄得受不了,哭叫着蹬腿,大腿肌肉不自主地抽搐,刹那间,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像是被一道闪电贯穿,四肢都在痉挛,有一股电流从他的下身开始,绕着全身上下每一块骨头走完一圈,最后回到原位。

他射了,他没有摸,完完全全是被周京墨操射的。

高潮时的小穴紧紧咬着周京墨的几把收缩,与此同时,紧闭的房门传来巨大的一声响。

“不是吧,又来。”纪梦书被破门声唤回意识,晕晕乎乎地看向发出声响的地方,从他翘起来的腿和周京墨头之间的缝隙看去,正好能看到门口几个人神情各异的脸。

纪梦书还没来得及感到羞耻,周京墨就射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射了他满肚子。

几把抽出,内里的嫩肉跟着一起翻出,被操开的小穴一时合不拢,乳白的精液从红肿的小穴里缕缕流出。

幸好周京墨还有那么点人性,见穴里的精液擦不完,急忙从旁边拿过纪梦书的内裤,把内裤塞进去,虽说有点隔应,但至少是自己的内裤,至少精液没再像失禁那样往出漏。

纪梦书穿上周京墨的短袖,周京墨穿上自己的短裤,弄脏的床单来不及清理,就干脆卷吧卷吧扔到一边。

“啊,好巧啊。”这是周京墨尬说的。

“啊,你们怎么来了。”这是纪梦书尬说的。

别问为什么这么说,问就是一个词,尴尬。

脑子已经被尴尬入侵了,无限循环“好尴尬好尴尬好尴尬好尴尬好尴尬好尴尬好尴尬好尴尬好尴尬好尴尬好尴尬好尴尬草了好尴尬好尴尬好尴尬好尴尬好尴尬好尴尬……”

49

“被操的爽吗。”

“嗯……挺爽的。”纪梦书诚实回答,他双手撑着墙,屁股向后撅起,等着管家给他洗屁股。

纪梦书本来是想自己洗的,但是管家说他洗不干净,硬是当着其余三人的面把他从二楼拎到一楼,拎进管家房间的浴室。

浴室墙壁贴的是白瓷砖,砖上沾了水就很滑,纪梦书一个没撑稳差点摔出个倒插葱,幸好管家及时揽住了他的腰,让他重新撑好。

“我不想再站了,好累。”纪梦书抱怨道,他才刚从床上下来,腿还软着,根本就站不住,没穿裤子的腿一直在打颤。

管家没有理纪梦书,他眯眼瞧着被操的有些凄惨的小穴,原本应该紧闭的后穴,此时被内裤撑开着一个小口,周围一圈的嫩肉都肿起来,粉红色的肉被操得糜红,两团白软的屁股肉上布满了巴掌印,胯骨也被撞红了。

他没有脱下手套,手套粗粝,被操开的地方敏感至极,管家的手指刚探进一个关节长,纪梦书就受不了地叫,让管家把手套脱了,管家没理,左手按住纪梦书的后腰,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不容抗拒地侵入到湿软的内里,入手粘稠的精液让管家面露厌恶。

“呜……”纪梦书难受地哼唧,晃着屁股想把管家的手指晃出去。

管家不耐烦地皱起眉,一巴掌落在纪梦书不安分的屁股上,这次的力道不同于周京墨那种调情的力道,纪梦书没感到一丝丝快感,只觉得屁股痛到要爆炸。

“别动!”管家声音很凶,“被人射了一肚子还不安分。”

纪梦书被人压住稍微鼓起来的小腹,本来肚胀感还不是很明显,被这么一按,纪梦书想yue,有点吃撑的感觉。他还想再哼唧几句,但怕再被凶,就只好不情不愿地憋在嘴里。

凶什么凶,只是给他洗个屁股都这么凶,早晚开了你,哼!

50

沾满精液的内裤被抽出来的时候,纪梦书已经跪到了地上,浑身泛着粉,手脚发软,一点力气都没了。

他怀疑管家老早之前就看他不顺眼,现在故意报复他,说是洗屁股,手指插进去不好好清理,反倒逮着他的敏感点使劲戳,小弟弟射了好多次,现在没精打采地垂着,精尽人亡了已经,他真是一滴都没了。

以后会不会阳痿啊,纪梦书有点担心,倒在地上默默思考壮阳药对阳痿管不管用。

还没思考出答案就被人卡着后脖颈强行拽起来,“啊啊啊”纪梦书无能狂怒,挣扎的招式还没使出来就让管家先行镇压。

“看来还很精神,”管家拍拍纪梦书的屁股,“撅好了。”

“我不。”纪梦书像只壁虎一样直直扒在墙上,他才不要再撅屁股,撅屁股就会被插屁股,那么不撅屁股就不会被插屁股。

纪梦书正想着,屁股又被插了,这次是大几把。

小穴才被清洗过,顺着水的润滑很容易就整个插进去,管家卡住纪梦书的腰窝,向前几步,弄湿了的燕尾服蹭上纪梦书的后背。

湿答答的贴在背上不舒服,纪梦书苦着脸,前面是墙,后面是男,向前不是向后也不是,他憋屈地夹在中间,还不如撅屁股,那样至少不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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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欣然答应纪梦书的要求,把几把暂时抽出,看着他把肥嘟嘟的屁股撅起来,再重新插进去。

边插边摸着屁股说话,“我还在想你每天的饭都吃到哪去了,原来都吃到屁股上。”

摸完屁股还要摸纪梦书的嘴,纪梦书张开嘴狠狠咬了个空,“我屁股才不大,呜呜呜呜……”

嘴巴合不住了,两根手指在嘴里横行霸道,临走时还把他的舌头像拉长面条一样拉出来。

“嘴巴有被亲吗?”管家问道。

纪梦书等到管家松手,急忙收回倍受欺凌的舌头,“亲嘴干啥,那不是小情侣干的嘛。”

听到目前唯一一句让人高兴的话,管家表扬般地掐住纪梦书的腰,大开大合地干。

纪梦书先是不情愿地叫,被操得舒服就开始小声呻吟,脸颊贴着白瓷砖,一张漂亮脸蛋上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清洗后穴时溅到的水珠还是被快感逼出来的眼泪。

下面被填的满满当当,管家动起来很凶,跟他的精英脸不怎么相配,他喜欢整个抽出再整个插进去,要是感受到纪梦书有想缩起来的意向,就会按住他的后脖颈,逼迫纪梦书展露身体再往下塌腰。

纪梦书早就被扒光,光溜溜地在浴室里努力用手撑住墙,而管家只是解开皮带,拉下裤链,甚至连手上戴着的白手套都没取下来。

白色手套的食指和中指呈现出深褐色,那是之前抠挖纪梦书后穴时弄湿的,现在深褐色的、湿润的、粗糙的布料磨着他的小小的乳肉,指腹每一次擦过肿红的乳头,都会引起他浑身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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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肉被磨得发红,纪梦书低着头,张嘴喘气,他有点喜欢上这种粗暴的疼痛,最开始屁股上挨的一巴掌,让他疼的要流眼泪,但稍微适应一下,他就能从疼痛中得到让他脊椎发麻的快感。

管家把纪梦书翻过来,抱着抵在浴室墙上,纪梦书害怕自己会滑下去,双腿紧紧缠着管家的腰,主动把穴里的几把吞得更深,同时发出像蜂蜜一样甜腻的叫床声。

因为悬空的紧张感,底下的小穴猛得收缩,几乎要绞出管家的精,管家皱眉缓了下,腾出一只手,打上纪梦书的屁股,顺着巴掌印抓住手感很好的屁股肉揉。

纪梦书被打得脊背抖了抖,脸蛋发红,眼睛里布了层水雾,不是因为疼,他咬住指尖,费了很大的精力才憋住自己即将冒出来的尖叫声。

这样紧紧拥抱在一起的姿势,让他难得感到些拘谨,虽然底下连着,但要是叫得很大声,还是会让纪梦书羞红了脸和耳根。

后背靠着白瓷砖,纪梦书努力放松身体,让管家插得更方便,管家的几把比他的大了好多,不管是从长短上还是粗细上,顶端有点向里弯,每次都能撞到让他很舒服的位置,阴毛也很旺盛,又黑又粗,顶撞的时候会磨到他的屁股,有点像猪鬓毛,磨得他屁股又烫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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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做爱很刺激,也很上头,但是做完还要洗屁股就很下头。

纪梦书困到眼睛一闭就能在浴室地上睡过去,管家把他像扛麻袋一样扛在肩上,脑袋在下,屁股在上,水流打在糊满精液的屁股上,顺着重力作用,滚过屁股,再一路滴溜溜滚到他闭着的眼睛上。

嘶……有点烫,纪梦书迷迷糊糊地想着,是不是年龄大点的人,皮都厚,他困得睁不开眼睛,就随便甩甩垂着在管家屁股前的手。

管家好像没理他,又好像给了他屁股两巴掌。

纪梦书一觉睡醒,脑子里还在想管家最后到底有没有打他屁股。

他没穿衣服,光着站起来努力扭头看屁股,屁股肉白,所以上面的红印子就非常明显,有浅的,也有深的,纪梦书摸摸屁股,笃定点头,果然是打了,估计这几道深的就是。

臭脾气男人,纪梦书心想,不过,臭脾气男人的几把还是很不错的,以后可以再借用借用。

他现在算是想明白了,反正他死活猜不到谁是杀人犯,那倒不如顺其自然,想开点,与其浪费时间在注定得不到答案的事情上,倒不如把时间用到让自己高兴的事情上。

昨天他的屁股用了两根几把,两根几把各有各的好处,也各有各的坏处,周京墨的几把太粗了,刚进去的时候撑的要死,感觉屁股都要坏了,不过到后面就变得很爽,而且周京墨很会吸奶,这是一个加分点。

管家的几把长,前面有点弯弯的,每次都能插到身体最里面的位置,爽得他不要不要的,但是管家太凶了,平日里看着还好,昨天凶得要死,动起来让他有点怕怕的,而且他还不脱衣服,扣分扣分,这一点必须扣分。

这样算下来,周京墨和管家的分数也差不多,要是他俩能取各自精华,去各自槽粕就好了。

纪梦书遗憾摇头,真是可惜。

54

纪梦书换上管家放在床头的衣服,走进餐厅就看见其余几人坐在没有饭的餐桌旁,盯着空气发呆。

昨天晚上没死人,管家轻笑着说:“可能杀人犯被什么事吓到了吧。”

杀人犯还能被吓到,那得是多可怕的事,纪梦书想着。

老王见人来齐了,便陆陆续续将菜端过来,满桌子全是清淡的菜,连一点红油都看不见。

纪梦书只扫过一眼便胃口全无,拿起筷子敲碗造反,“我要吃麻婆豆腐,给我做麻婆豆腐!”

周京墨向来是纪梦书干什么,他就干什么,现在也敲着碗跟着纪梦书一起喊麻婆豆腐,然后——头就被管家按进了碗里。

纪梦书看着眼前的惨状,惊恐地咽了口唾沫,在管家温和的眼神下乖巧地闭上小嘴巴,默默埋头干饭。

啊,饭真香!

纪梦书大口大口吃着米饭,管家给他夹了他最讨厌吃的油麦菜,纪梦书看着碗里绿油油的菜犹豫了几秒,莫名觉得这颗菜好像祁鹤。

他抬眼望向坐在对面的祁鹤,祁鹤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嘴里不知道咬着哪个硬菜,咯吱咯吱响,浑身散发着绿光,还是荧光绿。

纪梦书对着祁鹤笑笑,笑完低头。

有被绿到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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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德,绿了他还对他笑,祁鹤恨得把一根小白菜嚼出大骨头的效果,嘎嘣嘎嘣脆,嘎吱一声,不知为何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

祁鹤握着筷子的手抖了下,他强作镇静咽下口里的小白菜,再强作镇静伸舌头舔门牙的位置。

舔一下,不对劲。

再舔一下,好像还是不对劲。

再再舔一下,卧槽,是真的不对劲,他门牙怎么缺了一半。

祁鹤一时悲伤的难以自抑,双眼无神,两行清泪缓缓而下,他一个正直青春年华的大好青年,门牙没了。

周京墨看到那两行泪,先是惊了一下,这大兄弟怎么说哭就哭啊,难不成是因为嫉妒他和纪梦书深入接触,气哭的?

哎嘿,这次是他赢了,周京墨抬起头再看了眼祁鹤脸上残留的泪痕,心满意足地低头继续干饭。

今天这饭,怎么这么香!

周京墨充分发挥了自主意识,在其他人都没什么胃口的情况下,以一人之力清空了一桌子的菜,以及三大碗白米饭。

最后以一个饱嗝为止,满足下场。

远方提前下场,平躺沙发,逃避吃饭的纪梦书投来佩服的眼神。

祁鹤并不知道自己在某种程度上成了周京墨的下饭菜,知道自己门牙没了后,他再也不想开口说话,饭也吃不下去,心如死灰了。

杀人犯在哪,把他杀了吧,活着太难。

祁鹤深深叹了口气,扭首望天,浑身写满了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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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咋了?”纪梦书从沙发上爬起来,看着祁鹤的表情不太对劲,关心问道。

祁鹤淡漠垂眸看他一眼,又继续抬眸望向窗外。

窗外太阳光亮死了,天蓝死了,云白死了,反正看哪哪都不顺眼。

祁鹤的脸色貌似更难看了,纪梦书不知所措地挠挠腿,他不太会哄人,每次去哄人,都是越哄那人的脸色越差。

但是看祁鹤这样子,好像就这样直接走掉不太好,怎么说他也是兄弟会的会长,会内成员的心理健康他也应该关心关心。

纪梦书在心里模拟了一遍哄人流程,自信满满地从沙发中间直接双手并用爬过去,在祁鹤身侧盘腿坐好。

他戳戳祁鹤的胳膊,开口:“你今天不帅了。”

咔擦,一把隐形刀子正中祁鹤心口。

“没有以前讨人喜欢了。”

咔嚓,又是一刀。

“你变了。”

咔嚓咔嚓,好多刀,祁鹤低头看向对着他眨着圆眼睛的纪梦书,手抖个不停,长的这么好看,怎么说出来的话这么刺人呢。

祁鹤气得差点当场撅过去,给纪梦书表演个脑袋360度旋转。

照这样说来,纪梦书绿了他,都是他的错了,都怪他长丑了,都怪他不讨人喜欢了,都怪他变得不再是从前的祁鹤了,都是他的错呗,早上确认的关系,下午就被绿了。

纪梦书被祁鹤快要冒火的眼神盯得坐立不安。

祁鹤怎么不照剧本来啊,这时候不该问‘我哪里变了’吗?

不这样问,他要怎么说变得不快乐了,有他这么个快乐宝宝在,赶快快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