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小o把把去学校看孩子(1/2)

“快看快看,有个小o进办公室了。”同桌摇晃着苏泽,让他快点看向窗外,苏泽不为所动,转了个面继续趴在桌子上睡。

其他同学听到了都朝窗外看,有的甚至站起来看。

“啧啧,你看那屁股,那骨架,快看,准备进去了!”苏泽同桌疯狂摇晃着他,苏泽只能抬头暼了一眼,然后突然站起来。

苏泽同桌被他的举动吓一跳,说:“我就说让你看吧,都进……”,话还没说完就被苏泽一顿乱揍。

“你看他哪了?还看屁股!看个锤子!”

“别打了别打了!”同桌四处乱窜。

苏泽从教室跑了出去,跑出教学楼到对面的办公楼,他在门口往里面看,他的oga父亲正站在班主任面前,办公室里居然还有苏译,他的双胞胎哥哥。

也就谈了七八分钟吧,班主任就放人了,苏想尘一转身就看到了苏泽。

两个孩子把自己的父亲送到了学校门口,苏想尘从背包里拿出两个饭盒说:“在你们最喜欢的饭馆买的,没时间做了。”

“你工作这么忙就不要来学校了,都是讲一些废话,后天就小长假了,你们单位放假吗?”苏泽接过父亲的饭问。

“放假的。”苏想尘微笑,说:“要好好读书,不要打架不要早恋,向你哥学习。”苏想尘拍了拍苏译的手。

这次被苏泽的班主任叫到学校,就是苏泽打了架,苏想尘工作忙,本来没办法来的,但是太想孩子了,就买了盒饭过来看看孩子。

苏想尘没上大学,高中毕业后就跟了孩子们的爸爸,过了几个月后就怀孕了,孩子们八九个月的时候,发现了书桌里藏的自己的大学通知书,但是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大了,他又很爱孩子们的爸爸,就放弃了读书。

本来不用出去上班的,但是他和孩子们的爸爸分开了,靠政府补贴的钱不够生活,只能出去找工作。虽然凭借oga的身份,他不用去做体力活,但是因为学历低,一天要上10个小时的班,薪资也不够高。

“你别来学校了,大家都看着你呢,我会好好教育弟弟的。”苏译接着说。

“就是,这个校区全是a,你来凑什么热闹。”苏泽补上一句话。

“想你们了。”苏想尘摸了摸苏译的脸。

苏译成绩很好,一直都是年级第一,苏泽也很聪明就是不肯学习。

苏译小时候也经常听苏想尘谈论另一个父亲,那个时候苏想尘一说就会哭,等到他们俩长大了也就慢慢不讲了,他也见过另一个父亲的照片,自己和那个父亲长得有七八分相像。

听说是那个父亲抛弃了苏想尘,两个人没有结婚,所以随便给点钱打发了苏想尘后,就没有联系了。

这些年追求苏想尘的人太多了,苏想尘不知道是还爱着那个父亲还是不希望他们两个受委屈,没有接受那些人,隔壁刘叔叔是最长情的一个人,从苏想尘被抛弃后就一直为他打点着一切,18年了都没有结婚。

苏泽为苏想尘剥了一个虾,然后亲手喂给他,苏想尘张嘴吃下,甜甜的笑着。苏泽再接再厉一下子连剥了四五个。

“借花献佛。”苏译暼了苏泽一眼说,然后为苏想尘舀了一碗汤,放在他碗边,今晚这顿菜几乎都是他做的。

“那吃煎鸡蛋,这鸡蛋是我做的。”苏泽给苏想尘夹了一个金黄色的鸡蛋。

苏想尘身体虚,以前孩子放学,他下班给他们做晚饭有点力不从心,所以孩子们就住宿了。

今天下班回来,房子也整理干净了衣服也洗了晚饭也做好了,他觉得特别幸福。

“对了,忘记把你们刘叔叔叫来了。”苏想尘放下碗筷,想起身去拿手机。

“他不是一般都在食堂吃吗?而且今晚我做的饭不够啊。”苏译抓苏想尘的手说道。

“那明天吧。”苏想尘坐下来。

“小叔叔也该找个小o了吧,怎么缠着你这么久。”苏泽嘟嘟囔囔的说。

苏想尘听了并不说话沉默的吃着碗里的菜,苏译在桌子底下踢了苏泽一脚,给苏想尘夹了一片鱼肉。

“一会吃完就去洗澡吧,我看你眼皮打架都要睡着了。”苏译看着苏想尘吃下那片鱼肉,又转头对苏泽说:“等下你洗碗。”

苏想尘洗完澡后头发湿漉漉地被苏泽拉到沙发上,他随便调出了一个电视剧,拿出吹风机给苏想尘吹头发,吹完之后又在沙发上打闹了一番。苏泽亲密地搂着苏想尘的脖子,在他脸上“啵啵啵”地亲了三四下,苏想尘被逗得咯咯笑。

“苏泽,去洗澡吧,别闹了。”苏译眼看着苏泽就要把自己隆起的下身贴到苏想尘屁股上,突然出声制止。

“嘁。”苏泽放开了苏想尘。

苏译把手中的抹布洗干净说:“我也去洗澡了,你等我出来给你按摩。”

苏译的按摩手法很好,苏想尘经常被他按着按着就睡着了。苏译说完就去另一个卫生间洗澡了,等他出来时苏想尘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他抱起苏想尘走进他的房间。

oga的骨架是真的小,身体也很软,苏译都怕自己下手重一点会揉碎了。按了十来分钟,苏想尘已经睡过去了。

“把衣服撩起来我给你涂精油。”苏译轻声说。

苏想尘嘟囔了一句,好像是说自己拉开嘛,然后细白的手把自己后背的衣服撩了一个角又垂到床上了。苏想尘穿的是长裤,上面套的是白色短袖,苏译又把衣服往上推,白得发光的皮肤大片大片地露出来,苏译垂下眼皮,伸出食指轻轻摸了摸苏想尘贴着阻隔贴的后颈。

很快苏译从床上下来去取精油,在手上涂抹精油后,温热的大手触碰上苏想尘白皙的后背肌肤,手下动作很轻,苏译的呼吸也很轻,等揉完后背,苏译把苏想尘的衣服放下来,挪了挪身子去按他的大腿,最后是又小又薄的脚掌。

洗完手后,苏译没有回自己房间,在苏想尘身边躺下,苏想尘睡着睡着就很自然跑进苏译怀里了。

第二天苏译出房间门就遇到了苏泽。

苏泽打量了一下苏译问:“没动手动脚吧?”

“我又不是你。”

刘彦提着烧鹅和苹果进的苏想尘家,苏想尘围着围裙迎他进来,让他在沙发上坐会儿自己继续去厨房做菜。

厨房的油锅前苏译已经把新鲜的排骨倒下去了,他看见苏想尘提着一袋烧鹅进来,于是让他去摆盘。

做的三菜一汤还有一盘烧鹅,吃饭的氛围还算融洽,苏泽脸很臭,苏译只说了几句话,苏想尘一直在问刘彦的情况,刘彦除了回答也不说其他的,不过看起来心情很好,很放松。

很快苏泽就吃完了,转身回了房,苏译吃的很慢,留在最后面收拾碗筷。

思想成指的苏泽晚饭吃的太少了,担心他肚子饿,把家务做完后后给苏泽下了一碗面。

敲了好一会儿门苏泽才把门打开,他看了看苏想尘手中的面,伸手接过就要关门,苏想尘连忙挤了进去。

“面够了吗?不够我再去煮一点。”苏想尘在苏泽坐下。

刚刚晚饭的时候苏想尘给他们俩夹鹅腿,然后苏译把那个油滋滋的大鹅腿夹给了自己,苏泽又吃了两口饭,把碗里的鹅腿夹给了苏译,苏泽没吃多少菜,苏想尘很担心他。

“不用了。”苏泽呼啦啦地吃着,很快就把面吃完了,又仰头把汤全喝完了。

“在学校也要多吃点,不然我会担心的。”苏想尘摸摸苏泽的手臂。

“我在学校每次都吃4两的米饭。”苏泽抓住苏想尘的手,说:“那你呢,怎么又瘦了,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哪里瘦了,不是和以前一样嘛。”

苏想尘话音刚落,苏泽就把双手放到他脸上,说:“脸瘦了,变尖了。”苏泽轻轻抚着苏想尘的脸。

“没有吧,和以前一样。”

苏想尘笑,在苏泽的手上蹭了蹭。

“你的床单我忘记换了,给你买了新的,一会儿我给你换吧。”

“好,那我去洗碗。”

苏想尘去自己房间拿了新的床单,他前几天洗了,现在上面还有淡淡的香味,路过客厅的时候门铃响了,苏想尘把床单放在椅子上去开门,是刘彦。

“我把公司的钥匙忘在这里了。”刘彦抱歉地笑着,“还有这是公司给的补品,我也没功夫吃,给你吧。”

苏想尘领着他进来,拿了钥匙又在门口说了几句话,补品被留在了玄关,回来时椅子上的床单没了,苏想尘去敲苏泽的门,苏泽在里面生硬地说道我自己换吧。

第二天,苏想尘洗漱的时候听到外面有动静,出去一看,苏泽已经起来了,穿着合身的黑长裤合黑夹克,打扮得十分帅气。

“这么早去哪里啊?”苏想尘问,现在才七点钟。

“去约会,还能干什么。”苏泽把钥匙手机揣兜里往大门走。

“我不是说……”苏想尘话还没说完,苏译房间的门也打开了。

“你怎么也起那么早?”

“去做兼职,今天工资双倍。”苏泽把自己房门关上,说:“我们在家里闹你,你怎么休息,我们回来之前做好晚饭就行了。”

一直到晚上十点,苏译才给苏想尘发消息说马上回来了,苏想尘热好饭菜就守在门口等着,很快,他就听见了指纹解锁的声音,赶紧站了起来。

苏泽先进的门,他看到苏想尘,笑着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饿死了,今天挣了六百块呢。”

孩子们明天就要回学校了,苏想尘下午感到不舒服,浑身发软,没有力气,他脚步虚浮地回房间,反锁了门。

算算日子,发情期到了,他撑着身子去翻柜子,给自己打了一针,疲惫地倒在床上,他缩进了被窝里。

用手机给苏译发了消息,说自己不舒服,让他们自己解决晚饭,收拾好东西自己回学校,苏想尘收起手机没一会儿房门就被敲响了。

“让我进去看看。”苏译在门外说。

“我没事。”苏想尘大声说,可是因为虚弱,声音很小。

“听不清,开门让我进去看看。”苏译在门外说。

苏想尘一年也就两次发情期,以前发情期大多数时候是孩子们在学校的时候,后来也和孩子们谈过,自己和他们不一样,所以会有不舒服的时候,孩子们表示理解,可是苏译为什么一定要进来,苏想尘脑袋浑浑噩噩地想不明白。

“你不开门我就一直站在门口了。”

苏想尘皱眉,耳边的手机频频震动,五分钟后他起身,去开了门。

苏译还站在外面,他看着苏想尘摇摇欲坠地身体,走近抱住了他。

“我睡一觉就好,你进来干嘛。”苏想尘声音低低的。

苏译把苏想尘放到床上,拿了干净的毛巾为他擦脸上的汗,苏想尘全身都出了汗,苏译把裸露在睡衣外面的皮肤都擦过,就停了。

苏想尘已经睡着了,苏译帮着苏想尘把家务都做了,轻手轻脚地拿着一杯再次进入他的房间。

把水放好,苏译看了苏想尘一会儿,忽然嗅到了淡淡的奶糖味,是苏想尘的信息素的味道。苏译微微翻动苏想尘的身体,苏想尘后颈的阻隔贴因为汗水已经有点脱落了。

苏译去抽屉拿了一个新的阻隔贴,又去拿了一条湿的白毛巾,坐在床边晃了晃苏想尘,苏想尘慢慢醒来。苏译解释着,把东西递给他。

苏想尘坐起来,伸手把阻隔贴撕了,一股香浓的奶糖味漫出来了,苏译吸吸鼻子,用餐巾纸接过那片阻隔贴丢进垃圾桶里。

“你是不是该去上学了?”苏想尘问。

“还没到时间呢,晚自习之前去就行。”

“冰箱的水果吃了吗?”

“我吃了,苏泽还在赶作业,他说带去学校吃。”

“嗯,别守着我了,我自己睡一会儿就好。”苏想尘精神状态不佳,说着又往被窝里面缩。

苏译见状不再打扰,出去轻轻把门关上。

上晚自习苏译还在担心苏想尘,以前没怎么见过苏想尘的发情期,他再过几个月就十八了,很多事都已经懂了,虽然明白苏想尘不会发生什么事,可就是一直挂念着他。

第三节晚自习苏译去找了班主任,申请这几天晚上回家住,班主任特别喜欢苏译,听了苏译的理由爽快地批了假。

晚上十点半,苏译到家了,客厅的灯亮着,他把背包放在沙发上,忽然嗅到了空气中有奶糖味和薄荷味,两种味道缠在一起。

他快步走向苏想尘的房间,猛地推开没有关紧的门,刘彦在苏想尘房间里,坐在椅子上对着苏想尘,阻隔贴已经撕了,而苏想尘两颊通红,正微微喘息。

“你在这干什么?”苏译冷声问,“滚出去。”

一个a在一个发情期o的房间里,还把自己阻隔贴撕了,怎么看都不怀好意。

刘彦马上把阻隔贴贴上了,他掩饰住惊慌问苏译怎么回来了。

苏译不回他,一边去看苏想尘的情况,一边再次赶人。

苏译上前察看苏想尘的情况,苏想尘因为发情期昏迷在床上,但是脸色是正常的红润,也没有流很多汗,呼吸也平稳。他手上拿着阻隔贴,似乎是自己撕下来的,苏译翻过他的身体,苏想尘后颈那处软肉,正发红发烫,还隐隐传来甜甜的奶糖味。

苏译缓缓把手伸向苏想尘的后颈,在上面摸了一下,没想到苏想尘立刻就醒了,他撑着床起来,问苏译怎么回来了。

“刘彦叔叔刚刚为什么在房间里。”

“他?他走了吗?他知道我不舒服,来看看我,帮我倒一杯水吧。”

苏译很快拿来一杯水。

“再拿个阻隔贴过来。”

所以苏想尘的阻隔贴真的是自己拿下来的,那他们刚刚想在房间里干什么呢?

“刘彦叔叔为什么把阻隔贴给拿下来了?”

“我很难受,所以他在安抚我,什么也没有。”苏想尘的声音带着点情绪,他一直觉得拖累了刘彦,明明一直拒绝,无论是感情还是身体,都把刘彦隔离在外,可是刘彦偶尔也会说:我什么也不要,我只要看着你就好了。

两个人认识十几年了,在一次十分痛苦的发情期的时候,刘彦用自己的信息素安抚了苏想尘,他对刘彦的信息素接受度很高,身体马上得到了安抚。

虽然知道这已经越界,但是身体对于强大a的时候,特别还是虚弱的发情期,自己只能臣服。

发情期的时候针打多了,发情期结束之后就会不停地呕吐,有了刘彦的信息素,只要一天一针就好,就算想要拒绝这么亲密的状态,昏迷的自己本能地还是会接受刘彦的信息素。

他今天做梦的时候,梦到了以前的事。那时候他怀孕五个月,住在那个男人的家里,然后发现他出轨了,他流着泪想了一整夜,第二天就收拾东西走了,刚走出小区,就饿得手脚发软,他在小区门口点了碗面,因为孕吐一度吃不下。那个男人发现他东西没了,就打电话问他,没有挽留,挂了电话转了点钱给他就算结束这段恋情了。

身体的不适,让苏想尘下台阶时搬动行李都很费劲,这时候刘彦不知道从哪里出现了,主动帮他抗下行李,还问他要去哪里。

苏想尘想去租房子,可是根本不知道要去哪里租,因为没钱,他只能租最便宜的,刘彦很好心地一路帮他搬行李。

他们去了贴有招租广告的房子,价格很合适,环境却不好,苏想尘想要住下,刘彦却皱着眉头紧紧抓着手中的行李箱不让步,带他离开去了宾馆。

“先住几天,钱不用担心。”

“a本来就是要保护o的。”

苏想尘一直没有接受刘彦,因为他有钱帅气,不该和自己这样的人纠缠,苏想尘给刘彦牵过一次红线,刘彦脸色不变看起来却很失落,苏想尘就不再做那种事了。

“我现在有孩子很幸福,不想再结婚了。”

“孩子和工作是我的全部,其他都不重要。”

就算这么说,刘彦都是笑着接受。

“遇见你很幸运,已经够了。”

“你身体不好,我很后悔没有照顾好你。”

苏译做了肉粥,用勺子舀起来,吹了吹,喂给苏想尘吃,渐渐的一碗见底,苏想尘胃里暖烘烘的,也有了些力气。

“还要不要再来一碗?”苏译问。

“不用了,我躺一会儿要洗个澡。”他流了很多汗,而且那里有黏黏的不舒服。

苏译听了,去开衣柜,把苏想尘要换的衣服拿出来。过了十分钟,苏想尘掀开被子慢吞吞地起来,苏译半是搂抱半是扶地带着他来到卫生间,趁着苏想尘在里面洗澡,他打开门窗通风,等苏想尘出来了,又伺候他吹头发,还把脏衣服丢到洗衣机里洗了。

“你快去睡吧,明天还要上课呢。”苏想尘拍了拍苏译的手

“你睡着我再去睡。”

第二天早上,苏想尘竟然热得昏了过去,苏译给他探了探体温,竟然烧到40°,他急忙请了病假,苏想尘已经被烧糊涂了,在苏译抱着他的时候,意乱情迷地吻了上去,柔软的嘴唇一贴上去,苏译立刻不动了,像木头一样定着。

那温热的舌头伸了进来,苏译张嘴,放任那小小的舌头在他嘴里动着,可是很快苏想尘像清醒了一样,猛地退开,半睁的眼睛虚虚地看了苏译一眼,倒下继续睡了。

苏译舔了舔嘴巴,低头望着苏想尘,用手拨开他汗湿的头发,弯下身来亲在苏想尘红润的嘴唇上,只碰了一下就离开了。

苏译照着说明书给苏想尘打了针,又从急救箱拿了药小心翼翼地喂给苏想尘。

下午的时候苏想尘体温就恢复了正常,苏译给他擦拭身体的时候,他就醒了。脸还是红通通的,嘴唇干得不行,苏译帮他擦完身子,又喂了些温水。

“我好多了,你去上学吧,不要耽误上课了。”

“明天再去吧,今天我照顾你。”

“不行,快点收拾书包回去了。”苏想尘抬起瘦弱的手推了推苏译。

苏译握住了,十指紧扣,说:“我有事和你说。”

苏译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睛定定地看着苏想尘,这双漂亮的眼睛遗传自苏想尘,他眼神却比苏译坚定,似乎已经长大成人有了自己的想法。

“我喜欢你,我爱你。”

这突如其来的告白苏想尘没有放在心上,只是不明白苏译为什么现在说这些。

“啊?”苏想尘歪头。

“是情人的那种爱。”

“我也爱你……”

苏想尘话还没说完,他的手就被拉到了苏译的胯部,那双比他还要大的手逼迫他揉捏着,才几下,硬硬的东西就顶住了他的手。苏想尘呆住了,张着嘴看着苏译。

下一秒苏译翻开被子上了床,覆在苏想尘身上,压迫感太强,苏想尘缩了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苏想尘整个人都在苏译身下,他结结巴巴地说,无处可逃。

结果苏译什么也没做,又坐回了床边的椅子上。

苏想尘顿了顿,说:“你现在还小,还不懂什么是真正的爱……”

苏译打断他的话,说:“如果刘彦叔叔对你做了什么不轨的事,我也会对你做。所以你最好别让他碰你的身体。”

又过了两天,苏想尘的发情期过了,可是苏译却发烧了。

苏想尘急得都哭了,责怪他不该冒雨回家,苏译从学校回家,冒雨跑了半个小时。

原来是苏译给苏想尘喂粥,今天倒是反过来了。苏想尘是今天才意识到苏译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信息素了,房间中的冷杉味信息素弱弱的,很轻易就能嗅出主人生病了。

“你的弟弟还没有信息素吧?”苏想尘有些高兴,“应该也就这几个月,你们两个就真正长成大人了。”

“今天会陪着我吗?”苏译抬眼问。

“会的,请假了,我可心疼我的儿子了。”苏想尘摸摸苏译的脸,问:“今晚想吃什么。”

“都可以。”苏译用脸蹭蹭苏想尘的手,说:“我想闻你的信息素。”苏译一脸苍白,病殃殃地。

这句话如果是陌生人对苏想尘说就是赤裸裸的性骚扰了,正常来说,大人会用自己的信息素安抚自己的孩子,苏译苏泽还小的时候,苏想尘哄他们就会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孩子们就会很想吃糖,苏想尘喂给他们奶糖,他们就不哭不闹了。

现在苏译已经长大,昨天还对苏想尘说了那番话,苏想尘觉得再用自己的信息素安抚苏译有些不妥。

看苏想尘沉默,苏译低声说:“抱抱我。”

苏想尘抱上去,苏译却不放手了,炽热的气息喷在苏想尘脸上,苏译说:“脚也放上来,我想睡一觉。”

看着原本强壮的儿子变得那么虚弱,苏想尘心疼坏了,搂着苏译上了床。渐渐的苏想尘也睡着了。

他又做了梦,梦见了薛明,他的前男友。

薛明是隔壁班的,高大帅气,那时候苏想尘父母正在闹离婚,家里总是吵,所以周末也不回家,薛明主动和苏想尘说话,那时的苏想尘很害羞,被高大陌生的a一吓,跑了。

后来薛明总是来找苏想尘,自说自话,帮忙搬重物,他们年级所有人都知道薛明在追苏想尘。

再后来,苏想尘有了信息素,是甜甜的奶糖味,薛明看到了苏想尘脖子的阻隔贴,问他他的信息素是什么味,苏想尘不答,薛明就说那你闻闻我的。薛明把自己的阻隔贴撕了,淡淡的薄荷味充斥在苏想尘周围,苏想尘很喜欢,吸了吸鼻子,慢慢的,他开始接受薛明的示好。

两个人在一起,薛明总是想抱苏想尘,没想到就那么一次不戴套,苏想尘就怀上了。那时候苏想尘的父母都不回家了,失意的苏想尘高考不理想,他想着至少能上三本,可是他却等不到录取通知书。

薛明说他会养着苏想尘,可是薛明上了大学后,就变了心,苏想尘一夜没睡,第二天收拾东西走了。

“别哭了……”

苏想尘听到苏译沙哑的声音,眼泪被温柔地擦掉了。他睁开眼睛看着生病中的苏译,凑上去,把脸放在苏译的颈窝里,抱紧了自己的儿子。

苏想尘又哭了十分钟才停下来

苏译抚着苏想尘的后背说:“我好像不发烧了,一会儿我做饭吧。”

又到周末,还有一个月就高考了,很多学生选择自愿留在学校读书,两个“妈宝男”早上六点就从学校出来了。

苏译成绩稳定,苏想尘担心的是苏泽,下午苏想尘到苏泽的房间监督他写作业。

苏泽奋笔疾书了一会儿,突然扭头说想要吃西瓜。苏想尘立刻起身,从冰箱里拿出冰冰凉凉的麒麟西瓜,用刀对准,一刀刀切下去。

正巧苏译从房间出来,看到苏想尘,便来到他身边。

“快来吃,很冰。”苏想尘拿了中间的那一块给苏译。苏译接过,来到他身后搂着他。

“怎么一直在苏泽房间里。”

“我要监督他学习啊,不然怎么考大学。”

苏想尘感觉苏译的身体贴到了自己的后背和屁股,用手肘推了推苏译,说:“别闹,苏泽房间正对着这里。”

“那去我房间。”苏译悄声对苏想尘说。

苏想尘不回话,把剩下的西瓜贴上保鲜膜,放进了冰箱里。

“那晚上来我房间?”苏译正面搂着苏想尘,二人下身紧贴着,苏译搂着苏想尘的身子,逼着他的下身不能离开,说话的时候嘴都要贴到苏想尘的嘴上了。

害怕被苏泽发现,苏想尘推开苏译,苏译却缠着他,一口亲在他嘴巴上,又在两边脸颊上亲了几口,等苏译松手,苏想尘才能脱身,瞪了苏译一眼拿着西瓜进了苏泽房间。

“我闻着哥哥的信息素是冷杉味的。”

在苏想尘进来后,苏泽低着头,笔没有停,对苏想尘说。

“……你什么时候知道他有信息素了?”苏想尘手一抖,强装镇定地拿了一片西瓜给苏泽。

“昨天知道的,”苏泽咬了一口西瓜问:“你喜欢哥哥信息素的味道吗?”

“我觉得很好。”

“我这几个月也会有信息素了,你不喜欢那味道怎么办?”

“不会的,”苏想尘摸摸苏泽的头,说:“你们的一切我都喜欢。”

晚上苏想尘早早地就关门关灯睡觉了,苏译洗了澡从客厅的洗手间出来,苏泽正在沙发上吃橘子。

苏译擦着头发走向他,说:“还不睡啊。”

“我今天都看到了,你想干什么?不准我这样那样,却明着对他那样。”苏泽压低声音说。

“你不懂,过几个月你就懂了,有了信息素真的不一样。”

“那我也压得住自己,我们什么都不做就好了,你现在这样赤裸裸地表示,他那样胆小,这种有违常理的事,万一他害怕得丢掉我们怎么办。到底你是哥哥还是我是哥哥,这样的事你都不明白。”

“他不会丢掉我们的。”苏译很坚定。

“就这样默默地不行嘛?要是硬了就说年轻气盛不行吗?”今天苏泽在房间里看得一清二楚,苏译明着调戏苏想尘,看苏想尘的眼睛藏不住事,盛满了赤裸裸的爱意。

两个人意见不合,不欢而散。

又过了两个月,哥哥苏译报了本省的警校,而弟弟苏泽报了外省的电影学院。

他们二人在去学校报到之前一直做着兼职,直到九月份大学开学。

刘彦昨天和苏想尘说他要回家一趟,让苏想尘送他去机场,苏想尘感到很意外,因为刘彦快二十年没有回家了。

苏译知道了,说要和苏想尘一起送刘彦叔叔。

刘彦就背了一个轻便的小包,他看到苏译坐在副驾驶上,只好坐进了后座。

“如果发生什么大事了,就打电话给我。”刘彦说。

“你那么久没回去了,你父母一定很想你,你在那里住久一点吧。”

把刘彦送到机场后,苏想尘开车回家,驶入地下停车场时苏想尘让他俩考驾照

苏想尘把车停稳后,苏译却按着他要解开安全带的手。

“让我亲一下。”苏译弯身过来。

苏想尘一躲,苏译亲到了他的脖子上,苏译也不管,吻着那洁白修长的脖颈,在上面留下四五个吻,感觉到苏译不会停,苏想尘用手按住了他的脸推开,苏译却转而亲吻苏想尘的手心。

“你冷静一点。”苏想尘鼻子嗅到了苏译释放出来的信息素。

“我冷静不了。”苏译帮苏想尘把安全带解开,两只手便把那纤细的身体抱到自己腿上来。

健壮的手臂把苏想尘的身体牢牢抱紧锁在怀里,苏想尘都快呼吸不上来了。

苏译正在努力嗅苏想尘后颈的味道,可是只闻见一点点奶糖味。他直起身来,拉开了自己的裤拉链,掏出了自己肿胀的深红色大鸡巴。

那颜色干净东西猛地闯入苏想尘眼里,他吓了一跳,他困兽一般挣扎起来,苏译第一次用自己的信息素压制了苏想尘,他逼着苏想尘看着自己手淫,一边用眼睛贪婪地望着他,一边用手快速打着自己身下的玩意儿。

终于射了出来,苏译剧烈喘息,把那些秽物都擦干净了,又把苏想尘抱进自己怀里。

“我们得谈一谈。”

“学校里的女孩子男孩子都不喜欢吗?”

“你确实长大了,有那方面需求了,可以自己偷偷做,为什么要对着我呢?”

苏译的信息素不再压迫苏想尘,苏想尘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认认真真地和他说。

“学校里没有喜欢的,我总不能欺骗别人的感情来满足自己的欲望吧?我喜欢你,所以才对着你做。”

“这是乱伦,以后不要对着我做这种事。”

“那我只能去嫖了。”

“不行!”

“我忍不住了我就去嫖,舒服了就不会对你有想法了。”

“不行不行!”苏想尘捧着苏译的脸,让他看着自己。

苏想尘觉得苏译说的是玩笑话,可又觉得像真话,他努力冷静下来,说:“下车回家吧。”

“你们回来啦。”苏泽听到开门声,从卧室出来迎接他们。他抱了苏想尘一下在他脸颊“啵”了一口,说:“还有半个月我就大学开学了,我再去兼职五天就不去了。”

“就出去俩小时,你怎么一身哥哥信息素的味道。”苏泽在苏想尘领口闻了闻说道。

“车里不通风。”苏想尘眼神躲闪。

“我觉得我的信息素这几天也要来啦,我要你陪着我。”苏泽勾着苏想尘的肩,乖乖地用脸蹭他的脸。

“好,我陪着你。”

“我觉得凶手是这个。”苏泽指着平板里的人物说。

“好像是那个女孩儿吧?”苏想尘把剥好的火龙果递给苏泽。

苏想尘有些胆小,缩在苏泽怀里,可是又忍不住看,终于看完一集,二人去洗手刷牙睡觉。

半夜,苏泽推推苏想尘,苏想尘迷糊的醒了,一摸苏泽的身体滚烫滚烫的,他马上起来掏出退烧针,轻轻给他打了一管子。

苏泽安静下来,呼吸声没那么大了。

苏想尘担忧地睡不着,过了半个小时,他嗅到了一股雪松味。他高兴地摸摸孩子的头,他的孩子长大了。

可是他又有些愧疚,苏译的发情期自己竟不在他身边,让他一个人难受地熬过去。

“水。”

一个小时后,苏泽小声说道。

苏想尘扶苏泽起身,苏泽把一大杯水喝光了,头歪在了苏想尘脖颈处。

“亲亲我吧。”苏泽用气声说。

苏想尘在他潮红的脸上亲了两下,让他躺回去。

自己也去喝了一杯水才躺在苏泽身边。

苏泽小的时候总是哭,自己不能离开他半步,那时候自己发烧,哄着兄弟二人睡了,自己去早点买药,苏泽醒了,看到苏想尘离开,刚要哇哇大哭被他捂住了。没办法,他只能抱着小小一团的苏泽出门。

药很快就买到了,回去时却碰到一个精神不正常的老男人,他拿着酒瓶醉醺醺地拦在二人面前,苏泽原本拉着苏想尘的手去玩雪,看着陌生人害怕得躲在苏想尘身后。

“好嫩的小o,老子很久没开荤了。”老男人喝了手里的一口酒说道。

苏想尘自己也很害怕,面前的a那么高大,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忽然一道稚嫩的奶声传来:“不准欺负我把把!”

是苏泽。

那么小小的一点,他才五岁,也害怕那么高大的人,竟然就这样站在他面前要保护他。

苏想尘愣了一秒,抱起苏泽就狂奔,一路头也不回地回了家。进了门他放下苏泽喘息,苏泽却哭了起来。

他是害怕的,害怕那个高大臭烘烘的老头,害怕把把受伤,害怕自己会被打。

苏想尘蹲下来把苏泽抱在怀里哄他,一直亲他的小脸蛋,轻声哄,才过一会儿苏泽就睡着了。

这事儿苏泽应该早就不记得了,但是苏想尘记到了现在,记得那个发抖的小身影现在自己面前的样子。

苏泽的呼吸声又大了起来,苏想尘知道又要给他打一针了。药水被推进去,苏想尘拔出针尖。

“亲我。”苏想尘吻下去,没想到苏泽却转过脸来,二人的嘴唇亲碰。

“再亲。”苏泽有点意识不清的样子。

这次苏想尘亲到了苏泽的嘴角上。

照顾了苏泽一夜,苏想尘疲惫地出来,苏译已经吃完早餐了。

苏想尘有些愧疚,说:“那时你发情期……”

“是在学校专门准备的房间里,我一个人能成过来,所以没告诉你。”

不该是这样的,他应该照顾好两个孩子,苏想尘走过去摸摸苏译的头,说:“以后发情期要告诉我。”

“可以吗?”苏译赤裸裸地看着苏想尘,侵略性极强。

“……我只是照顾你。”不知道为什么苏译有些发抖。

“我去打工了。”

苏译开学早,打工回来他就收拾东西去学校了。

苏泽还昏睡着,喂着吃点东西又睡过去。晚上12点了,苏想尘为苏泽擦干净身体后在他身边躺下,慢慢地他睡着了。他感觉有人在快速地吸他的后颈,随着撕拉一声,他的阻隔贴被撕开了。

苏想尘一动,就被苏泽抱住了,散发热气的鼻子贴着他的后颈嗅,甚至还深处舌头舔,把那里舔得红肿发热起来。

“苏泽……”苏想尘扒开苏泽的手想去勾抽屉。

苏泽力气出奇的大,抱着苏想尘不松手,更可怕的是苏泽在扒他的睡衣。二人在床上扭动,苏想尘被脱得只剩一条内裤,不幸好他逃到床下了。

这种情况要叫医生说了,可是自己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苏泽看着自己的猎物逃了,眼睛发红地站起来,他一边脱下衣服一边朝苏想尘走去,他现在脑子里只有性。

苏想尘无处可逃,被扑过来的苏泽抱住了,苏泽的身体好热,苏泽控制着苏想尘的手脚把自己贴到他身体上。

完完全全地贴上去。

“不要……”苏想尘小声哭着。

苏泽似乎清醒了一点,说:“好难受”他退开了。

“不要打电话。”苏泽说。

其实现在最好的方法是打电话,但是内容会很繁琐,还要进观察室。

“我……我先出去了……”苏想尘慌慌张张地说。

“别出去……求你……”

“抱我,我好难受,求求你。”

“别走……别怕我……”苏泽眼神时而清醒,时而混沌。

苏想尘看着心疼急了,说:“去厕所泡水,撸出来,我再多给你打几针。”

还未等苏想尘下床,他的脚被拉住了,整个身体撞到一个火热硬邦邦的身体上,苏泽的眼神又不清醒了。

自己的下面被儿子的手抓揉着,他发出一声惊叫,抓住了苏泽的手,苏泽不容反抗地脱下了苏想尘身上仅存的内裤。

那根火热深红的阳具贴在自己的腿上,好像随时都可能插进来。苏想尘害怕得发抖,苏泽却抱住了他。

“别怕,别怕。”

这个世界因发情期乱伦的也是有的,但都是秘而不谈,苏想尘从未想过这件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他缩成一团的性器已经贴到儿子膨胀红肿的阳具上了,苏泽已经开始亲吻他的耳垂了,温柔的啃噬,还把舌头伸进耳朵里。

纤细的脖子被来回地舔,有时吸一两口,苏想尘僵着身子无可奈何,放任苏泽的动作。

纤细的腰被粗壮的手臂抱住,苏想尘坐到了苏泽的腰上。

“别和你哥哥说。”苏想尘哀求着。

他不希望他两个儿子都这样,他们应该娶一个小o,然后自己帮忙带孩子。

胸前小小的奶子被咬了,想要吸出奶汁一般大嘴用力地蹂躏着,吃了左边吃右边。

然后身体就倒在了床上,他的儿子在嗅他的女穴,大手扒开用舌头一遍遍地舔那两片粉红的花瓣。

空气中奶糖味和雪松味越来越浓郁了。

苏泽喘着粗气直起身来,像一座大山一样笼罩着苏想尘。

他扶着自己的阳具要捅进去,可是穴口只是微微湿润,根本没办法插进去。

苏想尘痛叫着后退,家里没有润滑液,没有避孕套,眼睛发红的苏泽开始看着苏想尘的身体打飞机,从脸到一手就能握住的乳房,肚脐,双腿被合上了,苏泽用手拉开,看苏想尘腿间萎靡可爱的性器,和紧闭的嫩穴。

他手打得很快,很快就射出来了。苏泽用自己白色的精液涂抹自己的阳具再次对准娇嫩未开口的小穴,慢慢插了进去。

太大了,苏想尘还是感觉很疼。

“我……好想当你第一个……爸爸的穴好紧……我最喜欢了……”苏泽本能地抽插,爱上了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慢慢地,苏泽会了,次次都顶到子宫口上,那里敏感,苏想尘的性器慢慢硬起来,随着抽插晃动,他只能抓住。

“舒服吗……舒服吗……”苏泽话特别多,他被欲望烧得一身红,一边抽插还要一边去吻苏想尘的唇。

“看着你……就好喜欢……”苏泽狠狠顶着子宫口,苏想尘身体纤细,要不是被按着,都要被顶飞了。

他也许久没有做爱,被儿子的大棍子一插,里面也浪起来,淫水流个不停,爽得几乎要喷了。

“嗯……嗯……”苏泽喘息表达,拼命往里面撞击,最后狠狠一顶。

“啊……”苏想尘惊叫一声,儿子的阳具在他的子宫口里成结了。他子宫本就小,被那突然膨胀的大东西塞得慢慢的。

他自己的小阴茎因为这样的刺激直接喷射了。

“怎么办……对不起……”苏泽清醒过来,向苏想尘道歉。

“别和你哥说。”

二人下体相连着,一时半会还拔不出来,苏泽把苏想尘抱到自己身体上来,苏想尘小小的奶奶触碰到了苏泽的胸肌,他难堪地用手挡,却被苏泽抱得更紧。

二人相连了二十多分钟,苏泽的阳具才拔了出来,是一根硕大湿红,蝴蝶骨还没有完全下去的大阳具。

“我还要,再来一次。”苏泽把想要逃走的苏想尘抱回来。把开那嫩嫩的小屁股,苏想尘的嫩穴已经被肏开成一个小肉洞,苏泽舔上去,啧啧地吸吮,他一吸,苏想尘僵直的身体就软了,呜咽地逃又被抓住,苏泽越吸越猛,在苏想尘呻吟声加大后,猛地把自己的阳具插进去,驰骋一般肆意抽插,快速顶送,动作太猛,刚刚女穴又被舔,苏想尘的性器直接喷射了。

苏泽射过,已经清醒不少,他依然把阳具插在苏想尘穴内,抱着他躺好。

高潮过后,苏想尘软得像没有骨头,脸上是舒服过后的红晕。

“我不告诉哥哥,对不起,就这一回儿,以后你还爱我吗?”

“没想到你这次发情期那么凶猛,应该准备更好的,你……先拔出来,不要这样说话。”

苏泽深红湿润的阳具终于拔出,苏想尘腿间不断有精液流出,是刚刚射进去太多了。

“我去买药。”苏泽说道。

苏想尘再见到刘彦的时候他得了癌症。是苏译连夜和苏想尘赶过去的。

刘彦的头发已经掉光了,苏想尘哭得泣不成声,刘彦比较乐观。

“如果这次治好了,我也不能陪你了,我父母都老了,我看不得他们伤心的样子,如果我死了,我觉得这辈子最幸福的事就是遇到你。”

回到家后,苏想尘一直很消沉,苏译于是没课地时候就回家陪他。

过了半个月,苏译刚做好晚饭,苏想尘正好回来了,吃饭时苏译问苏想尘身上什么味道。

“有味道吗?”他嗅了嗅,说:“没有啊,可能是个同事说话久了。”他垂下眼皮喝汤。

连续几日,苏译都在苏想尘身上嗅到了那股味道,淡淡的荷花味。

苏译怀疑苏想尘也许在外有了情人,便在他下班之前去蹲守。

果然,他发现了一个开着名牌车的a在等着苏想尘,那个a正邀请苏想尘进车里坐,苏想尘不远,推了推他。

苏译记起来了,那是画册本中最旧的一张画,他的父亲。他大步流星地朝二人走去,拉住苏想尘的手腕就走。

苏想尘有些慌张,磕磕绊绊地跟着。

回到家后,苏译问:“你们两个人联系多久了?”

“几天。”

看到苏译不满的眼神,苏想尘再次解释道:“四五天吧。”

“他来找你干什么?”

“他想和我复合。”

“你怎么说的?”

苏译正在警校念书,苏想尘觉得自己像个被审的犯人。

“我说要问孩子的意见。”

“什么要问孩子的意见,不行,你忘记他把你丢弃了?而且你也没问我们是打算偷偷个他好吧?”

“不是,我还没想好怎么和你们说。”

“不准再和他见面,我不认他这个爸爸。”

结果第二日苏译刚到苏想尘公司门口,就看到苏想尘上了他爸爸的车。苏译捡起一块石头,快步追上去,把后车灯砸烂了,那辆名牌猛地停下,苏译跑过去,用力拍打车窗。

苏想尘是被苏译扶出来的,软软的依偎在人身上,好像是男人强制使用信息素让他发情了。

苏译把苏想尘的身体按在自己身上,打了报警电话。等警察到后,说明情况,他们二人先回了家。

“针……”苏想尘轻声说道。

苏译把苏想尘衣服全扒了,打开浴缸的水,等水温合适放苏想尘进去。他自己也脱了衣服在一旁淋浴。

“唔……给我打针……”苏想尘呼吸不畅,那里也在发痒流汁。

发情热直接让他晕过去了,苏译看他晕过去,带着一身泡沫来到浴缸前,拿了条毛巾叠好,放在苏想尘脸下,用都是泡沫的沐浴球为苏想尘擦洗身子。

苏想尘感觉自己那里好像被碰了,他记得孩子他爸把他扶进车里,不行,苏想尘想挣扎。后来又想到苏译把他带走了,才有安心睡去。

把洗好的苏想尘送出去,苏译给他打了一针,他站在床前静静地看了一会儿苏想尘,转身去厨房做菜。

“南瓜粥很好喝。”苏想尘说完放下碗。

“吃饱了吧?”苏译来到苏想尘身边一把抱起来他朝卧室走去。

“要……干什么……”苏想尘揪着苏译的衣服。

苏想尘的睡衣苏译三两下就解开了,一身赤裸的苏想尘蜷缩起来。

“回你的房间去。”

苏译两只手强硬地打开苏想尘的双腿,低头在他性器上一闻,说:“这里被洗得好香。”

苏想尘面红耳赤,他拉拢被子想把自己抱起来,力气却没有自己儿子大。

“你要和他复合?”苏译忽然严肃起来。

苏想尘想了想才知道那个他,是孩子的爸爸。

“你们缺少了那么多年的父爱,我想让他和你们慢慢见面。”

“谁说我们需要他?”苏译语气有些冷,说:“你竟然不告诉我们就私自和他见面。”

“你以前总是挡着我,现在我要惩罚你。”

苏译的信息素非常强势,苏想尘的阻隔贴早被他撕了,现在动弹不得。苏译审视着自己的猎物,圆圆的胸很小,是个半圆形的,有点肉感,他之前在上面看到过牙印,弟弟的发情期也已经过了,他知道他们已经做了。

他刚刚上大一,已经有了警察的气势,他跪在床前低头伸出舌头舔一下那小小的阴茎,小小的东西立刻害怕地跳动了一下。他张嘴完全含住那瘦小的阴茎,用嘴吃着它。

苏想尘被信息素压制,一点也动不了。那张嘴好热,他控制不住地勃起,阴茎直起来,戳着儿子的上颚。接着苏译把嘴唇压进苏想尘的花穴里,用舌头舔里面的小花瓣,苏想尘“呜呜”起来,他害羞地躲避,儿子却把舌头往穴里钻,好在只伸进去几次就出来了。

苏译慢慢地脱衣服,扣子一颗一颗解开,两块形状完美的胸肌露出来,然后是人物线。苏想尘呆呆地望着,像被迷住了,然后裤子那脱下来,那里早已经勃起了。苏想尘反应过来一般闭上眼睛。

儿子的味道慢慢地靠近自己,头被轻抬起来,自己的阻隔贴被撕了。

苏译坐在床上,把苏想尘整个人抱紧怀里。

“给不给我?”苏译声音低哑地问。

苏想尘拼命摇头。

“你这里……”

手指进入女穴,在里面四处探索着,忽然按住了一个位置,怀中的人动了一下,苏译立刻对着那个地方狂捅乱戳,引得怀中人惊叫连连,不停呻吟。

仅仅三十秒,苏想尘就喷了,女穴流出一股水来。

苏译把手指拿出来,放进嘴中把上面的淫水舔掉。

苏想尘的女穴变成了艳丽的红色,空气中的奶糖味更浓了,它缠着那股冷杉味。

“不想做吗?”苏译按住苏想尘的两条大腿,看着那里流出汁水。

苏想尘拼命摇头,但是他心里很想要,几乎要压不住了。

苏译轻松抱起苏想尘,让她湿润的女穴对准自己直立且粗大的大鸡巴,女穴慢慢往下,眼看着儿子的阳具就要插进来,苏想尘垂死挣扎一般推拒着苏译。

可是苏译这个a力气太大了,苏想尘的挣动像小蚂蚁一样。

艳红烂熟的龟头还是没入了女穴,苏译控制着苏想尘得身体慢慢进去,里面很湿,可是插进去还是很困难,那根大棍子贯穿的时候苏想尘走疼又爽。

粗大滚烫得阳具深插在里面一会儿才开始慢慢动,苏想尘呼吸加重,面颊粉红,身体发热,甚至忍不住用那雪白的身子上下动一下,去取悦体内能让自己快乐的阳具。

苏译发出一声低笑,说:“喜欢我就重重的。”

体内那棍子一样的硬物重重顶了花心几下,惹得苏想尘抱紧了苏译。

“不喜欢。”苏想尘摇摇头,眼睛红红的。

苏译看他狡辩,于是没有过渡地奋力抽插起来,苏想尘那里嫩,被那硬物一顿欺负,又是流汁又是收紧,让苏译更加血脉喷张。

“不要了……不要了……”苏想尘哭得很伤心。

苏译捧着他的脸说道:“没人会知道的。”然后温柔地亲他红红的眼角。

“我们偷偷的。”

看苏想尘还在哭,苏译开始揉他的小肉棒,不料才折腾了一下就射了。

“舒服的是吗?我们不告诉弟弟,偷偷的。”苏译又开始抽插起来,这次他不再忍耐,凭着兽欲抽插怀中的人儿,把苏想尘搞射了好几次。

这个他没在苏想尘体内成结,射过两次就拔了出啦。

床上一片狼藉,苏想尘的眼睛都哭红了,苏译为他洗了澡,套上睡衣,把床单被子全都换了才抱他上床。

他把苏想尘的双腿夹在自己双腿内,手也放在那小又软的胸部上。苏想尘累坏了,早就睡着了,苏译盯着他的睡颜,感觉下面又硬起来了,他深吸一口气,亲亲苏想尘的脸,搂着他强迫自己睡着。

苏想尘有半年没有见到苏泽了,终于放暑假,苏泽回来了。

才凌晨五点,苏泽就到家了,他悄悄开门,放好行李箱,轻手轻脚地去看苏想尘,明明很小心了,细微的声音还是惊动了苏想尘,苏泽立刻走到床边坐下。

“怎么回来那么早,瘦了。”苏想尘摸摸苏泽的脸。

“想早点见到你。”

“进来睡吧。”苏想尘往旁边挪了挪。

苏泽把外套长裤脱了,进入被子里。可能是太累,他一会儿就睡着了。

早上七点,苏想尘起来了,打开冰箱为孩子们做早餐。正做到一半,苏译起来了,他帮着苏想尘拿出几个盘子,看了一眼客厅的行李箱,说:“老弟回来了?”

“嗯,早上五点就回来了。”苏想尘用勺子搅着锅里的粥,苏译抱住苏想尘,用勃起的下身顶着他。

“想要。”

“你弟弟在呢!”苏想尘语气略微严厉。

苏译却不管不顾,把手伸进苏想尘的裤子里,手指探里面闭起来的花瓣,两指分开了,抚摸里面的花蕊。

“唔……快走开……”

苏译不管不顾地搓弄起那两片花瓣

眼看着苏想尘真的要发怒,苏译才退开。

苏泽一回来就给苏想尘和苏译带了好多礼物,三人都高高兴兴的,苏泽高兴完又去自己房里睡了。

苏想尘正要洗碗,双手手腕就被苏译一只手抓住了,被拉着往苏想尘房间走。

苏译锁了门,苏想尘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要干什么。

“你弟弟还在!”

“锁门了。”

“等他出门……好不好……”

苏译已经开始解衣服了,然后赤裸地走过来扒苏想尘的衣服。

苏想尘紧捂住自己的领口,苏译就去亲他的脸,吃他的嘴唇,等他松懈下来,就解开他的衣服,露出那小小的奶子。苏译按住苏想尘的手不给他动,低头含住其中一颗鲜红的小肉粒,又大口吸那雪白的肉,吃完这边换另一边。

等两边都亮亮的才送了苏想尘的手,苏想尘要逃,被苏译一把抱住了腰,一屁股坐到了苏译腿上。

“先让你舒服舒服。”苏译说完褪下苏想尘的裤子,分开两条细腿,嫩白的性器和粉嫩的女穴展现在苏译眼中。

“很漂亮。”苏译说着,两指插进女穴洞里,对着那一点狠狠顶干,苏想尘爽得要叫出声,他马上捂住了嘴。

才三十秒苏想尘就喷出一些水来,人也高潮着喘息。

接着苏译解开自己的裤子,一根半硬深红,颜色干净却浮着青筋的阳具露了出来。

苏想尘以把尿的姿势被插入了,插到底后苏想尘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穿了,硬硬的龟头顶着那敏感的花心,怎么动,都会产生让人翻白眼的快感,苏译握着苏想尘的腰,前后左右推动一下,苏想尘发出小猫一样呜咽地叫声,苏译试着上下移动苏想尘的身体,让花心每次都落在龟头上,结果才弄了四五下,苏想尘的性器就吐出了白色的精液。他靠在身后结实的身体休息,苏译伸出双手玩弄苏想尘的小奶子,挤来挤去,就那么一点圆圆的小肉球都被他捏出花了。

“我不行了……拔出来吧……”

“我还没爽呢……”

的确,他体内还贯穿着一根铁棍一样的东西。

“我受不住了……”

“受得住。”

苏想尘脆弱的女穴被铁一样的的阳具贯穿着,轻轻一抽动,大量的快感便涌上大脑,明明自己不是发情期,一定是苏译信息素的味道。

“嗯……”苏想尘喘息着,身体情不自禁地在那根大棍子上扭了扭,缀着粉红奶头的小奶子抖了抖,立刻被一只大手用力揉捏。

可是奶子被捏得好舒服,苏想尘难耐地扭动屁股,自己套弄儿子的阳具。

“水声好大,再快点……”苏译低语着,抓着苏想尘的屁股加快了上下的速度。

“不……呜呜……”苏想尘哭了,明明才加快了那么一点速度,明明才落下重了一点,他就受不了了。

“等下我要在里面成结。”苏译说。

“不行……呜呜……不要碰那里……”

成结了就会慢慢射精,两人一直相连着。

苏译抱着苏想尘换了个姿势,把他压在床上,抬高肉白的屁股肏他。苏译故意狠狠肏着那一点。他速度很快,想要肏射苏想尘,苏想尘的屁股被苏译的胯不停撞击,都红了,直到苏想尘身体一阵痉挛,苏译才缓下来。

苏想尘舒服地迷了眼,却感觉儿子的龟头进入了自己的子宫,他低吟着要起来,可是身体发软,并处于高潮之中,在苏译眼中他根本没动。

龟头进入子宫后慢慢表大,苏译在苏想尘耳边喘息,同时,苏想尘感觉子宫里的东西慢慢变大,大得要撑破他的子宫。

苏译按住不断挣扎的苏想尘,舒服地咬他的后颈,紧紧抱着他。

二人紧紧地连在了一起,苏想尘知道无论自己怎样挣扎那东西也出不来,反而会伤了自己。

苏译的大手慢慢抚摸着苏想尘的脸,手指穿过他的头发到发尾,苏译看到苏想尘的性器微微硬着贴在自己的腹部上,于是伸手帮他手淫。

苏译把玩着手中漂亮的性器,看起来有些小,大概还比正常尺寸小一点。

“不要动…”苏想尘阻止道。

苏译从来没有听过他用这样的声音说话,无视苏想尘想要拨开他的手,继续撸动,手中的性器越来越肿大,苏译的手也越来越快,最后苏译呜咽地射了。

高潮的苏想尘抖着身子,苏译腿被压麻了,动了两下,苏想尘又发出一声哭声。

原来是苏想尘被弄失禁了,淡黄色的液体缓缓从漂亮的性器流出。

苏译看到了,捏着苏想尘的脸和他接吻,苏想尘逃了几次还是被含住了嘴唇,滑滑的舌头进入了嘴里。

这时候响起了敲门声。

“爸,我那件蓝色牛仔裤放哪了?我急着出门。”苏泽在门外说。

苏想尘着急地说了一声,但声音太小,于是他用更大的声音回答苏泽。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家,晚饭不用等我了。”

苏泽说完话就离开了。

苏想尘害怕得发抖,被苏译火热的身体抱住了。

“别怕。”

“这样不好。”苏想尘已经带了哭腔。

苏译只是用温热的大手不停抚摸他的手臂。

半个小时后,苏译那畸形肿大的性器终于能拔出来,而精液全都存在了苏想尘的子宫里。

转眼之间苏译开始实习了,苏泽也作为新人频频出现在电视上。

晚上八点,苏译到家了,他说苏泽好像过两个月要来他们家附近拍戏了。

苏想尘听了心中一喜,他很久没见到苏泽了,钱总是大把大把地打进他的账户,人却没有回家几次。

苏泽也混得很好,去给他送饭,苏泽的同事总是笑着夸苏泽工作认真。

这天苏想尘接到一个紧急的电话,说苏译受伤了,让他马上来市医院,苏想尘马上请假开车去了,半个小时的路程他急得不行,终于赶到医院,看到苏译右脚吊着石膏躺在病床上,他立刻流泪了。

有个穿警服的警员感觉氛围不好,识趣地到外面等待了。

苏想尘眼泪啪嗒啪嗒地掉,根本说不出话,苏译握住苏想尘的手,温暖有力量。

“过几个月就好了,又没死,哭什么。”

“痛……痛不痛……一定很痛吧?”

苏译帮苏想尘抹去眼泪,说:“是我大爸用车碾的,他向我行贿我不接受。行贿,袭警,够判刑了。”

“怎么会……”苏想尘声音低低的。

“你别可怜他,他把你害得那么苦,其实我宁愿我们没有出生,你去好好读大学。”苏译话刚说完,看到苏想尘又落下一颗眼泪。

“别哭了,过来给我抱一下。”

苏想尘抹了抹眼泪,上半身趴过去,把脸贴在儿子的胸前。

“一点也不痛,过一个月就可以出院了。”

苏译暂时出不了院,于是苏想尘每天中午都做好了饭菜去找他。苏译双手没病,却像手也不能动了一样让苏想尘喂。

他右手拿着骨头啃着,还歪头吃苏想尘送过来的汤饭。

“这里怎么有个保温盒?”

“不用管。”

那是一个粉色的保温盒,上面印着小花。还不等苏想尘细想,一道清亮的女生说了一句:“苏警官。”

苏想尘回头一看是一个漂亮的女性小o,穿着一件淡黄色的长裙。

“您是苏译的爸爸吧?听说你天天送午饭来,我怕您辛苦就和苏译说来吃我做的,还特地抢在你前面送来,没想到苏译还是没吃我的盒饭。”

这个女警官虽然说是小o,可是可能是警员的关系,一身正气。

苏想尘手足无措,苏译接话:“我已经拒绝了,是你自己做的,还怪我爸头上。”

女警员微微尴尬,她爸是刑侦队队长,没人敢忤逆他,他喜欢苏译,苏译却对她不冷不热,连亲手做饭这样的示好都不接受。

“那我拿走了。”女警员声音僵硬。

苏想尘刚想说些好话,就被苏译拦住了。

等女警员走出去后,苏译说:“我不喜欢她,所以故意冷冰冰的。”

又过了半个月,苏译可以出院了,新石膏打好,苏想尘推着苏译回家。

苏译在医院都是擦身体,现在到家了,拄着拐杖直奔卫生间,三两下就脱光了,还让苏想尘来帮忙。

苏想尘进去看到光溜溜的苏译吓了一跳,看着苏译费力摆弄热水器急忙过去帮忙。

“你自己洗吗?”苏想尘避开苏译腿间深红色的一大坨阳具,望着他的眼睛说。

“我当然要抱着你洗。”

苏译坐在浴室的椅子上,苏想尘弯身用喷头淋在苏译肩头,胸膛上。

可是苏想尘越洗,苏译腿间的阳具却越大,直直地指着自己。苏想尘耳朵都红了,站起身来说:“你自己洗吧。”

“又不是第一次见了。”苏译拉住他的手。又说:“帮我擦一擦。”

“这……”

苏想尘还是擦了,这根深红色的大东西看起来和他的脸一半大。他用温热的毛巾在上面擦拭,从粗大的柱身到下面两颗又圆又大的卵蛋,硕大的阳具凹陷口流出了粘液,苏想尘抿了抿嘴,用毛巾擦掉,忽然他被一把抱起,身体都贴到苏译火热带着湿气的胸膛上。

“我想你了,做一次吧。”

苏译抱得紧,苏想尘穿着薄薄的上衣,小小的奶子压在了苏译的锁骨上,那隐约的半圆让人忍不住咽口水。

“不行……的……”苏想尘微微挣脱。

“我很痛……这里也很难受。”苏译放开苏想尘轻声说到。

苏想尘盯着儿子身下那根膨胀到不行的阳具,慢慢蹲下来,用手抓住它,含进嘴里,他没有多少经验,只知道想舔冰棍一样舔。

“深点,在深点。”苏译喘着粗气说。

苏想尘知道自己舔得很烂,只能尽力吞下这根巨物。

苏译看着自己的阳具被苏想尘拼命讨好,嘴巴都变形了还往里面塞,他感觉快射了,轻轻按住了苏想尘的头,再往里一点插,慢慢抽插了几下,精口一开,精液直接通过喉咙,射了进去。

射了两股苏译就拔出来了,剩余的射在了苏想尘的脸上。

苏想尘对着地板咳了两下,苏译用湿毛巾帮他擦干净脸上的精液。

“过来。”苏译把苏想尘抱在腿上,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撸动他的性器,撸几下还往下摸那两片花瓣,才几下就有水出来了。

“不要,真的不行。”苏想尘还是抗拒。

“把裤子脱了,坐上好不好,会像上次一样舒服的。”

一旦裤子脱了,苏想尘腿间稚嫩的花瓣便暴露出来,那里已经湿润了,悬在直直立起的阳具上,往下一压。

“慢一点……慢一点……”苏想尘求饶着。

苏想尘哀求的声音太惨,硕大的阳具还是没能完全进入,只进去了一半。苏译托着苏想尘的肉臀,缓慢地上下托举,那么慢的动作苏想尘都呻吟着受不了。

苏译只好用嘴堵住那柔软的唇瓣,他上下一起动手,又是玩弄着屁股,又是抓着幼嫩的乳肉。

抽插了才几十下,苏想尘就嚷嚷着下面要嬲了,接着苏译感觉一股暖流流向自己的阳具,他把阳具拔出来,慢慢蹭着那分开的花瓣,苏想尘的敏感点被一次次蹭到,翻着白眼高潮着射出精液。

之后苏译也有把大阳具插进穴里,抽插个十几下然后拔出来射在了地板上。

苏译把苏想尘放进浴缸里,让他泡一会儿,自己清洗自己,苏想尘缓了好一会儿才好,背过身去清洗自己的私处。

“才拍半个月就走了,你今晚就在这陪我吧。”

苏泽和苏想尘在苏泽的房车里吃着盒饭,二人紧紧挨着,幸好房车里有空调。

“你还不快把睡衣换了,等下不是有场戏嘛。”

“布置场地还要两三个小时,不急。”苏泽看到苏想尘手指上沾了番茄酱,伸头过去含住,把番茄酱舔干净。“我的肉给你吃。”苏泽把碗里的肉夹给苏想尘,被苏想尘挡住了。

“你吃。”

苏泽直接把肉塞到了苏想尘嘴里,苏想尘嚼着肉,看着苏泽舔了舔筷子,继续吃饭。

苏泽直到晚上十一点才回来,司机把二人送到了酒店。

“好累。”苏泽神色疲惫,抱住了又软又香的苏想尘,他高强度拍摄了好几个小时的打戏,身体扛不住了。

苏想尘心疼坏了,搂着儿子疲惫的身体,轻轻拍打他的后背。

“去洗澡后好好睡一觉。”

“帮我洗。”苏泽撒娇。

苏想尘好像叹了一口气,双手抓住苏泽的上衣下摆,帮他把衣服脱了,苏泽上身精瘦健壮,凸起的肌肉一格一格的,看起来工作再忙也没有忘记健身。

才一愣神,苏泽竟然压了上来,把苏想尘困在床上。

“不是说洗澡吗?”苏想尘推了推苏泽。

“一会儿,不想动。”

“太脏了,快起来。”

苏泽躺尸着压着苏想尘一分钟才挪开身体,苏想尘继续帮他脱衣服,把内裤都脱了,苏想尘一抬眼便对上苏泽的胯间,那有雄厚资本的东西还在沉睡。

苏想尘微微红了脸,先下了床,催促着懒成一团的苏泽去冲洗身体,自己去放洗澡水。

苏泽在温水下冲了一下,一身水气,转头看向苏想尘,苏想尘正坐在浴缸上,雪白的手掌拨了拨水试温度,苏泽把身体贴上去,让苏想尘把衣服脱了等下进到水里帮他搓背。

苏想尘羞红了脸,不愿意脱衣服,苏泽只好作罢,可是湿毛巾在身上擦着,就算现在很累,苏泽还是被勾得心痒痒的,下面直挺挺地硬起来,苏想尘正埋头苦干,顷刻间被抱进了水里。

“都湿了,脱了吧。”苏泽上手,扒光了苏想尘。

“帮我摸摸。”苏泽裹着苏想尘的手按到自己青筋暴起的鸡巴上,粗粝的鸡巴摩擦着手心的嫩肉,苏想尘被迫帮忙抚慰精力十足的小苏泽。

苏泽的动作越来越快,苏想尘感觉手心都要起火了,终于苏泽一声闷哼,滚烫的精液射了出来,苏泽把苏想尘抱进怀里喘息。

晚上十二点半,苏想尘关了灯,苏泽把他抱进怀里,闭着眼嘟囔:“酒店住得习惯吗?”

“还好。”

苏泽长手长脚地抱住苏想尘,他的身高早已经超过他娇弱的oga父亲,现在苏想尘完全缩进了他的怀里。

“最近有没有和哥哥做过?”

苏想尘不语,苏泽自顾自地开口说:“应该有吧,那他有穿警服和你做吗?”

见苏想尘不回他,苏泽用自己削尖的下巴顶了顶苏想尘的脸,说:“这部戏拍完能休息五天,我也想穿警服和你做,怎么样?”

苏译发来了一个视频邀请。

苏想尘擦了擦手马上点了接通。

“在干什么?”

苏想尘把手机支起来,端起盘子向镜头展示,说:“给你弟弟切水果。”

苏译看着镜头里他的漂亮爸爸,动了动手指,很想摸摸他的脸。

“脖子怎么了?”苏译问道。

苏想尘凑近镜头看了看,拉了拉衣服,衣服领口有点宽,拉动的时候露出一点雪白的乳肉,苏译神色一暗。

“你弟弟咬的。”

“什么时候回来?”苏译问他。

“再有个两三天我就回家了,不喜欢住酒店。”

“那你回来的时候告诉我,我也休息一天。”

二人又聊了一会儿,苏译那边有工作来了才挂了视频电话,苏想尘继续切水果,还没切完,苏泽就回来了。

他身后的助理拿着一沓新的剧本过来,放下了很快离开。苏译在苏想尘脸上亲了一口,去洗澡换衣服,洗好后要抱着苏想尘看剧本,苏想尘拒绝了。

“你让我把水果切完。”

苏泽只好在旁边读剧本,苏想尘切完水果苏泽读剧本已经进入状态了,不愿伸手来吃,苏想尘只好拿着叉子喂他,看着苏泽看也不看地就把水果吃了,苏想尘起了逗弄的心思,故意把两指伸到苏泽嘴边,苏泽张嘴轻咬,咬到了他的手指。

苏想尘哈哈笑着,苏泽甩了剧本扑到苏想尘身上,抓着他的两只手乱咬一通,苏想尘笑得没力气躲,被摁在苏泽怀里。

“明天我正好有一场吻戏,你先和我练习练习。”苏泽压着苏想尘的身体,嘴巴刚碰上就把舌头伸了进去,舌头被迫纠缠,火热的身体挤压着自己,苏泽的信息素变得很浓郁。

虽然已经硬起来了,可是苏泽还是停了下来,他也不喜欢在家以外的地方做,除非实在忍不住了。

苏想尘被吻得双唇湿润红肿,看起来十分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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