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澈也不知道。
毕竟沈祝瑶虽然性子差，但倒也不至于因为楼下的海棠花被吹散了就打骂方澈。这样讨好意味十足的行为，方澈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过。
但他好像只是习惯了。习惯了照顾沈祝瑶，习惯了不让他生气，哪怕是皱一下眉。
但方澈还是低头往沈祝瑶怀里缩了缩，声音又轻又怯：“少爷给我什么都行…”
沈祝瑶身上有股香味，方澈说不上来，只觉得很好闻。下巴被捏着抬起的时候人还懵着，唇瓣相贴的感觉太陌生，一直到全部呼吸都被掠夺，方澈脖子都烫了。
沈祝瑶几乎是在咬，毫无章法地。方澈知道可能是因为沈祝瑶没亲过人，但他自己也青涩得很，只能顺从的让沈祝瑶把他的嘴唇亲肿。
沈祝瑶头发太长，轻软的发丝一直戳着方澈的脖子，他耳朵上带的红玉耳坠也时不时碰到方澈的脸颊，很冰凉。
方澈的注意力就被这耳坠勾去了，晕乎乎地想为什么沈祝瑶哪里都漂亮，身上带的东西也都好看。
沈祝瑶察觉到他分心，倒慢慢勾起一个笑来。
“给你也打一个好不好？”
方澈轻轻“啊”了一声，其实有些怕疼。
随即就感觉到一双手慢慢探进了他衣服里，冰得方澈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很快抖得更厉害，小声哼哼着，像什么小动物在撒娇一般的那种声音。
因为沈祝瑶在揉他的乳尖。
“打这里。”
方澈更怕了，又不敢拒绝，吸着鼻子点头，看着模样有些可怜。
于是法，把方澈扣得痛得要死，小声呜呜叫了起来。
“少爷…还是我来吧…我尽量快点，抱歉。”
“…你！”沈祝瑶感觉难得屈尊帮忙还被嫌弃了，一甩袖子转头就走了。
方澈叹了口气，哎，大小姐，真拿他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