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政官】“贪得无厌的家伙”(看过的可忽视)(1/2)

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也是一个最坏的时代。

只是希望的春日,这是失望的冬日。

我们面前应有尽有,我们面前一无所有。

我们都将直上天堂,我们都将直下地狱。

狄更斯曾在《双城记》中形容伦敦与巴黎,但程应淮喜欢用它来形容如今的翡冷翠。

翡冷翠也是个古名,曾是佛罗伦萨的用名,但在今日却用来形容眼前高大的钢铁城市群。

冬日的漫天盐雪中,耸天的高楼穿云而过,似要刺破保护星球的气层。无数用高科技玻璃装潢的大厦,因风雪覆盖而模糊了视线,只能让伸出自备的机器手,一遍又一遍不知能源损耗地擦拭,直到能看到满目的绿色,以及站在落地窗前的程应淮。

透雪云往下看,完全被隔开的两个世界落在视线内,硕大耀眼的霓虹灯闪烁,将城市的半点烟火展露,给这冰冷的银色增添几分色彩的绚烂,如春日里绽放的烟火。

声音也如烟火般热闹,底下吵吵闹闹,人们对风雪不同的看法,有欢喜,有抱怨,还有街贩的叫喊声,唤回一声又一声的人间。

程应淮很喜欢这幅景色,它像是在诉说这畸形怪异世界的平凡,也在诉说生命的存在。裹挟来的饭菜香与腐烂味,都象征了一切的鲜活。

可万物生命中,总有不安分诡异的存在。在人头攒动的流海中,程应淮看到清扫或巡逻的机器,它们配备最新的科技武器,有异变生,那就有它们的存在。

程应淮厌恶机器人的存在,厌恶因恶劣气候与不可改变的侵略,致使的军国统治时代。不再有政坛的出现,最高的大厦里走动的,要么是科学家,要么是军官,他们把控这世界的所有。

以及身后站着的,半文不识的执政官,只知碳元素,不知人间烟火。

“boss!”办公室门被敲响,程应淮转身见秘书推门走进,与他说:“李副官递来请柬,邀boss去s-238号楼共商如何应对极端雪灾。”

程应淮轻笑一声,落地窗旁的机械手捧一堆雪掉落在程应淮发间,白雪染了他睫毛的颜色,冰凉的触感让程应淮轻颤,却能感知自然的馈赠。

“极端雪灾?这不是自然赠予我们的礼物,古语有说大雪兆丰年。这雪,怎能担个灾字呢?”程应淮不喜,握紧掌心的雪,划水滴落在地毯,这昂贵植株织就的草毯,瞬间因雪水的滋润,肆意曼长出来。

它的藤蔓长满刺,划破了草毯。它的花朵长满利齿,吞食着草毯的每一寸。

程应淮对它的生命力感到欢喜,陪侍一旁的秘书只觉惊恐,她惧怕这植株下刻吞噬她的生命,如前辈那般落得程应淮宠物的嘴中食。

睫毛垂下,秘书抿唇不言,心里低喃着这次大雪造成的损害。

地球被人类不断的催害而用了些许怒气,它选择自救,清除身上的“害虫”,极端天气频发,地震海啸等地质灾害频发,整个世界在人类眼中,已落入末日。

为此,人类开始自救,研发高新科技来应对地球每次的洗礼。

可政员受利益牵扯的影响过深,无法给予群众完全的庇佑。人民只能寻求最受信任的军人帮助,受“为人民服务”精神洗脑的军人,奋不顾身站了出来,由此开启军人治国的时代。

好在,即使军队站在权利的巅峰,他们也不忘初心,一心一意为人民着想,寻求大洗礼中仅有的出路。

至此,军人与科学家的地位上升,远超曾经的明星与富人,深入人们心里。

“走吧,去见见咱们的谢执政官。”程应淮呵笑出声,“同样商人出身,不过曾经专注研究理科,又因母亲的军人世家传承去参军,哪会让他坐上执政官的地位。”

“暴君一个。”桃花眼里裹着的情深,但杀意更深,程应淮对执政官的恨意更深,谁让执政官上周坑了他一大笔钱,来修缮底下负一二楼的贫民区。

贫民区也需要修缮,就那么几点人,直接死了算了,何必落在这世间浪费土地粮食。

贫民区大多流浪汉,或因身体残缺无法去各大公司上班,无法为这些富豪制造财富。即使他们能做些个人小生意,但也无法获得富豪的目光,甚至他们某些举止或多或少还会消减富豪手底产业的生意。

富豪认为,这世间只能存在四种人,该死的贪得无厌的军官,不知灵活变通死脑筋的科学家,高人一等的自己,以及用血汗为自己制造财富的平民。

s-238号楼是官方称呼,充斥才华的富豪亲切地为之取名——撒旦。因执政官常常喜欢在那儿同诸位富豪开展会议,不管哪次会议,富豪或多或少都会损失些钱,上次是程应淮施舍了些钱,这次不知轮到了谁。

次次都被军方逼要钱财,那富豪这么有钱为什么不举兵反抗?

想得好,下次别想了,举兵、举兵……压迫他们的是哪个?不就是所谓的兵吗,枪杆子抵着脑袋,谁能反抗。

会议室内,在诸位严肃立正的身穿高科技常温军服的军人面前,手持的热武器,程应淮每次来都会看到更加先进的武器,这是科学家日以继夜研发出来,专门震慑巩固军权的最强保证。

大圆桌旁分散坐着企业家,他们低垂着眉眼,偶尔左右看看投放视线,与周边人进行细微的交流,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额头流淌着冷汗,代表他们的惧怕。

程应淮转动掌心内的戒指,硕大的颜色深邃的蓝宝石,折射出绚烂的光彩,切割的棱角划痛指腹。他懒懒躺在靠椅上,听走廊外军靴踏地的声音,一步步的逼近,无需言语,便能给会议室施加压抑的气氛,压得肩膀剧痛。

李副官推开会议门,已经看得非常眼熟的脸,眉眼依旧锋利,军人自带的气质让他添了几分凌厉,像极了他腰间佩戴的礼剑。其实长相很得程应淮喜欢,如雪般冷艳的雕刻,不曾易色,始终平淡的视线,落在谁身上,都裹着震慑。

眼眸已没了少年时的清澈,但仍旧明亮,可同时因位高权重,添了几分深邃。在冷调光的投射下,是海洋无人可知的深底,吞没了无数生命的存在。

执政官落座后,会议正式开启。没太多事情,不过是雪灾袭来,需要他们这些企业家做好御雪的准备,公司里调温系统不可停止,雪灾道路难行,正常进行上下班活动,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不可命令员工加班。

加班要有补贴,雪灾还要有严寒补贴,各种需要企业家付出巨大的财富,来补贴底下的员工。谁让员工在社会占有百分之八十,除去个人商户,基本上所有人都要为企业制造财富。

军队素来讲求效率,不喜欢大说言辞,上司布置任务般安排下去,没了以往官员的圆滑,让不少富豪心生不满。可在枪口下,所有不爽都得压下去,应了执政官的每一次指令。

最后一点老生常谈,富豪们轮番捐钱的场面到了,不过好在这项活动并非执政官主导,而是由身旁的谈院士开始,将研究所部分研究放开,供富豪们拍下。

等研究合同签署完后,执政官在颁布的每项条例下签下他的名字,起身便离开,没留给在场富豪多余的眼光。傲得可以,也傲得让人无法反抗。

眉目也极冷,像极了外头无情摧毁人类的雪灾,席卷着朝富豪吹去。

呵,程应淮无声笑了一下,让秘书将合同收起,目视随着执政官的离去,副官科学家也跟着离去,像跟屁虫般令人恶心,但也无可奈何。

执政官谢则宴,不仅掌握着军部,还是研究所所长。他研发出来的每一项,只要研究所抛出一个,都足以让他们疯狂,足以让一个流浪汉登上财富榜首,受万人敬佩。

简短开完会议,将研发部决然要求的专利拿到手,程应淮今日没了其他事,离开s-238号楼,不少企业家招呼着程应淮到处玩,其中最惊艳最得他们心意的还是e-888号楼。

这号楼不仅数字吉利,里面住着的也是名满网络的大明星,网络上深受平民追捧的博主明星,都住在那边。能成为大火的明星博主,长相都不输,因此吸引不少人注目,被他们亲切称之为楚馆。

青楼楚馆,古时就是变卖色相的地方。但执政官严令禁止这等欺压与物化他人的行为,所以这些事情都在私底下流传。

你流传,我便打击,执政官打了无数红灯,何曾想遗漏了此处,让富豪有了残缓之地。

“呵呵!等他被军部抛弃,我看他还能保持那副嘴脸多久,落在我手里,定要投到这人间里。”有个极恨执政官的富二代攥紧拳头,愤愤的朝天打了一拳。

程应淮只笑不说话,执政官真掉下神位,怎么可能会被你这个纨绔色迷心窍的家伙抓住,别人可是有退路可走。母亲在军部有关系,不会掉落泥洼。执政官自身有实力,若刚下台,研究所立刻捞了过去,哪有机会给你用。

笑笑,程应淮转身走进自己在人间购下的房间,终端点开屏幕,从物业系统里看到入住明星博主的照片信息,供他挑选。

近期因这雪冷,或者执政官越发过分的举止,人间这儿流行起眉眼冷淡的清冷美艳美人,也因执政官的男性身份,入住的大多是男性,偶尔混有雌雄同体的双性,这让不少不愿走旱道的富豪,多了个选择。

程应淮也喜欢执政官那副长相,但他不喜欢找替身,名贵华丽的奢侈品当然只能独一无二,要拥有也得去拥抱那真的,何必在这些美人身上发泄对执行官的愤怒。

“长官,便是这儿。”

人间的电梯口突降陌生人,承载电梯来入住的美人瞧角落里谢则宴的模样,心里直咯噔。军帽檐遮了他半张脸,只见冷白精致的下颌,紧抿的唇瓣微粉,缠绵病榻的颜色,这是无路可走只能攀上财富的病美人?

虽然病弱,但浑身的气质难掩盖,恐是做了充足的功课,穿着军装来钓鱼,身形也与执政官有些相似,看来是强劲对手。几位相识的美人互相对视一眼,纷纷走动几步,将谢则宴挡住,不让人瞧见。

也有聪明的,知晓有些人会借助电梯监控选妃,美人拉拢暖和的军大衣,翩然挡住任何投放的监控,低垂着头,露出白皙的脖颈来吸引。或是将外套半脱至臂弯,湿漉漉的白衬衣盖不住上身的桃华。

谢则宴冷眼看他们的动作,将军帽拉的更低,银冷的头发因为事务繁忙没去打理,已经搭在胸前,将军徽盖住。身旁站着的不是常露面的李副官,而是在军部忙碌的锡副官,少出现大众面前,又因姣好的容貌,能走进这所谓“人间”。

电梯在人间入口停下,门缓缓打开,是装饰古雅的大厅,遍地可见的书本以及富含哲理的古语,让这个地方不像个红灯区,倒是个读书的好地方。

可一旦走进,刻意点燃的熏香被美人身上的香水味覆盖,种类又有些多,夹杂一起刺得谢则宴想吐。

锡副官扫了大厅一眼,没瞧见目标人物,凑到谢则宴耳旁说:“少爷?”

“人间曾经是谢家修建的,我在这儿留了几套房,先去房间。”谢则宴从大部队中走出,在不少人的注视下,走进人间真正的电梯。

人间的电梯有两间,一间是高层的住户使用,另一间是底层用户。高层用户是居住此的的明星博主,他们彰显自己的有钱,特意买的高层与楼王。而为事而来的富豪,则低调的买入低层,日后好逃跑。

谢则宴房子是在中间偏低楼层,这里混居的比较多,故谢则宴并不算突兀,同时人鱼混杂,好逮捕罪犯。

将另一套密钥交给锡副官,谢则宴叮嘱:“扫黄不是主要任务,抓住夫子才是重中之重,切记要好心。邪教首的夫子,他底下信徒不少,要注意好自己的安全,一分队在e区候守,不会让他逃了!”

“是。”锡副官重重点头,抓捕夫子的任务是他领取的,并非谢则宴的任务,作为执政官,军部还不至于杀鸡焉用牛刀。

密钥解锁,谢则宴自成年后少来这儿,虽机器人尽职每日清扫,但尘埃的霉味仍旧存在。与霉味相伴传散,夹杂微不可擦的血腥味,空气清新剂的刺鼻,谢则宴不敢冒然打开灯光。

始终垂下紧锁的窗帘,不见光的角落扩散,似乎看不见瘫倒在茶几旁的肉体。

反手摸向携带的纽扣枪支,粒子重塑般出现在谢则宴掌心,紧紧握住,枪口缓缓指向,不带任何犹豫的射击。

或是被扔掷来的尸体,或是被酒精麻醉的烂人,几发强劲的子弹打在身上,没起任何的闷哼痛声。

似乎可以稍微放下点戒备心,谢则宴继续填充弹液,借手枪自动瞄准的机制,射入研究所新研究出来的生化子弹。

从蜘蛛体内提炼出来的液体,一旦沾上皮肤,液体会立即扩散,像编织的布将目标吞食,又在致命点上注入毒腺液,由内腐蚀到外。

腐蚀带来的痛楚比子弹还要强烈,瘫在地毯上的人瞬间暴露自己的存在,能改变发声的器官,却改不了肢体的习惯。

“哇啊——”夫子蜷缩起身体,像触碰天敌的蜗牛,身体被动着汲取子弹溢出的毒液,脑神经被麻醉,分不清好与坏。

夫子攀着茶几直起他的半身,猩红狰狞的瞳孔里,尽是对谢则宴的谴责,硕大的眼眶里流淌不干的血液,于昏暗中,比冤死的恶鬼还要恐怖。

夫子吐着已丧失活力暗红的血液,愤怒地说:“姓谢的,你也别想好过,举头三尺有神明,神明会在天上看着,你做下的种种恶行!”

“恶行?”谢则宴仍旧举起枪支,鞭尸般射出一枪又一枪,薄艳的唇瓣开合:“我不在乎神明,真有神明,该下地狱的也只有你,诱骗无数适龄男女,超三百户的家庭因你家破人亡。”

“你怎么好意思,与我说神明恶行!”

不绝的枪声响彻客厅,伴来的是夫子痛楚的叫声,飞溅的暗红液体重新将沙发洗了遍,重重的血红掌印止住这惨淡的折磨。

枪支确认目标死亡的插件制止不停的鞭笞活动,谢则宴按下扣板,粒子重塑为中指的戒指,凝固的血红宝石与沙发相配。

不成样的尸体团团聚在沙发上,他的血肉模糊了原本的科技皮,谢则宴扫了一眼确定死活,转身走进工具间,激活机器人打扫。

方恢复的机器人先打开的是窗帘,翻涌的大雪投入浅淡的光线,照得客厅亮堂堂的,也让谢则宴第一次看清夫子的面貌。

本是这幅模样,还是整容成现在模样,谢则宴不太清楚,他知晓的是夫子基因数列,通缉表上也只是基因数列,不像以前那般只有外貌。

“绿茶。”清洗完后的机器人递来绿茶,谢则宴接过未尝,只是转悠杯中的茶汤,浅黄的颜色。

本想着边翻阅终端信息,边浅浅品尝,送茶的机器人不动,直愣愣盯着谢则宴,要他喝完这杯茶。

谢则宴淡淡说:“演技很差。”

枪支再次出现在掌心,对准机器人要发射。可门口响起的铃声,机器人转动圆乎乎的身体去门口迎客,有些程序始终排在最前面。

“您有新的客人需接待,请脱去衣服迎接。”

不知何处装上的系统,谢则宴将茶杯里的茶水倒在尸肉上,滚烫的液体继续腐蚀每一处,哪怕已经看不清血管。

谢则宴:“脱去衣服迎接客人,e-888号楼,里外合应,修成红灯区。”

眸眼里的情绪淡淡,枪支挂在指尖,谢则宴款步跟上机器人的脚步,他要去看看,是哪位胆大的客人,点了他这间房。

机器人打开门,率先入眼的是从未见过的人,长得一副好面孔,却充斥着滥情的腐烂,身体虚的连一拳都捱不过。

他脸上的嚣张与不屑,即使瞧见谢则宴这套军装,也不减他的火意,张着嘴说:“怎么这么慢,不是要你脱衣服吗!怎么还穿着这件,小爷我都玩腻了,染了白发也遮不了你满身的情骚味。”

他要走进,推着机器人跨进房里,张着手臂要揽谢则宴。可这人的身高实在不行,哪怕有了基因修改,也仍旧低了谢则宴一个脑袋。

“快点!小爷时间不多,约了好几个人呢!”这人边说着,从未拉上的裤口,摊露着他认为的傲人雄性资本。

谢则宴眉目不带半丝变化,低垂的眼帘,打量着这根玩意,大抵方方从别人体内拔出,还残留腥骚的淫液,与白浊的精液。

“给他倒杯茶。”谢则宴指挥机器人,方才侵蚀血肉的茶汤端到这人面前,醇厚的茶香代表它的价贵,让这人性急的心缓了下来。

这人眼带满意,点了点头:“不错,还知道伺候人了!伺候得爷满意,就帮一把,帮你治个小病。”

谢则宴充耳不闻他的脏语,黝黑的瞳孔里唯一光亮,只有茶杯,与入肚时的反应。

跟外用的腐蚀不同,内服时,不见这人脾脏疼痛,谢则宴听到越发重的喘息,明显的是外露器官嗖的一声挺立,直直对着谢则宴。

“给我,给我……”像发情了般,这人到处扑人,连机器人也不放过,甚至金属自带的冰凉,让他缓了身体的火热。

出乎意料,但又在情理之中,被诱导的无数少年大抵如他一般,成了情欲的傀儡,毫无尊严,只能扭动着躯体,供他人玩弄。

夫子想干嘛,可能是想让位高权重又始终禁欲的执政官,也落得跟那些少年一般,摆脱不了情欲的纠缠,甚至陷入色欲的炼狱里。

“为什么会觉得,我如你那般蠢。”谢则宴扣动扳机,枪口对准仍在发情的人,机器人大抵满足不了他,嚎叫着寻找其他目标。

因突然的变故,让不少人纷纷从屋内探出身子,认识这人的掏出终端,记录这段美妙又羞耻的一幕。

“那是谁家的小子,当众溜鸟?”

“咦咦——真不知羞耻!”

明明已经身处红灯区,做着赤裸身体的运动,却还是满嘴仁义道德,虚伪的,像那些与夫子同流合污的富豪。

集聚在一起看着上层人流的笑话,或是丢来个扒去外衣的美人,瞧那人跟个野兽般与人交媾,听娇软美人无助又淫浪的叫床。

一场好戏,笑得外头热闹不已。

房屋隔音效果不错,用了研究所最新科技的高分子材料,程应淮瘫在沙发里本是只听到音响缓缓流动的乐声,哪想终端突然中毒,滴滴的消息声不断。

傅彦明:“快出去看看,一出好戏,仇家那小子当场发情,随地交媾呢!”

“这有什么好看的。”程应淮翻个身,饲养的矮脚猫晃着大尾巴跳到他身上,呼噜呼噜着转悠。

摸着矮脚猫毛茸茸的脑袋,偶尔的蹭蹭回应让程应淮开心不已,对外头的戏剧持有无所谓的态度。

傅彦明见他不上心的模样,继续说:“你知道我看到谁了吗?”

“谁?”程应淮给个面子问他。

傅彦明:“我看见锡副官了,锡副官可是执政官的左臂右膀,他出现了,执政官大抵也不远了,淮子你不想看看执政官?”

“瞧他做什么,会议上没看够啊,无聊。”程应淮抱住小猫咪,耷拉着眼皮说。

“快出去,我找夫子给你算过了,你今天红鸾星动,不出门哪能遇到你的真命天女!”傅彦明催促着程应淮走出家门,这让程应淮觉得奇怪。

程应淮边走边说:“我严重怀疑你跟谁打赌,赌金咱二八分。”

“靠!哪有你这么分的,周扒皮啊!”

程应淮摇着手指:“我不管,就二八,不然咱们三七开!我三拳,你头七。”

“可恶!”傅彦明咬咬牙,只得同意。

打开门,率先入耳的是杂乱不堪充斥情欲的交媾声,已经沦为野兽的两人,不,已经成了多人运动。

看热闹的人多了起来,不少人不嫌事大,也不怕得罪仇家,纷纷点了不少坐阁的美人,来场活春宫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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