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阴阴地,厚厚的乌黑云层,重重地压在了这方庭院上,压得人心头舒服。
从房里出来,并没带伞的玉湖加快了脚步往寄畅新苑走,而且小喜也被她留在房收拾东西,不然还可以让她往回走拿一下伞,所以李玉湖只好再加快了点脚步。
上次,她就是在这条路上碰到那个柯世昭的,今天该不会又碰到他吧。
人倒霉时,的确是会见鬼的。她离寄畅新苑已经越来越近了,可雨还是下了起来,大颗大颗的雨水,滴滴嗒嗒地打在了她身上,她只双手虚虚挡着眼前的雨水就往前冲。
突然一男人挡在了她前面,她差点没煞住身子,不过倒是那男人的雨伞帮她挡住了雨水,可以让她抬头看清是谁在了。
她本来差点又脱口而出,问是不是齐天磊?可她一抬头,又是那个柯世昭,每次见他都是不顺的开始。
正打算转身就走了,连招呼都不想打。却被柯世昭一把抓住手臂,“表弟妹,这么急冲冲地是要去哪?”
今天玉湖本就只着中衣,外面套件外袍就出来了,刚经那雨水一打,现全成薄薄透透地紧贴着她玲珑凹凸有致的娇躯的几块布而已,而本已滴在她头上的雨水正不停地从她有点苍白的脸颊滑过,滑入微微倘开的衣领里,衣领里包裹着的是能勾人心魄的美丽胴体
是以柯世昭看向李玉湖的眼神,那眼中的色欲是更加的赤裸而不打算做任何地遮掩。
看他的眼神就知道这色鬼在想啥。可玉湖一手被他箍着,只好抬起另一手,聊胜于无地挡在自己的胸前,一边努力地想挣脱出自己的手。
但一来成年男子与女子的力量本来就是悬殊的,二来奈何自己病了一段时间,身体还没全痊愈的情况下,根本就没多少力气能使出。所以她暂时也只能无奈地想办法去应对着。
可柯世昭的头却越靠越近,与玉湖间,只剩咫尺之遥,“表哥我之前听到一个传闻,听说表弟妹你得不到满足,要在外寻求更多的刺激,是吗?不如表哥我帮一帮你——”
“不用了。”
柯世昭的话语尾音的余韵还没散开即被另一把清冷的男性嗓音打断,同时一手强势地拉过玉湖。
这次玉湖是真的跌进别人的怀里了。但那怀抱里是温暖的,是熟悉,是她一直想念的,是齐天磊的。
泪竟不争气地涌出了眼眶,濡湿了男人干爽温暖的衣衫。
突然身上被罩了一件男子的斗篷,同时头顶响起了自己男人的声音,“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
然后玉湖就被一手撑着伞,一边牵着她手的齐天磊给带走,带进了离得最近的,也本来就是玉湖想去的地方,寄畅新苑的顶楼书房。
到了书房,齐天磊牵着她的手也放开了。可李玉湖不想,也不要这个结果。她快速走上前,双手从后抱着在她前面,这个背对着她的男人的腰肢。
“不要走。”低低的恳求不自觉就冲出了口。
听到这话,男人也没再动,只是有点僵硬着站在那。
玉湖小心翼翼地绕到男人的面前,双手抚上男人也有点消瘦的脸,做着以往她最喜欢做的一个动作,闭上眼,踮起脚尖,把小嘴送上。
虽然淋了雨,那小嘴没了以往的温暖,但还是一样的柔软,一样的能让人怦然心动。
被雨水冰久了的小手,悄悄滑进了男人的衣衫内,细细地抚摸起那温热硬实的肉体,两人的吻混着玉湖的泪,心酸中混入了苦咸。
本来玉湖是想问,他是不是生气她不是杜冰雁,他是不是不想再碰她了,但这些问题她都不想问,她害怕那个答案,所以她不问了。
她只想跟他再做一次爱,贴身地感受他的炙热的体温,他的热情,不用想那些曲曲绕绕的,她知道她现在有多贱,但是她,她好爱他,她好想要他。
如果他仍是粗鲁的,像上次一样,那就粗鲁吧,反正是他就行!
这样的主动,这样的爱触,这样的似水柔情。男人没能忍耐多久就一把抱起了她去床榻那里,欺压着她,与她深吻起来,久未相碰的肉体,轻易就擦出了熊熊烈火。
管她到底是谁,李玉湖也好,柯世昭的人也罢,反正是他所喜欢的,那就留下吧,不管什么问题,总有办法解决的。
其实齐天磊没告诉她的是,他也好想她。这段时间没日没夜地,想她都想得要发疯了。听说她病了,他却只能偷偷半夜回房里,站在床边看着,站一夜。
但他是真的恼她,恼她不知避险地跟柯世昭说话,恼她被柯世昭抱着,恼她是不是真的认识柯世昭那人,恼她不知道他有多恨那个人,却暂时还是只能看着,忍着。
两肉体的结合运动开始了。男人的欲根肏插进女人的下体,女人的娇喘声响起,这一次,男人多了两分温柔,却也多了一个动作,他吻遍了她的身体,在她微颤的身体上不断地烙下红痕,仿佛要她全身都印下了他的标记才肯罢休。
当然连她体内的最深处,他也没放过,他一如既往地,在那里做着独属于他的标记,那个标记是最滚烫的,是最烫入人心的。
玉湖很高兴他又肯要她了,即使只是她的身体她也不介意,只要是他就好。
这次他们的纠缠,持续了很久,直到那场大雨终于停了,雨后清新潮湿的空气里混着性爱的气味,久久不散。
最后玉湖累极了伏在男人的怀里,嘴角微勾地做了个近段时间里最甜的梦。
梦里,她坐着一个秋千,齐天磊在旁边时不时地帮她推一下,她荡向了天空不久就又回来了齐天磊的怀里,然后他们有了一个,两个,三个的孩子,那几个小娃娃围着他们俩叫爹爹和娘亲,周围阳光明媚,还养了一头金毛狗,也要过来争宠,梦里好暖好幸福
可半夜里那微寒的风还是吹散了她的梦,让她醒了过来。她的身边已再无男人的身影,只余冰冷的床铺,原来梦终究是梦,可是,那梦好真实,好美
想着想着,眼泪又不小心地滑了出来,沾湿了枕头。
还是跟上次一样,只是这次,她不是被扔地上了。而是在书房的床榻上,还有张薄被,比上次的待遇好多了,幸好这次齐天磊没把她的衣服撕破,虽然还有点湿,但不是太脏,还是能穿着回去的。对了,小喜应该在等着她,她要走了。
外面的月光正好,或许正好照亮了要走的路。
洒满银光的大道上,两匹马在一往无前地飞奔着。
“李小姐,你等等我呀。”
“你的马术那么差,要学学啦,不然这么慢怎么跟我到处去玩。”
“我们现在是要回杨州吗?”
“不啦,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所以?”
“我们先去其它地方玩玩再说,这段时间活得太憋屈了。”
“那,那,那你骑慢点,你等等我,不然我都要赶不上你了。”
“快点啦,小喜,驾!”
李玉湖曾经有次路过一酒楼,听过个歌女唱的一句唱词:一别无归期,从此相见只在梦!
所以她什么书信或片言只语,她都没留,她留了点私心,还是希望将来能有机会再见,而不是再也不见。
另一头,刚拿到师父让人带回来的,杨州李玉湖肖像的齐天磊,正兴奋地以他最快的速度跑回房,想紧紧地抱着玉湖,诉说这些天他的思念。
可他回到房,只看到一室的冷清
玉湖直直伸了个懒腰,把衣服脱下后,泡进了温水里,舒服!
她让小喜自己回去睡了,又不是真的自己的婢女,所以玉湖按着过去几天的习惯,自己在房泡个热水澡后才再去睡。
今天和小喜在城东看了折子戏,吃了很出名的冰糖葫芦,还买了手巧的头饰,漂亮且精致,想想就开心。然后回来饱吃一顿好的,再泡个热水澡,人生一大乐事,莫过于此啊!
玉湖舒舒服服在倚靠着浴桶里,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浴桶里的水。氤氲水汽舒缓着身上的疲惫,温热的水冲洗洗着身上的汗渍,这么舒畅快活项目,是玉湖现在每天晚上睡前必做的事了。
“活得很舒服潇洒嘛!”突来的声音打破了玉湖的惬意,但玉湖也没表现得太过惊慌,因为这声音她可是熟悉得不行,不就是她那便宜丈夫,齐天磊么?
才出来玩了几天,就找到了?
玉湖趴在浴桶边上,看着从屏风后踱步进来的齐天磊。人还是那个风度翩翩的富家公子,但总让玉湖感到了点危险的气息。
终于找到她了,不枉他让人找了那么久。
但现在不管什么事,他看着那水里的娇躯,他觉得,好像都可以先放一放,他觉得有其它更重要的事要做,例如,好像,好久没操她了
“是你自己出来还是我进去?”齐天磊紧盯着浴桶里的她。
“什么?什么呀,你这色鬼,这在外的你好意思的?”齐三公子的话,一下子就让玉湖脸爆红了,身子缩进浴桶里更深的地方,这下齐天磊不大乐意了。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两夫妻,而且,你有什么是我没见过的?”齐三公子慢慢走近浴桶。
“滚。你不是不要我了吗?你明知道我不是杜冰雁的。”李玉湖气愤说出自己的不满。
这个回答,倒是停了齐天磊的步子。
“谁说我不要的?”齐天磊反问。
“你的动作说了。”李玉湖继续数出齐三公子的罪状。
“那你有亲口找我确认吗?”齐追问。
“那重要吗?你都这样的态度,我干嘛还要自取其辱”玉湖继续自暴自弃。
“如果我说,我要呢。”没等玉湖说完,齐便接上了话尾。
“要什么?”玉湖随意反问。
“我说我要你,不管你是谁,我都要。”齐加重了肯定的语气。
“那”玉湖突然被齐的回答噤声了。
骤然得到了最想要的那个答案,李玉湖心里说不开心是假的,但如果他要她,那冰雁姐姐怎么办?北方的那个亲事谁去?李玉湖没再追问反问,却明显心思飞去其它地方,神情犹豫了起来。
可看着浴桶里那若隐若现的胴体,齐天磊表示,他不想忍了,直接上前,弯身就想把浴桶里的裸体美人给捞上来。
可玉湖也不笨,身子往后一退,一手拿布遮掩胸前美色,同时趁齐天磊俯身弯腰靠近,玉指快速上前一点,即定了齐天磊的穴。
让他在浴桶上方僵硬着身子,看着下方身姿妖娆的她,在他面前得意洋洋扭动了下她的腰肢,向上挺身,近距离地开始数落他的罪状,那距离近到他都能闻到她身上的馨香,而他,却不能动弹。
期间李玉湖还不知死活地把小脸凑上去,亲吻了下男人颈项上那突出的性感得要命的喉结,满意得听到男人喉底发出的一声闷哼,还用双手捏着男人双耳,捧着男人的脸,连最开始用手拿着布,遮掩着胸前汹涌的举动都忘了,只顾逗弄他,是以现在在齐天磊面前,那可是春光无限好。
胸型完美饱满,高高挺立的雪乳在他面前微微抖动,两颗嫣红,受温热水汽的薰蒸,越发硬挺地点缀在上。整个身子滴淌着水珠,那晶莹的水珠子,轻轻地,滑过她的下颌骨,她的颈部,她的锁骨,她的乳廓,她的腰线,她的小腹,最后汇入浴水。
看得他浑身发烫,他巴不得那滴水就是他的手,缓慢抚过那么多诱人的地方,然后一把按倒她,把欲根放进她的体内,不停地进出,狠狠地操她,让她在自己底下呻吟浪叫,那得有多爽!
不行了,体内的热血已不断涌出,在身体内横冲直撞地在找突破口了,现都齐齐集汇在硬涨性器那里,巴不得现在就插进她体内,肏爆她。
幸好,他已暗自运气冲破了穴道。不然一直只看不能吃,不气血逆流走火入魔才怪。
看着还在自己眼前光溜溜着身子,犹不自知危险地在男人眼前晃着的李玉湖,还用双手,故意慢慢扯开他胸前衣衫,想调戏他的女人。
他决定不用她扯,他自己脱。
看着双手能动,还在帮自己脱衣服的齐天磊,玉湖第一反应就是转身快跑。可她只来得及转身,还没来得及有其它多余的动作,就轮到她被点穴了,呜呜她终于发现,刚才她玩得多开心,现在就有多悲哀了。
“你怎么会破穴道,还会点穴,你浑蛋,你会武的。”玉湖说到最后都不用问句了,直接就是一个肯定句。
“我从没说过我不会呀,而且你也没问,不是吗?”齐天磊声音暗哑地回答,同时他也已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脱下,人也跟着踏进了浴桶里,坐着。
他带着玉湖的腿往后曲着半坐在浴桶里,男人直接坐在这娇躯的身后,双手从后伸出,抚触着这娇躯,他的头已埋在玉湖的雪背上,开始细细啄吻,惹出串串火花。
男人一手流连在她的胸部,温柔撕磨逗弄,做着各种叫人难耐的按摩,另一手也给玉湖在做着按摩,只是这边的按摩更羞人,因为那被按摩的部位是她的小蜜穴。
男人粗粝的指腹细细揉搓着下体那处柔软的毛发,指头轻轻地刮过阴唇口,碾过小细缝。
“唔唔”
李玉湖被弄得不由娇呻了起来,身体微颤。他是点了她的穴,让她动不了,但她的感觉,她的身体反应都是都在的。
她难耐地忍受着齐天磊在她身上点的火,以及激起的各种生理反应。
下体那手突然按着她的耻骨,中指往上一戳,“啵”,插进了小穴,男人的手指在那热穴里,缓慢地抽插勾刮,性感的声音于耳边响起,“还跑吗?”
玉湖决定十分有骨气地不回答,以表示她不高兴了,还跑。
长脾气了?
男人往她的下体再戳进多两根手指,进出的速度慢慢提了上来,胸前乳肉的按压得越发加大了力度,各种形状都被挤压了出来了,乳肉在被不断蹂躏下,起红肿起来了,乳肉上的蓓蕾,阴户上的阴蒂,均都得到男人手指更多的特殊照料,单独侍候。
玉湖更深的身体反应也疯狂涌出,全身潮红,身躯剧颤。
但李玉湖还是不想服软,呜呜着吞下喘息也不回这个问题。
还不开口?
男人愤恨地在女人的桃臀上,那腰椎窝处深深地嘬吻了一口,惹得玉湖再也控制不住地逸出一声娇吟。
“唔唔啊”
浑蛋齐天磊,明知那是人家身上的敏感地,却故意吻那里。
男人满意地看到女人的反应。同时把穿插着下体的手指抽出,顿时身体没了穿插物,小穴即时就空虚了起来,李玉湖还没来得及表达不满时,很快男人圆滑硕大的龟头,就被男人握着,轻轻碾压过她的阴户口
这下好了,那圆物每碾过一下,玉湖就感到她的小穴缝便会自行绽开一点,因为里面的媚肉都在争相翻出想要绞紧那大肉棍,所以这下身体更空虚了。
好饥好渴,小穴好饥,身体好渴。好想要男人有大肉棒,放进她体内,好久没吃过了。玉湖不管了,让下体先吃了那肉棍再说,便终于松口了模糊地应着,“不,不跑了,插进去。”
“说了可要做到了。因为如果你反口了,到时别怪我把你操到下不了床为止”男人的炙热的气息喷在玉湖的耳垂处,玉湖还没消化完他说的话,她的身体便被男人带着,往下一坐。
“啊————”
男人的欲根早已向上耸立,调准好了位置,是以女人身体的坐下动作,正好能一把全部吃下,一瞬间,粗硕的阳具,如一把滚烫锋利的肉刃,插进了她颤抖不已的身体,爽得她仰头惊呼。
一瞬间极致的爽感,让她不由萌生了要退缩之意,可身子被男人带着,按压着,不给她退,让她继续承受突然要全部吃下,被操爽的快感,也似有男人要惩罚那女人的意味。
然后男人才开始带起她的身体,让她直接做他的鸡巴套子,上下肏插着,每次被带起一点,然后又全部吃下。
而这动作无疑是能让男人的欲根肏入到她体内的最深处。是以每坐下一次,那粗大的鸡巴就戳开她宫口一次,然后被抽出,再操进去,再抽出,还再肏进去,这持续的高爽不断从下体产生,扩散全身。
其实不用他再怎么操她,只这样她已全身没力气,小穴不断缀泣抽搐着,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全身酥软无力,任由男人带着自己的身体在动,欲根不断肏擦着宫口,最后她被男人按压在桶边,方便男人继续耸动着腰身,从后肏插着她的下体。
直至在男人的一声低吼中,女人的哽咽中,男人才往她被多次肏开的子宫里热情喷射,在里面留下他的精液,标记着那里是只有他能到,也只有他到过的禁地。
玉湖在这一轮的热射中差点被烫晕了过去。其实他早就解了她的穴道,只是解了她也不会跑,因为已经被操干得浑身没力气,想跑也跑不了,正如他说的,他要她下不了床,看来根本就是挺轻而易举的事。
知道身前的女人已经没有任何能跑的力气,齐天磊才拔出了欲根。用浴巾擦干了两人的身体,才把她抱去了床上,准备开始新一轮的亲密运动。
可开始新一轮操插前,李玉湖趁着自己有一点点的清醒,还是不合时宜地打破了气氛,问了个问题,“那冰雁姐姐怎么办?她那么温柔,那么美。”
“啊”气她只想到顾虑到其它人的感受,就从来不问他的,所以他猛地把粗大的欲根送进她体内,一插到底,激起她的娇喘,才给予他的回答,“会有办法的。”
身上的男人已经开始了下体的穿插,玉湖知道她再不问,后面就没法问的了。
“那,那,那北方的那门新事唔唔”李玉湖成功被齐天磊以吻封口,让她再也问不出能气死他的问题。
李玉湖是他的,他不放,谁也别想拿走,而且他也不会给,想着便一挺身,又给了身下娇躯一记即深又猛的捅插。
新一轮的呻吟开始,让李玉湖再也分不了心去想其它。
男人的胯腹与女人的耻骨不停地相撞在一起,淫水随着欲根的抽出溅了一床便又随着欲根的插进,瞬成白沫,两人的相交处随着男人的高速的抽插,一片狼藉,泥泞不堪。
两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淫液的噗呲声,女人承受不住的呜咽娇叫声,男人的喘息声,在这一房间里混乱一片。
两具本就高度契合的身体,一相逢,那身体反应是最诚实的。所以玉湖知道,她其实也很喜欢这个男人用他硬实强壮的体魄去欺压她的柔软,他粗粝的大掌的按压抚弄,他修长手指的挤捏逗插,他唇瓣的炙热火辣,他粗壮性器的狅猛插入,无一不让她沉溺其中。
他也从没让她失望。她只管把身体交给他,他便能带着她攀上极乐的欢愉境地。
在这个月华满地的晚上,这一方的暧昧气息也缠绕了一整夜,床上的两具肉体就一整晚没分开过,仿佛要把分开的这段时间的思念要用对方的身体给全补回来为止。
这是一个羞得让人开不了口提及的夜晚。
幸好,齐天磊找到她的,他又要她了。在男人的又一轮的操射中,玉湖这样想到。
“嗯唔还要”女人娇喘着提出要求。
“怎么,一段时间没操你,这么饥渴了?”说罢便是男人毫不柔情的一记深插,满足身下娇躯。
“嗯唔”随着男人的动作,女人继续娇吟不断。
男人结实的肉体与女人柔软的娇躯不断纠缠,深拥,唇舌之间交战着,身体之间交媾着,势均力敌地一轮较量后,才渐渐停了两肉体间的交流动作。
一轮运动过后的女人如餍足的猫,懒懒地躺在男人的怀里,任照射进来的月光照亮了她的脸,这女人正是老太君的第一得力侍女,方小巧。
而还在方小巧雪颈后亲吻着,回味着刚两身体激烈运动后余韵的人,正是齐太君最信任的外戚兼得力孙辈,柯世超。
“听说,那个杜冰雁会经商?老太君想给两家商行给她尝试去运营打理?”柯世昭斟酌着用词去问方小巧的话。
女人的直觉冒起了点头,方小巧嫣然一笑,反问,“怎么?对我们家的三少奶奶起兴趣了?”
突然男人一肉棍从后插入了小巧的菊穴。
“啊!”被男人突然插入的动作吓了一跳的女人,娇吟一声。
这是他们两人喜欢玩的其中一个地方。毕竟他们两人现在名不正言不顺的,很多时候,男人的精液只能射进女人的其它一些口里,而这里就是他们喜欢的其中一个地儿。
“这不是怕影响我们的计划吗?如果被那女人插手了的话。”说着缓慢抽动着在菊眼的欲根,在那紧涩的甬道,穿插着。
忍着想冲口而出的浪叫,小巧只能全身趴在床上,双手攥紧床褥,把整个背部和臀部露出。男人也驾轻就熟地骑坐上去,捏着女人的纤腰,放任鸡巴一进一出地操着女人的谷道。
两肉臀随着男人的穿插摇晃起来,臀肉荡出残影,谷道也分泌出一点粘液给予润滑,让男人更好地操插进去。
身后被插着的女人,只能一边忍受着情欲,一边断续回答,“老,老太君,貌似是,有,有这意思。特别这两天,他们夫妻两,两经常一起出现,似,破了她偷汉,的流言后。”
身后男人突然一个深插,热射,烫得小巧震颤着身体,抓着被铺的指骨泛白,哽咽着受下男人的热精。
他们的夜还在继续着。
另一边,齐三公子也收到了消息,知道老太君要考李玉湖,只好连夜让小喜整理出一些商场上行事的顺口溜给玉湖背,同时给玉湖说着,他们家十三家商行的大概情况。
奈何玉湖真不是这方面的料,按她的说法,给她一把剑,她能很快给你记下一套剑法,还能耍出来,但文绉绉的东西,真不是她的强项。
夜也有点深了。齐三公子只好让小喜先下去休息,不用她一旁侍候了。
而自己的夫人,他再想办法去教吧。
“玉湖,过来。”齐三公子对着自己的妻子勾了勾手指。
自从他们坦诚了后,私底下齐三公子还是喜欢叫回她的本名的。
然后玉湖过来,顺势侧坐在齐天磊的大腿上,这是他要求她的,久而久之,她都不会自己坐凳子了,私底下每次都是坐齐天磊的腿上,嗅着男人好闻的冷木檀香味,总是能让她心神安宁。
“玉湖,不如我们玩个游戏吧。这样,那堆顺口溜,每次每人问三轮。过程都是你说一句,我答下句,或我说上句,你接下句,如何?”温柔一笑,提出建议。
“这不简单,不弄点奖罚?”李玉湖心大地回应着。
“这当然得有呀,如果你答错了,罚你脱一件衣服,如果我答错了,罚我要吻你一次,如何?”玉湖怎么想怎么感觉有哪里不对的?
她尝试性地补充完游戏规则,“那我答对呢?还有你答对呢?”
“你答错了,你脱衣服,那你答对了,我脱衣服,这是不是很公平?”齐三公子十分深明大义地解释道。
李玉湖想了想,这逻辑,好像没错,憨憨地点了下头。
“所以我答错了,我就要去吻你一次,所以相反,我答对了,你是不是应该吻我一次?这样不就公平咯。”齐三公子继续笑着说着他的奖罚规则。
不对,不对,总觉得是哪里不对的感觉。但没给李玉湖思考多少时间,齐三公子已经开始出题,分走了玉湖的思考重点。
“坐商变行商。”齐三公子快速出题。
“财源达三江!我答对,你脱衣服。”李玉湖兴奋地在脱齐三公子的外套了,却错过了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
“八八钱,八八货?”男人快速问出上句。
“八八”玉湖忘了,只能自己恨恨地脱了自己的外衫套,扔一边的椅上。
“是八八生意,八八做。继续,买卖不算账。”男人笑看着玉湖,问。
“生意难旺”玉湖越说越小声,她忘了中间那个字,她看了看自己的上衣,再脱就剩肚兜儿了。
“是生意难兴旺。这样吧,我也怕你着凉,你脱了肚兜儿,外面的里衣就继续穿着不就不怕着凉咯。”齐三公子目光闪过精光,说着好心的建议。
齐天磊提的建议挺好的,听完就伸手去背后,在里衣里解了肚兜儿的带子。那块冷艳布料就这样被主人扯了出来也放一边椅上了。
少了肚兜儿的遮挡,那傲人的乳峰,高挺于上的红色小豆豆,齐齐顶起了布料,仿佛随时要迸裂出来,两乳房中间的深沟也在那交叉的衣襟领口处,若隐若现,散发着诱人的色泽。
玉湖仍兴奋地发问,“好,到我问你了。见人三分笑,下一句啊!”
玉湖还没说完,齐三公子直接回了一句,“不会。”
然后已经低下头,一口隔着里衣含上了那突起的蓓蕾,啃吻嘬咬起,口里的津液濡湿了那一片衣衫,那一小方块的衣服即时成了透视装般,布料紧紧贴上肉体,整个乳房都透出来了,特别的色情诱人。
“喂!你又骗我”李玉湖立即用双手推拒着那禽兽般的男人。
可满眼欲火的男人,哪有那么容易被推开。他两手,一手抓着一边衣襟领口,把里衣往两边打开,放出了那一对饱满的雪乳。毫不客气地用他的舌头品鉴着,用他的手去测试着,她乳肉的弹性嫩滑,细腻可口。
“唔唔齐天磊!”李玉湖双手抓着齐天磊的肩膀,抑制着自己的呻吟并控诉起埋在她身体里的男人。
男人于乳肉间调笑回道,“没骗你,我是真不会嘛,现在我只是遵守惩罚机制,领罚而已。”
男人濡湿的唇舌继续在她身上流连,那衣衫半褪,露出大半玉体的玉湖只能含恨咒骂道,“浑蛋,你知道你让我想起听过的一句话吗?”
“嗯,说来听听。”香躯软玉在手的齐天磊是怎么也没可能撒手撤嘴的,不过抽空回个嘴逗逗她的夫人的空隙还是有的。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玉湖愤恨吼道。
玉湖的话还真的成功让齐三公子停了嘴,只见从乳肉间抬起头来的他,深情地看着李玉湖,手抚上那被女人自己咬得充血红润着的嘴唇,描着那唇线,问道,“那你知道它后面接的那句是什么吗?”
这个,李玉湖还真是不知道,只能真挚发问,“是什么?”
一个眨眼的功夫,玉湖的身体已被男人带下去榻前,跪坐于男人跨间的位置。男人轻轻勾起她的下巴,大拇指继续左右摩挲着那润湿的唇瓣,魅惑说道,“是女人的唇,勾人的魂。”
男人一扯裤子,放出被压抑许久的阳具,欲根一挣脱了束缚,立马在空气中张扬地昂着头,叫嚣着。男人同时带着对着阳具看得目不转睛的女人的头向前,循循教导,“来,用你的唇试试,把我的魂勾出来吧!”
“可我不会唔唔。”玉湖话还没说完,男人手已从勾着她下巴,改为轻捏她下颌骨,让她檀口张开,并往她的小嘴里,送进男人的粗大的欲根,寸寸滑进。
另一只手带起玉湖的两只小手,大掌包着小手,手把手地教着那双青葱小手,怎么按摩男人的鸡巴根部,怎么抚摸探索男人那浓密黑硬的腿根处,那繁茂的耻毛,两个大大的囊袋,巨细无遗地一一教着。
小嘴被大张着,欲根不停地在她嘴里进出,那鸡巴太粗,撑得她的嘴痛,那鸡巴太长,一往里推,就会直直抵到喉底,引起身体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