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日开始,小喜惊讶地看到床单上赫然已干硬的红褐色斑块,心里隐隐有不祥地预感。
小喜,即原是杜家小姐,现在乌龙地跟着李玉湖一起过来了的贴身婢女,也是这次荒唐事的军事之一了。
在一旁的另外两个小婢女和一个婆子也看到了那红块,婢女们娇羞地相视而笑,而婆子则喜悦万分地已经跑出去报喜。
李玉湖在一旁仍为自己整理着仪容,虽然不知他们在高兴啥,不过她也没怎么去理就是了。因为她现在浑身酸痛得像散架了似的,都怪那齐三公子,折腾了她一晚。
不过那种运动,虽然刚开始是真的很痛很痛,但后来,好像反正她也不抗拒的一种感觉就是了。
而已经弄好自己的李玉湖,眼一瞟,就看到那个折腾了她一晚的那个始作俑者,正悠闲悠闲地坐一旁喝着茶,正等着她一起去正堂给长辈们敬茶。
看他的精神气息,或许昨天晚的那个治疗法子是真的有效的?至少现在看起来,她觉得她比他更像是需要看大夫的那个。
越想越气,直接恨恨地转过头,不想理他了。而齐三公子也察觉到夫人的情绪波动,放下茶杯直接走过来,贴近了自己夫人,耳语起来,“怎么?还痛吗?还是你又想来一次?昨天晚我可记得有人不停地叫我快点,深点的喔”
李玉湖脸颊即时浮上红晕,一手推开他的靠近,径直走出房门。
太可恶了,她再也不要跟这人说话了,虽然她当时也不知为什么会这样要求,但,但也不能那么光明正大地把这事给说出来嘛,真讨厌。
而齐三公子也立即上前,跟上李主湖的脚步,把身子的重量都往玉湖那边放,适时咳嗽两声,非常恰当地又开始要病了。而对着一个病人,李玉湖也没可能真的推开他,只好开始放慢了脚步,同时也扶着这时好时坏的齐三公子,慢慢地往正堂走。
齐三公子心中暗喜,他的新婚夫人,是很善良的一个人呢。
而在后头走着,跟着两位主子的小喜,心头也越来越漫上不安,得找个时间单独跟这位李小姐说说并问清楚情况才行,别让这“荒唐事”真成了,就麻烦了。
而他们在正堂,李玉湖敬完茶,与老太君,各妯娌相互认识一轮后,齐三公子齐天磊又双叒地很适时地不停地咳嗽起来,所以很快,后面玉湖就被吩咐搀扶着他回去休息了。
但一走过没几个园子的拱门,齐三公子便已改了路线,带她来到了另一处院子,叫“寄踢新花”?然后齐三公子就把所有人的都留在外,连带小喜也只留在院子门外看守着,就只带她上了这院中的顶楼,那是一个四面通透,却刚好又有茂密绿荫遮挡住的地方。
因为这地方位于一制高位,可以往四面看到这大家族的大部分庭院的地方,而且被绿荫笼罩,难以被其它人仰望进并看清里头是否正有人在窥探。
这亭楼的格局,是李玉湖从没看到过的。而且空气流通舒畅,景色怡人,莺啼燕语,春意满盈。李玉湖只能说,这地方,别说齐三公子,她也很喜欢呢,如果以后她离开了,不知能不能讨个门令,以后有机会再回来这里看看?
但到时她可能已经远嫁到北方,那里景色荒凉,人烟罕见,而且还有没有机会再回来,也说不准了想着想着,不知为何,眼竟慢慢蓄起了泪水。
本来还在左看看右望望,心喜万分的小妻子,不知为何,明显情绪突然变化了起来。齐三公子只得立即去哄一下自己的新婚妻子,从身后环抱上李玉湖,并轻轻问道,“怎么了?”
被环抱着的李玉湖身体轻颤了一下,这环抱,这气息,都是她熟悉的,也就是说到时如果她要走了,身后这人,她可能也再也见不到了,虽然他很讨厌,虽然他总是欺负自己,但,心,为什么,会有点恻隐隐地痛?
她,好像有点不舍了。
她不知怎样才能表达,只能转过身,用昨天晚他教她的,双手环上那男人的脖颈,踮起脚尖,闭着眼,把自己的小嘴送上,任由那清泪滑过脸颊,只管把那股不知什么样的情愫倾注在那相接的唇里。
难得自己的小妻子居然那么主动,齐天磊一手放于女人的后脑勺,托着她的头,擅自把吻加深,化被动为主动,同时把女人的身体推进自己的怀里,手,开始在那娇躯上,到处点火。
“唔啊”
一轮深吻后,李玉湖已不自觉地逸出娇呻,浑身燥热。而她的身体也已被齐三公子放于一宽大的书桌上,衣衫解开,往两边散落,早上才重新穿上的肚兜儿又被扯下扔一边去。
此时书案上如在作着的一幅美丽的图画,只是这幅画作得有点色欲艳丽过了头,勾得齐天磊心魂也眩目起来。
洁白的胴体上有一对形状完美的雪峰,颤巍巍地在那散发着乳香,那身肌肤如山水豆腐般,嫩滑且吹弹可破,腿心处只一层萎靡柔软的燕草,意思意思地遮挡了一下那细细的穴缝,那里面有着能让两人达到极乐欢愉的甬道
齐天磊已忍不住了一头埋进那乳香四溢的地方,细细啄吻逗弄着,辅以手的动作,激得娇躯微拱起,巴不得把乳房往身上男人嘴里送进更多,同时双手竟不自觉地抚着齐天磊的头,似推拒又似不想让他头离开地动作,不断挣扎变换着。
下体双腿已被男人轻易挤开,男人已不知什么时候也脱了自己的衣服。腿心的穴缝与男人的下体直接接触,男人粗硬茂密的耻毛与女人柔软稀疏的屄毛相互摩擦着,两硕大的囊袋也跟随着男人的动作,摩挲着女人腿根雪肌,刮蹭得女人下体,泛红一片。
预感到即将要发生的事与昨天晚的记忆重叠,让玉湖恢复了一点清明,玉湖忍着被欲潮的吞噬,带起在她身上不停用嘴烙印的男人的头,认真看着,虽然她满脸红潮,水眸氤氲
齐天磊的头跟着她手的动作被带起,被抬起来了与她对视了,可他手的动作可没停,是以玉湖的问话里只得带着忍着冲出来的娇喘声。
“唔啊!”玉湖一咬唇,吞下那淫叫,才再快速开口,“你是不是又发病了?”
齐天磊看着可爱的妻子,回答道,“不是。”
同时一挺身,把自己的阳器滑入身下女人的甬道,“纯粹是我想跟你这样做而已。”
男人一俯头,以舌头顶开女人的牙关,不想让她压抑着自己的娇喘,这边下体也开始快速地肏干起了女人的小穴。
“啊——唔——”女人再也压抑不住地喘吟起。
昨晚才被开苞的小穴格外的敏感,紧致湿热,软腻肥沃,肉棒一插进去,那柔软包裹住的感觉,让齐三公子的男人的天性也被激起了,发了狠地抽插起身下的女人,淫液应肉棍的邀约泌出,两性器相交处,不断响起粘腻的水声,伴着女人的娇吟,交织成一地的绮丽。
硬烫的肉棍持续操着新穴,翘起的龟头不断刮蹭过想重新聚拢起的穴肉,激得淫水持续输出,不断地快感持续冲击着玉湖,娇喘淫叫到最后,她也只能抽泣呜咽着承受着男人的狂猛进出。纤弱的身体被顶得摇颤不止,她感觉她被套在一个粗大的鸡巴上,动弹不了。
齐天磊也注意到他小妻子的情况了,但他停不下来,说得不好声一点,就是身下这娇躯太娇太软太好肏,让人操干得太爽了,会让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想粗蛮狂操下去。
终于在一次穴肉被撑到极致时,滚热粘稠的液体喷射了进去,子宫再次被灌满浓精,小腹微轰起,这内射又烫得她浑身抽搐,呜咽不已。
发,汗湿地贴在玉湖两颊,迷蒙的双眼,眼角挂泪,样子是我见犹怜的动人,可齐天磊没过多心思去看,因为他下面才刚射完,就又开始要硬起来,想继续操这女人了,这是始早要死在她身上的节奏呀。
他也不含糊,直接环住她腰肢地把她转过了身,让她下半身在桌边自然垂下。
玉湖已没多少精神能打起来,只能懵懂地顺着齐天磊的力道,任由他摆弄着她的身体,只在不知不觉间,才发现自己被摆弄成趴在桌上,撅起了屁股,小穴正面对着身后的男人,她才如梦初醒般想抗拒这姿势,毕竟,这姿势太羞耻了。
而齐天磊正正轻按压着她的身躯,让她动不了。细细欣赏起他的杰作,只见小穴红肿,媚肉外翻,淫泆的白沫沾挂在燕草上,小穴有点承受不住,正一翕一张地呼吸着,同时流淌着新鲜的晶莹的淫水混合着些许白浊的精液。
男人低下头,平视着那无比喜爱的穴道,软烂润湿,一手指伸进去左右勾刮了下,甬道立马滚滚涌出更多清澈晶莹的淫水。
“怎么操干了你那么久,还是那么敏感多水呀。”齐三公子对这表示,十分满意。
玉湖只觉得下体又被男人弄得搔痒湿润了起来,感觉淫吟又要冲口而出,不过她很快就感到,身后的男人,手又掐住她的腰肢,下半身被顶开,一沾满粘腻液体的性器从后正抵住她的小穴口。
“啊———”一声招呼也没打,男人的鸡巴就直直地捅了进去,上半身不自觉地绷直,承受起新一轮的肏插,身体又被抽得一耸一耸地,乳房跟着身体的律动,不停地晃动着,与书桌不停摩擦着,很快胸前,一片红肿,乳头胀大。
玉湖只好双手护着自己的乳房,同时帮自己反复掐拧搓揉起乳峰来,让自己得到更多的爽感。
下半身的肏插继续着,快猛进行着,两瓣饱满臀肉被男人狠狠抓着,按捏着,成了他的用来受力的两抓手,以助他身体更好地做挺进抽出动作,很快桃瓣上布满点点条条红紫指痕,而男人的操插也越来越猛,直至粗壮肉棍再次顶进了宫口,向娇嫩的宫房里射入更多的粘腻精液,玉湖已没多少力气,只能虚弱地挣动两下,哽咽泣哭着。
玉湖觉得这日似乎特别的漫长,因为男人的精力像是无止竭地,她不断地被掰开双腿,掐住腰肢,哭吟地去承受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浓精射入,小腹被撑得浑圆,小穴口因被长时间被持续操插,都成一小圆孔,一时半会都合不上地不断流着水,耻部被欺凌到近乎麻痹,腿无力地垂颤着。
齐三公子也知这次自己纵欲过度了,只好拿来药膏亲自给玉湖的下体涂上,顿时玉湖觉得下面,冰冰凉凉的。同时齐天磊帮她按摩着这被他蹂躏过的身体
在院楼下一直守着的小喜和其它婢女们也觉得奇怪,今天的主人们是不用吃饭的,已经进去大半天,从早上进院楼后,现在都快天黑了,还不出来?
晚上新婚床上
齐三公子从后抱着自己的新婚夫人,手像在白天,轻轻地按揉着小娇妻的下体。
吓得玉湖身体一激抖,正要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头埋在她脖颈间缓缓地笑说,“放心,我不是要插进去,我再进去,你这里就真的要坏掉了。”
至此玉湖才重新放松了身体,准备入睡,从昨天晚到今天白天一整天,都被这男人按着操插进自己的身体,虽然自己也很快乐,但实在是太累太累人了。
在玉湖意识朦胧间,只听齐三公子问了句,“对了,我想给岳父写封信,所以他是叫什么名字的?”
“他好像,是叫杜只羊?嗯,好像是,叫这名字。”抵挡不住困意的玉湖还是很快就进入香甜的梦乡。
而身后的齐天磊却久久不能入睡,因为他开始怀疑,他怀中人是谁了?
传闻杨州杜冰雁,杨州两大美人之一。虽生于一商贾世家,但早有耳闻,才气出众,琴棋书画,无所不精。但今天,那个院子的名字,寄畅新苑,被她读成,寄踢新花,四个字错两。
现在问她,她父亲叫什么名字。她居然答好像是?还把岳父的名字,杜知祥读成杜只羊。
除非那杜冰雁真的空有虚名,要不,她根本就不是杜冰雁!
看来她要从她的随嫁婢女入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了。
但如果她真的不是杜冰雁,那他该怎么办呢?他好像有点喜欢这个女人了。不自禁地,齐天磊把怀里人圈得更紧,似要把她嵌进自己身体内,不再打算放手般
后山
“师父。”
一长身玉立,颇有点道骨仙风意味的中年男人转身回应,“早啊天磊,不是在新婚期间,怎么有空过来探望师父了?”
随手把一些要晾晒的药材抖开,然后走了过去,看着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徒弟,齐天磊。
齐三公子也不见外,直接在一院中石桌上坐下,自顾自地斟了杯茶,喝着。
见自己的得意门徒一脸愁容,刘若谦也不得不开口询问,“怎么了?新夫人不合意?”
自从五年前,齐若谦路过齐府并救了齐天磊一命后,齐天磊便拜他为师,跟他学习武功,强身健体,甚至在他建议下开始隐藏实力和身体状况,小心处理家事,并进行多线部署。所以很多事情,计划,他都是与他商量,讨论,讨教。
但现在这事,他还真有点不知怎么开口了。只能弱弱地说了句,“师父,我看来睡错人了。”
“啊?”
刘若谦讶异了声后,两个大男人之间竟都沉默了起来,相对无语。自诩看透世事,足智多谋的刘若谦刘大医师,这下也不知从何问起,正思虑斟酌着用词,倒是齐天磊自行说了出来。
“当时定新娘人选,过大定前,你曾帮我查过,杨州杜冰雁,温良恭俭让,才学了得,应是一良配。但我的新婚夫人,文字才识方面,貌似不大精通,另外她的性格私底下还挺活泼的,反正就不是一般的那种大家闺秀那般,会处处谦让,克制有礼那种。”
齐天磊想了想,嘴角含笑地继续回忆道,“她就是如果不爽,她会直接一个眼刀过来,然后你就会知道,不是那种表面温顺,实则会把所有真实想法都藏起来让你猜的那种闺秀小姐。从她的举止看得出她也是被按大家小姐教导出来的,却没有高门大户小姐的那种势利眼,心地是很善良的呢,所以”
齐天磊的说话戛然而止,因为他看到齐师父正一脸慈祥地看着他,就是有点慈祥过了头,看得他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
“继续说一下。”刘,忽悠,大师上线,继续循循诱导。
毕竟是自己师父,齐天磊再聪明,在自己的恩师面前,他还是总感觉,自己就是一个毛头小子,挠了挠头皮,继续说。
“所以我从她的随嫁婢女小喜那里入手。今天早我单独叫了她过书房那里,果然恩威并重,胁迫了没两下,她就全招了”
然后齐天磊就把从小喜那听来的,从杨州出嫁,到后面发现出了乌龙事,而让李家小姐继续代嫁之荒唐事一一说出。
说完那段乌龙事后,齐天磊沉默了下说出了自己的疑惑,“可奇怪的是,已经过去差不多一个多星期的时间了。可杨州那边并没传来任何消息,连凉州那边也没?所以我怕,怕那个婢女说的也是假的。”
“你是担心,你的新婚妻子,可能是柯世昭的人?”刘若谦也想到了他徒弟的考虑。
“不知道。看我大哥,二哥的去世。我又没可能还是按那种方式走的,看一直对我下药没什么效果,就只能是用其它法子对付我?但如果是,那这人选是够漂亮的,可是好像选得又有点笨,不过无可否认,够吸引人的。”
齐天磊自嘲了下,继续道,“要不,她真的是李家小姐,只是不知出了什么差错,现在几方都还没传来任何消息。要不她就是柯世昭那边的人,他们设计换了真的新娘走。要不就是柯那边,也出了差错?谁知道现在到底是哪里出了错漏。”
齐天磊起身拱手,弯腰一拜,道,“因为现在商铺收购那里正是关键时期,徒儿走不开。所以徒儿恳请师父帮走一趟,帮我查查这其中的因由,也帮查查杨州杜家小姐是否出事了,不然徒弟也于心不安。”
刘若谦思考一刻后便应下了,他说他刚好有个外甥正好在凉州袁将军的阵营里做校尉,近段时间也正正好写了信给他,让他过去帮助一趟,做一段时间军医。
是以齐三公子与他师父一合计商量,决定让他师父应下这门差事,但会绕点路先过杨州查探一番后,再转道北上,顺便查探下杜家小姐那边到底是出了什么状况。
但刘若谦走之前,还是留了个问题给齐三公子,让他在这一段时间务必思虑清楚,“查到不管是何种结果。他,对这位新婚妻子,存的到底是何种情义?然后再做所有决定。”
虽然刘若谦看到他回想起与李家小姐的相处,一说起李家小姐那神情便知,他这小徒弟是深陷情网了。但现在一切事情都末明朗时,这就变成不知算是好事还是坏事了。而有些事,也只得由当事人自己做决定,旁人是无能为力的。
刘若谦如是想,不过他还是希望他的小徒弟是遇到了他的良缘,也希望这真的只是一宗乌龙事,而乌龙事的另一位主角也能顺利有个好结果才好。
自此,刘师父便开始踏上了去凉州的路途。
另一边,庭院里假山湖水旁。
李玉湖正百无聊赖地坐在湖边,看中水中倒影,苦思着。
这几天小喜也不知怎么回事,总是有话想说想说,最后又不说,今天还被齐天磊找去不知干嘛去了。话说那齐天磊,现在应该身体好得差不多了吧,反正经常白天不见人,不知他白天是怎样的。
但晚上至少这段时间,他几乎夜夜从她身上需索起来是毫不含糊,总是把人折腾得够呛才放过人家,想着想着,连湖中倒影也变成了那夜夜在床第间,欺压在她身上,那汗湿坚毅的人的脸。
顿时让李玉湖脸都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同时一小石子被扔进湖里,打碎了湖中影像,也惊醒了李玉湖的神思。
她连忙起身,可能因为坐得有点久,起来也有点匆忙,她差点就没站稳身子。此时一手臂穿过她的腰身,带她稳住了她的身子。
“天磊?”玉湖惊喜的以为是齐天磊出现了。
可定睛一看,竟是个陌生男子,只见来人是一个面如冠玉,仪表堂堂的一个贵公子的人物。玉湖立即想挣扎离开那怀抱。
可手臂主人并没松开对她身子的禁锢,一双桃花眼似要看透什么似的,直直看向她,裸露而饱含色欲的注视,毫不避违,这感觉让李玉湖很不舒服,直直在考虑着要不直接打他一掌让他松手?
“嗯,咳咳。”适时有人经过并出声打断了男子不合时宜的举动。
因为那声音一响起,那男人终于放开了李玉湖。来人叫方小巧,是老太君身旁第一大侍女,所以玉湖都会恭敬叫她一声,“小巧姐。”
“少夫人好!原来柯表哥在这,老太君等你许久了。”小巧看了看李玉湖,又看了看那男子,才说话。
男子在走之前还是对着李玉湖恭敬行礼,做了下正式介绍,“你定是杨州的杜小姐,之前你大婚时我正好在外收账,是以你没见过我,我姓柯,名世昭,是齐天磊的表哥,现在也在帮老太君忙,替她分管下面五家商行的。你知道的,齐家也是没办法,能帮到老太君的没什么人”
“嗯哼。”方小巧再次出声打断,提醒着柯世昭正事。
因此,柯世昭才不情不愿地走了。碍着要做一个大家小姐的体态,不然她真想甩两拳过去。人家已经成亲了,还杜小姐杜小姐地叫,空长得一副好皮囊。还不想走地在那炫齐家没人,要他帮衬着什么的,一看这个柯世昭就不是好人。
李玉湖深觉得此地不宜久留,于是想起齐天磊那个寄踢新花的顶楼书房,那里没得命令,其它人是不能进的,李玉湖打算往那边躲着快活去。
而在湖边李玉湖和柯世昭相遇相拥抱着的这一幕,也让刚回到顶楼书房的齐天磊看到了,男人远远地看着,手不由越握越紧,直至指骨泛白,指甲已陷入掌肉仍无甚知觉
另一头
李玉湖一进那院楼里,见身边再无其它奴仆婢女会看到。她便开始放飞了自我,终于又不用维持在外大家闺秀的走路姿态,直接提起一点裙摆,一蹦作两步地蹦蹦跳跳地往楼顶上去。
可当李玉湖一进楼顶书房,刚一关上门,就被一男人直接抵在门板上,一手按压着她的身体让她动不了,另一手强硬地捏起她的下颌,粗鲁地吻起来,吻到她嘴生痛。
这气息是齐天磊没错,但,他从来不会这么粗鲁的,从来他都是温柔地,他今天发生什么事了?
那个吻仍然被粗暴强硬地进行着。
李玉湖终于忍不了直接咬伤了他的唇,血腥味漫开,他的嘴才终于离开了她的,眼直直地正视着她。
只见齐天磊双眼布满红丝,似愤怒似压抑着什么,唇上仍挂着一丝血丝,且微微颤抖着,这样的齐天磊是陌生的,是李玉湖从没见过的。
他的嘴似微微翕动了两下,终是什么都没说,而是直接把李玉湖翻过身,仍是把她按在门板上,只是这次是背对着他。随即他一手直接撕拦了她身上的衣衫,扯掉她的亵裤。雪白的肌肤即时与空气作着零阻碍的接触,反常的动作也让她惊惧。
“齐天磊你要干嘛?你发什么神经?”这样颠狂的齐天磊让李玉湖害怕,而且她现在手被齐天磊禁锢在身后,同时男人那手还顺便把她的身子继续按压着,她现在完全动不了,也看不到他的神情,她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齐天磊也没回应他,只是身后一阵衣衫的窸窸窣窣声后,一粗硬肉棍直接抵在她的双腿间,腿心被粗大的龟头亲吻着,李玉湖再愚钝,经过那么多晚的调教,这下她也知道他想干嘛了。
“不要。啊————”
身后男人的鸡巴毫不怜惜地直接捅进她的下体,小穴口硬生生地被撑开,男人强悍进入,她那并没做任何扩张前戏的干涩小穴,就这样被强硬戳开,得到的无异于如初夜般被破开下体一样的痛。
玉湖顿时痛得冷汗直流,雪背上也泌出一点点汗珠,可男人只管开始了他的粗暴抽插,无任何温柔可言。
“唔唔”见怎么叫喊齐天磊也毫无反应,她也只得哭泣哽咽着,绷紧着身体让这过程快点过去,好让身体好受点。
终于身体反应还是诚实的,只是迟来的淫水还是让前面李玉湖受尽了被生硬肏插的苦痛折磨。随着身后男人操干的越来越快,身体终于没那么痛,也渐渐有了点快感。
“嗯啊”随着身体的被操插,李玉湖还是顺随身体反应而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可随之而来的,却是齐天磊刻意要伤害她的话,“如何,插得你很爽吧!说到底你也只是被我操干的一个婊子。”
说罢一挺腰,就是狠力一插,男人的鸡巴已经肏进了她的子宫口,强势往里射着精液,玉湖就这样被齐天磊按压在门板上,要她即使颤抖着身子也要给他全部接下他的精液。
不是,不是这样的,玉湖一边哭咽着被迫接下男人的精液,一边不愿相信现在所发生的一切一切。可男人没回应他,只有几下更重更深的肏插和更狂猛的内射。
等身后男子发泄完这轮后,才终于抽出欲根,不再禁锢着她,而且还一把甩开了玉湖,任由那娇躯狠摔在地上,自己径自打开了书房门,走了出去。
玉湖就这样摔躺在地上,久久地,直至太阳落山,她仍想不明白,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但至少她知道,齐天磊是要用这样的方式去羞辱她,可是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的,手抚着胸口的位置,突然觉得,这里的心,好痛
待身体终于恢复了点力气,因为原来的衣衫已经被天磊撕烂了,她只得在书房里找了些衣服随便套上,收拾好一地残衣,才匆匆回去了房间。
可终究还是被一些仆人看到了新婚不久的少夫人,穿着不伦不类,明显不合体的衣衫跑回房的情形,于是庭院里便开始悄悄地流传起,三少夫人,因得不到满足而红杏出墙的流言。
而自那日起,齐天磊就再也没回房睡过了。而李玉湖许是那天下午的事情,竟也开始发起了高烧,足一个星期不退。
期间齐三公子的态度,再加上那流言,几乎所有奴仆婢女们都纷纷退避,只余小喜仍心痛地看顾着李玉湖。
小喜叫不动厨房另开炉灶,就只好把每日送来的米饭加水,混成粥,一口一口地喂着玉湖,好让她能多吃一点点。
那个流言传得太厉害了,连最开始便十分喜欢李玉湖的老太君也只在最初,簇拥着一堆人过来看了一眼,便只吩咐一句,好好休息,然后就再也没来过了。
李玉湖越来越消瘦,已不见初做新嫁娘时的丰腴。小喜还是一口一口地喂着粥,心里愧疚不已。
这几天,玉湖大多时候都是脑晕乎乎,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身上的冷汗出了一轮又一轮,直到这天,她也才恢复点意识,去整理了一下逻辑,也终于有点力气去问她想知道的事。
“小喜,那天齐三公子单独叫了你去,是问了你啥?”玉湖定定地看着小喜,不许她一丝闪躲。
“齐三公子猜到你不是杜家小姐,所以让我说出你到底是谁?”回答的声音越来越小,“所以我就把从仙女庙避雨,然后后续发生的都说了……”
小喜看了下李小姐,便低下了头,不敢再看李玉湖。
原来他知道呀,所以他那天是恨我替了他的新娘子吗?所以他是要跟我决别,要跟我断决关系了?
“李小姐,其实我一直想问的是,你跟齐公子,是不是已经做了真夫妻才做的事?”小喜弱弱地问。
但她看到李玉湖迷茫的眼神,还是决定说得更清楚一点,“就是,就是你们是不是已经圆房了?”
李玉湖想了想,她之前跟齐天磊的肉体关系,的确是很亲密,很亲密,亲密到之间已经是负距离的那种了,所以他们是真正的夫妻了?但还是想再确认地去问清楚,“小喜,其实怎样才算是圆房了?”
小喜满脸潮红,也不知如何形容,毕竟她也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如果不是当初小姐出嫁前,特意找来婆子教导,而她在一旁听到的话,她也不会呀,但让她用话语形容,她是真的不会。
只好一手握成拳,另一手也握成拳,但又没全握,因为那手留了一根伸直的手指。那手指就往另一拳头,那五指相握成拳的拳心中间的空隙位,插了进去,然后再把那根手指抽出来再插进去,同时嘴里模拟着两个音节,“啪!啪!”
看到这套动作,这声效,李玉湖手一拍脑袋,手掩脸,只觉得再无颜面看向小喜了。
很好。李玉湖突然觉得头更晕了,原来那浑蛋一直骗自己,他是没把娃娃放她脚边,他是直接放她体内了,他,他,他占她便宜,太可恶了。
不过,他现在好像不要她了?但他又好像没错,毕竟他当时也不知她不是杜冰雁呀。所以她们是要走了?要把冰雁姐姐换回来了?
算了,这团乱麻子事,总得要解决的。
“齐三公子,最近都休息在那个院子里的顶楼书房那是吗?”李玉湖问向小喜。
得到小喜的点头确认,李玉湖也不含糊了,直接起身下床,套上外衫就往门外走,同时吩咐道,“小喜,收拾一下,我们准备走吧,我去跟他道个别就走。”
她想,既然他不想开口,那就她开口吧。
天阴阴地,厚厚的乌黑云层,重重地压在了这方庭院上,压得人心头舒服。
从房里出来,并没带伞的玉湖加快了脚步往寄畅新苑走,而且小喜也被她留在房收拾东西,不然还可以让她往回走拿一下伞,所以李玉湖只好再加快了点脚步。
上次,她就是在这条路上碰到那个柯世昭的,今天该不会又碰到他吧。
人倒霉时,的确是会见鬼的。她离寄畅新苑已经越来越近了,可雨还是下了起来,大颗大颗的雨水,滴滴嗒嗒地打在了她身上,她只双手虚虚挡着眼前的雨水就往前冲。
突然一男人挡在了她前面,她差点没煞住身子,不过倒是那男人的雨伞帮她挡住了雨水,可以让她抬头看清是谁在了。
她本来差点又脱口而出,问是不是齐天磊?可她一抬头,又是那个柯世昭,每次见他都是不顺的开始。
正打算转身就走了,连招呼都不想打。却被柯世昭一把抓住手臂,“表弟妹,这么急冲冲地是要去哪?”
今天玉湖本就只着中衣,外面套件外袍就出来了,刚经那雨水一打,现全成薄薄透透地紧贴着她玲珑凹凸有致的娇躯的几块布而已,而本已滴在她头上的雨水正不停地从她有点苍白的脸颊滑过,滑入微微倘开的衣领里,衣领里包裹着的是能勾人心魄的美丽胴体
是以柯世昭看向李玉湖的眼神,那眼中的色欲是更加的赤裸而不打算做任何地遮掩。
看他的眼神就知道这色鬼在想啥。可玉湖一手被他箍着,只好抬起另一手,聊胜于无地挡在自己的胸前,一边努力地想挣脱出自己的手。
但一来成年男子与女子的力量本来就是悬殊的,二来奈何自己病了一段时间,身体还没全痊愈的情况下,根本就没多少力气能使出。所以她暂时也只能无奈地想办法去应对着。
可柯世昭的头却越靠越近,与玉湖间,只剩咫尺之遥,“表哥我之前听到一个传闻,听说表弟妹你得不到满足,要在外寻求更多的刺激,是吗?不如表哥我帮一帮你——”
“不用了。”
柯世昭的话语尾音的余韵还没散开即被另一把清冷的男性嗓音打断,同时一手强势地拉过玉湖。
这次玉湖是真的跌进别人的怀里了。但那怀抱里是温暖的,是熟悉,是她一直想念的,是齐天磊的。
泪竟不争气地涌出了眼眶,濡湿了男人干爽温暖的衣衫。
突然身上被罩了一件男子的斗篷,同时头顶响起了自己男人的声音,“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
然后玉湖就被一手撑着伞,一边牵着她手的齐天磊给带走,带进了离得最近的,也本来就是玉湖想去的地方,寄畅新苑的顶楼书房。
到了书房,齐天磊牵着她的手也放开了。可李玉湖不想,也不要这个结果。她快速走上前,双手从后抱着在她前面,这个背对着她的男人的腰肢。
“不要走。”低低的恳求不自觉就冲出了口。
听到这话,男人也没再动,只是有点僵硬着站在那。
玉湖小心翼翼地绕到男人的面前,双手抚上男人也有点消瘦的脸,做着以往她最喜欢做的一个动作,闭上眼,踮起脚尖,把小嘴送上。
虽然淋了雨,那小嘴没了以往的温暖,但还是一样的柔软,一样的能让人怦然心动。
被雨水冰久了的小手,悄悄滑进了男人的衣衫内,细细地抚摸起那温热硬实的肉体,两人的吻混着玉湖的泪,心酸中混入了苦咸。
本来玉湖是想问,他是不是生气她不是杜冰雁,他是不是不想再碰她了,但这些问题她都不想问,她害怕那个答案,所以她不问了。
她只想跟他再做一次爱,贴身地感受他的炙热的体温,他的热情,不用想那些曲曲绕绕的,她知道她现在有多贱,但是她,她好爱他,她好想要他。
如果他仍是粗鲁的,像上次一样,那就粗鲁吧,反正是他就行!
这样的主动,这样的爱触,这样的似水柔情。男人没能忍耐多久就一把抱起了她去床榻那里,欺压着她,与她深吻起来,久未相碰的肉体,轻易就擦出了熊熊烈火。
管她到底是谁,李玉湖也好,柯世昭的人也罢,反正是他所喜欢的,那就留下吧,不管什么问题,总有办法解决的。
其实齐天磊没告诉她的是,他也好想她。这段时间没日没夜地,想她都想得要发疯了。听说她病了,他却只能偷偷半夜回房里,站在床边看着,站一夜。
但他是真的恼她,恼她不知避险地跟柯世昭说话,恼她被柯世昭抱着,恼她是不是真的认识柯世昭那人,恼她不知道他有多恨那个人,却暂时还是只能看着,忍着。
两肉体的结合运动开始了。男人的欲根肏插进女人的下体,女人的娇喘声响起,这一次,男人多了两分温柔,却也多了一个动作,他吻遍了她的身体,在她微颤的身体上不断地烙下红痕,仿佛要她全身都印下了他的标记才肯罢休。
当然连她体内的最深处,他也没放过,他一如既往地,在那里做着独属于他的标记,那个标记是最滚烫的,是最烫入人心的。
玉湖很高兴他又肯要她了,即使只是她的身体她也不介意,只要是他就好。
这次他们的纠缠,持续了很久,直到那场大雨终于停了,雨后清新潮湿的空气里混着性爱的气味,久久不散。
最后玉湖累极了伏在男人的怀里,嘴角微勾地做了个近段时间里最甜的梦。
梦里,她坐着一个秋千,齐天磊在旁边时不时地帮她推一下,她荡向了天空不久就又回来了齐天磊的怀里,然后他们有了一个,两个,三个的孩子,那几个小娃娃围着他们俩叫爹爹和娘亲,周围阳光明媚,还养了一头金毛狗,也要过来争宠,梦里好暖好幸福
可半夜里那微寒的风还是吹散了她的梦,让她醒了过来。她的身边已再无男人的身影,只余冰冷的床铺,原来梦终究是梦,可是,那梦好真实,好美
想着想着,眼泪又不小心地滑了出来,沾湿了枕头。
还是跟上次一样,只是这次,她不是被扔地上了。而是在书房的床榻上,还有张薄被,比上次的待遇好多了,幸好这次齐天磊没把她的衣服撕破,虽然还有点湿,但不是太脏,还是能穿着回去的。对了,小喜应该在等着她,她要走了。
外面的月光正好,或许正好照亮了要走的路。
洒满银光的大道上,两匹马在一往无前地飞奔着。
“李小姐,你等等我呀。”
“你的马术那么差,要学学啦,不然这么慢怎么跟我到处去玩。”
“我们现在是要回杨州吗?”
“不啦,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所以?”
“我们先去其它地方玩玩再说,这段时间活得太憋屈了。”
“那,那,那你骑慢点,你等等我,不然我都要赶不上你了。”
“快点啦,小喜,驾!”
李玉湖曾经有次路过一酒楼,听过个歌女唱的一句唱词:一别无归期,从此相见只在梦!
所以她什么书信或片言只语,她都没留,她留了点私心,还是希望将来能有机会再见,而不是再也不见。
另一头,刚拿到师父让人带回来的,杨州李玉湖肖像的齐天磊,正兴奋地以他最快的速度跑回房,想紧紧地抱着玉湖,诉说这些天他的思念。
可他回到房,只看到一室的冷清
玉湖直直伸了个懒腰,把衣服脱下后,泡进了温水里,舒服!
她让小喜自己回去睡了,又不是真的自己的婢女,所以玉湖按着过去几天的习惯,自己在房泡个热水澡后才再去睡。
今天和小喜在城东看了折子戏,吃了很出名的冰糖葫芦,还买了手巧的头饰,漂亮且精致,想想就开心。然后回来饱吃一顿好的,再泡个热水澡,人生一大乐事,莫过于此啊!
玉湖舒舒服服在倚靠着浴桶里,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浴桶里的水。氤氲水汽舒缓着身上的疲惫,温热的水冲洗洗着身上的汗渍,这么舒畅快活项目,是玉湖现在每天晚上睡前必做的事了。
“活得很舒服潇洒嘛!”突来的声音打破了玉湖的惬意,但玉湖也没表现得太过惊慌,因为这声音她可是熟悉得不行,不就是她那便宜丈夫,齐天磊么?
才出来玩了几天,就找到了?
玉湖趴在浴桶边上,看着从屏风后踱步进来的齐天磊。人还是那个风度翩翩的富家公子,但总让玉湖感到了点危险的气息。
终于找到她了,不枉他让人找了那么久。
但现在不管什么事,他看着那水里的娇躯,他觉得,好像都可以先放一放,他觉得有其它更重要的事要做,例如,好像,好久没操她了
“是你自己出来还是我进去?”齐天磊紧盯着浴桶里的她。
“什么?什么呀,你这色鬼,这在外的你好意思的?”齐三公子的话,一下子就让玉湖脸爆红了,身子缩进浴桶里更深的地方,这下齐天磊不大乐意了。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两夫妻,而且,你有什么是我没见过的?”齐三公子慢慢走近浴桶。
“滚。你不是不要我了吗?你明知道我不是杜冰雁的。”李玉湖气愤说出自己的不满。
这个回答,倒是停了齐天磊的步子。
“谁说我不要的?”齐天磊反问。
“你的动作说了。”李玉湖继续数出齐三公子的罪状。
“那你有亲口找我确认吗?”齐追问。
“那重要吗?你都这样的态度,我干嘛还要自取其辱”玉湖继续自暴自弃。
“如果我说,我要呢。”没等玉湖说完,齐便接上了话尾。
“要什么?”玉湖随意反问。
“我说我要你,不管你是谁,我都要。”齐加重了肯定的语气。
“那”玉湖突然被齐的回答噤声了。
骤然得到了最想要的那个答案,李玉湖心里说不开心是假的,但如果他要她,那冰雁姐姐怎么办?北方的那个亲事谁去?李玉湖没再追问反问,却明显心思飞去其它地方,神情犹豫了起来。
可看着浴桶里那若隐若现的胴体,齐天磊表示,他不想忍了,直接上前,弯身就想把浴桶里的裸体美人给捞上来。
可玉湖也不笨,身子往后一退,一手拿布遮掩胸前美色,同时趁齐天磊俯身弯腰靠近,玉指快速上前一点,即定了齐天磊的穴。
让他在浴桶上方僵硬着身子,看着下方身姿妖娆的她,在他面前得意洋洋扭动了下她的腰肢,向上挺身,近距离地开始数落他的罪状,那距离近到他都能闻到她身上的馨香,而他,却不能动弹。
期间李玉湖还不知死活地把小脸凑上去,亲吻了下男人颈项上那突出的性感得要命的喉结,满意得听到男人喉底发出的一声闷哼,还用双手捏着男人双耳,捧着男人的脸,连最开始用手拿着布,遮掩着胸前汹涌的举动都忘了,只顾逗弄他,是以现在在齐天磊面前,那可是春光无限好。
胸型完美饱满,高高挺立的雪乳在他面前微微抖动,两颗嫣红,受温热水汽的薰蒸,越发硬挺地点缀在上。整个身子滴淌着水珠,那晶莹的水珠子,轻轻地,滑过她的下颌骨,她的颈部,她的锁骨,她的乳廓,她的腰线,她的小腹,最后汇入浴水。
看得他浑身发烫,他巴不得那滴水就是他的手,缓慢抚过那么多诱人的地方,然后一把按倒她,把欲根放进她的体内,不停地进出,狠狠地操她,让她在自己底下呻吟浪叫,那得有多爽!
不行了,体内的热血已不断涌出,在身体内横冲直撞地在找突破口了,现都齐齐集汇在硬涨性器那里,巴不得现在就插进她体内,肏爆她。
幸好,他已暗自运气冲破了穴道。不然一直只看不能吃,不气血逆流走火入魔才怪。
看着还在自己眼前光溜溜着身子,犹不自知危险地在男人眼前晃着的李玉湖,还用双手,故意慢慢扯开他胸前衣衫,想调戏他的女人。
他决定不用她扯,他自己脱。
看着双手能动,还在帮自己脱衣服的齐天磊,玉湖第一反应就是转身快跑。可她只来得及转身,还没来得及有其它多余的动作,就轮到她被点穴了,呜呜她终于发现,刚才她玩得多开心,现在就有多悲哀了。
“你怎么会破穴道,还会点穴,你浑蛋,你会武的。”玉湖说到最后都不用问句了,直接就是一个肯定句。
“我从没说过我不会呀,而且你也没问,不是吗?”齐天磊声音暗哑地回答,同时他也已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脱下,人也跟着踏进了浴桶里,坐着。
他带着玉湖的腿往后曲着半坐在浴桶里,男人直接坐在这娇躯的身后,双手从后伸出,抚触着这娇躯,他的头已埋在玉湖的雪背上,开始细细啄吻,惹出串串火花。
男人一手流连在她的胸部,温柔撕磨逗弄,做着各种叫人难耐的按摩,另一手也给玉湖在做着按摩,只是这边的按摩更羞人,因为那被按摩的部位是她的小蜜穴。
男人粗粝的指腹细细揉搓着下体那处柔软的毛发,指头轻轻地刮过阴唇口,碾过小细缝。
“唔唔”
李玉湖被弄得不由娇呻了起来,身体微颤。他是点了她的穴,让她动不了,但她的感觉,她的身体反应都是都在的。
她难耐地忍受着齐天磊在她身上点的火,以及激起的各种生理反应。
下体那手突然按着她的耻骨,中指往上一戳,“啵”,插进了小穴,男人的手指在那热穴里,缓慢地抽插勾刮,性感的声音于耳边响起,“还跑吗?”
玉湖决定十分有骨气地不回答,以表示她不高兴了,还跑。
长脾气了?
男人往她的下体再戳进多两根手指,进出的速度慢慢提了上来,胸前乳肉的按压得越发加大了力度,各种形状都被挤压了出来了,乳肉在被不断蹂躏下,起红肿起来了,乳肉上的蓓蕾,阴户上的阴蒂,均都得到男人手指更多的特殊照料,单独侍候。
玉湖更深的身体反应也疯狂涌出,全身潮红,身躯剧颤。
但李玉湖还是不想服软,呜呜着吞下喘息也不回这个问题。
还不开口?
男人愤恨地在女人的桃臀上,那腰椎窝处深深地嘬吻了一口,惹得玉湖再也控制不住地逸出一声娇吟。
“唔唔啊”
浑蛋齐天磊,明知那是人家身上的敏感地,却故意吻那里。
男人满意地看到女人的反应。同时把穿插着下体的手指抽出,顿时身体没了穿插物,小穴即时就空虚了起来,李玉湖还没来得及表达不满时,很快男人圆滑硕大的龟头,就被男人握着,轻轻碾压过她的阴户口
这下好了,那圆物每碾过一下,玉湖就感到她的小穴缝便会自行绽开一点,因为里面的媚肉都在争相翻出想要绞紧那大肉棍,所以这下身体更空虚了。
好饥好渴,小穴好饥,身体好渴。好想要男人有大肉棒,放进她体内,好久没吃过了。玉湖不管了,让下体先吃了那肉棍再说,便终于松口了模糊地应着,“不,不跑了,插进去。”
“说了可要做到了。因为如果你反口了,到时别怪我把你操到下不了床为止”男人的炙热的气息喷在玉湖的耳垂处,玉湖还没消化完他说的话,她的身体便被男人带着,往下一坐。
“啊————”
男人的欲根早已向上耸立,调准好了位置,是以女人身体的坐下动作,正好能一把全部吃下,一瞬间,粗硕的阳具,如一把滚烫锋利的肉刃,插进了她颤抖不已的身体,爽得她仰头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