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要变得有用点么?”宁迁冷淡地抬了抬眼,嗤笑道,“这就是你的用处?”
沈和眸中含泪,却没能掩盖住眼底的欢欣,“呜…奴会努力的,先生,先生……”
他的双手紧紧攥着脚踝,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跪坐在床榻上,把男人的性器含进身体里,像最下贱的婊子一样淫荡地扭着腰肢。
宁迁靠着枕头,手上的戒尺已经甩在眼前这人的脸上,打得沈和唇角溢血,“坐深点,没吃饭么?”
沈和低低呜咽一声,卑微地道歉,狠狠心把自己按了下去。
坚硬的肉棒抵在一小块触感奇异的软肉上反复研磨,终于在一股外力的冲击下狠狠地怼了进去,被更软嫩湿热的触感紧紧包裹住。
“呜…先生……”沈和额角渗出冷汗,眼神已然迷离,“操进奴的子宫了……”
相较他而言,宁迁冷漠得不像是在进行一场性事,他像最严苛的教官般给了沈和一戒尺,正抽在微微鼓起的鸽乳上,“伺候人都不会,你还有脸叫。”
沈和从汹涌的情欲中骤然回神,正对上宁迁鄙薄的眼神。他瑟缩了一下,嗫嚅着道歉,“对,对不起……”
宁迁从前对他这口女穴并不感兴趣,他跟了先生多年,也只开苞时被用过一回……他太高兴了,被先生使用的快感蒙蔽了理智,他得意忘形了。
宁迁没搭理他的道歉。
沈和潮红的脸色瞬间一片惨白。他不敢再开口惹宁迁厌烦,只是压榨起残余的力气,只把自己当伺候人的工具,每一下都吞到最深。
宁迁对此不置可否。
沈和忍下涌到喉头的呻吟和哭腔,维持住身体的平衡,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他用的力气不比宁迁小,脸颊立刻肿得骇人。
在沈和扇到法,似乎伤着了,之前不显,这样长久的磋磨下来,只剩下绵长的痛意。
他换下了那身侍者的衣服,穿得光鲜亮丽,却仿佛赤身裸体,低贱得格格不入。如果不是会场禁止私自拍照摄影,他都能想象到流传出的照片里,自己会有多狼狈。
“哦,”宁迁瞥了他一眼,微笑起来,“毕竟我是个重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