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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夫人年轻的时候陪着阮老爷打拼,劳心劳力,忙里忙外,还因为一年没有生出儿子,被婆婆搓磨。喝了不少苦药,走了不少弯路,好不容易怀了阮洁洁,得知老公偷偷让一个佣人怀孕了,一气之下早产了,身子也坏了,再也没办法生育。
阮夫人舍不得怪阮老爷,就把气撒在那个佣人身上,把佣人折磨到心神俱裂,只能逃回到乡下养胎,因为母体营养不够,阮娇娇的身体更是虚弱,贫穷多病,连阮洁洁这个早产儿都比她身体健康。
阮母爱阮父吗?不容置疑,哪怕阮父一次次出轨她依然不愿意放手,歇斯底里地发疯,明里暗里争宠,多次做整容手术企图变美挽回男人的心。
阮母爱阮洁洁吗?显而易见,为了孩子忍气吞声,她会关心孩子的任何变化,给予支持和鼓励。会为孩子担心,会为孩子变成坚强的模样。
像阮母一样的女性很多,太多女性根本没有意识到爱可以朝向自己。
她们根深蒂固的认知和期盼,决定了爱必然是流通与牺牲,爱是我要为了谁而做什么,爱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奉献。
世界上还有比把胎儿称为爱的结晶更为猎奇的象征吗,还有比爱他就给他生个孩子更为离奇的表达吗。
似乎如此这般,自我厌恶,缺爱,抑郁情绪,乃至于迷茫都将通通在爱的付出里得到弥补。
但其实都不需要。
因为爱也可以朝向自己。
今天我们在这里否决某一项荒唐的宣传时,就理应意识到对于个体而言真正的意义。
就是自由且自爱地度过一生。
而生命这种如同山中野草割了一茬又有一茬的东西,它没有什么意义,只不过草长莺飞时需要它,野火燎原时也需要它。
充充数而已。
希望每一个女性可以热烈地爱自己。
爱自己的身体,爱自己的灵魂。
原着里面的阮洁洁本性不坏,她发现佣人欺负阮娇娇,母亲是默许甚至赞许的,父亲对娇娇没有感情,所以她有样学样,也一起欺负阮娇娇。
素青能够理解阮洁洁的做法,但不赞同。孩子本无对错,阮母也是可怜人,错全在阮父身上。
“姐姐,女人的一生不应该困在结婚生子伺候丈夫孩子身上。”
“每个女人都应该拥有更肆意畅快的人生。悦人不如悦己。”
如果一项美德只有一个群体拥有,却被用来攻击其他群体,它的实质是个阴谋。
如果一项美德只被认为上位者具备,以此分别下位者,那它的实质是一种剥削。
为什么男人不被要求三从四德,相妻教子?
“你到底想说什么?”阮洁洁故作疑惑地看向这个陌生无比的阮娇娇。
阮娇娇露出“阴险狡诈”的微笑来,“我们来一起赚钱吧!”
心中无男人,赚钱自然多。
素青故作矜持地缓慢点了点头,其实内心无比赞同。
橙杍看了看提词器,现在的情节已经崩到作者都不认识了。
正牌男主穆祉没能把女主给糟蹋了,反而在医生手底下做着紧张刺激的接机手术。李辉月没能和阮洁洁勾搭上,反而被女主干晕了,应该等下也要去医院报到了。
接下来女主该去见一见深情男配——箫桦了,橙杍有点好奇。
箫桦这个人,善于自我感动,最爱替女主做决定。
女主还是大学生,长得漂亮成绩好。
箫桦很想把她毁掉。
箫桦喜欢装,茶味挺浓的,他对女主只是装着表面深爱,做戏为主。
所以当李辉月开始追求阮娇娇,箫桦就破防了。
他认为李辉月更有钱,自己争不过,就去阮娇娇的学校里面散布谣言,说娇娇脚踏两条船,虽然骗走了他很多钱,但是他心甘情愿什么的。
通过箫桦的努力,在学校里,阮娇娇孤立无援。
作为从乡下接回来的私生女,阮老爷和阮夫人就打算当她是一个联姻的物件,阮洁洁更是把阮娇娇视为眼中钉,非打即骂。
阮娇娇在家里也是众叛亲离。
她只能更加依靠箫桦,箫桦也不断地说些甜言蜜语,看似对她十分爱护。
阮娇娇身体不好,经常住院,箫桦常常买束花去医院看她,做足了追求的样子。
看中女主在他和李辉月里面摇摆,箫桦就感到痛快。
生活太无趣,其实是把女主当个乐子看罢了。
后来女主遭遇了无数苦难,箫桦也是幕后推手,经常把女主的行踪透露给穆祉。
真的是一个很恶劣的人呐。
橙杍咬牙切齿,她真的非常讨厌打着都是为你好的名号,然后肆意伤害别人的人。
每个人的人生应该由自己做主,旁人不配指指点点。
她不会想着去掌控素青,替她做决定,她会理解她,爱护她,给她建议给她帮助,决定权还是在素青手上。
她的自由来自于痛苦和幸福都不必被约束,她不需要遵循任何人的旨意,不需要去模仿群体运行的轨迹。
她可以穿着碎花裙子背着手走在悬崖边,因目睹今天的黄昏不合她心意那般火红便纵身跳崖。
她还可以躺在瓦片叠成的屋顶上看着浩瀚的星空,在倦懒感和周遭的清风里浪费着时间。
她不必心急火燎地奔赴死亡,如果她愿意前往,她必然追随。
她们当然也没义务去完成所谓女性应该做的事。
她会热烈且勇敢地爱上她,并因这种爱重新滋养那些血肉灵魂上的空洞,哪怕她被称作是不符合常规的爱,她也愿意在这样的小窃喜中沉沦下去。
她会给她足够的爱和无尽的自由。
素青从来不是什么温室里面的玫瑰。
对于野草来说,从来只需要疯长。
不需要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