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绝:年终奖(榨/G)(2/2)

你称他为祁连绝。

最虔诚的信徒会吞下自己的神明,让他成为你的心脏,成为你浑身血液的源泉,从此你的呼吸、你的搏动、你的生命,皆由他而生,受他指引。

曾经你是个大逆不道的信徒,妄想成为神明的心脏,便只会攫着他的下颚让他吞下你。

等他真正心甘情愿的现在,你又想当一个虔诚的使者。

你的手指被温暖包裹,热的海滩岩壁和热的水波浪花,扑向你,吞下你,成为你,指引你。

直到祁连绝哼哼唧唧地吻你脖颈,难耐地抓着你的手继续往里戳。

一时间只有火光噼啪的声音,你沉默了一会,摁住祁连绝,不管他委屈的眼神,抽出手指抓过瓷瓶仔细看。

这他妈是春药吧。

可分明只是用来消肿的,以前也没见……

你忽地抬头,鼻尖那股淡淡的酒香终于被你记起。

老白。

祁长老能耐啊,这都能醉。没等你磨牙,祁连绝又亲了上来。

“你喝醉了。”你回吻,亲得他气喘吁吁晕乎乎的直冒泡,“但我当真了。”

“等你醒来要是反悔,我就把你的公务都烧了,然后把你锁在这里,让你只能看我批公务,”你强调,“我的公务。”

祁连绝迷迷糊糊一直亲你,酒劲后知后觉且上头,他完全听不懂什么是公务,只想着靠近你,再近一点再近一点。

你尽职尽责地给祁长老抹药,让那冰凉浸润每一处肤纹,连褶皱都细小角落也不曾放过,酒劲上来的祁连绝安心享受着你的服务,与平时的样子截然不同。

“太慢了。”他用腿蹭你的手臂,顺便吸了吸你忙忙碌碌的手指。

“……你是不是还想说太细了,”眼见祁连绝想点头,你凑上去舔了舔他的唇瓣,红润的色泽映着很轻很淡的火焰。

“你还肿着呢,我也不至于如此。”

祁连绝歪头,将一个醉鬼的无理取闹发挥到极致,他抵着你不停开口,绵绵密密只有两个字,“想要。”

“肿了也想要吗,会痛的。”你的手臂有点酸麻,顺势搭在了祁连绝的膝盖处休息。

“想。”

这么诚实啊,你失笑。

“那四叔以后想要的时候不要板着脸,要亲亲我抱抱我,”你认真地教他哄自己,“我最喜欢祁连绝了。”

他也认真地记了下来,然后拉过你拥在了怀里,你连手指都没来得及拔出来便被箍着亲吻,这个人身体力行地向你展示,他很想要。

唇舌在这方空间里缠绕,祁连绝黏腻的吻让你差点招架不住,那般主动又热情,让人忍不住想将他吞入腹中,融入你的生命。

你指尖用力逮着一块滑嫩轻轻一按,祁连绝软着身子差点滑下去,你另一只手扶他的腰部稳住了身形。

“乖一点,等消肿了再皮。”

他慢吞吞地眨眼,轻声应道,“好。”

妈的好乖啊,你没忍住又亲了他几下,抱着冷酷无情的血府长老进了内间,和他紧紧相贴,“睡一觉吧。”

日月齿轮相转,这一天迎来了暮夜,天元堂昏黄的灯光在临近子时才重新亮起,直至天明。

夜半,祁连绝艰难睁眼,然后紧紧闭上,要不自己还是睡死过去算了。

你收紧了手臂,将脑袋往祁连绝那边拱拱,“醒了啊。”

祁连绝僵着身体不敢动弹:“……嗯”

薄红爬满了他的的耳朵,让他整个人都在发烫。

“四叔之前,真是好生放肆。”你噙着笑握住祁连绝的小小他,从根部往上抚摸,这样的情形,明明你才是真的放肆。

它在你手心跳了跳,积极地做着热身运动。

祁连绝脑海里放着那一幕幕回忆,涨得他头有点发疼,在错乱的片段里他艰涩开口:“抱歉。”

你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没有,是我太坏。”

又笨又坏,雄鹰早就圈地自萌,你不应现在才发觉的。

试图碾碎鹰的骄傲,是你不该。

不欲继续这个话题,你探手从根部下滑,溜进了隐秘的桃花源,身边人下意识地夹紧腿,又后知后觉松开。

“消肿了。”

祁连绝红着脸不想回你,这段记忆实在羞耻。

这幅样子实在可爱,你忍不住逗他,“本来想着回头让济世斋给你开点药补补。”

“为何?”

“以前我每次都吃不饱。”你边说边绕着他的门庭打转,一下又一下。

祁连绝:“……”

“不过——”你话音一转,“四叔方才的表现,倒教我发现,原来之前你也没吃饱。”

他欲言又止,你没察觉到这个异样,还在问他,“为什么不和我说。”

祁连绝哼了声,“我说过。”

“你什么时候说——”想到了什么,你的话语戛然而止,面色也一僵。

——还受得住吗?

——尚可。

尚。可。

他每次抖那么厉害,你还以为他在逞强呢,原来是真的尚可。

你看向祁连绝,掩不住的兴味,“那现在,四叔有兴趣和我探讨一下人体的极限吗。”

今天,你,一定要摸清祁连绝的老底!

一阵凉风朝你袭来,你的手落下,等再反应过来祁连绝已经跨坐在了你的身上,他倾身环住你,送上最热切的吻。

你很受用地任他摆布,你们紧紧相贴,隔着衣物传来他的热度,似想喷薄而出将你整个人都烫伤,甚至化为灰烬,直到湮灭。

里衣的系带在那双灵活的手下滑落,你好整以暇地将手往脑后一撑,干脆将主导权都交给了身上的人。

细密的发丝缠在了你的颈侧,命运交联的线条在此处重合。祁连绝向下探行,带出的银丝在牵连中断裂,又再度粘黏。

他的手探入你的胯下,近乎粗暴地将它扯了出来,又轻轻抚上去,温柔地揉捏。

身上的人,自会给予你他全部的柔情,飘零的种子落了地也会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祁连绝掰开粉嫩之处,坐在你的顶端轻轻戳弄,蕊心的露珠渐渐溢出,还未滴落便黏哒哒地贴在你的那处,又铺天盖地地散开。

敏感点被重重擦过,祁连绝绷直了身体,挺着胸感受这刺激。

你伸手环上他的脊背,将那红润的点压向你的脸,然后含住吮吸,白嫩的乳肉蹭上你的鼻梁,淡淡的奶香笼罩着你,软软的,甜甜的。

稍稍用力便会陷进去,小小的奶包罩着你,像朵朵棉花糖,风轻轻一吹便巴住你不放。

祁连绝双手撑在你的肩膀抬起了头,那软肉远你而去,上面的亮晶晶好像在打招呼。

湿濡的穴口挤进了一个头,周围的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开。祁连绝缓缓落下,熟悉的饱胀感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你们是如此契合,明明看上去如此不搭的尺寸,却次次严丝合缝地交融在一起。

他晃着腰进行着开拓和吞纳,柔软之处逐渐将你全部包裹,那小室铰得紧紧的,凶狠又温柔地与你缠绵。

直到你完完全全被他吞入腹中,祁连绝才心满意足地颤着身子贴近你,他将呻吟全部吐入你的耳里,让你清清楚楚地听到想要的回应。

你忍不住往上颠了一下,祁连绝纵容地咬啮着你的耳垂,他起身吞吐你的欲望,才拔出一点点便重重坐下。

他自是清楚你喜欢什么力度,极尽所能地将所有欢愉给予你,那不止是欢愉,是他虔诚的爱恋与痴迷。

捧住他的脸,你吞下他的声音,绕着他的舌头在尺寸之地里放肆玩闹,等气喘吁吁分开时,你蹭了蹭祁连绝。

“说好了探索的,选你喜欢的力度和姿势,”你揉了揉他的腰,“不用顾着我。”

祁连绝抬眼确认:“当真?”

“那是自然。”

“你起身。”祁连绝毫不犹豫地爬起来,结合之处分离时啵的一声在此时尤为明显。

“起不来,四叔抱抱。”你软绵绵地撒娇,好似以前在床上如狼似虎的人不是你一样。

他自是纵着你,轻而易举地便将你抱起,你软趴趴地想着,祁连绝力气还挺大嘛。

等回过神来,刚才的“大力士”已经背对着你,双手撑在了床头,细长的双腿交叠跪在了铺上,脊背露出的弧线惑人,明晃晃地勾着你。

“四叔原来……喜欢这个姿势么”你的双手暧昧地落在了他的腰侧,舌尖也在耳廓处流连,他的身体不出所料地直颤抖,让你觉得他下一秒便会承受不住这刺激而昏厥过去。

“喜欢。”

你眸色瞬间晦暗,揉了一把他的翘臀,在附近顶了顶,语气散漫:“跪好了。”

开开合合的花穴终是邀请到了雨露,硕大的容器直挺挺地入洞,狠狠撞在了壁垒上,又继续往深处进发。你探索着每一处熟知的点,将它们牢牢印在脑海里。

你会记得祁连绝,每一天每一夜,每一尺每一寸,等到了暮年,再一句句说给他听。告诉他树叶的每一处纹理,描绘太阳的东升西落,讲述雪花的零落缥缈,你们的生活与未来,就在这一束束光线里被铭记,被照亮。

你下身重重撞入,手里又握着他的挺立,牵连的律动让他也重重往你手里撞去,如震天地。

感受到手心的变化,你将他的首端按的更紧,边超级坏地加快了顶弄的速度,边和他低语,“不让。”

不让他到。

祁连绝扭了下身子没有挣脱开,呜咽着上了顶端,花穴里的透明液体被结结实实地堵在里面,只有零星的液体在那猛烈的撞击下溅出几滴。

小小他剧烈地抖动了几下,又柔顺地贴在了你的手掌心,悄悄胀大。

剧烈收缩的紧致感围着你,祁连绝转头亲向你的耳垂,他的技巧不算熟练,但这样的磕磕绊绊却让你情动不已,很没出息的在他的身体里缴械投降。

你趴在他的背上喘气,这样的姿势,刺激却也累人。温柔地亲了亲他的脊背,你想起身给祁连绝揉揉膝盖,那处可能又肿了,也要涂点药。

感受到你的动作,祁连绝偏头:“还要。”

你:“……”

“用力点,快一点。”

你:“……”

硬挺的性器还没拔出来便要继续加班,你的手指顺着他的脚踝爬上了膝盖,包住了那里的骨头,轻轻揉了揉,然后便借着这个姿势将他拽向你。

花心处酸软酥麻,祁连绝浑身颤抖,他的身体摇摇晃晃,眼看下一秒就要被吹倒,却仍乖乖地立在那。

祁长老才不会受不住,他抖只是因为爽。

“原先我竟不知,四叔这么能、干。”你的尾椎酥麻,快感频升。

最后两个字加重了语气,听的祁连绝耳朵发烫。

“快一点。”

你:“……再快就着火了。”

但你还是摁着他加快了速度,脑子里一瞬间思绪非凡。

你对着他敏感的软肉用力戳弄,“以前结束后你去做公务也是因为没吃饱吗。”

“只是还有力气,顺便做了。”祁长老本着不浪费任何一份精力的态度兢兢业业做事,堪称劳模典范。

你有点想落泪,以前祁连绝是不是边批公务边觉得你不行,这么想着便也问出了口,发泄般地重重一顶。

“呜……没有,你很厉害。”这般强势又不失温柔的语气,很像在哄小朋友。

你气鼓鼓地想一展风采,拉着祁连绝做了一次又一次,最后你瘫在床上,不得不感叹祁长老是真的很能干。

“没力气了?”祁连绝摸了摸你的头发,顺带理了理。

“四叔还有精力处理公务吗?”你声音闷闷。

祁连绝犹豫开口,最后还是说了实话“可以。”

你一个翻身压倒他,腰腹微酸,但还在承受范围内,“那再来。”

鉴于床在那般胡闹下已经塌了,你便把祁连绝架在桌子上弄,他的腿挂在桌沿上,穴口大张完全暴露在空气里,紧紧贴着你的分身,流下来的液体湿了一地,遍处开花。

祁长老实在过于能干,在榨干了你之后还去批完了今日份公务,最后还能体贴地安慰你一句,他不会不顾着你胡来,安心便是。

直到最后,你也没能摸清他的极限。

呜呜,但是来日方长。

年前最后一场例会,你严厉批评了不务正业的几位长老。

“上次不是骂过了吗?”

你瞄了一眼济世斋的位置,“上次有长老没来,没有听见,我再重复一次。”

毒狗:“……”微笑。

一番客套的场面话过后,年终奖花落血府,非常能干的祁长老面不改色地接过了奖状,“魔教第一能干。”

后来,祁连绝身体力行日日夜夜向你证明,这张奖状非他莫属。

而济世斋的补药,最后全进了你的肚子。

果然,体虚的永远不可能是祁长老。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