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浆淋在几把上一口冰淇淋一口几把(1/2)

“许墨,再躺一会儿吧。”

周六没课,大中午的,我赖在许墨怀里不愿起来,声音嗲嗲地朝许墨撒娇。

“这都日山三杆了,我们宝宝怎么这么懒啊。今天本来想带你去吃昨晚说的餐厅,那这会儿还去吗?”

许墨好笑地捏住了我的鼻子,似作惩罚。

“要去!”我像是看见南极磷虾的企鹅,眼睛“噌”地一下亮起来了“话说回来,你不是订的昨晚的位置吗?餐厅能给你保留到现在?”

“当然不能。”

许墨拔萝卜一样把我从床上拔出来,拍了拍我的腿示意我夹稳,随后抱着我去浴室。

“那今天中午这是?”

“我把那家餐厅买下来了。”许墨一脸轻描淡写。

我瞪大双眼望着许墨。

这是什么钞能力?!

“你买下来了?”

“嗯。”

我狐疑地看着他,眼角微眯,眼神充满探究与疑惑:“许教授,我一直很想问来着,你一研究所的脑科学教授,到底哪来的这么多钱,又是住别墅,又是买餐厅的?”

腿间紧实的腰腹一僵,呼吸都停滞了一秒,但许墨很快便调整过来,恢复了原先从容不迫的样子。

倘若不是我这六年和许墨朝夕相处形影不离的,怕是注意不到的。

“宝宝是担心我养不起你吗?”许墨亲了亲我的鼻尖,眼神能腻死人,“不用担心,我卖专利的钱够我们宝宝把想要的东西填满这整栋别墅了。”

“好吧,那快抱我去刷牙。”我夹紧许墨的腰肌,像骑马一样指着浴室指使他,“今天帮我刷牙的时候记得要小心些,我的嘴巴好痛的。”

“好。”

许墨笑盈盈地答应着。

“我要一份法式焗蜗牛、牛肋眼、龙虾意面、黑松露奶油蘑菇烩饭、新鲜生蚝、三文鱼班尼迪克蛋,汤的话就来一份蛤蜊奶油浓汤吧,甜品要香草冰淇淋搭配玫瑰酱。”

我把菜单合上递给了服务员:“哦对了,牛肋眼要五分熟搭配黑胡椒酱,意面要spaghetti的那种,生蚝搭配的酱料要红酒醋不要辣椒酱,烩饭上面麻烦帮我撒点parsan芝士。”

服务员“刷刷”地记好后,重复一遍我点的菜确认无误后又转头微笑地询问着许墨:“好的,那请问这位先生还需要加些什么吗?”

“不用了,就先上这些吧。”

“好的先生,那请问是一起上菜,还是一道一道菜上呢?”

“一起上吧。”

“那甜品呢?甜品请问是需要饭前上还是饭后上呢?”

“饭后……”

“饭前上吧。”

许墨打断了我还未说完的话,向服务员礼貌地吩咐道。

“好的,那我这边就先让厨房去备菜了,有任何需要可以按铃叫我。”

服务员离开后,偌大的包厢只剩我和许墨两个人。

包厢内里的欧式大吊灯流光溢彩,暖色的灯光照着洁白的桌布都变成了暖黄色的。圆桌的中心是一株鲜艳的红玫瑰,玫瑰花瓣上甚至还有晶莹剔透的水珠。清爽甜美的玫瑰香气从花朵处隐约散发出来,向周围扩散。桌上的餐具也被擦得锃亮,几乎可以反光了。

这家餐厅的环境确实不错,先不论菜的口味了,单是这高雅的环境和服务态度就很适合作为约会场所。

难怪需要提前预约,我在心里默默测评。

“来,宝宝,先把药吃了。”

许墨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药盒,里面装着我每天都要吃的药粒,每天一粒,饭前十五分钟吃,算算时间这会吃刚好。

我乖巧地走过去,岔开腿跨坐在许墨怀里,接过药含在嘴里。

许墨熟练地喝了口水,低头凑过来吻我,口中的水从他的口中渡到我的口中,我嘴里的胶囊顺着这温热的水丝滑地流入了我的嗓子眼里。

“宝宝咽下去了吗?”

“还没。”我被许墨亲得非常舒服,药粒其实早就咽下去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嗓子眼早就没有小时候那么细了,但这不妨碍我还想让许墨再亲亲我。

许墨看着我,半晌宠溺又无奈地笑了笑,似乎是看穿了我的小把戏,拿过了水杯再次含了一大口水凑过来。

我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咽着,想要将许墨给予我的水全部喝掉,但纵使我吞咽得再快,总有些来不及喝下的水顺着我的下颚线流下,像银色珍珠线滴落进我的礼裙领口里。

这个吻持续了几十分钟,直到听到服务员的敲门后我才恍然如初地和许墨分开。

我张开被亲得红润的小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许墨淡定地将伸进我包臀裙里的手拿出来,替我整理好微微卷边的裙摆和凌乱的领口,把我端放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请进。”

穿着黑色燕尾服戴着白色手套的服务员端着一份大托盘走了进来,稳稳地将托盘上的冰淇淋盘子和玫瑰酱放在了我们面前,一丝不苟地为我们介绍。

“这是我们店的招牌甜点,酱料是由手打玫瑰汁、蜂蜜浆、肉桂辅以一点点金桔汁熬制成的,香草冰淇淋球呢是产自意大利的gro,希望二位喜欢。”

服务员介绍完后便退下了。

我看着眼前的甜点,好奇地问许墨:“你平时不都是不让我饭前吃甜点吗?说饭前吃饱了就吃不下正餐了,怎么今天允许我先吃甜点后吃饭了?”

许墨没有急着为我解答,而是先有条不紊地从醒酒器里给自己倒了杯酒,端起高脚杯浅尝了一口后才向我开口。

“今天我们换个吃法。”

“什么?”

咔嗒——

金属扣被拨开的声音在空荡的包厢里响彻,皮带被抽出来一点点,声音如同电锯拉锯木头,让人耳麻,又让人酥软。

随着西装裤上的拉链拉开后,硕大的肉棒像是再也无法被关住的猛兽,一下子从纯黑色内裤里弹了出来。

许墨拿过桌上的玫瑰酱料,手微微一抬,只见暗红色的酱料尽数倾倒在紫红色的鸡巴上,浓稠黏腻的酱料在肉根上盘旋,又滑落至顶端。

空气中顿时满是甜腻的玫瑰香味,肉棒顶端的酱料将落未落,似乎是在引诱着人去将它舔舐干净。

如此香艳的场景让我忍不住偷偷咽了一口。

许墨轻笑了一声,似乎是发现了我的动作。

“宝宝,想吃甜品吗?”

“想吃。”

我看着许墨的眼睛,像是被美杜莎诱惑到的无知人类一般,眼神中满是迷恋与渴求。

“那就过来吃。”

许墨端着冰淇淋的盘子,勺了一小口冰淇淋,微笑地看着我,眼神温柔似乎是在鼓励着让我过去。

我如同被上了发条的机器人,顺从地跪在了许墨面前。

许墨将勺子递到了我面前,我见状张口咬住了勺子,舌头一卷,勺子上的冰淇淋被舌头带入口中。

“宝宝,不要只吃冰淇淋,香草味的冰淇淋球味道会比较淡,试着配酱吃一下。”说完又勺了一口冰淇淋。

我身子一僵,心知大抵是躲不开了,任命地含住了冰淇淋,缓缓地朝许墨两腿之间跪爬过去。

我先是讨好地用脸蹭了蹭许墨的大腿,像小狗蹭主人一般,又用嘴碰了碰眼前狰狞的肉棒,似乎是在和熟悉的朋友打招呼。

裹着糖浆的肉蛇在我面前跳动着,像是甜蜜的心脏,富有生命力,让人甚至有些害怕。

我终于是抵不住鼻尖这香甜的气息了,张口便含住了肉棒的顶端。

口腔的温热和冰淇淋的冰凉,冰火两重天,让许墨都忍不住“嘶”了一声。

“宝宝好听话,好乖,好可爱。”

许墨闭上了眼,喉结滚动,漫不经心地抚摸着我毛茸茸的脑袋,像是在奖励一只听话的小狗。

我每吃一口冰淇淋,就舔一口肉棒,直到最顶端的玫瑰酱被全部吞噬而尽,哪怕我再怎么嘬,也尝不出一丝甜味。

这次我含着许墨喂我的冰淇淋,张开了红润的嘴,将肉蛇含的更深了。

甜腻的鸡巴在我嘴里跳动着,我的舌头描摹一般顺着肉棒上盘旋着的筋脉,一点点搅动,品尝。

冰与火的交替,冷与热的快感,让许墨舒服地轻喘,表情如同做了一场spa。

或许是许墨享受的表情刺激到了我,或许是嘴里的肉棒甜腻地让我迷失了方向,我的小穴开始慢慢地吐息着,抬起臀部够着许墨的手吃冰淇淋的时候,地面上的水滩在顶光灯的照射下晶莹剔透。

许墨也注意到了,薄唇微勾,逗狗般调笑道:“怎么又自己偷偷流水了?小狗崽似的。难怪每天要喝这么多水,这上面喝下面流的。”

我听闻脸一红,没有回应,装作很认真在吃鸡巴没有听到许墨调侃的样子。

终于,肉棒中部和顶部的糖浆都被我舔干净了,许墨手中的冰淇淋也快所剩无几了。

许墨挖了最后一口冰淇淋递到了我嘴边,我含住冰淇淋后张大了嘴,像是吃肉狗似的一点点将肉棒吞进。

吞到三分之二的时候,粗壮的鸡巴已经抵到了我的喉咙,接下来每进一寸都是艰难疼痛的。

“宝宝,乖,再吃进去点,呼……再多吃一点点。小狗要听主人的话才会更讨喜。”

许墨的语气可以说是相当温柔的,像是真的在哄一只刚出生的小狗崽崽,呵护着不忍它遭受任何狂风暴雨。可许墨抚摸着我头发的手却是一改柔和的劲,直接死死地扣在我的后脑勺似乎上不允许我产生任何的退缩,鸡巴也在不断的往我嘴里送。

粗长的鸡巴不断的闯进我的喉咙,柱身快要撑破了我的嘴。这一瞬间我的呼吸开始急促,光靠鼻子能汲取的氧气已经不够我大脑的供养,我忍不住张嘴想要呼吸,可越是张嘴吐息,嘴里的肉刃进的越深。

如此的恶性循环让我的大脑逐渐失去思考能力,口水已经无法吞咽,都顺着下巴流淌着,地上、衣服上、腿上,到处都是。视野在窒息的快感中逐渐目迷五色,灯光在我眼里变成一个个看不清的星星,照在许墨的头顶熠熠生辉,迷糊了他的轮廓,却反而让他看起来有几分的神性。

可神明不会像他一样满脸皆是欲壑难填,像裹挟着糖霜与火焰,甜腻又汹涌。

“嗯…宝宝,做得好棒,好乖,好喜欢叔叔的小母狗,这么能吃,要被宝宝逼疯了。”

窒息的反应让我已经有些听不清许墨在说些什么了,像是一场无声的默剧,但他沉浸其中的神情却鼓舞到了我,以至于我的小穴在源源不断的流水着,甚至让我忍不住一边吃着他的鸡巴,一边在地上摩擦着,寄希望于光滑的地板能带给我更强烈的快感。

许墨在我嘴里开始快速的抽插起来,像是在插一个鸡巴套子,没有怜惜也没有疼爱,连先前的爱抚也没有了,我的眼眶不由得开始湿润,觉得委屈想落泪,以期望能得到来自主人的怜悯,可又感觉爽得想要流泪,恨不得将他的鸡巴再吞进去点。

而我的屁股也随着许墨的抽插开始摇晃起来,小穴似乎感受到嘴里鸡巴的热意了,也想要一起到达同一高潮点。

“呜嗯…哈…嗯…”

我被地板摩擦得想要叫出来,可嘴里被鸡巴堵着,又没办法发出任何声音,耳边开始耳鸣似地嗡嗡,泪水也彻底盈满了我的眼球。

“puppy,youcuwith*”

这一瞬间,许墨的命令如同神的指引,几百下的抽插后,我和许墨同时射出。

我避开不及,大量的白浆射进了我的嘴里,洗漱了之前香甜的玫瑰糖浆,浓厚腥稠的精液冲刷了我的嘴,混着最后一点香草冰淇淋,滑进了我的食道,流进了我的胃里。

我的吞食速度根本赶不上精液的射出速度,尤其是许墨射的又快又多。

许墨欣赏完我狼狈不堪、吞食不完的样子后,终于“大发慈悲”地抽出了鸡巴,没有让我差点呛到。

余下的精液全部射在了我的脸上,鼻尖的浓厚味道和嘴里的黏腻感,让我有一点恍惚了,我感觉我好像是许墨做的精液娃娃一般,嘴里、胃里、身上,全是他的精液,甚至还泛着热气。

“许先生,您真的要好好管教一下您的孩子了,这距离高考也没多少天了,这个节骨眼可不能出现任何问题啊!”班主任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我,眼里的怒火有如实体。

许墨依旧是那副人前谦卑有礼、风度翩翩的样子,但看向我的眼神里流露出的那一丝寒意像是雪山上拂过的风,虽然微弱,但细风后的雪崩却是让我不由得虎躯一震、两股战战,几欲先走。

“抱歉,是我最近忙于研究,对她的教育有些疏忽了。我回去后会好好地管教她,早恋这种事,不会再发生第二次了。”

许墨冷硬地回道。

仔细一听,‘好好地’三个字还藏着几分咬牙切齿的韵味。

离开办公室后许墨二话不说径直走向了他今天开过来的那辆奔驰大g。

我跟在后面试图喊住许墨:“许墨,你等等我。”

他走在前面恍若未闻,脚步快到根本不顾在后面小跑着努力跟上他步伐的我。

我和许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我要是看不出来他此时是愤怒到了极点,那我这么些年也算是白活了。

我心中不免有些委屈,又有些气恼。许墨之前可从来都不会这般对我,哪怕我刚遇见他那会都没有如此不近人情,像是对待什么陌生人一般。

“哎呀,嘶——”我佯装脚下一绊。

许墨停下脚步回头看我,我立马委屈的朝他伸手“疼——”

我和许墨对视了三秒后,他终于忍不住败下阵来,走过来抱起我放在他臂弯上,狠狠地打了一下我的屁股上的两瓣肉:“回去教训你。”

我趴在他颈窝处,绵绵地应声。

只要他别不理我,做什么都好。

“许宝,我是不是,太娇纵你了?”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墙壁上的几支蜡烛散发着光热。

我跪趴在许墨面前,双手撑地,近乎赤裸的身体让我有些羞赧。冰冷的铂金胸链绕过我的锁骨,勾勒出我胸乳的美好形状,中间的链子穿过我的乳沟,走向腰间,因跪着的原因链尾垂直坠下,胸链上镶嵌着的银钻在暖光照射下流光四溢。

许墨站定在我面前,低头看着我,神情冷漠,骨节分明的手扯开了墨色的领带,解开几粒扣子后禁欲的样子不复存在,性感的喉咙从衬衫里被释放出来。

如果不是许墨此刻面无表情的样子在告诉我他很生气,我可能会被这荷尔蒙爆棚的一幕酥软了腿。

“我没有…”

啪的一下,一记鞭子下来,抽得我屁股两瓣的软肉一颤一抖。

我咬紧红唇,尽量让自己不要叫出声。

“二十下,边抽边报数,少数一下就重来。解释的话等抽完再说。”许墨打断了我,冷冷地说道。

我脸色顿时煞白。

我以为这就是件小事,许墨再怎么生气也不会对我怎么样,顶多就是训我几句。

“不…”

还没等我辩解几句,许墨便再次开口:“听话,宝宝,你现在乖乖报数,我等会儿惩罚你的时候会轻点的,不然我保证你的小屁股会被我打烂掉,三天下不了床,就连睡觉都只能趴着睡。”

啪地一下,皮拍又狠狠地打在我的屁股上。

“一”

又是一下,上好的皮革布料拍过我的屁股,带着臀肉一抖。

“二”

许墨每打一次,我的屁股就抖一下,像是软弹的假水。

鞭笞的疼痛效果是叠加的,一开始不觉得有多疼,随着次数的增多,屁股上火辣辣的感觉渐渐的不可忽视,我全身注意都集中在了那里,生怕少数一次重新开始。

“十一”

我的双腿有些颤巍巍了,屁股上火辣辣的疼开始渐渐转为另一种感觉。

“腰往下塌,屁股往上抬。”许墨手执着皮拍头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塌下去的屁股抬起。

“啊——”我不由得小声惊呼。

皮拍这次没有打在我的屁股肉上,而是落在了屁股缝中的菊穴上。

从未被其他物件造访过的地方此刻却产生了异样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渐渐坏掉了。

“十二”

又是一记鞭子,这次落在了小逼处。

从未经过如此鞭刑的小穴瞬间充血般通红,穴口逐渐湿润,我不由得夹紧小穴,试图不让里面的淫水流出来。

要是被惩罚着我还有感觉了,这也太像变态了。

许墨似乎发现了我细微的动作,接下来的每一次鞭打都朝着小穴拍下。

“十四”

皮拍从小穴口移开的时候拉扯出一段长长的银丝,超出距离的银丝坠下,落在地板上,一点一滴,像星光点点,晶莹剔透的。

许墨看着这场景,笑了:“宝宝这么淫荡吗?被打还能有感觉,我养的究竟是人还是小骚母狗?”

啪——

“十五”

又是一下,逼口处被打得有些外翻了,粉嫩的肉此刻隐隐若现,阴蒂被打得红肿充血,看上去像是被欺负得狠了,好不可怜的样子。

我再也夹不住了,穴里的淫水哗啦一下全流出来了,像是喷尿一般,量又多又大。

“小骚母狗是水做的吗?喷了这么多水,地板都要被你泡发了。这么饥渴,难怪早恋,是一根鸡巴不够吃是吗?”

许墨握着皮拍摩擦我的小穴,粗硬的皮拍头划过我的阴蒂和逼口,我忍不住将屁股抬得更高,好让皮革摩擦的面积更多,最好“一不小心”插进小穴口,在穴里面搅动着软肉,让更多的淫水顺着皮拍身流出来。

啪——

“十七”

皮拍重新打向了屁股,我却有些傻眼了,这种感觉就像是临界高潮就差一下,可始作俑者却偏偏停手了,开始刺激另一处了,尽管这也能带来些许快感,可快感和快感之间是不同的,屁股处带来的欢愉并不能抵消逼穴处的饥渴。

许墨是故意的。

我的泪水开始在眼眶打转,数数的声音都变得有些嗫声嗫气。

许墨对我的身体再了如指掌不过了,我一抬屁股他就知道我想要了,此刻却故意避开那处,分明是想折磨我。

“十八”

红润的嘴唇此刻被我咬得有些泛白。

皮拍下一处又落在了菊穴上,我的两处穴口像是在被无数只蚂蚁蛰咬,微小却难以忽视,瘙痒难耐,不上不下,渴望有什么东西能够填满那两处的空虚。

“十九”

此刻我如同煮熟了的虾咪,全身通红,小嘴微喘,逼穴也在大口大口地吞吐着,地上大片大片的淫液,水淋淋的,甚至蔓延到了许墨的脚边。

胸链被我水滴状的双乳夹得紧紧的,若隐若现,链子上坚硬的钻石不断随着我酥胸的颤抖,摩擦着奶子上的嫩肉,带来了些许细微的快感,但这点愉悦感对于饥渴难耐的我来说显然是杯水车薪。

“二十”

最后一记拍打又重新落回了小穴,这一下的力道比先前的所有都重,疼痛与欢愉的交织打得小逼一哆嗦,再也承受不住似的,大量的骚水如开了阀门的水闸,汹涌如潮,一股脑全部喷了出来,多重刺激下带来的快感让我软了腰,双手再也支撑不住,无法维持标准的跪姿,直接趴在了地上,小逼还在不断地痉挛。

许墨一把捞起还处在快感之中大脑一片空白的我,抱在他怀里。

他丢开了皮拍,一手抚摸着我的阴蒂,一手蹂躏着我被刺激得粉红柔嫩的大奶子,以延长我高潮的快感。

“好骚的宝宝啊,被惩罚了还能喷这么多水,小变态。我平常是短你鸡巴吃了吗?这么欲求不满,以后给你做个鸡巴镶在你小逼逼里好不好?”许墨舔舐着我的耳尖,他的嗓音因情欲有些沙哑晦涩,低低地缠绕上来,让人浑身酥麻,像是风平浪静的湖水里潜伏着的尼斯湖水怪,静寂却危险,随时扯住人沉入海底。

过了几分钟,我才终于缓过神来,我无力地蜷缩在许墨怀里,看着地板上一滩水渍,又看了看许墨裤子上被水浸湿成深色的一大片布料,不由得有些羞赧。

“对不起,又把你裤子搞脏了。”

屁股下柔软的西装布料无不彰显它很贵的样子。

“没事,一条裤子而已。”许墨拍了拍我红肿的屁股,“趴下来,我给你擦点药,免得你明天屁股肿得坐都坐不下去。”

我听话地趴在许墨腿上,任由清凉的膏药顺着许墨的手摩挲着我的屁股的肉团。

许墨将膏药推开,草木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驱散了先前淫糜又腥臊的气味。

“许墨。”我闷闷地开口。

“嗯。”

“我没有早恋。是别人给我递情书,我没收,然后他非要塞给我,结果被老师看到了,就误以为我俩有什么。”

“我知道。”许墨轻轻地揉着我娇软的小屁股,“我知道你不敢,宝宝要是真早恋了,你以为只是这样被轻轻地打几下?”

擦完药后许墨重新又把我捞回他怀里,手指划过我的腹部轻扯我身上的胸链,明明没有用力,我却觉得整个人都被他攥在手里了似的:“宝宝要是真敢早恋,我就把你腿打断,再关起来,把你调教成真正的小骚母狗。每天什么都不用做,吃饭洗澡我都会帮你,宝宝的任务就是张开腿等主人来肏。”

明明是很温柔的声音,旖旎的如情人间的耳语,但说出来的话却如撒旦的咒语,像一只无形的手抓紧了被施咒人的心脏。

昏暗幽深的房间里,只剩四周墙壁烛台上的蜡烛在空中摇曳。明明灭灭、似隐似现的火光照亮了许墨的右侧,剩下的半张脸尽数被黑暗笼罩,神情莫测。

我的双手被柔顺丝滑的绸缎绑在一张长桌上,动弹不得。

身下是一张黑色的貂皮毛毯,尽管它毛茸茸的触感带给赤身裸体的我一丝丝温暖,可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还是因为夏日晚上的寒意起了一层小疙瘩。

“看见这件黑色貂皮的时候,就觉得一定很适合宝宝,果然,我的眼光不会有错。”

许墨侧了个身,背对着光,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

炙热的指腹滑过我的奶头,来到脆弱的小腹,恶作剧一般地在上面画圈。为了保护子宫而存在的小肚子像是他的玩具一般,随意任人描摹。

白嫩透粉的身子和身下的纯黑色貂皮形成鲜明的反差,像是一株长在烂沼泽地的白莲,激起人保护欲的同时又滋生出了破坏欲和占有欲。

“许墨,我…我们不是已经把误会解…解开了吗?为什么你还要把我绑起来?”我故作镇定地问道,可声带处传来的细微颤抖已经出卖了我。

许墨突然笑了,就像是猎人靠近角落时看见一只雪团子因为自己的逼近在瑟瑟发抖,笑这只雪团子天真,又不免觉得这只雪团子确实笨得可爱:“是啊,之前是我误会宝宝了,不该惩罚你,害得宝宝的小屁股痛了整整两天,连吃饭都只能坐我腿上,睡觉也只能趴在我身上。”

“没事,我原谅你了。”我谨慎开口。

“所以今天不是惩罚,是为了弥补宝宝的奖励。”

你的奖励就是要帮我绑起来?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大抵是我的神情过于震惊了,许墨摸了摸我的脑袋安抚道:“放心好了宝宝,今天不会有一丝痛苦的,我会让你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我算是发现了,一个男人禁欲的时间越长,他就越变态。

“要不你今天就要了我吧。”我眼一闭,抱着必死的决心说道。

“说什么呢宝宝。”许墨低头亲了亲我的鬓角,目光温柔笑容缱绻,“我会等你成年的那天。礼物,就应该在生日当天拆开。”

许墨从旁边的托盘上取出了一根黑色的蜡烛,大约两根手指那么粗,周身雕印着色欲之魔阿斯莫德的图案,雕花精细,做工精美。火柴划过擦条点燃蜡烛时,还有淡淡的焚香掺杂着百合的味道。

“许墨,你,你冷静点,我,我怕。”

我看出来许墨要干什么了。我是有听说过有的情趣蜡烛燃烧时滴下的蜡液在人体可接受范围内,但我此前从未尝试过这个,我对蜡烛温度的唯一印象就是五岁那年我被蜡烛液不小心烫伤了手心,那么的炙热高温,年仅五岁的我差点以为从此要成为女版杨过,一辈子断臂生活了。

“别怕,宝宝要是乖乖的,我们玩三分之一就结束。宝宝要是不听话到处扭的话,我们玩到这根蜡烛燃尽的那一刻。”

这么粗长的蜡烛,等它燃尽那得一天一夜吧?!

“我会乖乖的…”我委屈巴巴地说。

“啊!”

突然,我脑子正在发散的思绪被胸乳上的炽热感强行扯了回来

一滴血红的蜡烛滴落在我白玉般的乳肉上,乳肉不受控制地抖了抖,红色的蜡液像是一滴水溅入水面中,炸开一个小花朵,又一层层漾开来。

我忍不住夹紧了腿,乳头也因为刺激变得肿胀,两点茱萸亭亭玉立在雪白的奶肉团子上。

还不待我反应过来,下一滴蜡烛便滴落在我的乳晕上,溅起的高温擦过乳尖,带来酥酥痒痒的感觉。

此刻空气中的凉意与蜡烛的滚烫形成鲜明的对比,让我寒冷的身子感受到了温暖,可这温暖却如飞蛾扑火一般,似要把我灼烧殆尽。

下一秒,蜡烛液走向了锁骨:“宝宝的锁骨真的好可爱,凹下去的那一块像个小碗似的,是专门用来盛蜡烛液的吗?”

蜡烛的光此刻照亮了许墨的脸,我被绑着任人宰割的色情模样倒映在了许墨眼里,我也终于看清楚了他眼里的疯狂与痴迷,爱欲与凌虐欲交织。

我下半身开始逐渐湿润,一张一合的蜜穴正小口小口地吐着乳白色的黏液,很快便沾染到毛毯上,打湿了毯子上的貂毛,原先根根分明的貂毛此刻因为黏稠的蜜液变得一缕一缕的。

“不是,锁骨不能装蜡烛,它会疼的…”我的泪水在眼眶中流转,委屈地大声开口,为自己可怜的锁骨辩解。

蜡烛液很快又移向小腹,刚刚许墨那张痴狂的脸如惊鸿一瞥,很快又重新陷入明暗交织的晦涩中。

“宝宝的子宫在这里,真可爱,小肚子凸起是为了保护小子宫吧?但是它的主人好像是个小骚货呢。没关系,宝宝,到时候我会从你的逼口进到这,灌满我的精液,让你的肚子装满我的精液,甚至尿液,直到撑破为止。”

许墨的话在空荡的房间里响起,分不清从哪个方向传来,如言灵一般,我的眼前仿佛已经出现了这样的画面。

每天早上我被许墨的鸡巴肏醒,精液和尿液射满我的子宫,以至于我不得不挺着个大肚子上学,直到放学时许墨来接我,我才得到准许将肚子里装了一天的淫液全部释放出来。

不,或许根本不需要上学了,不会有学校允许学生大着肚子来念书的,我会成为许墨的鸡巴套子,被他永远禁锢在床上,像个淫娃娃一样不需要做任何的思考,只需要每天张开腿等主人射进我身体里就好了。

“许墨…”

我的神情开始有些恍惚,瞳孔失去了聚焦的能力,像是被冲上岸的人鱼,意识逐渐搁浅,无声地喊着许墨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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