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过后总是让人难忘。
不止是过度的激情体验,还有部分让人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的糟糕后遗症。
他们做得实在过火。
也许,他需要更多的药膏塞进小批,这样才不至于让它连续几天都不会好,哪怕走路都会产生点小麻烦。
青年抚摸着自己的指节,尽力平息心底那份懊悔与愤怒。
生气是肯定,但他不至于没品的直接上手抽人——力是相互的,何必呢?
在心中默念了好几遍,尤尔很快恢复冷静,开始分析问题。
虽然身体得到加强。
可还是没想象中那么耐操,恐怕之后还得寻找肉体强化。
只是,这样的身体对上更强的肉体,他又能支撑得了多久?
恰好穿着围裙的大块头走了过来。
他与尤尔完全不同,似乎神清气爽。这家伙端着新做好的饭菜,表情忐忑而羞愧,却隐隐流露出暂时无法掩盖的满足。
见到尤尔正躺在床上发呆,他将餐盘放到一旁,压低声音,谨慎地问:
“您需要我喂您吃么?”
尤尔回过神,礼貌拒绝。
他又不是手断了,没必要。
然后他让大块头把洗漱用具端来,先给自己清洁,随即不知怀揣着何种复杂的情绪,开始各种命令德文。
“去把地拖一下。”
“记得收拾浴室并检查加热的石头能量还够吗…什么,你问怎么看?红色温热代表有,黑色冰凉代表没有,就那么简单。”
“对了,我看床旁边……”
尤尔知道主要责任是在他身上,但他一项不愿太委屈自己。
而大块头心甘情愿被他驱使得团团转,哪怕青年仿佛化身难搞的甲方,口中说出些能让人怀疑人生,差点产生高血压的话。
因为它们落到德文耳中,成了“赎罪”与“增加不可缺的程度”,于是真情实感去做,哪怕累得气喘吁吁,身体发软。
他知道他之前做过火,虽然有许可,可太过分还是不行的。
尤尔老爷已经很仁慈了!
仿佛因男人艰难的模样而被取悦。
尤尔就不再布置什么难搞的问题,只是要德文帮他拿药过来。
大块头把一个绿色的盒子带到他跟前,然后掀开被子,把青年的内裤扒开观察。
小批看着可怜兮兮的。
经过一夜,阴蒂肿着,两片肉唇还是没法合拢,泛着软烂的红,只要把手指伸进去,简单摸一摸,就能磨出不少水,让青年发出吸气声。
德文就是那么干的。
因为法的深肏,它不懂哪是尤尔宫口,只知道粗暴蛮干,就像那些冰冷的人造工具一样。
尤尔被弄得浑身颤抖,肉穴迅速挨操服,努力吞吃鸡巴。
他仰起头,舌尖无法阻挡触手,透明的水液顺着嘴角往下滴落到胸膛。
简直是种耻辱。
因快感过度,而无力施法抵抗的怒火为此熊熊燃烧起来。
他要……他要教会这家伙……什么叫做地位……
没等尤尔想好怎么惩罚,他就被拉入快感的深渊,意识再度零碎陷入高潮的空白。
“呜、呃——”
魔物不懂潜藏的危险。
在硬生生撞开宫口,插入到那可怜的、甚至过于敏感小袋子后,鸡巴没有射精,而是大量喷出催情用的黏液协助润滑。
它的产精器也慢慢膨胀,即将射精产卵了。
人和非人生物性交,有时是为追寻刺激,有时出于功利。
很难说尤尔的动机没有前者。
欲望与傲慢相互交织,再加上个能说得过去的理由就产生了行动。可傲慢恰恰不是什么好东西,它往往代表着失败,以及……代价。
或许是担忧猎物在即将窒息间疯狂反扑,单纯为汲取体液中魔力,趁机堵住青年嘴唇的触须很快离开,变为牢牢固定避免猎物逃开的存在。
尤尔只能发出断续的音节,意识暂时为过度的快感而迷失。
“呃……呜……”
产卵器是深黑色的,它藏在生殖触内,当确定被捕获进行交合的存在体内温度足够,且能容纳部分卵之后,这以大量繁殖为延续种族策略的底层魔物便会抓紧机会生育。
柔软的卵在脱离产卵器后因为外界的温度而渐渐变得坚硬。
它们一颗颗落到这可怜的、只吃过精水的小袋子内,伴着源源不断的黏稠液体,撑得这越发饱胀难言,直至无法承受,从缝隙溢出。
在黏液冲刷时,卵会在里面乱撞,不亚于性交时的体验。
于是高潮无法避免。
他的性器开始射精,却被魔物趁机吸住龟头汲取精液,进食体液蕴含的魔力。
触手还围绕着小批附近吮吸品尝着高潮时分泌流出的水液,在触碰到阴蒂,发觉猎物感受更为强烈,能榨出更多体液后,触须便来回吮吸摩擦,接着发现了同样有清液的小逼尿孔。
拨弄刺激它已是不可阻挡的事了。
陌生的刺激感令心跳得很快,小腿紧绷,足尖止不住挣扎晃动。
在无法抵挡的快感过后,他再也无法忍耐释放的冲动。
青年是过了一会才意识到有淅淅沥沥的水液顺着腿根往下流,然后被魔物贪婪吮吸吞食。
莫大的耻辱随着颤抖愈演愈烈,他因傲慢成为了暂时的牺牲品。
虽然这种魔物很脆弱,一记简单的火球术就能领它死亡,但无措施的接近的危险,还是狠狠给尤尔上了一课。